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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与余烬,无常之主

小说:无常之主 2025-09-12 13:06 5hhhhh 5730 ℃

金奉哲的“娱乐节目”并未结束。翌日上午,他兴致勃勃地邀请林翊然参观他引以为傲的私人斗兽场。

那是一个位于地下的圆形场地,四周是逐渐升起的看台,中央的沙地颜色深暗,仿佛浸透了无法洗净的血污。空气中弥漫着沙土、汗水和淡淡的铁锈味。

看台位置最佳的区域,金奉哲慵懒地靠在铺着兽骨的座椅上,林翊然则坐在他身旁,依旧裹着厚氅,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透明。几名无常成员如同雕塑般立在林翊然身后,与周围狂热的气氛格格不入。

场中,两名壮硕的男性正对峙着。一人是金奉哲的奴隶,剃着光头,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岩石,块垒分明,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的胸大肌和如同斧凿般刻画的八块腹肌,随着呼吸沉重起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的眼神凶狠却带着一丝被驯服后的麻木。另一人则是新抓来的战俘,肤色稍浅,肌肉线条更加精悍修长,背阔肌如同展开的翅膀,三角肌高高隆起,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力。他身上还带着新鲜的鞭痕,眼神如同困兽,充满了绝望和拼死一搏的狠厉。两人都赤裸上身,仅着短裤,手中握着粗糙的、足以致命的铁制短刃。

“表弟,看看我养的这两头牲口,品相不错吧?”金奉哲笑着指向下方,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得意收藏,“今天这场戏,只能活一个。我答应了我的奴隶,要是他赢了,就赏他三天双倍的口粮,还能找个女奴快活快活。哈哈哈!”

随着一声刺耳的锣响,生死斗骤然开始!

没有冗长的试探,生存的本能驱动着他们立刻扑向对方!

“铿!”铁刃狠狠交击,迸出火星。

战俘动作更快,侧身闪避的同时,一记凶狠的踢击猛踹在奴隶的大腿外侧!沉闷的响声让人牙酸,奴隶那粗壮如柱的大腿肌肉剧烈震颤,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庞大的身躯晃都未晃,粗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猛地抱箍住战俘的腰腹,那惊人的臂围和二头肌瞬间贲张如球,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呃啊!”战俘被勒得脸色发紫,腹肌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反应极快,屈起手肘,狠狠向下砸击奴隶宽阔厚实的背阔肌!砰!砰!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肌肉碰撞的闷响回荡在场中。

奴隶吃痛,咆哮一声,竟然凭借蛮力将战俘整个人抡起,狠狠砸向地面!

战俘在最后一刻扭转身形,用手臂撑地,但冲击力依旧让他翻滚出去,沙土沾满了汗湿的精悍躯体。

两人迅速爬起,再次冲向对方。这一次,短刃找到了目标!

“噗嗤!”战俘敏捷地一刀划开了奴隶的左侧胸肌,一道深可见肉的血口裂开,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古铜色的肌肤。奴隶怒吼一声,完全不顾伤势,如同疯牛般冲前,一拳轰向战俘的面门!战俘急退,拳头擦着他的下颌划过,带起的劲风让他皮肤生疼。

战斗陷入残酷的僵持。刀刃不断在对方坚实的肉体上留下伤口——手臂、肩膀、胸膛、腹侧……鲜血飞溅,在沙地上洒开点点猩红。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汗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滑落,滴入沙土。每一次肌肉的绷紧、每一次力量的碰撞都清晰可见。奴隶的蛮力占据优势,但战俘更加灵活凶狠。

突然,战俘一个假动作骗过奴隶,矮身突进,短刃直刺奴隶腹部!这一下又快又狠!

然而,奴隶在那瞬间猛地吸腹,坚如磐石的腹肌死死夹住了刺来的刀尖!虽然刀尖还是刺入了几分,但未能造成致命伤!

战俘一惊,想要抽刀后退,却已经晚了!

奴隶巨大的手掌如同铁钳般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铁拳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了战俘的肋下!

“咔嚓!”清晰的骨裂声响起。

战俘惨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动作一滞。

奴隶抓住这致命的空隙,被抓住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反向一拧,同时另一只手的短刃毫不犹豫地、尽根捅进了战俘的心脏下方!

战俘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野性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和生命的急速流逝。他强壮的精悍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地跪倒,然后向前扑倒在地,鲜血从伤口汩汩涌出,迅速在身下汇聚成一滩。

奴隶也几乎脱力,他喘着粗气站在尸体旁,全身布满伤口,尤其是胸前的刀伤和几乎被废掉的左手手腕触目惊心。他发出胜利却沙哑的嚎叫。

金奉哲满意地大笑起来,扔下一块肉干作为额外的奖赏:“干得漂亮!够硬气!拖下去,给他治伤,赏赐照给!”

立刻有守卫上前,将获胜却奄奄一息的奴隶拖去治疗,同时将战俘的尸体像垃圾一样拖走清理。

金奉哲转向林翊然,笑道:“怎么样,表弟?这才是男人该看的节目!肌肉、力量、鲜血!够刺激吧?”

林翊然缓缓收回目光,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似乎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轻轻咳了一声,淡淡道:“嗯,他很耐打。”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评价了一件工具的性能。

下午,关于金奉哲统治朝鲜半岛的详细材料被送到了林翊然下榻的别馆。厚厚的卷宗里记录着税收、矿产产出、兵力部署、人口变动以及……频繁发生的镇压事件和奴隶损耗率。

林翊然纤细苍白的手指一页页翻过,速度很快。他看的不是枯燥的数字,而是数字背后隐藏的脉络。金奉哲的统治粗暴而低效,完全依赖于恐怖镇压和竭泽而渔式的掠夺。反抗活动此起彼伏,虽然每次都被血腥镇压,但也在持续消耗着金氏家族和林家在此地的统治根基和资源。

他看完后,将卷宗合上,对身边的无常小首领平静地吩咐:“整理一份摘要,重点标注资源损耗异常点和反复发生叛乱的区域。发给大哥和二哥。”

他不会建议立刻废掉金奉哲。直接处理一个主要附庸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尤其是在其对林家尚有价值且未明显反叛的情况下,容易引发其他附庸家族的兔死狐悲之感,不利于稳定。但将这些客观数据和分析交给掌管军队和财政的兄长,足以让他们对金奉哲的能力和隐患做出更准确的评估,从而在资源和支持上加以限制和调整。这是一种更隐晦、也更符合林家利益的做法。

与此同时,在远离“白骨塔”的某片荒芜交界地带,“灰鼠”佣兵团的临时巢穴。

程浩和另一个重伤的佣兵同伴,拖着残躯,历经艰险,终于看到了巢穴入口隐约的篝火。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他们距离入口仅有数十米时,黑暗中骤然响起几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

“噗!噗!”

数支弩箭精准地射出。程浩身边的那个同伴喉咙上瞬间多了一个血洞,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

程浩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膝窝和肩胛处传来剧痛,两支特制的、旨在制服而非击杀的弩箭已经深深嵌入他的肌肉,破坏了他的行动能力。他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下一刻,数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四周的阴影中浮现,无声地将他包围。冰冷的刀锋贴上了他的脖颈,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泥土里,连挣扎都变得徒劳。

他听到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低语:“留一个活口。带走。”

紧接着,后颈遭到一记重击,程浩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双手被沉重的铁链吊挂在墙上,只能勉强脚尖点地。膝部和肩部的伤口被粗糙地处理过,止了血,但依旧剧痛难忍。地牢里弥漫着霉味、血污和绝望的气息。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牢门被打开。两名金氏总督府的守卫走了进来,粗暴地将他解下,拖拽着离开地牢。

他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般的房间。这里比地牢稍好,但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狰狞刑具依旧让人不寒而栗。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人。

一个苍白、瘦弱、裹在厚重黑色毛皮里的少年,正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他。少年身边,立着几个如同深渊般令人心悸的黑衣护卫,他们右肩上的黑龙纹身仿佛在无声地咆哮。

程浩瞬间认出了这种纹身!是那些人!是那些屠杀了他所在佣兵团的人!

仇恨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是你!林家的小杂种!是你杀了岩哥!是你杀了我所有的人!”程浩嘶吼着,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身后的守卫死死按住,铁拳狠狠砸在他的腹部,让他痛得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却依旧用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林翊然。

林翊然微微蹙眉,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和“岩哥”这个陌生的名字弄得有些疑惑。他轻轻抬手,制止了守卫进一步的殴打。

他打量着程浩。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虽然此刻狼狈不堪,伤痕累累,但能看出底子不错,肌肉线条分明,经过锻炼,眼神里充满了野性的仇恨和绝望。

“你是谁?‘岩哥’又是谁?”林翊然的声音清冷平静,如同冰泉,听不出丝毫情绪,“谁指使你们袭击我的车队?”

“呸!”程浩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狞笑道,“少假惺惺!你自己做的事不敢认吗?岩哥就是被你派人弄死的!那个给你……给你……”后面的话他似乎难以启齿,只是眼中的仇恨更加炽烈,“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林翊然冰雪聪明,立刻从这零碎的信息中捕捉到了关键。又一个因为“治疗”事宜而产生的误会?或者是有人借机嫁祸?他对“岩哥”毫无印象,每天被送来又送走的人太多了,他从不关心。

他失去了亲自审讯的兴趣。这种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小角色,嘴里很难吐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无非是些诅咒和谩骂。

他转向身边的无常小首领,淡淡地吩咐:“看来问不出什么了。把他交给金总督的人吧,让他们处理。顺便查一下,最近一次‘治疗’后处理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岩哥’的,是怎么死的。”

他并不在乎程浩的生死,也不在乎那个“岩哥”的真相,这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查证,以确保中间环节没有出大的纰漏。

“是,翊然少爷。”无常首领躬身领命。

程浩被守卫粗暴地拖了下去,他疯狂的咒骂声在地牢走廊里回荡,最终渐渐远去消失。

林翊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疲惫。这些肮脏的、充满仇恨的琐事,总是让他觉得厌烦。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关于朝鲜半岛资源的报告上,仿佛刚才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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