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已在炉火边静坐了数小时。纹路清晰可辨，他甚至能看见炉床四周的石头如何被热量侵染。在这种时刻，他总能将自己沉入世界的潮起潮落之中，直至心如明镜。

　　战争即将来临，迫在眉睫。它将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一个他与大魔导师甚至都未曾设想过的方向袭来。

　　就在今晨，戴维厄斯还曾将他拉到一旁问道：“他们想要什么？我是说他们的动机。倘若我们能确定这一点，或许就能猜到他们将从何处率先发难。”

　　换作往日，费尔或许会为挚友的天真而莞尔，但真相是，大魔导师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准备。敌人毫无顾忌，他们寻求改变世界，仅仅因为他们能够如此。这便是费尔得出的那个艰难而苦涩的结论。力量的诱惑何其强大，他已与之抗争了一生。

　　可又是为何？他何苦要如此费心？他此刻将全部心神贯注于炉床，目光穿透岩石，直抵其核心；在那里，火与土的力量翩然共舞，为各自的存在而竞逐。对他而言，要将它们塑造成他意志的模样，是何其轻而易举。在他的心眼之中，他看见它们熔融、冒泡，直到壁炉的石砌结构扭曲成崭新而奇诡的形状，那是雕塑大师穷尽一生也无法完成的杰作。

　　一瞬间，他屈服了。炉床两侧的两根石柱扭曲成了奇异的树木，天使的面容与恶作剧的小鬼在活石上爬行，鲜活得如同炉火边的兔子。费尔想象出一道活石瀑布，液态却冰冷，在一面永恒翻滚的浅浮雕中奔流不息，而他身边，潘朵里亚亦随之呻吟。他这番尝试所产生的力量波动，化作涟漪，穿过纹路，荡漾在潘朵里亚的宏伟殿堂之中。

　　在他下方遥远的某间低层书房里，一名精研法师从研习中抬起头，不禁战栗。她身边的岩石微微震动，女孩能看见天花板上的纹路绷紧了。有好一阵子，她以为头顶的屋顶会熔化，像岩浆一样浇在她身上。但随后，这异象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从未见过如此伟岸的力量。

　　“能驾驭这般天赋……”那名精研法师敬畏地低语，继而，她的决心重又坚定，复归于学业之中。

　　在她上方几层，在自己的房间里，费尔感到一丝窘迫，庆幸无人在此看见他信手的奇术涂鸦。他猛地从纹路中抽身，任由炉床四周的石工恢复石匠原本的意图。但这仍不失为一堂好课：在错误的人手中，世界或许也会被如此轻易地重塑。

　　敲门声传来，如同震击。费尔花了好几秒才回过神，随后匆忙检视壁炉，看是否有任何扭曲或变化的迹象。定了定心神后，他才说道：“请进。”

　　尽管她罩着带兜帽的斗篷，他仍立刻认出那是卡特琳。她的优雅与体态，于他而言，就如这世界的纹路般熟悉。但他自问，她为何要在室内穿成这样？

　　“卡特琳？”他蹙眉，试图判断是否出了什么差错。

　　“主人，我……”她的声音充满迟疑。接着，不等他再多言，她便让斗篷滑落，如月光下的雕像般，无暇地立于他面前。“您一直冷落我，”她用沙哑的嗓音说，那声音仿佛带着夜晚的露水。

　　他抬眼望去，竭力想对她板起脸，一抹歪斜的笑意却不由自主地爬上嘴角。他们彼此凝视了许久，直到费尔晃了晃神，说道：“你不该在这里。”

　　“我知道，”她吐气如兰，“我越界了，不是吗？”

　　“是的，”他好不容易挤出这个词，在座位上微微挪动了一下，喉结却不由自主地滚动。

　　“或许您该责罚我，主人，”她顽皮地说着，缓缓转过身去，将一幅完美的画卷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顺着她柔滑的背脊滑下，流连于她腰肢的纤细与臀丘的饱满弧度，直至那幽深的分界线。“或许我应该如此。”

　　对于一位黑之法师而言，这是对力量的一次艰难滥用；气元素并非他的领域。但他终究在此达到精研法师的水准，片刻之后，那件掉落的斗篷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蛇一般地滑过地板，朝他而来，直到他伸手便可触及。

　　卡特琳倒抽一口气，仿佛被无形的目光攫住，顿感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他意志的审视下无所遁形。她再度转向他时，双手已本能地移至大腿上方，试图守住最后的隐秘。

　　“或许，我也该让你就这么光着回去，”他戏谑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甜意。

　　“命令我呀，我肯定会服从的。”她挑衅地说着，挺直身子，任双手垂于身侧，将那片幽秘的羞处毫无保留地展露。

“过来，”他低语。

　　为了顾及那份恰到好处的矜持，她只犹豫了片刻，便迈着自信的步伐，带着她血统中的优雅向他走来，腰肢随之摇曳。

　　费尔起身迎向她，将她拥入怀中。“我们不该……”他开口，话语却像是最后的挣扎。

　　“嘘，”她低语，用一个深吻吞没了他的话语。

　　他将她紧紧揽入胸膛，任由自己的手滑向她的髋部，再在那温润丰腴的曲线上抚过。

　　“你打算怎么对我？”她挑衅般说。

　　他朝她微笑，随后重新坐下，轻松地一把将她按倒在他的腿上，脸朝下。她的大腿和臀部与他紧密相贴，而她优美的背部则如瀑布般向地板滑落。

　　“我是在开玩笑，”她有些尖声地惊呼，带着一丝真实的慌乱。

　　“我可没有，”他咆哮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你不该在这里。”

　　第一记掌掴在臀上炸响，让她浑身一颤，她倒抽一口气，但他毫不迟疑，又是一记落下。他享受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逐渐绽放出绯红的图样。

　　“求您，阿尔隆，”她说，声音因紧绷而颤抖。

　　“安静，否则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回房，”他训斥道，语气严厉，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炽热。

　　他双掌交替，在她两边臀瓣上落下数记清脆的巴掌，力道均匀地覆盖了臀峰至臀腿相接的每一寸肌肤。她喘息着，双腿微微踢动，不经意间分开了些许，泄露出些许情动的秘密。

　　“你可以走，或者留下承受责罚，”费尔嘶声道，“选哪个？”他将手臂的重量压下，宣告着这是一场不容戏谑的游戏。

　　“啊……好痛，”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混杂着痛苦与屈从，“我留下。”

　　于是，费尔让他的手代他言语。在漫长的几分钟里，他结结实实地抽打了他的爱人兼学徒，直到她的臀部被染上深邃而鲜活的绯色。

　　“主人，”她柔声呼唤，声音在欲望与痛苦的浪潮中飘荡，分不清是哪一种力量让她如此臣服。

　　终于，他用拳头攥住她一头黑发，将她拉成跪姿。她未经吩咐，便主动探入他的禁地，手抚上他的胸膛，用温软的唇舌，贪婪地吞没了那根因她而苏醒的欲根。

　　“小心些，”他在一声压抑的呻吟中喃喃道，“我…我可能……没剩多少……”

　　“那是我的事。”她含混地说，只为了亲吻他阳物下方地垂囊才中断了她的侍奉，随即又继续那令人灵魂战栗的膜拜。

他呻吟着，双手扣住了她的头，将自己更深地交付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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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他们相拥无言。他从脸上拨开她的发丝，轻柔地为她理顺。

　　“我该走了吗？”她低语。

　　作为回答，他微微转身，让他坚硬的欲根拍打在她的腿上，随后抓着她的双髋，让她重新回到跪姿。他从后方轻易地进入了她，欣赏着她臀上那片红晕，一边向她体内挺进。

　　“阿尔隆，”她呻吟着，“啊……阿尔隆。”

　　若非他已释放过一次，此刻定会立刻迸发，但她却在他之前抵达了极乐，在他用小腹拍打她的臀部时，她也拍打着地板。

　　渴望着更多，她弓起背，将臀部后挺迎合他的撞击。

　　“卡特琳，我们……”他话语渐歇，两人都已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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