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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三十章:变革之风,【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6 5hhhhh 1190 ℃

  寒风从凛冬一直吹到初春,而北地的春天本就来得足够晚了。不过,对于那年任何一个稍谙世事的人来说,这种反常的天气不啻为诸神的赐礼,因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不会有战舰从遥远的本土海域驶来。

  与外界天气的狂暴形成鲜明对比,潘朵里亚的几位都有理由静下心来,专注于各自的学业。对一些人来说,和平的答案仿佛就藏在图书馆的秘典之中;而另一些人,则是在寻求内心的安宁。

  正如德尼斯特所预料的,在与他那番“邂逅”之后,安珀·塞奇一连好几天都坐不安稳。但伴随着肉体的不适而来的,是头脑的清明。那位老巫师是对的,孩童般的叛逆,以及处处跟守旧派作对,并不能带来变革。她现在意识到,这正是费尔一直试图灌输给她的道理——用的是和德尼斯特差不多的法子,她懊悔地想。所以,当艾琳·斯通又一次用甜言蜜语来软磨硬泡,抱怨德尼斯特时,安珀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一个愚蠢、被宠坏的丫头,既不肯下功夫,又自视高人一等,觉得潘朵里亚没什么能教她的。小姑娘,你能在这儿全凭运气。安珀想,而且你给我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随后而来的那顿鞭打让那女孩大为震惊。当她被要求亲自从草药园里削一根软鞭时,艾琳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更不用说她那张脸比她另一头红了两倍。

  “哦,别这样,安珀!”艾琳哀嚎道,“你怎么能站到那个老混蛋那边去……”

  “你口中的‘老混蛋’,是正式指派给你的导师和监护人。你是他的学徒,不是我的,我现在才明白,当初这个安排是完全正确的。”安珀怒不可遏,“费尔和大魔导师都没错,你这丫头就需要一只强硬手段来管教。我或许不再是你的导师,但我依然是你的老师和朋友,你必须学会规矩!”

  鞭子抽得艾琳泪如雨下,尽管她的神态里依然透着一丝叛逆。

  “我上一次让你在角落里跟魔根亲密接触,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安珀意有所指地说,目光瞟向了草药架。

  “哦,哦,不,你不会的!求你了,安珀。”艾琳紧张地向后退去。

  “我不会?”安珀苦涩地说,“就因为你,我本人现在正冒着……呃……皮肉之苦的风险,必须上报你任何试图拉拢我、或让我替你求情的举动。我差点都想直接把你送到德尼斯特那儿去了……”

  艾琳被这个威胁吓得睁大了眼睛,但安珀心意已决。“现在,脸朝下趴到那条长凳上,好好想想你得在那个角落里待多久,以及有了这个东西的陪伴,那段时间会有多么漫长。”说着,安珀从架子上抓来一根相当粗大的魔根。

  艾琳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oOo---

  蕾切尔·德万杰斯特晋升为行法匠后,经由特殊申请,已从掌法者戈尔特的管辖下,转到了玛克辛·杜贾里德门下。作为一名战法师,前者本就戎务缠身,无暇在他这位学徒身上耗费太多心神。况且,蕾切尔的天赋已清楚地表明是在水之领域,而非火与气。

  作为接收这女孩的条件,玛克辛坚持蕾切尔不能再担任监督员一职,这也是她的权利,因为这个职位通常本就指派给高阶的见习生。然而,这却给鸽巢的管理层出了个学期中的难题:找一个替代者。

  “我猜你现在该没多少时间搭理我们了吧。”塔比莎帮蕾切尔首次穿上那身蓝色法袍时,撅着嘴说道。

  “是啊,我猜也是。”蕾切尔同意道,但这一次,她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惋惜。“你知道玛克辛是什么样的人。我敢说从今往后,我有的苦头吃了。”

  “何止是苦头,要我说,被那女人盯上,你怕是疯了。你可能再也别想坐下了。”塔比莎睁大眼睛,夸张地说道。

  蕾切尔脸红了。这个念头她不是没想过。无论过去她们的幽会多么刺激,从今往后,那位法师将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屁股的所有权。

  “别没大没小的。”蕾切尔嗔怪地对她的朋友说。

  “不知道现在谁会当监督员呢?”塔比莎赶紧换了个话题。

  “反正不会是你,这肯定。”蕾切尔心不在焉地说,一边扯了扯法袍,试着转了个圈。

  这个念头把塔比莎吓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蕾切尔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提名自己作为替代者了。她的眼珠在眼眶里飞快地转来转去,为了转移这种可怕的想法,她随口扯了个离谱的谣言:“我听说,他们要从主院那边派个男的过来当监督员。”

  蕾切尔翻了个白眼,随即破颜为笑。“别傻了,”她咯咯地笑着,“谁跟你说的?”

  “好像是食堂里的什么人吧。”塔比莎辩解道。

  “光是想到鸽巢里有个男生,玛克辛怕不是要气中风了,而德尼斯特会把那小子变成一只癞蛤蟆。”蕾切尔大笑道。

  塔比莎皱起了眉,完全没领会到笑点,她说:“德尼斯特是个灰袍精研法师,而且他讨厌巫野魔法。只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女巫才能——”

  “好了好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唉,算了。”蕾切尔无奈地呻吟道。看到塔比莎那困惑的表情,她又赶紧补充道:“放心吧,他们会找个漂亮又高贵的贵族见习生,来满足你那点挨打的小癖好的。”

  “我才不……可……”塔比莎目瞪口呆,脸涨得像一颗熟透的西红柿。

  “开玩笑的啦。”蕾切尔不以为意地说,“别当真嘛。哦,不过监督员是贵族出身那部分可不是玩笑。你注意到了吗?”

  塔比莎皱起了眉。出身平民的她从未质疑过这类事情,但她似乎记得舒拉公主曾告诉她,她的前任是一位公爵的女儿,而蕾切尔自己也是贵族。

  “唉,别想那么多了。”蕾切尔挥了挥手,后悔自己提起了这个话头。

  “就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会选我?”塔比莎追问道。

  “不是。”蕾切尔斩钉截铁地说。

  塔比莎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这位新晋的行法匠。

  “你知道为什么。”蕾切尔坏笑道。

  塔比莎又一次脸红了。

  ---oOo---

  得到晋升的并非只有蕾切尔·德万杰斯特一人。自从受了费尔那次漫长的惩罚之后,卡特琳便一头扎进了书卷里,进步神速。她一连好几天不仅埋首书本,更将自己沉浸在冥想与纹路的潮起潮落之中。终于有一天,在他们如今已十分难得的一次私下会面中,费尔将她带到炉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加了香料的茶。

  “我没有资格评判你在水元素上的天赋,”费尔告诉她,“但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你不该晋升到棕袍。”卡特琳皱起了眉。“我已经向大魔导师申请,为你进行水系行法匠的考核。你土元素魔法的能力,我已经签字认可了。”费尔解释道,“如果能有合适的法师或精研法师抽出时间,那你甚至有望直接升到绿袍,而不只是棕袍。所以,先别急着买袍子。”

  卡特琳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眨了眨眼,随即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您的意思是……?”费尔的表情证实了她的疑问,她一下跳起来,扑进他怀里。“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我父亲会……哦!”

  “这是你应得的。”费尔轻笑着,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我知道,但是……咿——”她挣脱开来,跳起了一支塔比莎教她的,淘气又活泼的乡下舞。

  “哈,哈,哈。”费尔的笑容变成了开怀大笑。

  然后,卡特琳的神情柔和下来,她静立不动。“那这是否意味着……?”她朝他走近一步。

  “今晚你可以留下来陪我。”他说着,拥她入怀,印下一个吻。他们相拥了许久。

  “但我们得守规矩。明白吗?”

  “是,主人。”她轻声应道,但表情里依然带着一丝期许。

  “你真是无可救药。”他笑着,将她拉倒在床上。

  ---oOo---

  卡特琳站在一束从窗户投下的矩形光柱中央,那光将她框住,仿佛一个正在受审的囚犯。只是在这个法庭上,无人言语。她只被告知进来,然后站着别动。而大魔导师指定的考官德尼斯特,则踱来踱去,偶尔绕着她转圈,却始终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

  “最重要的是,”她被告知,“保持沉默。”

  在之前的几天里,她为各种可能的考验和测试做足了准备,但没有任何准备,是为了应付这种被彻底无视的局面。

  “会是笔试,还是口试?”卡特琳曾问过费尔。

  那位黑袍法师耸了耸肩。“关于你的土系魔法天赋,我只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十有八九,你在水系上的天赋也是如此。但我在那个领域上可达不到精研水准,说实话,我在那个领域勉强算个凑数的行法匠。”费尔告诉她,“我从未像精通气元素那样,精通过它。”

  卡特琳震惊了。费尔不仅是火与土的大师,竟然还是气元素的精研法师,这个事实让她大为震撼。这在奇术学上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德尼斯特会怎么评判才算一场出色的考核,那就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费尔继续道。

  卡特琳想不出还能问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现在,她就站在这里,面对着她的考官,整件事却如此平淡,令人大失所望。德尼斯特咳了一声,第一次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但在卡特琳甚至来不及站直以示敬意之前,那老人又已移开了目光。这就是考验吗?卡特琳寻思。她赶忙环顾四周,飞快地将周围的每一个细节收入眼中。竖起耳朵,凝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这是人的本能,但她随即想起了纹路,只经过片刻的准备,便滑入了所需的状态。

  她的第一直觉是去研究石墙和地板。她深深地凝视着它们,直到能看见那些将房间连接、定义为一体的最微小的原子是如何维系在一起的。但这里并无任何异常。然后,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记起自己是来测试水系天赋的。

  纹路的转换只花了一瞬,但这房间温暖而干燥,不像玛克辛·杜贾里德的居所,没有任何能反映水元素的特征。但她努力集中精神,现在能看见老巫师和她自己的呼吸了。她追随着那些消散的形状和线条,直到它们与空气融为一体。但那并非她的元素,她很快就失去了线索。尽管如此,一切似乎都毫无异状,她也察觉不到任何魔法在运作。

  她皱着眉转向窗户,仔细察看是否有湿气,或玻璃窗格上是否有雨水。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但随后,她在角落深处,发现了好几颗微小的液珠,仿佛在挣扎求生。但那里也并无任何奇怪之处,她叹了口气。

  “德·莱西行法匠,耐心是一种美德,但至少,你通过了第一项测试。”德尼斯特用他最严厉的声音说。

  “行法匠……?”卡特琳的心猛地一跳。

  “安静。”德尼斯特厉声道,“你是一位公认的三环土系魔法修行者,不是吗?这个头衔没有错。”卡特琳吓得不敢回答。“你可以说话了。”他用无聊的语气拖长了调子。

  “是,先生。”卡特琳应道。

  “至于你对水元素的掌握是否足以让你晋升到绿袍,还有待观察。但如我所言,你通过了第一项测试。”德尼斯特让步道,“不过给我记好了,再敢未经允许开口,你就等着我用龙牙抽你光屁股吧,不管你是不是行法匠。”

  卡特琳把一句“是,先生”咽了回去,他看到她服从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德尼斯特没再多言,转过身,又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沉默令人窒息,卡特琳怀疑下一项测试是不是要看她会不会被这种紧张气氛憋死。然后,她渐渐地察觉到了什么。那不过是她脑海中一丝微弱的骚动,但却真实存在。她立刻进入深层冥想状态,开始轮流检视每一层纹路。土、气、火、水……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头感觉快要裂开。

  “你看到了什么?”德尼斯特问道。卡特琳死死咬住舌头,德尼斯特抖了抖他的手杖,笑了。“很好,”他终于说,“你可以说话了。”

  “没什么,先生。”她困惑地说,“我感觉到——”

  “我没问你感觉到什么,”他厉声打断,“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先生。”卡特琳沮丧地说,“所有的纹路都正常。”

  “所有?”

  卡特琳脸色一白。她错过了什么?她闭上眼睛,试图再来一次。

  “你什么也没看见,因为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你感觉到的,是我一次失败的、试图操控纹路的尝试。你应该对自己更有信心。”德尼斯特训斥她。卡特琳一阵恶心。这么说,她失败了。“但你没有放弃,甚至还记起了自己有其他尚未开发的天赋。这很好。”那位精研法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缕缕烟云已在房中弥漫,卡特琳猛然转身,目光如炬,望向壁炉中的火焰。不,那并非烟尘,她心念闪烁,以心眼重观此景,发现是德尼斯特催动水之纹路,将其织入大气,化作一片浓重的室内烟云。这无疑是一次严格的试炼,因她不似那位老巫师,能轻而易举地将气与水融为一体。在那仿佛永恒般漫长的一瞬,雾气变得如此粘稠胶着,卡特琳甚至感到窒息的恐惧,真切地担心自己会溺毙于这湿稠的空气之中。然后,她忆起了水的本质,将心神汇集其上。

一瞬间,满室浓雾化为细雨,水滴快活地溅落在石地板上。卡特琳疲惫地倒抽一口气,向后靠在墙上。但就在这时,水滴们向上翻滚,雨水倒流入顶,在天花板下聚成一颗颗悬浮的水球。

 “漂亮!现在我来托住它们,你来塑形。”德尼固然尽情地大笑起来,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悦。

  卡特琳倾尽所有,上前用她的心神攫住那些水珠,开始像捏黏土一样塑造它们。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德尼斯特兴奋地说。

  卡特琳有太多问题想问,但这位老巫师仿佛重焕青春,已沉浸在惊叹之中。

---oOo---

  一座冰雕的巨龙在炉火边融化,而卡特琳精疲力竭地坐在一滩水洼里。

  “拿着。”德尼斯特恢复了他平时的老样子,“把这份清单拿去,把上面的书都读了。每一本我都要一篇论文,以证明你确实读懂了。我看看,差不多要花一年的工夫吧。”

  卡特琳张开嘴想说话,但随即想起了那根手杖。

  “你想要晋升到下一级,至少需要一位绿袍精研法师来举荐,但只要你能证明你理解了这些书,你差不多就能到高阶行法匠的一半了。”德尼斯特不情愿地说道。

  卡特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下一次晋升——她到底是通过了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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