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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星穹铁道来古士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8920 ℃

(重口警告!!!!不喜慎入)

(过崩铁剧情的时候,来古士说要把阿格莱雅的胸膛剖开,用滚烫的金血为人们洗礼的时候,我突然精虫上脑,当晚就做了个重口h梦,就写下来了。我本人并不喜欢重口,只是能接受而已,不要指望这个系列常驻,想起来的话再写吧。)这座曾沐浴神性、见证过无数英雄逐火之旅的圣城奥赫玛,此刻像一座沉默的墓碑压在所有人的心头,金色的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断裂失色,仿佛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无数人站在高大的城墙之下,抬头遥遥看向高墙之上的两人。

阿格莱雅被死死地压在墙沿上,坚硬整齐的岩石硌着她的背脊骨,那冰冷刺骨的触感给她带来无尽的羞辱。

阿格莱雅的祭司长裙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纯白的布料上沾染着灰尘与她自己滚烫的金血,凌乱地堆在腰间,暴露出大片细腻雪白的肌肤。那些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金色纹饰,如今看来就像一道道讽刺的伤疤。

身上男人沉得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来古士——或者说,吕枯耳戈斯,这位翁法罗斯世界的管理员,这位一直以温和中立的元老面目示人的智械,此刻正用他那不带任何温度的身体,对她进行着最原始最彻底的亵渎。

来古士上半张脸的面罩依旧遮蔽着他的神情,只有下半张脸那金属的、完美的唇线微微开合,呼出的气息却没有任何活物的热度。他像一台精准运行的机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目的性,却唯独缺少了欲望。

这不是交合,是拆解,是分析,是一场冷酷的实验。

来古士的那根巨物早已完全埋入了她的身体,那东西与其说是血肉,更像是一件被精密锻造出来的活体兵器,坚硬且滚烫,带着非人的尺寸与力量。

每一次贯穿,都像是要将阿格莱雅白花花的娇躯钉在冰冷的城墙上。

阿格莱雅被迫承受着这毁灭性的入侵,她引以为傲的优雅与从容,在这纯粹的暴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您的生理数据正在飙升,阿格莱雅女士。”

来古士的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宣读一份报告,他胸前那个环抱双手的空洞,此刻仿佛正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只俯瞰着实验皿的眼睛。

“心率一百七十二,肾上腺素水平超限,神经末梢的疼痛信号已经达到了阈值。根据我的计算,您的精神很快就会被这原始的生理反应所淹没。您的‘意志’以及您所珍视的那些‘理想’,都将被最基本的生物本能冲垮。您看,多么脆弱。”

来古士的话语像淬毒的刀,精准地刺穿阿格莱雅心中最坚固的堡垒。

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一沉,巨大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缓冲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宫口。

“呃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吟从阿格莱雅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不再是优雅的言辞,只是纯粹的、属于生物的悲鸣。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墙缝中,水泥碎屑从高墙上掉落,掉到下面站着的人们脸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因此离开。

两瓣饱满的阴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无力地向外翻卷着。

那本应是圣洁神秘的所在,此刻却被粗大的肉棒操弄成了一个泥泞不堪的淫靡肉洞。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些许金色的血丝,黏腻的液体顺着阿格莱雅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冰冷的墙面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穴内的软肉被反复碾磨翻搅,褶皱的肉壁被巨物撑开到极限,贪婪地吞噬,又在它抽出时被带得翻飞出来,淫靡不堪。

“不……齁哦~”

阿格莱雅的声音沙哑而破碎,金色的卷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额头。

“你……不懂,哦~嗯嗯嗯……”

“我当然懂。”

来古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执行一道不可违逆的程序,精准有力且毫无人性。

“我懂您的‘浪漫’火种,它渴望燃烧,渴望创造。我懂您的‘英雄织锦录’,它记录着牺牲,也记录着您的执念。我更懂您,阿格莱雅。您试图用‘美’和‘秩序’去对抗宇宙最底层的熵增定律——也就是‘毁灭’。您就像一个试图用沙子筑起堤坝,来抵挡整个大海的孩子。而我,只是在向您展示潮水的力量。”

来古士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来,这一次,角度刁钻,顶端精准地撞到花心极其敏感的软肉。

“啊……哦齁齁齁齁~~”

一阵剧烈的颤抖贯穿了阿格莱雅的全身。那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神经被强行点燃的痛苦。

阿格莱雅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这极致的侵犯中可耻地战栗收缩,穴肉猛地夹紧,仿佛要将这根带来毁灭的巨物绞断。

来古士似乎对这种反应相当满意。他俯下身,金属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残酷:

“感受到了吗?您的身体比您的理想诚实得多。它在渴望,在沉沦,它在迎接毁灭的降临。这是所有生命的终极归宿。”

阿格莱雅猛地扭过头,那双曾如融金般璀璨的眼瞳,此刻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火焰。那火焰里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淬炼到极致的憎恨与决绝。

“你……错了……”

阿格莱雅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不是……沉沦,这是……铭刻,我会把今天的一切……连同你的丑陋……一起织进我最后的……作品里!”

“作品?”

来古士仿佛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他抬起一只手,缓缓抚上阿格莱雅平坦紧致的小腹。那里光滑白嫩的肌肤因为身体的扭动而绷紧,肌肉线条优美而有力。

来古士的手指冰冷,像金属的探针,带着不祥的意味,在那片温暖的肌肤上游走打圈。

“您已经没有机会去完成您的作品了,织者。”

来古士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近乎于怜悯的嘲弄。

“因为,我将亲自为它画上句号。一个……完美的句号。”

话音刚落,来古士抚摸着阿格莱雅小腹的手,五指猛然并拢,如同一柄锋利的金属矛头。

没有任何预兆。

没有任何犹豫。

噗嗤——!

一声利器刺入血肉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来古士的手,轻而易举地洞穿了阿格莱雅的小腹,坚硬的指尖撕裂了肌肤,剖开了肌肉,穿透了温暖的脏器,捅入了她的肚子内。

金色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来古士银色的手臂,也染红了身下纯白的祭司裙残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将阿格莱雅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意志都撕扯得粉碎。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弓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到墙壁上,她的瞳孔在瞬间放大,生命的光芒似乎在这一刻被那只贯穿她身体的手彻底击碎了。

也就在这身体被洞穿、生命力急速流逝的瞬间,来古士在她体内深处的肉棒猛地、剧烈地搏动起来。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射而出,狠狠地灌满了阿格莱雅的子宫深处。

毁灭的种子,被种下了。

在这来自内外的极致双重冲击下,阿格莱雅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崩溃的临界点。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到近乎毁灭性的痉挛从阿格莱雅的脊柱直冲上大脑。她的意识在一瞬间变得空白,眼前只有一片血色的光。

阿格莱雅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动和吮吸,一股汹涌的潮水从被蹂躏不堪的蜜穴中喷薄而出。

高潮。

一场在死亡与毁灭的边缘,被强行催发出来的、无比痛苦的高潮。

精液、金血、淫水……三种截然不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她残破的身体,顺着来古士那只依旧插在她腹中的手臂,汩汩流淌。

这幅画面,充满了血腥与淫靡,交织着创造与毁灭,神圣与亵渎,它有一种扭曲的地狱般的美感。

淫靡的混合液体顺着高墙流了下来,滴在了下面观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人脸上,他们性奋欢呼着,贪婪地舔舐着脸上的液体,裤子胯部撑起一个个鼓包。

来古士缓缓抽回了那只洞穿了阿格莱雅身体的手,带出更多的金血与破碎的组织,他将沾满她鲜血的手指举到面前,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而阿格莱雅,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损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墙面上。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金色的眼瞳失去了焦距,变得暗淡无光。

来古士扭头看向一边的万敌和遐蝶,他们被来古士用管理员权限限制只能站在这里,亲眼看着阿格莱雅被玷污和侵害而无能为力。

万敌愤怒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死死地咬着牙齿,如同一只怒火中烧的狮子瞪着来古士。

而遐蝶冷漠地看着来古士,眼神中仿佛已经给来古士宣判了死刑,有一种冰冷的愤怒。

哒!

这片安静的愤怒最终被来古士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彻底击碎。

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扼住了万敌的身体。他的动作僵住了,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绷紧,青筋如地龙般在他的皮肤下暴起。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猛然收缩,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与狂怒。

万敌想动,想站起来,想咆哮,想抗拒,想用拳头砸碎这无形的束缚。但他的身体,这具曾伴随他在冥海中万次重生战无不胜的强大躯体,此刻完全不听从他那钢铁般意志的号令。

来古士仿佛只是在欣赏着一出早已编排好的戏剧。

“纷争的半神,天生的战士,迈德漠斯,您的意志确实令人赞叹。但意志,终究是建立在物理存在之上的上层建筑。只要摧毁地基,再宏伟的殿堂也会轰然倒塌。”

话音刚落,万敌的身体就动了。他的动作僵硬、机械,每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提着,充满了对自身控制权的剧烈抗争。

但万敌还是站了起来,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了因这突变而惊愕不已的遐蝶。

“万敌……阁下?”

遐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混合着狂暴与痛苦的陌生气息,但可惜她也被来古士定住了身体动弹不了。

万敌的眼中,是地狱般的挣扎,他看见了遐蝶,看见了这位一路同行的、温柔而坚定的同伴。

万敌的灵魂在咆哮在怒吼,命令自己的身体停下。但他不受控制的身体却猛地扑了上去,巨大的力量将遐蝶狠狠地推倒在冰冷的沾着水渍的大理石地面上。

“不——!”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怒吼,却只在万敌自己的脑海中回响。

现实中,万敌的双手粗暴地撕开了遐蝶那身紫白相间的长裙,动作间充满了被强迫的、不属于他本意的暴虐。

冰冷的石地,破碎的衣物,以及身上男人那沉重如山的躯体,让遐蝶眼神迷离了起来,一丝无名的浴火从她心底深处悄悄燃起。

万敌解开自己裤子的金属扣带时,遐蝶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她那双流转着星芒的紫瞳紧紧地盯着万敌那双痛苦万分的眼睛,看到了深藏其中的屈辱与哀求。

遐蝶没有哭喊,也没有反抗,她只是……感到了无尽的悲伤,为了万敌阁下,也为了她自己。

一根远超凡人尺寸的、青筋盘错的滚烫肉棒,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抵在了遐蝶最为私密的入口。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只有冰冷而粗暴的侵占。

“呃……”

剧痛让遐蝶的身体猛然弓起,万敌那粗大的硬物撕裂了她未经人事的娇嫩,长驱直入,狠狠地捅进了她的最深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贯穿,痛楚沿着脊髓直冲天灵盖。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温柔的幽香从遐蝶的身上弥漫开来。那是安提灵花海的味道,是独属于她这位“死荫侍女”的、象征着安眠与终结的香气。

遐蝶没有推开万敌,反而她伸出颤抖的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了万敌那宽阔而滚烫的脊背。

遐蝶的脸颊紧紧贴在他布满伤疤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在狂暴与痛苦中剧烈跳动的心脏。

“睡吧……”

遐蝶的声音轻柔得像一声叹息,带着无尽的怜悯。

“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遐蝶的慈悲,也是她的反抗。她将“死亡之触”的力量毫无保留地催发,通过这最紧密的、最羞辱的结合,将“安眠”赐予这个被操控的、痛苦的灵魂。

万敌的动作停滞了。他眼中那狂暴的火焰渐渐熄灭,取而代去的是一片死寂,他庞大的身躯一软,重重地压在了遐蝶的身上。

他“死”了。

然而,来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无情。

“多么感人的牺牲。以‘死亡’对抗‘纷争’。但是,当死亡本身都可以被逆转时,您的慈悲,又剩下什么呢?”

一股更为强大的意志降临,万敌那已经“死亡”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黑色的气息从他背后升腾而起,仿佛有无数亡魂在冥河中咆哮。

万敌的眼睛豁然睁开,瞳孔中不再是痛苦的挣扎,而是一片纯粹的狂怒!

万敌拒绝了死亡!他从那安眠的冥河咆哮着逆流而上杀了回来!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震得整个浴池嗡嗡作响,万敌像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之魂,他猛地挺起腰,那根依旧埋在遐蝶体内的巨物仿佛又涨大了一圈。

万敌狠狠地翘起臀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开始抽插身下那具娇柔的身体。

“啊……嗯~齁哦!”

遐蝶的呻吟破碎而婉转。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碎。

淫水混合着金色鲜血,早已将她身下的大理石地面染得一片泥泞,她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无力地滑落,指尖深深地陷入他坚硬的肩胛。

但她还没有放弃。

在又一次剧烈的顶弄中,遐蝶艰难地抬起头,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过万敌胸前那颗因为情欲与痛苦而挺立的乳头。

这并非挑逗,而是她凝聚残存力量,试图再次传递“死亡”权柄的绝望尝试。

万敌再次被送入冥河中,但是怒吼声爆起,万敌还是没死。

遐蝶刚刚的举动,却仿佛点燃了万敌体内被压抑的狂暴,他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遐蝶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雪乳,五指深陷,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掌下的柔软与弹性,化作了更深重的刺激,让万敌身下的抽插变得更加疯狂、更加快速。

“哈啊……万敌,阁下……哦齁齁齁齁~~”

遐蝶的声音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变得断断续续,她放弃了无用的攻击,转而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力,孤注一掷地发动“赐死”。

更加浓郁的花香爆发开来。

万敌的身体再次僵直,然后软倒。

但仅仅只是过去了数秒,他又一次在非人的咆哮中“复活”!

这一次,他眼中的理性彻底消失了,只剩下被来古士强行扭曲放大的“纷争”本源。

万敌变得比之前更加粗暴,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恨意,仿佛要将这个不断杀死自己的女人彻底撕碎。

一次次的死亡。

一次次的复活。

一次次的交媾。

这个可怕的循环不断重复。

渐渐地,他们的意识都被这无尽的、悖论般的折磨所吞噬。

万敌不再记得自己是悬锋的王,不再记得要守护的人民,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带来死亡的安宁,而他又必须一次次从死亡中挣脱,用最狂暴的性爱来回应她。

万敌的身体在被控制,他的力量在被滥用,他的灵魂在无尽的轮回中被磨损得千疮百孔。

遐蝶也不再记得自己是死亡的侍女,她只知道,身下这个男人会带来无尽的痛苦,而她必须一次次赐予他死亡,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她的慈悲变成了武器,她的守护变成了诅咒,她的身体在这反复的侵犯与献祭中变得麻木。

他们如同两头被困在角斗场中的野兽,被无形的神明之手逼迫着,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交配。

汗水、淫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在地上流淌,呻吟与咆哮交织,谱写出欲望与痛苦的扭曲乐章。

他们的眼中,不再有同伴,不再有理想,甚至不再有自己。

只剩下对方的肉体。

一个需要被征服、被毁灭的肉体。

一个需要被杀死、被终结的肉体。

来古士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数据已记录。‘纷争’与‘死亡’的共生悖论模型建立完毕。结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命途的特性可以被扭曲为最原始的驱动力。英雄的陨落,并非始于刀剑,而是始于其信念的根基被彻底动摇的那一刻。完美的……实验品。”

万敌的咆哮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更像是一头被困在时间陷阱里的野兽,发出的徒劳而痛苦的悲鸣。

万敌的身体被“复活”的本能驱使着,每一次从死亡的安宁中被拽回,积攒的就只有更加狂暴的破坏欲。

万敌像一架失控的攻城锤,不知疲倦地在遐蝶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躯上肆虐。

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白浊与嫣红的血丝,然后又更深、更狠地撞回去。

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爆发,射得遐蝶满身都是,从她白皙的脖颈、丰满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象征着生命却又带来毁灭的痕迹。

遐蝶的呻吟也早已失去了音调,化作了喉咙深处无意识的破碎气音。她的“赐死”成了一种本能,一种在无尽痛苦中寻求片刻喘息的条件反射。

可每一次赐予的安眠,换来的都只是更加暴虐的苏醒。她的身体被反复撕裂贯穿,意识在剧痛与麻木的浪潮中沉浮,那双美丽的紫瞳,此刻已是一片空洞的灰白。

这幅由“纷争”与“死亡”交织而成的活地狱绘卷,正是来古士最杰出的作品。

来古士欣赏着身旁万敌和遐蝶永无止境的纠缠,如同野兽般的交媾,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位审阅完论文的学者,对自己的结论感到无可挑剔。

然后,他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自己身下,那个尚存一息的、更为重要的实验品。

阿格莱雅。

她像一朵被揉碎的黄金玫瑰,残破地躺在冰冷的墙沿边上,腹部那个狰狞的血洞依旧汩汩地流淌着金色的血液,但流速已经大大减缓。

是阿格莱雅体内的“浪漫”火种在顽固地维系着她最后的生命,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这枚火种,本是创造美与爱的源泉,此刻却成了延长她极致痛苦的诅咒。

阿格莱雅的意识模糊,金色的眼瞳涣散,但在那最深处,依旧有一点不屈的星火在燃烧,她还没有……放弃。

来古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近乎于残忍的笑容。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阿格莱雅,你的‘浪漫’,究竟能为你续命到几时?或者说……它会不会在绝对的痛苦面前,变异成更有趣的东西?”

来古士缓缓下压身体,那根依旧硬挺着、半截还埋在阿格莱雅体内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里深入了几分,引得阿格莱雅再次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来古士伸出手,那只刚刚捏碎过阿格莱雅内脏沾满她金血的手,再一次精准且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她腹部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之中。

“呃……啊啊啊——!”

冰冷的、坚硬的金属手指在温热的腹腔内搅动,这种感觉比任何刀割都要恐怖。

剧烈的痛楚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阿格莱雅濒临崩溃的神经系统。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

来古士的手指灵巧得像毒蛇,它绕开了那些已经破损的肠道,向上摸索,轻易地挤开了阿格莱雅的肝脏和胃。然后,他找到了。

那颗还在微弱跳动着的心脏。

来古士的五指缓缓合拢,将那颗脆弱的、象征着生命与情感的器官,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唔……!”

阿格莱雅的呼吸猛然一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之源,正被一个冰冷的意志所掌控,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对方的掌中挣扎。

也就在这一刻,来古士身下的巨根,猛地用力一挺!

噗嗤!

巨大的肉棒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子宫颈上。

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刺激的电流,从身被贯穿的下体与被抓住的心脏同时爆发,在阿格莱雅的大脑中猛烈对撞。

仿佛有某种东西……断裂了。

是她的理智,是她的意志,是她作为“阿格莱雅”这个存在的、最后一道防线。

阿格莱雅的身体不再颤抖,反而诡异地松弛了下来,涣散的瞳孔中,那点不屈的星火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扭曲的光芒。她的嘴角开始上扬,先是微微的弧度,然后越咧越大,最终,发出了一连串咯咯咯的、不似人声的痴笑。

“哦齁齁齁齁~~抓,抓住了……你抓住……我的心了!”

阿格莱雅像一个终于等来了情郎的疯女人,那双本应喷射出仇恨火焰的金色眼眸,此刻却涌动着病态般的迷恋。

阿格莱雅伸出那双曾编织命运的、如今却沾满自己鲜血的手臂,主动热情地搂住了来古士的脖子。

“老公,操我……哦~用力~~用力地肏我这个烂母狗啊——!”

强烈的痛感和灭顶的快感,在阿格莱雅破碎的意识中交汇成了一股唯一的、纯粹的欲望。

阿格莱雅彻底臣服了,臣服于来古士胯部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她渴望着更多的疼痛,她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欲望的火焰烧得她浑身骚痒难耐,为了能满足娇躯的饥渴,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包括她自己的生命。

阿格莱雅主动且笨拙地将自己娇嫩的红唇吻上了来古士的嘴唇,胸前那对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晃,掀起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这一幕,让即便是来古士也感到了一丝始料未及的“趣味”。

他本以为会看到彻底的崩溃,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在崩溃之上,绽放出的一朵更为妖异的恶之花。

来古士没有丝毫客气,他低下头,舌头粗暴地顶开阿格莱雅的牙关,伸进她的口腔中,卷住她那柔软的香舌,疯狂地允吸、搅动。

与此同时,来古士的一只手依旧抓着阿格莱雅的心脏,随着下体抽插的节奏,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生命在自己掌中加速、搏动。

来古士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地抓住了阿格莱雅的一只丰盈的乳房,五指深陷,像是要将那团柔软的乳肉捏爆。

来古士甚至用力挤压,几滴乳白色的液体竟从被蹂躏的乳头中渗出,混合着金色的血污,显得淫靡至极。

而来古士身下的肉棒,则化作了最疯狂的活塞,在阿格莱雅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淫穴中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啊啊!老公,好棒……心脏,要被你捏爆了!齁哦~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肏死我……啊啊……齁噢噢噢哦哦哦!~~”

阿格莱雅彻底疯了。她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被干烂,被肏翻,在这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毁灭。

来古士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他那只抓揉着她乳房的手,抬起一根食指。那金属的指尖在微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噗——!

没有任何迟疑,来古士的指尖猛地刺进了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之中!

指尖轻易地破开了阿格莱雅娇嫩的皮肤,顺滑地刺入柔软的乳肉,一路向上,势如破竹地洞穿了她的琵琶骨,最终,精准地抵在了她那颗正在被另一只手攥住的心脏之上。

指尖甚至在心脏的表面,刺出了一个细小的血洞。

双倍的、来自心脏内外的挤压与刺痛,化作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齁哦哦哦哦———!!!”

阿格莱雅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刺破天际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股快感撕裂了。

巨乳被洞穿的剧痛,非但没有让阿格莱雅恐惧,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的娇喘声变得更加淫荡,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穴肉疯狂地收缩,死死地绞住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金色的血液从她腹部的伤口、胸前的血洞中喷涌而出,将两人彻底染成了一个金色的血人。

金血和蜜汁滴在高墙下仰望着的人们脸上,他们贪婪地舔食着,掏出肉棒对着城墙上的阿格莱雅打炮。

平时高高在上的金织阿格莱雅,居然会露出如此母狗的表情被人操干着,所有人都浴火中烧,渴望着来古士肏完她后能赏赐给他们也来爽爽。

“要,要去了!老公……要被你肏死了!啊齁哦~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骚逼中来吧——!哦齁齁齁齁!!!”

在阿格莱雅最后疯狂的哀求中,来古士的肉棒抽插速度达到了极致,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

终于,在阿格莱雅的身体达到高潮、全身剧烈颤抖的瞬间,来古士掌中的心脏,被他毫不留情地——

一把捏碎!

与此同时,来古士的巨根重重地撞入阿格莱雅蜜汁四溅的淫穴中,顶在柔软的花心上,一股滚烫且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巨大的肉棒中喷射而出,穿过了子宫口,狠狠地灌进了痉挛的子宫最深处。

“齁哦哦哦哦!~~射进来了!去惹去惹!!!”

毁灭与创造,在这一刻达到了最完美的同步。

血如泉涌。

淫水喷射。

阿格莱雅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只有凝固着极致欢愉且无比疯癫的诡异表情。

再然后,阿格莱雅的身体重重地摔回了墙沿边上。

生命的光芒,从阿格莱雅那双好看的金色的眼瞳中,彻底消散了。

黄金的织者,奥赫玛的领袖,阿格莱雅,在自己生命中最强烈也是最后一次高潮中,彻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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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况如果是我感兴趣的题材和剧情收费还可以再降,如果是重口的话要加价,毕竟都是经历过死馆和沙耶的人了,重口一点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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