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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暗影假面外传:狂乱之岛

小说:暗影假面外传:狂乱之岛 2025-09-12 13:06 5hhhhh 5090 ℃

夜色深沉,犬舍笼罩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凝滞。玲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每一寸都像被撕裂般疼痛,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可能中断。露西和她的喽啰们在折磨了她大半夜后,终于带着狞笑离去,留下了遍体鳞伤的玲。她的手腕被拘束带勒得发紫,脚上冰凉沉重的脚镣发出微弱的叮当声。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火辣辣的灼痛。血迹与汗水在身下扩散开来,意识像潮水般退去,她觉得自己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瘦弱的身影蹑足潜踪地溜了进来。是直子,她苍白憔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愧疚,身上也布满了斑驳的伤痕,但显然没有玲那样触目惊心。直子跪在玲身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擦拭玲脸上的血污,却不敢用力,生怕触碰到那些脆弱的伤口。“玲……对不起……都怪我,害你……”直子的声音在哽咽中颤抖,她紧紧握住玲冰凉却带着一丝温暖的指尖,“我总是这么没用,只会给你添麻烦。”

玲艰难地转过头,目光落在直子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她虚弱地摇了摇头,费力地挤出一丝微笑,“不……不是你的错……是她们……太可恨了。”她的声音细弱如蚊蚋,几乎消散在沉寂的空气中,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直子是纯洁无辜的,她不应该为那些施暴者的罪行感到自责。直子轻轻抚摸着玲凌乱的发丝,滚烫的泪珠滴落在玲冰冷的额头上。“玲,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们说好要一起逃离这里的。”她的眼中闪烁着微弱却不灭的希望之光,尽管身陷绝望,她的声音却带着一股不屈的倔强,仿佛在给自己注入勇气。玲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回握住直子的手,指尖微微收紧。内心深处翻涌着锥心的痛苦和强烈的愤恨,但与此同时,一股顽强的求生欲望也在汹涌地奔腾。她知道,为了直子,为了自己,她必须咬紧牙关,变得强大。

第二天清晨,犬舍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艾玛,她走到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将玲扛起,带离了这里。之后,艾玛将玲带到了训练场这边的休息室,看了跟来的直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艾玛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像完全没有玲这个“犬奴”一般,玲则在直子的悉心照料下,身体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些力量。直子小心翼翼地用破布蘸着凉水为她擦拭伤口,温柔地撕下已经板结的血痂,尽管她自己也饿得头晕眼花,却总是将少得可怜的食物省下来留给玲。夜深人静时,玲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直子在奴隶岛上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直子也许性格软弱,但她总是在玲最深陷泥沼的时候,像一株瘦弱却坚韧的小草般默默陪伴,用她那微不足道却比钻石更珍贵的温暖,支撑着玲在冰冷彻骨的黑暗中艰难前行。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直子是她唯一的光,是她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然而,命运的嘲弄总是如此残酷。一天清晨,玲在犬舍中遍寻直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熟悉的身影。一股强烈的不安像毒蛇般缠绕上她的心头,她隐约感到,最可怕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她拖着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在犬舍的各个角落询问其他女犬奴,却只换来一片令人心惊的沉默和闪躲的目光。终于,一个与玲同时被抓来的女犬奴,脸色苍白地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颤抖着说:“别找了……2081……没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不愿回忆的痛苦,但在玲压抑着绝望的逼视下,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露西和她的那些手下……她们把2081折磨死了。昨天晚上,她们玩得太疯了,她根本没熬过去……”

玲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世界瞬间崩塌,身体摇摇欲坠。她无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子,那个温柔善良,像春风般温暖的女人,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她。她的脑海中瞬间闪回直子被露西踩在脚下时,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耳边仿佛还能清晰地听到她微弱的哭泣和求饶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更汹涌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焚烧理智的愤怒和仇恨。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剧烈的疼痛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不……不!这不可能……直子……”玲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绝望。她紧紧握着淌血的拳头,胸腔里仿佛有一座火山在酝酿喷发。她发誓,用自己的一切来发誓,一定要为直子报仇,一定要让露西和那些泯灭人性的恶徒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那是用生命祭奠、由绝望淬炼而成的复仇之焰,吞噬了她心中所有的悲伤,只剩下刻骨铭心的仇恨和冰冷的杀意。

就在这时,犬舍集会所方向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玲拖着疲惫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身体,跌跌撞撞地朝着声源走去。

她挤进人群,看到露西被绑在中央高台冰冷的刑架上,一个魁梧的训犬师正挥舞着粗糙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她。皮鞭撕裂空气发出的刺耳尖啸声,夹杂着露西凄厉的惨叫,构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乐章。鲜血从露西身上迸溅、淌下,在肮脏的地面上蜿蜒流淌。围观的女犬奴们噤若寒蝉,个个低垂着头,畏惧得不敢抬眼。佐伊站在一旁,神情冷漠得像一块石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鞭打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抬手示意训犬师停下,眼神像淬了冰般冷冽地对露西训斥道:“虽然我们暂时赋予你管理这些卑贱母狗的权力,但你要时刻记住,你自己也不过是个最低贱的犬奴。你竟然敢让岛上的‘财产’遭受损失!”露西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瘫软在刑架上,嘴角淌着血,发出微弱的求饶和辩解。

玲站在人群后方,目光复杂地注视着高台上的场景。她心中涌起一丝扭曲的解恨,但更多的却是为直子的惨死而生的、无边无际的悲痛。露西所遭受的惩罚,无论多惨,也无法换回直子那鲜活的生命。然而,至少这一幕证明了,即使是曾经耀武扬威的露西,也并非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突然,玲积压在内心的所有悲痛和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彻底吞噬了她的理智。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高台,眼中只剩下露西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亲手将这个害死直子的恶魔撕成碎片!然而,还没等她靠近高台,脖颈上的电击项圈骤然启动,一股强大而令人窒息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将她无情地击倒在地。她的身体痛苦地蜷缩着,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却无法发出完整的喊叫,更无法动弹分毫。佐伊迈着冰冷的步伐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玲,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怒火。“太不像话了!你们这些卑贱的狗需要重新认识自己的位置和规矩!把她和那些参与霸凌的贱母狗一起送到训犬室去,给我狠狠地惩罚她们!”她的声音像冰冷的刀子,割裂了空气。

玲和露西的几个曾经的手下被粗暴地拖进了令人恐惧的训犬室。房间里回荡着令人心悸的鞭打声、电流的滋滋声和绝望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汗臭味和绝望的气息。玲被强行绑在冰冷的刑架上,双手高高吊起,双脚勉强才能触碰到地面。训犬师们机械而残忍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皮鞭带着破风声狠狠落在她的背上、腿上,每一击都精准地撕裂旧伤,新的鲜血混着旧的血痂一起迸溅。电击项圈时不时被启动,强大的电流毫无预兆地穿透她的身体,带来无法忍受的剧痛,让她连发出惨叫的力气都被剥夺。

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更让她痛彻心扉的是内心的绝望和悲伤。直子的死像一把淬毒的刀,深深地、狠狠地刺入她的胸膛,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剧痛无比。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一无所有,甚至连苟延残喘下去的意义也被无情地剥夺了。然而,就在这无尽的折磨和绝望深渊中,她的意志却在痛苦的烈焰中被反复锻打、淬炼。她开始清晰地认识到,单纯的悲伤和绝望无法改变残酷的现实,更无法让直子回来。只有变得更强大,变得足够强大,才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逃离这个人间炼狱,才能为直子报仇雪恨。

日子像磨盘一样缓慢而沉重地碾过,玲在训犬室中度过了无数个痛苦煎熬的日夜。她的身体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恐怖鞭痕,骨头酸痛得仿佛随时都会碎裂。然而,她的眼神却像经历了千锤百炼的钢铁般,变得越来越坚毅、越来越锐利,那是淬火后的寒芒,是浴火重生的光芒。

最终,当她再次被像破布娃娃一样抬回犬舍时,已经是一个遍体鳞伤、几乎瘫软的人。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她和直子曾经存在的房间,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她失去了直子,失去了曾经支撑她在黑暗中挣扎的温暖和希望。现在的她身心俱疲,几乎快成为行尸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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