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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后,病娇妻子把我给榨干了,公粮协议

小说:公粮协议 2025-09-12 13:05 5hhhhh 8310 ℃

林风从未想过,死亡并非终点,而是一场荒诞轮回的开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他的生命,意识却并未消散,反而在剧烈的撕扯后沉入黑暗,再次苏醒时,他已成了一个名叫“周安”的陌生青年,拥有截然不同的平凡样貌和身份。

记忆却完整保留着,包括关于他妻子——苏晚的一切。那个美得极具侵略性、总是穿着裁剪利落的西装裙、用高跟鞋尖挑起他下巴,命令他“今晚不许偷懒”的四爱女王。苏晚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而林风,或者说前世的林风,常常力不从心,绞尽脑汁地寻找借口“逃交公粮”。他甚至带着一丝侥幸猜想,自己死了,以苏晚那旺盛的生理需求,大概很快就会找到新的、更健壮的伴侣来满足她吧?这想法让他死后灵魂都感到一阵微妙的轻松与愧疚交织的酸涩。

然而,转世成周安、并艰难适应新身份几天后,他在一则本地社会新闻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令他血液瞬间冻结的消息。标题耸人:“知名企业女总裁疑似精神偏执,私人日记揭露对亡夫恐怖执念”。报道含糊地提及,这位苏姓女士在丈夫林某去世后,并未再婚或有任何绯闻,反而因丈夫生前长期未能满足其夫妻生活,导致积怨成疾,心理状态堪忧,表现出极强的占有欲和极端倾向,甚至私下表示“找到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永远别想再离开”。知情人透露,她坚信丈夫灵魂未远,甚至可能归来。

林风——现在的周安,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新身体的衬衫。苏晚没有找别人?她竟然……黑化了?成了病娇?他比谁都清楚苏晚的欲望有多强烈,那份被长期压抑、无处宣泄的渴望,叠加了偏执的占有欲,会催生出何等可怕的怪物。他几乎能想象出苏晚那双妩媚又锐利的眼睛,此刻正如何疯狂地搜寻着任何一丝可能的痕迹。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新生的心脏狂跳不止。不行,绝对不能被找到!他现在这副模样,苏晚认不出的……对,只要躲起来,彻底消失,就能安全……他试图这样安慰自己,却止不住地想象被抓住后的下场——以苏晚积压了这么久的渴求,加上被“抛弃”的愤怒,他恐怕真的会被榨干到一滴都不剩,甚至更惨……

他立刻付诸行动,用周安的身份租了个偏僻的旧公寓,深居简出,像个幽灵般躲避着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任何可能与苏晚产生交集的场合。他以为只要足够小心,就能藏住这个惊天秘密。

但他完全低估了一个独守空房多年、身心均饥渴到极致,且直觉敏锐、执念成狂的病娇妻子的恐怖。

城市的另一端,奢华却冰冷的别墅里,苏晚穿着真丝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玻璃。最近,一种毫无来由的强烈直觉在她心中疯狂滋长:他回来了。那个该死的、偷懒的、丢下她的男人,一定以某种方式回来了。空气里仿佛都残留着一丝他那怯懦又诱人的气息。她夜夜难眠,身体深处的空虚和躁动几乎要将她逼疯。

直到那一夜,她做了一个极其清晰、栩栩如生的梦。梦里,林风顶着一张陌生的脸,眼神惊恐地看着她,嘴里哀求着:“晚晚,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而梦里的她,只是微笑着,用冰冷的皮质束缚带将他牢牢捆在床上,低语:“欠下的债,连本带利,该还了。”

梦醒之后,苏晚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非但没有泪,反而迸射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光芒。那个梦太真实了!就是他!他果然回来了,而且竟敢因为怕被她索取而躲着她?!

“想逃?”她低声轻笑,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病态的占有欲和久旷的欲火如同岩浆般轰然爆发,几乎将她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这次,我会让你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

她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资源,甚至一些非科学的手段,不计代价地搜寻任何关于“转世”、“灵魂附体”的离奇案例,以及最近所有行为异常、身份突兀的年轻男性信息。她的行动力向来可怕,尤其是当她偏执起来的时候。

周安已经尽可能小心了,但百密一疏。一次不得已的外出采购,他在街角便利店门口,与一辆缓缓停下的黑色豪车擦身而过。车窗降下一半,车内那双他曾无比熟悉、此刻却冰冷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背影。

就是这一眼。

车内的苏晚,心脏猛地一跳。那个背影的轮廓,那种下意识缩脖子的微小动作……是一种刻入灵魂的熟悉感!尽管脸完全不同,但直觉在她脑中疯狂尖啸:是他!

她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缓缓驱车跟上,如同最耐心的猎手,看着那只受惊的兔子毫无所觉地走回他那简陋的巢穴。

几天后的夜晚,周安反锁了出租屋的门,正在惴惴不安地吃泡面,突然,敲门声响起。礼貌而克制,三声一顿。

他浑身一僵,心脏骤停。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他?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门外安静了片刻,随即,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他明明换了锁!

门开了。

苏晚就站在那里,一身高级定制的风衣,勾勒出曼妙却充满压迫感的曲线。她手里捏着一把显然刚撬开锁的细长工具,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踩在老旧地板上,发出叩击心脏般的哒、哒声。屋内昏暗的灯光照亮她美艳却毫无笑意的脸,她的目光如同实质,从他惊恐的眼睛,缓慢地扫视到他僵直的身体。

周安(现在只能是周安)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泡面碗啪嗒掉在地上,汤水四溅。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撞到桌子,无处可逃。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他试图用陌生的语气质问,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苏晚轻轻关上门,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红唇微勾,那笑容冰冷而危险:“怎么进来的?当然是撬锁进来的。至于我是谁……”她慢慢逼近,带着一股浓郁的、他前世无比熟悉的冷冽香水味,几乎将他包裹,“老公,才死了几年,就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

周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叫周安!”

“周安?”苏尾轻笑出声,伸出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这副皮囊确实陌生得很。但是……”她的手指突然下滑,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你这双害怕时会轻微颤抖的眼睛,还有这副没出息的窝囊样子,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疯狂:“躲我?林风,谁给你的胆子,死了转世都敢躲着我?嗯?”

强大的压迫感和恐惧让周安(林风)腿软,几乎要跪下去。他语无伦次地辩解:“晚晚……不,苏女士,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

“闭嘴。”苏晚冷喝一声,另一只手突然探出,精准地按在他胯下。即使隔着裤子,那瞬间的触感和压迫力也让周安惨叫一声,蜷缩起来。

“看来转世了,也没给你换个更耐用的家伙。”苏晚的语气带着残忍的讥诮,“也好,省得我重新适应。”

她猛地一推,将虚弱不堪的周安狠狠掼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不等他挣扎爬起,她已经利落地从风衣口袋里抽出几根特制的束缚带——天知道她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将他的手腕、脚踝分别捆在了床柱上,形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这是犯法的!”周安惊恐万状地嘶吼,徒劳地挣扎,那些皮质束缚带却越挣越紧。

“犯法?”苏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的风衣、手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露出里面穿着性感黑色蕾丝内衣的火爆身材。她的动作优雅却充满威胁,仿佛毒蛇褪去外皮,露出致命的毒牙。“对自己逃跑的丈夫行使追索权,天经地义。”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前世就消极怠工,欠下无数公粮。转世后非但不立刻滚回来报到,竟敢躲着我?林风,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宽容了。”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扣,扯下他的裤子,让他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她的视线下。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烫伤。

“既然你总想偷懒,”苏晚的指尖冰冷而灵活,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划过他战栗的皮肤,最终停留在那团已然因极度恐惧而萎靡的软肉上,轻轻一捏,感受到身下人剧烈的哆嗦,她红唇勾起一抹冰冷而艳丽的笑容,“那这东西,暂时也就别想要了。”

周安(林风)惊恐地瞪大双眼,绝望的泪水涌上眼眶:“不……晚晚……不要……求你了……我真的不行……我会死的……”

“死?”苏晚轻笑出声,眼底却是一片疯狂的占有欲和积压太久的欲火,“上一次让你轻易死了,是我的失误。这一次……”她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会好好看着你,让你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直接用唇堵住了他所有呜咽。这个吻毫无温情,只有掠夺和惩罚,带着血腥味。同时,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开始蹂躏他那可怜兮兮的器官,技巧高超而粗暴,带着一种明确的意图——不是取悦,而是惩罚性的催逼,要将他彻底榨干。

“唔……放……放过……”周安被吻得几乎窒息,身体在粗暴的刺激下可耻地有了反应,却又因极度的恐惧和心理排斥而痛苦不堪。前世的阴影和现世的恐惧交织,几乎要将他逼疯。

苏晚满意地看着他那副欲拒还迎、痛苦又沉沦的模样。她迅速褪尽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跨坐上去,没有丝毫润滑和前戏,就着那一点点可怜的反应,猛地沉下身!

“啊——!!!”周安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却被束缚带死死勒住,腕间瞬间磨出红痕。那种被强行进入、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他昏厥。

而苏晚只是微微蹙了下眉,适应了一下那干涩紧致的包裹,便开始了疯狂的动作。她像是要将这几年所有独守空房的寂寞、所有被压抑的欲望、所有因他逃跑而燃起的怒火,全都通过这次疯狂的占有发泄出来。

“让你偷懒……让你躲……”她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仿佛要将他钉穿在床上,长发散乱,汗珠从下巴滴落,砸在他的胸膛上,那双美眸里燃烧着骇人的火焰,“欠我的……统统给我补回来……加倍!”

周安起初还在惨叫挣扎,但渐渐的,声音变得嘶哑微弱,身体在剧烈的、毫无休止的冲击下开始麻木,又因为生理本能而可耻地泛起潮红,分泌出润滑,使得那酷刑般的性事变得稍微顺畅,却也更加漫长难熬。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进狂风暴雨中的破布,被肆意撕扯、撞击,灵魂都要被撞出这具崭新的身体。意识模糊间,他只能看到苏晚那张因极致的情欲和掌控欲而显得妖异美丽的脸,听到她一遍遍在他耳边宣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再也别想逃……”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周安在一次根本无法控制的剧烈释放后,眼白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苏晚这才缓缓停下,剧烈喘息着,感受着身体内部那极致痉挛后的余韵和满足感。她低头,看着身下昏迷不醒、浑身狼藉、那个东西又红又肿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的“丈夫”,眼中掠过一丝近乎温柔的疯狂。她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额头,低语:“这才只是开始……老公,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从此之后,周安的那张旧床,就成了他永恒的囚笼和刑场。他的下半身再也没有穿过裤子——因为根本穿不上,那可怜的部位始终处于一种红肿发热、敏感异常的状态,像一枚熟透的果实,随时准备被再次采摘。

苏晚彻底掌控了他的生活,将他囚禁在公寓里。她每天都会回来,有时一天数次,无论他是清醒还是沉睡,是哭泣求饶还是麻木承受,她都会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压上来,索取那仿佛永远也交不完的“公粮”。

“老公,今天的份还没交呢。” “嗯?好像有点没精神呢……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又想躲?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她总有办法让他“振作”起来,然后用各种方式将他一次次榨干,直到他意识涣散,只会无助地呻吟颤抖。

周安(林风)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神采,常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消瘦却异常敏感,仿佛所有的生命力和意识都被浓缩在了那持续肿痛的下体上,变成了一个只为了回应苏晚无尽欲望而存在的可怜容器。他知道,他再也逃不掉了。这场疯狂的报复和索取,或许直到他这具身体再次崩溃,才会迎来终结——或者,甚至那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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