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跟店小二要些热水。”陈靖仇说着，便迈步向楼梯口走去。

小雪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那句带着笑意的话语，让她既感到一丝窘迫，又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他似乎并没有多想，又或者，他只是假装没有多想。无论是哪一种，至少暂时，她的秘密是安全的。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看来，这个话题算是被顺利地转移了过去。她低头看向陈靖仇放在地上的油纸包，里面散发出淡淡的食物香气，让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陈靖仇视角】

我不知道刚刚自己错过了多么香艳的一幕，被各种念头反复折磨的我直到远离了那扇门，才慢慢平复，于是想到下楼给小雪买一些吃食。回来后一上楼便看见小雪正倚在门框上，面朝我这边。客栈昏黄的油灯光线虽弱，却恰好勾勒出她此刻的轮廓。她小小的身子，笔直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清新气息。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然而，当她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弦猛地一颤。

那是一张怎样的小脸啊！原本因长途跋涉而略显疲惫苍白的脸颊，此刻却泛着健康的红润，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瓣，娇嫩欲滴。她的双眸更是明亮得惊人，清澈如洗，像是盛满了星光，又像被水洗过了一般，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采。最是她那银色的发丝，此刻也显得格外顺滑，有些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柔顺地贴在她的脸颊，衬得她眉眼如画。

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将她衬托得更加娇柔。她身上的淡蓝色长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得体，衬得她肤色越发白皙。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刚刚出水芙蓉，带着露珠的清新，又有着含苞待放的娇艳。

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那份洗去铅华后的纯粹，那份经历过洗礼后的神采，让她原本就令人心生怜惜的清丽，瞬间升华成了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她不像那些脂粉堆里出来的女子艳俗，也不似那些大家闺秀般刻板，她身上散发着的是一种独特的、清纯又带着一丝未经雕琢的、仿佛雨后绽放的花朵的美。

我努力平复着内心狂乱的鼓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而温和，不泄露出丝毫的心猿意马。

“小雪，洗完了？”我靠近她，将手中的油纸包晃了晃，试图用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来掩饰我那快要按捺不住的贪婪目光。

她闻言，却是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头也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锁骨里。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撕裂。那份刻意的拘谨，那份无法掩饰的羞赧，让我心头一动。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刚才……水温太热，让她不舒服了？还是……她在水里不小心做了什么春梦？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想联翩。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一桶热水，再加上那密闭的空间，难免勾起一些情思。她刚才那副神态，活脱脱就是一副刚刚从情欲的挣扎中脱身的模样。那红润的脸色，那水汪汪的眼神，那欲言又止的娇羞……

我甚至开始想象，她光洁的身体浸在木桶里，水汽氤氲。她白嫩的手指，是不是无意间划过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那瞬间的酥麻，是不是让她的身体发出了颤栗？那颤栗又会不会让她忍不住继续探索下去？

一个又一个带着颜色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那羞赧的模样，在我眼中，都成了某种隐晦的邀请。她是因为刚才水中的“遭遇”感到羞耻，还是因为某种朦胧的渴望，而对我露出这样的神态？

“嗯……嗯，洗……洗完了。”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相比刚才，已经稳定了许多。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撕裂。

正当我浮想联翩时，小雪突然开口道：“嗯……陈哥哥，你……你也去洗洗吧。”她低垂着眼帘，声音细若蚊蚋。

我心中一动。她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无论是哪一种，至少说明她对我的好感从未消退。

“好，我也去洗洗。”我应了一声，绕过小雪提起屋内的水桶，转身便下楼去找店小二。

“小二！还有热水吗？”我喊道。

店小二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客官，实在抱歉，这最后的热水都给您送上去了。这镇上今日断了水，烧水得从井里一桶一桶打上来，麻烦得很。”

我眉头微皱。没有热水，这可如何是好？北方夜间寒冷，若是以冷水清洗，恐怕会受风寒。可若不洗，身上这黏腻和疲惫，也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我正心烦意乱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那只装着小雪洗澡水的木桶。桶内的水，虽然已经不再是滚烫，却也带着余温，而且，被小雪的身子浸泡过，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小二，这只桶我来帮你们倒掉吧。”我指了指手中的木桶，故作豪爽地说道。

店小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随即又堆满了笑容：“哎呀，客官您真是菩萨心肠！这等小事，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动手？交给我便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上前去提桶。

“不碍事，不碍事！”我连忙拦住他，语气坚决，不容置疑，“我正好要去院子里透透气，顺便就倒了。”

店小二见我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连连道谢：“那便多谢客官了！”

我提着那只沉甸甸的木桶，穿过昏暗的过道，径直走向客栈的后院。院子里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几盏破旧的灯笼摇曳着微弱的火光。四下无人，只有冷冽的晚风在院子里打着旋。

我小心翼翼地将木桶放在地上。俯下身，鼻尖凑近桶口，一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淡淡皂角的清香扑鼻而来。这水，被她温热的身子浸泡过，似乎还带着她体温的余热，暖暖的，像一团温顺的火焰，轻轻地舔舐着我心底的欲望。

莫名地，温热的水汽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若有似无的清香，钻入我的鼻腔。这味道如此特殊，带着少女的甜美，又掺杂着一丝不同寻常的腥气，却又诡异地诱人。

我猛地一怔，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这股气息……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它像是深藏在记忆深处的一把钥匙，猛然间开启了一道尘封的门。

刹那间，月河洞中那昏暗的一幕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雪那紧蹙的眉头，她口中溢出的微弱呻吟，她那因颤栗而紧紧绷直的幼小身体。还有……我的手指，曾在那片湿润而神秘的幽谷中探寻，以及那抹被我沾染上的，同样带着这种奇异芬芳的液体……

就是这个味道！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在我体内熊熊燃烧起来。刚刚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欲望，此刻如同从地底深处挣脱而出的凶猛野兽，发出低沉的咆哮，蠢蠢欲动。

这股气息，带着她身体最原始的芬芳，带着我曾侵犯过她的罪恶印记，却又像最烈性的春药，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它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我的理智，让我脑海中充满了小雪赤裸的模样：她湿润的私处，那微微张开的、犹带水痕的花瓣，还有那曾经被我手指沾染上的，此刻想必更加芬芳诱人的部位。

我的下腹部一阵阵地紧缩，那根东西更是兴奋得勃起，硬得发疼。它跳动着，叫嚣着，似乎在催促着我，去追寻这股魅惑的源头。

我闭上眼睛，狠狠地咬紧牙关。不行，绝对不行！她是小雪，是我的责任，我的良知！我不能再那样对她。可是，她那股独特的体香，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欲望的泥沼之中。我感到自己正在被一种强大的、原始的本能力量所控制，理智在一点点地崩塌，灵魂在一点点地沉沦。

我仿佛能听见她在那片黑暗中发出的、压抑的呜咽，那是被我强行剥夺的纯真。如今，这股气味，却是她主动散发出来的诱惑。

我痛苦地呻吟一声，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责与内疚，同时又被这股冲天的欲火折磨得几乎发狂。

那股独特的清香，如同最致命的毒药，瞬间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份禁忌的欢愉。我再也无法克制了。

“梦狐残神……对，是梦狐残神。”我喃喃自语，试图用这拙劣的借口来麻痹自己。那次在破庙，小雪中了一次“梦狐残神”，但第二天醒来却精神饱满，毫无后遗症。师父曾说过，梦狐残神能让人睡得更深，能让人身体快速恢复，醒来后精力更充沛……对，就是这样。我只是帮助小雪睡得更深，让她明天更有精力赶路。我只是借此机会，发泄一次，一次就好，绝不会伤害她，更不会让她发现任何异样。

这套逻辑，在欲望的驱使下显得如此完美而无懈可击。我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属于小雪的清香彻底吸入肺腑，仿佛要将她融入我的骨血之中。

我草草地用木桶里剩下的水冲洗了一下身体，那股带着甜腻气息的温热，似乎也渗透进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随意地擦干水珠，胡乱地套上衣服。我的心早已飞回了房间，飞回了那个充满诱惑的密闭空间，飞回了那个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小雪身边。

夜风清冷，可我身体里的热度却丝毫未减。我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了客栈的后院，又穿过昏暗的走廊，回到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我的手颤抖着，搭在门把手上。透过门缝，隐隐有光线泄露出来。小雪应该还没睡熟，或者……她是在等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不让脸上显露出一丝破绽。我必须冷静，必须装作若无其事。

“吱呀……”

房门被我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声响。房间里的景象，瞬间映入我的眼帘。

小小的油灯依旧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亮了这间简陋的屋子。裹着棉被，侧身而卧的小雪，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靠近墙角的那床草席上。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草席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她的呼吸，细微而绵长，似乎已经沉入了梦乡。

我轻轻地关上房门，发出“喀哒”一声轻响。小雪的身体似乎微微一颤，但并没有醒来。

我的目光从小雪熟睡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她那被单薄棉被勾勒出的，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那件淡蓝色的新衣，此刻安安静静地贴服在她的身上，却也无法完全掩盖住那份属于少女的娇柔与美好。

我的目光，仿佛带着火焰，灼烧着棉被下的她。我能感觉到，我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地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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