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着，将斑驳的血影投在鎏金墙纸上。女仆踩着贵族夫人的珍珠项链走进主卧，那些浑圆的珍珠在她高跟鞋下碎裂成粉，混着地毯上尚未凝固的鲜血，发出黏腻的声响。

"您该多用些香水。"女仆用染血的手套擦拭脸颊，"内脏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床榻上的贵妇还保持着双手护腹的姿势，腹部被"赤月之形"剖开的伤口像张咧开的嘴。

这把新月状的弯刀此刻正插在四柱床的顶端，刀柄上缠绕的锁链垂下来，末端系着老爷的怀表——里面藏着二十四个女孩的卖身契。

细微的音乐声从拐角的房间传出。仆人嘴角勾起笑，缓缓的向那间房间走去……

少年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音乐。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咚"。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进房间。“发生了什么！”

少年起身查看。一个男性贵族身上遍布伤痕，正在慌张的跑向少年的方向，他的身后仿佛跟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踏，踏，踏。”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响，不紧不慢，极富节奏感，每一步都像踩在少年的脊椎上。

少年吓得躲进了柜子里，透过柜子的缝隙看了一眼只见贵族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银色的赤月刀一挥，人头落地。少年惊恐的瞪大双眼，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嘴。躲在柜子里不敢出声，但是没有控制住还是呜了一声。

"呀，好像还有一个人。"仆人踩着贵族喷溅的鲜血步步逼近衣柜，高跟鞋碾过滚落的头颅。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少年死命的捂着嘴，在心里不断的祈求着。柜子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仆人的脚步声停住了，紧接着传来金属摩擦柜门的声响，那把赤月刀的寒光从柜子缝隙透了进来……声音贴着柜门传来时，少年看见赤月之形的刀尖刺入缝隙。啊啊啊！不要杀我…月光倾泻而入的瞬间，少年害怕的跪倒在地。仆人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对于少年的行为感到非常满意。“呵呵，还是个小孩呢。真乖。”“您是…那个愚人众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

“你知道我？”仆人疑惑出声。“…是…”少年喉结滚动，吞咽下的恐惧在胃里结成硬块，“我之前在报纸上看过的。”少年看着仆人手上沾满血的镰刀卑微的祈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仆人冷笑一声，手中的镰刀在灯光下闪过森冷的光。“放过你？你也配？这贵族的下场尚且如此，你以为自己能有什么不同？你乖乖的等死吧……”

仆人一步步逼近，镰刀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呜呜呜…不要"“我乖乖听话可以不用死吗”少年跪趴在地上舔了舔仆人的高跟鞋。“小弟弟还挺乖”仆人被少年的行为取悦了一瞬。"是。"少年很乖巧的答应到。“你不想死啊，当然可以，你乖乖听话。”

仆人用脚尖跳起少年的下巴，端详了一番，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这是要拍照留念吗”少年感受着仆人停留在自己下巴上的鞋尖，被迫笑了笑，试探性问道。“仆人姐姐…”“不，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处置你呢……”仆人低头看着手中的镰刀。“…不是说要放了我吗？”少年有些哑言。“太恶趣味了，真和报纸上一样残忍变态”少年小声的嘀咕着。仆人听到后弯腰拍了拍少年的脸。……仆人姐姐还挺好看。少年偷偷看着仆人的脸，心想着。“…姐姐的指甲，好锋利呀…”“呵呵，是吗？”仆人淡淡的道，让人琢磨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是的。”少年依旧乖巧的说。与此同时又偷偷的舔了仆人尖锐的高跟鞋一下。“真是有意思的小孩。”仆人看着跪在脚下不安分的少年吐出一句话来。“仆人姐姐如果想不到怎么处理我就放过我吧。”少年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切的说着，害怕的下面硬硬的。因为布料遮掩的原因，仆人并未注意到少年的异常。“我要去处理尸体。”“是……”“你乖乖的跪在这里不要动。”“是……”仆人走出门时又看了少年一眼。只要少年不想着逃跑，就可以饶他一命。

可惜。少年看着仆人走了，偷偷的跪着向门口移动，地上的血迹被划了长长的一道。

“你要去哪儿呀？”冰冷的声音响起，仿佛要冰冻一切。“仆人姐姐，你回来了呀。”少年看着还未处理好尸体，便又从门口折返回来的仆人，神色如常的回复。“我…我是跪的腿有点累了想动一下，仆人姐姐。”绝对没有想逃跑。“这样啊……”仆人一步步逼近，镰刀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仆人姐姐…你这是…”少年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可是……我不是让你乖乖的跪着，不要动吗。”仆人眼神中翻涌着一丝怒火。

“…在一个地方跪着…太累了”“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不如……”仆人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呜呜呜，我错了”少年赶忙说道。错哪了…仆人戏虐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我不应该…乱动，仆人姐姐，可以不杀我吗？”“嗯。”仆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看着地上长长的血痕，仆人知道少年在撒谎，想杀了他……少年因为害怕下面的小丁丁硬硬的。“谢谢仆人姐姐。”少年把脑袋跪叩在仆人的脚下。仆人抬脚，踩在少年的头上“你刚刚是不是…硬了…”少年的身体突然紧绷，但还是乖乖的，“我的小弟弟…也会乖乖的。”嘶。仆人举起镰刀，向少年身上划去。啊啊啊，少年大声惨叫，却发现只是切开了自己的衣服，没有切到肉。“仆人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少年的小弟弟暴露在空中显得更翘了。“哦？可是…我不喜欢呢。”仆人举起赤月镰刀，在少年身上比划着。“这是……”少年被仆人的举动吓了一跳。“嗯…你的小弟弟还挺可爱…”仆人看着少年暴露的小弟弟。少年往前顶了顶身体用小弟弟蹭了蹭仆人的高跟鞋。“就是，不太乖呢…都翘起来了…”“啊啊啊，对不起。”少年急忙将小弟弟贴在地上。仆人眼神暗了暗，举起镰刀砍断少年的双脚 “没关系呢…”“啊啊啊啊！”惨叫声划破夜空。“我的脚…为什么呀？姐姐”少年因为剧烈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问道。“嘘…姐姐怕你累着呀。”仆人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声音轻柔的哄着脚下的少年。“呜呜呜…是…”“那我这辈子是不是以后一直要跪在仆人姐姐的脚边了？”少年问道。“怎么，你不喜欢吗。”仆人看着脚下的少年。“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一辈子，就这样待在我身边。”

“…喜欢…一辈子跪在姐姐脚边也不错。”少年陶醉的说着。“仆人姐姐…我可以舔下你的高跟鞋吗？”少年试探着问道。仆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少年前，“这么喜欢啊。”少年向着仆人的方向趴下，低头舔了舔沾血的高跟鞋，又用自己的小弟弟蹭了蹭一下鞋跟。“仆人姐姐又美又帅，我一辈子跪着是我的荣幸。”少年着迷的说着。仆人听着少年的赞美笑了，可下一秒鞋尖狠狠地踩住少年的小弟弟，“怎么还硬着呢…呵呵。”“啊啊啊！”“它也想舔舔姐姐的鞋跟啊……”少年痛苦的尖叫着，可还是忍着疼痛向仆人解释。“仆人姐姐可以松开吗…”少年的小弟弟被刺穿了，“好痛啊。”听着少年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仆人脚尖用力，加重了力气，心里升起一抹恶趣味，“不是说想舔舔姐姐的鞋跟吗…”“那就都舔干净。”少年忍着不叫，又低下头舔，可是因为自己的小弟弟一直流血，那鞋面永远舔不干净。仆人看着少年流着血的小弟弟，温热的鲜血不断从被刺穿的孔洞中流出。“看来是舔不干净了…我帮帮你吧。”仆人声音低沉 ，悦耳的声音微微嘶哑，就像大海中蛊惑人心的海妖。“…帮我…还是算了吧。不不不，我应该听话。”少年有一些抗拒，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抬起头，“那，谢谢仆人姐姐了。”仆人脚下用力，一脚踩爆了少年的蛋蛋。少年血肉模糊的下半身爆出白浆，流出的东西沾满了高跟鞋面。“哎呀！”“啊啊啊！”空荡的房间里又响起了少年的惨叫。“抱歉呢，”仆人毫无诚意的说着，“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哈哈…”“…没事，仆人姐姐，还挺…爽…的。”少年忍着疼痛，“仆人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故意的呢。”仆人俯身摸了摸少年的脸，“你会相信姐姐的吧。”“相信…那姐姐可以带我走了吗？？”少年期待的问道。仆人嗤笑一声。“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去哪儿呢…”“去仆人姐姐的地盘当狗呀。”“仆人姐姐力气大扛着我应该是可以的吧。”“呵呵……”听着少年的话仆人拿起镰刀，削下了少年血肉模糊的小弟弟。“啊啊啊……我的…小弟弟…。”“仆人姐姐它也很乖…为什么一定要…斩了它。”少年不解的问着。“嘘…因为，我不喜欢它了。”仆人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不喜欢的东西，当然是要斩掉了。”“你以前，也给别人当狗？好像挺熟练…”还未等少年回答，仆人话锋一转又阴测测的问道。“…没有…但是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仆人姐姐的美丽和气质已经让我臣服了。”少年赶忙说道。“仆人姐姐挥刀的样子好帅呀。”“所以我这么乖乖听话，把仆人姐姐弄开心了就不用死了吗…”仆人摸索着手中的镰刀，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奉承而心软，“我已经有很多狗了…”“啊，可是应该不差我这一个吧。”“仆人姐姐，你挥舞镰刀的样子真的好帅，和姐姐很配。”

“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呢。”仆人有些愉悦的说道，可是下一秒就抬脚踩在了少年的肚脐上，“可惜，你还是要死……”“啊！！！”又是一道惨叫，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令人不寒而栗。“不过，看你把我侍奉得这么开心…”仆人静静地欣赏着少年的惨叫，“给你一个机会，你想怎么死呢。”“那我想想，仆人姐姐的镰刀和高跟鞋选一个的话……”少年闻言眼神亮了亮，随后思考了起来。“这样可以吗？仆人姐姐选用镰刀把我的肚子切开，掏出心，然后踩爆我的太阳穴。”“然后我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可以让我舔舔仆人姐姐的镰刀，然后仆人姐姐再亲吻我一下。”“你真是个变态的小家伙。”高跟鞋上移，仆人踩住少年的心口，对于少年的要求有些惊讶。“你知道的，我一开始并不想杀了你的。”

仆人看着少年明亮又崇拜着自己的眼神缓缓说道。“那我还有活路？”“可是你太不乖了 竟然想着逃跑…啧。”“啊…我真的只是跪累了。”少年任不死心的辩解。“算了，死在仆人姐姐的手里也挺好的…”“好了，我不想再听了。”仆人感到有些烦躁，举起镰刀递到少年的嘴边，“舔吧…”少年看着递到嘴边沾染着鲜血的刀刃，立刻认真的舔了起来，把血迹全部舔干净，同时声音着迷 “镰刀姐姐，仆人姐姐的好搭当，我也要和你说再见了。”仆人看着被舔抵干净的镰刀刀刃，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少年，冷笑，“至于亲吻…你还不配。”“亲一下额头也不行吗？仆人姐姐。”这个曾在父亲书房见过无数虐杀录像的孩子，此刻眼中闪烁的却是真实的渴望。少年含血的请求让仆人停顿了，“…那就勉强同意你。”“那，谢谢了。仆人姐姐。”少年跪直了身体。仆人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少年的额头，似乎被烫了一下，快速直起身子。

“姐姐我要躺在地上吗？方便你处刑。”少年开口说着。“嗯，我们现在让我们开始正戏吧。”少年平躺在地上，撩起衣服，将自己最柔软的肚皮露出来。“仆人姐姐，请。”仆人眼中划过一抹晦涩的光，又很快被遮掩下去，仆人举起镰刀，在灯光的照应下，射出凌厉的寒光，锋利的尖端刺入少年柔软的肚皮。“啊……”少年尽量小声叫，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人。“可以大声叫出来。”“这样有人听到了，会给仆人姐姐带来麻烦的。”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少年依旧在为仆人着想。“没关系，好好享受死亡的快感吧…”手腕用力拖动镰刀。“嗯，是。”少年乖巧的答应着，静静的看着仆人的脸和在他身上滑动的镰刀。胸腔内的心脏不停的跳动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随着镰刀的滑动，雪白的肚皮上，黄色的脂肪率先蔓延出，随后汇聚成一道蜿蜒的血红小蛇。“仆人姐姐…这切的这么认真吗…”少年呢喃出声。血肉翻滚下，冒着热气的肠子以及器官跳动着 ，“是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是…随着血肉翻覆，小小的心脏一跳一跳的露了出来。“你快要死了呢。”仆人伸出手捏住了那颗心脏，“这颗心脏看起来真美…”“仆人姐姐…会收藏吗……”少年看着自己的心脏被姐姐捏着，拼命从喉间挤出最后的声音。仆人看着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笑了笑，“我会……好 好，收藏的。”“姐姐，要说再见了，早知道我就乖乖听话不乱动了，只能下辈子再去找仆人姐姐了。”“姐姐…踩我头的时候可以保住我的脸吗？从太阳穴踩吧。”少年吃力的说着。“好呀，我的小乖乖，下辈子我们还会再见的。”仆人手中用力，猛的掏出了少年的心脏。鲜红的心脏还在仆人的手中不停的跳动，殷红的鲜血顺着直接留下。心脏被掏了，少年早已气若游丝，死亡的最后一刻再看了一眼仆人美丽的脸庞。“那，谢谢仆人姐姐了。我的尸体也会成为仆人姐姐的艺术品吧，像我的父母一样……”“我会将你放在展柜的最中央，你真是我最完美的一件艺术品。”仆人抬起脚，尖利的鞋跟抵住少年的太阳穴，猛的踩了下去。脑浆溢出，少年彻底死亡了。一切…都结束了…

永恒展品至冬大使馆收到匿名寄送的"艺术品"那天，雪下得特别大。水晶展柜中央，少年残缺的身体被塑成跪拜姿态，腹部空腔里盛开着一丛蓝玫瑰——用他骨髓培育的新品种。仆人站在使馆楼顶，看着调查官们呕吐着冲出大厅，指尖摩挲着藏在怀里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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