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3：幕后黑手

　　雏见泽永恒的、被支配的日常，如同陷入琥珀的昆虫，凝固而透明，散发着一种诡异而绝望的美感。凌夜享受着这份由他亲手铸造的“和平”，将每一位收藏品都摆弄成他喜爱的姿态，日复一日地品尝着她们被绝对服从所包裹的、各具风味的绝望。然而，在他那近乎无穷的生命与愉悦中，一丝极其细微的、探究根源的好奇心，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动。

　　羽入。这个被迫从观察者位格拉入现实的小小神明，她的存在本身，就透着不协调。她的力量看似维系着轮回，却又如此被动，甚至……脆弱。她对于雏见泽症候群（L5）那深切的、近乎病态的愧疚感，也显得过于具体和执着，仿佛并非源于抽象的神职，而是某种更私人的、更深刻的……罪孽感。

　　凌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跪伏在他脚边、如同温顺猫咪般的北条沙都子的头发，目光却投向了窗外那座寂静的神社。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感兴趣的弧度。

　　是时候，挖一挖这绝望土壤最深处的根须了。看看孕育了这百年轮回悲剧的，究竟是怎样有趣的真相。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没有带上他那几位绝对服从的奴仆。只是一个念头，【永恒戒律】的力量便如同无形的手术刀，精准地刺入了羽入存在的最核心！这一次，并非为了支配或侵犯，而是为了——追溯！追溯那份神力的源头，追溯那份愧疚的根源，将她那看似单纯的“御社神”表象，彻底剥离！

　　“呀呜——！！！”

　　正蜷缩在神社角落、如同受惊小动物般的羽入，突然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她周身的光芒疯狂闪烁，原本半透明的身体剧烈地扭曲、膨胀、收缩！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这脆弱的容器中被强行拉扯出来！

　　痛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侵犯的痛苦！那是存在本质被强行窥探、被暴力连接的剧痛！

　　梨花的身体猛地一颤，即便心死如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抬起头。她看到羽入的身体如同吹胀的气球般变形，银色的长发疯狂舞动，赤红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恐惧！

　　“羽入？！”梨花下意识地惊呼，尽管内心已是一片死寂，但那百年相伴的本能仍在。

　　然而，下一刻，更加惊人的变化发生了！

　　羽入那娇小的身体仿佛达到了某个临界点，猛地迸发出刺眼夺目的光芒！光芒过后，原地出现的，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可怜的羽入！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姿高挑、曼妙成熟的女性！

　　她悬浮在半空中，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古老而华丽、却与雏见泽风格迥异的黑白色调巫女服，服饰上绣着繁复而诡异的、仿佛蕴含着无尽知识与轮回意味的符文。她的容颜与羽入有七八分相似，却褪去了所有的稚嫩，显得冷艳、高贵，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非人的漠然与倦怠。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乎触及地面，发梢闪烁着星辰般的光泽。赤红色的眼眸深邃如同血海，里面沉淀着难以想象的漫长时光与……无尽的虚无感。

　　她微微蹙着眉，似乎对被迫现身感到一丝不悦与诧异，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冷漠。一股庞大、晦涩、远超之前羽入的神性威压弥漫开来，虽然因为凌夜的【戒律】而无法真正形成威胁，却足以让整个雏见泽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就连心死的梨花，此刻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这是……羽入？不……这绝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爱哭鼻子、总是“呀呜呀呜”叫着的小小神明！

　　凌夜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神社的门口。他鼓着掌，脸上带着发现宝藏般的愉悦笑容。

　　“精彩！真是精彩的变身！”他打量着这位新出现的、气质截然不同的“羽入”，眼中充满了欣赏与……更浓厚的占有欲，“我就知道，在那副幼小的形态之下，藏着更有趣的东西。那么，这位……至高无上的女士，该如何称呼您呢？”

　　高挑的“羽入”——或者说，她的本体——缓缓转过头，赤红色的眼眸落在凌夜身上。那目光中没有任何恐惧或愤怒，只有一种仿佛在看一只稍微特别一点的虫子的漠然。

　　“吾之名，”她的声音空灵而冰冷，带着古老的回响，仿佛穿越了无数时空，“菲泽莉努·阿乌古斯都斯·阿乌罗拉。打扰吾之沉眠，凡人，汝可知罪？”

　　她试图维持高高在上的姿态，言语间带着天生的优越感。然而，凌夜只是嗤笑一声。

　　“罪？菲泽莉努？名字倒是很长。”凌夜缓步走近，完全无视她那试图散发出的威压，“至于罪嘛……我犯下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条？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一位自称‘吾’的、高高在上的存在，为何会分裂出一个小小的分灵，躲在一个小小的村庄里，上演了百年的轮回悲剧？还每天对着那些发病的凡人碎碎念‘对不起’？”

　　菲泽莉努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那冰冷的漠然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似乎被触及了某个不愿提及的点。但她依旧保持着高傲：“吾之行事，何须向汝解释？轮回之戏，于吾不过瞬息之梦。汝既强行唤醒吾，便当承受吾之……”

　　她的话音未落，凌夜的【永恒戒律】已经如同最坚固的枷锁，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呃！”菲泽莉努闷哼一声，周身澎湃的神力瞬间被强行压制、锁死！她那高挑的身体微微一晃，差点从悬浮状态跌落下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愕与……一丝难以置信！她显然从未遇到过能如此轻易压制她本质力量的存在！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菲泽莉努小姐。”凌夜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危险，“现在，是我在提问。而你，需要回答。并且，为你那百年来的‘精彩演出’，付出一点小小的……门票钱。”

　　他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神社的门被推开。龙宫礼奈、园崎魅音、园崎诗音、北条沙都子、鹰野三四，甚至还有前原圭一（被【戒律】强行控制，眼神空洞）——所有与这轮回悲剧相关的关键角色，都如同梦游般，眼神空洞地走了进来，静静地围成一圈，成为了这场终极审讯的“观众”。

　　菲泽莉努看着这些“观众”，尤其是看到眼神空洞的梨花时，她那冰冷的面具终于彻底碎裂，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凌夜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问题如同冰冷的箭矢，接连射出：

　　“为什么梨花轮回百年，有你这个‘御社神’帮助，却依旧像个无头苍蝇，对真相一无所知，一次次失败？”

　　“为什么雏见泽症候群会如此频繁且规律地爆发？真的只是病毒和压力吗？”

　　“为什么你那个小小的分灵羽入，每夜都要在那些濒临崩溃的人耳边低语——‘对不起’？”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敲击在菲泽莉努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在【永恒戒律】的强制真理吐露效果下，她无法说谎，尽管极度不愿，但答案还是如同被挤压般，从她冰冷的唇间艰难地泄露出来。

　　“……吾……吾乃观剧之魔女……菲泽莉努·阿乌古斯都斯·阿乌罗拉……”她开始了叙述，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漫长时光……无尽虚空……太过……无聊……”

　　“分离出一丝分灵……投入此界……本欲……观测一场……基于特定规则（病毒、信仰、压力）的……小型悲剧实验……名为‘羽入’……”

　　“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赤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懊悔（并非对受害者，而是对实验失控），“吾低估了……分灵与个体（古手梨花）结合后……产生的……不可控的‘共情’与……‘愧疚’……”

　　“羽入……她……继承了吾对‘观测’的渴望……却也……产生了独立的……对剧中角色的……可悲情感……”菲泽莉努的语气充满了对自己造物“不完美”的厌恶，“正是她这份无意识的、软弱的‘愧疚’……化作了每夜在那些实验体（村民）耳边的低语……‘对不起’……这低语……如同心理暗示……不断强化着他们的负罪感与恐惧……成为了引爆‘雏见泽症候群’（L5）最直接的……催化剂！”

　　“而梨花……”菲泽莉努看向梨花，眼神复杂，“她与羽入共生……羽入的‘愧疚’与‘软弱’……同样无形中影响着她……让她无法真正冷静……无法跳出局外……她的思维……早已被羽入那无意识的、希望‘赎罪’的倾向所污染……变得犹豫……盲目……如何能……窥破全局？”

　　真相大白！

　　百年轮回的僵局，并非因为敌人过于强大或梨花不够努力，其最深的根源，竟然来自于这位看似帮助者、实则观测者的魔女那出了问题的分灵！是羽入那无意识的“对不起”，在不断催生着悲剧！是羽入那软弱的“共情”，在无形中蒙蔽着梨花的双眼！

　　这一刻，就连心死的梨花，瞳孔也骤然收缩！百年的困惑、无数次失败的委屈与愤怒，找到了真正的源头！不是命运弄人，而是她们最大的“依靠”，从一开始，就是悲剧的一部分！甚至是最核心的推手！

　　“啊……啊……”梨花发出了破碎的、如同窒息般的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死寂的心湖竟也被投入了巨石，翻涌起惊天骇浪！

　　凌夜放声大笑！愉悦！无与伦比的愉悦！

　　“有趣！太有趣了！！”他笑得几乎流出眼泪，“所以，所谓的百年悲剧，所谓的御社神作祟，其本质，竟然是一位无聊魔女失败实验带来的副产品？而这位魔女大人，还高高在上地觉得这只是一场‘瞬息之梦’？”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变得无比冰冷和残暴，盯住了脸色苍白的菲泽莉努。

　　“那么，尊贵的、视万物为戏剧的魔女阁下。现在，该为你这场失败的实验，以及你对我收藏品们百年来的‘关照’，付出代价了。”

　　“你不是喜欢看戏吗？”凌夜狞笑着，“今天，就让你自己来当主角，演一场最精彩的——当众谢罪与高潮的戏码！”

　　【永恒戒律】的力量全力发动！不再是询问，而是绝对的命令！

　　菲泽莉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想要反抗，那浩瀚的神力却被死死锁在体内，根本无法调动分毫！凌夜的力量层次，完全碾压了她！

　　她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拉扯到房间中央，被迫面向周围所有眼神空洞的“观众”。

　　“首先，褪下你那身可笑的戏服。”凌夜冰冷地命令。

　　“不……！”菲泽莉努发出屈辱的抗议，但她的手却自动抬起，颤抖着解开了那身华丽巫女服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了其下成熟诱人、完美得不似凡物的胴体！肌肤白皙如雪，光滑细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微光。双峰饱满高耸，形状完美，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樱红色，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微微战栗。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双腿修长笔直。最隐秘的幽谷地带，芳草萋萋，却掩盖不住那饱满隆起的轮廓和微微湿润的光泽。

　　这位高贵的魔女，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所有“观众”面前，赤身裸体，浑身因为屈辱而泛起粉红色。

　　“然后，”凌夜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向每一位‘观众’，详细描述你是如何因为你的无聊和失败，导致了他们百年来的痛苦与绝望。并且，每说一句，都要加上最诚恳的——‘对不起’。”

　　菲泽莉努拼命咬住嘴唇，试图抵抗，但【戒律】的力量强迫她开口。她面向眼神空洞的梨花，声音颤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吾……吾因无聊……将分灵投入……导致汝百年轮回……一次次目睹友人惨死……承受无尽痛苦……对不起……”每说一句，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感冲刷着神经，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接着是圭一、礼奈、魅音、诗音、沙都子、鹰野三四……她被迫对着每一个被她视为“实验角色”的人，详细描述他们悲剧的根源在于她的实验失败，并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这种当众的、极其详细的忏悔和羞辱，击垮了她作为观测魔女的高傲心防。巨大的精神刺激和【戒律】的强制作用，竟然让她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顶端蓓蕾硬挺起来，腿心之间甚至开始变得湿润。

　　凌夜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走上前，从后面贴近菲泽莉努毫无遮挡的身体，灼热的欲望抵着她挺翘的臀瓣。

　　“看来，高贵的魔女陛下，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他在她耳边嘲讽地低语，“一边做着最屈辱的忏悔，一边却可耻地兴奋起来了？真是……淫贱得可以。”

　　“不……我没有……呃啊！”菲泽莉努的否认被一声惊叫打断！凌夜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粗暴地从后面进入了她那已然有些湿润的紧致花径！

　　巨大的尺寸和突如其来的进入带来的胀痛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但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行征服的扭曲快感，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继续道歉！”凌夜命令道，同时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开娇嫩的花心，研磨着那最敏感的核心。

　　菲泽莉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撞击而前后晃动，双乳荡漾出诱人的波浪。她一边被迫承受着凶猛的侵犯，一边还要继续对着那些空洞的“观众”进行详细的忏悔和道歉！

　　“对不起……啊啊……是因为吾……嗯啊……才让你们……哈啊……陷入疯狂……对不起……呃呃……才让悲剧……一次次重演……对不起……啊啊啊——！”

　　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喘息。肉体的快感、精神的屈辱、被迫的忏悔，种种极致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凌夜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他一只手紧紧箍着菲泽莉努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晃动的雪乳，指尖用力掐弄着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他甚至命令旁边的礼奈过来，用柴刀的刀背，冰冷地贴在菲泽莉努的肌肤上游走，极致的恐惧与快感几乎让她疯掉。

　　“看啊！这就是你们高高在上的御社神本体！”凌夜对着那些“观众”们宣告，尽管他们毫无反应，“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被干得流水！真是滑稽透顶！”

　　菲泽莉努的理智彻底崩断了。在无尽的屈辱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她竟然达到了一个猛烈的高潮！花径内部疯狂地痉挛收缩，爱液汹涌而出！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不知是哭泣还是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瘫软下去。

　　但凌夜没有放过她。他依旧维持着凶狠的征伐，将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再次推向更激烈的浪潮。

　　他变换着姿势，强迫菲泽莉努摆出各种屈辱的姿态，当着所有“观众”的面，从各个角度侵犯她，享用这具成熟诱人、蕴含着庞大神力的魔女之躯。他让她趴在梨花的面前，强迫梨花看着；他让她跪在圭一的脚下，进行口舌侍奉；他让她和羽入（那个小小的分灵也被强行召唤出来）并排在一起，比较着侵犯的不同反应……

　　菲泽莉努·阿乌古斯都斯·阿乌罗拉，这位古老的观剧魔女，此刻彻底沦为了凌夜发泄欲望和展示权力的玩具。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高高在上，都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和无尽的屈辱。

　　最终，当凌夜在她体内最深处进行最后一次猛烈的喷射，将那蕴含着【永恒戒律】力量的灼热精华灌满她的子宫时，菲泽莉努发出了最后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哀鸣，眼神彻底涣散，如同坏掉的人偶般瘫倒在地，身体抽搐着，腿间一片狼藉。

　　凌夜长吁一口气，满足地看着脚下这位被他彻底征服、玷污的魔女。他打了个响指，那些眼神空洞的“观众”们如同褪去的潮水，默默地转身离开，仿佛从未出现过。

　　神社里，只剩下瘫软的菲泽莉努，微微颤抖的小羽入，以及……眼神复杂、内心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梨花。

　　凌夜提起裤子，瞥了一眼地上的魔女。

　　“看来，所谓的‘观剧魔女’，也不过如此。”他轻蔑地笑了笑，“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当我的便器吧，菲泽莉努。这才是你最适合的角色。”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满室的狼藉与绝望。

　　真相被揭露，幕后黑手被惩罚。然而，这并没有带来任何解脱，反而将最后一丝可能的希望也彻底掐灭。连悲剧的源头，都落得了如此下场，还有谁能反抗那个男人呢？

　　梨花看着地上那位曾是轮回根源的高贵魔女，如今如同破布般瘫软污秽的模样，那刚刚泛起一丝波澜的心死之湖，再次冻结，并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寒冷，更加黑暗。

　　后日谈3，终。于最深沉的羞辱中，揭示了最绝望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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