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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的周末生活,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5590 ℃

小雪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床边。她看着熟睡的夏沐,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平时狡黠的脸上此刻显得格外无害和甜美。但小雪一想到昨晚自己被“折磨”得哭笑不得的模样,心就硬了下来。

她先是轻轻拉起夏沐的手臂,把一条软绳穿过手腕,绕到床柱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系好,确保足够牢固,又不会让夏沐感到疼痛。接着是另一只手。熟睡中的夏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仿佛在做一个香甜的梦。

小雪见状,胆子更大了。她又开始处理夏沐的双腿。分别找到合适的位置,将夏沐的两条长腿也固定在床沿边。很快,夏沐就被她摆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字型,四肢被不粗不细的软绳固定住,在床中心完全舒展。

做完这一切,小雪盯着自己的“作品”,脸上的红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而得意的笑容。她轻轻拍了拍手,然后从床头柜上抽出几根羽毛,又拿起一小瓶平时用来逗猫玩的润肤乳,做着最后的准备——润肤乳可以增加触感的滑腻感,让痒意更足。

“夏沐,你等着吧!”小雪坐在床边,看着在束缚中安然沉睡的少女,心里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她知道夏沐的弱点,更明白如何“下狠手”。她要让夏沐也尝一尝,什么叫做浑身酥软,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小雪深呼吸一口气,等待着夏沐苏醒的那一刻。好戏,即将开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胜利者小雪的得意,以及被束缚者夏沐的懵然无知。

突然,熟睡中的夏沐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那双平时充满灵动的眸子,终于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她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却猛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一股陌生的束缚感拽住,无法动弹。

夏沐的眼睛瞬间瞪大,睡意立刻被惊恐取代。她猛地用力挣扎,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四肢被“大字型”固定在床铺上,完全动弹不得。那种被束缚的无力感让她心头一紧,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我……我这是怎么了?!”夏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竭力想要看清周围,却只看到了小雪那张近在咫尺,却带着一丝坏笑的脸。

小雪对上夏沐震惊又疑惑的眼神,心底压抑了一整晚的“怨气”终于爆发。她得意地挑了挑眉,然后轻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夏沐,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夏沐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她看着小雪手上那些“作案工具”——几根羽毛和一瓶润肤乳,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脑海中迅速回想起自己是如何“折磨”小雪的,此刻风水轮流转,报应来了!

“小雪!你…你快把我放开!这是干什么?!”夏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她又尝试拽了拽绑住手腕的绳子,但柔韧的绳索将她牢牢固定,越是使劲,绳子勒得越紧。

小雪看着夏沐焦躁不安的表情,心中一阵暗爽。她俯下身,俏皮地凑到夏沐耳边,声音轻柔得像在呢喃,却带着一丝令人心底发凉的恶毒:“嘘……小声点,小心把叔叔阿姨引回来了。你不是挺喜欢玩这种游戏的吗?现在,轮到我来‘招待’你了哦。”

这话如同一个惊雷,让夏沐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知道小雪这是玩真的!更要命的是,她非常清楚小雪的触碰,会带来多么彻底的“瓦解”。

小雪看着夏沐脸上逐渐浮现出的恐惧神色,心中的复仇火焰燃得更旺了。她没有多废话,直接将夏沐的白袜轻轻褪下,露出那双足弓略微上扬,脚趾纤细整齐的脚掌。她拿起那瓶润肤乳,挤了少许在指尖。

冰凉而滑润的触感,让夏沐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她意识到,这并非一般的挠痒痒,小雪摆明了是要复刻昨晚对自己的“酷刑”!

“不…小雪!住手…你别…”夏沐试图警告,试图求饶,但还没等她完全说出口,小雪的指尖已经带着润肤乳的滑腻感,精准而缓慢地,从夏沐那光洁的足跟向上,游走在了她的脚心。

只觉得一股又酥又麻的痒意从足跟直冲脑门,夏沐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噗哈哈哈哈哈!呀啊——!”她发出一声惊呼,带着惊恐与羞恼交织的爆笑,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小雪看着夏沐的反应,得意地笑了。她的手法与夏沐如出一辙,先是轻柔地抚摸,让敏感度逐渐提升,然后猛地加快速度,用指尖在那脆弱的足弓上快速刮蹭。

“夏沐,你不是喜欢‘招待’我吗?现在是什么感觉啊?”小雪的声音像个小恶魔,每个字都在催化着夏沐的痒意。

“哈哈哈!别!别挠我脚心!哈哈…小雪!快住手!我错了!我错了!啊!”夏沐的身体在床上疯狂扭动,试图挣脱束缚,但所有的努力都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她的笑声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眼泪也因为剧烈的痒意和无助而飙了出来。

那润肤乳的加持,让痒意更加湿滑和难以捉摸,仿佛渗透到了皮肤深处,让她感到每一寸神经都在被无限拉长,撕扯,却又无法逃脱。她感受到全身的力气都在随着那汹涌的痒意而流失,整个人都在小雪的攻势下一寸寸地瘫软下来。

小雪看着夏沐从自信满满到如今的狼狈求饶,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只能被欺负的那个,反击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呐!她享受着夏沐此刻完全落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既痛苦又无助的样子,准备继续这场蓄谋已久的报复。小雪看着夏沐在自己手下,从强大的“施虐者”变为无力反抗的“受害者”,心中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蹿遍全身。她手中的羽毛和润肤乳,此刻都变成了复仇的利器。

“我错了!小雪,我真的错了!啊哈哈哈!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夏沐的叫声带着哭腔,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抗拒这份从脚底直冲脑门的极致痒意。她弓起身子,脚趾死死地蜷缩成一团,脸颊涨得通红,泪水和鼻涕都混在一起,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因为狼狈而显得有几分滑稽。

小雪没有丝毫怜惜,她想起昨晚自己被折磨得眼泪鼻涕直流的模样,立刻心硬如铁。她轻蔑地笑了笑,“哦?你现在知道错了?昨晚你挠我腋窝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这么‘善良’?”

她话音未落,手中的羽毛便沾了一点润肤乳,轻巧而恶毒地在夏沐的脚心上开始画圈。羽毛的绒毛在滑腻的皮肤上刮过,带来的痒意比光用手指更加细腻、穿透,也仿佛更能深入骨髓。那种羽毛轻擦的细微振动,让夏沐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栗。

“哈哈哈哈哈!不!不是那里!呀啊!好痒好痒!小雪!我…我帮你挠痒痒!”夏沐的笑声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尖锐而失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痒意。她试图用话语来诱导小雪,用挠痒痒来换取自由,但小雪显然不会上当。

小雪只是得意地哼了一声,随即不再理会夏沐的求饶。她切换了“攻击”方式,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在夏沐洁白的足内侧刮蹭。那细微而又尖锐的刮擦感,让夏沐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近乎哀嚎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这…这种是犯规!好痒!好痒!小雪!求你了!停下!停啊!”夏沐感觉喉咙都因为大笑和尖叫而干涩疼痛,全身的力气都在和痒意的搏斗中流失。双臂和双腿的绳索因为她的剧烈挣扎,已经微微勒红了她的皮肤,却依然无法让她脱困。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彻底体会到了小雪平日里的感受。

小雪就这样耐心地“玩弄”着夏沐的脚底,有时是羽毛轻扫,有时是指尖精准打击,有时是用关节轻轻摁压,每一种手法都能准确地击中夏沐最敏感的点。夏沐在她的“酷刑”下,从最初的惊恐转为愤怒,再到现在的完全臣服和无力。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挠痒而颤抖、弓起、痉挛,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和再也止不住的哭泣。

“小雪…呜哇…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再也不挠你痒痒了…真的要痒死了…哈哈哈…真的…”夏沐一边哭一边笑,泪水和鼻涕混杂,已经不再顾及形象,整个漂亮的脸庞完全扭曲变形。全身都汗涔涔的,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感受着被束缚的四肢传来的酸痛,以及脚底那绵延不绝的痒意,只觉得此刻她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

小雪看着夏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的报复欲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知道,夏沐这次是真的被“打败”了。她停下了手,将剩余的润肤乳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带着胜利者姿态,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绑在床上的夏沐。

夏沐全身虚软地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喉咙里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干涩的低笑。她眼睛红肿,眼泪汪汪地看向小雪,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依赖,仿佛在乞求小雪的施舍。

小雪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夏沐因为挣扎而泛红的手腕,又轻轻拍了拍她被挠得通红的脚底。

“怎么样?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呀?”小雪带着几分笑意和狡黠再次问道。

夏沐吸了吸鼻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虚弱却又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雪…快帮我解开好不好…”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充满了恳求。

小雪满意地笑了。她的目的达到了。这个清晨,她从被夏沐欺负的一方,彻底反击成功,体验了一把掌握主动权的快感。而夏沐,也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她平时“折磨”小雪时,那无力反抗的滋味。这对好朋友之间的独特“游戏”,仿佛经过这一役,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夏沐虚弱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眼睁睁看着小雪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似乎还意犹未尽。她的身体虽然还在因为痒意而微微颤抖,但理智至少回笼了一些。她知道小雪不是真的要伤害她,但那份被她完全掌控的无力感,却让夏沐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

“不…不用了小雪…已经够了…呜…”夏沐沙哑着嗓子,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试图用言语打断小雪接下来的计划。当小雪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轻轻触碰到她胸口的衣领时,夏沐的心脏猛地一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预感。

小雪没有理会夏沐的求饶,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趣味的光芒。她轻轻地,一颗颗地解开了夏沐睡衣的扣子,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随着扣子一个个解开,夏沐白皙的皮肤逐渐显露出来。里面,是与她气质相符的纯白棉质内衣,勾勒出少女尚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规模的曲线。

夏沐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比之前的红潮更加炽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身体在床上微微扭动,却因为束缚而无法遮挡。这种在闺蜜面前被完全剥夺隐私的暴露感,让她感到既无助又窘迫。

而小雪,则带着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夏沐的身体。她轻轻拨开内衣的带子,暴露出夏沐那双光洁的腋窝。那里曾经是她昨夜受刑的“重灾区”,此刻,轮到她来进行一场精准的“复仇”。

拿起那瓶润肤乳,小雪毫不犹豫地挤了一点在指尖,然后带着一抹报复性的微笑,将润肤乳混合着指尖的温度,轻轻地,缓慢地涂抹在了夏沐右边的腋窝里。那冰凉与滑腻混合的触感,让夏沐全身僵硬,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近乎崩溃的呜咽。

“不——!哈哈哈哈——!呀——好痒!”温热的润肤乳涂抹在腋窝敏感的皮肤上,随即而来的是小雪指尖的轻轻刮蹭。那湿滑而又绵密的触感,让夏沐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痒意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从腋下直冲脑门。她完全控制不住地失声爆笑起来,声音尖锐而失真,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腋窝的痒意比脚心更加强烈,更具穿透力,尤其是在束缚下,完全无法收拢手臂自保,只能任由小雪的指尖在最柔嫩的皮肉上肆虐。夏沐的身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痒!痒!痒!”。

“小雪…哈哈哈…救命!救命啊!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快住手!”夏沐哭着求饶,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睡衣因为她剧烈的挣扎而彻底散开,她顾不上暴露的隐私,只想着如何才能摆脱这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极致痒意。

小雪的指尖就像带着魔力,在涂抹了润肤乳的腋窝里尽情地绘画着:轻轻刮动,快速弹挑,甚至是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在润肤乳的加持下,每一次轻触都仿佛被无限放大,让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异常困难。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瞬间被剥夺,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痒和无助。

“你昨晚不是也挠我这里挠得很开心吗?嗯?现在觉得怎么样啊,夏沐?”小雪的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快感,她看着被自己“折磨”得脸色煞白,浑身瘫软的夏沐,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控制欲和胜利感。

夏沐的笑声已经转化为带着哭腔的沙哑哽咽,她的嘴巴徒劳地张合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剧烈的痒意和挣扎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她的身体无力地软在了绳索的牵制之下,汗水浸湿了床单,整个人显得异常脆弱和狼狈。

小雪知道,这一次,夏沐是真的被她彻底征服了。她享受着这份掌控,也享受着夏沐在自己面前的这份完全的无助。她的报复,似乎才刚刚进入高潮。小雪看着夏沐那副几乎崩溃的样子,心中的报复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可是,看着夏沐身体因为极致的痒意而轻微痉挛,脸上那股因为缺氧和挣扎而变得青白的神色,以及那双几乎要失去焦距的眼睛,小雪心底又泛起一丝丝心疼。

“算了,再来一轮就结束吧。”她嘴上这样想着,但眼神中却藏着一股更深的“邪恶”念头。她突然想起来,平时妈妈处理山药时,手沾到山药汁就会发痒……如果把那个用到夏沐身上,那效果岂不是更“震撼”?

“等我一下,夏沐,”小雪带着一丝坏笑,没有理会还在涕泪交流,无力挣扎的夏沐,转身走出了卧室,“我给你个‘惊喜’。”

夏沐朦胧的意识里听到“惊喜”两个字,条件反射般地一颤,更深重的绝望涌上心头。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腋窝里依然残留的湿滑痒意,以及被绳索勒得隐隐作痛的四肢。在小雪离开后,卧室里归于一片寂静,只剩下夏沐沉重的喘息声和几声止不住的微弱抽泣。

然而,在极致的“折磨”和随之而来的静默中,夏沐渐渐感到体内的力量开始一丝丝地回升。她不是小雪那种娇弱的体质,平时也经常运动,恢复速度本就快人一截。

她试着再次挣扎。手臂被摩擦得生疼,但那绳子并非不可撼动。小雪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捆绑的手法并不专业,绳索虽然牢固,却留下了可以利用的“生机”。

夏沐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整姿态。她先是尝试用嘴去咬系在手腕的绳结,却徒劳无功。接着,她回想起平时看到电影里的脱困情节,身体开始小幅度地扭动摩擦,尝试用手腕的柔软面去蹭系结。剧烈的痒感还没完全褪去,手腕和脚踝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但求生的本能和报复的怒火支撑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小雪在厨房里拿着山药忙活的时候,只听“嘣”的一声,右脚腕上的绳索终于禁受不住考验,松动了!夏沐心中狂喜,顾不得手腕的红肿,她赶紧趁热打铁,用获得了自由的右脚去勾解左脚的绳子。

没过多久,双脚就被她彻底解脱。接着,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用得了自由的双脚去勾扯绑在手腕上的绳索。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她的皮肤被绳子和床单摩擦得通红,甚至磨破了皮,但她全然不顾,眼中只有冲天的求生欲和报仇的火焰。

最终,“嘭”的一声,所有束缚烟消云散!夏沐如获新生般地跳下床,身体虽然还有些软弱,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狡黠和更胜一筹的凶狠。

她知道小雪正在厨房。脚步声和器械的碰撞声从厨房里隐约传来。夏沐赶紧把散落在床边的绳子捡了起来,目光一转,便看到了卧室的门。一个恶作剧的念头迅速在她脑海中成形。

她悄悄地走到卧室门边,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让自己隐藏在门框的阴影里,只留下一条缝隙,通过缝隙往客厅里张望着,等待着小雪的出现。手里的绳子,此刻也变成了她精心准备的“陷阱”。湿滑的皮肤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但夏沐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混合甜蜜和阴谋的笑容。

不久,小雪带着一脸兴奋和神秘兮兮的表情,手里端着一个小碗,里面装着乳白色的、粘稠的山药汁,正小心翼翼地走进卧室。她的目光完全聚集在手里的小碗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卧室门后面那道隐藏起来的身影。

“夏沐,我给你带……”小雪的话还没说完,刚踏进卧室一步,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小雪!你休想!”夏沐猛地从门后冲出来,带着一股迅猛而坚决的气势。小雪吓了一跳,手中的山药汁一个不稳,差点就要倾洒出来。她刚想躲开,却被夏沐一把抓住手臂。

这一次,夏沐没有给小雪任何反抗的机会。她从背后猛地抱住小雪,让她无法动弹,同时用最快的速度将绳子缠住了小雪的两只手腕,一个漂亮的环绕之后,用力一扯,就将小雪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紧紧绑住。

小雪手中的山药汁终于拿捏不住,砰地一声摔在地面上,液体四溅。她只觉得身体猛地一紧,感受到身后那熟悉的力道和气息,以及腕上传来的紧缚感,瞬间明白自己中计了!

“夏沐!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小雪又惊又怒,又感到一丝难以置信。她拼命挣扎,身体左右扭动,试图挣开夏沐的束缚。

但夏沐学乖了,她的手势比小雪专业得多,几个呼吸间便将小雪的肩部关节巧妙地固定住,动弹不得。接着,她的双腿也紧密地锁住小雪,彻底限制了她的行动。

“当然是等你给我准备‘惊喜’的时候咯,”夏沐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看,我这也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呢,小雪。”

小雪感到背部被夏沐紧紧地贴着,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一种绝望而又熟悉的预感再次爬上心头,她知道,这一次,自己的下场恐怕比夏沐更惨。

“不…不!夏沐!我…我错了!求你了!我们别玩了…呜哇…”小雪的哭腔里带着无比的惊恐,她能感觉到,这一次的“报复”,会比以往ใด时候都来的更猛烈,更彻底。而地上那滩乳白色的山药汁,以及旁边几滴已经开始让她腿部皮肤隐隐发痒的液体,更是成了她此刻最深的梦魇。小雪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愧而僵硬。她从未想过,自己精心策划的“反攻”,会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被夏沐逆转。反剪的双手让她无力抵抗,双腿也被夏沐牢牢钳制住,所有挣扎都瞬间化为徒劳。

“我错了!夏沐,我真的错了!呜哇哇……”小雪的哭声已经带上了真正的颤抖和绝望。她感受到夏沐温暖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边,却像恶魔的低语。地上那摊粘稠的山药汁,散发着草木特有的清淡气味,却在小雪眼中幻化为恐怖的“毒液”。

夏沐用身体紧紧地压制住小雪,以免她再次挣脱。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酷而又得意的笑容,眼神里则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哦?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夏沐冷哼一声,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在小雪耳边低语道,“既然是你自己准备的‘惊喜’,那就由你本人来好好享受吧。”

说着,夏沐将小雪的双推倒在地上,她松开了小雪上身的控制,解下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但这不是施舍,而是为了让她能够趴下。夏沐将她的衣裤脱到膝盖处,然后,夏沐走向厨房,拿出了一个橡胶手套。

橡胶手套的冰冷触感,让小雪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夏沐的认真程度,远超她想象。当冰凉的山药汁被倒进自己的白袜中时,小雪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攥紧了她的心脏。

透明的,带着粘稠液体的山药汁,逐渐浸满了小雪的整只袜子。小雪的脚心是何等敏感之处?她几乎能想象到这些汁液贴上她皮肤时的感觉,那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挠痒都更深刻、更持久的折磨!

“不…呜哇……夏沐!求你了!不要!哈哈……太痒…太痒了!”小雪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近乎哀求的、带有哭腔的笑声。她试图收紧脚趾,试图扭动双腿,但夏沐的膝盖已经稳稳地压在了她的臀部,将她的下半身完全固定。

夏沐戴上手套,手法毫不犹豫,她拿起浸满山药汁,还在滴着液体的白袜,轻轻地,却又决绝地为小雪穿上。

湿漉漉、冰凉凉,带着一股微苦的草木气息的袜子,缓缓地套上了小雪白皙的脚。当那满是山药汁的纤维,与小雪的脚心猛地接触上的一刹那,小雪的身体瞬间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彻底崩溃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痒死我了!痒死我了!救命!”小雪的笑声瞬间冲到了极限,甚至带着哭腔和绝望。那股痒意不再是单纯的刺激,它像千百只小虫在脚心钻爬,又像无数根细针在同时狂刺。粘稠的汁液让袜子紧密地包裹着,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血管似乎都在叫嚣着无法忍受的瘙痒,这种痒感是如此极致,以至于她感到一种强烈的麻痹感从小腿蔓延开来。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痒而抽搐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尖叫和咒骂,但所有的挣扎都只会让湿漉漉的袜子与皮肤摩擦,带来更强烈的穿透性痒感。

夏沐看着自己以前总是被欺负的朋友,此刻哭得不能自已,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身体因为剧痒而过度兴奋地痉挛着。这个画面,让夏沐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复仇快感和掌控欲。她知道,小雪这辈子,大概都忘不了这次的“惊喜”了。

山药汁的痒,不同于指尖和羽毛。它是一种无声的,持续的,渗透到筋骨血液里的痒。小雪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忍受着这份无法摆脱的折磨。她的喉咙已经嘶哑,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大脑仿佛因为缺氧和过度刺激而一片空白。

“小雪,这是你喜欢的小雪牌山药汁,怎么样,有没有很‘舒服’?”夏沐的声音带着一丝坏笑,在小雪耳边轻声问道。

小雪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呜咽着,哭泣着,全身在地上绝望地蜷缩着,在她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怖痒意。随着浸满山药汁湿袜紧密贴合小雪的脚心,那股从植物中带来的原始而持久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般,席卷了小雪的整个下半身。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喉咙里发出连续失声且破裂的哈哈大笑,混合着绝望的呜咽。

夏沐俯下身,看着小雪因为极度瘙痒而扭曲的脸,她能看到小雪的眼皮因为剧痒而疯狂颤抖,而那双被湿袜包裹的脚,更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袜子内侧不断蜷缩、弓起、痉挛。

“怎么?小雪,这就不行了?”夏沐的语气里带着得意的揶揄,她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地、不疾不徐地,在小雪被湿袜包裹的脚底轻轻地拍打了几下。

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拍!太…太痒了!夏沐!我…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呜哇——”小雪的笑声瞬间冲上云霄,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又瞬间因极致的虚软而瘫软下去。湿袜子摩擦着肌肤所产生的每一次细微震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凌迟般的折磨。

那山药汁的痒,不仅是皮肤表面的,它似乎能穿透皮肤,直达神经末梢,让小雪的身体深处都在颤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带上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大脑更是因为这股前所未有的痒欲而一片空白。

她拼命地挣扎,却发现连挣扎也只是在加剧痒感。夏沐此时不再用绳子束缚她,但小雪却比被绳子绑住还要无力——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蜷缩,而每一下扭动,都让潮湿的袜子更大面积地摩擦上她敏感的皮肤。

小雪的睡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彻底散乱,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吊带内衣。她的皮肤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潮红,脸上更是汗如雨下,泪水和山药汁混在一起,流淌在地面上。

“看看,我们的学霸小雪同学,平时端庄漂亮的女神,现在怎么狼狈成这样了?”夏沐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俯下身,用戴着橡胶手套的食指,轻轻地勾起小雪因为剧痒而无意识抬起来的下巴。

此刻的小雪,眼神已经变得涣散,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而紊乱。她勉强对上夏沐那双带着戏谑和复仇快感的眼睛,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她想反抗,想求饶,但所有语言都化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夏沐…你…你完了…我…我再也…哈哈…再也不理你了…痒…痒死了!”断断续续的句子,在极度的痒意折磨下,显得格外无力。小雪的身体因为极度虚软而无力地倒在地上,只剩下双脚还被那两只浸满山药汁的“刑具”包裹着,不住地颤抖、弓缩。

夏沐看着她这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心中的复仇感达到了顶峰。她这才发现,原来将小雪彻底征服,让她露出这般软弱无助的姿态,比被她挠痒痒本身更加令人感到满足。

“小雪,你知道吗?你准备的山药汁,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复仇的滋味,果然很特别呢。”夏沐又轻轻地拍了拍小雪的脚底,那是一种带着无限温柔的“折磨”。

这一拍,让小雪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抖动,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软化成一滩烂泥。喉咙里发出的笑声混合着哽咽,带着一丝求生的本能和无限的绝望。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无休无止的痒意彻底淹没了。

这一刻,小雪再也分不清是被痒意折磨得痛不欲生,还是被夏沐的这种极致掌控感支配得心底深处也产生了某种异样的快感。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和夏沐的角色,彻底颠倒了过来。而这场报复,才仅仅是夏沐计划的开端。夏沐看着小雪在地上因为山药汁的痒意而无力挣扎,笑声中带着无法遏制的哭腔,整个年轻的身体因为极度亢奋和虚软而止不住地颤抖。她知道,小雪现在已经彻底被她掌控,但心中又涌起了一丝担忧——山药汁的刺激性不容小觑,她可不想让小雪真受到什么伤害。

她暂时停下了对小雪脚底的“攻击”,起身走到客厅,从茶几上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一板抗过敏药。这药是她小时候误食海鲜过敏时家里常备的,副作用是会稍微让人困倦,但最重要的,它可以有效阻止药物或植物引起的皮肤红肿和刺痛。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知道这款药会令皮肤敏感度升高,进一步放大瘙痒感。

夏沐重新走到小雪身边,看着她浑身抽搐、眼泪模糊的狼狈模样,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拉开小雪因大笑而微张的嘴巴,将药片送入。

“张嘴,把这个吃了。”夏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雪完全处在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润喉的药片混合着口中的津液,勉强被咽下。随即,一丝不易察觉的睡意和更深刻的痒感,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滋生。

药片的效果没有马上显现,山药汁的原始痒意依然在疯狂地肆虐。小雪依旧在地上扭动着,那双被湿袜包裹的脚不停地向上弓起,脚趾像抽筋一般紧紧地蜷缩着,每一次屈伸都带来了更刻骨铭心的痒感。

“哈…哈哈哈…夏沐…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呜哇…更痒了…我…哈哈哈…我身体里…哈哈…痒……”小雪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但其中的痒意却没有丝毫减退,反而似乎随着药剂在体内的扩散,开始以一种全新的、更加深入骨髓的方式侵袭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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