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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孤独摇滚与经典西餐,绝对支配-盛宴,4

小说:绝对支配-盛宴 2025-09-12 13:06 5hhhhh 8630 ℃

亲友的品尝与“优胜者”

  第四章:亲友的品尝与“优胜者”

  宴会厅内,冰冷的光线聚焦于中央那座不锈钢操作台,其上呈现的“菜品”精致却散发着源自生命本源的、令人不安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味:煎烤肉类真实的焦香、橄榄油与香草的芬芳、温热的汤汁气息、以及那若有若无、被能力增强后变得诱人的、源自少女躯体本身的微妙甜香与体味。这一切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诡异而堕落的盛宴氛围,挑战着常人理解的极限。

  操作台上,四位少女以各自残缺的姿态静卧着,如同被精心摆放、等待被享用的食材展览品。凉缺失左乳的胸膛平静起伏,伤口边缘整齐得令人心惊;虹夏敞开的腹腔散发出温热潮湿的生命气息,内脏的微弱蠕动依稀可见;喜多巨大的创口触目惊心,她本人仍处于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发出细微的呻吟;一里则蜷缩着,口中不再流血,但眼神空洞得如同破碎的玻璃珠,失去了所有光彩。

  台下,被选中的几位“幸运”宾客——伊地知星歌、PA小姐、广井菊里、后藤夫妇(一里的父母)——看着眼前餐盘中造型“别致”、香气异常诱人的“菜肴”,在【虚无帷幕】无可抗拒的强大扭曲力场下,他们的认知被彻底固化、重塑。这绝非人肉盛宴,而是一场运用了超现实特效、分子料理技术、惊人演技以及最新生物打印科技的、无与伦比的沉浸式餐饮体验。他们脸上洋溢着兴奋、好奇与期待,仿佛参与了一场划时代的行为艺术,纷纷拿起了面前沉甸甸的、冰凉的银质刀叉。

  “那么,各位尊贵的客人,”凌夜站在操作台中央,如同宴会的主持者与最终审判官,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期待,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宾客,也扫过台上那些“食材”的来源,如同厨师在介绍自己的杰作,“请开始品尝,并务必给出你们最真实、最细致的评价。你们的反馈,将决定今晚‘最佳菜品’的归属。”

  伊地知星歌的面前,是那道“冷萃乳酪伴金箔芽苗”。她看着冰盘上那块粉白细腻、穿着金属乳环、仿佛还在微微颤动的圆形肉块,惊叹道:“这…这道具做得太逼真了!这质感,这色泽,连微微的弹性都像真的顶级刺身一样!”她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取下一小块,肉块在叉尖微微抖动。她沾了点旁边喜多“汁液”调制的粉色酱汁,犹豫了一下,送入口中。

  咀嚼。

  星歌的眼睛微微睁大,仔细品味着。“嗯…口感好奇特…凉凉的,非常细腻柔滑,有点像最高级的蓝鳍金枪鱼大腹,但又更柔软一些,几乎入口即化…带着一种…非常清淡的奶香?”她顿了顿,感受着酱汁,“酱汁酸酸的,很开胃,很好地中和了可能的腻味,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非常独特的芬芳,有点像…百合混合了某种水果?”她完全没意识到那“芬芳”源自她妹妹乐队队友的私密分泌物,更将那细腻口感与凉的身体联系不起来。“虹夏她们为了这场表演,真是下了血本啊!这道具肉肯定贵得吓人!”她一边赞叹,一边又吃了一口,细细品味,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PA小姐的面前,是那碗“暖阳琼浆伴春花瓣”。清澈中略带浑浊的汤汁温热,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奶香、某种清淡的肉鲜味以及更深层生命气息的味道。PA小姐拿起汤勺,舀起一勺,吹了吹气,小心地送入口中。

  她品味着,脸上露出复杂而intrigued的神情。“这味道…好特别。非常温暖,确实有种…被滋养的感觉?像是很浓郁又很清淡的高汤。”她歪着头,努力寻找形容词,“味道有点微微的酸,很淡的奶味,还有种…很原始的、野性的鲜美?像是某种从来没尝过的菌菇或者…说不清楚,但意外地非常顺口,甚至有点…上头,喝下去胃里很舒服。”她看向台上腹腔敞开的虹夏,虹夏也正回以空洞而“热情”的微笑,仿佛在问“好喝吗?”“虹夏的‘演技’真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肚子里的‘道具’都做得这么真,热气腾腾的!这汤…是事先藏在道具里的吗?技术太厉害了!”PA小姐由衷地佩服,又喝了几口汤,甚至用勺子捞起一片“花瓣”(实则是可食用花卉)吃了下去。

  广井菊里面前,是丰盛的“炙烤热情厚切伴时蔬”。她already醉醺醺的,看着那块煎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比手掌还大的厚实肉排,眼睛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肉!是肉啊!哈哈哈哈!纽带乐队太棒了!演出好看还有这么大块的肉吃!够劲!”她根本懒得用刀叉,直接用手抓起滚烫的肉排,不顾形象地大大咬了一口。

  “唔!好吃!香!”她含糊不清地嚷嚷着,油脂从嘴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有嚼劲!又他妈很嫩!汁水足!太香了!这是什么肉?猪肉?牛肉?从来没吃过这么带劲的!”她狼吞虎咽,几口就吃掉大半块,然后又抓起配菜里的蘑菇、芦笋和那截特别“粉嫩”的“蔬菜”(一里的指尖)扔进嘴里,咔嚓咔嚓地嚼着。“嗯?这个白白脆脆的,有点甜?像嫩笋尖!”她甚至没品出那是什么,就囫囵吞了下去,只觉得口感有趣。她朝着台上昏迷的喜多竖起大拇指,满手是油地喊道:“喜多!谢啦!肉真棒!下次还来!”完全没注意到喜多那缺失了大半的右臀,只觉得那“特效伤口”做得吓人。

  后藤夫妇(一里父母)的面前,也各有一份主菜。他们看着餐盘,显得有些拘谨和感动。

  “真没想到…一里她…能参与到这么高级的宴会里来,还能‘参与’做菜…”后藤夫人擦拭着眼角,看着女儿所在的方向,虽然一里躲在角落阴影里看不清,“看她平时那副样子,原来在乐队里这么努力,接触的都是这么…高级的东西…”

  后藤先生则显得更实际一些,他小心地用刀切下一小块肉排,放入口中,仔细咀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嗯!味道确实很好!调味恰到好处,火候掌握得完美,外面焦香,里面粉嫩多汁。”他又尝了尝配菜,看到了那类似指节的小东西,只是笑了笑,以为是什么高级餐厅的创意:“这装饰做得真可爱,像小萝卜似的,很爽脆。”他们完全无法将眼前的美食与台上女儿那缺失的指尖联系起来,只是为她能参与“制作”而感到骄傲,甚至觉得这肉排格外美味,或许有女儿的一份功劳。

  凌夜满意地看着宾客们的反应。他拍了拍手,傀儡侍者们如同幽灵般无声地行动,开始为其他宾客分发由台上少女们“提供”的其他部位制作的小食或汤品——

  用凉另一侧少量胸肉切碎,混合鹌鹑蛋蛋黄、酸黄瓜、刺山柑制成的“少女鞑靼”,盛放在小巧的脆壳上。

  用虹夏的部分肠衣清洗后,填充入混合了香料的肉糜(取自喜多其他零碎部位),制成的“玲珑小香肠”,煎得油亮。

  用喜多其他部位肉屑混合土豆泥、奶油,油炸而成的“黄金肉丸”,配以酸甜酱。

  甚至还有用一里收集的泪水(能力提取)混合金酒、接骨木花糖浆调制的“珍珠泪”鸡尾酒,杯沿沾着一圈细盐。

  宴会厅里一时间充满了品尝、咀嚼、赞叹和议论的声音,气氛热烈而“融洽”,仿佛一场真正成功的高级派对。每个人都在笑着,吃着,讨论着这“惊人”的体验。

  凌夜自己也拿起一个盘子,优雅地取用了每一样“菜品”,细细品尝。他吃下凉的“乳酪”,点头评价:“冰凉细腻,口感上乘,如同初雪。”他啜饮虹夏的“琼浆”,微微眯眼:“温暖醇厚,生命的气息浓郁,是滋养的精华。”他切下一块喜多的肉排,放入口中,仔细咀嚼:“热情奔放,肉质完美,火候精准,是力量的滋味。”他最后用小巧的银勺舀起一里那截沾着“糖浆”的舌尖,送入口中,感受着那微妙的口感:“极致甜美,带着羞涩的颤抖,是完美的终章。”他的评价冷静而专业,如同美食评论家,眼底却深藏着占有与玩味的满足。

  “那么,”凌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压过了议论声,“接下来,是最后的甜品环节。请各位仔细品味,这将是决定今晚‘最佳菜品’的关键,也是盛宴的最终升华。”

  侍者们将那道“蜜意羞蕊伴糖霜”——铺着雪白糖霜的黑色碟子中央,那一小截粉嫩湿润、淋着透明“糖浆”、微微颤动的舌尖——分切成了极小的份额,送至每一位宾客面前。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这精致又奇特的“甜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又诡异。

  星歌:“这…做得好像真舌头啊!连纹理和细节都有…”

  PA小姐:“这技术…太不可思议了…这真的是糖雕吗?”

  广井:“哈哈哈!好玩!尝尝!”她一口吞下,咂咂嘴,“没尝出味儿就没了!就是甜!”

  后藤夫妇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起那极小的一份,放入口中。

  瞬间,一种极其奇异的口感在口中爆发。那截舌尖极其柔软细腻,几乎入口即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少女的微妙甜香和生理性咸鲜,混合着糖霜的颗粒感和爱液“糖浆”的滑腻芬芳,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神经末梢般的触感。

  “!!!”星歌捂住嘴,眼睛瞪大,“这…这个味道…好奇妙…”

  PA小姐也愣住了,脸上泛起红晕:“口感…太特别了…感觉…舌头好像麻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广井嚷嚷道:“太少了!不过瘾!”

  后藤夫人细细品味着,忽然流下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感动…心里酸酸的…好像尝到了…一里小时候的那种甜味和委屈…”她被那扭曲的味道引发了深藏的母爱。

  毫无疑问,这道极度诡异又凝聚了扭曲“精华”的甜品,给所有宾客留下了最深刻、最复杂的印象。

  品尝环节结束。凌夜微笑着询问:“那么,请各位投票,选出今晚你们认为最美味、最印象深刻的菜品。”

  结果几乎毫无悬念。

  大部分宾客,包括星歌、PA小姐和后藤夫妇,都将票投给了“蜜意羞蕊伴糖霜”,因为它带来的体验最为“独特”和“震撼”。广井虽然投给了肉排,但她的醉鬼意见被理所当然地忽略了。

  “根据各位的评价,优胜者是——后藤一里提供的甜品。”凌夜宣布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仪式感。他看向操作台上那个蜷缩着的、失去舌尖的粉色身影。

  一里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身体微弱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扭曲的荣耀感,随即又恢复了死寂。

  “作为对优胜者的最高赞誉,”凌夜缓缓说道,走向操作台,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其最精华的部分,将由我亲自永久收藏。”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们以为这是颁奖和保留纪念品的环节),凌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后藤一里的头顶。一里温顺地、茫然地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一片迷茫,倒映着凌夜冰冷的面容。

  然后,凌夜的手,温柔地捧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动作轻柔,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在能力的绝对支配下,一里甚至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解脱般的、诡异的微笑。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在突然变得寂静的宴会厅中回荡。

  凌夜的手,精准而迅速地折断了她颈部的骨骼,切断了一切生机。动作快得如同闪电,优雅得如同摘下一朵花,却蕴含着绝对的残酷。

  他捧起那颗有着粉色长发、容颜稚嫩却彻底空洞的头颅。断口处依旧被能力控制着,没有血腥的场面,只有整齐的切面。头颅的眼睛缓缓闭上,仿佛只是陷入了永恒的沉睡,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完美的收藏品。”凌夜轻声赞叹,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他仔细地端详着,甚至用手指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

  台下,死寂之后,响起了热烈而持久的掌声和赞叹!

  “恭喜一里!”

  “获奖实至名归!”

  “表演得太精彩了!连纪念品都这么…逼真!”

  后藤夫妇甚至感动得相拥而泣:“我们的女儿…得奖了…她的付出被认可了…”他们完全误解了那“永久收藏”的含义,以为只是保留比赛用的“道具”。

  但这仅仅是开始。凌夜的目光转向另外三人。

  “而其他几位,虽然未能夺魁,但其奉献同样值得铭记。她们的‘核心’,也将由我珍藏。”

  在众人(包括台上尚且清醒的凉和虹夏)茫然又“期待”的目光中,凌夜如同鬼魅般移动。

  他走到伊地知虹夏面前。虹夏还带着空洞的笑容看着他,似乎还在等待表扬。“凌夜大人…汤…好喝吗…”

  “很美味。”凌夜微笑着,双手同样捧住了她温暖的脸颊和脖颈。

  咔嚓。又一声轻响。

  虹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中的光芒瞬间熄灭,变成了永恒的茫然。她那总是充满元气的头颅被取了下来,棕色的短发似乎还带着活力,与那僵化的表情形成残酷对比。

  接着是山田凉。她甚至还在计算着什么,嘴唇微动,似乎想询问赞助事宜。

  “你的冷静,值得保留。”凌夜的话语落下。

  咔嚓。

  凉的头颅被取下,蓝色的短发依旧清爽,表情是永恒的、略带困惑的冷静,仿佛遇到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数学难题。

  最后是昏迷的喜多郁代。凌夜抚过她滚烫的额头和耀眼红发。

  “你的热情,不应消散。”

  咔嚓。

  喜多的头颅被取下,即使昏迷中,她的眉眼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表演式的妩媚。

  四个头颅,被凌夜并排放在操作台一处洁净的区域,如同陈列的战利品。她们的眼睛都闭着,表情各异,却都带着一种被强行终止的生命的诡异宁静。粉色、棕色、蓝色、红色,四种发色并排在一起,形成一幅绝美又恐怖绝伦的画面。

  台下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认为这是演出最高潮的掌声!灯光也配合地聚焦在这四颗头颅上!

  “太震撼了!这特效!这模型!”

  “像真的一样!这四个头做得太像了!”

  “这是今晚最棒的部分!永生难忘!”

  凌夜满意地看着这反应。他示意侍者拿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内部衬着黑色天鹅绒的华丽手提箱。他极其小心地、如同放置最珍贵的珠宝般,将四颗头颅一一放入箱中特定的凹槽内,固定好。合上箱盖,锁死。

  “盛宴,到此圆满结束。”凌夜宣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宴会结束后

  盛宴结束。宾客们心满意足,回味无穷,纷纷赞叹着这场“前所未有”、“精彩绝伦”、“想象力突破天际”的体验,开始陆续离场。许多人还在兴奋地讨论着那些“以假乱真”的菜品和“震撼人心”的结尾。凌夜“慷慨”地表示,剩下的“食材”和“精美道具”可以由亲友们带走留念或“处理”,并“体贴”地提供了保鲜包装和搬运服务。

  于是,在【虚无帷幕】持续而强大的影响下,一幕幕扭曲的日常场景开始上演:

  伊地知星歌和PA小姐“收拾”了妹妹虹夏那具失去了大部分内脏、却依旧保持着微弱生命体征、腹腔敞开的躯体。她们小心翼翼地将她抬上一辆准备好的推车,用布盖好(主要是觉得不雅观)。“这仿真道具做得太精密了,肯定很贵,得好好保管,”星歌对PA小姐说,眼神中带着对“道具”的珍惜,“说不定下次虹夏她们的大型演出还能用上呢。”她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缓慢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意味着什么,推着这具残躯回到了STARRY,将她存放在后台的储物室里一个角落,还时不时去看一眼,感叹制作工艺的精良,甚至偶尔会对着那空洞微笑的脸庞说几句话,抱怨一下店里的琐事。

  广井菊里醉醺醺地,嚷嚷着“肉还没吃够,正好带回去下酒”,居然真的在侍者的“帮助”下,将喜多郁代那缺失了巨大臀肉、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的残躯扛上了出租车。司机皱了下眉,但在能力影响下也觉得只是乘客带了个奇怪的“人体模型”而已。广井回到她混乱的公寓,将喜多的残躯随意地扔在角落一堆空酒瓶和脏衣服旁边。酒醒后,她似乎真的将那当成了特殊的“肉制品”,偶尔会切下一小块来烤着吃或者煮汤,嘴里还嘟囔着“纽带乐队的礼物就是经吃,味道真不赖”。喜多的意识或许早已在无尽的痛苦和虚无中彻底消散,只剩下这具被不断消耗的、曾经活力四射的躯壳,慢慢走向彻底的腐朽。

  后藤夫妇则怀着温柔而悲伤的心情,“搀扶”起他们失去了舌尖和部分手指、眼神彻底空洞、如同精致人偶般的女儿一里,以及同样麻木冰冷、缺失左乳的山田凉。他们认为女儿和她的朋友只是演出太累脱力了,加上“道具”的冲击(他们以为那些伤口是贴上去的),需要回家好好静养恢复。“没事了,一里,我们回家,好好休息。”后藤夫人温柔地抚摸着女儿毫无反应的脸颊,和丈夫一起将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带回家,安置在一里的房间里。她们像两具沉默的人偶,静静地坐在墙角,目光空洞,不会说话,不会动,只需要偶尔被喂些流质食物(父母认为是女儿得了严重的嗜睡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漫长恢复)。后藤夫妇细心照料着她们,有时还会对她们说话,告诉一里“你得了奖要开心点”,告诉凉“这里就是你家,安心住下”。他们真心以为需要无尽的耐心和爱来唤醒她们。一里的妹妹有时会偷偷给姐姐和凉姐姐涂指甲油,玩换装游戏,觉得这样的姐姐们很“乖”,很“安静”,不会躲起来。

  凌夜,则提着他那珍贵的、装有四个少女头颅的手提箱,心满意足地、如同一个结束了满意旅行的收藏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那弥漫在特定人群中的、扭曲的认知和残缺的生命。他前往了下一个未知的世界,去寻找新的“游乐场”和“菜单”,行李箱中的“收藏品”将成为他永恒战利品的一部分。

  后续的扭曲日常

  世界依旧运转,太阳照常升起。【虚无帷幕】的力量强大而持久,它彻底扭曲了所有相关者的记忆与认知,构建了一个看似正常却内核无比恐怖、荒诞的现实。

  STARRY livehouse依旧营业。

  伊地知星歌偶尔会看着空荡荡的乐队练习室发呆,然后摇摇头:“虹夏那孩子,说是要去进行长期的秘密进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会对新店员介绍后台那个“昂贵的仿真道具”,提醒他们不要乱动。

  PA小姐会在擦杯子时想起那晚的“汤”,咂咂嘴:“味道还真有点怀念…不知道是什么高科技做出来的。”

  偶尔有老顾客问起纽带乐队,她们会给出模糊的解释:“毕业了”、“有更好的发展了”。

  广井菊里的公寓里。

  喜多郁代的残躯在角落慢慢失去最后一丝生机。广井喝醉时会对“它”说话,抱怨生活,醒来后则继续切取“肉”来吃,直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后藤家。

  一里和凉的房间保持原样。后藤夫妇每天都会去喂饭、擦身、说话,坚信女儿们会好起来。他们会热情地对来访的邻居(同样被模糊影响)展示“女儿获得的奖杯”(一张凌夜事后寄来的、P出来的假奖状),诉说着那场“了不起的演出”。

  一里的妹妹上了中学,偶尔会带同学回家看“安静的姐姐们”,同学们只觉得这家人有点奇怪,但说不出所以然。

  网络上,关于纽带乐队的讨论渐渐消失,只剩下一些老粉丝偶尔提及“那场传说中的最终演出”和“突然的解散”,成为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

  没有人觉得异常。所有惨烈的真相都被掩盖在那层温情脉脉、日常琐碎、却又无比恐怖的认知滤网之下。世界被凭空挖去了一块重要的血肉,留下一个流淌着脓血却无人察觉、甚至被精心掩盖的伤疤,继续麻木而“正常”地运转着。

  盛宴终幕,余味是弥漫在空气中的、死寂的虚无,以及手提箱中,那四双永远不会再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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