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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十八章:轮番上阵,【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6 5hhhhh 6170 ℃

  凛冬来势汹汹,人人都知战争必须暂缓。然而,当潘朵里亚的下层人员暗松一口气,将注意力转向门外严霜的威胁时,费尔却明白,这不过是短暂的喘息。

  在秋日逝去的时节里,他与卡特琳终日缠绵,仿佛世界末日将至。他日复一日地看着树叶枯萎,宛如海洋彼岸的土地上逐渐消逝的和平。那时他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再也不会绽放生机。

  这与他内心的感受形成了古怪的对照。在卡特琳出现之前,他已注定要像潘朵里亚的岩石般逐渐成熟,变得如花岗岩般沉稳。他甚至考虑过像德尼斯特那样留起胡子。而今,他重又年轻,甚至比他看上去的模样还要年轻。

  仅仅是饱览卡特琳的曼妙曲线,就比任何能被他一念扭曲的纹路更令人满足。这位黑发美人远比纹路难以捉摸,无论他如何责打她,她总能展现出又一次充满情欲的反抗。

  严冬已至,战争或许就在年关之后,费尔却从未如此快乐过。即便是那魔物的阴影也无法介入他们之间。况且,那恶魔再未显露踪迹,就连戴维厄斯也暗示,他们至少在此事上已然获胜。

  “当纹路运转如常,和谐无可否认之时,善人犹需当心。”这句箴言如号角般锐利地在他脑中响起,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这是他自己当学徒时就被反复灌输的寓言。那魔物当然会撤退,费尔斥责自己。我们已经变得自满。它只需静待时机。

  费尔此刻确信,那生物已经苏醒,并且对他们了如指掌。三相恶魔正在崛起,他知道,所有的软弱都将受到惩罚。

  “杀了她。”德姆代克的话语仍在他脑中回响。

  她的谨慎不无智慧。错了。但依然是智慧的。这些时日已屈指可数,他悲哀地想,待风暴过境,谁又知晓我们将立于何种世界。

  尽管如此,床榻依旧温暖,冬日的阳光在石质地板上嬉戏,宛如火神(Vulcan)的火焰。他转向身边沉睡的卡特琳,用拇指勾住床单,诱惑地将其从她髋部拱起的曲线上滑下。他一眼便能看见,她那饱满却轮廓分明的臀瓣上,仍带着昨夜被他抽打后留下的暗红色调。

  随后,或许是在梦中读到了他的思绪,她将屁股向他身后压来,仿佛为了一顿责打而挺出,他感到自己的阳物随之绷紧、昂扬。它的根部紧绷,他享受着那股源自小腹深处的快感,并逐渐增长,直到整根坚挺的顶端顶着他的肚脐抽动。他无法自已,任由自己的欲望如魔杖般探向她的肌肤,在逗弄一番后,他坚定地将其滑入她身后的幽谷,让它在他们之间纵向躺卧。

  “他醒了啊,”卡特琳睡意朦胧地低语。

  一抹愁云掠过他的眉头,他想起了那野兽。

  “那他要怎么进来?”她沙哑地说着,扭动着臀部。

  这个动作驱散了他的不安,他从身后将她拉向自己,让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你又越界了,小姑娘,”他尽可能不悦地低吼道,“你不该来这儿。”

  “那我就必须再受一次惩罚了,”她戏弄道。

  “别诱惑我,”他沉声说。

  “您掌着那根惩戒之杖,”她轻柔地吐息。

  “而你会感受到它的,”他锐利地说。

  “我可以为它的入场稍作安抚吗?”她让这个请求悬在空中。

  他的胸口发紧,阳物再次抽动,顶端此刻已近乎疼痛地勃起。即便是为了这场游戏,他通常也会先走那条更宽的路径以助其顺畅。她这是要做什么?仿佛为了回答,她转过身来面对他,然后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顺着他的胸膛滑下,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下方的那只溺孔。然后,她将他含入口中。

  “或许这样更好,”他倒抽一口气。

  她用唇舌侍奉了一阵,只为阻止一场欢愉的迸发而退开。“求您,”她乞求道,一边蠕动着回到她原来的位置。

  他无需更多恳求,便将自己的欲根抵住那紧致狭窄的入口,出乎意料地轻易挺入了她。

  “阿尔隆,我是你的了。”她呻吟道。

  他试图克制,但她用臀部榨取着他,直到那场凶猛而原始的迸发将他席卷。

  “你不该……我应该……我们……”他气喘吁吁。

  “嘘,”她柔声说着,再次转身面对他。

  这一次,当她向下滑动时,她舔舐着他的囊袋。“我想他还想要更多,”她暗示道。

  “你这个小魔女。”他喘息着,在她再次找到他的欲根时说道。

  ---oOo---

  直到清晨完全退去,他们才再度交谈。

  “卡特琳,你真的不能再来这了。”他尽可能严厉地说。

  “今天早上,可是你做了所有的……”她没有说完,只是娴静地避开了目光。

  “而那,我的年轻学徒,就是问题所在,”他叹息着,将自己从床上拖起来。“你把我迷住了。”

  “真的吗,”卡特琳顽皮地开口,“我的屁股可是疼着呢,还不只是因为您打了我。而且我那儿还又暖又麻的……”

  “卡特琳,”他警告道。

  “要我去取根藤条来吗?”她撅着嘴说,“我是不是不乖了?”

  “是的,恐怕你确实打扰到我了。我必须工作,”他懊恼地说。“如果你在授课日的晚上再来这里……这么说吧,后果自负。”

  “凡事总会有后果的。”她揉着屁股说。

  “我们都有责任要履行,在春天来临前还有很多事要做。”他无视她,继续说道。

  “如果我保证天亮前就离开呢?”她恳求道,直到此刻才开始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他双臂交叉,用严厉的目光锁定她。这一次是真切的,不容任何反抗。

  “小气鬼。”她孩子气地撅了撅嘴。

  “你不是还有课要上吗?”他低吼道。

  卡特琳的双眼猛地睁大。“哦,该死,德尼斯特,”她倒抽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光着身子冲进沐浴区,跑的时候,她那迷人的、带着斑驳红痕的臀部正对着他。

  “如果你再不请自来,德尼斯特的课绝对会是你愉快的体验。”费尔朝她离去的方向喊道。

  “遵命,主人,”她回应道,但这让步毫无诚意。

  ---oOo---

  塔比莎怒火中烧。在璐茜・佩蒂格鲁和玛克辛・杜贾里德之间,蕾切尔最近几乎没有时间分给她。更糟的是,塔比莎对玛克辛的厌恶,几乎等同于她对璐茜的喜爱。

  为什么非要这么复杂?塔比莎斥责自己。如果璐茜没有那么可爱,她本可以同时憎恨她们俩,然后用蕾切尔是被邪恶势力引诱走的这种虚构来安慰自己。不过,她必须承认,就玛克辛而言,这很可能就是事实。就在一周前,玛克辛曾让塔比莎课后留下。

  “哦,我认得你。”玛克辛懒洋洋地说,“蕾切尔的那个小朋友嘛。”

  塔比莎一听就炸了毛,在她自我保护和恐惧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怒视着那位法师。“您有事吗?”塔比莎没好气地问,但很快记起要加上,“法师大人。”

  “我有的事儿多了,你这无礼的丫头,但没一样跟你沾边。”玛克辛用百无聊赖的口吻回答。

  “我是说……法师大人,您找我有事。”塔比莎坚持道。

  “哦,那个啊。”那位水之法师打了个哈欠。“我看你上我课的时候,相当不专心。”

  “不,女士,我——”

  “嘘。”玛克辛竖起一根手指。“让我说完。我说到哪了,你好像有点走神,这让我很生气。然后我才想起来,我还从没罚过你呢。这可不行,你知道的,惩罚不听话的屁股,也算是当老师的一点福利——或者说,补偿吧。”

  “可我……”塔比莎抗议。

  “行了,脱了裤子,屁股撅好。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得蕾切尔那么护着你。”说着,玛克辛不知从哪儿拿起一根又短又软的藤条,在空中抽出破风声。“快点,照我说的做。这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告。你要是再磨蹭,我可就真有理由让你屁股开花了。”

  这种关注是塔比莎通常不反感的,但这女人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尽管如此,她还是迅速弯下腰,向那位法师献上了她光裸的臀部。

  “你这小屁股的模样倒挺标致。”玛克辛高兴地说。“我几乎希望你刚才更淘气些。哦好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藤条虽轻,抽下来却如鞭子般割人,塔比莎懊悔地回想着。那几道细细的粉色条痕在她的臀上持续了好几天。那个女人绝对是邪恶的。所以她才下定决心要就此事与蕾切尔对质。既然蕾切尔忙得没空来找塔比莎,那她就自己去把那人找出来。

  果不其然,她在璐茜·佩蒂格鲁那里找到了蕾切尔,她连门都没敲就闯进了后者的房间,准备说出自己的想法。璐茜似乎已经被惩罚过了,正站在角落里抽鼻子,她原先洁白带点雀斑的屁股上,生动地展示着被发刷长时间伺候过的证据。

  “这丫头简直没救了,比你刚入门那会儿还难管。”蕾切尔用一种与玛克辛·杜贾里德过分相似的无聊口吻说。

  “她肯定活该。”塔比莎气愤地说,“但这不是重点!你跟玛克辛混太久了,她会把你带坏的!”

  “带坏?”蕾切尔的双眼眯了起来。

  “就是你以前老爱摆架子那会儿啊。”塔比莎不经意地说,“你最近好多了,嗯,碰到那女人之前。”

  “是吗。”蕾切尔冷冰冰地说,然后交叉双臂。

  “对,所以我希望你……”

  “‘你希望’?哈,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蕾切尔挑起一边的眉毛。

  “哎呀……”塔比莎拖长了音,低头用脚尖蹭着地,羞怯地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

  “看见这儿这个小捣蛋鬼了吗?”蕾切尔指着璐茜说,“她还有一顿好打呢,既然你非要我搭理你,我看你也一起来吧。”

  “可是……”塔比莎目瞪口呆;她讨厌在不是只有她们俩的时候被打屁股。她为这个私密的想法而脸红。

  “先把你屁股收拾得跟璐茜一样红再说。”蕾切尔愤怒地说,再次拿起发刷,“过来,趴到我腿上。”

  “噢,蕾切尔,别!”塔比莎哀嚎着,但她已经被按倒在那位监督员的腿上,裤子正被褪下去。

  蕾切尔毫不犹豫,对着塔比莎翘起的裸臀就是一连串迅速的抽打,而她只能原地尖叫哀嚎。

  “我真不知道你这脾气是跟谁学的,但我受够了!”蕾切尔盖过塔比莎的哭喊声叫道。“我不许你管我!更不许你管我跟谁来往!听见没有?”

  “没有!”塔比莎的声音因踢腿而颤抖。

  “没有?行啊,那咱们就打到你听见为止,好不好?”蕾切尔厉声喝道。“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错了!”塔比莎大哭道,“但是你……但是你……”女孩挣扎着想把话说出来,眼看就要彻底崩溃了。

  “你错了?是吗?”蕾切尔继续说道,一边将发刷的平面狠狠地抽在塔比莎已经通红一片的屁股上。

  “哦,求你了,蕾切尔!”塔比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就老实点,给我受着!”蕾切尔的怒气稍减。“然后我们才能办正事。对吧,璐茜?”

  “哦,是,蕾切尔。”璐茜在角落里悲惨地说,不敢把鼻子从墙上挪开,那是监督员命令她贴在那里的。

  “这才乖嘛。”蕾切尔满意道。“现在,你到她旁边站着去,等我决定怎么处置你们俩。”

  “是。”塔比莎啜泣着。

  ---oOo---

  几个小时后,卡特琳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在课后顺道回来换了衣服,洗了个澡,准备偷偷溜上去见费尔。他无疑会再打她一顿,但这又如何?值得。她本以为塔比莎会不在,知道她的朋友正全神贯注于蕾切尔·德范杰斯特,但令她惊讶的是,那位银滩本地人的凹室里似乎有动静。

  “嗨,塔比莎,我刚……”卡特琳看到一向活泼的塔比莎正脸朝下趴在床上时,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她的脸皱成一团,满是委屈,甚至还噘着下唇生着闷气。据卡特琳所见,她的屁股因长时间的责打而呈现出一片深红色,尽管被一个摇摇欲坠地平衡在臀峰上的冰袋遮住了,这位贵族女子仍能看出那里又青又肿。

  “这么说,你找到蕾切尔了?”卡特琳干巴巴地问。

  塔比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只能点点头。“我不想提这事。”她说。

  卡特琳耸耸肩。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即使是和舒拉在一起时也一样。“会过去的。”卡特琳同情地说,“我猜你的新朋友璐茜,下场也差不多吧。”

  “我们俩在角落里站了一下午。”塔比莎又开始哭了。

  “就她那一头红发和那身白皮肤,我猜她屁股上的颜色肯定特别好看。”卡特琳说道。

  “唔,可不是嘛,我们俩现在都坐不下了。蕾切尔真是个坏蛋!”塔比莎尖叫道,听起来已经恢复了几分她平时的样子。

  如果我再违抗阿尔隆,我猜我也坐不下了,卡特琳懊悔地想,但她还是下定决心要去见他。

  “你要出去呀?”塔比莎问。

  卡特琳回以一个羞涩的小小微笑,点了点头。

  “那我可能看会儿书吧。”塔比莎主动说,“毕竟,我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了。”

  “好主意。”卡特琳同意道,“那失陪一下,我得去为我的约会做准备了。”

  ---oOo---

  费尔双臂交叠,两腿叉开,怒视着他的徒弟。

  “我昨天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吗?”他用一种充满威胁的、压抑的声音说。

  卡特琳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一步。她只在他与德姆代克战斗的那天见过费尔这个样子。

  “我……我只是……”她快要哭了。

  “你觉得我不爱你?天知道我……”他愤怒地吸了口气。“眼下局势动荡,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玩闹该结束了。或许在我们的正事之外,每周可以见一两次,但直到这场战争结束,或者甚至……”他知道他应该说直到她毕业,但追求她数年,甚至数十年后的前景太过痛苦。“你必须听我的。”费尔继续道,“必须服从我。”

  房间因他的存在而震动,卡特琳怀疑这不仅仅是比喻。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竭力忍住不哭。

  “你站在这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愤怒地厉声道。“你连一天都听不进去。我昨天就跟你说了,我要工作,人命关天!最重要的是,我也需要你去工作!”

  前一天,他的意志在这件事上是三心二意的。如果她领会了暗示,让他清静一两晚,他自己也会急得想爬墙去见她,而且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屈服于未来的诱惑。但他看得很清楚,他是对的,他有责任树立榜样。“或许我该让你由别人来带。”他此刻平静地说,“反正总有一天,你需要一位绿之法师来指引你,那是我的知识触及不到的领域。”

  卡特琳如遭雷击,她的世界在她周围崩塌。眼泪此刻夺眶而出,她双膝跪地。“求您了,阿尔隆,怎么样都行,就是别那样,我……”

  “我准你叫我阿尔隆了?”费尔咆哮道。

  “主人,请您原谅我。”她低下头,几乎要匍匐在他面前。她袍子下是赤裸的,此刻觉得自己这样来找他真是愚蠢。她将衣物拉紧到脖子周围,脑中飞速地想着能触动他的话语。

  “卡特琳,”他轻声说,“我爱你,但我们绝不能……沉迷于此……”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我们可以按您说的来,我保证。”卡特琳乞求道,“你是我的主人,但……也许有时候,您可以派人来传唤我。”

  她话音落下后的沉默对两人来说都太过刺耳,仿佛两个曾一度碰撞的世界此刻正有在虚空中分道扬镳的危险。

  “或许吧,”他终于开口,“等我们都向对方证明了,我们能管住自己。”

  卡特琳如释重负,几乎要虚脱,一声抽泣从她胸中迸发,证明她还活着。“那么,您的学徒为自己的过错,请求责罚。”卡特琳正式地说,深深鞠躬,让她的头触及地板。

  “那就是说,你承认自己该罚了。”这是一个陈述句,由他眼中的钢铁意志所证实。

  卡特琳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她知道这一次他不是要把她放到膝上进行一场亲密的责打。

  “脱了袍子,趴到那个箱子上去。”费尔用如铁般冷厉的声音说。

  卡特琳抬起头,绝望地想从他身上找到一丝温暖。她在他的眼中找到了,一并发现的还有爱意。

  “是,主人。”她低语道,照他说的做了。

  费尔转过身,伸手去拿一根中等长度、由软皮制成的无结多股鞭。尽管如此,那仍是一件严酷的刑具,有十六根或更多光滑的皮条,这位黑之法师将其抖开,直到它们均匀地垂下。当他转回身时,他那美丽、赤裸的贵族学徒已经将自己光裸的臀部朝上,伏在他指定的箱子上。

  “三天之内,你得裸着睡在角落的破布毯上,你那不可碰触的样子,就是我为自己的过失所做的忏悔。”费尔温和地说,“这期间,你的课暂停。你要做的,是擦洗我房间,以及外面走廊直到楼梯口的地板。就像你现在这样,光着身子去做。”

  卡特琳轻轻倒抽一口气。这样的惩罚并非闻所未闻,至少她没有被更公开地惩戒。尽管如此,对一位贵族女子来说,这会很难熬,但她是一个卑微的学徒,她即将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主人。”她悲惨地说,声音因她俯在箱子上这羞耻的姿势而含糊不清。

  费尔将那束皮条搭在她暴露的臀间,让她感受了片刻它们的重量。然后他收回手臂,以一个挥摆的弧线,猛地抽在她两瓣苍白而匀称的屁股上。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那疼痛的声音让两人都吃了一惊。

  第一鞭留下的红色鞭痕迅速显现,但他对她毫无怜悯。相反,他落下第二鞭,然后反向挥鞭,从左至右,再次抽打。每一击都让卡特琳尖叫,当火焰般的痛楚开始蔓延时,她猛烈地摇动臀部,徒劳地试图摆脱那份灼痛。

  “再敢说一个字反驳,一个字引诱,我就再抽你一顿。”费尔低吼道。他此刻对她很生气,也气自己必须如此强硬。

  卡特琳只听到了惩罚结束的暗示,想用啜泣来表达感激,但他却再次举起了鞭子,接连抽了三下,然后变换位置,再次交叉抽打。

  “主人!”她哀嚎着,每一根皮条都如针刺般刺入她暴露的臀部和缝隙,带来她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但这痛苦完全属于她自己,是他给予他们二人的礼物,她必须承受。

  卡特琳那饱满圆润的臀部此刻布满了鲜红交错的鞭痕,看上去骇人而刺痛。但她的磨难并未结束,因为费尔开始抽打她臀部暴露的下缘,直到她确信他挥舞的不是鞭子,而是一支燃烧的火炬。

  她想到了塔比莎,那个常常被一把发刷打得坐立不安的傻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卡特琳苦涩地想。能与此相比的,或许唯有德尼斯特的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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