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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心灵安抚,梦魇之缚,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1

小说: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 2025-09-12 13:05 5hhhhh 1850 ℃

第九章:心灵安抚,梦魇之缚

  

  天斗城,史莱克学院,宁荣荣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与窗外初升的朝阳格格不入,自从那晚的“意外”后,宁荣荣的生活便失去了原有的节奏,身体的异样让她备受折磨,清晨便会一阵恶心干呕,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无力感,让她连站立都感到困难,以往对修炼的兴致荡然无存,她变得易怒而暴躁,对身边伺候的侍女动辄呵斥,对学院的人也缺乏耐心,言语中总带着刺,更让她寝食难安的是,宗门内关于损失和重建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头顶。

  

  她强撑着七宝琉璃宗大小姐的骄傲与从容,在人前维持着完美的形象,精致的妆容勉强掩盖住苍白的脸色,挺直的腰板掩饰着身体的虚弱,然而,每当夜幕降临,独身一人时,所有的伪装便轰然崩塌。

  

  她无力地倒在柔软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枕巾。最让她恐惧的是腹中那个悄然萌芽的生命——一个“孽种”,一个她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污点”,一个可能彻底毁掉她一生的存在。

  

  无数次,她萌生了秘密打掉它的念头,她甚至开始暗中打听一些偏方,幻想着用最快的速度将它从身体里清除,可内心深处,又总有一丝对未知生命的恐惧与不舍在拉扯,那是一种模糊而又真实的母性本能,让她在想象中都感到撕心裂肺,这种矛盾的煎熬,让她几乎窒息,日日夜夜饱受折磨。

  

  终于,在一个深夜,窗外冷风呼啸,月光透过窗棂,将她的身影拉得孤寂而单薄,宁荣荣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折磨,她猛地从床上起身,仿佛一个失魂落魄的幽灵,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不顾一切地奔向朱竹清的房间,当房门被她推开时,朱竹清正盘膝打坐,周身魂力流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她猛地睁开那双狭长的眼眸,目光锐利地望向门口。

  

  看到宁荣荣苍白而憔悴的脸庞,以及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眸,朱竹清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感受到了宁荣荣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绝望与颤栗,她顾不得修炼,迅速起身,快步走到宁荣荣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荣荣,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紧张和焦急,语气中有着平时难得一见的起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发生什么事了?!”

  

  宁荣荣像一尊破碎的瓷器,瞬间瓦解,她猛地扎进朱竹清的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哭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紧紧抓住朱竹清的衣襟,指节发白,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布料撕裂。

  

  “竹清……我……”宁荣荣的话语哽咽在喉间,她抽噎着,声音模糊不清,带着极度的绝望和羞耻,“我……我怀孕了!”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

  

  朱竹清的身躯瞬间僵硬,她瞳孔猛地收缩,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情绪,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怀孕?!这……这怎么可能?!你才多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是奥斯卡吗?!你……你是不是和奥斯卡……”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隐约的叹息,仿佛宁荣荣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宁荣荣被朱竹清突如其来的“愤怒”语气吓了一跳,她看到朱竹清眼中的神色,心底的羞耻感瞬间被放大无数倍,她连忙摇头,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奥斯卡!不是他!我……我那天晚上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她将那晚的模糊记忆,以及自己如何发现身体异样、内心煎熬的经历,一股脑地、混乱地哭诉了出来。

  

  朱竹清听着宁荣荣混乱的解释,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咬着牙,语气中透着一股失望和严厉:“你……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你让七宝琉璃宗的脸面往哪里放?!你让宗主、剑斗罗和骨斗罗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你让奥斯卡怎么办?!他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真心,你却……你却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故意将“别的男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怪与鄙夷,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宁荣荣的心上。

  

  “不!你不能告诉奥斯卡!不能告诉任何人!”宁荣荣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抓住朱竹清的手臂,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指甲甚至深深嵌入朱竹清的血肉。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是浓烈的哀求与恐惧:“求你了竹清!千万不要说出去!我……我不能让更多人知道!我不能!”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声音嘶哑而绝望,“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要这个孩子,竹清,我真的不能要!”她重复着这句话,仿佛那是她唯一的解脱之道,是对自己,也是对七宝琉璃宗唯一的交代。

  

  朱竹清看着宁荣荣这副近乎崩溃、歇斯底里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微光,她轻叹一声,语气这才软了下来,但声音中仍带着一丝无奈和深思:“荣荣,你先别急。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能轻易说出去,更不能让旁人知晓。只是……既然奥斯卡不是孩子的父亲,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宗门那边,你父亲,剑爷爷和骨爷爷……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七宝琉璃宗的颜面,可不容有失啊。尤其是在宗门重建的关键时期,任何一点丑闻,都可能引发巨大的动荡。”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宁荣荣的恐惧进一步加深,直到看到宁荣荣的身体因绝望而颤栗,这才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慎重,仿佛在说一个深藏的秘密:“不过,或许我能想到一个人,他或许能帮你,而且……能帮你解决这个困境。”

  

  宁荣荣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里充满了希冀:“谁?!是谁?!快告诉我,竹清!不管是谁,只要能帮我,我做什么都行!”

  

  “他叫墨影,”朱竹清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信任与推崇,仿佛在介绍一位救世主,“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精神系魂师和医师,擅长心灵安抚,对魂师的精神创伤有独到见解。更重要的是,他尤其在医术方面有丰富经验,曾帮助过不少与你类似情况的女子解决困扰。而且为人可靠,我信得过他,绝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他或许能帮你解决这个困境,至少……能帮你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让你不至于走到最绝望那一步。”

  

  朱竹清的表情真诚而自然,没有丝毫破绽,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为宁荣荣提供唯一的出路,在宁荣荣绝望的时刻,这番话语无疑是黑暗中的一线曙光,即使对陌生人有所警惕,她也别无选择,最终,她带着一丝病急乱投医的绝望,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好……那就……见见他吧。”

  

  第二日中午,在朱竹清的陪同下,宁荣荣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学院天斗城内角落一处僻静的房间,见到了墨影。

  

  当墨影步入房间的那一刻,宁荣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身形修长,一袭裁剪合体的月白色长袍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没有一丝多余的赘饰,显得整洁而清爽。

  

  他的脸庞俊逸,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儒雅气质,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仿佛能将一切烦恼消弭于无形,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古井,沉静而富有智慧,带着一种能洞悉人心的平静,他的出现,瞬间让略显阴郁的房间明亮了几分,也让宁荣荣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瞬,但随即又恢复了戒备。

  

  墨影见到宁荣荣,微微颔首,行了一个标准的魂师礼节,动作不急不缓,从容而得体,语气温和而磁性,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七宝琉璃宗大小姐,久仰大名。墨影见过宁小姐。”

  

  “不必多礼。”宁荣荣收回打量的目光,努力维持着大小姐的骄傲与从容,但内心的烦躁和对自身境遇的不满让她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耐和挑剔,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威胁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蔑,“既然竹清说你能帮我,那就直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客套。不过我警告你,今天你在这里听到的一切,如果敢透露出去半分,你这辈子都别想在魂师界立足,七宝琉璃宗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明白吗?!”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显然昨晚的煎熬让她没有得到丝毫休息,这让她更加容易爆发。

  

  墨影并未在意她的态度,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那份淡然和从容仿佛能化解一切锋芒,他目光中带着一种理解与怜悯,仿佛能看透她的所有伪装,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他轻声说:“宁小姐不必焦躁,您的痛苦我已从朱竹清小姐那里有所了解。请您放心,墨影定当尽力为您分忧。至于宁小姐的担忧,墨影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有半点泄露。我的职业操守与魂师的誓言,都不允许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只求能助人解困,不求他物。”

  

  他缓缓落座,姿态从容,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他的声音充满安抚的力量,仿佛能抚平人心所有的褶皱:“宁小姐,依我看来,您现在最大的困扰,并非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心神不宁,对未来充满忧虑。这份忧虑,才是您所有痛苦的根源。”

  

  “哼,那还用你来说?!”宁荣荣不屑地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冲,带着浓浓的“杠精”味,“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烦都要烦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个……这个麻烦处理掉!”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眼中带着厌恶和一丝隐藏不住的焦急,“难道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凭空消失吗?没有的话,就别说这些废话了!我不需要什么心灵安抚,我只需要解决问题!你懂不懂?!”

  

  墨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但他语气依旧温和,带着一丝叹息般的劝慰,仿佛在说服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宁小姐,我知道您心烦意乱。但请您冷静思考,这是个无辜的生命。魂师本应遵循天道,轻易扼杀一个生命,不仅有伤天和,更可能给您的魂力修炼带来心魔,甚至影响根基,得不偿失。这种行为,天理不容啊。”

  

  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向宁荣荣,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语气中带着一丝隐晦的暗示,字字句句都像一把软刀子,扎进宁荣荣最柔软的心防:“而且,宁小姐您是七宝琉璃宗的掌上明珠,将来是要继承宗门的。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对女性魂师的影响是毁灭性的,尤其在宗门重建的关键时期,您的任何个人污点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极大损害七宝琉璃宗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和声誉。”

  

  “这并非您一人之事,关乎宗门数百年基业的颜面,宗主大人和两位长老的威严。您是宗门的未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再者……”

  

  墨影的话语放缓,带着一丝微妙的停顿,仿佛在给宁荣荣留下思考和想象的空间,“譬如奥斯卡少爷,他身为辅助系魂师中的翘楚,天赋异禀,未来是要肩负重任的。像他这样的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男性魂师,尤其还是您未婚的伴侣,对爱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这种事情,是绝对无法容忍的。您觉得,他即便现在再喜欢您,一旦知晓真相,还会如同往昔般待您吗?恐怕,他不仅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您,甚至会将您视为一生中的最大耻辱。这恐怕,才是您最不想面对的局面吧?宁小姐,您以为,您的父亲和两位爷爷,能够接受这种‘耻辱’,并替您摆平一切吗?宗门可以容忍叛徒,但却不会容忍玷污宗门名声之人。”

  

  “你胡说八道!”宁荣荣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响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一丝潮红,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激动地反驳道:“奥斯卡他才不会抛弃我!你什么都不懂!他爱我!他答应过我,会保护我一辈子!我爸爸,剑爷爷,骨爷爷……他们都会帮我!他们才不会怪我!他们会为我解决一切!你说的不对!我七宝琉璃宗的威名,岂是你这种外人可以揣测的!我根本不需要你在这里危言耸听!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墨影的话语如同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恐惧和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她试图反驳,但那些“常识”性言论和对奥斯卡可能反应的猜测,以及宗门严苛的规矩,却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感到一股莫名的绝望与无力,和一种被看透的恼羞成怒。

  

  墨影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不与她争辩,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中充满了理解与包容,仿佛在说:我理解你的痛苦,我只在陈述事实。他没有去纠正宁荣荣的“杠精”言论,也没有反驳她的威胁,只是轻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木盒被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闪烁着微光的耳坠,七颗不同颜色的微型琉璃宝石串联而成,晶莹剔透,流光溢彩,随风轻摇,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安宁的气息。

  

  “宁小姐,既然您心神不宁,那今日便先进行第一次精神舒缓吧。”他语气柔和,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仿佛他说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治疗流程,“这对‘七窍玲珑·坠’,能帮助您更快入眠,并安抚您的精神,让您在梦中得到片刻的宁静。”

  

  他没说的是,整个耳坠,更大的作用是捕捉并放大环境中的特定情绪(如孤寂、渴望),悄悄灌输给宁荣荣,让她更容易多愁善感,并在潜意识中对即将到来的“填补”产生渴望,还能让她在睡眠状态下,不容易醒来。

  

  “我自己来。”她语气有些生硬,试图接过耳坠,宁荣荣看着那对耳坠,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和厌恶,她不喜欢别人碰触她,更何况是这种直接戴在她身上的物品,她甚至想直接拒绝。

  

  墨影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和一丝令人无法拒绝的温柔:“宁小姐不必紧张。这对耳坠需要我以精神力稍作引导,才能发挥最佳效果。请相信我。”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微凉,轻轻触碰到她温热的耳垂,将那对琉璃耳坠稳稳地戴上,宁荣荣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轻颤了一下,那份细微的魂力渗透,让她感到一丝陌生的酥麻,她虽然感到不适,但想到朱竹清就在一旁,那份不安便稍稍平息,最终闭上眼,任由墨影释放出精神力,将她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芒中。

  

  墨影的嗓音如同低语,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传入宁荣荣的耳中:“宁小姐,放轻松,感受心神沉淀,进入最放松的深层梦境。在那里,您将远离现实的烦恼,只剩下纯粹的安宁与美好……”墨影内心冷笑,“梦境塑形,可不只是让你做个美梦那么简单。” 在耳坠奇特的作用和墨影精神力的引导下,宁荣荣的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睡梦。

  

  她梦见了琉璃塔下无忧无虑的童年,阳光洒落在她稚嫩的脸庞,父亲慈爱的笑容,剑爷爷和骨爷爷宽厚的掌心,那份纯粹的幸福感让她沉醉,可即使在这样美好的梦境中,她的身体深处仍旧涌动着一丝模糊的酥麻与渴望,那是一种不属于梦境,却又真实存在的生理愉悦。

  

  当宁荣荣彻底进入深层睡眠,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时,墨影的目光示意朱竹清,朱竹清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又反手将房门轻轻落锁。

  

  房间里,只剩下宁荣荣浅浅的呼吸声,墨影走到软榻边,看着熟睡中依然眉宇微蹙的少女,眼底深处浮现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炽热,他伸出手,动作轻柔而缓慢,解开了宁荣荣身上睡裙的系带,让那薄纱缓缓滑落,露出少女玲珑有致、毫无设防的身躯……

  

  宁荣荣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她朦胧地睁开眼,发现朱竹清正站在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午后的阳光重新洒入房间,朱竹清的脸颊似乎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比平时略显急促。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甜腻中带着一丝令人脸红的腥膻。宁荣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她感到全身像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每一寸肌肤都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慵懒,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深度的放松,又像被无形的手温柔抚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手生温,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润有光泽,眼底的乌青似乎也淡了一些,她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衣服,睡裙的系带似乎和睡前系得有些许不同。

  

  她转头看向墨影,嘴上却不饶人:“哼,今天……今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般般,没感觉。”尽管内心深处,她清楚地知道,身体的那种舒爽感,以及精神上的轻松,比昨晚的辗转反侧好上千倍万倍,她的“杠精”本性让她不愿承认这一点,只是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墨影,仿佛在说:这都是你的错,我才没有被你影响。

  

  然而,这种表面的平静,很快就被无情的噩梦打破,当天夜里,没有墨影的“治疗”,噩梦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反复梦见奥斯卡那张鄙夷的脸,他无情地嘲笑着她腹中的孩子,语气带着轻蔑:“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我奥斯卡!”

  

  周围是无数模糊的身影,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嘲笑声如影随形,接着,梦境切换到七宝琉璃宗,父亲宁风致失望的目光如同利剑,剑爷爷和骨爷爷痛心疾首地对她摇头,长老们义正言辞地指责她“玷污宗门清誉”。

  

  最可怕的是,一个稚嫩而扭曲的小小身影,满脸愤恨地指着她,发出尖锐的嘶吼:“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抛弃我?!我恨你!”最终,她被逐出宗门,众叛亲离,孤独绝望地倒在荒野中,被腐蚀的泥土吞噬,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宁荣荣都冷汗淋漓,心跳如鼓,呼吸急促,甚至会发出压抑的哭泣,枕头湿了一片。

  

  他自然不会知道,这些噩梦也正是墨影通过梦境塑形制造的,目的就是让她更加依赖治疗。

  

  这种天堂与地狱般的梦境对比,开始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宁荣荣的意志,连续的日夜煎熬让她精神萎靡,白日里也焦躁不安,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致,她下意识地发现,只有在那个午后的两小时,墨影施加的“治疗”才能让她从无尽的梦魇中解脱,享受到片刻的安宁。

  

  接下来的数日,午后一点至三点,宁荣荣便会准时出现在墨影的“治疗室”,起初,她仍旧保持着警惕,即便有朱竹清在旁,她也难以完全放松,她会习惯性地皱着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对墨影的审视。

  

  然而,当墨影的手指带着魂力,轻抚她的脖颈或耳垂时,宁荣荣的身体仍会不自觉地轻颤,但那股模糊的快感虽然依旧微弱,却已不再令她强烈反感,反而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麻痹感。

  

  她只是偶尔会无意识地躲避一下,口中已不再发出抗议的低语,甚至偶尔会感到一丝隐秘的放松,醒来后,她不仅感到精神确实有所好转,白天那股无处不在的焦虑和烦躁感也略有减轻,让她能够更专注于修炼或处理宗门事务,就连身体,都感到一丝丝的热量在身上流转,每一丝毛孔都被打开,好像做了大量运动,却又不至于劳累,反而让身体得到了满足。

  

  她虽没有主动要求治疗,但内心已经开始隐约期待那份能带来安宁的午后小憩,这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得到宝贵的喘息,她对墨影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尖锐挑衅,变得相对平和,不再刻意对抗,只是偶尔露出大小姐的不耐烦。

  

  随着治疗的持续进行,宁荣荣对墨影的“治疗”渐渐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她发现自己白天的焦躁感明显减轻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润。

  

  甚至,她感到自己似乎比以往更有精神,修炼的效率也略有提升,然而,只要墨影没有出现,或治疗时间被延误,那种不安与烦躁便会再度涌上心头,比以往更加强烈,让她坐立难安,仿佛失去了某种必需的支撑,她开始渴望墨影的存在,渴望那种能让她做美梦、让她在睡梦中感到愉悦的“治疗”。

  

  “墨大师,”一次午餐后,宁荣荣又来到那里,在本不是约定的治疗时间,主动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墨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渴望和前所未有的温顺,“我……我今天精神有些不好,可能又没睡好……是不是……可以请您再进行一次治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依赖,这是她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脆弱。

  

  在墨影的“治疗”中,她的身体也仿佛被重新塑造了一般,墨影的触碰变得更加大胆,他的指尖会“不经意”地划过她纤细的腰肢,甚至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魂力渗透加速了她身体敏感度的提升,让她在睡眠状态下与墨影的交合时,快感愈发清晰且强烈,每一次被侵犯,被填满,那种酥麻与颤栗都都让美梦里的她感到更加舒服,让她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弓起,渴望更多,而朱竹清则始终一言不发地一旁,处理事后工作。

  

  宁荣荣对墨影的依赖进一步加深,她变得言语温顺,不再有任何刁蛮和挑剔,眼神中充满了渴求,当墨影进行安抚时,她不再有任何抗拒,甚至会不自觉地靠近他,寻求那份让她安心与愉悦的温度。

  

  她的身体,已经对墨影的触碰产生了一点点本能的渴望,每一次魂力渗透都像电流般席卷全身,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满足,梦境中的欢愉更加强烈,醒来后身体的舒适感让她更加眷恋墨影的存在,白天的焦躁感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墨影的等待与期盼。

  

  连续多日的“治疗”让宁荣荣的精神状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稳定,心里的焦虑逐渐沉埋心底,她的气色变得极好,往日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连平日里压抑在心头的宗门危机,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墨影的“治疗”,对他表现出深深的依赖与信任,在墨影的安抚下,她几乎是自动地靠近他,她开始对墨影产生隐隐的好感,这种好感带着一丝暧昧,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又是一个午后,宁荣荣甚至比平时更早地来到了“治疗室”,她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走路都带着几分轻快的蹦跳,一想到墨影温和的笑容和午后的那份宁静,她脸上就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一次,她没有让朱竹清陪伴,而是主动独自一人来到了墨影的房间,这无疑是她对墨影信任达到顶点的表现。

  

  当她独自躺上软榻,戴好“七窍玲珑·坠”时,心中只剩下平静与期待,墨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引导着她进入那片熟悉的、甜美的梦境。

  

  梦中,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从未去过的花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芬芳,脚下是柔软的花瓣地毯,头顶是璀璨的阳光,一切都如同童话般美好,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来,正是墨影。

  

  他穿着一身她从未见过的休闲长袍,气质儒雅而亲切,眼中带着令她心跳加速的温柔。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邀请她一同漫步花园,宁荣荣感到一阵强烈而新奇的惊讶,心头涌起一丝不可思议——这是她的梦,墨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连奥斯卡都从未在梦中见过,如今墨影的出现,让她感到意外却又异常幸福。

  

  此刻,关于奥斯卡的一切记忆似乎都被温柔地抹去,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美好。他待她如此温柔,就像一位完美的约会对象,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呵护与珍视。

  

  他们穿过花径,墨影总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扶住她的腰,或牵起她的手,让她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与心安,他为她讲解着各种奇花异草,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她觉得每一个字都带着蜜糖般的甜意。

  

  偶尔,墨影会停下脚步,折下一朵最美的花,轻轻簪在她的发髻,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脸颊,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心跳如鼓,脸上是藏不住的红晕,仿佛这才是她的初恋,少女的情窦初开,在这一刻悄然萌芽。

  

  他们来到一处凉亭,墨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份精心准备的小礼物,递到她面前,宁荣荣的心头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甜蜜,像是被蜜糖包裹,轻轻地接了过来,梦中,墨影大师微笑着,温柔地看着她,目光如同星辰般闪耀。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房间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软榻上,宁荣荣安详地沉睡着,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正是梦中幸福的真实写照,她白皙的肌肤在光影中泛着玉色的光泽,玲珑的曲线充满了青春的诱惑,无一不彰显着少女诱人的美。

  

  墨影此刻也褪去自己的衣物,看着宁荣荣她毫无设防的酮体,熟睡中的宁荣荣,褪去了平日的刁蛮与骄傲,显得那么乖巧可爱,温柔听话,仿佛一件精美的瓷器,脆弱而诱人,她的皮肤细腻得令他爱不释手,指尖划过便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滑腻,她完全任人摆布,柔软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随着他轻微的动作,便会顺从地摆出各种姿态,毫无醒来的迹象。

  

  墨影俯下身,先是轻柔地吻上宁荣荣的红唇,感受着那份属于少女的柔软与甜美,随后,他伸出食指,轻巧地探入她的口中,温柔地将她娇小的舌头引出,仿佛逗弄一只熟睡的小猫般,在自己指尖上轻柔地把玩。

  

  睡梦中的宁荣荣,舌尖不自觉地抵着他的指腹,微微露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舌尖,蜿蜒而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显得既纯真又靡丽,墨影看着她这副无意识地乖巧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他将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抽出,并未急着插入她的身体,反而轻轻地将手指移到她娇嫩的菊花口,带着一丝恶趣味地扣弄起来,感受着那处隐秘的柔软与紧致。

  

  他并未急于粗暴地侵入,而是像对待最精美的艺术品般,轻柔地分开宁荣荣并拢的大腿,一点一点地,缓慢而温柔地分开那两瓣娇嫩的花瓣,感受着那处被温热蜜液打湿的柔软。

  

  他缓缓地将自己灼热的性器对准那花穴犹如对待艺术品一般,温柔的进入,感受着嫩肉的吮吸与按摩,缓缓地,深入,再深入。

  

  九曲连环的魅力在此刻展露无遗,墨影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褶皱的包裹与缠绕,仿佛整个人都被她体内深处的温柔紧紧吸附,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他健硕的身躯压了上去,他开始了深沉而有力的冲刺。

  

  此刻,墨影的精壮的腰身与宁荣荣纤细的柳腰紧密贴合,汗珠从他额头滑落,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又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滑落,将她衬托得如同出水芙蓉般娇艳,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紧密包裹,结合的部位如同被吸盘牢牢吸附,九曲连环的包裹令人心醉,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极致的缠绵与快感,让她在他怀中不受控制地轻颤,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一丝羞涩的颤音,持续摩擦的大腿逐渐泛红,显得愈发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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