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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立的家法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3970 ℃

深蓝的夜色中,时针指向了数字9。

穿着深蓝色短裤的少女,跪在中年女人的面前,皮肤与冰冷的木质地板接触的地方已经微微发红。玻璃茶几上摆着的,是一份白色纸张打印的成绩单。等第一栏中,是交替的B与C,一个A也没有。

中年女人独自看向阳台外的夜空,深蓝色的沉寂,似乎能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不久,她还是摆了摆手:“起来,小玲。罚跪的一个小时到了。”

少女笨拙地站起身,手不自觉地揉了揉已经发痛的膝盖。但即使这样,她明白,这样一场严厉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一级惩戒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母亲大人。”少女的声音,相较与中年妇女的沉稳,夹杂着几分恐惧带来的颤抖。

“家法里的这些工具,是我自己制定的……”

升入高二的第一个星期,母亲就收到了一封小玲的意外来信——家法制定草稿。初看还有些许诧异,直到看到面前小玲坚定的眼神,才收拾好神色问到:“小玲,你写这封信,是希望妈妈督促你吗?你已经大了,应该……”

“妈妈……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

母亲略显粗糙的手,握住了小玲更显细腻的手,母女在沙发上并排坐下。小玲的神色还是带着几分的忧虑。

“第一年我的成绩虽然不糟糕,但是距离我目标的排名还是具有不小的差距。我尝试过利用好时间,督促自己,但是总感觉自己紧张不起来,还是在浪费时间……所以,我还是希望妈妈帮助我,通过家法的形式……来让我专注于学习。”

草稿上,家法被清清楚楚由轻到重划分为了“日常”“三级”“二级”“一级”四个级别,对应着不同的内容与惩罚原因。其中不少惩罚级别是可以由小玲自己选择的。母亲不认得的,不仅是诸如藤条在内的工具,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受罚姿势”。

“其他的方法,没有试过吗?”

“试过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体罚……更适合自己。我自己惩罚自己的时候,下不去重手,所以还是希望妈妈能够帮我。”

母亲点了点头,拿着草稿进入了书房。很快,写在练习本上的草稿,变为了打印在白纸上的《正式家法》。拿起笔,母女俩在“制定与参与者”的一栏下面签了名。

开始使用家法的一段时间,小玲果然变得自律起来。母亲按照家法上的规定,每天抽查小玲的作业完成情况与默写内容背诵。刚刚开始的几天,小玲偶尔会因为背诵不过关导致受到“日常责打”,也就是20下戒尺。规则里明确要求无论什么等级的惩罚都必须裸臀接受,小玲一开始尚有面对母亲的羞怯,母亲也有对于以什么力度责罚这个高中生女儿的不解,但在一次次的磨合中,家法似乎已经融进了生活的日常。

母亲似乎总能控制戒尺的力道在一个平均而中等的水平,而小玲面对责打也从来没有哭泣躲闪,不仅仅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二级及以上的责打,更是因为,她的心里,早已经把疼痛看作了一种督促自己的手段。

以至于,少女自己都未曾发现,挨板子的时候,内心深处已经悄然萌芽出了一丝丝的兴奋与期待。

第一次月考的成功,让小玲更加认可这份家法所带来的帮助。接受家法更加的少了。然而在一次日常的责打之中,母亲偶然发现了小玲私密之处的异样,责打停止过后,没有立刻放她离开,而是告诫她:“姑娘,妈妈督促你,只是为了在你懈怠的时候稍作敲打,你可不要改变了对它的看法。”

“妈,我不会的。谁还想挨板子呢!”

然而这次的期中测试,小玲的排名一落千丈——显然不是简单的成绩波动能够解释的了。无助,迷茫,悔恨,一时间全部冲击到少女的心中,使她觉得唯能用一级惩戒才能平息心中的痛楚。

看着刚刚站起来的小玲眼神里满是内疚与迷茫无措,母亲还是在正式开始惩罚之前,增加了一个未尝拥有的环节:“小玲,你告诉我,在这一个月里,有没有认真对待学习。你有按照我说的样子,严肃地对待家法吗?”

“我……”小玲愣住了,“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个月除了家法规定的学习检查内容……刷题和整理笔记……我都没有按时做……一定是我的学习习惯问题。”

“小玲,你好像在逃避什么,你有严肃地对待家法吗?在你眼里,它真的只是督促的工具吗?”

小玲好像被击穿了防线一般,泪水夺眶而出,扑通又一次跪在了母亲面前:“妈妈……我……我无意间发现,自己接受惩罚的时候……已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

“你不用描述了,我明白。”母亲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这一个月打完女儿,在她双腿中间频繁出现的晶莹。

对疼痛适应过后,小玲开始尝试每天进行“自我惩罚”,也就是用短的木质方棍,自己责打臀部。事实上谁又真正下得去重手惩罚自己呢?渐渐地,小玲“自我惩罚”的力度越来越低,脑中转而陶醉的,便是方棍击打臀部的那一刻,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

“小玲……你总是这样子不听话……浪费时间不学习……需要挨更多的板子……”

方棍再一次击打在小玲柔嫩的臀部,漾起淡淡的粉红色,却没有那股最开始母亲责打时火辣辣的痛感,以及内心中,希望改正错误的动力。

听到这里,母亲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反而是小玲先开口了:

“妈妈……哦不……母亲大人……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奇怪的人,会浪费时间‘惩罚’自己……”

母亲尽量稳了稳自己的语气:“我明白,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每个人都有不太一样的地方。这次,我还是按家法惩罚你,惩罚你这一个月以来的自甘堕落。但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家法的施行,这次之后暂时停止。而且,这次从重处罚,明白了吗?”

小玲的身体一颤,眼神中流露的,既有隐隐约约的怅然若失,也有对自己的悔恨与不解。这位仅仅16岁的少女,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哒……”小玲手捧着藤条与方棍,慢慢放到了玻璃茶几上。藤条的截面有小指粗,显然是为了防止打断特意选用的粗版。

“准备好了,就趴到我的膝盖上吧。”母亲的话语落下,家法的第一章——预热工作也就开始了。

擦去了脸颊上残余的泪水,小玲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了短裤的外围松紧带,勾住轻轻向下一划,短裤滑落到了少女的脚踝,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就暴露在了母亲面前。蓝色卫衣底下若隐若现的便是少女下半身仅剩的白色贴身布料——当然惩罚期间也是不能留下的。像刚才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是轻轻地把内裤拽过自己的膝盖,两只脚再跨出来。小玲当然不是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被要求褪去衣物接受惩罚,内心希望的,不过是希望卫衣能够遮挡住身前少女的隐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看到板子那里就已经开始微微有点反应了。

把内衣与短裤折好放在一边,小玲光着脚,慢慢踱步到母亲面前,慢慢趴在了她的膝盖上。紧接着就是那双熟悉的大手的抚摸,是母亲惩罚前照例会做的安抚动作,最明显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女儿放松下来。其次,就是让她在焦虑与未知中等待惩罚的到来。

随着小玲的臀部慢慢松弛下来,忽然一记巴掌滑破寂静的空气,迅疾地拍在少女的臀部,发出格外清脆的声响。劳动人民的双手,虽然说已经被岁月磨去了力道,但仍然比起小玲自己的拍打要重很多了。小玲不得不从嘴里呼出一口气,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传入肌肤的力度明显比原来大了一些。

“一……”

巴掌回到空中的速度自然也放缓了一些,然后就以毫无削减的力度打下第二下,第三下。不同于以往的厚重感,裹挟在臀部感受到的刺痛中,传递过来,进而慢慢转变为温热与火辣。

热身,原本是让小玲适应疼痛的过程,力气本不需要那么大,然而母亲似乎是为了这次一级的严肃惩戒,特意加大了力度。每一记巴掌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小玲的神经,痛觉,似乎短暂地盖过了被按在母亲的膝盖上,带来的别样的快感与悸动。

略显急促的气流从小玲的口中再次呼出,她的脸颊,随着巴掌落下的臀部一起,开始红润起来,泛起桃红的色泽。热意,从身后慢慢地传导到了全身。

夜色越发深沉,有些单调的巴掌拍打声在初秋的微凉空气中回转,让客厅的气氛显得更加压抑起来。

“二十七……二十八……”

“我觉得足够了。”母亲没有等到一个整数,而是选择立即停下。并不仅仅是为了在女儿状态尚好的时候立刻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惩罚,也是怕侵蚀女儿心灵的,那种快感,再一次席卷她的身体,让本应严肃的惩罚再一次变了曲调。

“把方棍递给我。”母亲的声音坚决,甚至携带着几分冰冷。

少女从母亲的膝盖上爬了起来,转过身拿起那根打磨得光滑的木质方棍,双手递给了母亲,然后马上趴回母亲的膝盖。大概是长长的戒尺不便于母亲对膝盖上的小玲使用,木质方棍在绝大部分的低级别惩罚中代替了戒尺的位置。窄而粗的特性,始终能让小玲感受击中臀部时的锐痛。

“根据家规,一级惩戒的第二步,方棍80下。”

方棍贴上还有些温热的臀肉的那一刻,小玲竟因为冰冷的表面发了抖,或许是才从巴掌的预热中缓过神来。自从刚刚母亲的训诫过后,小玲的心中,那一些自己悄悄“自我督促”的场景又如同幻灯片一般放映起来,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负罪感与无力,有些喘不上来气。

“啪!”“啊!”一声清脆的击打声,把少女瞬间拉回到了现实中。一记中等力度的方棍。小玲的身体本能一般地缩紧,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放松。

“才第一下……就叫出来了吗?”

在等待下一记方棍落下来之前,大部分时候它依然停留在小玲的屁股上。

“啪!”“啪!”

连续几记板子,让小玲有些难忍了——果然自己的督促还是与母亲的责打天差地别。锐痛不断在脑中叠加,与臀部传来的温热一起,让小玲开始不自觉地踢动小腿,尽管马上就停下了。毕竟自己已经是高中生了,更何况是自己心甘情愿制定的家法,怎么还能像小孩子一样,因为不愿意挨打而扭动身子,从父母的身下逃走。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脸红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内心深处,因为被母亲按在腿上,带来的异样的兴奋感。疼痛化作她心中的暗流,悄悄刺激着青春期少女敏感的神经,而双腿间私密的花蕊,也悄然溢出了蜜露。

“啊!”在30下过后,母亲的力度忽然就增加了。此刻小玲的臀部已经被染成了一片基本均匀的粉红色,还没发肿。母亲在这段时间的惩罚中早已明白了惩罚女儿的要点,怎么让自己的女儿不会因为不合理的挨打受伤。

臀部的表面很快出现了一道道的深色痕迹。小玲眼前的,只有那白色的瓷砖地板。母亲的力度丝毫不减,火辣辣的痛感在臀部犹如炸开的气球里的气一样,蔓延开来,尤其是被打了第二下的地方。她不免咬紧嘴唇,身体难以承受一般,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我希望你有在好好地反省。”

母亲严肃的语调,和略显沉闷起来的责打声音,在秋夜的空气中回转;此刻的阳台门未关上,远方路灯昏暗的黄色灯光汇合成一条冰冷而无声的河流,不知道远处是否会有人听到这深夜中异样的声响呢?

“几下了?”“还有……二十下。”

母亲的手掌轻轻拂过已经略显红肿的小玲的臀部,看着自己女儿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下来。连续的击打过后,臀部已经有些发热,但显然还不需要过多的干预,毕竟这才是惩罚的前半部份。

被关怀的顺从感,让小玲的脸庞更显微红,蜜露缓缓地从花蕊中溢出,小小的液滴轻轻地粘在了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小玲不由得微微拱起臀部,思考着母亲接下来的一记板子何时到来,以及母亲看到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会作何感想。

突如其来的方棍,再次打断了小玲。

“啊!嘶……”稍微冷却的肉臀,遭遇了下一记板子竟然变得更加疼痛起来,自然不仅仅是母亲的力气恢复的原因。

“母亲大人……小玲……小玲错了……”

小玲的语气,在那一刻意外地出现了以往未曾拥有的恐惧与动摇,略带焦急与哭腔的语调,终究还是表明了,惩罚已经由轻度阶段转到了中度阶段。即使是经常“自我督促”的小玲,也无非是随便地打自己几下,打到自己胳膊累了,自然就放下了——不过是轻度的水平。

连续三记方棍迅疾,小玲的发丝在扰动的空气中微微上飘。

“现在给我好好挨打,我没问你话就不要多嘴。”

毫无动摇的冰冷语气,让小玲的内心再添了一丝恐惧,接下来的七十下藤条无疑是重头戏,如果母亲一点不留情地打完的话,自己的屁股恐怕都要被抽的流血了吧。小玲的手忍不住地攥紧起来,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喘气也越发不规律起来。

每一下板子的时间间隔都是如此的长,小玲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身后的方棍终于没有再落下。

“站起来。”小玲慌忙从母亲的膝盖上爬了起来,站在母亲面前。臀瓣上已然布满了交错的红色痕迹,有些深色的地方已经肿起。身前被细软毛发覆盖的秘密花园,花蕊间那隐约可见的湿润越发让少女的隐私显得像熟透的果实——她恨不得赶紧用手遮住,但是家规里已经规定好了,受罚中被母亲问话的时候,小玲的双手只能抱头或者放在双腿侧边。不知道曾经把羞耻内容写进家法的小玲,此刻有没有后悔呢?

“第一次‘自我督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母亲的话刺激小玲开始回忆:那是开学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自己的英语词组默写没有及格,而母亲恰好那天因为应酬不能准时回家。小玲轻轻盖上笔盖,电子钟的数字跳动到了“8:49”,因为开学作业还少的缘故,距离睡觉还有很久。一个想法突然从小玲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想要自己惩罚自己。

房门的锁“咔哒”一声被锁上。少女的心跳的有些快,像是一只不安的小兔子站在床边。确认了窗帘已经被拉上,那个想法此刻已经越发清晰起来。

找出那柄方棍,少女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股与她的年龄不符的执拗。她深吸一口气,抓住自己的校服短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

转过身,弯下腰,上半身趴在柔软的床上。回头望见自己光洁而挺翘的小屁股,在台灯灯光的反射下,屁股竟有些亮的晃眼。左手握住方棍,手却迟迟在空中打不下来,心脏在胸中狂跳,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脸颊——这可太奇怪了。

“啪!”少女终于挥动了手臂,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屋里回荡,寂静后只剩下屁股上微弱的刺痛,背后的镜中,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微粉色的痕迹。

“啪!”“啪!”少女机械般左右开弓的责打自己。起初的生涩很快转化为后来的节奏感。臀部很快就被均匀的粉色所覆盖,臀部上,温热感夹带着一层麻酥酥的痛感。薄薄的汗液覆盖了她的额头。她站起身,轻轻地揉着自己责打完的屁股,凉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羞耻,混杂着满足的快感。以及,床上极小的一片水渍。

“然后你就把方棍收在床头柜里了吗……我明白了。”母亲认真思考了很久,目光中闪过了短暂的忧虑与未知。

“去吧藤条递给我。姿势……你懂的。”

小玲的脸颊再次翻红,慢吞吞地拣起桌子上的藤条,递给了母亲。随后慢慢躺在沙发上,抬起双腿并抱住,摆出了最羞耻的尿布姿。这下臀部不得不往前拱起,露出屁股让母亲责打,而且根本没有多余的扭动和逃避的空间。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花瓣中央溢出的液滴,以及被微微打湿的稀疏毛发,都暴露在了母亲前。

“请……母亲大人,责罚60下藤条……”

母亲的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藤条表面,随后把藤条轻轻靠在了小玲的臀部上。已经红肿的臀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遭遇。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对即将到来的疼痛充满了恐惧。而接下来的重头戏,更让小玲自己都怀疑起来,能不能接受完所有的惩罚。

藤条轻轻点在小玲的屁股上:“六十下,自己每十下就报数。”看到小玲重重地点了头之后,母亲后退了半步,为挥动藤条留出了充足的空间。

“嗖……啪!”

藤条带着尖锐的呼声滑坡空气,精准地抽在了少女左边臀峰的最高点。爆响一般的声音,让小玲如同被点击一般猛地向上拱起,喉咙再也束缚不住凄厉的尖叫:

“啊!!”

许久没有尝过藤条滋味儿的小玲,感觉即使是第一下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了。尖锐与灼热如同烙印一般狠狠地打在小玲的屁股上,转而变成一道细细的,凸起的细长檩子,浮现在少女粉红的臀部中央,与周围方棍带来的伤势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嗖……啪!”“嗖……啪!”

藤条左右开弓,就如同小玲在几个星期前,那个惩罚自己的晚上一样,只不过这次的疼痛更加强烈,把她的大脑冲的一片空白,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而她抱的越是紧,屁股就越发挺起在母亲面前。

和方棍一样,母亲虽然增长了间隔,但是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藤条接连落下,少女的嘴里只能吐出痛苦的呻吟,一道道檩子,越发密集地出现在少女的臀部上。有些重叠的部分,眼看着就要破皮流血。

小玲此刻已经因为痛苦彻底放下了自己作为高二的女高中生的尊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里汹涌而出,浸湿了沙发的坐垫。

“十……十下……妈妈……我错了……”

肿起的皮肤已经从深红变为暗红,眼看着就要变成青紫。十几道檩子纵横交错地排列在红肿的屁股上。小玲已经因为疼痛而只顾着闪躲,被抱住的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乱蹬起来,哭腔里,已然带上了重重的鼻音。

母亲的力道不减,但是眼神里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心疼。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她明白,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个教训,用真正的疼痛,来告诉她不要沉溺于简单的快感之中。

“二……二十……”

“妈妈……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求求你少打一点吧……”

小玲的求饶声,此刻都变得吐字不清起来,甚至近乎沙哑。嗓音让母亲有些心软了,看着女儿马上就要渗出血滴的臀部,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后放慢了手的速度。

“按照家规的规矩!不允许减少数量!”在这里,女儿未曾听清的,是母亲字里行间一并带有的微微的颤音。

此刻的小玲,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野兽一般,抱着双腿,呜咽着挨打。而她的哭泣与求饶,似乎也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了。疼痛近乎麻痹了她的神经,然而那股奇异的快感却还没有停止,难以言说的羞耻和兴奋,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滴晶莹的蜜露,沿着花瓣的开口,慢慢贴着皮肤流出,流过前庭,流到褐色小菊花的皱褶上。

藤条破空的声音,俨然犹如秋夜里的不和谐的音律,让冰冷的空气都为之悸动起来。小玲沙哑的嗓音,刺挠着每一个听者的心。不知道她是不是快要达到极限了。

“嗖……啪!”

一记藤条精准地打在臀瓣之间的敏感嫩肉上,小玲的浑身瞬间哆嗦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摔到沙发下面,母亲慌忙搂住了小玲的腰。

“妈妈……好疼……”小玲哽咽着,许久才吐出几个字:“我……我不行了……”

母亲抚摸着小玲已经被汗液润湿的发丝,用最温和的语气,慢慢地回应道:

“小玲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优秀了。妈妈允许你稍微休息一下,好吗?”

小玲轻轻地眨巴了一下还挂着泪珠的睫毛,点了点头。然而她却不敢放下双腿,因为她知道已经红肿到微微渗血的屁股,碰到其他物体的痛感。母亲拿来湿巾,轻轻地擦去了小玲渗出的血滴,再慢慢地,把双腿之间不受控制流出的蜜露也一并拭去。下体的清爽感,让小玲原本敏感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勉强转过头去,时针已经偏过了11。

小玲的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贪婪地汲取着母亲身上这份难得的温柔。她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一些,当然,她明白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小玲,你做好最后三十下的准备了吗?”

“妈妈……我可以的……”

母亲带着微笑,点了点头,随后拾起了那根,表面已经带上几滴血渍的藤条,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一条扭曲的毒蛇。用酒精湿巾简单地擦拭与消毒后,它再一次贴在了小玲的臀部上,带着些许冰凉的感觉。

小玲的身体再次绷紧,她努力不让自己回忆方才的痛苦,带着不安的心情,她闭上双眼,等待着藤条被母亲再一次挥动。

“嗖……啪!”

第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小玲臀部最饱满,也是肿胀最严重的地方。触目惊心的紫红的印记瞬间显现出来,比之前任何一道颜色都要深。一声痛呼,从小玲的喉咙里传出来。

“嗖……啪!”

藤条的声音变得越发密集,但是每一下仍然能够落在不同的位置。小玲因为刚才的放松,让如今的痛感再一次变得锐利而明显,肿胀的臀部没有一处能够幸免。

“四十……妈妈……轻……”小玲只能吐出简单的字词了,痛感重新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然而母亲的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腰,让她无处躲闪。她的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大,泪水模糊了视野,求饶声却越发消逝,以至于只剩下了哭声。

在呼啸的藤条挥动声中,她的求饶,似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而她所已经看不到的,是强装冷静的母亲,手中的藤条,仍然以一个稳定的力度落下,表情看似严肃而专注,实际上一颗颗的汗珠已经从她的额头淌下,沿着脸颊滑落。

连续的两下藤条,都抽中了少女的臀缝,她再一次猛烈地颤动起来,双腿止不住地分开,脸蛋也变得异常红润。突然,几个字眼从少女的嘴里蹦了出来:

“妈妈……我……要……尿了……”

来不及准备盆子,母亲只好慌忙拿起桌子上的不锈钢的空盒子,放到小玲的私处底下。而就在刹那间,淡黄色的水流从花瓣之间喷出,嘀嘀嗒嗒地落在不锈钢盒子里。尽管不消几秒水流声就停下了,可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属实让母亲和小玲都累的直喘气。而即使是母亲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了,还是有几滴尿液不慎染在了布制的沙发罩上。外加小玲这次惩罚滴在上面的汗水,想必是需要重新清洗了。

母亲用餐巾纸,把小玲大腿上与私处残存的尿液擦拭干净,顾不上自己胳膊上的液滴,就迅速地把盒子清洗干净。转了半天,还是回来拿起了藤条:“刚刚……还剩多少下?”

“十……十六下……”

“最后十六下了,妈妈……妈妈明白小玲已经很不容易了,真的好可怜……妈妈希望你好好吸取教训,不要再让妈妈这么打你了,好吗?”

“嗯……妈妈……我会的……”

“嗖……啪!”

第四十五下藤条抽在了稍显白皙的臀腿交界处,让原本就肿胀的臀部越发严重起来。抱着双鱼的小玲,指尖已经发白。

藤条依然在落下,但此刻早已失去了原本的精准和力量。或许是母亲都已经意识到了,小玲的臀部皮肤已经变得多么的不可直视,肿胀的如同面团一般。原先被擦拭干净的地方,已经再一次渗出了血液,在灯光下,闪耀着骇人的光泽;就连原本散发着古朴气息,棕黄色的藤条,如今也因为染上鲜血,出现了斑驳的红褐色痕迹。

“五十……”这是呜咽着的小玲,口中勉强发出的音节。口水也近乎溢出了嘴角。

“最后十下了,妈妈会稍微慢一点的,坚持完好吗?”

藤条依然在空中呼啸着打下来,小玲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如同快要在水中溺亡的人一样快要消逝,疼痛就如同汹涌的水,马上就要把她吞没,她难以想象,自己是如何忍耐最后的十下藤条的。她感觉自己早就要昏过去,可是藤条的刺痛,犹如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一般,每当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就把她重新拉回来。

“五十八!五十九!六十!”

最后三下的报数,是母亲代为进行的。藤条最后落下的一刻,小玲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没有想象中彻底释放的大声哭喊,只剩下小声抽泣的她。藤条的锐痛转化为了伤口的钝痛,久久不能消逝。即便是惩罚已经结束,她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动弹,因为只要臀部接触了沙发,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妈妈……”“乖孩子,惩罚结束了,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早已经心疼的母亲,慌忙以自己最大的力气抱起小玲,让她得以翻身趴在沙发上。已经有些疲惫的眼神望向钟表,已经12点了。她的额头,也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她根本没想起来动手擦一擦。但是母亲看着小玲的伤势,根本不敢懈怠,而是慌忙从药箱里翻出了酒精消毒水给小玲消毒。

“小玲……会有一点疼,你坚持住好吗?”

少女的头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发出了同意的信号。然而在沾上酒精的棉签碰到小玲受伤的肌肤的那个刻,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好疼……”

“妈妈马上就消完毒,好吗?你……再坚持一下。”

母亲的话语也有些哽咽了,她以自己最精准的方式,把女儿的每一处伤处都涂上了消毒液。涂完的那一刻,母亲似乎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慌了半晌,才想起来拿点凡士林涂到女儿受伤的臀部上,期望着能稍微好一点。

“宝宝,妈妈明天给你热敷好吗?今天就辛苦你趴着睡觉了。”

“妈妈……对不起……我今天……好不听话……”

母亲伸手轻抚少女的头:“小玲今天做的很好哦……一直坚持到最后了,妈妈都有点不知道,如果小玲坚持不下去该怎么办……”

“按家法……我今天漏尿……是要加罚的……对不起妈妈……”

母亲只是安静地待在小玲的身旁,看着小玲的抽泣声渐渐减弱了,随后就是慢慢地睡去。进入梦乡之前,小玲的嘴里缓缓吐出了最后一段话。

“妈妈……陪陪我吧……”

待到小玲再一次睁开眼,眼前就是暖黄色而微微刺眼的晨光。屁股上温热的刺痛感还没有完全消退,让她还是不敢乱动,不幸中的万幸是组织液没有再渗出了。原本挂在脚上的短裤和内裤,已经被摘掉,下半身俨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小玲的脸微红,微微抬起头,才发现母亲也坐在沙发上默默睡着了。

“母亲大人?”

母亲缓缓地睁开眼,是早上7点。即便身体还有些许的疲惫,她仍然不敢把自己的女儿晾在一边不管。

“小玲,你怎么样了?”

“我只是想说……谢谢妈妈的责打。”

母亲笑了:“你这孩子,现在还说这话干什么呀。我昨晚,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你……你还吃早饭吗?”

“不吃了,我把衣服穿上吧。”

然而就在贴身的白色布料触碰伤处的一瞬间,小玲就疼的发抖起来。她连内裤都穿不上去。

“小玲……不要勉强自己了吧?家里今天就我们两个,而且是周末,妈妈能够好好照看你的。”

“我……我……好羞耻……”

“昨晚都挨完打了,还差点尿在妈妈身上了,怎么没觉得羞耻啊,呵呵。我给你做点粥吧,喂给你喝。”

洗漱完的母亲,转身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炉灶上的水汽就从厨房飘来,新的一天,在这一刻又开始了。小玲忍着臀部传来的剩余的疼痛,艰难地爬起身子,勉强站了起来。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走向卫生间洗漱。洗完脸,稍微清醒些许后,她才想起来理了理昨晚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小玲,不是让你不要爬起来了吗?”

“妈妈,我就是想着不要为难你了嘛……”

“行啦,早饭准备好了,过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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