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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十九章:巫师间奏曲,【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6 5hhhhh 1400 ℃

  德尼斯特憎恶寒冷。其厌恶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年轻时,他与火打过太多交道。它曾一度是他的宿敌,是他最大的恐惧。但即便到了现在,他仍将这元素与胜利联系在一起。寒冷并非一种元素,它是一种元素的缺席。一种德尼斯特只会联想到坟墓的空寂状态;以他这般高龄,他离那地方的距离远比他愿意想的要近得多。仿佛是在嘲弄他,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起,绕着象牙塔顶盘旋,他一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不过,即便是风,也有其一席之地,哪怕它带来了寒冷。气、土、火、水,这些才是生命的质料,是他一生的根基。而寒冷,不过是死亡的虚无。

  接着,那阵曾嘲弄他的风,又顺着烟囱为他唱起歌来,引得炉火跃动,将整个房间浸在一片红光之中。说到红光……这个讥讽的念头让他回过神来。他笑了笑,转回身,看向那个俯在鞍形凳上的女孩。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他想,而且直到最近,她脑子里才刚闪过那么一丝觉悟的微光,何等傲慢。

  他打量着她那紧致小巧的臀部,正绷出一道曲线,脆弱地暴露在他那威名在外的“龙牙”之下。他有一阵子没亲手管教她了,但她已经得到过充分的警告。

  “你这是想试探我吗?”他用尖锐清晰的声音问道。

  “不,我只是想向您解释……”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在身下的凳子上挪了挪。她的声音紧绷而微弱,带着一丝伪装的平静,仿佛在跟一头老虎或巨龙讲道理。

  “请叫我先生。按规矩,你这个位置的人,应该称我为先生。”他耐心地教导她。

  “是的,先生。”她赶紧说,“但我想——”

  “不,你根本没想,对吗?”德尼斯特叹了口气。那女人愤怒地瞪着地板,咬紧了下巴。“你可以回答。”德尼斯特告诉她。

  “我只是想——”

  “我们又不关心‘你想’什么,对吧?”德尼斯特再次截住她的话头,声音轻柔却充满威胁,“你来这里,是要为你的行为负责,而不是来表达你的愿望。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根本没动脑子?”

  女人的头点了点,她抓着椅子指节明显地发白了。德尼斯特注意到她咽了好几次口水,仿佛真的要把自己的骄傲吞下去一般。如同猫逗老鼠,德尼斯特静静地等着,直到她终于又咽了一下,咕哝出一声:“不。”

  “请原谅,耳朵老了不灵了。”德尼斯特嘶声道。

  “不,我没动脑子,先生!不,我们不关心我想什么!”她更大声地说道,声音里满是苦涩,然后又轻声补了一句,“显而易见。”

“你说什么?”德尼斯特用剃刀般锋利的声音问。

“没什么,先生。”她没好气地说,“我只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意愿显然无足轻重。”

  “据我所知,你在指导低年级的学生时,相当能干。”德尼斯特说,并刻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告诉我,你会容忍别人用那种口气说话吗?”

  女人僵住了,她俯身的屁股尽其所能地绷紧。“呃。”那是一声紧张的抽气,边缘带着恐慌。“不。”她急忙补充道,“对不起。呃……先生。”

  “这不就得了。”德尼斯特疲惫地说。

  “求您了,先生,我们能谈谈这事吗?”

  老巫师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龙牙藤杖,摆出一个讲师的姿势。“可我们正在谈论这事。假如你说的‘这事’,指的是你那无礼且完全不合时宜的干涉行为。”

  女人打了个哆嗦,在凳子上微微挪动,让她的臀部稍稍抬起,更显其脆弱。“听着,求您了,先生,我很抱歉。”她开口道,“我只是想……”

  “唉,天呐。”德尼斯特叹了口气,“看来我们又回到‘你想’什么上来了。我真的觉得,我的话你根本没听进去,对吧?”

  “这太荒唐了。”那女人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要说‘这太荒唐了,先生’!”德尼斯特咆哮道,“或者更好一点,‘先生,恕我直言,我认为眼下的情况有些微妙’!你怎么就学不会呢?”见那女人只用一声叹息回应,他继续道:“情况并不荒唐,它就是如此。这就是现实。你想改变现状,就必须讲逻辑。你必须先遵守规则,才有资格去改变规则。”

  “哦,天呐,别又来了。”那女人用一种近乎翻白眼的语气说道。

  “你觉得我是你的敌人?你才是你自己最大的敌人,姑娘。”德尼斯特厉声道。然后,他用一种克制的怒火低吼:“还有,最后一次警告,你要称我为‘先生’!”

  那女人脸色明显一白,又挪动了一下,让她那苍白光裸的屁股上下晃了晃。

  “我冷了。”他突然说,“你不冷吗?”

  “先生?”她问道,这下困惑了。

  “你肯定跟我一样,巴不得快点了结此事。”他观察道。她像一只预感到末日将近的受惊小鸟般扑腾了一下。“我在你身上察觉到了强烈的抗拒,以及最重要的,一种不愿学习的固执。”他下定决心般地说。“既然你认为这不公,你可以就此事写一篇论文,学期末交给我。如果我被说服,认为你除了顽固的骄傲和任性之外,确实有更多见地,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不能,那么你我还会再次落到这步田地。”

  “可是……”她抗议道。

  “怎么?想现在就认错道歉?承认自己理亏,连写一篇论文为自己辩护的信心都没有?”

  现在认输,就表明她已学会了遏制自己的骄傲,那他就赢了。否则,几周后她将再次任他摆布,而且无法保证他会认真考虑她的观点。不仅如此,她知道他一个字都不会让步,因为他不能——不能,因为严格来说,他完全是正确的。

  “德尼斯特先生,求您了。”她说,眼看就要哭了。风突然停了,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她费力的呼吸声。

  “塞奇女士?”德尼斯特等着。

  “我不该干涉您的学生,艾琳·斯通,我道歉。您是对的,在现行规则下,您完全有权惩罚我这个级别的行法匠,尤其您上次已经仁慈地给了我一次正式警告。只是……这……太屈辱了,而且我很沮丧,您……选择利用……呃……运用规则来证明您的观点,先生。”安珀用紧绷的声音说。

  “总算。”德尼斯特咕哝道,“那么你承认这是罪有应得了?”

  “是。”安珀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你说什么?”

  “是的,先生!”安珀用一种小女孩似的声调说,然后咬住了嘴唇。

  “这一课你学得太久,也太艰难了。”德尼斯特锐利地说,“我想我必须确保你不敢再犯。”他走近一步,用藤条轻轻敲了敲她暴露的臀部,为挥鞭做准备。“别绷着。”他斥责道。藤条如一只愤怒的黄蜂般划破空气,狠狠地刺了她的臀尖两下。

  “唔!”她倒抽一口气,在鞍凳上剧烈地抖动。撞击后的一瞬间,那无法言喻的疼痛持续增强,直到安珀确信自己再也无法忍受。

  德尼斯特等着他这一击的效果完全发作,等那道清晰的紫红色鞭痕在她白皙的臀上浮现,才再次出手。

  “呃嗯。”安珀咕哝一声,用尽全力抱紧了身下的凳子。她已经很多年没被德尼斯特用这种方式教导过了,这是一种她从未想过会重温的体验。

  “放松些,又不是没经历过。”德尼斯特斥责她。

  “是,先生。”安珀含混不清地咕哝道,声音里带了哭腔。

  德尼斯特再次挥鞭,目标是安珀臀上那两条醒目鞭痕之间清晰的白皙皮肤。

  “啊!”安珀叫了出来。

  第一鞭的痛楚正在消退,但第二鞭的余痛仍在与第三鞭争夺她的注意力。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老导师,他依然懂得如何用藤条。当第四道疼痛之痕在她臀上蔓延开时,安珀的呼吸变得急促,一滴眼泪顺着她的鼻翼滚落,滴在地板上。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流过多少眼泪,安珀用她那抽离的一部分心神胡思乱想着。“呀!”她惊呼一声,又一记鞭打甚至夺走了她这个念头。

  “我叫你别绷紧。”德尼斯特警告她,“往前挪一点,对,就这样。”

  安珀顺从地放低了身体,让她的头发垂到地板上,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以一个更加不体面的姿势翘了起来。

  “这就对了。”德尼斯特又抽了她一下。

  “呀咿——”安珀尖叫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嗬……嗬……”声,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以前的学徒,你最喜欢的艾琳·斯通,可比你受得住。”德尼斯特评论道,“至少她现在是这样。她最近可练得不少。哦,不过这事你知道,不是吗?所以你才觉得有必要插手。”

  “是的,先生。”安珀悲惨地啜泣着。

  “我想你肯定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不该受这个了吧?”德尼斯特的语气听起来几乎带了点同情。“可跟我比起来,你不过是个孩子。”

  “是的,先生。”安珀同意道。现在让她同意任何事她都会答应,他已经彻底把她击垮了。藤条再次落下,安珀的叫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响亮。

  “今天下午没课,所以我不着急。”德尼斯特说,“有的是时间给你上一堂又长又好的课。还有,我亲爱的塞奇女士,为了挫挫你的傲气,等我们这边结束了,就劳驾你在角落里站到下课时间吧吧。我相信你一定会记住的。”

  “是,先生!”安珀哀嚎道。此时此刻,她的屁股感觉就像被一千只挥舞着利剑的蜜蜂蜇过一样,而且很明显,她的惩罚还远未结束。

  “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保证过,如果你再惹我,我会让你很长一段时间都坐不下来。”德尼斯特又抽了她一下。

  “是的,先生。”安珀说,语调已近乎沙哑。

  “我当时就告诉你,那不是比喻,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

  藤条精准地抽在她臀部与大腿相接的下缘,她如孤狼一样对着某个祈望中的月亮嚎叫起来。

  “是……先生。”她一能开口便立刻同意,尽管她的发音已经完全淹没在决堤的泪水中。

  “‘是,先生’。”他尖刻地重复道,又是一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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