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的计划，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在“好想xx”零食店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天一早，赵姐就把店里的两名正式员工，三十出头的陈姐和李姐，叫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很小，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小小的文件柜，就占满了大部分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赵姐坐在办公桌后，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略显松弛但依然丰满的胸脯。她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锐利地扫过面前的两个女人。

“陈姐，李姐，”赵姐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咱们店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对面那家‘零食xx’，自从搞了那个什么‘性服案’，生意好得跟什么似的。我们再不拿出点对策，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陈姐和李姐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她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孩子都上小学了。当初来这里工作，就是图个离家近，工作清闲。谁能想到，社会变化这么快，连卖个零食都要开始卖肉了。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赵姐似乎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冷笑了一声，“觉得丢人？觉得对不起老公孩子？我告诉你们，现在这个社会，面子值几个钱？能当饭吃吗？能交学费吗？”

她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我们都是女人，都不容易。你们跟着我干了这么多年，我赵姐也不是个不讲情面的人。但是，生意就是生意。公司总部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所有门店必须在下个月之前完成‘性服员’合同的签订，否则就直接关停。到时候，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所以，我这个店长和你们这些正式员工，必须先签，起个带头作用”

听到“关停”两个字，陈姐和李姐的脸色都变了。她们的丈夫收入都不高，家里的开销很大一部分都指望着她们这份工资。如果真的失业了，后果不堪设想。

“赵姐，我们……”陈姐犹豫着开口，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赵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今天叫你们来，不是跟你们商量的，是通知你们。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拿回去，跟你们家那口子好好‘沟通沟通’。是签，还是卷铺盖走人，你们自己选。”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打印好的合同，扔在了桌子上。合同的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好想xx’员工附加服务（性服）协议”。

陈姐和李姐拿起合同，手指微微颤抖。她们快速地浏览着合同上的条款，越看心越凉。合同里详细规定了各种性服务的项目、时长、操作规范，甚至还有客户满意度考核标准。这哪里是附加服务协议，这分明就是一份卖身契。

“我知道这事儿对你们来说有点突然，有点难接受。”赵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诱惑，“但是，你们也看看合同的另一面。只要签了这份合同，你们的底薪直接翻倍，每次提供‘附加服务’，还能拿到额外的绩效提成。我算过了，只要你们肯干，一个月下来，拿到一两万块钱不成问题。比你们现在这点死工资，强多了吧？”

一两万？陈姐和李姐的心同时咯噔了一下。这个数字对她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她们现在每个月辛辛苦苦，也才拿到三四千块钱的工资。如果真的能拿到一两万，那家里的生活水平将得到极大的改善，孩子的教育问题、老人的赡养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你们好好想想吧。”赵姐站起身，拍了拍她们的肩膀，“我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看到你们签好字的合同。”

说完，赵姐便扭着她那丰腴的腰肢，走出了办公室，留下陈姐和李姐两人，呆呆地坐在原地，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份沉甸甸的合同。

当天晚上，陈姐回到家，丈夫老王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四岁的儿子正咿咿呀呀地跟爸爸讲着幼儿园里的趣事。看着这温馨的一幕，陈姐几次想开口，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吃完饭，哄睡了儿子，陈姐终于鼓起勇气，把那份合同拿了出来，递给了正在看电视的老王。

“这是什么？”老王接过合同，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们店里……要搞‘性服案’了。这是合同，老板让我们签。”陈姐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他一把将合同摔在茶几上，怒吼道：“什么狗屁‘性服案’！不就是让你们去当妓女吗？我告诉你，陈丽，这字我绝对不会签！我们就是穷死，饿死，也不能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老王是个传统的男人，在他看来，女人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妻子要在外面被别的男人随意玩弄。

“可是……如果我们不签，我就会被辞退。”陈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我失业了，我们这个家怎么办？儿子的学费怎么办？你爸妈的医药费怎么办？”

一连串的质问，让老王哑口无言。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他知道妻子说的是事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工厂工人，每个月的工资勉强够维持家里的基本开销。如果妻子再失业，这个家恐怕真的要塌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王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陈姐摇了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没有了。现在整个社会都这样，我们能怎么办？”

夫妻俩相对无言，只有电视里还在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那欢快的笑声，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沉默了许久，老王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地说道：“签吧。”

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已经被现实碾碎了。

另一边，李姐的家里，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她的丈夫老张，是个性格懦弱的男人，平时在家里就没什么话语权。当他看到那份合同时，虽然也表现出了愤怒和抗拒，但在李姐的一番软硬兼施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不签？不签我明天就失业，到时候你养我啊？你那点工资，够干嘛的？连给你儿子买个好点的玩具都不够！”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看着自己老婆要去干这种事，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告诉你，老张，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要是还想过日子，就乖乖地给我签字！不然，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在李姐的连番轰炸下，老张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在合同的知情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他 瘫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唉，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老婆要去当公用的婊子了，我却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算什么男人？我就是个窝囊废！

解决了两个老员工的问题，赵姐的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接下来，她把目标对准了自己的女儿，小雅。

小雅今年二十岁，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整天待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剧，成了名副其实的“啃老族”。

赵姐对这个女儿，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完全继承了自己的优点。恨的是她不求上进，一点都没有自己当年的那股拼劲儿。

这天晚上，赵姐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还开了一瓶红酒。饭桌上，她笑眯眯地对小雅说：“女儿啊，最近在家待得也够久了，是不是该考虑找点事儿干了？”

小雅正低头玩着手机，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工作那么难找，又累，工资又低，还不如在家待着舒服呢。反正有你养我。”

“我养你？我能养你一辈子吗？”赵姐没好气地说道，“再说了，你妈我最近生意不好，都快养不活自己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去要饭吧？”小雅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要饭倒不至于，”赵姐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妈给你找了个好工作，就在咱们店里。轻松，工资高，还不用看人脸色。”

“你们店里？不是吧，妈，你让我去卖零食？我可不去，多没意思啊。”小雅立刻表示抗议。

“谁让你去卖零食了？”赵姐白了她一眼，“我们店现在搞‘性服案’，需要招一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当‘性服员’。我寻思着，这活儿多适合你啊。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不去干这个，简直是浪费人才。”

“性服员？”小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妈，你疯了吧？你让我去干那种事？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不去？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去？”赵姐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现在让你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你还不乐意了？我告诉你，林小雅，这事儿由不得你。你要是不去，从明天开始，我就断了你的网，停了你的卡，把你赶出家门，让你自生自灭去！”

赵姐知道，对付自己这个女儿，就得来硬的。果不其然，听到要被赶出家门，小雅的气焰立刻就下去了。她虽然懒，但也知道，离开了这个家，她什么都不是。

“妈……你别这样……我……我害怕……”小雅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

“怕什么？不就是让男人操个逼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赵姐不屑地说道，“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女人要想活得好，就得豁得出去。脸皮薄，是赚不到钱的。再说了，这活儿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店里有严格的规定，客人不能使用暴力，也不能提过分的要求。你就当是演戏，逢场作戏而已。”

赵姐一边说着，一边给小雅倒了一杯白酒：“来，女儿，干了。妈相信你，你一定能干得比谁都好。”

小雅看着眼前那杯殷红的酒液，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滑过喉咙，让她呛得咳嗽了几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这眼泪，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委屈。

赵姐的丈夫，林建国，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他几次想开口阻止，但在赵姐那强势的气场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唉，我真是个废物。赵敏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为了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舍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林建国在心里默默地哀叹着，但表面上，他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搞定了自己的女儿，赵姐的野心更大了。她知道，光靠店里这几个人，是远远不够的。要想跟对面的“零食xx”抗衡，就必须要有更多、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加入。

于是，她让小雅利用自己的社交网络，去“发展下线”。

“女儿啊，你不是有很多同学和朋友吗？特别是那些还在上大学的，她们肯定缺钱。你跟她们说说，来我们店里兼职，时薪高，待遇好，还能解决生理需求，多好的事儿啊。”赵姐循循善诱地对小雅说道。

小雅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在赵姐的威逼利诱下，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她翻开自己的微信好友列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高中的同桌，刘家姐妹花——刘雪和刘雨。

刘家姐妹是出了名的漂亮，姐姐刘雪，长相清纯，气质文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妹妹刘雨，则活泼开朗，身材火辣，像一朵热情奔放的红玫瑰。她们现在都在本市的一所二本大学读书，因为家境一般，平时也经常在外面做兼职。

小雅拨通了刘雪的电话。

“喂，小雪吗？我是小雅啊。”

“小雅？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刘雪温柔的声音。

“我……我挺好的。那个……我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小雅有些紧张地说道。

“什么事啊？你说。”

“我妈的零食店，最近在招兼职的‘性服员’，时薪很高，一小时三百块。你们……要不要来试试？”小雅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雅甚至能听到刘雪急促的呼吸声。

“小雅，你……你没开玩笑吧？”刘雪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小雅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这事儿听起来有点……但是，现在社会不都这样吗？而且，只是兼职而已，你们可以自己安排时间，很自由的。”

“可是……”

“别可是了，小雪。我知道你们家情况不太好，学费和生活费压力都很大。有了这份兼职，你们就能轻松很多了。而且，我也会在店里，我们可以互相照应。”小雅继续劝说道。

刘雪又沉默了。她确实很需要钱。她和妹妹的学费，都是靠助学贷款，每个月的生活费，也都是省吃俭用才勉强够花。如果真的能有一份时薪三百块的兼职，那对她们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我……我需要跟我妹妹商量一下。”刘雪最终还是松了口。

“好，我等你们的消息。”小雅挂了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拉皮条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但一想到母亲那张严厉的脸，她又把那点罪恶感压了下去。

对不起了，小雪，小雨。我也是被逼无奈。不过，换个角度想，这也算是给你们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吧。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谁又能活得那么清高呢？

刘雪挂了电话，把小雅说的事情跟妹妹刘雨一说，刘雨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要平静得多。

“性服员？时薪三百？听起来不错啊。”刘雨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雨，你……你真的觉得不错？”刘雪惊讶地看着妹妹。

“有什么不好的？”刘雨吹了吹刚涂好的指甲，反问道，“我们现在做的那些兼职，发传单，当服务员，累死累活，一小时才十几二十块钱。这个一小时三百，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不就是让男人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们迟早也要跟男人睡的，跟谁睡不是睡？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刘雨的这番话，让刘雪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对这种事情，竟然看得如此开。

“可是……你不觉得丢人吗？”刘雪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丢人？姐，你醒醒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谈丢人？”刘雨放下指甲油，一脸严肃地看着姐姐，“你看看我们周围，哪个女同学没在外面做兼职‘性服员’的？就连我们系的系花，那个平时看起来清高得不得了的林薇薇，不也在校门口的奶茶店里，天天被那些男人摸来摸去吗？我们这算什么？我们这叫凭本事吃饭！”

“再说了，”刘雨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拉着姐姐的手说道，“我们现在真的很需要钱。我们总不能一直靠助学贷款和爸妈那点微薄的退休金过四年吧？我们长大了，也该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了。”

妹妹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了刘雪的心上。是啊，她们真的很需要钱。父亲去年被查出了尿毒症，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做透析，那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刘-雨似乎看穿了姐姐的心思，抱住她说道，“你放心，我们姐妹俩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再说了，小雅不也在那里吗？我们三个好姐妹，还怕被那些臭男人欺负了不成？”

在妹妹的连番劝说下，刘雪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于慢慢地坚定了下来。她知道，妹妹说得对。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尊严和脸面，有时候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能活下去，能让家人活得好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们去。”刘雪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就这样，在赵姐的精心策划下，“好想xx”零食店的“性服员”团队，初步组建完成了。除了她自己和女儿小雅，还有两个经验丰富的轻熟女陈姐和李姐，一对兼职年轻貌美的大学生姐妹花刘雪和刘雨和店里其他4，5个愿意签”性服员“合同的兼职女孩。

赵姐看着眼前这支“娘子军”，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对面的“零食xx”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场景。

“姐妹们！”赵姐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具煽动性的语气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想xx’的王牌！我们要让那些臭男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服务！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味！我们要把对面那家店的生意，全都抢过来！”

“好！”除了刘雪还有些羞涩，其他几个女人都齐声应和道，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渴望。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在商业街上，正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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