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號

可能是最近壓力少了吧，我睡得很好。一早起來迎接陽光，再和小傢伙抱抱，感覺莫名充實。

她和貝琳達相處得不錯，看不出有什麼衝突。

當我把貝琳達帶回家時，小傢伙和瑪德蓮的表情毫無變化，就是她們常常常瞄準貝琳達的私處猛舔，讓我不確定該不該阻止。

「如果貝琳達沒怎麼掙扎的話⋯⋯」我說，假裝沒看到。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擅自把她們的相處方式簡化，變成只要有高潮就等於不嚴重。

不用擔心，我提醒自己，這也是一種相親相愛方式。事實上，這算是我夢寐以求的！

好姊妹就該像這樣，正因為沒有血緣關係，才更應該用這種方式維繫感情。眼見腦中的妄想成真，我始終是感到開心居多，罪惡感等倒是越來越薄弱。

仔細回想一下，我也沒看過殭屍吵架。他們的腦袋瓜子沒那麼複雜，能分清晝夜與敵友等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甚至不確定他們是否會記仇。

真要說有什麼尷尬，就是小傢伙會的詞彙變多了，而瑪德蓮和貝琳達在和她密集相處後也學了幾句，什麼「噁心」、「下流」等，沒一句好話，還很顯然都是要集中使用在我身上的。

我也沒有因此表示過意見，畢竟吸收完我的體液後她們一定會有哪邊變得比原來更完整、更厲害，只是我沒想過她們會變得更愛罵人。

原來，眼睜睜的看著小孩學壞是這種感覺，很鮮，也真的不怎麼舒服。

被小傢伙罵「笨蛋」就算了，現在我光是和貝琳達親親都會被罵「不高級」、「色胚」和「禽獸」，讓我在身體一縮的同時，腦袋也滿是問號。

小傢伙是源頭，那她當初到底是跟誰學的？

然後我發現貝琳達好像會的句型更複雜，可以清楚描繪出我這個人怎樣不應該，還一臉不悅。

話說她們這樣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啊？

瑪德蓮學得不多，但也是在主動和我摟摟抱抱後又丟來一句「變態」，讓我有點受傷。

我一邊舔她的乳房，一邊說：「這是真愛，不是變態！」

「大變態！」她說，還滿臉笑容。這孩子按著我的腦袋，顯然希望我多舔舔，但她沒有少罵幾句。眉頭緊皺的我，很快回嘴：「我們最變態了！」

她笑了，小傢伙和貝琳達也是。我發現，她們越開心，就越是愛講我幾句。

這是好現象吧？

我猜，非要用比較糟糕的方式來點綴嬉鬧過程，跟一般的小孩差不多。

不用說，我其實什麼資格多檢討她們。有幾次或許是她們比較主動，但樂於提供體液的是我，事後假裝自己沒有那麼糟糕也實在勉強。

一個我實際上不怎麼想寫下來的重點是，我在外頭的安全感向來不高，所以每次外出前，我都很堅持要從她們那邊獲得大量安慰。

佈置家裡不用多講究，就食物和水等準備充足，然後讓自己隨時都能和後宮成員親熱，啊——多麼美好，這才叫人生啊！

殭屍有學習能力，特別是小傢伙，在多次吸收我的體液後，她甚至會幫我收衣服，雖然沒那麼主動，但能夠聽我的指示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應該為她們感到高興，哪怕她們的嘴巴越來越壞。

「小孩都這樣的吧？」我說，想想自己小時候的蠢樣，也是常常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

很明顯的，我是在安慰自己，被幾個抱在懷裡的人罵到臭頭，哪怕有點打情罵俏的成分，也還是有點影響到我的心情。

但——我也沒急著教育她們。

首先，我不期待殭屍有能耐學會更進階的是非判斷，他們雖然能走能出聲，但仍是處於多處失能的狀態，特別是大腦，也許存在幾段生前記憶，且能夠被我的體液修復，之後又因為一些刺激而被喚醒，可整體看來他們仍然是殭屍，而非有機會變回人類。

再來，是我不想表現得太傲慢。她們確實意識模糊，且總是配合我的要求，但我不打算把她們培養成我的奴隸，更不打算在她們的面前倚老賣老。

這點堅持要說是道德底線嘛，也有點自High成分。好像我還有顧及到幾處細節就顯得沒那麼過分，還配稱為人，用不著受到更多譴責似的。

太勉強了，我提醒自己，對殭屍出手就是下流的，更不要提人家生前年紀還很小。

「所以妳們罵我也是對的。」我說，頭低低的，深知這算是沒那麼過分的報應，但還是希望能晚點到來，最好永遠都只是我在日記裡面隨便提兩句的程度。

五月十一號

把種出點成績的番茄和幾種罐頭混在一起，再把泡好的米一起燉一下，我流煲仔飯就完成了。

香港人看了一定氣死，我想，卻吃得很開心。我以前是完全不做飯的，能外食就外食，更不要提這種要洗米又要注意火候的東西，比煮麵要麻煩多了。

「可我再不消耗多一點米糧不行啊！」我說，對著空蕩蕩的餐桌。當初為了避免寂寞，故意多塞了幾張椅子，還用布偶來假扮客人，看起來很有童話氣息，卻也帶有那麼點驚悚感。

我喜歡兔子和熊熊，但房間內只有一個大男人和一堆布偶，看起來就算沒那麼難爲情吧，給人的印象也是挺糟的，好像把瘋人院的一角。

那三個傢伙根本對我做的飯沒興趣，稍早想說試著餵她們一點牛奶，但她們到最後只想喝我的唾液。

貝琳達主動解開我的褲子，小傢伙的嘴巴比她更快，直接把我尚未勃起的陰莖給含在口中。

我沒有訓練她這麼做，儘管如此強調了，甚至過程中我還有點抗拒，可被她給舔弄還是讓我腿軟，還叫得有夠大聲。

我發現，自己是真的很沒用，太容易被小朋友壓到在地，面對她們的攻勢連閉緊嘴巴都做不到，簡直成了獵物不說，也真的很沒有大人的樣子。

更糟糕的是，不僅小傢伙一臉吃定我的樣子，瑪德蓮和貝琳達也在那邊猛伸舌頭，好像我不射個幾發就不被允許爬起來。

開玩笑，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什麼時候變成是一群魅魔在⋯⋯

才正要出聲抗議的我，思緒很快中斷。眼前，三根舌頭使勁伸長，溫熱的唾液和暖呼呼的鼻息讓我舒服到屈起四肢，恰到好處的連續舔弄讓我遲鈍的下半身很快就有了反應，充血和先走液的湧出近乎同時發生，但只有小傢伙看來不好招架，因為她是唯一先把陰莖給整個含在口中的。

迅速變大的龜頭直接撞擊她的硬顎，她要從睪丸開始舔就會連舌根都給壓迫到。瑪德蓮努力跟上她的節奏，跟貝琳達一起舔過我的陰莖根，還在那邊較勁看看誰的吻功更好。

我沒受過這麼強烈的刺激，真的是快要在地上打滾的地步。小傢伙無視我的慘叫，在那邊不停摸我的大腿內側，用她不知從哪學來的喉頭連續擠壓和連續吸吮等技巧讓我的思緒更加模糊，四肢也無法用力。

瞇起眼睛的她，用滿是笑意的臉。問：「舒服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因為被小孩徹底給擊敗，感覺好丟臉。撐沒幾秒，我對著她的兩排牙齒射精；貝琳達很快吻她，想在第一時間分得最多精液；瑪德蓮也沒在客氣的，直接用舌頭擠過她的嘴角，把不少精液先引至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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