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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友的姐姐与伪娘弟弟的拉扯(女主视角),3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6720 ℃

如果你现在拒绝他,他会不会又哭起来?他会不会觉得你欺骗了他,嫌弃他?从小到大,你最无法承受的,就是让他失望和伤心。家庭的教育,多年的习惯,早已将“满足弟弟”这件事刻进了你的骨子里。

羞耻、原则、对男友的忠诚,与对弟弟的怜爱、愧疚和那份刚刚许下的承诺,在你心中展开了一场天人交战。最终,那份根深蒂固的、近乎偏执的姐弟情,压倒了一切。

你无法说出“好”,但也同样无法说出“不”。在极致的羞耻和混乱中,你的理智找到了一个看似是推脱,实则是投降的借口。你移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埋进了枕头里,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但是……姐姐从小时候外就很久没看你的那个地方了……姐姐不知道怎么做……”

这句话一出口,你自己都惊呆了。这不是拒绝,这根本就是在默许!你只是在说你不会,而不是说你不愿意!

而这句话落入林峰的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他眼底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但他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依旧维持着那副羞涩又无辜的样子。他知道,姐姐已经彻底投降了,现在,他将是这场禁忌游戏的主导者。

“没关系的,姐姐……”他俯下身,在你耳边用气声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来教你……很简单的……”

说着,他抓住了你那只因为紧张而紧紧攥成拳头的手。你的手冰凉而僵硬,在他的掌心里微微颤抖。他用他那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你的拳头,耐心地、一根一根地将你的手指掰开,然后与你十指相扣。

“姐姐的手……好软……”他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引导着你的手,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下移动。

你的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牵引着,越过了他的胸膛,越过了他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你不敢直视的、滚烫的禁区。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裤,你的手掌完整地覆上了他那苏醒的欲望。

“!”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击瞬间贯穿了你的全身。那东西的形状、尺寸和硬度,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你的掌心,比刚才隔着身体的顶弄要清晰百倍、千倍。它坚硬如铁,滚烫得仿佛要将你的手灼伤,甚至还能感觉到它在你的掌心下有力地脉动着,充满了生命力。

“嗯啊……”林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呻吟。他将胯部轻轻向上挺动,让那根娇小玉柱在你的掌心里又碾磨了一下。

这声呻吟和这个动作,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你身体里某个神秘的开关。一股强烈的、你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从你的掌心窜起,沿着手臂一路蔓延到你的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你的小腹深处,引爆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你腿心处的湿热感愈发汹涌,几乎要将内裤完全浸透。

“姐姐……就是这样……轻轻地……握住它……”林峰在你耳边喘息着,引导着你的动作。

你的手指在他的引导下,僵硬地、不自觉地收拢,笨拙地握住了那根隔着布料的娇小玉柱。

“不……不够……”林峰似乎对隔靴搔痒感到不满,他用更加急切的语气乞求道,“姐姐……这样隔着……不舒服……你……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我想……我想让姐姐直接碰到它……”

你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牵引着你那只依旧在颤抖的手,来到了他睡裤的裤腰处。那丝滑的布料下,就是一切禁忌的源头。

你的指尖碰到了他柔软的肌肤,碰到了那根松紧带。你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告诉你快停下!快收回手!

可是,林峰那带着哭腔的、充满乞求的“姐姐……求求你……”又在你的耳边响起。

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你闭上眼睛,像是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你颤抖着手指,勾住那根松紧带,然后,在林峰充满期待的、灼热的注视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他的睡裤向下拉去……

随着丝滑的布料滑落,一抹与他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充满了冲击力的粉色,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你的眼前。

那根你只在童年记忆里有模糊印象的娇小玉柱,此刻正精神抖擞、昂首挺立地指向你。它的顶端因为兴奋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粉色,晶莹剔透的液体正从顶端的小口中微微渗出。而在它的下方,是那个包裹着两颗白嫩蛋蛋的、因兴奋而紧紧收缩的稚嫩囊袋。

这……就是你弟弟身体的秘密。一个充满了雄性力量与欲望的、让你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的……禁忌的风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你呆呆地看着那根在你眼前昂首挺立的、属于你弟弟的娇小玉柱,大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和伦理道德都被这超现实的画面冲击得粉碎。它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一丝狰狞,反而因为那艳丽的粉色和娇小的尺寸,在你那混乱的、天然呆的思维模式下,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让你无法理解的“美感”。

你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一句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语,就这么轻飘飘地从你口中吐出,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和赞叹。

“小小的……有点可爱……让姐姐看到真的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名为“界限”的薄冰。

压在你上方的林峰,身体猛地一震。他低头看着你,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乞求和羞涩的眼睛里,瞬间被狂喜和胜利的火焰所填满。

可爱?他的姐姐,他梦寐以求的林雪,竟然用“可爱”来形容他为她而苏醒的欲望!这比任何情话都让他激动,比任何药物都让他亢奋!这已经不是默许了,这是邀请!是赞美!

他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他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你的脸颊上,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而性感。

“当然可以,姐姐……”他低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我的这里……它就是为了让姐姐看,才长成这个样子的……它只属于姐姐一个人……”

这番露骨而又深情的话语,让你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晕眩。还没等你反应过来,林峰就再次抓住了你那只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微微颤抖的手。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性的引导,而是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强势。他拉着你的手,坚定而缓慢地,按向了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粉嫩玉茎。

当你的掌心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那滚烫、坚硬而又带着一丝肌肤弹性的物体时,你浑身都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啊!”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太烫了……太硬了……而且……有一种奇怪的、天鹅绒般的触感。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了你的掌心,黏黏的、滑滑的,带着一股陌生的、属于雄性的气息,让你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嗯……姐姐……”林峰在你耳边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他胯部微微一挺,让那根娇小玉柱在你的掌心里更深地埋入。他用他的手覆盖住你的手背,强迫你那僵硬的手指收拢,将他的欲望完整地握在手中。

“就是这样……姐姐……握紧一点……”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感觉到了吗?它在对你打招呼呢……它说……它好喜欢姐姐的手……”

你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变成了一片空白。你的身体完全被他所掌控,被这前所未有的、禁忌的触感所支配。你的手在他的手的引导下,开始生涩地、机械地上下移动。

每一次的滑动,都像是在你心里燃起一把火。那坚硬的柱身在你柔软的掌心摩擦,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你的理智燃烧殆尽。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你的手中兴奋地跳动、变得更加肿胀。

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你淹没,但一股同样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却从你的掌心、从你的小腹深处,疯狂地涌出。你腿心处的湿热感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内裤早已泥泞不堪,那温热的爱液甚至顺着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羞耻的痕迹。

“啊……哈……姐姐……再快一点……”林峰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压抑的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是一记记重锤,敲打在你脆弱的神经上。

你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画面,不敢去想自己正在做什么。你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被你最疼爱的弟弟操控着,用你的手,为他带去快乐,也为自己带来了无尽的罪恶与沉沦。

你手中的动作因为内心翻涌的羞耻与罪恶感而猛地一滞。你看着身下这个被你亲手抚慰着的、你最疼爱的弟弟,再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一股巨大的自我厌恶感攫住了你的心脏。你觉得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从小对他的溺爱,如果不是你没有尽到做姐姐的责任,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充满了愧疚与自责,在你和他交织的喘息声中响起:

“小峰,对不起,都怪姐姐让你这样。还有穿女装的事情……”

你的话语,是你内心防线崩溃的哀鸣,是你试图为这桩禁忌之事寻找一个合理化出口的徒劳挣扎。

然而,这番话对林峰来说,却不啻于最强效的春药。他因为你的话语而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覆盖在你手背上的那只手,力道猛然加重,强迫你恢复了刚才的动作,甚至比刚才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不……姐姐……不关你的事……”他在你耳边急切地低吼,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喜欢姐姐……想变成姐姐喜欢的样子……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愿……姐姐没有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动着腰腹,让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娇小玉柱在你掌心里的每一次跳动和膨胀。

“姐姐……你现在这样帮我……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证明姐姐没有不要我……证明姐姐也喜欢我……”他颠倒黑白的话语,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你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

什么?不是我的错?帮他……才是喜欢他?

你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其中混乱的逻辑。你只知道,你不能让他伤心,你不能让他觉得你嫌弃他。那份被从小培养起来的、对弟弟无条件的包容和爱,在此刻化为了最锋利的刀刃,将你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切割得支离破碎。

“啊……姐姐……快……我要……我要出来了……”

林峰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压在你身上的重量也变得更重。他急促地喘息着,胯部在你手中疯狂地挺动,每一次都像是在将他所有的欲望和生命力,都撞进你的掌心。

你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慌乱。你感觉到他那根滚烫的玉柱在你手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硬度和热度,顶端的小口剧烈地翕张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

“小峰……!”你惊慌地叫了一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给我……姐姐……全部给你……”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骚气味的粘稠液体,猛地从他那根粉嫩玉柱的顶端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你那白皙、纤细的手掌和手腕上。

一波、两波、三波……

那温热的、带着生命温度的白浊液体,冲击着你的掌心,顺着你的指缝,流淌到你的手背,将你的皮肤覆盖。那浓烈的、陌生的气味钻入你的鼻腔,让你一阵阵地反胃和晕眩。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林峰在你上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地抽搐。而你,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僵住了。

你缓缓地、缓缓地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在自己的右手上。

那只你用来写字、用来工作、用来拥抱他的手,此刻,正沾满了属于你亲弟弟的、象征着罪恶与沉沦的白色浊液。它们在你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在晨光下反射着暧昧而肮脏的光。

这一刻,你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你身下的床单因为你身体的颤抖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空气中弥漫着他高潮后粗重的喘息,以及那股让你头晕目眩的、浓郁而陌生的腥骚气味。你的右手还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掌心里的温热和粘腻是如此真实,每一秒都在提醒着你刚刚犯下的滔天罪行。

然而,在极致的崩溃和自我厌恶中,你那根深蒂固的、对弟弟的责任感和爱意,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冒了出来。你看着他趴在你身上,汗湿的黑发贴在他俊秀的脸颊上,那副满足而又脆弱的样子,让你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认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教育好他,是你没有给他足够的关爱,才让他对你产生了这样畸形的依赖。

你忽略了自己那只沾满罪证的右手,用另一只干净的、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怜爱地抚摸上他汗湿的脸颊。你的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他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唇。

你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温柔,在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中响起:

“对不起呢,姐姐让你变成这样。以后姐姐会好好让你独立的。”

这句话,是你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挣扎。你试图用“让他独立”这个词,来为自己混乱的心灵和这桩禁忌的关系,重新确立一个名为“正常”的坐标。你以为这是在为他好,是在修正错误。

但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对刚刚在你手中攀上顶峰、以为已经彻底拥有你的林峰来说,是多么残忍的宣判。

他满足的喘息声戛然而止。

趴在你身上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因为高潮而迷离失焦的眼睛,此刻却像淬了冰的利刃,死死地锁定着你的脸。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乞求和羞涩,只有受伤、错愕,以及一丝被背叛的阴冷。

“独立?”

他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便猛地抓住了你那只沾满白浊的右手,强行将它举到你们两人之间,就在你的眼前。

“姐姐说的‘独立’,是什么意思?”他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是说……这个东西,姐姐玩腻了,就不想负责了吗?”

他晃了晃你的手,掌心里的粘稠液体因为这个动作而晃动,几滴甚至滴落在了你的睡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你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冰冷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姐姐亲手让我变成这样,”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指了指自己还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又指了指你手上的罪证,脸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受伤至极的表情,“你吻了我,摸了我,还让我……射在了姐姐的手上……我以为……我以为姐姐是接受我的,是喜欢我的……可你现在却说要让我‘独立’?姐姐是想把我推开吗?是想在得到我之后,就把我扔掉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你那点可怜的、想要拨乱反正的企图,被他三言两语就扭曲成了“始乱终弃”的残忍行径。

“不……不是的……小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慌乱地摇头,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你被他扣上了天大的罪名,巨大的愧疚感和无力感将你彻底淹没。

看到你的眼泪,林峰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取而代代的是得逞的、病态的温柔。他知道,他又赢了。

他俯下身,用他那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你脸颊上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

“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他用一种安抚的、充满了蛊惑的语气在你耳边低语,“姐姐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爱我,对不对?”

他松开了你的手腕,但却用双手捧住了你那只沾满罪证的手,如同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低下头,在你的注视下,伸出软软小舌,轻轻地、虔诚地,舔舐着你掌心里的白浊。

“!”

这个动作带来的冲击,比刚才的一切都要强烈。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你们共同犯下的罪证,一点一点地吞入腹中。羞耻、恶心、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病态的亲密感,让你浑身都软了。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他舔舐干净后,抬起头,嘴唇湿润晶亮,眼神迷离地看着你,“姐姐,不要说让我独立的话了,好不好?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他捧着你那只被他舔舐干净、却依旧带着黏腻感和气味的手,凑到你的唇边。

“姐姐也尝尝看吧?”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尝一尝……我只为姐姐一个人流出来的东西……尝过了,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

你的手指离你的嘴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那上面还残留着被他舔舐过的、湿滑的痕迹,以及一股淡淡的、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腥骚气味。他的眼睛,那双和你如此相似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里面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不容拒绝的偏执。

你的大脑一片混沌。拒绝?你的嘴唇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拒绝的音节。你刚刚才亲手为他带来了快乐,又说了要让他“独立”的“残忍”话语,你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如果你现在再拒绝他,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你嫌弃他?他会不会再次露出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受伤的表情?

你无法承受那个后果。

比起品尝这禁忌之物的恶心和羞耻,你更害怕的,是再次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是再次背上“抛弃”他的罪名。你那颗被愧疚感和责任感填满的心,已经没有空间去容纳任何理性的思考了。你只想确认一件事,一件能让你在这无边地狱中找到一丝慰藉的事情。

你看着他,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从你苍白的嘴唇中溢出:

“小峰……真的不怪姐姐吗?”

你问的不是“我们不能这么做”,也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而是“你怪不怪我”。在这一刻,你最在意的,竟然还是他的感受,你把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卑微地向他寻求着宽恕。

听到你这个问题,林峰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知道,你已经彻底投降了。你问出这个问题,就等于把最后一点反抗的权力,也交到了他的手上。

“傻姐姐,”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无比怜爱地拂去你脸颊上的泪珠,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

“我变成这样,穿女装,想和姐姐亲近……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姐姐的错。这都是因为我太爱姐姐了,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只是想离姐姐近一点,再近一点……想成为姐姐生命里最特别的存在。”

他的话语,像最温柔的毒药,精准地注入你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他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扭曲的行为,都用“爱”这个字进行了最完美的包装。

他捧着你那只依旧沾染着他气息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你的指尖,眼神无比虔诚。

“姐姐知道吗?刚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是姐姐的手拯救了我。是姐姐的温柔,让我感觉到了天堂。我从来没有那么幸福过……这一切都是姐姐给我的。我感谢姐姐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姐姐呢?”

他的声音顿了顿,眼神中染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

“如果姐姐真的要说怪……那只有一种情况我会怪姐姐。”他盯着你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那就是姐姐不相信我爱你,姐姐觉得我刚才给你的东西是‘肮脏’的,姐姐不愿意和我分享我们之间最秘密的、最亲密的证明……那样的话,我才会觉得,姐姐是真的不要我了。”

他成功了。他用一套无懈可击的逻辑,将“品尝他的精液”这件事,从一件羞耻的、堕落的行为,偷换概念成了“证明你爱他、接受他”的仪式。

拒绝,就等于嫌弃他,就等于抛弃他。

接受,才是爱他,才是你们“永不分开”的证明。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或者说,从你问出那个问题开始,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你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只被他捧在半空中的手,大脑中最后一点名为“羞耻”和“底线”的东西,彻底蒸发了。你的身体,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感所支配。

在林峰灼热的注视下,你缓缓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伸出了自己软软小舌。

你的舌尖,颤抖着,碰触到了自己中指的指尖。

一股淡淡的、咸涩中带着一丝腥气的味道,瞬间在你的味蕾上炸开。这味道并不浓烈,因为大部分都已经被他舔舐干净了,但就是这残存的一丝气味,却像是钥匙,打开了你记忆的闸门。

你仿佛能重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在你掌心喷射的冲击力,能闻到那股浓郁的、代表着雄性欲望的气味。

你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恶心、羞耻和病态快感的电流,从你的舌尖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最终狠狠地撞击在你的小腹深处。

“啊……”

你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腿心处那早已泛滥的爱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你眼前阵阵发黑,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达到了你人生中第一次、并非通过性交获得的、纯粹由精神刺激带来的高潮。

看到你迷乱的反应,林峰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狂喜的笑容。

“姐姐……”他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你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

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你的牙关,长驱直入,与你那还带着他味道的软软小舌纠缠在一起。他疯狂地索取着,品尝着,将那份属于他的、又被你品尝过的味道,重新卷入自己的口中。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征服和交融意味的深吻。

在这个吻里,你们交换的不仅仅是唾液,还有那份共同犯下的、无法磨灭的罪证。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你。你们的唇间牵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着。

“现在……我们再也分不开了。”他抵着你的额头,用沙哑的声音宣布道,像是在宣读一份永恒的契约,“姐姐的身体里,有了我的味道。我们是真正的一体了。”

说完,他从你身上翻下,躺在了你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臂,将你因为高潮余韵而瘫软无力的身体,紧紧地、温柔地拥在了怀里。

你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无力,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这个怀抱曾经是你觉得最安心的港湾,此刻却成了囚禁你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你们两人汗水、情欲和那份禁忌罪证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你已经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黏腻的触感,大腿根部更是一片狼藉,那是你身体失控的证明。你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迫切地需要一场洗礼,仿佛热水能够冲刷掉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污秽,还有灵魂上的罪孽。

然而,你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你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心满意足的漂亮脸蛋,那副女装伪娘的娇俏模样,让你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位感。你那天然呆的、混乱的思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个你之前用来戏谑他的称呼。

仿佛只要把他当成“妹妹”,这一切的荒唐和罪恶,就能减轻一分。

你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用一种空洞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

“去洗澡吧,我的妹妹。”

这句话,是你作为姐姐,对弟弟(或者说“妹妹”)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命令。是你试图在这片废墟之上,重新建立起一丝秩序的徒劳尝试。

听到你的话,林峰抱着你的手臂微微一紧。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便漾起了浓浓的笑意。那是一种看穿了一切的、充满了宠溺和 amused 的笑容。他当然知道你这句话背后隐藏的色厉内荏和可怜的挣扎。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只是在你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然后用鼻尖厮磨着你的鼻尖,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好啊,姐姐。”他顺从地答应着,然后话锋一转,眼神里带上了一丝狡黠的戏谑,“不过……姐姐,你确定现在最该去洗澡的,是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你的背上滑下,越过你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了你那泥泞不堪的大腿根部。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你湿透的内裤边缘打着圈,让你浑身一颤。

“这里……可是比我身上要脏多了呢。”他凑在你耳边,用气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滚烫的针,刺进你敏感的神经,“姐姐刚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流了好多好多水……把我的味道,和姐姐自己的味道,都混在了一起。”

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你的心上。你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看着你瞬间惨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林峰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达到了他的目的,再次让你清晰地认识到,在这场关系中,你早已不是那个可以发号施令的姐姐,而是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肮脏”的共犯。

他从床上坐起身,然后弯下腰,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道,将你整个横抱了起来。

“啊!”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你的身体是如此的瘫软,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既然姐姐也脏了,我也脏了,那不如……”他抱着你,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天使般的纯洁笑容,口中却吐出了恶魔般的低语,“我们一起洗吧?”

“姐姐帮我把身上洗干净,我也帮姐姐把这里……洗干净。我们把所有的‘罪证’都冲掉,然后就又是干干净净的、最亲密的姐弟了,好不好?”

他的话语,将你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击碎。

浴室……那个你每天用来洗漱、卸下所有防备的私密空间,即将成为你们下一个上演禁忌戏码的舞台。而他口中的“互相帮助”,更是让你不寒而栗。

你被他抱着,一步步地走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走向一个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深渊。

你被他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抱着,身体因为刚刚经历的极致高潮而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从卧室到浴室的短短几步路,在你感觉中却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漫长甬道。每一步,都让你离那个名为“正常”的世界更远一分。

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这心跳声曾经让你感到无比安心,此刻却像丧钟一般,为你即将彻底沦丧的尊严和底线敲响了倒计时。

你看着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他把你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件最心爱的珍宝,那份专注和温柔,让你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错觉——仿佛你们不是在做着世界上最悖德乱伦的事情,而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的大脑在极致的混乱中,拼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这场无休止的堕落。你无法发出强硬的拒绝,因为你的身体和心灵都早已背叛了你。于是,你那天然呆的、习惯于自我欺骗的性格,为你找到了一个看似唯一的、可笑的出口。

你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和沐浴露清香的味道,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语气,嘟囔了一句。

“姐姐不是说过不能搞偷袭么,真是的。”

这句话,是你最后的防线。你试图用这种嗔怪的、类似打情骂俏的口吻,将他刚才所有的行为——从亲吻到手交,再到抱你进浴室——都重新定义为一场“顽皮弟弟的恶作剧”。你拼命地想让自己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他还是那个你需要照顾的、有点任性的“妹妹”。

听到你这句话,林峰前进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把脸藏起来、只露出一对粉红耳尖的你,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他那漂亮的薄唇便勾起了一个了然于心、宠溺到了极点的弧度。

他怎么会听不出你这句“嗔怪”之下,那虚弱的本质和可怜的自我安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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