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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总之,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延续的歌,3

小说:延续的歌 2025-09-12 13:05 5hhhhh 5780 ℃

晓歌乍一看会给人偏瘦的印象,但该丰满的地方是一点不落,可谓细枝结硕果。

不仅温柔贴心,逗起来好玩,身材还很好,在婚姻的加持下同时具备少女感和人妻感,博士难怪会这么喜欢她呢。

“我记得饲料是放在……啊。”蕾缪安还在感叹,晓歌却突然往后挪了几步,正好撞上蕾缪安的双腿。

糟了——

蕾缪安和晓歌都想要伸手稳住身体,但已经来不及了。风声在耳边响起,两个少女纠缠在一起,连带着轮椅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哐!”散落的饲料颗粒在她们身下发出细微的"咔嚓"声,有几颗甚至弹跳起来,在暖色的灯光下划出小小的弧线。

在磐蟹疑惑的目光下,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蕾缪安的脸埋在晓歌的腹部,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晓歌垫在蕾缪安的身下,脸同样贴在萨科塔的腹部上,她们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

但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

痛,好痛。

“唔……晓歌你还好吗?”被轮椅压着下半身的蕾缪安挣扎着想起身,无力的双腿却像被抽走了筋骨,刚撑起一点又软软地滑了回去,只能靠双手撑着。

“我还好……抱歉。”晓歌由于是后脑勺着地,又被闷了一会,还有点晕乎乎的。

门口电子锁声音响起,李桦正好回来了。

“哟,你们关系不错啊。”嘴贱归嘴贱,他已经快步走上前扶起轮椅,把她们抱起来放在床上了。“都没事吧?”

“我没事,是我刚刚凑太近了才会撞到的,晓歌,实在抱歉。”蕾缪安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

“不,我也没有提醒你,抱歉。”晓歌的脑袋顶在男人的胸口,轻轻蹭了蹭。

“好打住,都来回道过两次歉了,那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黑发男人捏了捏她们的脸蛋,确认两个人都没有大碍后,就是善后环节了。李桦让她们在床上歇着,难得自己动手把房间整理好了。

就是最后想起来关门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你们怎么还不睡?”博士单指挠挠自己的脸颊,发现了蹲在门侧的阿戈尔,还是两只。也就是他胆子大而且苏醒以来自认为没做过亏心事,当赏金猎人那阵子一般这种情况会被他当做杀手然后顺手打发掉。

这么一说,当年晓歌也差不多是这样被他逮住的。

“轰隆!”恰巧雷声再次响起,隔了许多层金属以后动静并没有那么吓人,只更显得走廊此时安静无比,和此时三人面面相觑的尴尬。

只有他自己的话倒是不介意被人窥视,况且他的生活作风那些精英干员也都熟悉。但现在要是被外人看到并传出去的话,这对晓歌和蕾缪安的风评会有影响,他总不能擅自替别人感觉人家有没有意见吧。

仗着自己房间和其他人的宿舍隔了十几个拐角就没有及时关门,还是太大意了。

做了一下自我检讨之后,出于对遥的了解,李桦暂时按下了采取特殊手段的念头。

“对对对对不起我这就走……”穿着相当有生活气息的眼镜和常服,有着樱粉色秀发的阿戈尔小脸涨红,才刚转身又被海沫一手按住肩膀,不得不扭了回来。

“我在闲逛,她在找吃的,我碰见了就打算带她去食堂看看。”半海嗣眨眨眼,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刚好看见你们这里门开了,她有点好奇。”

“认出这里是博士的房间后海沫小姐不也很好奇吗!”

“嗯。”伪三无的海沫原本被熟人挑逗几下就会破功,但在罗德岛这几年的耳濡目染中也变得厚脸皮了,她理不直气也壮的回复反而让遥没了底气。

“另外我不是要吃,我是想看……”弱弱地补充了一句以后,遥还是垂头丧气地认错了,“真的非常对不起,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要是对你们造成了困扰的话,那个,我可以补偿。”

“怎么个补偿法?”原本还有点不知道该说啥的李桦乐了,他一乐,遥哭了。虽然之前没觉得博士会对自己下手,但她刚刚已经看到他床上躺了两个女的,鞋都脱了。

“我可以织外套给你们,或者唱歌给你们听,我还是第一次,不、不要把我抓到床上去……”偏偏她考虑到周围的人都已经睡了,不敢哭出声。另外她没注意到说出这句话以后,海沫的眼睛里瞬间放出了期待的光。

黑发青年默然地扫了一眼已经哭出鼻涕泡的遥,以及附肢有些蠢蠢欲动的海沫。

有意思,想5P吗。

“大半夜的做什么白日梦呢,”他给了遥一个爆栗,“另外这个点食堂没剩什么好菜了,不如泡面,还有,光看不吃对身体更不好。”

他转头正想敲海沫,发现女孩早已做好准备捂着头就是往门内冲,青年冷笑一声便闪身至她身畔,拍开她的手腕后一手攥住脑瓜子,一手补上爆栗后把她丢出去,随后直接就关上了门。

一块被丢出来的还有海沫的梦想。

等遥捂着脑袋冷静下来以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盲点——博士没有她想的那么专情也就罢了,他的妻子也没有那么介意别的女性加入诶。而当她把这个发现告诉同样身旁硬吃爆栗眼角湿润的阿戈尔女孩时,只得到了一句话。

“所以?”海沫依旧委屈巴巴地看着被关上的门,头也不回地问道。

迄今为止她就只被李桦碰过一次,初体验过后完全就是把她当小妹妹看的。

所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原先只比晓歌姐姐落后,结果那条德拉克来了,现在又来一位萨科塔……女孩心里犯着嘀咕,期待着自己真正长大的那一天。

可惜对于她这个半恐鱼半人类的半吊子来说,“长大”是件不可控也不可预知的事情。

至于泪眼汪汪的小金鱼告别海沫,回到自己的小窝以后真的在台灯下织出了红白色系的外套,并在下次来访时送给李桦他们,就是后话了。

“怎么了?”二女都恢复精神后,蕾缪安双手撑起上半身,还顺便扶起了晓歌,一边脱自己的外衣一边问。

“是两条好奇心重的小鱼,没什么事。”青年把门锁好,把鞋一脱就上床挤到两位少女的中间,双手放在两边,娴熟地把玩着黎博利和萨科塔的丰腴双腿。“哎,有你们在真好,摸一摸腿以后全身心都被治愈了。”

熟练地把自己剥得只剩下蕾丝内衣和丝袜的晓歌不好意思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牵住了,她的指尖在另一只手掌的掌心间颤了颤。虽然这三个人都有老茧,但从柔软的触觉上很容易就能认出是蕾缪安的手。

她视线轻移,看见了天使那无瑕的笑靥。晓歌只好无奈一笑,却也没有多少的抵触。

与内衣的色系一致,少女们分别穿了漆黑和纯白的长筒袜,虽截然不同,却都以薄如蝉翼的顺滑面料透出了诱人的肉色。而平日对他人不加颜色的两位少女此时却手牵手任由他摆布,完美地满足了青年的虚荣心。

“我们三个都没洗澡呢,看不出博士居然还有些独特的嗜好。”这是真话,甚至现在还能感觉到她的白丝脚底略有些湿润,那是被靴子捂出的些许汗水。粉发萨科塔揶揄的话语中既有嗔怪也有丝丝甜蜜。青年直抒胸臆的感叹让这位听遍了各种话术的枢机特别受用,当然也就是面前这个家伙建模还行,换个人的话她就要嫌恶心了。

话又说回来,要是不是这个人,她还没有想过自己会允许哪个男人这样触碰自己。这样想着,萨科塔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腿处突然感受到了温暖而粗糙的触摸——他把半只手都插进袜口,塞进了她的丝袜里。

“现在洗,做完还要洗,那不就白洗了?”

“呼呼,有点痒呢。”蕾缪安俏脸微红,双眼微眯,并未阻止青年在她白嫩大腿内侧按揉的意图,反而把这当成了一种享受。“我是没意见,不过你们两个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嗯。”晓歌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而且他总会想些新花样呢。”

“我觉得上次他能突然操纵我的腿已经有些惊悚了,这算不算你们口中的花样?”萨科塔有些好奇。

“那个……确实也挺厉害的。”晓歌看起来已经多次领教了,一提到这个感觉整个人都酥了,“我刚认识他时也是这样,不过一般来说后面也就用不上这种强行支配的术法了……”

但对于蕾缪安,以后应该每次都要用了吧。

黎博利越说越小声,另一只手的手指不自禁轻轻搅着床单。她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戳到了蕾缪安的痛处。

“我不会在意的啦,我虽然腿受伤了,但说不定还是比晓歌厉害哦~”萨科塔开了个小玩笑,还捋了捋晓歌披散到她身侧的蓝灰色发丝。

蕾缪安的动作看着很亲昵,但其实并没有太多身体接触,就晓歌的体感而言还是相当有分寸的……

虽然有分寸感是成熟的体现,但在这种场合明显就不需要太克制了。晓歌明白对方还在寻找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定位,便主动做出表率,迎着爱人的面庞吻了上去。

当着蕾缪安的面,少女面颊微红,耳羽轻轻扑动,但终究没有遮住自己的侧脸,而是将自己与爱人唇舌相交的过程完整地展示了出来。

二人接吻时的水渍声像是雨滴轻敲着屋檐,轻柔而富有节奏。动静似乎并没有蕾缪安想的那么热烈,只是淡淡的欢欣,充满着温柔和依赖。

“嗯……噢❤️?!”蕾缪安知道晓歌的用意,稍微观摩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插入点,但看似温柔接吻中的青年却在此时突然发难,粗糙的手指顺着丝滑的袜口滑出,在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的阴阜上沿着凹痕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要知道此时专心学习的粉发少女早已卸下了心防,虽然在手指抽离丝袜的那一瞬间还是意识到了异样,却怎么也来不及阻止他的行动。

“——❤️”作为结果,她顿时“乓”地一声靠到床头,下意识地扬起脑袋,轻抿着嘴,无声地战栗了。都不消仔细看,棉质内裤上迅速出现并蔓延的水迹已经道出了萨科塔少女的发情状态。

“卑鄙、噢❤️、噢噢❤️!!”她只来得及骂出前两个字,看似正投入地和晓歌接吻的男人只是继续随手划动着盘踞在洞口的手指,时而围点打援,时而深入浅出,每次都能带出些许黏液,便把她挑逗得意乱情迷,仿佛那就是她的操控杆。

在快感和伤病的影响下,萨科塔难以控制已经被分开的水润的白丝双腿,只能阖上几乎要滴出水的眸子,轻咬下唇,忍住没有继续发出呻吟的声音——虽然这并无意义,但她并不想在他面前显得低人一等。

可被她严加防守的李桦在某一刻却偃旗息鼓,她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起他们已经结束了亲吻,顺便调整了体位,看起来这两个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意识到了并不意味着能及时做出反应,这是蕾缪安无数次体悟到的真理。下一刻,她的双眼被一只细腻的手轻柔地覆盖住,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的右手则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手腕,停留在只要她稍加用力便能挣脱的程度。

“哼……❤️”蕾缪安虽然稍微反抗了一下,但自然没有动真格,毕竟这些都不过是情趣的一环。她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晓歌提着伸到了已经湿透了的棉质内裤上,然后很轻松地把它脱了下来,让积蓄的液体自由地顺着大腿滑到洁白的丝袜和床单上。

与此同时,青年的手指带着莫名熟悉的奇怪气味戳了戳她的嘴唇,她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但她偏不想让他遂愿,只是抿着嘴,将手指挤在了外面。

只和青年对视一眼,晓歌便了解了他的意思,带着歉意与笑意,将她的和萨科塔的手指一并塞进了蕾缪安那正在一开一合的白虎蜜穴中搅动起来,淫靡的水声自从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停下,粉发少女富有柔韧性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着,甚至微微弓起了腰,还带动了被洁白丝袜包裹的肉感双腿一同颤抖。但对于做好了防备的蕾缪安来说,这还不足以让她开口。

在枢机大人负隅顽抗的期间,李桦不紧不慢地掏出上次假期里收到的快递——一对高功率的新款跳蛋,情趣用胶布,硅胶肛塞等。对晓歌算是不错的助兴,但对只有一次性交经验的蕾缪安来说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确认粉色的小玩具已经夹在了萨科塔娇嫩的双乳上,总令人感觉捉摸不透的青年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最大档的开关,随着信号传入源石回路,原本只是“嵌套”的小家伙一下子就变成了“啃咬”,还不时有些微小的电流滋滋作响,作为助兴的添头。

“嗯❤️?!嗯嗯呜呜噢噢噢❤️❤️!!”如此难得的刺激甚至让蕾缪安有了一种真要被激出什么东西的错觉。随着青年露出满意的微笑,他又随手扒拉开少女被湿润丝袜包裹的双腿,用一款看起来和这些跳蛋来源一致的橡胶塞子堵住了她正源源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下面的菊穴,而在完全堵上后又产生了熟悉的震动和电流,从未开发过的后门遭到袭击,让蕾缪安爽到彻底放下了矜持。她从未如此惋惜双腿的伤病,若非如此,她在双手受限的当下至少可以一脚蹬开面前的男人,让他也吃点苦头,而非只是在他面前像个玩具一样出丑。

下一刻,男人沾着酸涩粘稠液体的手指便伸入萨科塔的口腔,捏住了她柔软粉嫩的舌头。蕾缪安先前憋着的津液自然沿着两侧的嘴角不断流出,并从天鹅般的脖颈处一直滑入锁骨以下的内衣。

如果是当年喝茶时玩的那对姐妹花,此时妹妹应该会凑到姐姐的脖子顺着水迹开始舔吧。回忆往昔的李桦悄悄瞄了一眼靠着床头,垫在蕾缪安身后,老老实实继续抠着萨科塔的晓歌,心里稍微觉得有点可惜,不过这种“笨”也是自家小鸟的可爱之处。

“……”在他将视线重新放在蕾缪安身上后,晓歌也悄悄看了李桦一眼,她眉梢稍动,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惋惜。

“眼神很凶啊,小天使。”青年并不在意被萨科塔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挑眉笑道,“你想玩点更有意思的吗?想的话就舔舔我的手指尖。”

“哼❤️。”勉强熟悉了玩具的力道,正在被晓歌温柔地抠着的蕾缪安连说话都很困难,只能翻了个白眼,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垫在了自己的舌根上,她又没有那种卷舌头的天赋,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才能舔到。

“做不到也没关系,我照样会帮你。”话音未落,他从少女的口腔中抽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在晓歌“这很脏啊”的担忧目光中撕破了蕾缪安脚底的丝袜,命令它用足底不断地来回蹭着被尚包皮包裹的龟头,最终成功把丝袜套在了他挺拔粗壮的肉棒上,随后那双堪称绝美的嫩足便与高质量的顺滑丝袜形成配合,完美附着炙热的柱状物,少女原本难以动弹的五根可爱的脚趾则刚好攀在上面做着按摩。

“你、❤️又哦哦❤️!”灵巧的白丝玉足在他人的意志下成为发泄欲望的玩具,随着肉棒的抽搐,浓厚滚烫的精液很快喷射而出,不只是脚趾和趾缝,就算流满了整个脚底,甚至碰到了脚背,青年的发泄也仍在继续,而蕾缪安那不断被晓歌玩弄的蜜穴也很快就泄露出了又一波精华。

他愉悦地吐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丝袜后打了个响指,蕾缪安被丝袜包裹的丰腴双腿便自发地动了起来,先是大幅度张开,展示优美的腿部曲线的同时完全暴露出淫水泛滥的桃源洞,再是谄媚地屈腿盘住他的后腰,还用细腻的丝袜蹭了蹭,似乎是在邀请某些家伙的入驻。

“你用这样的邪术真的、算是好人吗啊哦哦哦呼呼呼❤️?!……”已经有心理准备的枢机对罗德岛的博士发起了质问,但甭管她怎么说的,就看她身体的反应如何。随着青年欣然接受萨科塔少女的邀请,挺枪驱入那已经初步变成他的形状的饥渴小穴,作为前戏的挑逗就走向了尾声。晓歌适时地抽出在泥泞中泡的有些发皱的手指,跪坐在他俩的身侧,以“啵”的一声宣告了蕾缪安的第一场高潮。

“呃我呃❤️、呃呃啊啊啊❤️……”晓歌看着已经被顶到了尽头的蕾缪安和男人呈45°角,抖动的娇躯几近失控,一面尽情扭动着小巧的臀部,一面玉球在床板上挤压成稍扁的椭圆,趴着呻吟只剩下被白丝包裹的柔嫩足底能露出来,犹豫了一下,又想到方才爱人的神情,还是顺着好奇心和严谨的态度,尝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液体。

“好热、好热❤️……呼呜呜噢噢❤️……”随着愈发火热的肉棒抵住蕾缪安的宫颈,滚烫的粘稠液体迅速在少女的体内喷薄而出,巨大的刺激让蕾缪安也越来越忘乎所以了。

——果然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晓歌这边轻轻吐了吐舌,青年注意到爱人的小动作,也伸手捉弄了几下她的舌头,又揉揉她的脑袋,示意她去蕾缪安面前坐着。

让蕾缪安,舔我的……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发丝上沾染了精液与爱液的黎博利有些呆住了,她的脸颊迅速泛红。

晓歌不是没有被李桦舔过阴部,可他让蕾缪安也来舔就有点过分了,但转念一想,他们三个都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了,还在意这么多做什么呢。少女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灰蓝色的长发,抿了抿嘴。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黎博利还是膝行到萨科塔的面前,解开了自己的内裤,轻柔地抬起蕾缪安原本贴着床单的脸蛋——枢机在床单上留下的人形水渍便一览无余。

“呜嗯嗯呜❤️……噗❤️?!噗噗呜呜呜——❤️?!”正在欢愉中吐着无意义音节的萨科塔突然被堵住了嘴——用黎博利下面的嘴。“屈辱”之类的感情似乎只在面对这个男人时才会产生,所以蕾缪安对晓歌的举动其实没别的感觉,主要是种“这和你人设不符吧”的惊讶。

她看不见黎博利少女的表情,但既然都主动贴上来了,她也不算抗拒,那就继续咯。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了“你吸我也吸”“你喷我也喷”的和洽氛围中。

突然,被蕾缪安放在床头柜的便携终端震动了起来。

“等、唔唔❤️……有人找我……”匍匐在男人胯下的萨科塔少女听到提示音后,颤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查看自己的私人终端,却被另一只温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手腕。

“需要我帮你回复吗,”已经完全卸下冷淡面具的黎博利温柔地微笑着,很丝滑地拿走了终端,“是能天使小姐的来电。”

蕾缪安僵住了,她仰视晓歌的双目中出现了一抹恳求。

“没事,她很想她老妹,正好聊聊天。”青年丝毫不停,俯下身去,双手覆盖上少女的双乳,将脑袋埋进了樱粉色的幽香长发中,全然不顾萨科塔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抗议,“你说对吧?”

“嗯啊❤️,不要❤️——噗呲❤️。”

“这❤️、个……”晓歌勉强忍受住洞口被舌头突袭的快感,看看因为着急而又呛了一口的蕾缪安,又看看整个人完全压在蕾缪安身上的李桦,终端还在手上振动着,像是个烫手山芋。这时,青年勾了勾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了黎博利的身体——她的手指被操纵着往下一按,正好接通了电话。

“小乐❤️……啊、别、噢噢哦哦哦哦嗯哦❤️?!”听到“嘟”的提示音后,萨科塔发出一声婉转的悲鸣,同时后门的肛塞被青年深深地摁了进去,看她双眼无神的样子,估计短时间内是无法正常开口说话了。

“……老姐?老姐?是你在做什么吗,刚刚突然有好奇怪的共感,都把我弄醒了。”

“嗯唔……噗呜❤️。”枢机绝望地张了张嘴,却难以吐出成型的文字,青年见状笑了笑,体贴地拿出胶布封住了她的嘴。

“那是什么声音……老姐你养宠物了?”

晓歌有点于心不忍,正打算挂断,却又被李桦未卜先知般地控住了手,然后打开免提,放在床头柜。虽然操气术不能共享视野,但李桦记得这些键位的间距,这就足够了。

“嗯❤️!唔嗯嗯❤️……”

“不对,这声音是……”能天使原本有点没睡醒的声音渐渐精神起来,她似乎在专心地分辨声音的来源,但如今只能听到稍促的呼吸声和若有若无的水声。

在家属面前,原本已经在享受了的蕾缪安不得不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静,但李桦可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尤其这位家属还和他很熟。

话说她上次拿她父母吓唬他不还挺威风的吗,结果来真的怎么就萎了?他这么想着,又揶揄地重重拍了一下仍然插在萨科塔翘臀上的肛塞,爽得枢机小姐双眼翻白的同时又激起一阵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臀浪,被暂时赋予行动能力的白丝双腿则配合着穴肉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了,又榨出几分精液来。

“老姐,我记得你现在应该是在博士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能天使再也没说话,但通话也没有挂断,只是如果细细听,就能察觉到对面也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和可疑的水声。

好家伙,听响当配菜是吧。李桦倒是猜得到她此时在干嘛,但也没想着点破。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随着李桦把蕾缪安嘴上的胶布撕开,挂断了电话,四个人便和谐地结束了夜间活动,蕾缪安更是瞬间入睡,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除了——

“……”今天晓歌相比蕾缪安,没吃到什么肉,她翻了个白眼,用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跪坐在一旁,只拿背和屁股对着他,难得撒了个娇。而身为她的丈夫,青年自然又花了半小时进行了加时赛。

当他确认两位少女都安然入睡以后,扭头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逐渐泛白的东方,和方才表现出的的游刃有余不同,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平心而论,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哪怕被工作榨干了精力,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晓歌的欲求。但若是一挑二,甚至以后一挑三,他就该好好思考一下了。

要么想办法减小工作量,要么做好精力分配和夜晚活动时间规划……不然过几年迟早要被她们反过来降服。

这时,蕾缪安突然醒了,然后她被嘴里的精液或者是津液呛到咳嗽了几声,又带着晓歌也醒过来了。

“……”他看着她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而她们则盯了他一会以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和李桦预想的再开一局不同,最后三个人只是简简单单地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晨光融化黑夜,唤醒了肚里的馋虫,便拉开窗帘,欢迎着下一个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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