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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命续缠绵,开局不顺的废案等等,2

小说:开局不顺的废案等等 2025-09-12 13:05 5hhhhh 2840 ℃

他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其意所指,已是昭然若揭,分明是在怀疑宁晨这个半路加入的“外人”。

此言一出,队伍中顿时一阵骚动,那名鹅黄罗裙的女子立刻尖声附和道:“赵师兄说得有理!这家伙来历不明,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说不定就是山贼派来的奸细,故意引我们入瓮的!”其他几名年轻弟子闻言,看向宁晨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怀疑与警惕,纷纷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宁晨心中一沉,脸色愈发苍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可!”苏从汐猛地转过身,清冷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般扫过赵师兄和那名鹅黄罗裙女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临阵对敌之际,最忌讳的便是军心涣散,自乱阵脚,宁公子身受奇毒,是我力排众议,执意要将他带上,一路行来,他何曾有过半分不轨的举动?此刻大敌当前,还请你暂时放下个人的恩怨与成见,以大局为重,同心协力。”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面带慌乱与不安的同门,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与鼓舞人心的正气:“我剑阁弟子,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遇事只会相互猜忌了?拿出你们的勇气来!眼下只是区区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苏从汐一番话,掷地有声,瞬间便将队伍中那股慌乱不安的气氛给压了下去,赵师兄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也不敢再多言,其他几名年轻弟子也纷纷拔出佩剑,脸上露出了几分决然之色,苏从汐在队伍中的威望,于此刻尽显无遗。

那疤脸老大见状,狞笑一声:“嘿,小娘皮口气倒是不小,还想负隅顽抗?兄弟们,给我上!先宰了那几个碍事的小子,再好好炮制这个带头的小辣椒!”

话音未落,六名山贼便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嗷嗷怪叫着,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呈扇形包抄之势,猛地冲了上来,他们的目标明确,那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带着使双匕和使铁棍的男子,径直扑向了队伍中最具威胁的苏从汐,显然是想先集中优势兵力,解决掉这个最强也最扎手的硬点子。

而剩下的修为差一些的三人,则狞笑着,不紧不慢地冲向了宁晨和其他几名剑阁弟子,试图将他们分割包围,逐个击破。

“各位师弟师妹,速速结队自保,寻机向山道出口的方向突围,向我剑阁分舵求援!切记,不可恋战,保命为上!宁公子,你跟紧他们,千万不要掉队!”苏从汐见势不妙,俏脸之上展示出一丝凝重,她看得出,眼前的疤脸老大,修为不低于自己,最少也是耀月三级,担心自己打起来不能保护师弟们,只好对着身后的众人厉声娇喝道。

随即,她手中那柄青钢长剑猛地一抖,剑身之上发出一阵如同龙吟虎啸般的清越颤鸣,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刹那之间,数道青色剑气,如同闪电一般,从她手中的长剑剑尖之上迸射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呼啸之声,分别射向了那三名实力最强的山贼,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切割开来,发出“嗤嗤”锐响。

她娇小的身形猛地一晃,翩然起舞,脚步轻盈飘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美感,不退反进,主动迎敌,她此刻所施展的,正是剑阁嫡传的上乘精妙剑诀,《流云飞袖剑》。

只见她手中那柄青钢长剑,在她那精纯无比的耀月三阶真气疯狂催动之下,时而如同天际漂浮的行云,又似山间潺潺的流水,剑招连绵不绝,密不透风,剑光闪烁之间,化作漫天青色的剑影,将自身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滴水不漏;时而又如同惊涛,拍击着坚硬的礁石,剑招大开大合,刚柔并济,逼得那三名凶悍的山贼也不得不连连后退,暂避其锋。

那疤脸老大仗着自己的修为,手中那柄沉重的鬼头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风,每一刀劈出,都带着恐怖的力道,卷起阵阵恶风。

老二则如同隐藏在暗影中毒蛇一般,身形诡异莫测,手中那两把淬了剧毒的短匕首更是化作两道致命的寒光,招招不离苏从汐的周身要害,阴险歹毒至极,老三的狼牙铁棍更是势大力沉,每一棍砸下,都仿佛要将空气都给生生砸爆。

然而,苏从汐却丝毫不惧,神色依旧镇定,她那娇小的身形,在三名强敌的围攻之下,看似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却总能在最关键的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和速度,险之又险地避开。

她手中的青钢长剑,剑身之上渐渐泛起一层皎洁月华般的黄色光晕,每一次与对方那势大力沉的兵器碰撞,都会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激起火星。

偶尔,她的身形在原地留下一道道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模糊残影,让那三名山贼的合力攻击尽数落空,只能徒劳地劈砍。

她虽然是以一敌三,其中还有一名修为不亚于她的强悍对手,但在一时之间,还隐隐有反击之势,其剑法之精妙绝伦,以及那远超同龄人的战斗天赋与临场应变能力都崭露无遗。

“好俊的剑法!好快的身法!这小女娃,当真是个练剑的好苗子啊!”就连宁晨脑海中的关倌,此刻也不由得出声赞叹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欣赏,“这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惊人的修为和剑术造诣,当真是了不起!……哼,想当年,本座见过的大能可比她厉害多了,不过这世道,能有这样的天才也算不错了!若是能再多些生死搏杀的实战经验,磨砺掉身上那份属于温室花朵的娇嫩与稚气,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

“苏师姐果然威武!苏师姐天下无敌!”

“有苏师姐在此,这些个跳梁小丑,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我们一定能平安冲出去的!”

那几名原本还有些畏首畏尾的剑阁弟子,在看到苏从汐以一敌三,竟然还能稳住阵脚,甚至还打得有声有色,心中顿时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般,大为安定,求生的欲望也瞬间战胜了恐惧。

他们勉强结成一个漏洞百出、不成体统的简陋防御剑阵,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另外三人的攻击,一边连滚带爬地向着山道出口的方向狼狈逃窜而去。

当苏从汐且战且退,不仅挡住了原来三人的进攻,甚至又把他们六人身旁的另外三个山贼也挡在身前,此时形成了苏从汐以一敌六的场面,随着苏从汐的娇喝,宁晨六人迅速从缺口逃走,山贼眼看来挡,又被苏从汐拦下,显然是不打败自己,休想追上去的模样。

一行人跑了一段时间后,本来就虚弱一些的宁晨看着那几位剑阁弟子的身影在山道上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密林的尽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远处依旧在与强敌搏杀的苏从汐之时,那份感觉又被强烈的担忧所取代。

“嘻嘻嘻……我说小晨晨啊,那小女娃虽然剑法使得花里胡哨,跟跳大神似的,挺好看的,但明显经验不足啊。你瞧瞧,她光顾着进攻,却忘了防守,那小腰,那后背,啧啧,露出了好几个大大的破绽呢!哎呀呀,再这样下去,她可真要吃大亏,被人给‘吃干抹净’咯!”关倌那甜美妖媚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皮,刺激着宁晨那颗本就焦躁不安的心。

宁晨闻言,再看到苏从汐在六名山贼的围攻下,虽然剑招依旧凌厉,但身形已明显有些迟滞,心中猛地一沉,他知道关倌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按照她说的,她原本主人实力远超耀月这种等级,连带着她的眼光和感知都很厉害,她说苏从汐有破绽,那就一定有破绽。

而苏从汐那嫉恶如仇的纯粹,也确实可能让她在面对这种经验丰富亡命之徒时,缺乏一些应对阴谋诡计的经验,她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虽然潜力无限,但终究还是缺少了一份历经风雨打磨后的圆滑。

他咬了咬牙,心中那股想要冲上去帮忙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他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苏从汐这样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为了保护他们这些“累赘”,而陷入真正的危险之中。

“我说小晨晨,你该不会是又想不开,准备回去送人头吧?”关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不解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仿佛宁晨这个不听话的决定,又一次打乱了她的什么“宏伟计划”。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就是个病秧子,身上那点可怜的寒毒还没好利索呢!你现在回去,除了能给那些山贼多送一份开胃小菜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关倌顿了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激动了,她轻咳一声,换上了一副循循善诱般的温柔腔调,继续劝说道:“听本座一句劝,小晨晨,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趁着那小女娃还能再撑一会儿的当口,赶紧撒丫子跑路,能跑多远跑多远!”

宁晨没有回答关倌的聒噪,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用那双眼睛,深深地望了一眼苏从汐那在刀光剑影中奋力搏杀的倩影,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再一次,义无反顾地朝着那片地方冲了过去。

“哎呀呀!你这个不听话的榆木脑袋,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傻瓜蛋!”关倌见宁晨油盐不进,竟然真的又跑了回去,声音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与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担忧。

那几名剑阁弟子此刻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赵师兄在发现宁晨没有跟上来后,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便带着其他人头也不回地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他甚至还阴阳怪气地对其他几人说道:“哼,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说不定真是山贼的同伙,故意留下来给苏师姐制造麻烦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到山下集镇的剑阁分舵求援才是正经!苏师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

其他几名弟子闻言,虽然心中对苏从汐也有些担忧,但终究还是被求生的本能和赵师兄的话语所动摇,默认了他的说法,脚下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几分。

宁晨回到先前的战斗地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苏从汐虽然凭借着精妙的剑法和顽强的意志,已经成功击伤了两个山贼,一人手臂被剑气划伤,鲜血淋漓,一人的胸口则被踹了一脚,嘴角溢血,显然受了内伤,但她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此刻,她正被那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以及另外三名完好无损的山贼团团围住,她的剑招依旧潇洒飘逸,带着一种空灵而凌厉的美感,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杀机,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体力与真气都消耗巨大,原本流畅的动作也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凝滞。

“啧啧啧,本座没说错吧?这小女娃的剑法,虽然使得是花里胡哨,转来转去,煞是好看,但终究还是嫩了点,后劲不足啊!再这么下去,可就真的要变成一朵任人采撷的残花了。”关倌语气中带着欣赏,却也夹杂着惋惜。

宁晨见状,也顾不上许多,他在附近迅速找了一根还算坚硬的枯树枝,紧紧攥在手中,屏住呼吸,如同潜伏的猎豹般,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战况,等待着可以出手的最佳时机。

那疤脸老大眼看久战不下,心中也有些焦躁起来,他怒吼一声,对着老四和老五喝道:“两个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用家伙招呼她!”

老四闻言,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弩,对准苏从汐便是一阵连射,数支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毒针,悄无声息地射向苏从汐的周身要害,苏从汐娇叱一声,身形如同风中摆柳般,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大部分毒针,但仍有两枚毒针擦着她的手臂飞过,留下两道细微的血痕,一丝丝黑气顺着伤口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苏从汐分神躲避毒针的刹那,那疤脸老大眼中凶光一闪,抓住机会,怒吼一声,手中的鬼头大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苏从汐的头顶!苏从汐仓促之间,只能勉强举剑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苏从汐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身之上传来,她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出。

而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间,那早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老五,狞笑一声,手中的流星锤狠狠地砸向了她那因受伤而暂时无法动弹的娇躯。

眼看着苏从汐就要香消玉殒,命丧当场。

“该你了,快上!”关倌眼见时机成熟,催促道。

“苏姑娘!小心!”听到关倌的指示,一直潜伏在旁的宁晨,再也顾不上隐藏,他怒吼一声,猛地从岩石后冲了出来,将手中那根粗壮的树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挥向了那呼啸而至的流星锤。

树枝虽然远不及流星锤沉重,但宁晨这一下在如此近的距离,力道倒也不小,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树枝与流星锤在半空撞击在一起,虽然未能将流星锤完全击飞,却也成功地使其轨迹发生了一丝微小的偏离。

那原本砸向苏从汐的流星锤,堪堪擦着她的发髻飞了过去,重重地砸在了她身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大坑。

苏从汐也趁着这转瞬即逝的喘息之机,强忍着剧痛,一个狼狈的翻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疤脸大汉又一次致命的一击,宁晨的出手,恰到好处地为她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找死!”那使流星锤的老五见偷袭不成,又被一个低修为小子坏了好事,顿时勃然大怒,他舍了已是强弩之末的苏从汐,狞笑着一个箭步便冲向了此刻已是门户大开的宁晨,大手直接抓向宁晨的脖颈。

宁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老五那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喉咙,整个人被提离了地面,双脚乱蹬,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呼吸也变得无比困难。

“宁公子!”苏从汐见状,她不顾自身伤势,挣扎着便要起身救援。

“苏姑娘……快……快走!别……别管我!”宁晨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一丝……催促,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再帮上忙了,绝不能再拖累这位侠义心肠的女子。

苏从汐身形一滞,她看着生死一线的宁晨,又看了看虎视眈眈正欲再次围攻上来的疤脸老大等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不甘,她身为剑阁弟子,岂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为了救自己而身陷险境的凡人惨死?再说,此时她已经受到内伤,也不一定能够跑掉,不如放手一搏。

“贼子!休想得逞!”苏从汐娇喝一声,强提丹田内最后一些真气,手中长剑发出一声哀鸣,竟不顾一切地朝着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发起了决死反扑,剑光如电。

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身受重伤的苏从汐,此时已是疲态尽显,她那原本清丽的脸庞上,沾染着点点血迹与尘土,更添了几分凄美,她身上的青色劲装,也多处被划破,露出几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一截修长匀称的大腿,在昏暗的林间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旖旎,却也更显其处境之凶险。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沉重,有好几次,都因为真气不济,险些被对方的兵器击中要害,身上又添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关倌!关倌!关前辈!有什么办法吗?快帮帮忙!”

“哎呀呀,小晨晨,现在知道要本座帮忙了?早叫你跑你不跑,没准人家自己也能跑呢?”

宁晨又被对方踩在脚下,流星锤正对脑门,似乎想用自己威胁苏从汐,顾不得关倌的阴阳怪气,只好继续请求道:“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本座确实可以帮一下,但也需要你的配合,你按照本座说的做,让本座操控你的身体就行啦,怎么样?”

不等宁晨回复,眼前的战斗又发生了变化。

“嘿嘿嘿,小娘皮,还想反抗吗?”疤脸老大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已是摇摇欲坠的苏从汐,他看了一眼被老五踩在脚下的宁晨,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看看救你的‘小情郎’,现在跟条死狗似的,自身都难保了!本大爷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乖乖地束手就擒,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否则,本大爷就先宰了这小子,再慢慢炮制你!”

苏从汐闻言,心中猛地一痛,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宁晨,眼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就在她分神的这一刹那,那疤脸老大眼中凶光暴涨,抓住机会,再次怒吼一声,一掌狠狠地印在了苏从汐的胸口之上!

“噗!”苏从汐如遭雷击,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再次向后倒飞而出,这一次,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倒在地上,口中鲜血如同泉涌般不断溢出,气息也变得微弱到了极点,那双明亮的眼眸,也渐渐失去了神采。

“小晨晨,本座就知道,你这种怜香惜玉的臭毛病,迟早会害人害己!”关倌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再次在宁晨识海中响起,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现在,那小女娃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哦。怎么样?还要不要再犹豫啊?再犹豫下去,可就真的什么都晚了!快点,把你的身体控制权,完完全全地,交给本座!让本座来替你,好好地‘疼爱’一下这些不知死活的蠢货!”

宁晨看着苏从汐那副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为了救自己而身陷险境的女子,就这样屈辱地死在这些山贼手中。

“好……我……我答应你!但……但是,你……你绝对不能伤害她!”宁晨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识海中发出一声嘶吼。

“咯咯咯……成交!本座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至少,不会比这些山贼更‘伤害’,嘻嘻嘻……”关倌发出一阵诡异而满足的娇笑,那笑声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魔力。

下一刻,一股冰冷而邪魅的恐怖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从宁晨的识海最深处汹涌而出,在宁晨有意的配合下,毫无阻拦的流向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宁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被粗暴地拖拽着,挤压到了一个无比狭小而黑暗的角落里。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却又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和感受这一切的发生。

一股浓郁如实质的血红色真气,从他的丹田气海之中狂涌而出,瞬间便充斥了他全身的经脉,那些原本因为寒毒侵蚀而变得脆弱不堪的经脉,在这股霸道绝伦的血色真气的冲击之下,非但没有寸寸断裂,反而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般,迅速地变得坚韧而宽阔起来。

那几个山贼只觉得脚下这个刚刚还被他们打得像条死狗似的病秧子,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让他们心惊胆战的恐怖气息。

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血红,闪烁着妖异而残忍的嗜血光芒,仿佛不再是人类的眼睛,他那原本清瘦苍白的脸庞,此刻也泛起了一层如同死人般的潮红,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一股极致杀气,以他为中心,如同实质的冲击波一般,瞬间向四周扩散开来,压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咯咯咯……这种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一具鲜活肉体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太令人怀念了!”“宁晨”口中发出一阵怪异笑声,那声音,完全不似他平日里那般卑微怯懦,反而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霸道与邪魅。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发出几声清脆的骨骼爆鸣声,他那原本显得有些佝偻的身躯,此刻却挺拔得如同出鞘的凶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他的修为,也在这一刻,骤然飙升!虽然具体境界还难以判断,但那股远超耀月三阶的恐怖威压,却是实实在在的。

“宁晨”,或者说,是关倌,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干裂的嘴唇,血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她转过头,看向那个刚刚才将宁晨一脚踹飞,此刻正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的老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戏谑的笑容:“小杂碎,刚才……是你打的本座的‘新玩具’,对吗?打得很爽,是不是?”

那老五被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看,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他还未等反应过来,“宁晨”的身形便如同鬼魅般,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

老五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剧痛,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截沾染着他温热鲜血,闪烁着妖异红光的……树枝?从自己的胸口透体而出,他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宁晨”随手将那根已经断裂的树枝从老五的尸体中抽出,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具缓缓倒下的尸体一眼,目光便转向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疤脸老大。

疤脸老大此刻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与残忍?他看着如同杀神般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宁晨”,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连逃跑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他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别……别过来!否则……否则我……”

“否则如何?”“宁晨”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抹天真而残忍的笑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一丝血迹,“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疤脸老大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便已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举刀格挡。

“铛!”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疤脸老大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刀身之上传来,手中的鬼头大刀再也握持不住,脱手飞出,远远地插在了地上,而他的胸口,则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看似轻描淡写的拳头。

“咔嚓!”一阵骨骼碎裂声响起。

疤脸老大闷哼一声,向后倒飞,重重地摔落在地,胸口处明显地塌陷下去了一大块,口中鲜血狂涌而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宁晨”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身形一转,缠上了另外两名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山贼,仅仅只用了两招,便轻描淡写地将他们送去与疤脸大汉‘会合’。

至此,六名山贼,除了最初受伤便已逃之夭夭的老二和老三,其余四人,尽数毙命当场。

“宁晨”并未再去追赶那两个逃走的漏网之鱼,他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到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苏从汐身边。

苏从汐正艰难地睁着眼,她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宁晨”,眼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你……你……”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显然伤的不轻。

“宁晨”在她那惊恐而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下,伸出手,在她身上几处大穴迅速点下。

苏从汐只觉体内真气一滞,彻底无法动弹。

“宁晨”,或者说关倌,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妖异而满足的笑容,然后,便弯下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间带着霸道与占有。

他抱着怀中那具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这片充斥着血腥与杀戮的密林深处,朝着一个空旷无人且绝对隐蔽的地带,疾驰而去…… 

很快,“宁晨”抱着苏从汐,就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过程中宁晨眼见贼人已退,本想夺回身体控制权,但发现根本做不到,关倌的邪魅笑声在识海中回荡:“想反抗?本座耗力为你压制寒毒,如今若不采补,你将命不久矣!”宁晨心底一沉,深感不安。

不仅宁晨,连苏从汐亦心生恐惧,初次被异性如此横抱,身体倍感不适,但眼下自己重伤,她也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希望抱着自己的宁晨不会伤害自己。

“宁晨”将苏从汐置于山洞地面,凝视她那稚嫩却坚定的眼神,虽身负重伤,仍不失温柔与正气,随着她身体落地,苏从汐对着气息和状态大变的“宁晨”说道:“宁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宁晨的身体已被剑灵关倌彻底操控,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力量正自他丹田深处蠢蠢欲动,沿着经脉迅速蔓延,最终汇聚于指尖,散发着微不可察的妖异血光。

“关倌,住手!”宁晨的怒吼在识海中爆发,他猜到了关倌的想法,声音急切,带着愤怒,拼命想要夺回哪怕一丝身体的控制权,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此刻关倌的力量十分强大,死死地将他的意识钉死在识海深处,让他成为一个能看,能感觉到,但是什么也做不到的旁观者。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触感,也能看到所有的景象,甚至能体会到身体此刻充满的力量以及真气在体内流转的轨迹。

“宁晨,好好听着,你以为本座是闲着无聊才做这些?你身上的寒毒全靠本座压制,如今利用了那点力量帮你们干掉几只苍蝇,如今若不以采补之法吸纳元阴,你和本座都得玩完!这采补之法,既是助你恢复,更是为救你性命!况且,你瞧瞧她,身受重伤,本座还能助她快速回复,这可是帮人又助己的‘好事’呀!”

关倌的声音在宁晨识海中回荡,清脆而跳脱,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再说了,这具肉身本就是你的,我不过借用片刻,你何必如此小气?你且看好了,这苏从汐的元阴,于你修行大有裨益,何必抗拒?况且,从今往后,她便是你的炉鼎了。”

她的语气轻松,带着蛊惑之意,深深撩拨宁晨内心的羞耻:“此等炉鼎炼法,非只图一时快活。眼下她身体沉沦,‘日’久天长,她的心亦会被你彻底俘获。一个宗门的天才弟子,这可比任何宝物都有趣得多。”

识海里的宁晨牙关紧咬,他试图凝聚所有意志,哪怕只是让身体颤抖一下,以示最微弱的抗拒,但关倌的力量纹丝不动,强大而无情。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被染上了那股妖异的血色微光,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苏从汐身上的青色劲装剥落。

苏从汐那双可爱的眼睛瞬间凝固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胸前,身体微微后缩,声音带着恐惧而颤抖:“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稚嫩的脸庞写满了困惑,自己救下的病怏怏的宁晨,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甚至还对自己做出如此不敬的动作,她的脸色随即被难以置信的惊恐取代,她试图挣扎起身,却发现周身灵力刚刚已经被宁晨封住。

而且,“宁晨”对她身体的那种压制并非蛮横的禁锢,更像是一种精准的控制,渗透进她的每一条经脉,让她空有一身修为却无从施展,眼下虽不是动弹不得,但也使不上劲,此刻她形同凡人,甚至比寻常女子更为无力。

“宁晨!住手!你疯了不成?!”苏从汐眼中含泪,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充满了不解与不甘,她清纯的脸庞此刻染上了一层羞耻的潮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剥落。

她从未料想,自己竟会以如此方式,被她曾出于善意相助之人侵犯,声音透出无尽悲戚:“宁晨……求你……放过我……求你……”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带着最后的希望。

  

然而,“宁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只是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苏从汐身上那层青色的劲装尽数剥落,当那层私密处最后的布料滑落,她那小巧可爱的娇躯,便彻底暴露出来,泛着令人心悸的诱人光泽。

绯红色的真气在指尖流转,“宁晨”在她颈项间轻抚,温热的触感划过她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下,所到之处,皆引得她身躯轻颤。

“宁晨”的目光,停留在苏从汐的小巧胸脯上,那对乳房娇小紧实,宛如含苞的花苞,象牙白的肌肤平滑如瓷,散发着少女的清纯,乳晕淡樱粉,小巧如珠,环绕着细嫩的乳尖,微微挺立,随呼吸轻颤,透着青涩的魅力,淡淡的乳香混杂着少女清香,钻入鼻间,勾起他识海中的悸动。

他压低身体,唇瓣贴近她胸口,伴随着轻柔的吮吸,苏从汐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那声音似是痛苦,又似带着一丝异样的酥麻,让她身体深处燃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苏从汐咬紧牙关,试图凝聚剑阁清心功法,脑海中闪过师尊的教诲与剑道的清正,但关倌的功法冲击她的灵台,快感侵蚀她的意志,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迅速涌来,从被触及的敏锐之处蔓延至全身,让她心神动摇,甚至感到一丝陌生的眩晕,意识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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