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固定的循环。李浩和亚历克斯身上的衣服，因为反复的穿着和洗涤，已经开始变得陈旧。亚历克斯的内裤甚至磨破了一个小洞。添置新衣物和日用品的需求，客观地摆在了张文的面前。

一个周末的上午，一堆新的衣物被扔在了两个男孩的面前。那是最普通不过的连帽卫衣、牛仔裤和纯棉T恤，吊牌还没有摘。旁边，还放着两顶黑色的棒球帽和两只一次性的蓝色医用口罩。

“穿上。”

张文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

李浩看了一眼那些衣物，又看了一眼张文，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亚历克斯则显得很平静，他默默地拿起一套衣服，开始往自己身上穿。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一种无声的抗拒，但最终还是将自己包裹进了那身陌生的属于外界的服装里。

李浩在短暂的对峙后，也选择了服从。他不想再体验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当他们都穿戴整齐，戴上帽子和口罩，将自己的脸最大限度地遮挡起来后，张文走了过来。他将两个小巧的黑色物体，分别塞进了他们各自的裤子口袋里。那东西触感冰凉，带着金属的质感。

“这是惩罚器。”张文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介绍一件普通商品，“在外面，你们要遵守新的规则。第一，不许说话。第二，不许和任何人对视。第三，离我不能超过一米。任何违反，它会立刻给你们电击。电流不大，但足够让你们全身麻痹。”

说完，他解开了拴在他们脚踝上的铁链。那是他们被囚禁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被解开束缚。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走吧。”

公寓的门被打开了。久违的阳光照射进来，刺眼的感觉让两个男孩的眼睛都因为不适应而眯了起来。楼道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邻居家的饭菜香味，小孩的吵闹声。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既熟悉，又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

李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自由的空气就在一步之外，但他脚下的不可逃离的枷索，却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只要产生一丝逃跑的念头，大脑深处那根针就会开始隐隐作痛。

亚历克斯则显得更镇定。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跟在了张文的身后。

走出居民楼，外界的喧嚣瞬间将他们吞没。车辆的鸣笛声、行人的交谈声、商店的音乐声……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般涌入他们的耳朵，让他们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他们像两个刚刚从地底爬出的幽灵，与这个充满活力的世界格格不入。

张文走在中间，两个男孩一左一右，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像两个没有感情的影子。他们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没有人注意到这三个人的异常。

他们上了一辆公交车，在后排的角落里坐下。车窗外的城市飞速倒退，那些熟悉的街道、商店，此刻在李浩和亚历克斯的眼中，都变成了一幕幕充满了讽刺意味的默片。

自由就在眼前，他们却连伸出手去触摸的资格都没有。

＿＿＿＿＿＿＿＿＿＿＿＿＿＿＿＿＿＿＿＿

公交车在万象城购物中心的站点停下。这里是海城最繁华的商业区之一，即便是周末的上午，也已经人潮涌动。

张文带着两个男孩，汇入了人群。商场里冷气很足，巨大的穹顶上投射下明亮而柔和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咖啡和金钱的味道。四周都是光鲜亮丽的橱窗，和谈笑风生的男男女女。

李浩和亚历克斯都下意识地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们能感觉到，四周无数双陌生的眼睛从他们身上扫过，虽然没有人会真的在意他们，但那种身处人群中央的、被窥视的感觉，还是让他们感到一阵阵的恐慌。他们就像两只混入羊群的、戴着镣铐的狼，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

他们沉默地跟着张文，穿过一楼的化妆品区，乘坐扶梯，来到了三楼的青少年潮流服饰区。这里的音乐更加动感，顾客也更年轻。

张文像一个普通的、带着两个儿子出来购物的父亲。他走进一家装修时尚的服装店，开始在衣架上挑选衣服。

一个年轻的女导购热情地迎了上来：“先生您好，是给两位小帅哥买衣服吗？我们这边刚到了新款……”

张-文没有理她。他自顾自地拿起一件印着夸张图案的T恤，走到亚历克斯面前，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放了回去。

亚历克斯僵硬地站着，任由他摆布。他能感觉到导购员那好奇的、打量的目光，落在他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脸上。这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让他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想离那个导购员远一点。

就在他后退的瞬间，他裤子口袋里那个冰凉的、黑色的东西，突然传来一阵微弱却尖锐的电流。

“滋——”

亚历克斯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酥麻的刺痛感从大腿根部瞬间传遍全身。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差点叫出声来。他立刻停住了脚步，重新回到了距离张文一米之内的范围。

那个女导购被他这奇怪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但也没多想，只当是青春期的孩子有些怕生。

张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继续挑选着衣物，又拿起一条破洞牛仔裤，在李浩的腿上比了比。李浩从头到尾都像一根木桩，一动不动，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在店里逛了十几分钟，张文终于选好了几件T-恤和两条裤子。

“先生，这些需要试一下吗？我们的试衣间在那边。”女导购指了指店铺的角落。

“嗯。”张文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其中一套衣服，递给了亚历克斯。

“你跟我来。”他对亚历克斯说道，然后又对李浩下达了指令，“你在这里等着。”

亚历克斯拿着衣服，默默地跟在张文身后，走向了那个亮着灯写着“Fitting Room”的区域。李浩则像一个忠实的卫兵，站在原地，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

他的指尖，正无意识地触碰着口袋里那个冰冷的、随时可能给予他惩罚的小东西。

这是一家装修得不错的品牌店，试衣间也比普通店铺要宽敞一些。张文选择的是最角落的一个隔间。他推开门，让亚历克斯先进去，然后自己也跟了进去，并随手将门锁上了。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换衣间里只有一盏白色的顶灯，一面巨大的镜子，和一个小小的软凳。外面商场的喧闹音乐和人声，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开来，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亚历克斯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而令人陌生的自己。他的心跳得很快，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张文没有说话。他只是靠在门板上，看着男孩，然后，用一种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词。

“服从。”

命令词被触发。

亚历克斯的身体，像被注入了另一套程序。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变得无比顺从。他缓缓的转过身，面向张文。然后，他开始解开自己身上卫衣的扣子。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知道这里是哪里，知道门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商场，知道隔壁的换衣间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这种在暴露边缘疯狂试探的恐惧和屈辱，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脱掉了卫衣，露出了里面那件已经有些洗旧的T恤。然后拉起了T恤，那具白皙而略显单薄的属于少年的上半身展现在张文面前。男孩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淡淡地痕迹。看到这一幕，张文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接着，他开始解自己牛仔裤的皮带。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显得异常刺耳。他脱下了裤子，又脱下了内裤，最终，将自己赤裸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张文的面前。

他全程低着头，金色的发丝从帽檐下垂落，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但他那紧紧攥住的、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深处那剧烈的挣扎。

张文走上前，没有碰他，只是将他脱下来的衣物，连同刚拿进来的新衣服，一起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然后，他转过身，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男孩赤裸的身体。

“转过去，手撑在墙上。”张文轻轻的说

亚历克斯的身体一僵，然后默默地转过身，面向那面冰冷的墙壁。他伸出双手，撑在墙上，这个动作让他被迫地将自己的腰塌了下去，臀部也因此而微微翘起，形成一个屈辱而方便进入的姿态。

换衣间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隔壁换衣间似乎有人在和同伴大声说话，讨论着衣服的尺码。一阵高跟鞋走过的“哒哒”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每一次外界声音的响起，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亚历克斯的心上。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而绷得像一块石头。

张文走到了他的身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这一刻，成为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声响。

亚历克斯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正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身后。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根曾经无数次侵犯过自己的、狰狞的肉棒的形状。他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只要他发出一丁点声音，就有可能被门外的人听到，那将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彻底的社会性毁灭。

张文似乎很享受这种无声的、充满了紧张感的氛围。他没有像在公寓里那样粗暴，而是拿出了一小管从酒店顺来的润滑剂。他挤了一些在手上，然后用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挑逗的恶意，涂抹在亚历克斯那因为紧张而紧缩的穴口上。

“唔……”

亚历克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闷哼声。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在墙上抠出了几道白痕。

张文没有给他更多适应的时间。他扶住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滚烫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润滑得晶亮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龟头抵在那里，然后俯下身，在亚历克斯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般的音量，低语道：

“叫出来，我就立刻停下。”

这句话，像最恶毒的魔咒，彻底击垮了亚历克斯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知道，自己不能叫，也叫不出来。他只能选择承受。

张文似乎对他的沉默很满意。他不再等待，腰部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前一沉。

没有惨叫，没有悲鸣。

亚历克斯只是猛地睁大了眼睛，将所有的声音，连同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全部死死地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又被张文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按在墙上。他只能将脸颊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用这种方式来转移那无法言说的痛苦。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那双天蓝色的眼睛里滚落，顺着墙壁，滑下一道道湿痕。

张文将自己完全埋入了男孩的身体后，开始以一种极度压抑缓慢而深沉的节奏，进行着抽插。

整个换衣间里，没有了往日的、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只有两个身体在无声地起伏，和两人那被刻意压抑到极限的粗重呼吸声。

这是一种在刀尖上跳舞般让人感到窒息的快感。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门外随时可能传来的脚步声。每一次深顶，都混合着男孩那无声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某种屈辱。

亚历克斯的意识，在这种极致的紧张与屈辱和被强行注入的快感中，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拖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海底。

不知过了多久，当门外一阵嘈杂的笑闹声突然响起时，张文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以一种更加迅猛、更加深入的力道，在男孩的身体里冲撞了最后几下。

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全部都被狠狠地射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内射的瞬间，亚历克斯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他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泄露出了一声夹杂着高潮快感和极致痛苦的、如同小猫般的、短促的悲鸣。

这声微弱的悲鸣，瞬间被门外传来的、导购员那热情的“欢迎光临”声所淹没。

一切都结束了。

张文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了几秒，然后迅速地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肉棒，上面还沾染上了一些滑腻的液体，从亚历克斯那已经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男孩的腿一软，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他蜷缩在狭小的角落里，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金色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

张文没有去管他。他迅速地用纸巾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和男孩身后流出的秽物。然后，他穿上裤子，整理好衣物，恢复了那个看不出任何异常的模样。

他蹲下身，将那套新衣服扔在了亚历克斯的身上。

“穿上。”他的声音冰冷而没有起伏，“给你一分钟。”

说完，他便打开了换衣间的门锁，走了出去，将那个还在颤抖的充满某种破碎感的男孩，独自留在了那个充满了他们两人气息的令人不安的狭小空间里。

张文走出换衣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到李浩依旧像一尊雕塑般站在原地。他将手里拿着的另外几件衣服，递给了李浩。

“到你了。”他说。

李浩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他抬起头，透过帽檐的阴影，看了一眼张文，又看了看那扇刚刚打开的、亚历克斯还没出来的换衣间的门，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抗拒。

但最终，他还是接过了衣服，默默地跟在张文身后，走向了隔壁的另一个空着的换衣间。

当他们两人进去后不久，亚历克斯才终于从之前的那个隔间里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戴好了帽子和口罩，从外表看，除了脸色异常苍白脚步有些虚浮之外，似乎和进去前没什么两样。

他走到李浩之前站立的位置，像一根新的木桩，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地面上那冰冷而坚硬的地砖。

几分钟后，当李浩也被张文用同样的方式，在那间小小的，充满了窥视感的空间里，彻底无声地被男人侵犯、贯穿、并且内射，直到高潮失神之后，这场发生在繁华商场中心的隐秘狩猎，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张文带着两个换上了新衣、却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男孩，走到了收银台。他平静地付了款，然后提着购物袋，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最普通的父亲一样，带着他那两个“沉默寡言的儿子”，走出了这家服装店，汇入了外面那片依旧对此一无所知、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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