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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开眼界,这个面试有点硬,1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09-12 13:05 5hhhhh 5280 ℃

第四章:大开眼界

门开了,新的面试者走了进来。

杨兴抬起头,看到来人时,微微愣了一下。

这是一个非常娇小的女人,身高目测不到一米六,身材也格外纤瘦,像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上身是一件略显宽大的深黄色毛衣,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露出的脚踝上套着和毛衣同色的深黄色袜子。她的脸上,架着一副最普通不过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大,眼神平静而清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学生气。

如果不是资料上白纸黑字地写着,杨兴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竟然已经三十二岁了。她给人的感觉,甚至比二十六岁的王恬清还要年轻。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刘凯。刘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而不语”的弧度,那意思仿佛在说:“没错,很有趣,不是吗?”

杨兴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专业,就像那本“圣经”里教导的那样。

“王瑞小姐,是吗?”

“是的。”名叫王瑞的女人点了点头,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没有丝毫的胆怯。

“资料我看过了。”杨兴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开始了他作为主面试官的第一次问询,“我们从一些基本问题开始。三围数据,能报一下吗?”

“82,58,85。”王瑞回答得干脆利落,像是在报一串电话号码。

“上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物流专员?”

“是的,做了五年。”

“为什么想换工作,来我们这里?”杨兴抛出了一个常规问题,眼睛却紧盯着王瑞的脸,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像王恬清那样的、因为生活所迫而流露出的窘迫或不甘。

但他失望了。王瑞的表情非常平静,她推了推黑框眼镜,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对这份工作本身很感兴趣。我觉得,能够通过身体和表演,去探索和展现人性的另一面,是一件很有挑战性,也很有意义的事情。”

这番回答,条理清晰,甚至带上了一丝“艺术追求”的味道,让杨兴准备好的一系列关于“经济压力”的追问,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沉默了片刻,决定切换到另一个同样关键,但更为私人的问题上。

“你目前,有男朋友吗?”

“有。”王瑞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你的家人,或者说,你的男朋友,知道你今天来这里面试吗?”杨-兴问出了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几乎是所有面试者最难逾越的一道坎,也是她们羞耻感和负罪感的主要来源。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对方可能会出现的闪烁其词、谎言,甚至是情绪崩溃。

然而,王瑞接下来的回答,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那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理性认知”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知道的。”王瑞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男朋友开车送我来的,他现在就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父母也知道这件事,我和他们认真地谈过了。他们觉得,我已经三十二岁了,是个成年人,只要是我自己认真思考后做出的决定,他们就尊重并且支持我。”

“……”

杨兴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死机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塌、碎裂。

男朋友送她来的?父母知道还支持?

这怎么可能?!

在他被灌输的、并且已经开始认同的逻辑里,这个行业是黑暗的,是禁忌的,是见不得光的。来这里的女人,都应该是像王恬清那样,走投无路,背着家人,怀着巨大的羞耻和不甘,来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她们是这个残酷商业链条下的“牺牲品”,而他自己,则是那个冷酷的“筛选者”。这套逻辑,虽然残忍,但却是自洽的。

可王瑞的存在,彻底推翻了这一切。

她不是牺牲品,她是一个主动的选择者。她的家人和伴侣,不是她需要隐瞒和欺骗的对象,而是她的后盾。她来这里,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所谓的“兴趣”和“挑战”。

这让杨兴感到了一种比面对王恬清的绝望时,更加深刻的恐惧和错乱。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可以被当成一份得到家人支持的、正常的、甚至带点“理想主义色彩”的职业……那这个世界,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刚刚建立起来的“理性认知”,在王瑞那平静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面前,显得无比脆弱和可笑。

刘凯在一旁,将杨兴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没有出声提醒,只是将身体靠在椅背上,脸上那种看好戏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了。他就是要让杨-兴亲身经历这种冲击,因为只有这样,杨兴才能真正明白,这个行业的水,到底有多深;人性的复杂,到底有多超乎想象。

“怎么样,首席面试官?”刘凯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杨兴的心上,“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你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

刘凯那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杨兴脑海中那片死寂的空白。

“面试还没结束,杨兴。”刘凯的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面试厅里显得格外清晰,“王小姐还在等着你的问题呢。”

杨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从冰冷的深水中拽回了现实。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她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姿态笔直,黑框眼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番颠覆常理的话语,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重新聚焦在面前的资料上,但上面的文字已经变成了一团团模糊的符号。他只能依靠那本黑色“圣经”在他脑中刻下的流程,机械地往下推进。

他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地挤出下一个问题,一个在他看来,既愚蠢又必须确认的问题:“你……还是处女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王瑞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是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打量一个什么奇怪的生物。然后,她那双一直平静如水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翻了一个白眼。那个动作幅度不大,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于鄙夷的嘲弄。

“我不是刚刚才说过,我男朋友就在楼下等我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笑的、不耐烦的腔调,“你居然会觉得,我还是个处女?”

杨兴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那热度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在专家面前班门弄斧的学徒,每一个问题都显得那么业余和可笑。他张了张嘴,有些语无伦次,磕磕巴巴地挤出了下一个问题:“那……那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王瑞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有趣一些。她伸出自己白皙纤细的左手,很认真地,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数着,那副模样,像是在计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嗯……让我想想,高中的一个,大学的三个,工作之后……一个,两个,三个……加上现在这个,一共是八个。”

她报出“八个”这个数字时,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自己有八件毛衣。

杨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握着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八个。这个数字,与她那副清纯无害、甚至有些禁欲的学生外表,形成了无比荒谬和撕裂的对比。

他感觉自己的认知系统正在被一锤接着一锤地砸得粉碎。他必须找到一个逻辑支点,一个能让他理解这一切的合理解释。于是,他追问了一个他认为能够触及“真相”核心的问题。

“那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破处经历吗?”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几乎已经预设好了答案——一个充满痛苦、悔恨、或者至少是迷茫的青春故事。

然而,王瑞的反应再次彻底击碎了他的所有预设。

她非常自然地靠向椅背,双手随意地搭在腿上,用一种回忆下午茶般轻松的口吻说道:“第一次啊?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当时好像是在一个学长的生日聚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假装自己喝醉了,然后就被三个学长一起带到了一个空房间里。”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然后带着一点困惑的表情补充道:“过程挺混乱的,具体是哪一个先进来的,说实话,我真的不记得了。”

“……”

杨兴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雪花点。

假装喝醉?三个学长?一起?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攻城锤,将他脑中那座由传统道德和世俗观念搭建起来的城堡,砸得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他呆滞地看着王瑞,看着她那张在黑框眼镜映衬下显得格外无辜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噗嗤——”

一声压抑不住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是刘凯。他再也忍不住了,靠在椅子上,肩膀因为憋笑而剧烈地抖动着。他看着杨兴那副三观尽毁、失魂落魄的样子,终于畅快地笑了出来。

“怎么样?”刘凯转向杨兴,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调侃,“是不是大开眼界了?小杨,我跟你说,永远不要试图用你自己的那点生活经验,去揣测一个女人的过去。尤其是,一个敢坐到这张椅子上来的女人。”

杨-兴没有理会刘凯的调侃,他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完全靠着职业本能,继续着这场已经完全失控的面试。他的声音变得麻木而机械。

“你……喜欢的体位是什么?”

“后入式和女上位吧。”王瑞回答得非常具体,“后入式能让我感觉被完全占有和冲击,很有安全感。女上位我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和深度,自由度比较高。”

“大概……多久做一次爱?”

“看情况。和我男朋友的话,大概一周两到三次。如果他出差,我有时候也会自己用玩具解决,或者在一些社交软件上找固定的、干净的炮友。”

“每次……做完了感觉如何?”

“很舒服,很放松。像做了一场高强度的有氧运动,身心都得到了释放。有时候如果对方技术好,高潮的感觉能持续很久,让我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王瑞的回答,就像一份详尽的用户体验报告,客观、具体、条理清晰,不带任何一丝一毫的羞耻或扭捏。她将性爱描述成一种爱好,一种运动,一种解压方式,一种可以被分析和讨论的日常行为。

她每回答一个问题,杨兴就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准备,那本黑色的“圣经”,那些自以为是的心理分析和压力测试,在这个叫王瑞的女人面前,都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不是在面试她,他感觉自己才是在被她面试,被她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审视着他那可怜又可笑的、狭隘的世界观。

杨兴彻底放弃了思考,他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看着上面那个最终极的问题,麻木地念了出来:“最后一个问题,你最能接受的……表演尺度,到哪里?”

当杨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麻木地问出那个关于“尺度”的终极问题时,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任何答案感到惊讶了。

但他错了。

听到这个问题,王瑞那张一直保持着平静、甚至有些知性的脸,忽然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和一丝终于等到正题的兴奋。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在压抑的面试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尺度啊?”她身体前倾,将双肘支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兴,就像一个美食家在点评一份菜单,“SM、捆绑、多人、轮奸、肛交,这些我都没问题啊,甚至还挺期待的,感觉会很有趣。”

她掰着手指,一项项列举着那些在普通人听来足以惊世骇俗的词汇,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糖醋里脊、鱼香肉丝、麻婆豆腐”。

然后,她话锋一转,微微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真切的嫌恶表情:“但是,对于人兽、黄金、还有一些太过血腥的,比如切割身体什么的,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是怕,我就是单纯觉得,实在太恶心了。”

她将“恶心”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极力撇清自己与那些“低级趣味”的关系。

杨兴感觉自己的听觉系统已经出现了故障。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王瑞,看着她那张因为讨论这些禁忌话题而泛起一层兴奋红晕的脸。SM、轮奸、肛交……这些在那份冰冷的“菜单”上被标注为高风险、高附加薪酬的顶级项目,在她嘴里,却成了“没问题”、“很期待”的选项。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问出了那个他最无法理解的问题:“你……你男朋友,他不介意吗?”

“男朋友?”王瑞听到这个词,又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我们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是……嗯,一种有着长期稳定合作关系的炮友吧。我不需要他花钱养我,他也不需要对我负什么责任。我从不介意他去找别的女人,相应的,我做什么,他自然也无权干涉。我们在一起,就是因为彼此的身体很合拍,仅此而已。”

这番言论,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将杨兴心中那点关于爱情和忠诚的最后一点幻想,也彻底割得粉碎。

王瑞说完,似乎觉得口头上的交流已经足够了。她站起身,当着杨兴和刘凯的面,动作自然地开始脱掉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深黄色毛衣。毛衣被她从头上褪下,露出了里面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背心。那背心将她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一边脱,一边用那双摘掉了眼镜后显得更加明亮和具有侵略性的眼睛盯着杨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好了,口头问题问了这么多,是不是也该切入正题,来点实际的了?你们两位,是一起上,还是……让我一个个来?”

她的目光在杨兴和刘凯之间扫过,像一个女王在挑选今晚侍寝的面首。

刘凯立刻举起双手,比了一个“你请便”的手势,身体向后靠去,摆明了置身事外的态度。他笑着对王瑞说:“今天我就是来陪跑的,你啊,把我们这位新来的主面试官伺候好了就行。”

得到了刘凯的“许可”,王瑞的目标立刻锁定在了已经彻底石化的杨兴身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迈开步子,径直走到杨兴面前。杨兴还坐在椅子上,她俯下身,一股混杂着淡淡洗衣粉香味和女性体香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他还来不及反应,王-瑞已经主动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但力气却出奇地大,而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决。

“来吧,面试官先生。”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意,“让我看看,你的‘标准’到底怎么样。”

说着,她用力一拽,直接将杨兴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推向了面试厅中央那张为“实践”环节准备的黑色皮质沙发上。

杨兴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脑中一片混乱,还没等他挣扎着坐起来,王瑞已经像一只敏捷的雌豹,欺身而上,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支配和压迫感。

王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胜利者般的笑容。她毫不客气地动手,解开了杨兴的皮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杨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也让他瞬间清醒了一点,但已经太迟了。

王瑞熟练地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让那根因为震惊和本能反应而早已抬头的肉刃,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低头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嗯,尺寸不错。”她夸奖了一句,然后俯下身,温热的嘴唇精准地含住了那昂扬的顶端。她的口技,比王-恬清要娴熟太多,没有丝毫的生涩和勉强,反而充满了挑逗和自信。舌头灵巧地缠绕、舔舐,牙齿恰到好处地轻刮,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杨兴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快感击中,大脑彻底放弃了抵抗,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就在他快要被这极致的口技逼上顶峰时,王瑞却突然抬起了头,嘴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津液。她冲着他魅惑地一笑,然后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

她那未经任何遮掩的、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私处,就这么展现在杨兴眼前。那里湿润而饱满,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王瑞扶着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刃,对准自己湿滑的骚穴,腰部用力,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

温热紧致的甬道瞬间将他吞没,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包裹的极致快感。

王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便开始了她女王般的表演。她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用“女上位”的姿态,开始了有节奏的起伏。她的腰肢柔软而有力,每一次上提都将肉刃拉出一大半,然后又在下一次坐下时,毫不留情地将其吞入最深处,直抵子宫口。

她的节奏控制得堪称完美,时而缓慢研磨,时而疾风骤雨。她一边动作,一边俯视着身下因为快感而面容扭曲的杨兴,眼神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杨兴彻底沦陷了。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控制的小船,只能任由这个女骑士带着他在欲望的海洋里颠簸、沉浮。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除了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

在与王恬清的“面试”中,他是绝对的主宰者,是施予者,是掌控一切的上帝。

而此刻,在这场由王瑞主导的“面试”里,他却成了一个被征服的对象,一个被动的承受者,一个纯粹的、提供欲望的工具。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娇小女人,给强奸了。

被一个女人强奸——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像一道屈辱的闪电,劈开了杨兴被快感烧得混沌不堪的大脑。

他,璀璨星河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首席面试官,一个手握“生杀大权”、评判他人身体与欲望的男人,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祭品,被按在欲望的祭坛上,由一个刚刚走进门的面试者,主宰着一切。

不。

这不对。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和被挑衅的征服欲的火焰,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瞬间烧遍了四肢百骸。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从迷离涣散,逐渐聚焦,凝成一束锐利而充满侵略性的光,死死地盯住了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王瑞。

王瑞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和气场的微妙变化。她微微放慢了动作,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怎么了,面试官?感觉……力不从心了?”

这句话,成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杨兴猛地发力,腰腹核心骤然收紧,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他伸出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扣住了王瑞柔软的腰肢,一个翻身,将两人在沙发上的位置彻底颠倒!

“啊!”

王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完全没想到身下这个看似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杨兴狠狠地压在了身下,那根滚烫的肉刃在体位的变换中,更深、更重地楔入了她湿热的骚穴最深处。

“唔嗯……”这一次,是她发出了压抑不住的闷哼。

杨兴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头发因为汗水而显得有些凌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神里燃烧着雄性动物被挑...衅后狂暴的怒火。他不再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他重新夺回了属于这场“面试”的主导权。

王瑞躺在沙发上,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易地反剪压在头顶。她看着身上这个气场全开的男人,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迸发出了更加明亮、更加兴奋的光彩。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于赞叹的、带着喘息的沙哑声音调侃道:

“面试官,你还挺厉害的,来吧。”

“来吧”——这两个字,像是一道开战的号角。

杨兴的理智彻底被这句话点燃的欲望所吞噬。他不再有任何的保留和试探,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粗大的肉刃带着一股蛮横的劲道,狠狠地撞击着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皮肉相搏的声音在安静的面试厅里回荡,啪啪作响,淫靡至极。

“啊……啊!好……好棒!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

王瑞的身体被撞得不断起伏,她爽得完全放开了自己,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高亢入云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好在这间为特殊面试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堪称顶级,否则这惊人的动静足以引来整层楼的侧目。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杨兴的身体挤压着,只能随着他撞击的节奏而不断颤抖。蜜穴里的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杨兴已经完全进入了一种野性的状态。他看着身下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被自己操得神情迷乱,浪叫连连,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充满了他的内心。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入腹中,同时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从沙发到地毯,再到那张冰冷的办公桌。杨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用尽了各种姿势,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被压抑的攻击性,尽数发泄在了王瑞的身体里。

终于,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撞击后,杨兴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际。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王瑞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穴深处。

“啊——!”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着。

一切归于平静。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汗水与情欲交织的腥甜气味。

王瑞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办公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极致的性爱风暴中缓过神来。过了许久,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泛着高潮后满足的红晕。

她侧过头,看着同样在喘息的杨兴,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满意的笑容。

“果然不错,”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么大,不是白长的。我去洗一下。”

说完,她竟是就那么赤身裸体地从桌上滑了下来,连掉在地上的衣服看都没看一眼,就那么光着身子,迈着还有些发软的步子,径直走向了面试厅配套的浴室。那份坦然和洒脱,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性爱,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健身运动。

杨兴还趴在桌边,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后的“贤者模式”。刚才的狂野和凶悍褪去,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不真实感涌上心头。他竟然……真的和一个面试者,在这里……

他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一旁,自始至终都在“看戏”的刘凯。

刘凯正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不知何时点燃的香烟,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到杨兴望过来,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道:

“没想到啊,小杨。你不仅眼光毒,体力也这么好。能持续这么久,我没看错人。”

这句看似夸奖的话,却让杨兴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有些狼狈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那么紧张。”刘凯看出了他的窘迫,“这都是工作的一部分。现在,告诉我,你对这位王瑞小姐的最终看法。”

杨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刚才那场混乱的个人体验,转化为冷静的专业判断。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王瑞那张清纯的脸,和她表现出的惊人的反差。

“奔放,热情,技术一流。”杨-兴用尽可能客观的词语来形容,“心理素质极好,对这份工作的认知和接受度远超常人。身体条件……也很好。我认为,可以签约。”

“评级呢?”刘凯追问道。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评级决定了她未来的薪酬、资源和发展路径。

杨兴犹豫了一下。王瑞的表现,无疑是现象级的。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实践能力,都远远超出了新人的范畴。

“A级。”他给出了一个非常高的评价。

刘凯点了点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安静地抽着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王瑞走了出来。

她依旧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刚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皮肤因为热水的冲刷而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她正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完全没拿衣服进去,就这么坦荡荡地、赤裸地走了出来。

她看到杨兴和刘凯都在看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还大大方方地冲他们一笑,继续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素颜吓到了?哎,刚才真是谢谢你了,面试官。你的持久力和力气,真的很棒,好久……没有被人操得这么舒服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内容却大胆直白得令人咋舌。

杨兴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那具毫无遮掩的身体上。

这一次,他不再是以一个性伴侣的视角,而是以一个最挑剔的、最专业的“面试官”的视角,重新审视着眼前的“作品”。

她的确娇小,骨架很细。但就像她自己说的,她不是白长的。那对酥胸,与她纤瘦的身材相比,显得格外饱满挺拔,乳头的颜色是健康的粉嫩,因为刚洗完澡,还微微地挺立着。她的腰肢很细,但侧面能看到一点点柔软的肉感,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肉肉的可爱感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捏。而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紧实,与那柔软的腰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纯的学生脸,大胆奔放的性格,娇小纤细的骨架,却又有着超乎想象的丰满胸部和肉感腰肢……

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充满了矛盾和冲突的“反差萌”。

杨兴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A级?不,A级,远远低估了她的商业潜力。她这种类型,在市场上是独一无二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

“我更正一下。”杨兴看向刘凯,声音沉稳而有力,“我给她的最终评级是……A+!”

听到这个评级,刘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掐灭了烟头,站起身,鼓了鼓掌。

“很好。这个判断,才配得上你‘首席面试官’的身份。”

他转向王瑞,说道:“王小姐,恭喜你,你通过了。A+级,这是我们公司给新人的最高评级。你的合约和薪酬,都会是最高标准。”

王瑞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真的吗?太好了!”

“但是,”刘凯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A+的评级,意味着我们要对你的所有潜力,进行最全面的评估。你刚才说,捆绑也没问题,对吧?”

王瑞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刘凯的目光,投向了墙角那个立着的、装着各种工具的金属柜。他走过去,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几卷不同粗细的深红色麻绳。

“那么,作为A+级签约前的最后一道测试,”刘凯将绳子扔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看着杨兴,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杨,你来。用你在这周学到的东西,让我看看,我们这位A+级的新人,在绳索之下,能展现出怎样动人的姿态。”

> A号面试厅,绳与艺的共舞

刘凯那句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一枚定心针,将杨兴从贤者时间的恍惚和羞耻中猛地拽了出来。他看着沙发上那几卷散发着淡淡植物纤维气味的深红色麻绳,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的王瑞,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工作。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一场关于潜质的终极测试。

他拿起一卷最粗的主绳,触感粗糙而坚实。那本黑色的“圣经”里,关于日式紧缚( Shibari)的章节,一页页地在他脑海中飞速翻过。他不再去想刚才那场失控的性爱,而是强迫自己进入一种冷静的、匠人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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