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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待续,开局不顺的废案等等,1

小说:开局不顺的废案等等 2025-09-12 13:05 5hhhhh 2620 ℃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几缕金色的阳光穿透浓密树叶,在幽暗的山洞口投下几片光影,带来一丝暖意。

苏从汐的眼睫轻轻颤动,意识逐渐回复清醒,身体深处,那被撕裂的痛楚与被玷污的屈辱感,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让她纤细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猛地睁开双眼,昨夜那噩梦般的一幕幕,在她记忆中反复重现。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牵动了难以言喻的痛处,她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双腿之间的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

当她的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继而向下探去,指尖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凉而带着轻微凸起的奇异印记,她心中一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莫指甲盖大小的,如同弯月一般的浅红色印记,就像邪恶的图腾,静静地烙印在她小腹下方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上,散发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淫靡气息。

不仅这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虽然依旧有些运转不畅,修为也确实从原本的耀月三阶,因为昨晚的侵犯跌落到了二阶的水平,但昨天的内伤和外伤,几乎都已经痊愈,这等完全不合常理伤势恢复速度,让她心头的疑云更重。

当她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不远处那个正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眼神还慌乱躲闪的宁晨之时,所有的困惑、惊惧、羞耻与屈辱,在这一刻尽数被点燃,瞬间化为滔天怒火,让她恨不得立刻拔出长剑,将这个夺走了她贞洁身子的禽兽碎尸万段!

“你……你这无耻淫贼!”苏从汐美丽的双眸中布满了血丝,牙齿因为愤怒而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因为压抑不住的颤抖而显得有些嘶哑。

她挣扎着想要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将这个玷污了她的恶徒,还精通邪恶采补之术的邪教份子手刃于此,却发现身体因为疼痛,目前依旧虚软无力,如同散了架一般。

她慌乱地拉过身边那些被宁晨甩在一旁的衣物,以及宁晨那件同样破烂的外衫,尽可能地想要遮掩住自己完全暴露在赤裸身体。

她的动作因为羞耻、愤怒以及虚弱而显得慌乱笨拙,眼眶不争气的再次闪着泪花。

宁晨看着苏从汐那双充满了愤怒、屈辱与杀意的清澈凤眸,愧疚与恐惧涌上心头,让他呼吸都有些混乱,他知道,无论自己现在如何解释,如何辩白,都无法洗刷昨夜对她犯下的罪孽。

当苏从汐因为慌乱遮掩身体,不经意间蜷缩起她那双因沾染了些许尘土而略显狼狈、却依旧精致小巧、白皙细腻的脚丫和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时,宁晨的心猛地一跳。

昨夜那些在关倌操控之下发生的,本该被他深埋于记忆最深处的淫靡画面,此刻却不能抑制地涌入他的脑海:他记得自己,或者说,是关倌操控下的自己,是如何痴迷地握着她那双纤巧玲珑的玉足,记得那细腻滑嫩的肌肤透过指尖传来的触感;他记得自己是如何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过她那敏感的足弓,感受着她微微绷紧的曲线;他记得她那十颗圆润可爱的脚趾,是如何在他的唇齿或是在他指间被揉捏把玩,从最初的冰凉抗拒,到最后蜷缩,透出一抹诱人的粉红……

那销魂的触感,那带着淡淡幽兰体香与些许汗湿的独特味道,那从她喉间溢出的,压抑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这一切,让一股燥热瞬间从他的小腹升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啧!啧!啧!我的小色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回味人家小姑娘的脚丫子?瞧你那副魂不守舍的德行,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了!恶心不恶心?”关倌那充满了鄙夷与不屑的尖锐娇笑声,猛地在他的脑海之中响起,将他从那危险的回忆中拽了回来,“还看?!还想再来一次不成?人家现在可要拔剑砍你了!还不快撒丫子跑路!”

宁晨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的愧疚与绮念,他猛地从冰冷的地面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与不适,下意识地便向着山洞之外狂奔而去。

“你这跑得,简直比乌龟还要慢!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爬行速度,还想从那小娘皮的剑下逃生?做梦去吧!”关倌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幸灾乐祸,“算了!算了!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本座今天就再大发慈悲,施舍你一点好东西!好好回忆,昨天本座抱着那小炉鼎但山洞的步伐和真气运行方式,那是一套简单的轻功,虽然只是些不入流的粗浅皮毛,但对付你这种菜鸟,也算是绰绰有余了!现在,立刻集中精神,照着本座的提示,运气!快!快!快!”

宁晨此刻早已是六神无主,哪里还有半分思考的能力?在关倌那如同连珠炮一般的催促与恐吓之下,他只能按照关倌的吩咐,运起真气,一股微弱的力量,从丹田涌现,牵引着他的四肢,特别是双腿,让他那原本有些沉重的身体,陡然间变得轻盈了许多,速度也陡然加快。

他甚至来不及细细体会这种奇妙的变化,便已下意识地按照脑海中那套运气法门,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虽然此刻的姿势依旧狼狈不堪,但其速度,竟也比刚才凭本能逃跑时,快上了不止几分。

“无耻淫贼!你给我站住!我苏从汐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誓不为人!”苏从汐见宁晨竟然还敢在她面前仓皇逃跑,更是怒不可遏。

她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颤抖着手,胡乱地将那些衣物尽可能地穿回身上,也顾不上整理自己那散乱的青丝和狼狈的仪容,从地上抓起自己的青钢长剑,也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昨日所经历的一切尽数化为了她的无边怒火。

接下来的一日一夜,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中央山脉外围区域,便因此而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之战。

苏从汐的修为虽然因为昨夜那场“双修”而被强行从耀月三阶,跌落到了二阶的水平,但其深厚扎实的根基和从小千锤百炼的精妙剑术,依旧远非刚刚侥幸踏入耀月门槛、且对自身那点微末力量掌控尚不熟练的宁晨可以比拟。

她的剑法依旧凌厉无匹,每一剑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杀气,死死地锁定着宁晨的要害,那一道道的青色剑光,似催命的符咒,数次都险些将宁晨当场斩于剑下。

密林之中,只有几缕惨淡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地上投下一些光斑,苏从汐凭借着剑阁秘传的敛息法门和远超宁晨的敏锐感知,悄无声息地追踪着宁晨留下的痕迹。

就在宁晨以为自己暂时摆脱了追杀,躲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之后,想要稍稍喘口气的时候,关倌清脆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炸响:“蠢货!蠢货!蠢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那小炉鼎已经摸到你屁股后面了,你还敢在这里歇气?”

宁晨吓得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向前一个懒驴打滚,一道凌厉的青色剑光,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划过,将他身后那棵足有数人合抱粗细的古树,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苏从汐身上那股因为剧烈运动而散发出来的淡淡幽兰体香与汗水气息的独特味道,以及她那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声。

“往左边那片布满了尖锐石头的乱石堆里面钻!快!快!快!再慢一点,你的小命就要变成两截了!”关倌赶紧催促着。

宁晨没有半分迟疑,他连滚带爬,手脚并用,也顾不上那些锋利的石头会不会划伤自己的身体,将那套经过了一天的使用,早已熟悉身法施展到了极致。

他的身影带起几道模糊不清的残影,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苏从汐紧随而至的那一记足以开膛破肚的夺命追魂剑。

又一次在近距离的惊险交锋之中,苏从汐身上那件本就破损不堪的青色劲装,在剧烈的闪转腾挪之间,更是难以完全遮掩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宁晨的目光,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瞥见了她那因为衣衫破裂而偶然露出的一小片,在光线照耀下显得愈发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在剑影与身法的急速交错之间,那若隐若现的,充满了青春弹性的修长玉腿曲线,上面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吻痕。

他的心头猛地一跳,他的脑海之中,再次回放出上一晚那些极尽淫靡的淫乱场景。

那是一种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混乱,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擦与碰撞;她在他的身下被迫承受,婉转迎合时的那种带着哭腔的娇喘与呻吟;那混合着少女体香,晶莹汗水与浓烈情欲的特殊暧昧气味;还有她那双因为屈辱与快感而紧紧皱起的眉角,以及那被屈辱泪水打湿的,微微颤抖的长长睫毛……

宁晨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仿佛能够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指尖,曾经在那片细腻滑嫩的肌肤之上游走、抚摸、揉捏时所带来的那种温热与柔软;尤其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她那因为奔跑而露出一小截的足腕,以及那在破旧的布鞋之中若隐若现的玉足轮廓之时,他更是无法抑制地联想到更加上头的画面,以及他曾如何沉醉地感受着那小巧和圆润如玉的足趾所带来的快感……

那股从灵魂最深处渗透出来的邪异燥热,不是他这个刚刚脱离童男之身的人所能拒绝的,正如关倌所说,双修不仅会给女方带来快乐,就连他自己也一定会上瘾。

此刻回忆里那种感觉,让他感到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可耻地发生了生理反应。

“小晨晨!又在发什么情?!真想再次品尝这小炉鼎的滋味,也得尽快提升自己呀!”关倌的提醒,再次将他拉了回来。

苏从汐一剑再次落空,她那秀丽的柳眉皱得更紧了,她完全不明白,这个卑鄙无耻的淫贼,其身法为何会如此的诡异和邪门,明明修为不高,却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爆发出一种惊人速度和闪避能力。

在追逐与数次短暂的交手过程之中,苏从汐她发现,宁晨此刻所展现出来的力量、速度、身法,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邪门。

他之前只有仓星实力,眼下通过采补自己,他才到了耀月一阶接近耀月二阶的修为,却又总是会时不时地夹杂着一丝让她感到莫名心悸的气息;他的身法看似笨拙不堪,破绽百出,却又总能在她认为必杀的时刻,险之又险地避开自己的致命攻击。

最让她感到无法理解的是,这个淫贼,如果跟昨天一样,突然爆发隐藏的实力,不是能将此刻才耀月二阶的自己轻易拿下,为何只顾一味地逃跑?太多的秘密,让苏从汐不愿放弃,更是想趁着他似乎不能使用那股奇异的力量,尽快拿下对方。

宁晨则完全是在生与死的边缘疯狂挣扎,他那脑海之中,关倌那幸灾乐祸的指导,就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哎哟喂,我的小晨晨啊!你这真气用的,一寸劲就用一寸劲的功力,照你的用法,等会儿就气绝而亡了!越是紧张,就越要冷静,这种越级战斗,最能锻炼人了。左边!往你左边看!那小娘皮的剑尖都快要削掉你的耳朵了!你这个蠢货!榆木脑袋!无可救药!”

“啧啧啧,小晨晨,你可真是个笨蛋,本座这么教你提醒你了,动作还是这么僵硬,小炉鼎这一剑要是再快上那么半分,或者角度再刁钻那么一点点,你的小命可就要当场交代在这里。本座这种一对一的‘现场教学’,可是从未走过的,麻烦你集中精神!”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猪脑子转世投胎的啊?本座都用神念清清楚楚地、仔仔细细地告诉你了,那小娘皮的下一招,百分之一百二的可能会攻你那脆弱不堪的下三路,你还跟个没头没脑的苍蝇似的,傻乎乎地往前猛冲?活该你差点被人家一剑给断子绝孙!”

尽管关倌的这种堪称羞辱的“指导”方式,实在是令人抓狂崩溃,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苏从汐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逼迫之下,以及关倌那虽然刻薄却又往往总能精准无比地点中要害的“友情提示”之下,宁晨的实战应变能力,以及他对自身那点微末力量的掌控与运用,正在以一种突飞猛进的速度提升着。

他对那套轻功和《焚月血典》剑法的理解与运用,也从最初的生涩不堪渐渐变得熟练自然起来,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飘逸,他的身形在茂密的原始林间,险峻陡峭的山石之上穿梭躲避,虽然依旧是狼狈不堪,却也渐渐多了几分灵动。

每一次与苏从汐的剑身擦肩而过,都让他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也让他对自身力量的渴望,以及对活下去的强烈执念,变得更加的强烈。

然而,在逃亡与追杀的过程之中,一些插曲,却让这场猫鼠游戏,其最终的走向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改变。

中央山脉的外围区域,除了那些茂密原始森林和崇山峻岭之外,也零星散布着一些以世代打猎和冒险采药为生的凡人村落。

苏从汐在追击宁晨的途中,曾数次路过这些贫穷落后、民风淳朴的村落边缘地带,也恰好碰上了那些低阶魔兽,袭扰无辜的村民,掠夺他们本就少得可怜的食物,甚至还凶性大发,伤人性命。

这一次,当苏从汐那娇小的身影,追着宁晨那狼狈不堪的背影,一同冲出那片茂密的密林之时,她的目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捕捉到了两个画面:远处,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无耻淫贼宁晨,正向着不远处那个炊烟袅袅的凡人村落狂奔而去;而近处,几头体型壮硕的低阶风狼魔兽,正迈开四蹄,咆哮如雷地扑向一群猎户。

她那双依旧带着怒火的清澈眼镜,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她的内心,也陷入了抉择之中。

是应该不顾一切地继续追击那个无耻淫贼,还是应该暂时放下个人恩怨,挺身而出,去解救那些面临威胁的无辜百姓?私仇与大义,在她的心中碰撞。

然而,这种二选一的难题,仅仅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间,下一刻,她的脑海之中,便清晰无比地浮现出了剑阁那传承了数百年的祖师遗训,以及她从小到大,心中对“正义”二字那份纯粹而执着的渴望与坚守。

个人的仇恨,在这一刻,被她强行压制了下去。“身为剑阁的一份子,守护弱小,维护正义,依旧是我辈刻在骨子里的使命与担当!” 苏从汐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的坚定,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对宁晨的追击,娇小的身影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迎向了那些风狼魔兽。

她手中那柄青钢长剑,在这一刻,瞬间便化作了一道道守护生命的利刃,将那些风狼魔兽一一斩杀,成功地保护了那些百姓。

在战斗结束之后,她甚至还会将自己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珍贵疗伤丹药,毫不吝啬地尽数分发给受伤的村民,耐心地帮助他们处理伤口,缓解痛苦。

她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遭受了耻辱的怒气,但当她面对那些收到惊吓的孩童,和那些对她感激百姓之时,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那份属于剑阁弟子特有的侠义心肠与纯真善良的本性,却总会如阳光一般流露出来,令人动容。

也正因为她这数次的,义无反顾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往往都不可避免地耽搁了追击宁晨的宝贵时间,有好几次,都让宁晨成功逃脱,远远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最终宁晨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中,不见了踪影。

这让苏从汐自己也感到有些懊恼和不甘,但她却从未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过片刻,因为在她的心中,守护百姓,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使命,至于个人的恩怨情仇与荣辱得失,反而要退居其次,不足挂齿。

宁晨数次远远地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观察到了这一切的发生,他看到苏从汐在面对那些凶恶的魔兽之时,所展现出来的那份英勇无畏与一往无前的气概;他看到她在面对那些无辜无助的平民百姓之时,所流露出来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温柔善良和纯粹心肠;他看到她那双变得冰冷的清澈眼眸之中,在面对手无寸铁的弱者之时,依旧不曾被仇恨所玷污分毫的正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这个伤害了苏从汐的人,感到愧疚、悔恨和自责,即使不是他的意愿。

他被苏从汐身上所展现出来的那种纯粹而耀眼的人格魅力,以及那份即使身处绝境,依旧不改初心的侠义风骨,深深地吸引,也为自己曾经在被关倌操控之下,对她犯下的那桩禽兽的罪行,感到无地自容。

一股强烈的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弥补自己过错的念头,在他的心中滋长起来,他开始思索着,自己究竟能够为她做些什么,才能稍稍减轻心中那份罪孽感与负疚感。

最终,在经过了数次思想斗争之后,他做出了有些荒谬可笑的决定,暂时放弃立刻逃离的念头,转而小心翼翼地,暗中跟随在苏从汐的身后,看看是否能有机会,在她再次遇到危险,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为她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哪怕这种帮助,可能会让他再次面临生命的危险,他也……在所不惜了。

“啧啧啧, 我的小晨晨啊, 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被那小女娃那行侠仗义给感动啦?还是说,你小子是真的对那个被你‘享用’过一番的,滋味还算不错的小炉鼎动了心思,准备上演一出‘浪子回头金不换,痴情淫贼护圣女’的狗血感人戏码啊?”关倌那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声音,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可别忘了,那小炉鼎现在可是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呢!你现在眼巴巴地凑上去,那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难道你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不够惨吗?再说了,你不想再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司大小姐啦?还有你小子体内的寒毒,虽然因为昨晚的‘滋补’而暂时被压制住了,但你现在修炼的那套《焚月血典》还是需要不断的提升的。”

说到这里,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你要是能真把那个小炉鼎追到手也不错,虽然处子元阴被你采了,但你初始修为太低,估计还得接着采补一两次次,才能完全吸收,足够通过双修采补让你提升到耀月二阶的,压制下寒毒也没问题,但是要想提升更快,早点解决掉寒毒和解放本座,还是得需要继续采集高品质的纯净元阴,你自己看着办吧!”

关倌的话语,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宁晨,无情地加剧着他内心深处的矛盾和痛苦,他不愿意继续伤害无辜,可惜又明明确确的,想要继续活下去变得更强,从而追上心里的白月光。

当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种既微妙又极其紧张的距离,先后抵达中央山脉外围边缘地带的一个名为“青石镇”的小型集镇之时,天色已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青石镇染上了一层金色,宁晨远远地看着苏从汐的身影消失在镇子中心一处挂着“剑阁”旗号的院落门口,想来那便是剑阁在此地的分舵了,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她暂时安全的释然,也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啧,小晨晨,那小炉鼎可算是暂时安全了,只是这剑阁分舵,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呀,我看除了小炉鼎,其他的就一个耀月3阶,也没多安全呀。”关倌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调侃。

“只有一个耀月三阶?正常说分舵起码都有一个四阶吧,他们外出了吗?”宁晨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想着苏从汐安全抵达,内心还是开心的。

“现在,是不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的温饱问题了?本座可得提醒你,你现在这副尊容,再不想办法弄点吃的填饱你那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顺便换身稍微体面点的干净衣服,恐怕还没等体内的寒毒再次发作,你就要先一步饿死在这青石镇了。”

宁晨摸了摸自己那确实空空如也的肚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几乎快要变成一缕缕布条的破旧衣衫,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如今的模样,确实是凄惨到了极点,路过的人搞不好真会把他当做叫花子,他心中对关倌回道:“你这话倒是没说错,是得搞点吃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些纷乱复杂的杂念,开始在青石镇那些相对偏僻冷清的街道和小巷之中漫无目的地游荡起来。

夜色,渐渐将整个小镇彻底吞噬,街边的店铺大多已经早早地打烊休息,只有少数几家生意冷清的酒馆和门前挂着暧昧红灯笼的青楼楚馆,还依旧亮着昏黄而引人遐思的灯火。

宁晨的目标非常明确,他现在最迫切需要的,是钱,但是,他却又不能去偷盗那些本就生活不易的普通百姓,那与他不久前亲眼目睹的,苏从汐那奋不顾身行侠仗义的崇高举动相比,只会让他更加鄙视自己。

他知道,寻常修士,尤其是到了耀月级别,即便只是个初阶,也大多会依附于某个势力,或是家族子弟,或是宗门打手,生活用度上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绝不会像他这般落魄。

自己这副模样,一看便是遭遇了重大变故,又孤身一人,实力低微,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在有心人眼中,简直就是一块送到嘴边的肥肉。

转过一个阴暗的拐角,宁晨特意放慢了脚步,从地上随手捡起了几块大小不一、毫无用处的小石子,握在手中不时地掂量几下,装作一副刚刚从哪个酒馆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虚浮不稳的模样,摇摇晃晃地进入了一条灯光昏暗的死胡同之中。

果不其然,他这副故意装出来的,“我是待宰肥羊,快来打劫我”的拙劣模样,很快便成功地吸引了某些隐藏在暗处、不怀好意的目光。

“嘿,小子,给老子站住!不许动!”三个衣着流里流气、面带凶相、手中各自提着短棍和匕首的泼皮无赖,如同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老鼠一般,从胡同两侧的阴影之中钻了出来,将宁晨堵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颇为壮硕的汉子,他咧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板牙,眼神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宁晨,手中的那根粗短木棍,也在另一只布满了老茧的手掌之上“啪啪”地敲打着,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几……几位大哥,拦……拦住小人,是……是有何贵干啊?”宁晨故作惊慌失措,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与恐惧,仿佛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给吓破了胆。

“贵干?嘿嘿嘿嘿,小子,看你这副贼眉鼠眼的落魄模样,也是个刚从外地流窜到咱们青石镇的外乡人吧?”那汉子发出一阵狞笑,语气之中充满了威胁与贪婪,“小子,算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到了我们哥几个的手里!识相的,就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乖乖地交出来!或许,我们哥几个心情一好,还能发发慈悲,给你小子留点回家的路费!”

“钱……钱吗?小……小人身上,确实……确实还剩下那么一点点……”宁晨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从自己那破旧不堪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同样破旧的钱袋,在几个劫匪面前小心翼翼地晃了晃。

“哦?还真有钱啊?有多少啊?快给老子拿出来瞧瞧!”另一个身材瘦高、的劫匪,眼中瞬间便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兴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手中的匕首也向前递了递,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宁晨咧嘴一笑,那笑容之中却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憨厚与怯懦,反而带着一丝与他此刻狼狈不堪的落魄模样完全不符的冰冷与戏谑,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多,不多。不过嘛,等会儿……应该就会更多了,多到足够我吃上几顿饱饭,再换身像样点的衣服。”

那壮硕汉子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他奶奶的!臭小子,你竟然敢耍我们兄弟几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怒吼一声,猛地举起手中那根粗壮的短棍,便要毫不留情地向宁晨的脑袋狠狠砸去!

然而,下一刻,他那凶狠的动作却猛地僵在了半空之中,只见宁晨的身影向前一步,他那只原本看起来瘦弱无力的右手,迅速地扣住了壮硕汉子那紧握着短棍的手腕,随即手腕微微一错!

“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在寂静的胡同之中响了起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刀疤脸汉子瞬间便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凄厉惨叫,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手中的那根粗短木棍也应声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另外两个劫匪见状,也是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如同病猫一般瘦弱不堪的小子,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两人相视一眼,正欲不顾一切地上前围攻,却见宁晨丝毫不躲,伸出手指,外放出真气,宣告着自己的修为。

“是……是耀……耀月高手!”剩下二人结结巴巴的说的,很显然被惊吓到了,二人颤颤巍巍,不敢进一步,也不敢逃走,这哪是肥羊,这分明是条藏着的大老虎啊!

……

片刻之后,宁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从那条阴暗的死胡同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的手中,多了一个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钱袋,第一桶金,到手了!

有了第一桶,就有第二桶,宁晨故技重施,利用扮猪吃老虎,轻松的攒够了换新衣,吃饭的钱,甚至返回司家的食宿钱,也弄了个七七八八。

他随意地在街边寻了个尚在营业的面摊,一口气叫了两大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阳春面,然后便风卷残云地大吃了起来。

虽然依旧是些清汤寡水的粗茶淡饭,但对于已经饥肠辘辘,之前一直风餐露宿的他来说,已然是难得一见的美味了。

他成功地“打劫”了那些原本企图打劫他的街头劫匪,用他们那些本就不义的不义之财,暂时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也勉强攒够了接下来几日可能需要的路费。

他既没有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去主动地作奸犯科,这让宁晨那颗本就充满了矛盾与挣扎的心中,稍稍获得了一丝扭曲而微妙的平衡感与虚幻的自我安慰。

解决了温饱和初步的路费问题之后,宁晨并没有选择去那些需要登记的客栈投宿,他依旧保持着戒备,毕竟,他现在也算是个“通缉犯”,被苏从汐给盯上了。

最终,他在青石镇的边缘地带,寻到了一座早已荒废多年的破庙,在仔细地确认了四周确实没有任何人迹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进入,在后殿一处相对还算干净,也能勉强遮风挡雨的角落,蜷缩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准备在此处将就一晚,明天看一下苏从汐,就准备回司家了。

夜,越发的深沉,也越发的寒冷,破庙之外,偶尔还会夹杂着几声从远处山林之中传来的怪异嚎叫,更平添了几分阴森与恐怖,宁晨因为白日里经历了那番惊心动魄的连番追逐与生死厮杀,早已是身心俱疲,困倦到了极点。

很快,他便在这冰冷而坚硬的青石地面之上,带着满心的疲惫与对未来的迷茫,极不安稳地睡了过去,起码,现在摆脱了寒毒的折磨,还是能比以前睡得更好的。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意识也渐渐陷入一片混沌之际,关倌那带着几分意外,却又夹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清脆声音,在他那疲惫不堪的脑海之中响了起来:“小晨晨!小晨晨!别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了!口水都流到地上了!赶紧给本座醒醒!有好玩的……哦不,或许对你来说,也是个天大的热闹,自己送上门来了!”

宁晨猛地从冰冷的睡梦之中惊醒过来,他警惕万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才压低了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急声问道:“关倌?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是苏从汐又追上来了?!”

“啧,你这小家伙,睡得倒是挺沉!跟头死猪似的,雷都打不醒!”关倌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与鄙夷,“别废话了,赶紧躲起来,有人要进来了,还是你的熟人哦!”

虽然奇怪,但是这个与自己共生的剑灵,一般来说还是不会害自己的,埋下疑惑,他听从吩咐,爬到了梁上,收敛气息,藏了起来。

关倌发出几声幸灾乐祸的娇笑,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你还记得前天跑掉的几个漏网之鱼吗,嘿嘿,本座发现啊,他们似乎和小炉鼎队伍里的一个人认识,瞧,他们进来了!”

宁晨闻言,心中也是猛地一惊,赶紧望向破庙门口,在月光的照耀下,看清了来人,其中之一就是跑掉的山贼,另一个,居然是苏从汐队伍里,对他态度最差的那个似乎名叫赵从衍的剑阁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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