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奉哲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林翊然展示他真正的“珍藏”与“乐趣”。他带着林翊然穿过守卫森严的回廊，深入总督府地下。

越是往下，空气越是浑浊，弥漫着消毒水也无法完全掩盖的血腥味、汗味以及一种绝望的气息。沉重的铁链拖曳声、压抑的呻吟声隐约可闻。

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如同地下角斗场般的区域。四周是铁栅栏围成的囚笼，里面关押着的，无一不是肌肉发达、体型健硕的男性。有穿着破烂敌军制服的战俘，眼神或愤怒或麻木；有脖颈带着奴隶项圈的壮奴，身上旧伤叠着新伤；甚至还有几个只穿着林家附庸军底层军裤、明显是金奉哲自己麾下的士兵，他们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何受罚。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拥有一副经过千锤百炼的、极具力量感的身体，而此刻，这身体成了他们痛苦的根源。

“表弟，你看，”金奉哲如同一个热情的博物馆馆长，指着那些囚笼，“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最好的‘材料’。”他随手拿起靠在墙边的一根带着尖锐凸起的铁棍。

他走到一个囚笼前，里面关着一个西欧面孔的战俘，金发，肌肉维度极大，胸肌厚实如盾。金奉哲用铁棍的尖端，隔着栅栏，狠狠戳刺在那战俘的胸肌上。

“呃！”战俘吃痛，肌肉猛地绷紧，向后退去，眼中喷射着怒火。

“啧，看看这硬度，多棒的胸肌！”金奉哲啧啧称奇，仿佛在评价一块猪肉，“用来当沙包最合适不过。”他又连续戳刺了好几下，直到那战俘的古铜色皮肤上出现数个渗血的红点。战俘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惨叫。

林翊然安静地看着，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拢了拢大氅。他身边的无常成员眼神更加冰冷，如同凝固的深渊。

金奉哲又换了个目标，一个亚洲面孔的奴隶，腹肌练得如同刀刻。他示意守卫打开笼门，将那个奴隶拖出来，强行按跪在地上。

“表弟，你看他的腹肌，线条多漂亮。”金奉哲从亲卫手里接过一条特制的皮鞭，鞭身浸过盐水。他甩手就是一鞭。

“啪！”鞭子精准地抽打在奴隶的腹肌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肿的棱子。奴隶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听说经常击打，能让肌肉更坚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金奉哲笑着说，像是在进行什么有趣的科学实验，又一鞭接着一鞭落下，专门招呼那排列整齐的腹肌。很快，那片曾经彰显力量的区域变得一片狼藉，红肿淤紫，甚至有些地方皮开肉绽。奴隶疼得浑身冷汗，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却不敢躲闪。

林翊然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个奴隶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又缓缓移开。

金奉哲似乎顾及林翊然的“承受能力”，并没有使用更血腥的工具（比如烙铁或刀具），但仅是这种针对肌肉的、持续性的钝击和鞭挞，已经足够残忍。他展示了多种“玩法”：让两个战俘互殴，输的一方要接受鞭刑；让奴隶负重深蹲，稍有懈怠便是电击棒伺候（一种利用旧时代残存技术制作的简陋武器）……

整个过程中，金奉哲一直兴奋地讲解着，分享着他的“心得”，比如击打哪个部位最痛而不致命，如何让肌肉保持紧张从而增强痛苦等等。

林翊然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看着，偶尔在金奉哲看过来时，会极轻微地点一下头，或者给出一个简短而平淡的评价：“嗯”、“很结实”、“耐性不错”。他的反应似乎鼓励了金奉哲，让他展示得更加卖力。

就在这时，一阵骚动传来。几名侍卫拖着一个挣扎着的奴隶走了过来。那奴隶同样肌肉发达，相貌甚至称得上英俊，此刻脸上却满是惊恐。

“总督大人！抓住了！就是这个杂种，昨晚竟敢溜去侍女宿舍，和那个贱婢私通！”侍卫头子禀报道。

金奉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阴冷玩味：“哦？精力这么旺盛？看来是平时配给的工作量太轻了。”

那个奴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总督大人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是我一时糊涂……”他结实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饱满的胸肌起伏不定。

“饶命？”金奉哲蹲下身，用手指抬起奴隶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颌骨，“这么喜欢释放欲望？好啊，我成全你，让你释放个够。”

他对旁边的医师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打开一个金属箱，里面是各种针剂。他取出一支装有诡异蓝色液体的针管。

奴隶惊恐地看着那针管，疯狂挣扎，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金奉哲冷笑道：“这是好东西，能让你那玩意儿一直精神百倍，想软都软不下来。你不是喜欢吗？那就玩到尽兴。”

说完，医师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进了奴隶的会阴部位，将蓝色液体全部推了进去。

奴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又像是被一股无法控制的原始冲动席卷。他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某个部位以惊人的速度膨胀隆起，将皮裤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并且持续保持着极度亢奋的状态。

“送去配种工厂。”金奉哲厌恶地挥挥手，“告诉管事，找最饥渴的那批女奴，‘好好照顾’他，让他尽情释放，直到一滴都不剩为止。”

配种工厂，那是维持奴隶数量的重要场所，但也是毫无温情可言的地方。那里的女奴被当做生育机器，而男奴则纯粹是提供遗传物质的工具。被特别“关照”的下场，可想而知。

侍卫们粗暴地将那个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身体不断扭动、嘶吼着的奴隶拖走了。他将会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被轮流安排的多名女奴持续不断地榨取，最终在极致的、无法停歇的亢奋和消耗中，被彻底榨干生命精华，如同燃尽的蜡烛般枯萎死亡。

金奉哲转回头，对着林翊然摊摊手，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瞧瞧，总有些不安分的牲口，需要一点特别的管教。表弟你没被吓到吧？”

林翊然的目光从那个奴隶被拖走的方向收回，冰蓝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但很快归于平静。他轻轻摇头，声音依旧淡淡的：

“没有。表哥的管理……自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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