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A按下开关，微弱的电流窜入她的脚底，“滋滋”声刺耳，她猛然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唔…啊…”

一名宾客挥起长鞭，狠狠抽向她的大腿，“啪！”清脆的鞭声响彻甲板，留下鲜红的鞭痕。

暄的尖叫随之爆发：“啊——！”她被迫踉跄“起舞”，赤足在铁板上蹒跚，每一步都带来电击与鞭打的双重折磨。

她的腿颤抖得几乎站立不住，汗水顺着大腿滑落，滴在铁板上。

宾客们兴奋地起哄，有人喊道：“再抽她的屁股！让她跳得更起劲！”鞭子接连落下，“啪！啪！”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她的腿侧，皮开肉绽，暄的惨叫断续而凄厉：“不…啊…停下…！”

“还没完！”一名肥胖的宾客阴笑着走上前，递给保镖一个金属塞子和一桶冰冷的海水。

他狞笑：“让她尝点特别的！”保镖粗暴地抓住暄，将她按倒在甲板上，冰冷的海水通过管子灌入她的后庭，寒意与胀痛让她身体猛然一震，痛苦却又仿佛享受着什么。

金属塞子被塞入，连接微弱电流。“滋——！”电流与水流交织，暄的身体猛然痉挛，她的头猛然后仰，眼睛瞪大，瞳孔因剧痛而收缩。

就在她几乎虚脱时，一名宾客的面容映入她模糊的视线——他与张振海长得异常相似，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暄心头一震，但意识已无法聚焦，身体软软垂下，铁链“哗啦”拉紧，支撑着她不至于瘫倒。

陈天雄冷笑，挥手示意：“拖回刑讯室！还没完！”保镖粗暴地拖起她，赤足在甲板上滑行，水印拖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像是她生命的痕迹。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张振海的亲信趁乱潜入，迅速割断暄的绳索，将她拖入一间隐秘的刑讯室，门“砰”地关上，隔绝了甲板的喧嚣。

房间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铁锈的味道。

张振海站在她面前，68岁的面容满是阴沉的怒火，手中的夹棍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木面上刻着斑驳的划痕。

“为什么栽赃我？！”他的声音低沉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暄虚弱地靠在墙上，身体瘫软，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伤口渗出的血在地面晕开。

她试图开口，喉咙却干涸得发不出声，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断续，指甲断裂的手指颤抖着抠住墙面，留下血痕。

张振海冷笑，挥手示意手下：“让她清醒清醒！我要真相！”一名手下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一架木马上。

木马的尖角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痛得她猛然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铁链“哗啦”作响，手腕的勒痕渗出鲜血。手下毫不停手，拿起夹棍，夹住她的手指，用力拧紧。“啪！”木头与骨头的撞击声清脆刺耳，暄的尖叫随之爆发。

“说！你到底拿了什么？！”张振海逼近，眼中满是怒火，手中的夹棍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风声。暄咬紧牙关，汗水与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喉咙里挤出一声断续的低吟：“我…没…”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却仍透着一丝倔强。

张振海冷笑，挥手示意：“继续！”手下抓起一桶冰冷的金属桶，泼下刺骨的寒水，寒意如刀刺入她的伤口，暄的身体猛然颤抖，发出低哑的呻吟：“唔…冷…啊…”她的牙关颤抖，嘴唇因寒冷而发紫，身体在痛苦中泛起一股诡异的战栗。

折磨未停。手下点燃一支蜡烛，炽热的蜡油滴落在她的肩头、胸口和腿侧，每一滴都带来灼烧的刺痛，皮肤迅速红肿，留下斑驳的痕迹。

暄的惨叫断续而凄厉：“啊…停…不…”

她的身体在木马上痉挛，铁链被拉得“哐当”作响，汗水与血水混杂，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摊刺目的暗红。

张振海冷笑，亲自拿起一根细长的铁针，缓缓刺向她的手臂，针尖没入皮肤，血珠缓缓渗出。暄的头猛然后仰，发出非人的尖叫：“啊——！”她的声音撕裂了夜的寂静，响彻刑讯室，像是绝望的哀鸣。

折磨持续到天明，夜色渐渐褪去，海面泛起微光。手下换上一组新的刑具——一根长长的皮鞭，鞭梢上沾着盐水，每一鞭落下都在暄的背上留下一道鞭痕。“啪！啪！”鞭声清脆，水花飞溅，暄的惨叫渐渐虚弱：“不…求你…停…”

她低垂着头，湿发遮住半边脸，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眼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仿佛在痛苦的深渊中找到了一种诡异的满足。

张振海站在一旁，眼中满是阴冷的怒火。“你最好说实话，不然…”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天亮了，还有更多等着你。”

暄的身体在刑具台上微微颤栗，蜡滴的余温还残留在皮肤上，像无数小火苗在舔舐着她的神经。

她勉强抬起头，视线模糊地对上张振海的目光。

那双眼睛里燃烧的不是真正的愤怒，而是某种精心伪装的火焰——一种她熟悉却又陌生的光芒。

但此刻，她太虚弱了，意识如潮水般退去，只剩本能的喘息。

张振海挥手示意手下退开，他亲自走上前，抓起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光下闪烁寒芒。“实话？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

他低语道，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却带着金属的冷硬。银针缓缓刺入暄的肩胛骨附近，不是致命的要害，而是精准地刺激神经末梢。痛楚如电流般扩散，她的身体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不…我真的…”

“真的什么？张振海派你来的？还是你那模糊的‘协议’？”

张振海的手稳如磐石，针尖微微转动，放大痛感。暄的指尖痉挛，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

她试图摇头，但身体已不听使唤。那股奇异的兴奋再次涌现，像毒药般甜蜜，在痛苦中绽放。她咬牙：“我…我不是…间谍…求你…”

张振海的笑声低沉，回荡在密室中。他拔出银针，鲜血涌出，他用一块布随意擦拭。“不是间谍？那你为什么出现在陈天雄的书房？为什么‘招供’得那么及时？”

他转而拿起一瓶冰冷的药水，泼洒在她灼伤的皮肤上。药水与蜡痕反应，产生剧烈的刺痛，如无数蚂蚁啃噬。暄的尖叫回荡：“停…啊…我错了…”

他不满足，继续追问，手下递来一根电棒，低压电流在空气中嗡鸣。张振海将电棒贴近她的小腹，电流间歇释放，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失禁的羞耻再次袭来。

“说！真正的同伙是谁？陈天雄的恐慌从何而来？”暄的意识在崩溃边缘，她喃喃：“没有…同伙…只是…意外…”

但张振海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天已微亮，却只是新一天的开始。

他下令将暄转移到一间更隐秘的舱室，那里是游艇深处的一个专用“审讯区”，装备齐全，隔音完美，足以让这场折磨延续下去。他知道暄的“秘密”——那股在痛苦中绽放的兴奋感，他要延长这一切，直到她的快感开始退去前，不停歇地推向极致。

或许，这不是单纯的审讯，而是某种默契的游戏延续。

就在这时，张振海的手机震动。他瞥了一眼屏幕，是陈天雄的来电。犹豫片刻，他接起，声音低沉：“陈天雄？这个时候打来，有事？”

电话那头，陈天雄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张总，我抓到了那个女人。她‘招供’了，说是你派她来的偷协议。非法航运的那份。你想搞垮我？”

张振海的眼睛眯起，瞥了一眼瘫软的暄，冷笑：“陈天雄，你脑子进水了？我派她？她现在就在我手上，被我从你船上救出来的。你的保镖差点杀了她。她‘招供’的录音，我这里也有——模糊得很，明显是你诱导的。栽赃我？”

短暂的沉默后，陈天雄的语气缓和：“等等…你说她在你手上？她不是你的人？那她是谁的？我的书房被翻了，保险柜有痕迹。她肯定有同伙！”

张振海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但她嘴硬得很，我拷问了一夜，什么都没套出。或许…我们联手？洗清彼此的嫌疑。先见面谈谈，我带她过来。你船上安全？”

陈天雄顿了顿：“好，来我的游艇。带上你的证据。我也带我的。我们当面审她。或许是第三方势力在挑拨。”

就这样，两人迅速达成了共识。张振海的手下将暄绑缚严实，转移到陈天雄的游艇。两个小时后，在游艇的私人会议室，张振海和陈天雄面对面坐下，交换了录音和证据。陈播放了暄的“招供”视频，张则展示了从暄身上搜出的零星线索——没有指向任何一方的明确证明。

“看来，我们都被耍了。”陈天雄叹气，揉着眉心。“她不是你的间谍，也不是我的。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是竞争对手，或者政府卧底。”

张振海点头，眼神转向被绑在角落铁椅上的暄：“对。联手审她。直到她说出真相。别让她死了，但…别客气。”

从那天起，张振海和陈天雄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共同拷问。他们将暄关在游艇底舱的一个强化刑讯室，轮流施刑，互相监督，确保没有私心。

房间里堆满道具：铁链、电击器、鞭子、冰桶、热蜡，甚至一些机械装置。两人分工明确——陈负责心理施压和诱导，张则擅长物理折磨。

刑讯室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金属和蜡烛的混合气味，暄被固定在中央的铁椅上，手腕和脚踝用粗糙的铁链锁死，赤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她的身体已布满前几日留下的瘀青和红痕，但眼神中仍闪烁着倔强。

张振海和陈天雄站在她面前，两人已达成共识，要联手榨取“真相”，洗清彼此的嫌疑。

张振海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暄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姑娘，嘴硬得挺久啊。以为能撑到什么时候？”

陈天雄则斜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支录音笔，语气轻佻：“张总，她昨晚在你那儿‘招供’得那么痛快，到了我这儿却哑巴了？看来得加点料。”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出声，带着几分嘲讽和戏谑，仿佛暄只是他们游戏中的猎物。

张振海率先动手，抓起一副木制夹棍，表面粗糙，带着岁月的痕迹

。他缓缓将暄的左手手指插入夹棍的缝隙，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欣赏她的反应。

“谁派你来的？别浪费我们时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暄咬紧牙关，试图保持沉默，但当张振海开始转动夹棍，木板挤压她的指关节，痛楚如万根钢针刺入骨髓。

她猛地吸气，身体在铁椅上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没有…主使…”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倔强的抗拒。

“没有主使？呵，演得挺像。”张振海冷笑，手上加力，夹棍发出吱吱的摩擦声，指关节咔嚓作响，暄的额头渗出冷汗，脸颊因疼痛而扭曲，但那股兴奋感如毒药般在她体内扩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微微放大，像是沉醉在某种禁忌的边缘。“哟，看这反应！”陈天雄吹了声口哨，凑近她的脸，语气带着嘲弄：“小丫头，痛得爽了是不是？还敢嘴硬？”

张振海转而夹住她的脚趾，脚底的敏感神经被挤压，痛感如闪电般窜遍全身。暄的脚趾蜷曲，试图挣脱，却被铁链死死锁住。

她尖叫出声：“痛…啊…停下！”声音凄厉，回荡在狭窄的刑讯室，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陈天雄哈哈大笑，拍手道：“这声音，比昨晚在甲板上还响！张总，你这手艺可以啊！”张振海哼了一声，瞥她一眼：“别急，下午还有好戏。”

陈天雄接手心理攻势，搬来一台便携投影仪，屏幕上开始播放幻灯片——一系列虚构的“同伙”照片，从竞争对手到神秘人物，配以假造的档案。“林薇，或者说‘夜莺’，”陈故意拖长音，语气像在念剧本，“你认识这几个吧？他们已经落网了。说出来，我们放你一马。否则…”

他停顿，点开一段录音，里面是暄昨夜的“招供”片段：“我…是…张振海…派来的…”声音断续，模糊不清。

暄的眼神一颤，试图摇头：“那是…假的…你们逼的…”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愤怒，却掩不住那股兴奋在痛楚中悄然滋长。

“假的？我们逼的？”陈天雄装出惊讶，夸张地摊手，“张总，你听听，她还敢狡辩！”

他凑近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屏幕：“看看这张脸，认识吗？你的上线？还是你的同伙？”暄的视线模糊，幻灯片中的面孔在她眼中扭曲，像是幻觉。

“不…不认识…”

陈冷笑，拍拍她的脸。

“嘴硬是吧？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张振海在一旁补充，用手指敲击铁椅，节奏缓慢而压迫：“小姑娘，你这身体挺能扛，但精神呢？能撑几天？”他拿起一根细针，刺入她手腕附近的神经点，痛感如电流般扩散。

暄的身体猛地一抖，呻吟转为尖叫：“啊…别…我真的…”她的声音断续，带着哭腔，但那股兴奋感如藤蔓般缠绕，让她在痛苦中产生一丝迷醉。两人对视，笑出声。

“瞧这反应，叫得都出花样了。”

“啧啧，还没到高潮呢，别急。”

夜幕降临，两人转向感官剥夺，意图进一步瓦解暄的防线。张振海用一块厚重的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布料粗糙，带着淡淡的霉味，完全隔绝光线。陈天雄则塞入耳塞，切断她的听觉，只剩触觉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你只有感觉了。”张的声音低沉，像是从远处传来，“说吧，省得受罪。”暄的呼吸急促，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放大，每一丝空气流动都像刀锋划过皮肤。

房间温度被刻意调节，忽冷忽热。张振海拿起一块冰块，缓慢滑过她的脊背，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冷…啊…”她低吟，声音带着颤抖。陈天雄紧接着滴下热蜡，蜡液落在她肩胛和胸口，灼热如针刺，瞬间凝固成硬壳。暄的身体在铁椅上扭动，尖叫转为低吟。

“烫…停…”她的声音断续，像在恳求，又像在迎合。两人嘲笑出声。

“哟，这声音，听着有点享受了？”

“别装了，小丫头，我们知道你喜欢这调调。”

冰块与热蜡交替，痛感与快感交织，暄的意识在黑暗中摇晃。她的身体本能回应，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快感如潮水般堆积。

她试图咬唇忍耐，但呻吟从唇缝溢出：“啊…别…继续…”张振海挑眉，低声对陈道：“这女人，真是个怪胎。痛成这样，还能这样。”陈天雄哈哈一笑，拍拍她的脸：“夜莺，名字挺美，反应更美。说吧，别让我们失望。”

一天的拷问下来，暄的皮肤布满蜡痕、冰霜痕迹和夹棍留下的瘀青，声音沙哑，意识模糊。但那股兴奋仍在高涨，没有退去的迹象。她的尖叫转为喘息，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痛苦与快感的深渊。陈天雄关闭投影仪，揉着肩膀：“第一天就这样，明天加点料。”

第二日，张振海和陈天雄走进刑讯室，脸上带着昨夜的疲惫与戏谑的冷笑。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汗水和机油的味道，混合着昨晚留下的蜡烛焦味。张振海绕着暄走了一圈，检查她的状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哟，小夜莺，一晚上没睡，精神还不错嘛。昨晚那几声叫得挺带劲，今天再给我们点惊喜？”

陈天雄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根电棒，电极发出轻微的嗡鸣。

他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张总说得对。昨天你那反应，像是痛得挺爽？别装了，说出主使，省得我们费力。”

两人对视，笑声低沉，带着几分戏弄，仿佛暄的挣扎只是他们游戏的调料。

陈天雄率先上手，决定以电刑开场，升级昨日的强度。他从角落拖来一组蓄电池，剥露的铜芯电缆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将电极绑在暄的脚踝和手腕铁链上，盐水浸透的链条增强导电性，冷得她脚趾蜷曲。

“张振海不是主使，我也不是。说！第三方是谁？”陈咆哮道，声音在狭窄的刑讯室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架起一部手机，红点闪烁，录下她的每一丝反应。暄咬紧牙关，试图保持沉默，但当陈按下开关，电流如毒蛇般窜入她的身体，肌肉瞬间痉挛，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撕扯。

“啊——！”她的尖叫撕裂空气，身体在铁椅上剧烈抖动，手腕和脚踝的铁链哗啦作响。

电流间歇释放，每一波都让她身体弓起，汗水与泪水混杂，滴落在地板上。失禁的羞耻感让她脸颊涨红，但那股兴奋如烈焰般在体内燃烧，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像在痛苦的深渊中找到一丝禁忌的快感。

“瞧瞧这反应！”陈天雄哈哈大笑，凑近她的脸，语气带着嘲弄：“小丫头，痛得都成这样了，还不招？真以为我们没耐心？”他调整电流强度，延长持续时间，暄的尖叫转为断续的哀嚎：“停…啊…我…没有…”

张振海在一旁冷笑，插话道：“别装可怜，夜莺。昨天那几声呻吟，可不像单纯的痛。喜欢这感觉？那我们多给你点！”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电棒，贴近她的小腹，释放低压脉冲。电流如针刺般钻入皮肤，暄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低吟：“呃…别…”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但那股兴奋感愈发强烈，像是毒瘾般让她迷醉。两人对视，张振海挑眉：“陈总，这女人真是个怪胎。电成这样，还能有这表情。

”

电刑持续了数小时，暄的意识在痛楚与快感的交织中摇晃。陈天雄停下电击，给她片刻喘息，但张振海已迫不及待接手。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鞭身柔韧，带着倒刺的末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不说是吧？那就换个玩法。”

他冷笑，挥鞭抽向她的背部，鞭声如雷，留下红肿的鞭痕。暄的身体在铁椅上猛地一缩，尖叫从喉咙迸发：“痛…啊…饶了我…”她的声音凄厉，回荡在房间内，但那股兴奋如浪潮般高涨，身体本能地弓起，像在迎合每一击。

“饶你？嘴硬还想饶？”张振海嗤笑，鞭子接连落下，精准抽打她的大腿内侧和肩胛，每一鞭都避开要害，却让痛感深入骨髓。

“说！协议的细节！主使的姓名！”他一边抽打，一边逼问，节奏如鼓点般密集。

暄的皮肤迅速布满交错的红痕，汗水混着血珠滑落，她的尖叫转为喘息。

“没有…只是…意外…”

她的声音断续，带着一丝迷离，那股快感在鞭打的节奏中堆积，让她的眼神变得迷雾重重。

陈天雄在一旁补充心理施压，播放昨夜的录音，暄的呻吟和“招供”在房间内循环：“我…是…张振海…派来的…”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听听你自己，多配合。现在再来一次，清楚点！”

他抓起一根短鞭，抽打她的腹部，力度稍轻却更精准，痛感如针扎。暄的身体颤抖，低吟从唇缝溢出：“啊…别…我…”

陈哈哈大笑，拍手道：“张总，你看她这反应！”

两人轮番上阵，张用长鞭，陈用短鞭，节奏交错如暴风雨。暄的尖叫此起彼伏，声音从高亢转为沙哑，身体在铁椅上扭动，铁链哗啦作响。她的皮肤布满鞭痕，汗水和血珠交织，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暗红的斑点。快感如烈焰般在她体内燃烧，她的身体本能回应，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痛苦与兴奋的深渊。

“哟，小夜莺，这表情可不像是求饶！”陈天雄嘲笑道，停下鞭子，捏住她的下巴：“喜欢这调调？那我们多玩几天！”

日头西斜，两人决定加码，用机械装置提升强度。张振海从角落拖来一台低频振动装置，固定在暄的敏感部位，嗡鸣声低沉而刺耳。

“不招？那就让你好好感受。”

他冷笑，启动装置，振动如潮水般冲击她的神经。

暄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低吟：“啊…停…”她的声音断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迎合。陈天雄则重新接手电刑，将电极移到她的膝盖后侧，电流与振动交织，痛感与“愉悦”如双生火焰般燃烧。

“主使！名单！快说！”陈咆哮，加大电流强度。

暄的身体在铁椅上痉挛，失禁的羞耻让她脸颊涨红，但快感如风暴般席卷，瞳孔放大，呼吸紊乱。

“意外…我…只是…”她断续低语，声音像是从深渊挤出。两人对视，张振海哼道：“还嘴硬？看她这反应，怕是爽过头了。”

陈天雄哈哈一笑，拍拍她的脸：“夜莺，你这演技，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再来！”

拷问持续到深夜，振动与电流轮番轰炸，暄的意识在痛与快的边缘游走。她的尖叫转为低吟，身体在束缚中扭动，像是沉迷于某种禁忌的狂欢。

快感堆积到新高度，她的眼神迷离，低语：“别…不…”张振海挑眉，低声对陈道：“这女人，真是个怪胎。电成这样，还能撑住。”陈天雄点头，擦擦汗：“明天再加点料。她这状态，七天都未必够。”

“第二天就这样，明天更精彩。”陈天雄笑着，拍拍她的脸：“小夜莺，撑着点。别让我们失望。”张振海冷哼：“她这反应，怕是还想多玩几天。”他们离开房间，留下暄在昏黄灯光下，铁链的冷光映着她的身影。耳边隐约传来自己的低吟录音，循环不息，像是在嘲笑她的坚持。

第三天，张振海决定以心理折磨为主，辅以滴水刑，彻底瓦解暄的防线。

他从角落拖来一个特制的滴水装置——一个悬空的金属水箱，底部装有精准的滴水阀，调整到每秒一滴的节奏。

他将暄的头部固定在铁椅的头靠上，用皮带束紧她的额头，确保她无法移动。她的眼睛被蒙上黑布，耳塞继续隔绝听觉，只剩额头的触觉暴露在空气中。

“说！同伙名单！主使是谁？”张振海的声音低沉，带着冷酷的威压。他启动装置，水滴从水箱滴落，精准地砸在暄的额头中央，每一滴都如铁锤敲击，带来单调而持续的痛感。

“滴…滴…”水滴的节奏在寂静的刑讯室回荡，暄的身体微微一颤，试图习惯这微小的刺激，但水滴的无休止重复如钻头般侵入大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吟从喉咙挤出：“啊…别…”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疲惫，却透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陈天雄在一旁冷笑，补充心理施压：“就不行了？这才刚开始！不说出主使，这水滴会陪你到天荒地老！”

他打开一台便携音箱，播放昨夜的录音——暄的尖叫和模糊的“招供”循环回放：“我…是…张振海…派来的…”她的声音断续，充满痛苦与迷离，在房间内回荡，像是嘲笑她的坚持。

“听听你自己，多配合！”陈天雄凑近她的脸，语气带着戏谑：“昨晚还叫得那么带劲，今天哑巴了？还是说，你喜欢这节奏？”

他故意用手指敲击水箱，发出金属的铿锵声，扰乱她的感官。暄的额头渐渐红肿，水滴的痛感虽小却累积如山，她的意识在单调的节奏中摇晃，幻觉开始浮现：小陈的求救声、陈天雄的恐慌脸庞，甚至一些不存在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扭曲。

她咬唇，低语：“没有…幻觉…假的…”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愤怒，但那股兴奋感在滴水的节奏中悄然滋长，像是藤蔓缠绕她的神经。

张振海接手物理折磨，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蹲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将针刺入她右手的指甲缝，动作精准而缓慢，针尖挑动神经末梢，痛感如电流般扩散。

“名单！同伙名单！”他逼问，声音如刀锋般冷硬。暄的身体猛地一缩，尖叫从喉咙迸发：“啊…痛…没有…”她的指尖肿胀，鲜血渗出，顺着手指滴落。

痛楚让她身体弓起，但那股兴奋如烈焰般在体内燃烧，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像是沉醉在痛苦的深渊。

“没有？还敢嘴硬？”张振海冷笑，转而刺入她脚趾的指甲缝，针尖旋转，放大痛感。暄的脚趾蜷曲，铁链哗啦作响，她的尖叫转为断续的哀嚎：“停…我…真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那股快感在痛楚中绽放。

陈天雄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手道：“张总，你看她这表情！痛得都这样了，还不招？真以为我们没招了？”他调整音箱音量，暄的呻吟录音更加刺耳，循环不息，像是在嘲笑她的倔强。

“瞧瞧，夜莺，你的叫声多动听！”陈天雄凑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录音的方向——尽管她被蒙眼看不见。

“再来几声，清楚点！谁派你来的？协议细节！”

暄的意识在录音和针刺的夹击下模糊，她低吟：“意外…只是…意外…”

她的声音断续，像是从深渊挤出。两人对视，陈天雄点头，吹了声口哨：“继续！她这状态，离崩溃不远了。”

日头升高，照耀着她那早已破烂的礼服，以及满是各种伤痕的白皙躯体。这天，两人加码心理折磨，延续感官剥夺。

黑布和耳塞继续隔绝她的视觉与听觉，张振海调整房间温度，让空气变得冰冷，刺激她的皮肤。

陈天雄则用一根羽毛，轻轻刷过她的颈部、锁骨和腹部，微小的触感在感官剥夺下被放大千万倍，像是无数小虫爬行。

暄的身体颤抖，低吟转为喘息：“啊…别…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离，像是沉迷于某种禁忌的边缘。快感在滴水和羽毛的刺激中堆积，她的呼吸紊乱，身体在铁椅上本能地扭动。

“痒？还是爽？”陈天雄嘲笑道，羽毛刷过她的脚底，敏感的神经让她尖叫：“停…啊…别…”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但那股兴奋如风暴般席卷，瞳孔在黑布下放大。

幻觉愈发强烈，她仿佛看到小陈在通道外嘶喊，看到陈天雄的书房，甚至看到不存在的“同伙”在黑暗中低语。

张振海察觉她的状态，凑近低语：“幻觉了吧？说出来，它们就消失。”他用针刺她的手腕神经点，痛感如闪电般窜入大脑。暄的尖叫转为低吟：“没有…假的…啊…”她的声音断续，带着一丝迎合。

“假的？我们帮你变真！”张振海冷笑，拿起一瓶冰水，泼洒在她胸口和腹部，冰冷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尖叫回荡：“冷…啊…停…”陈天雄在一旁补充，播放假造的“同伙供词”录音，虚构的声音称“夜莺已暴露，任务失败”。

“听到了吗？你的同伙都招了！”陈嘲笑道，语气带着戏谑：“再不说，你就真成孤家寡人了！”暄的意识在录音和冰水的夹击下摇晃，

第四天，张振海与陈天雄再度踏入刑讯室，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机油和昨夜残留的蜡烛焦味。

两人脸上带着疲惫，却掩不住残忍的戏谑。张振海绕着暄走了一圈，目光如刀，扫过她布满伤痕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夜莺，三天了，还嘴硬？看你这模样，痛得挺过瘾吧？”他的声音尖锐如刃，带着嘲讽。

陈天雄倚靠在一张摆满刑具的桌子旁，手里把玩着一根竹签，语气轻佻：“张总说得对。昨天那几声喘息，半是痛，半是享受。别装了，赶紧招了吧，省得我们费劲。”

两人对视，低沉的笑声在房间回荡，像是将暄的挣扎视为一场扭曲的游戏。

陈天雄率先出手，决定用新的刑罚来试探暄的极限。他示意手下拖来一张长而结实的木凳——一具简易的老虎凳。

暄的脚踝被从铁椅解下，重新绑在凳子两端，双腿被拉得笔直。陈开始在她的脚跟下叠放木块，每加一块，她的腿部肌肉就绷紧一分，关节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说！谁派你来的？真正的主谋！”

陈的声音如雷，眼中闪着期待。暄紧咬牙关，身体因拉伸而颤抖，痛楚如钢刀切割她的筋骨。

“没人…没有…”她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倔强的抗拒。

这种痛像是筋腱被一点点撕开，深邃而持久，但那股禁忌的兴奋却在体内悄然滋长，如一朵暗花在她心底绽放。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铁椅扶手，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渗出，试图抵御痛楚。

陈冷笑，又加了一块木块，双腿被拉至极限，关节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没人？你当我们傻？”

他抓起一根竹签，抵住她的脚心，缓缓旋转，刮擦敏感的皮肤。

“啊——别…停下…”她的声音粗哑，带着绝望，却隐隐透出一丝异样的颤抖。

陈停下动作，咧嘴一笑：“张总，你听听，这叫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更多。”他俯身，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承认吧，小夜莺，你喜欢这滋味，对不对？”

张振海在一旁冷哼，接过话头：“那就让她再爽点。”他拿起一把硬毛刷，刷毛如钢针般粗糙，狠狠刷过她被拉伸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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