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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章,约稿:阴阳奇缘,1

小说:约稿:阴阳奇缘 2025-09-12 13:05 5hhhhh 5010 ℃

第五章 

  “噗嗤!”

  滚烫的怒龙再次尽根没入那片冰冷湿滑的幽深!

  “呃——!”顾山和幽月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这一次,截然不同!幽月占据了主导!她骑在顾山身上,冰冷的长腿如铁钳紧夹他虬结的腰身。她开始主动地、充满韵律地扭动起伏!动作时而如狂风骤雨,腰臀迅疾起落,每一次沉落都带着狠劲直抵花心,饱满臀肉撞击他结实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汁水飞溅;每一次抬起带来强烈的摩擦与空虚。

  “呃啊!...深...好深!...你这...蛮物...”幽月冰冷的喘息变得急促,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痛楚与快感呻吟。她的身体仿佛蕴藏无穷技巧,腰肢扭出妖娆轨迹,时而画圈研磨龟头刮蹭敏感内壁,时而快速震动柱身激起涟漪。

  “都...给...本座...嗯...哼!...”她命令道,同时甬道内壁猛地绞紧、吮吸!强大的吸力让顾山爽得眼前发黑,低吼连连。

  顾山彻底沦为被动的俘虏!健壮的身体如狂风巨浪中的小船,随幽月强大而技巧的节奏颠簸。快感如汹涌海啸,疯狂冲击他脆弱的神经!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大红喜被,指节发白,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如雨滚落。喉咙里滚动着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呻吟。

  “啊...呃...嗯...嗯...”

  幽月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她双手撑在顾山汗湿滚烫的胸膛,借力猛地向后仰身!雪白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顶端硬挺的红梅在烛光下绽放。她腰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弯,如拉满的强弓,乌黑长发瀑布般垂落。这姿势将两人交合处暴露无遗,粗长狰狞的阳具在她湿滑泥泞的花谷中凶悍进出,带出大量白浊泡沫,画面淫靡妖艳!

  “嗬...小家伙...滋味...不错...再...再快些...夫君...肏烂本座...”幽月仰着头,冰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酡红。她红唇微张,喘息冰冷中带着沙哑媚意,燃烧烛光的眼睛半眯,迷离狂野如驾驭风暴的女妖。

  这极致视觉冲击和幽月的媚惑喘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顾山!他低吼一声,强壮双臂猛地箍紧幽月冰冷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啊!...放肆!”幽月短促惊呼,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惊怒,更多是被打断快感的嗔恼。

  顾山如狂暴巨熊,腰胯爆发出惊人力量,配合双臂箍紧,自下而上猛烈顶撞!他不再被动,变成狂暴进攻者,每一次凶悍上顶,都似要将身上这妖异女王彻底贯穿捣碎!臀肉撞击声更加沉重响亮!

  “呃!你...你...这蛮牛!轻...轻点!...太...太深了...撞...撞碎了...嗯哼...本座的花心...啊!!”幽月声音带上惊怒和失控娇喘。但顾山狂暴原始的反击,带来更凶猛快感洪流!她试图扭动挣扎夺回掌控,两人肢体激烈交缠角力!

  沉重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粘腻水声、男人粗喘和女人冰冷媚意的呻吟交织,充斥红烛映照的诡异洞房。

  疯狂的角力与交欢持续,木床痛苦呻吟,每一次撞击都伴随沉闷巨响。汗水飞溅,体液气息弥漫。

  幽月腰肢如蛇扭动,冰冷甬道绞紧旋转,试图用合欢秘术榨取元阳,压制顾山冲撞。“放...放肆...呃...给本座...嗯...嗯...慢...慢...慢点!”她冰冷命令在顾山凶狠贯穿下化为破碎呻吟:“啊——!”

  顾山充耳不闻,如被激怒凶兽。他死死箍住她冰冷滑腻的腰肢,指节深陷皮肉,阻止逃离。每一次上顶倾尽全力,粗壮腰臀爆发出惊人力量,将滚烫凶器深深夯入最深处,直抵冰寒宫口。

  “碎?...你里面...又湿又热...吸得老子魂都没了...操不碎!”顾山喘着粗气回应,动作更凶狠。他挺身,汗湿胸膛重重挤压她冰冷柔软的雪峰,冰冷触感和硬挺蓓蕾摩擦刺激得他皮肤战栗。他埋首她冰冷颈窝,贪婪呼吸混合冷香、汗水和情欲的气息,牙齿啃咬玉石般肌肤留下红痕。“吸...再吸紧点...操...夹死老子了!”他含糊命令,腰臀耸动快如失控骤雨。

  “呃啊!...要...啊...啊...要来了...夫君...给...给我...射...射进来!...全射给我!...”幽月在他狂暴顶撞和命令下,冰冷语调彻底破碎,只剩高亢带哭腔的媚叫,修长双腿死死缠住顾山贲张的腰背,冰冷脚趾蜷缩。甬道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痉挛吮吸,似要榨取他的灵魂精元!

  直到幽月在顾山狠狠顶入宫心深处的猛击下,身体猛地绷紧反弓!她仰头发出长长的、冰晶碎裂般尖锐又满足的嘶鸣:“呃啊啊啊——!...泄...泄了!...夫君...啊...啊...本座...啊——!!”

  随着高潮,紧致湿滑的甬道如同活物,疯狂贪婪地痉挛收缩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啃噬吸吮深埋其中的滚烫凶器!

  这极致吮吸快感,瞬间摧毁顾山所有抵抗!他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沙哑咆哮:“呃嗬——!”

  腰胯死死抵住幽月痉挛的身体,滚烫阳具如火山喷发,猛烈持续喷射浓稠滚烫的生命精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猛持久!灼热浓精如奔腾岩浆,强劲冲刷浇灌疯狂吮吸痉挛的冰寒花心!

  两人如被电流贯穿,身体死死交缠,剧烈颤抖,共同沉沦在毁灭性高潮余韵中。洞房只剩粗重喘息和烛火噼啪声。

  许久,剧烈痉挛才平息。

  “呃...呃...”顾山粗重喘息,脱力般伏在幽月颤抖的身体上。汗水如小溪从他古铜色背脊滚落,滴在她雪白肌肤蒸腾起白气。那根完成第四次猛烈喷射的巨物疲软滑脱,湿漉漉瘫软腿间,顶端渗出半透明粘液和一丝稀薄精水——那是本源元阳被过度榨取的痕迹。空气中浓烈的精液、汗水、冷香与情欲气味粘稠未散。

  幽月如被抽骨,软软伏在顾山汗湿滚烫的胸膛,冰冷肌肤紧贴灼热皮肤。她剧烈喘息,冰冷呼吸喷在顾山颈间。身体轻微抽搐,腿间被蹂躏红肿的幽谷,缓缓溢出混合浓精和冰凉爱液的白浊粘液,浸染大红喜被。

  幽月喘息片刻,微微撑身。目光落在两人依旧相连、微微搏动渗出白浊的下身。随即,目光顺顾山肌肉虬结、布满汗痕的古铜色小腹向上,落在他疲惫放松、饱满健硕的胸膛上。

  冰冷目光如实质丝线,滑过顾山汗湿起伏的胸膛,古铜色皮肤下虬结肌肉蕴藏力量。指尖无意识划过他心口浅疤,冰冷触感让昏沉顾山微颤,喉间含糊咕哝。

  视线落回两人相连处。那根狰狞怒龙已疲软滑脱,湿漉漉瘫软腿间,顶端渗出粘液和稀薄精水——第四次爆发后的残余。奇异气味浓稠未散。

  幽月微蹙眉,源于更深困惑。

  她俯身,如严谨丹师审视药材。冰冷指尖带着探查灵力,轻沾顾山腿间残留未干的白浊。

  触感温热,带着他身体余温,以及磅礴蛮横的生命力,即使离体,仍在指尖微微“跳动”。

  幽月瞳孔骤缩!

  这绝非普通元阳!其精纯浑厚、蕴含的至阳至刚之气,如同浓缩太阳真火!品质之高,远超她所知任何炉鼎或魔道巨擘!

  “先天元阳圣体?!”幽月无声开合唇瓣,吐出古老禁忌典籍中的名词。

  心湖惊涛骇浪!

  元阳圣体,至阳至刚!阳气霸道,足以焚经断脉,按常理应饱受阳火焚身之苦,绝不可能像眼前莽汉这般魁梧健壮,筋骨如上古凶兽!力量远超寻常武夫,不逊低阶炼体修士!

  这违背天道常理!

  冰冷指尖拂过顾山汗湿额角,一缕神念探入他毫无防备体内。经络宽阔坚韧惊人,气血奔腾如江河咆哮,五脏六腑被温润磅礴阳气包裹,生机勃勃!毫无阳火反噬迹象!反似这霸道圣体被更强大力量驯服滋养,成为恐怖肉身的本源动力!

  “怪...太怪了...”幽月低语,第一次带上真正不解。她从未见过甚至未在古籍中读过如此诡异例子——一个未经修炼的凡人,身负先天元阳圣体,未被反噬致死,反成强大基石!

  冰冷的探究目光,最终定格在顾山腿间那根虽然疲软,但尺寸依旧骇人的巨物上。又缓缓下移,掠过被蹂躏得湿红泥泞、微微翕张的花谷入口,那里正缓缓渗出混合了浓精与爱液的白浊。她的目光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落在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如同细密菊纹般的后庭穴口。那里在激烈的交合和汗水的浸润下,也显得微微湿润,细小的褶皱在烛光下泛着一丝隐秘的光泽。

  一个更大胆、更亵渎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幽月冰冷的心神。元阳圣体的精元,对修复她这具玄阴死体躯有奇效,前穴已承受四次浇灌,效果显著。那么...这从未被触及的至阴至秘之处呢?若被这至阳至刚的霸道元阳直接贯入、灌满...会引发何等剧烈的阴阳交泰?是否能更深层次地涤荡死气,甚至...唤醒更深层的“活性”?

  冰冷的征服欲与对未知力量的探索渴望,瞬间压过了对这具身体初次体验的考量。她是幽月,掌控者,而非被身体本能束缚的凡俗女子。

  幽月撑起身体,彻底脱离了顾山的怀抱。冰冷的长腿分开,跨跪在顾山肌肉虬结的腰腹两侧。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疲惫昏沉的脸,冰冷的手指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沿着他汗湿的胸膛、小腹一路下滑,最终,冰凉如玉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顾山疲软巨物的根部,然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量,缓缓地、坚定地,将他那根依旧滚烫、粘腻的巨物,向后方拖拽。

  顾山在昏沉中被这冰凉的触感和下体的牵扯惊醒,浓眉紧锁,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哝:“呃...别...累...真不行了...”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躲避。

  “呵...”幽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冰冷的轻笑,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她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箍住那根疲软却根基雄厚的柱身,阻止它的退缩。同时,她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冰冷的手,却探向了自己的臀缝深处。

  指尖带着一丝残留的、属于顾山的浓浊白精,精准地涂抹在那紧致无比的菊蕾褶皱上。冰凉与粘腻的触感,让那从未被触碰的秘地本能地剧烈收缩了一下。

  幽月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一丝极其细微的、陌生的紧绷感从尾椎窜上。但她冰冷的脸上毫无波澜,只有那双燃烧着烛火的眼睛,死死锁住顾山迷茫又带着一丝被挑起的烦躁的眼睛。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冰冷中揉入一种沙哑的、近乎妖异的媚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直直钻进顾山混沌的意识深处:“夫君...前面的洞,已被你这蛮物捣得又红又肿,汁水横流...可还满足?”

  顾山喘着粗气,眼神有些涣散,但下体被那冰冷小手握住揉捏的感觉,以及她话语里赤裸的挑逗,还是让疲软的根部微微跳动了一下,他含糊地嘟囔:“...爽...爽死了...你这妖精...吸得老子魂都没了...”

  幽月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手指继续在顾山疲软的巨物上缓缓套弄,带着粘腻的精水作为润滑,感受着它在掌心一点点不甘地、倔强地重新抬头、充血、变得滚烫坚硬。她的另一只手,则用涂抹了粘液的指尖,更加用力地、带着旋转研磨的力道,按压在自己紧缩的菊蕾上。

  “呃...”这一次,幽月喉间溢出一丝极低的、压抑的闷哼。那紧窄的入口被强行按压扩张的感觉,带着清晰的撕裂般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异物入侵感,瞬间冲垮了冰冷的屏障。她身体内部从未被触及的肌肉群疯狂地收缩抵抗。

  但这痛楚和抵抗,却点燃了她眼中更妖异的光芒。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着顾山的耳朵,冰冷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媚得能滴出水,却又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夫君...前面的洞儿被你灌满了,撑坏了...可你这根蛮横的怒龙,似乎...还没彻底餍足?”

  她微微抬起腰臀,将自己涂抹得湿滑粘腻的后庭穴口,对准了顾山那根在她冰冷小手下已然半勃、青筋狰狞、散发着惊人热量的巨物顶端。那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正抵在她冰凉紧缩、刚刚被指尖粗暴开拓过的菊蕊上!

  “想不想...”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因后庭被异物紧抵而产生的、难以抑制的轻颤,这颤音反而增添了极致的诱惑,“...尝尝本座下面...的...小洞?”

  她冰冷的指尖引导着顾山粗糙的大手,强硬地按在了她自己丰满的臀瓣上,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透着一丝属于这具身体初次被如此亵玩的僵硬和生疏。指尖用力掰开,将那隐秘的、正在被巨物顶端凶狠研磨的菊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冰凉的臀肉在顾山滚烫的手掌下微微绷紧,那紧致无比的菊蕾入口,在烛光下清晰地呈现出细密的环形褶皱,此刻正因冰冷的指尖粗暴按压和滚烫龟头的抵死研磨而剧烈收缩、颤抖,如同受惊紧闭的贝类。“就是这里...夫君...用你这根滚烫的肉茎...给本座...捅开它!”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命令,尾音却难以抑制地带上一丝极细微的颤栗,泄露了这具从未被侵犯的秘地深处传来的、陌生而强烈的紧张与抗拒。

  顾山的大脑被极致的疲惫和这突如其来的、直白露骨的淫靡命令冲击得一片混沌。他只能感受到下体那根怒龙被一只冰冷小手死死攥住引导着,顶端抵住了一处难以想象的、紧致到令人发狂的所在。那地方冰凉、柔韧、带着一种绝望的收缩抵抗,却又被强行涂抹上滑腻的粘液,散发出混合了她体香、精液和汗水的奇异淫靡气味。

  “操...这...这是什么地方?”顾山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带着野兽般的困惑和本能被挑起的狂暴欲望。幽月那命令式的、充满占有欲的淫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将他残存的理智和疲惫烧得灰飞烟灭。他腰胯下意识地、带着试探性的蛮力,向前凶狠地一顶!

    “呃啊——!”

  幽月仰头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痛呼!那绝非快感的呻吟,而是纯粹的、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剧痛!

  顾山那粗壮如儿臂、滚烫坚硬的巨物顶端,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凭借着腰胯瞬间爆发的蛮横力量,强硬无比地撑开了她紧致无比的肛门括约肌!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原本只有细小孔洞的秘径入口,在令人牙酸的、仿佛布料被撕开的阻力下,被瞬间扩张成一个紧绷到极限、几乎透明的、环箍着怒龙根部的肉环!粉嫩的粘膜被拉扯得发白,细密的褶皱被强行抻平,露出下方更深、更紧窄、正在疯狂痉挛抵抗的幽暗通道入口!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通道,被异物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入侵,瞬间的撕裂感和被撑裂的剧痛,如同电流般贯穿了幽月的整个脊椎!冰冷的身躯剧烈地痉挛起来,修长双腿死死夹住了顾山的腰,冰冷的脚趾因剧痛而蜷缩扭曲!

  窗外夜色深沉,正是丑时三刻,万籁俱寂。 幽月仰头发出的尖锐痛呼在死寂的洞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六章 

  “痛!...放肆!...你这...莽夫!...轻...轻点!...要裂开了!...”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怒,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被剧痛扭曲的、脆弱的媚态。她身体本能地疯狂后缩,试图逃离那根嵌入体内的凶器。

  但顾山此刻已被那极致紧窄、温热、疯狂绞紧抵抗的触感彻底点燃!那是一种与前方花谷截然不同的体验!前方是湿滑泥泞的吮吸,这里却是干燥火热的、带着惊人弹性的、如同无数细小肉环套上来的、死命绞杀的紧箍!这极致的束缚感和被抵抗的征服欲,瞬间压倒了幽月的痛呼和挣扎!

  “操!...好紧!...夹死老子了!”顾山低吼着,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凶兽。他强健的双臂如同铁钳,猛地箍住幽月试图逃离的冰冷腰肢,十指深深陷入她柔韧的皮肉,将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腰胯上方!同时,腰臀爆发出比之前交合更凶猛的力量,自下而上,狠狠地向上一撞!

  “噗嗤——!”

  一声更加沉闷、更加粘腻的肉体贯穿声响起!伴随着幽月一声拉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一丝奇异酸胀感的哀鸣:“呃啊啊——!!!”

  粗长狰狞的怒龙,这一次尽根没入!龟头凶狠地撞开了肠道深处更紧窄的弯折,整根巨物被那火热紧致的肠道死死包裹、缠绕、吮吸!顾山感觉自己的阳具仿佛被投入了一个滚烫的、充满韧性的肉套中,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肠壁黏膜那惊人的吸附力和环状肌肉疯狂的、痉挛般的绞杀!

  “呃...呃呃...”幽月身体绷紧如弓,头颈无力地后仰,乌黑长发披散。剧痛依旧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但肠道被如此粗壮滚烫的异物完全填满、撑开、摩擦所带来的,还有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强烈的饱胀感和异物感。这感觉混杂着痛楚,竟奇异地刺激着她体内刚刚被元阳浇灌而生的微弱暖流,让她冰冷的躯壳深处,泛起一丝诡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

  顾山停下了狂暴的冲刺,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下身被那火热肠道疯狂绞紧吮吸的快感,那感觉几乎要把他魂儿都吸出来。他低头看着幽月痛苦扭曲又带着迷离的冰冷面容,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娘...娘子...下面这个洞...更紧...更热...操...像要把老子...连根吞了!”他喘着粗气,声音因快感而颤抖,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幽月紧绷的臀瓣,感受着那冰冷肌肤下肌肉的痉挛,“还...还痛不痛?嗯?”

  幽月急促地喘息着,试图适应那可怕的饱胀感和依旧清晰的痛楚。她冰冷的手指死死抠住顾山汗湿的肩膀,留下深深红痕。听到顾山带着得意和关切的粗鲁询问,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和更深的妖异光芒。她强忍着不适,腰肢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向下沉了沉臀。

  “呃...”肠道内壁被粗壮柱身摩擦挤压,带来一阵清晰的、火辣辣的刮蹭感,痛楚依旧,但那饱胀感带来的奇异刺激却更加清晰。她咬着冰冷的唇,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和一丝刻意伪装的媚意:“...你这...蛮物...捅得那么深...那么狠...本座...都要被你捅穿了...能...能不痛么?”

  她说着,腰臀却开始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生涩的旋转,研磨起来。肠道内壁的褶皱被强行撑平,又被粗粝的柱身摩擦,那感觉酸胀、火辣,却又在持续的摩擦中,渐渐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她冰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湿意:“...不过...你这滚烫的坏东西...在里面...胀得本座...好...好满...”

  这生涩的扭动和带着痛楚的媚语,如同在顾山燃烧的欲望上泼了一桶滚油!他低吼一声:“操!妖精!夹得这么紧还扭!”箍住她腰肢的手臂爆发出恐怖力量,阻止她缓慢的研磨,腰胯如同打桩般,自下而上开始了狂暴的、短距离的迅猛顶撞!

  “呃!呃!呃啊——!”

  幽月的痛呼和呻吟瞬间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尖叫!每一次凶狠的上顶,都让那粗壮的巨物在她紧窄的肠道内壁凶悍地刮擦、冲撞!龟头狠狠撞击着深处敏感的软肉!不同于前方花谷的湿滑,后庭的摩擦更加直接、粗粝、火辣!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清晰的、如同被砂纸打磨内脏般的剧痛和摩擦快感!

  “啪!啪!啪!”

  沉重的臀肉撞击声再次响起,但比之前更加沉闷、更加粘腻!每一次顾山凶悍上顶,将幽月冰冷的臀瓣撞向他结实的小腹,都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汗水、残存的精水、还有幽月因剧痛和后庭初次被强行扩张而分泌出的少量肠液,在激烈的交合处被搅打成粘稠的白沫,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边缘飞溅出来,涂抹在两人汗湿的腹部和大腿上。

  “啊!...轻点!...夫君!...里面...里面要被你...磨烂了!...呃啊!”幽月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顾山的腰背,冰冷的脚趾因持续的冲击而痉挛蜷缩。剧痛依旧占据主导,但肠道深处被反复撞击的某个点,却开始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无法忽视的酸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随着每一次撞击扩散开来,与她体内被元阳激发的暖流汇合,竟让她冰冷的小腹深处,也开始产生一种空虚的、渴望被更猛烈填满的悸动!

  “烂?...操...你这后面的小嘴...吸得比前面还狠!”顾山喘着粗气,感受着肠道那惊人的吸附力和绞杀般的蠕动,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被无数小肉芽挽留,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肠壁疯狂的抵抗和包裹,“又热...又紧...夹得老子...龟头都在跳!...说!...喜不喜欢...老子用大鸡巴...操你的屁眼儿?!”

  粗俗至极的淫语,如同鞭子抽打在幽月高傲的神经上,却又带来一种禁忌的、被彻底亵渎的快感。她身体内部的暖流在加速,那酸麻感越来越强烈,竟开始隐隐压过痛楚。她仰着头,红唇微张,吐出冰冷而破碎的媚叫:“...放...放肆!...呃啊!...谁...谁会喜欢...被你这蛮物...捅...捅后面!...啊!...轻...轻点顶!...要...要被你顶穿了!”

  “不喜欢?...操!夹得这么紧...里面这张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还不喜欢?”顾山狞笑着,动作更加凶狠。他猛地将幽月冰冷的上身拉下,汗湿滚烫的胸膛重重挤压她冰冷柔软的雪峰,冰冷的乳尖摩擦着他灼热的皮肤,刺激得两人同时战栗。他埋首在她冰冷的颈窝,贪婪地啃咬着她玉石般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红痕,含糊地命令:“娘子...把后面...夹紧点!...再吸!...让老子...操烂你的小屁眼!”

  “呃啊!...你...你这...下流的蛮牛!...”幽月在他狂暴的顶撞和粗俗的命令下,冰冷的语调彻底破碎。肠道深处那积累的酸麻感,在持续猛烈的摩擦撞击下,如同蓄满洪水的堤坝,骤然决堤!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同于前方高潮的、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不...不行了!...后面...后面要...要丢了!...夫君!...啊啊啊!...顶...顶死本座了!...”幽月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带着哭腔的极致媚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反弓,如同离水的鱼!冰冷的肠道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痉挛、收缩、吮吸!那绞杀的力量比前方花谷更甚,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啃噬、吮吸着深埋其中的滚烫凶器!每一寸褶皱都在剧烈地搏动,死死咬住顾山的巨物,要将他彻底榨干!

  这来自后庭极深处的、毁灭性的吮吸快感,瞬间击溃了顾山所有的抵抗!他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滚烫的、活着的肉套死死箍住、吸吮,龟头传来阵阵被强力吮吸的、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极致快感!

  “呃嗬——!妖精!屁眼儿...夹死老子了!”顾山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沙哑咆哮!腰胯如同被焊死,死死抵住幽月痉挛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的阳具,在这前所未有的紧箍吮吸刺激下,如同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猛烈地、持续地、狂暴地喷发了!

  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都要持久!灼热的精液如同奔腾的岩浆,强劲无比地冲刷、浇灌着幽月痉挛紧缩的肠道深处!一股股强劲的喷射,狠狠地撞击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触电般的刺激!

  “呃啊!...烫!...好烫!...射...射进来了!...全...全射给本座!...灌满...灌满后面的洞!...”幽月被这滚烫的、强劲的、持续的灌入刺激得语无伦次,身体在顾山身下剧烈地颤抖、抽搐。后庭高潮带来的强烈痉挛与滚烫元阳的灌入,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循环,将她推向了更加混乱、更加极致的感官深渊!冰冷的身躯内部,那缕新生的暖流在元阳的浇灌下,如同被注入了澎湃动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流转,疯狂涤荡着残余的死气!

  两人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死死捆绑,身体紧密交缠,剧烈颤抖,共同沉沦在这从后庭引发的、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洞房内只剩下粗重如风箱的喘息、烛火噼啪的爆裂声,以及空气中更加浓烈粘稠的、混合了精液、汗水、冷香、肠液和情欲的淫靡气味。

  许久,那剧烈的痉挛和抽搐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

  幽月如同彻底散了架,冰冷的身躯软软地趴在顾山汗湿滚烫、如同烙铁般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冰冷的肌肤紧贴着灼热的皮肤,形成奇异的温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刚刚在她后庭深处完成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狂暴喷射的巨物,此刻正疲软地、湿漉漉地、带着大量粘稠白浊,从她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肛门口滑脱出来。那曾经紧致如细密菊纹的入口,此刻可怜地张合着,呈现出一种被过度蹂躏的、充血肿胀的深红色,边缘甚至能看到一丝极细微的、被撑裂的浅表伤痕。粘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少量清亮肠液和几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血丝,正从那红肿外翻的洞口缓缓溢出,沿着她苍白冰冷的臀缝蜿蜒流下,在身下大红喜被上晕开一片更加淫靡刺目的狼藉。空气中那股浓烈的精液腥膻气味里,也混入了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属于内脏深处的独特气息。

  “呃...”顾山发出一声满足又疲惫的闷哼,沉重的身体如同灌了铅,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这是纯粹力量宣泄后的肌肉倦怠。这一次的喷射,狂暴而持久,仿佛要将积压的力量尽数倾泻。他感觉肌肉酸胀,筋骨酥软,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后的脱力,纯粹的肉体疲惫席卷全身。

  幽月趴在他身上,冰冷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着那强健心跳带来的生命力冲击。她的神念内视,体内玄阴死气已被涤荡得七七八八,一股蓬勃的、介于生死之间的奇异暖流,正生机勃勃地在四肢百骸流淌。尤其是后庭深处,那被滚烫元阳反复冲刷、浇灌的地方,暖意格外明显,甚至...带着一种被彻底开拓后的、奇异而陌生的“活性”。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顾山昏睡过去、写满极致疲惫的脸庞。

  先天元阳圣体...竟连后庭...都能承受如此霸道的浇灌,并带来如此惊人的“疗效”...

  “小子...”声音带着一丝未察的复杂,“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沉睡顾山似感注视低语,不安动了动,头颅偏向一侧,浓眉习惯性拧起,喉间模糊呓语:“...不...不行了...真...一滴...都没了...”声音干涩沙哑,透出被彻底榨干的虚弱疲惫。

  幽月微怔,随即,万年冰封唇角极其罕见地弯起一丝细微、转瞬即逝的弧度。非嘲讽,似新奇...或一丝未察的放松?

第七章 

  子夜的寒气笼罩着栖霞城。窗外夜幕沉重,仅有几缕月光透过窗棂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模糊光斑。屋内,红烛燃尽,只余凝固的蜡泪和浓得化不开的气息——精液的腥膻、汗水的咸湿、幽月身上的冷香,以及情欲巅峰后的甜腻。这气味如同蛛网,裹缠着床上交叠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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