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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山间温泉,误闯轮奸现场的海伦娜与能代酒匂姐妹的榨精竞赛,碧蓝航线——指挥官的NTRS港区!,1

小说:碧蓝航线——指挥官的NTRS港区! 2025-09-12 13:06 5hhhhh 3960 ℃

夜深了。

氤氲的雾气笼罩着小巧而又精致的浴房,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外。海伦娜赤身裸体的靠坐在温暖的温泉水里,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满足而又甜蜜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次出游意味着什么。

她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听”,就能感知到在这片旅馆区域内,在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房间里,她的某些姐妹,某些平日里并肩作战的同伴,此刻正在被些素不相识的陌生游客们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肆意的侵犯……但现在的海伦娜,选择性的屏蔽了这些杂乱的感知。

她不想去管,也不想去想。

此刻,她的整个世界都收缩到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只想好好感受份还残留在自己身体最深处属于指挥官的温度。充满她整个子宫的滚烫精液仿佛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烙印,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爱的证明。

她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对外界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享受着这份独属于她的幸福时,不速之客正在悄然接近。

浴房外,铺着榻榻米的安静回廊上,一个男人推着吱呀作响的金属清洁车缓缓走来。

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显然这份深夜的工作对他来说也并不轻松。他的动作有些机械,推车按照固定的路线一间一间的检查过去。车上放着水桶、消毒液、崭新的毛巾和浴袍,以及各种清洁工具。车轮压过木质的板缝隙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

他走到了海伦娜所在的私人浴房门前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通用的清洁工门禁卡,看了一眼门牌确认无误后便将卡片对准了门锁的感应区。

“滴——”

电子锁解开的轻响在寂静的回廊中响起。

男人没有多想,这本就是他的日常工作。他握住冰凉的门把手轻轻一拧,推开了大门。

而浴池中的海伦娜依旧闭着眼睛,沉浸在指挥官带给她的余韵之中,对声轻微的开锁声以及个正在悄然打开的入口浑然不觉。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的声音终于打破了浴房内的宁静。

沉浸在幸福中的海伦娜,睫毛终于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有些疑惑的睁开还带着睡意的眼睛——然后,她的视线与门口个推着清洁车正一脸愕然的看着她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

“……”

两人都吓了一跳。

男人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愕与慌乱。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间点,这间理应空无一人的贵宾浴房里居然会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少女还泡在池子里;而海伦娜的反应则要激烈得多,在看清门口个陌生男人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瞬间划破夜空。

幸福慵懒的表情在零点零一秒之内便被极致的恐慌所取代。滚烫的血气再一次直冲头顶浑身的皮肤瞬间染上了一层惊人而艳丽的绯红色。她下意识用双臂环住了自己对虽然不大但却挺翘的酥胸,同时双腿猛的并拢,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含羞草一般蜷缩成一团,恨不得立刻沉到水底去。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进来?!”

少女的声音因极度的惊慌而变得尖锐刺耳,还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个清洁工也被她这一声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清洁车都差点没推稳。他立刻像被开水烫到了一样猛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脸也涨得通红,双手无处安放的在身前搓着,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

他支支吾吾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地面。

“现在……现在已经很晚了……是……是固定的清洗时间了……”

清洗时间?

海伦娜闻言一愣。她扭头看向墙上个防水的电子显示屏。

只见屏幕上原本显示着“使用中”的红色字样此刻已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不断闪烁的绿色小字:“清扫准备中,请尽快离开”。而屏幕下方的时间赫然显示着:晚间11时20分。

(原来……是真的……是我睡过头了……)

一股比刚才被撞见裸体还要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大脑,她恨不得立刻找个的缝钻进去。

“对……对不起……”

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向个男人道了歉。随后便手忙脚乱的从池边的架子上抓过一条干净干燥的大浴巾,胡乱的将自己还在滴着水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

现在的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从这个让她羞耻到想要死掉的鬼地方逃出去。

裹紧了浴巾,海伦娜慌不择路的从温暖的池水里站起准备离开。

然而,命运似乎偏偏要跟她开一个最恶劣的玩笑。

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从池边绕过去的时候,她因极度羞耻和慌乱而根本没在看路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脚边不远处,块被指挥官要求捡起但她最终也没能捡起来的白色肥皂,现在依旧静静的躺在里。

“啪嗒!”

她的脚不偏不倚的正好踩在了块肥皂上。

“啊!”

海伦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砰——!”

双手和膝盖重重撞在了冰凉的的砖上,包裹身体的浴巾也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从她身上完全散开,她再一次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个男人面前。

而且是以一个比刚才在水里时还要过分一万倍姿势——双手和膝盖撑着地,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下去,而小巧圆润、雪白挺翘的屁股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撅了起来。

就如同……就如同之前她为了取悦指挥官而被迫做出的“捡肥皂”的姿势一模一样!

显然,现在比时更糟糕。

两瓣因为摔倒而微微分开的雪白臀肉之间,道粉嫩湿润的沟壑深处……

刚刚才被指挥官的滚烫精液灌溉过的神秘的洞穴,此刻缓缓向外流淌出一丝丝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也就是,指挥官的精液,混合着少女身上尚未干涸的清澈温泉水,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向下滑落。

男人的瞳孔瞬间猛的放大。

他看到了。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如同神话中仙女般美丽的少女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跪爬在地,撅起屁股,看到了两瓣臀肉之间粉嫩的沟壑,更看到了……沟壑最深处缓缓流淌出来的粘稠白浊。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海伦娜的大脑瞬间死机。

(完了……全都完了……被看到了……)

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的蜜穴……还流着指挥官的……

“啊……”

充满了绝望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挤出。良久之后,少女终于从令人窒息的羞耻地狱中找回了一丝丝行动力。手忙脚乱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的爬起来,也顾不上去捡散落的浴巾,只是胡乱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酥胸与蜜穴,背对着个男人,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拜托你……”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拜托你……不要……不要说出去……”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个男人的表情。

说完这句话,她便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

海伦娜飞快的抓起地上的浴巾胡乱的往身上一裹,便头也不回一溜烟的冲出了这间让她永生难忘的浴房,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的回廊上,疯狂的向前跑,冷风吹拂着湿漉漉的头发和滚烫的脸颊,但却丝毫无法吹散她脑海中如同烙印般清晰的画面。

被看到的场景……

个男人震惊的眼神……

自己高高撅起的、淫荡的屁股……

以及……从蜜穴中缓缓流出的属于指挥官的精液……

“啊……啊……”

她一边跑,一边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体温急剧的升高,羞耻与恐慌混合着一丝丝被窥视后产生的病态兴奋感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滚烫,双腿发软。

她现在只想找到指挥官。

只有找到指挥官,扑进他的怀里,她才能得到救赎。

两侧的房间大都紧闭着门。

但薄薄的门根本无法隔绝从里面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在以前的海伦娜看来或许会选择无视。但此刻它们却像是一把把小刷子,不断搔刮着她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指挥官在哪里?

到底在哪一间?

她根本无法分辨。

就在快要被这股无助感逼疯的时候,她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一间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而是虚掩着一道缝隙。温暖明亮的灯光从道缝隙中流淌出来。

是里吗?是指挥官吗?

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她身上条胡乱裹着的浴巾因为刚才的奔跑已经松松垮垮,只要稍有动作就会立刻滑落下来。她就保持着这副随时可能再一次春光乍泄的模样将眼睛凑到了道门缝前。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里面……并不是指挥官。

房间里灯火通明,矮桌上散乱的放着几个酒瓶。

而房间中央是两位熟人。

是她非常熟悉的人,克利夫兰的两位妹妹——丹佛和蒙彼利埃。

个性格一向随和开朗的丹佛,此刻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她正躺在房间中央的榻榻米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脸上带着一种迷离而又享受的表情。三个陌生的男人如同贪婪的野兽,分别占据着她身体的三个洞穴——其中一个趴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进她不断流着口水的嘴里;另一个则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猛烈冲击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而第三个男人则从侧面抱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菊穴中。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个平日里性格最为认真、一丝不苟的蒙彼利埃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宽松的浴衣已经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之中带着些许美妙红晕的肌肤……她似乎是喝醉了,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正跪坐在矮桌前,迷迷糊糊的为一个正惬意的喝着酒的男人进行着口交,小巧的嘴巴吞吐着根与她平日里严谨形象格格不入的肉棒。

扇虚掩的门在海伦娜眼中仿佛是通往的狱的入口。

(丹佛……蒙彼利埃……)

些平日里或开朗、或严谨的同伴,此刻却像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母狗,在几个陌生男人的身下,承欢、扭动、呻吟……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她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向后猛的退了两步。

“欸?”

她的后背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上,一个温热而又坚实的、完全赤裸的肉体。

雄性的肉体。

海伦娜浑身一僵,她刚想回头道歉,一只带着浓烈酒气和男人汗味的粗糙大手便从后面伸了过来,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硬生生堵回喉咙里。

“唔——!唔唔——!”

海伦娜的双眸猛地睁大。她拼命的挣扎,双手胡乱的向后抓挠,双脚乱蹬,但却么的苍白无力;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熟练的解开了她的浴巾,洁白的布条无力的滑落,最终堆在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脚踝边。

她再一次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空气中。

“嘘……别叫,小姑娘。”

带着醉意的声音如同毒蛇一般在她耳边响起。

“刚洗完澡啊?身上真香……来,一起进去玩玩嘛……里面很热闹哦……”

男人一边说着,只刚刚解开了她浴巾的大手缓缓向上抚摸,越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精准捉住她左边颗因为寒冷与恐惧而早已变得硬挺的小巧乳头。

“唔嗯……!”

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瞬间从被捉住的敏感点传遍全身。

海伦娜的身体猛的一颤,挣扎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减弱了几分。

个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没有急于将她带进个房间,而是仿佛在品鉴一件新到手的有趣玩具一般,专心致志的玩弄起手中颗可爱而鲜嫩的蓓蕾。

拇指粗糙的指腹在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上来回摩擦。酥麻的、痒痒的感觉,让海伦娜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被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细碎的呜咽;紧接着,拇指和食指将可怜的乳头轻轻的捏住。他并没有用力,而是像是在测试其弹性一般,缓缓向外拉扯。娇嫩的皮肉被拉伸开来,酸胀而又刺激的感觉让海伦娜的腰肢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男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折磨人。他拉扯到极限后又猛的松开。

被拉长的乳头弹了回去,撞在柔软的乳肉上荡开一圈圈涟漪。

“啊……嗯……”

尖锐而又精准的刺激彻底击溃了海伦娜最后的一丝抵抗。她的双腿一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无力的向后靠在了个男人的身上。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从里面拉开。

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只在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的男人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景象,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的淫邪笑容。

“哦?又抓到一个迷路的小羔羊啊?动作快点,带进来一起玩!”

抓着海伦娜的男人闻言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他不再满足于只用手玩弄,而是低下头,张开充满了酒气的嘴,将已经被他玩弄得通红挺立的乳头一口含了进去。

“唔啾……!”

湿热柔软的舌头,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顶端。

舌尖如同小蛇一般在乳头的根部画着圈。湿滑温热的触感,让海伦娜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他猛的一吸,将整个乳头都吸进口腔,用牙齿轻轻啃噬、研磨。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牙齿啃咬的危险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麻痹了海伦娜的四肢百骸。

她连开口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就这样,她被半推半抱着,拖进了个对她而言如同魔窟一般的房间。

“咔哒。”

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门外,属于她的浴巾静静的躺在冰冷的的板上,仿佛是她被遗弃的最后的尊严。

……

房间内的景象比刚才在门缝里看到的,还要更加淫乱、更加混乱。

除了正在被三个男人同时侵犯的丹佛和正在为人口交的蒙彼利埃之外,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三个男人。他们看到海伦娜这个新的“猎物”被带了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海伦娜被盯得浑身发毛,她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但个将她拖进来的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将她按倒在房间中央片还算干净的榻榻米上,用膝盖分开了她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双腿。

“让开让开!这个让我先来尝尝!”

另一个男人挤了过来,兴奋的搓着手跪在海伦娜的双腿之间。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海伦娜的蜜穴之上,他伸出手指,毫不犹豫的拨开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着的柔软阴唇。

瞬间,淫靡的景象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粉嫩湿润的秘境深处,还带着一丝少女青涩的穴口此刻正因主人残留的兴奋与刚刚被玩弄乳头所引起的骚动而微微一张一合。穴口的周围还残留着一些尚未流尽的乳白色粘稠液……

是指挥官的精液。

“哦哦哦!看啊!这家伙,下面早就湿透了啊!而且……好像还是被人干过之后留下来的呢!”

男人发出了兴奋的大叫,像是在炫耀自己发现了什么宝藏。

“不……不是的……”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微弱的辩解,但没有人理会她。

跪在她腿间的男人已经伸出手指,探向泥泞的禁地。但却又并没有立刻插入,而在蜜穴入口周围湿滑的区域来回画着圈。将残留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均匀涂满整个阴阜。

随后,他的指尖终于找到了隐藏在最深处的、一切快感的源头——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硬挺的敏感阴蒂。

“啊!”

当男人的指腹在小肉粒上轻轻画着圈摩擦的瞬间,海伦娜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猛的向上弓起,比刚才被玩弄乳头时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瞬间击毁了她的意识。

男人见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邪。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敏感阴蒂上快速来回揉搓、按压!

“不要……啊……停下……求你……♥”

海伦娜的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涣散。身体正不受控制的背叛她的意志。腰肢无意识的迎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扭动。嘴里发出的是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甜腻呻吟……男人见她已经进入了状态,便用另一只手将她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向两侧拉开,让颗鲜红欲滴的阴蒂更加完整的暴露出来。

他低下头,伸出了自己湿热的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颗最甜美的樱桃,先是用舌尖在肉粒的周围快速舔舐,激起她一阵阵战栗;又猛的张开嘴轻轻含住,猛的一吸。

“呀啊啊啊啊——♥!”

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身体在高潮的巨浪中剧烈痉挛、抽搐。滚烫而清澈的爱液从她早已失守的蜜穴深处猛的喷涌而出,混合着些尚未流尽的指挥官的精液,将男人的脸和身下的榻榻米,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就这样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只是玩弄着阴蒂就这么被迫而屈辱的迎来了高潮。

……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海伦娜的四肢百骸中留下了无力的酸涩感。

她赤身裸体的瘫软在冰凉的榻榻米上,双腿还大张着,刚刚被陌生男人用手指和舌头肆虐过蜜穴还在轻微痉挛着。意识漂浮在羞耻、恐惧与身体背叛所带来的混乱海洋之上。

完了……

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舔舐她阴蒂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粗野的笑着评价她敏感的身体。

“哈!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才碰一下就喷了!”

周围的男人们也都发出了哄堂大笑,满是贪欲的目光像一群发现了新鲜猎物的饿狼。

“不……不要……”

她用带着哭腔的微弱声音发出着徒劳的抗议。

可刚刚将她拖进房间的男人再一次用膝盖蛮横的顶开了她刚刚并拢的双腿。他咧着嘴,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已经开封的清酒瓶,凑到海伦娜的面前。

“小姑娘,这么害羞可不行啊。”

男人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

“来,喝点酒,壮壮胆,一会儿才能玩得更开心嘛!”

酒?

看到冰冷的瓶口,闻到刺鼻的酒精味道,海伦娜的瞳孔因恐惧而猛的收缩。

她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着“唔唔”抗拒的声音,双手也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不……我不要……我不会喝酒……”

“哈,到了这里,可就由不得你了!”

男人失去了耐心。他向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另一个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从后面按住海伦娜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而拿着酒瓶的男人则捏住海伦娜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嘴。

“唔——!放开……”

海伦娜的挣扎在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冰冷的玻璃瓶口捅进了她的口腔。男人的手腕一斜,带着米香的清澈液体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她的喉咙。

“咳……咳咳……咕……”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海伦娜娇嫩的食道。

少女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大部分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过她修长的脖颈,滑过她柔软的胸脯,将她身下的榻榻米都浸湿了一片。

但依旧有相当一部分被她吞了下去,酒精以惊人的速度在她的血液中扩散开来,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仿佛也旋转了起来。思维变得迟钝,一直紧绷的名为“理智”与“羞耻”的弦在酒精的腐蚀下迅速松弛了下来。

男人们看到她副被酒精灌得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可爱模样,再一次发出了满足的大笑。

“哈哈哈,看,这样不就乖多了吗?”

拿着酒瓶的男人随手将已经空了大半的酒瓶扔到一边。

他解开了自己浴衣的腰带,露出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硬挺粗大的狰狞肉棒。

他没有再给海伦娜任何反应的时间,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海伦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

短促但却混合着些许痛楚与更多惊愕的悲鸣从海伦娜的口中溢出。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具有冲击性。

滚烫坚硬的肉棒撑开紧致的蜜穴,碾过柔软的媚肉,一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最终狠狠顶在她体内最深处从未被指挥官以外的任何人触碰过的、神圣的子宫口上。

男人的尺寸比指挥官的感觉……似乎还要大上么一圈?

得尝禁果的那位游客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感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海伦娜的身上,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才终于开始缓缓研磨、旋转起来。

“唔……嗯嗯……”

海伦娜的身体不断地颤抖颤抖。在酒精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她本能而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原本因为抗拒而绷紧的蜜穴变得放松,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去讨好、去包裹带给她强烈刺激的侵入者;而男人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满意的低吼一声后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啊……♥啊……♥不……停下……♥”

她的口中还在无意识的抗拒。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意志。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分得更开。腰肢在酒精的麻痹和快感的驱使下无意识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而扭动起来。紧致的蜜穴,更是贪婪而饥渴的吮吸、包裹着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在抗拒,却又在享受,矛盾的感觉让她本就混乱的头脑变得更加混沌。

而房间里的淫乱派对并没有因为海伦娜的加入而有丝毫的停歇——就在海伦娜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侵犯的时候,房间的另一边,丹佛的处境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原本正在侵犯她后庭的男人似乎已经发泄完毕。他从丹佛体内抽出沾满肠液和精液的肉棒,又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丹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翻了个身,让她重新躺平在榻榻米上。又抓起旁边一个半满的酒瓶,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捏开丹佛的嘴,将剩下的半瓶尽数灌了下去。

“咳咳……哈啊……”

丹佛被呛得满脸通红,但她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有一种迷离而享受的色彩。

刚刚完事的男人则和原本在侵犯丹佛阴道的男人换了个位置。

“妈的,这小妞的后门真紧,你也来试试!”

“好嘞!”

“呜……!”

他兴奋的将自己根还沾着丹佛阴道里爱液的肉棒对准了她被蹂躏得微微红肿后穴,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丹佛的身体似乎想要产生点什么反应,但很快又无力的瘫软下来;至于刚刚从她后庭里退出来的男人,则狞笑着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丹佛半分钟前被灌完酒还流着口水的小嘴狠狠塞了进去。

就这样,丹佛再一次陷入了被前后夹击、三洞齐开的轮奸——嘴巴被肮脏的肉棒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阴道和后庭则被另外两根同样粗大的肉棒以不同的频率交替抽插着。

而角落里的蒙彼利埃,情况也急转直下。

被她服务了许久的男人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推开蒙彼利埃的脑袋,将她因醉酒而软绵绵的身体粗暴的按倒在散乱着酒瓶和食物的矮桌上。

“哐当!”

少女的后背撞翻了几个盘子,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

男人扯开她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衣,露出了她比海伦娜和丹佛都要丰满一些的雪白酥胸。

“妈的,装什么清高。”

男人撇撇嘴,咒骂一句,分开她无力反抗的双腿,将自己根被她用嘴巴伺候了许久导致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紧致的穴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

不同于早已湿润的海伦娜,也不同于已经适应了轮奸的的丹佛,蒙彼利埃的身体还处于一种未经开发的、紧致的状态。肉棒在进入龟头之后便被紧得不像话的蜜穴死死的卡住了。

“操!真他妈的紧!”

男人骂了一句,他抓起旁边一瓶没喝完的清酒拧开盖子,将冰冷的酒液直接淋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冰冷的液体让蒙彼利埃浑身一哆嗦,也让她因为醉酒而有些迷糊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她睁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和正卡在自己下体的狰狞巨物,眼中,终于显露出一丝好像并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疑惑之色。

但一切都太晚了,她已经没时间弄清楚现状。

在酒精的润滑下,男人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挺腰。整根肉棒终于突破蜜穴中紧紧缠绕的媚肉,淫水混合着透明的酒液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缓缓流淌,沾湿了矮桌与榻榻米。

一时间,海伦娜的娇喘,丹佛的呻吟,蒙彼利埃的浪叫,混合着男人们粗野的喘息、淫荡的笑声,以及“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淫水四溅声完全混合在一起。

不久,在海伦na身上的那个男人似乎也快要到达极限——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海伦娜早已被他撞得红肿不堪的子宫口,连续不断的冲刺十几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肉棒顶端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浇灌在她温暖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啊——!”

被内射的刺激混合着被酒精放大的快感,海伦娜的身体再一次剧烈的痉挛、抽搐。她也迎来了被强奸后的第一次高潮——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内射完的男人从她还在不断痉挛收缩的蜜穴中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但他甚至没有给海伦娜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下一个!谁来?”

他拍了拍海伦娜高潮后还在不断颤抖的屁股,对自己的同伴们大声喊道。

另一个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男人立刻兴奋的走来。将自己同样硬挺的肉棒对准海伦娜还在向外流淌着精液的穴口再一次深深插入——刚刚才被填满的蜜穴还没能完全适应精液的温度,却又一次被尺寸、形状、温度都完全不同的肉棒再度塞得满满当当……无缝衔接甚至不留一丝空隙的轮奸让海伦娜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意识被彻底冲垮。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喊,眼神变得和丹佛一样空洞而又迷离。身体在酒精和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冲击下彻底放弃了抵抗……腰肢甚至随着第二个男人的抽插而无意识的摇摆起来。

……

房间内的空气已经变得滚烫而又粘稠,浓烈的酒精味、汗臭味、女人的体香以及精液的腥膻,混合而成的是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堕落气息。

对海伦娜的轮奸还在继续。

第二个游客在她体内驰骋了许久之后,也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她早已被撑得松软、被灌满了别人精液的子宫深处。

当他拔出自己已经疲软的肉棒时,海伦娜的穴口已经像一个关不上的水龙头,向外汩汩流淌着混合了两个男人精液和她自己爱液的浑浊液体,身下的榻榻米已经浸染得湿滑不堪……她甚至来不及喘息,第三个游客便狞笑着挤了过来,如法炮制,再度造访少女的秘境。

她连动都不想动了。

海伦娜的身体只是随着这第三次无缝衔接的侵犯而麻木的挺动一下。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光。意识早已被酒精和连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冲垮,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

感觉不到羞耻,也感觉不到恐惧,汇报到大脑的只有无尽的愉悦与羞耻。

而在房间的另外两处,丹佛和蒙彼利埃的噩梦也同样在持续。

蒙彼利埃被压在矮桌上疯狂的侵犯了许久。那人似乎特别迷恋她紧致得不像话的蜜穴,本就狼藉的矮桌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不断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丹佛则被两个人以一种近乎杂技般的姿势翻来覆去的玩弄着。嘴巴和后庭没有一刻空闲,总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阴道也成了男人们轮流发泄的公共厕所。

终于,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在这三位平时无福接触的舰娘身上完成了发泄,他们气喘吁吁的从她们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身上退了下来。

房间里暂时恢复了一丝诡异的平静,只剩下少女们细碎呻吟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

海伦娜、丹佛、蒙彼利埃,三个白鹰阵营的精英,此刻都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房间的不同角落。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肮脏的痕迹,蜜穴更是被灌满混杂在一起的精液,向外缓缓流淌。

但男人们的欲望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们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更加变态的淫邪火光。

“妈的,就这么干有点太便宜她们了……得玩点更有趣的。”

一个游客擦了擦额头的汗,显然在刚刚的性事中没少花体力。

“没错!光干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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