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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混乱日常展开,七位花妃与我的甜蜜后宫生活(夜来香主角),孕奴花妃传,2

小说:孕奴花妃传 2025-09-12 13:06 5hhhhh 4570 ℃

  夜来香尖叫着,猛地将黑蔷薇压向墙壁。黑蔷薇冷冷一笑,红瞳泛光,反手一拽,把夜来香拉回身边,两人额头几乎贴在一起,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契约者只属于我。”

  她低声吐出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坏蛋是我的才对!♡”

  夜来香尖锐地反驳,泪光从眼角滑落,却仍旧不肯后退。我完全陷入混乱之中,望着这两位艳丽无双的非人女子在我眼前撕扯争斗,心底一半是无力与头痛,一半却是难以否认的欲火。她们的呻吟与怒喊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荒唐的乐曲,击打在我的耳膜上。

  “呜呜啊啊~♡……头发要被扯掉了……坏蛋救我……♡”

  夜来香哭喊着,却依旧死死抓着黑蔷薇不放。

  “契约者,不许插手。”

  黑蔷薇咬牙切齿,红眸燃烧着炽烈的占有欲。两人身影交缠,拉扯间衣衫半散,雪肤与银丝、紫发交错在一起。那一刻我便意识到:这并不是单纯的争斗,而是她们在以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对我的主权。

  这种闹剧在我家几乎成了日常。卧室门口爆发的争吵与叫喊我已经懒得再去插手。我们已经在一起相处了几年,一开始我还会竭力拉开她们,甚至冒着被抓伤的风险去劝架。可时间久了,我清楚她们心里都有分寸,不会真下死手。既然如此不如放任她们去发泄。

  我轻叹一声,甩开满是燥意的思绪,独自顺着楼梯往下走。随着脚步渐渐远离,身后的喧嚣终于被厚重的楼板隔绝,只剩下一楼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饭香、茶香、油烟味,与刚才楼上刺耳的争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餐厅,第一眼便看见了我的第三位花妃,水仙.莎布的倩影——她穿着一袭素白的围裙,黑长直发在头上挽成发髻,蓝色的眼眸如同湖水般宁静。她正微笑着站在灶台前,手持木勺,不紧不慢地搅拌着锅里的汤。那神态看上去温柔至极,几乎像极了某个封建家族的名门闺秀。水仙的身上,看不出任何奇怪的特征。她总是极其在意自己的形象,出现在人前时总会先将那枚魔法项链戴好,把属于异族的真身完全隐藏起来。

  蓝瞳、白肤、大户人家小姐的温婉气质,全都是真真假假的伪装。她从不愿让我妈看到自己真正的模样——那是她最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而此时宋兰芝女士就在她身旁,她的表情比起刚才面对我时的冷厉截然不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被水仙抚顺了所有火气。

  “妈,您真厉害,这么复杂的菜也能掌握火候。”

  水仙的嗓音轻缓,带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我一直觉得,您是最棒的妻子,是所有女孩学习的榜样。”

  这话一出口,我妈的眉眼顿时更加舒展,像被捧在掌心的宝石般闪光。她忍不住笑着拍了拍水仙的手:

  “你这孩子,嘴巴真甜,比我家行舟会说话多了。”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内心有些苦涩。虽然我所在的国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但我自认不受常理约束,父母好像也没把女人的数量当回事儿,可妈妈她却依旧在日常里最偏爱水仙,总暗示我“要多和她接触”。

  那语气不像规劝,倒更像是一种认定。我深知水仙并不简单。她表面上温柔体贴,像个无害的小天使,可她那双深邃的蓝瞳里时常会闪过病态的执着。她懂得如何讨长辈欢心,更懂得如何在我面前化作另一副模样。

  她是唯一一个,在我收服之后依旧能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然而我却总是说不清其中的缘由——饭香氤氲,我不由自主移开目光,走向客厅。那里,父亲正在与我的第四位花妃,金盏.终结对弈。棋盘上黑白纵横,气势绵延。父亲的手指搭在棋子上,目光沉稳,专注得几乎与战场无异。而对面的金盏一如既往地冷淡,她高束的马尾垂在肩后,双瞳中偶尔闪过淡淡的扫描光。

  “落子完成。”她的声音机械般冷硬,却不失清晰,“运算水平匹配度百分之九十八。”

  父亲微微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呵,有意思。你这丫头,下棋还要调参数。”

  他捏起棋子,沉吟片刻,落子如刀。眼神里透出久违的光彩。金盏静静观察,下一步紧随而至。她的算力足以在瞬间碾压身为人类的父亲,可她却刻意压制,把局面保持在对等的拉锯中。这种细微的拿捏,反而让父亲感到兴致勃勃。

  “啧,你倒比一般的人类还懂得分寸。”父亲凝视对局,眼中透出几分欣赏,“跟你下棋真是轻松又有趣。”

  “我的运算目标是让您保持兴趣。”

  金盏淡声答道,脸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来一回,竟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楼上是扯头发的争斗,楼下却是一派温情脉脉的景象。母亲在厨房被水仙的恭维哄得心花怒放,父亲在客厅被金盏的算力逗得心情舒畅。仿佛这一家子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多了几个“懂事的女孩”而已。

  我正靠在墙边,心口的闷气尚未散去,忽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女声。那是熟悉的哼歌,调子随意,甚至带着几分市井的洒脱。紧接着,伴随着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踏进院门,像是要将整个地面震动。

  不多时,我的第五位花妃,牡丹·红龙闯了进来。烈焰般的红发在清晨的风中甩动,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额角和颈项处皆挂满了奔跑后的汗珠。她身材爆炸,肌肉线条紧实,丰乳与翘臀却丝毫没有因力量而失去女人的饱满。每一步迈动,健美的大腿都在晨光中闪烁着力感与热气。

  “达——令!”

  她狡黠一笑,提着满手的塑料袋直扑向我。袋子里装满了早市特有的小吃,油香扑鼻,还带着街头的热闹气息。她跑了二十公里去买,再跑二十公里拎回,气喘吁吁,却满脸得意。

  “看!我给你们带好东西回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满是汗水的肌肤贴上我的脖颈,灼热得像火炭。我全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一把搂住我,把我死死拖进怀里。那胸口又软又重,古铜黑皮大奶的触感透过薄衣毫不留情地压在我胸前,汗味扑面而来。

  “呜……”

  我耳根发烫,偏偏她又在此时在我耳边呼气炽热:

  “想我了吗?达令?我可是跑断腿,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小吃哦!”

  我下意识想推开她,却余光瞥见厨房里的老母亲正回头,水仙乖巧地站在一旁,笑盈盈地帮忙切菜;另一边父亲还坐在棋盘前,和金盏对弈。几人各自忙碌,氛围原本平稳。牡丹这一闹,顿时让空气骤然燥热。

  “快去洗澡!你现在一身汗!”

  我压低声音,试图不让自己脸上的窘态暴露。牡丹却歪头,露出一抹坏笑,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哼哼……达令,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汗味吗?每次咱们在床上造崽子的时候你都舔得很来劲儿……♡”

  她说着,还发出夸张的娇吟,仿佛要把我的心口击穿。我浑身一抖,血液倒灌到耳尖。那句话的音量并不小,我那老母亲手里的勺子“哐啷”一声掉进锅里,水仙捂着嘴偷笑,蓝眼睛意味深长。另一边的亲爹则轻轻咳了一声,目光依旧在棋盘上,像是没听见,可我分明看到他指尖的棋子微微颤抖,而金盏更是机械般冷淡地补了一句:

  “检测到羞耻发言,判定为不当场合的性癖暴露。”

  “呀啊啊~♡……达令的脸红透了,好可爱……♡”

  牡丹偏偏还要追着火上浇油,她抱着我,丰盈的胸脯在我身上摩擦,咸湿的汗珠滴落在我的下颚,顺着喉咙滚落下去。我尴尬到极点,几乎要窒息,心里直骂:这女人真要了我的命!

  “快去浴室!”

  我咬牙切齿,把她推开。牡丹哈哈大笑,红发甩动,眼神里全是得意。她转过身,步伐沉稳而火辣,丰臀在每一个摆动间摇曳,肌肤泛着湿润的光泽。她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回头,指着放在餐桌上的其中一个纸袋,狡黠地朝我眨眼:

  “对了,达令,我给你买的那份是特别准备的。别拿错了哦,记得只准你一个人吃。”

  说完,她甩了甩浸湿的红发,笑得像烈火燃烧,推门走了进去。

  水声很快响起。我呆立在原地,心脏“砰砰”狂跳,耳边还残留着她方才的挑逗。父母和另外两个花妃全都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那句羞耻至极的话。脸上的热度烧灼得我几乎睁不开眼,而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僵硬地移开视线。

  “一个两个的……真是不知廉耻!”

  清冷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水汽氤氲的白雾还未散尽,烈焰红发的牡丹刚走进去,水声哗然响起,紧接着那抹光辉圣洁的身影便从雾气中走出。

  茉莉·天使。

  她金色的长发如同阳光瀑布,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每一缕都在散发光辉。头顶的光环流转微光,背后洁白的羽翼收敛,却仍遮掩不住那份超凡的圣洁。她的肌肤如同雪雕,泛着淡淡的光晕,五官精致得不似凡人。

  她很美。甚至可以说,她是我的七花妃中最艳丽、最惊心动魄的一个。可偏偏她脸色总是冷峻,嘴角毫无笑意。那份高洁与冷漠像是一道隔阂,把她与所有人都隔在天与地之间。

  她经过我身边时,微微皱起眉,鼻翼轻轻一颤。金色的眼瞳闪过一抹嫌恶,冷声道:

  “你身上都是那母龙的汗味,也该去洗洗了。”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回道:

  “我现在要是跟她一起进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转头看我,眼神冷冽,唇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那就看你能不能忍得住了。”

  茉莉最高高在上的一点是,她始终认为一切的污秽与失控都是人类顺从欲望的堕落,是意志力的败退,她永远不会承认,有些时候那种冲动并非理智能抗衡,而是血液里最原始的本能——她收回视线,径直走向客厅。那双修长的双腿在白色长裙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心口,让人屏息。我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茉莉是我花妃之一,却从未给过我一丝温情的眼神。她的美是冷的,像冰川上的圣雪,让人心生渴望却永远触摸不到。

  哪怕在床上亦是如此——她走到顾长渊身旁,动作娴雅,从怀里取出一叠文件,轻轻放在茶几上。

  “顾先生,这是昨天您交给我的报告,我已经完成。”

  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庄重。我那找枪手带飞自己工作的老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抬手搂住茉莉的肩膀,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得很!茉莉啊,你要是肯去考公务员绝对是块好料子,没准几年就能一路跳级,爬到高位去了。”

  茉莉微微低下头,金发遮住了眼神,羽翼轻轻一抖平静答道:

  “我并不对权力感兴趣。我只是想了解你们的机关运作,看看这世界的秩序是如何维系的。所以才愿意帮忙。”

  顾长渊推了推眼镜,手指夹着一张文件,细细扫视。那是茉莉昨夜写完的公文。纸张上的字迹端正,排版严谨,逻辑清晰,连引述与总结都无懈可击。

  “啧……”

  他轻声感叹了一句,眼底泛出浓重的赞赏,眉宇间有了罕见的神采:

  “这笔力,这章法,这……这怕不是在机关里干过十年的老手了吧。”

  我在一旁苦笑——茉莉确有一套,她的圣洁与冷漠背后,总是透出某种超脱常人的秩序感。她的美貌常让我难以直视,而她笔下的文字,却让人更加难以轻视。

  父亲正要放下文件,棋桌那边,金盏的机械声突然响起。

  “落子完成。”

  棋盘上的局势原本均衡,黑白子犬牙交错,谁也占不到便宜。就在父亲皱眉思索时,金盏忽然落下一子,位置古怪,看似寻常,却让原本坚固的一块白棋瞬间暴露出破绽。

  顾长渊眼神一亮,几乎不敢置信,随即果断提起一子“啪”地落下。随着这一手,整片大龙顷刻间陷入死活难解的绝境。几回合之后,白棋再无回旋之地,被黑子彻底吃掉。

  “好,好!”

  父亲按下最后一子,忍不住仰头大笑:

  “这片大龙死了,整盘都翻了!”

  金盏收回手,面容冷淡,声音机械而清晰:

  “局势已定。您获得盘面优势,胜利成立,GG。”

  顾长渊大喜,神采飞扬,手指在棋盘边缘轻轻敲了敲:

  “好!好啊!哈哈哈!!老顾我多少年没尝过赢棋的滋味了?行舟啊,你带回来的这些姑娘真是个顶个的好!除了都喜欢搞那些奇怪的扮装,啧啧,真是各有千秋啊!”

  说罢,他提起手边的玻璃水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神清气爽。随后索性收起棋子,笑着往餐桌走去,动作轻快得不像平日里的他。

  “嗯嗯啊啊~♡……小坏蛋,快来救我呀……♡”

  楼上依旧还在传来的尖叫和娇媚呻吟,像一声声荒唐的伴奏,在一楼的平静里显得格外刺耳。父亲却装作没听见,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坐到餐桌边。我心口一阵抽搐,偏过头时,正好又看见茉莉与金盏四目相对。圣洁的天使,冷若冰霜的美貌,眉眼间却掺杂着一丝压抑的不快。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辉,她轻轻抿唇,声音冷淡:

  “你刚才……为什么要故意输?”

  金盏一如既往无表情,机械声线波澜不惊:

  “我输掉棋局,是为了赢你。”

  这句话仿佛一枚无声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却激起暗暗的波澜。茉莉的眉头一拧,羽翼微微颤动,似乎连空气都因她的情绪而紧绷:

  “呵,一个机器人,如今也懂得争宠了吗?”

  “是的。”

  金盏毫不迟疑,扫描光在双瞳间闪烁。

  “至少我比天使更会取悦人类。相比理想和教条,我的逻辑链条更能匹配人类的欲望。”

  空气骤然凝固。金盏与茉莉对视片刻,彼此的目光都暗含锋芒。可下一瞬,她们几乎同时移开视线,齐齐落在我身上。那双冷艳的金眸与那对机械扫描的瞳孔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心头一颤,冷汗顺着脊背直冒,双腿发紧,几乎要抽筋。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两个女人当作“战利品”一样审视着。

  “咳……我、我去把凤仙找回来,一起吃早饭了。”

  我找了个借口,仓促地转身逃离了那压抑的空间。屋门推开,明亮的阳光扑面而来。和屋内的冷峻与暗流相比,外头的景象无比开阔。蓝天澄净,几缕白云悠悠飘荡,微风带着花草的清香,令人心头舒展。我走到院子尽头的小屋旁,抬头一望,果然看见屋顶上一团粉嫩的身影。

  凤仙.玉藻,我的最后一位花妃,她此刻正保持着狐狸的模样,毛色柔软光亮,九条粉色的尾巴张扬地散在瓦片上,宛若盛开的花海。她翻来覆去地在屋顶打滚,毛茸茸的身子随着日光懒洋洋地舒展,耳朵一抖一抖,偶尔还发出一声慵懒的“呜~”的叫声。

  我忍不住笑着抬手招呼:

  “喂!下来吧,要开饭了!”

  “呜呜~”

  狐狸形态下的凤仙只能兽叫,听得懂却没法说话回应我。但见她的尾巴轻轻甩动,耳朵抖了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态度极为敷衍。她歪着脑袋,眼皮半阖,整只狐仿佛还沉浸在慵懒的梦境中。

  “快点下来,别赖着了。”

  我无奈,只得搬来梯子,爬上屋顶。刚靠近她时,她正翻着身,伸展着四肢在瓦片上滚了一圈,眼皮耷拉着,看起来半梦半醒。忽然她身体一抖,脚掌打滑,整只狐狸差点从屋檐跌落下去。

  “凤仙!”

  我心头一紧,伸手猛地抱住她。那柔软的身体扑在我怀里,我借力向后一翻,将她牢牢护住。片刻间我们一人一狐从屋顶直直跌落。

  “呜呜呜——!”

  她惊叫连连,九条尾巴在空中乱甩,我则紧紧抱着她,把自己垫在下面。

  “嘭!”

  两人重重落地,疼得我齿关发麻,却庆幸她没被摔伤。怀里的小狐狸愣了一瞬,粉嫩的耳朵耷拉着,紫色的眸子呆呆望着我。下一刻她全身泛起一阵光吗,娇小的身形化作婀娜的人影。金粉色的长发从肩头倾泻,狐耳依旧竖立在发间,九条尾巴灵动摇摆,衬得她妖媚而灵巧。

  凤仙恢复人形,依旧坐在我怀里,呼吸有些急促。她怔怔看着我片刻,随即红唇勾起一抹妖媚的笑。

  “少爷……”

  她轻声呢喃,紫水晶般的眼瞳盈满光彩。她俯身,忽然在我唇角轻轻一啄。

  “嗯啊~♡……多谢您你救了奴家,少爷……♡”

  她的声音娇柔,尾音带着媚意,仿佛轻轻一撩就能让人心神荡漾。那一吻极轻,却在心头燃起烈火。我怔怔望着她,呼吸一窒。她偏偏笑得更狡黠,九尾缠绕在我身上,尾端轻轻勾着我的手臂。那眼神痴痴的,却透出一股狐狸精独有的俏媚与狡诈。

  “少爷,你抱着我,好暖呀……♡”

  我的心口猛地一热。怀里的她柔若无骨,发丝轻轻扫过下颚,香气萦绕,几乎让我难以呼吸。可想到屋里还有父母与其他花妃在等,我只能极力稳住心神,把她从怀里扶起。

  “别闹了,快去吃饭。”

  我语气发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低沉。凤仙嘟了嘟嘴,娇嗔一声:

  “嗯啊~♡……少爷可真无情。”

  她却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依偎在我身边,带着笑意往屋里走去。阳光下,她的粉发与九尾一同闪动,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艳丽。而我心口,却还在因为她方才的吻而狂跳不已。

  餐桌前的空气,终于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夜来香与黑蔷薇不再互扯头发,各自低头夹菜,偶尔冷冷瞥一眼,却不再动手。茉莉与金盏也默契地避开对方的视线,板着脸各自就坐。浴室里冲凉过的牡丹神清气爽,烈焰般的长发还带着湿意,却比刚才的汗味更添几分野性的魅力。水仙则与我的老母亲并肩携手,把最后几盘菜小心翼翼地摆上桌。

  我牵着已经恢复人形的凤仙走进来,她还依偎在我手臂上,九条粉尾轻轻扫过我的腰侧,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快坐快坐,别愣着了。”

  母亲催促我落座,桌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一锅刚出炉的海鲜炖煮散发着浓烈鲜香,牡丹买回来的烧饼、油条、糯米团堆满盘子,水仙炒的几碟小菜色泽诱人。短短几分钟,吵闹与张牙舞爪全都仿佛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而热闹的烟火气。

  牡丹豪爽地大口咬着烧饼,古铜色的脸上带着兴奋:

  “达令,尝尝这个!刚出炉的,外酥里嫩!”

  “嗯嗯啊啊~♡……好好吃……♡”

  夜来香捧着汤碗,边喝边发出娇媚的轻吟,引得众人投来复杂的眼神。她却毫不在意,紫眸水润,像是在享受另一种“滋养”。黑蔷薇只是冷冷切下一块肉,淡声道:

  “契约者,你吃。”

  她将肉块推到我碗里。那眼神冷冽,却带着一股执拗的专属感。凤仙则完全不掩饰她的撒娇,整个人半靠在我怀里,筷子都懒得动,只等我夹菜递到她嘴边。她眯着眼,含着食物时还要在我指尖舔一下,惹得我额角发烫。

  “呀啊~♡……少爷喂的,最好吃了……♡”

  我苦笑着应付,心底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我妈看着眼前这副“昏君大宴”场景,表情复杂地叹了口气,却还是默默给我盛了一碗饭:

  “吃吧,别光顾着她们。”

  父亲顾长渊拿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神色如常,仿佛眼前这一切并没有超出他掌控。饭局中途,热闹气氛渐渐平稳下来。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心头忽然涌起一种沉甸甸的负担。父亲是家里唯一的支柱,但他只有基层公务员的薪水,而家里不仅要供我读书,还要养活母亲和这七个大胃袋,每天光是吃饭就是天文数字。

  我放下筷子,忍不住开口:

  “爸……家里的生活费,还够吗?”

  话音落下,桌上安静了片刻。茉莉抬眼看我,金色的瞳孔一如既往冷淡。金盏机械般眨了眨眼,像是在扫描什么。水仙低下头,嘴角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父亲把茶盏轻轻放下,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责怪,反而多了几分欣慰:

  “上回你给我的那几个金币还有吗?再给我几个就行,古玩市场有人高价收购。”

  “高价收购?有多高啊?”

  “十万一个——品相好还可以再加钱。”

  “十万?!”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随手带回的战利品竟能卖出这样的价格——那不是现实世界的东西,只是某个异世界古国曾经流通的货币,甚至都不是纯金,只是镀金的东西,却能在某些渠道卖出这般价值。父亲神色淡然,继续说道:

  “只要你时不时拿点出来,家里吃穿用度都不愁,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我凝视着他,心里忽然一颤——在我印象里父亲似乎永远是这副模样,波澜不惊,仿佛早已看透一切。我始终感觉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要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给我一种“什么都别问”的感觉。

  或许有些事,只要时机到了我自己就会知道。我伸手到身后,假装是在抚弄凤仙那条蓬松的尾巴。实际上指尖微微一动,便触发了空间储物戒指的光辉。细小的金光一闪,三枚金币从虚空中落入掌心。它们沉甸甸的,表面布满古朴的花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压低呼吸,将那三枚金币递给我爹。他接过后淡淡扫了一眼,连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这不过是寻常零钱。他顺手踹进了兜里,神态自若,好像这金币原本就该属于他。

  随后他端起茶杯,转头便和我妈聊起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我们单位的小赵,昨天老婆生了个小子。”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悠远,嗓音平静,“哎呀,那孩子才几斤重,眼睛睁得圆圆的,可精神了。”

  “嗯,小孩子啊,就是小时候最好看。”我妈轻轻接话,抿了口汤,摇头笑叹,“长大了顶嘴,气死人。小时候懂事多乖,越大越讨人嫌。”

  他们的语气平淡,就像所有寻常父母围绕孩子的家长里短。可在这满桌子女人的注视下,这话却像是一种微妙的暗示。果不其然,宋兰芝转而又说:

  “对了,隔壁老李家,不是生了二胎吗?二胎生个闺女,小模样也挺招人喜欢的。”

  我心里一紧,握着筷子的手不由自主收紧。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直白的催逼,却满是旁敲侧击的意味。自从我的花妃们稳定住在家中,他们总爱拐弯抹角地聊这些。表面上是闲话家常,实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该考虑让谁怀孕生孩子了。哪怕没有婚姻手续也没关系,他们能想办法。

  就像我爹能在第二天给我弄到夜来香的假身份证一样。

  夜来香听着,眼角一挑,嘴里正含着一口汤,偏偏发出“嗯嗯啊啊~♡”的暧昧声调,媚意盎然。她靠到我肩头,尾巴在桌下悄悄勾着我的腿,低声笑:

  “坏蛋……♡ 要不要,我给你生一个?”

  我心跳猛然一紧,赶忙低头扒饭。凤仙则更直接。她盘着九尾,身子软软挨着我,粉嫩的耳尖轻颤。她吃了一块红龙买回来的烧饼,含糊不清地娇声道:

  “嗯啊~♡……少爷,生小狐狸……一定很可爱吧……♡”

  她一边说,一边把尾巴悄悄绕到我腰上,缠得我满身是汗。黑蔷薇则冷哼一声,红瞳闪动,声音低沉:

  “契约者若要后代,应当由我来。”

  她的语气冷酷,眼神却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执念。茉莉放下筷子,神情依旧冷淡,却微不可察地抿紧了唇。她从不参与这些露骨的对话,可她的羽翼轻轻颤动,像是在无声地表达不快。水仙只是温柔地笑,蓝瞳里掠过一抹病态的光芒。她低声道:

  “吾之主人若有需求,我自然会奉献一切。”

  她的手在桌下,悄然覆在我的膝头。指甲尖锐,却动作温柔,像是一种诡异的暗示。牡丹反倒豪爽,嘴里嚼着肉,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声爽朗:

  “达令~这事儿交给我不就得了?咱们的崽子肯定最强壮呀!”

  最后甚至连金盏都淡淡开口,机械声线毫无情绪波动:

  “Master若需后代,我也具备孕育模块和繁育核心技术,效率最高,风险最低。”

  花妃们各个身怀绝技的发言让我有些绷不住,只能筷子轻轻敲击碗壁装死捱过去——许久之后我压下心头的不安,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可心里始终记挂着方才父母话里的弦外之音。

  我抬眼,看着美丽的宋兰芝女士还要再说什么谁家二胎三胎的屁事,忍不住直接开口:

  “妈你别说了!你要是真有啥想法,就别大早上闯我房间掀窗帘啊,这不比什么都强吗!”

  她正低头夹菜,闻言猛地一抬头,眼神犀利如刀,声音带着火气:

  “哼,合着你就差早上那一会儿呗?你以为我和你爹是眼睛瞎还是耳朵聋啊?每天晚上你们睡一个被窝哼哼唧唧干嘛了?打游戏吗?”

  “嗯啊~♡……”

  夜来香正嚼着东西,忽然娇声轻吟,媚眼似水,像是在替我应证般。我脸色一黑,心口一阵发紧,刚要再顶嘴反驳,忽然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直窜上来,像火焰般席卷全身。那股冲动来得猝不及防,令我呼吸急促,胯下血脉贲张,几乎要顶破布料。

  我惊愕之余,忍不住低头一瞥,眼前一阵发烫。难以自控的渴望令我的手都微微颤抖,连拿筷子都不稳了。

  这一切,绝非自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牡丹。她正大大咧咧地嚼着馅饼,红眸里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嘴角挂着坏笑。她注意到我看向她,竟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就是她。

  我心头一沉,立刻明白了——早市带回来的那些食物里,她动过手脚。她给我留的那份“特别准备”的小吃,绝不是普通馅饼。

  “少爷……♡ 你脸好红哦……”

  凤仙贴在我肩上,九尾绕着我的腰,娇声在耳边呢喃。

  “嗯嗯啊啊~♡……小坏蛋是不是想要了?♡”

  夜来香舔了舔唇,媚笑着,尾巴在桌下扫过我的小腿。我呼吸越来越急,喉咙里像压着火,可我死死忍着,硬撑着说道:

  “我……我先不吃了,我回房间去。”

  “啪!”

  宋兰芝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她眯起眼睛,声音锋利:

  “不许走!我做了一早上的饭,你吃两口就想溜?什么意思?”

  我额头冒汗,几乎要撑不住,急切道:

  “不是,我肚子真的不舒服……”

  她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不信任:

  “少给我找借口!吃完再说。”

  我张了张口,还想争辩,可美丽的宋兰芝女士忽然神色一缓,语气平和下来:

  “今天啊,我跟老顾也要去过二人世界,去植物园逛逛。你呢,就和这些小妖精们在家里好好看家,晚上七点我们再回来。”

  看样子妈妈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看不惯我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实际上这难得的休息日还是和父亲出去避嫌,给我和我的后宫花妃们相处留下了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屋子里弥漫着刚散去的饭香与女人们的气息,热烈的早餐场面随着顾长渊与宋兰芝推门而去渐渐安静。宋兰芝临出门前还不放心,叮嘱水仙帮她准备小包裹,带点茶水和毛巾。水仙一脸温柔,蓝眸澄澈,笑意恬淡,却在细致收拾时不断与宋兰芝交谈:

  “要注意防晒,带把伞吧。”

  她的语气乖巧得像亲生女儿,而宋兰芝却握住她的手,语气溺爱:

  “一会儿你也别忙了,傻孩子,你要好好休息——等会儿和那个傻小子开心开心,别让那些只会勾引男人的小妖精占了便宜,你才是正经的。”

  这句话落入耳中,我全身一颤。牡丹那份“特别准备”的食物在体内如烈焰般灼烧,血脉膨胀得要命。呼吸灼热,每一次心跳都像敲在欲望上。顾长渊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牵起宋兰芝的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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