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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带着秒杀外挂穿越异世界,意外拿下美少女艳尸这件事,关于带着秒杀外挂穿越异世界这件事,1

小说:关于带着秒杀外挂穿越异世界这件事 2025-09-12 13:05 5hhhhh 6390 ℃

“热死人了...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炎热的夏日,我光着膀子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徒劳地扇着扇子。父母旅游去了,留下我独守空房。本以为会是无比自由的一段时间:空调,电脑,通宵,所有让我感到爽的要素齐聚一堂。可倒霉的是,还没爽够两天,这空调就坏了。跟有人故意做局一样,关键时刻掉链子,无语。

实在热的不行,我艰难地爬下床,拿起遥控器对着空调猛按,幻想着空调自己就好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然而,不给面子。通风口咳嗽似的吹出一些黑烟,伴随着一股焦糊味,彻底坏了。

“唉,等等修空调的师傅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师傅大概要下午才到,还要再坚持一会。

看了看手机,现在才上午9点。早饭没吃,热得完全没有胃口。

睡一觉吧,或许醒了,师傅就来了,空调就好了,就能吹上凉凉的空调了。

燥热之下,睡觉似乎都带着那么一丝烦躁的色彩。皱着眉头,翻来覆去,浑身都是汗水,怎么躺都不舒服。我抹了把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睡着没。似乎是做了梦,或者做了很多梦?我不清楚。就这样处在迷离的半梦半醒间,直到...

“......?”

唤醒我的,是那个蒸笼一样的房间里永远不会出现的...一丝凉风?

丝丝凉风拂过我满是汗水的额头,凉嗖嗖的,还挺舒服。

我猛地睁开眼睛,熟悉的发霉天花板、老旧发黄的灯罩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湛蓝清爽的天空,许多形状各异的白云悠闲地飘荡着。

赶忙撑着地坐起来,手心痒痒的,这才发现,我正待在一片森林中。周边环绕着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 ,温和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铺满落叶的松软草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清新气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挺凉爽的,环境也不错。问题是...这儿他妈是哪儿啊?刚才明明还在那间热的不行的小房间里等着空调师傅。一闭眼,再一睁眼,给我干哪来了这是?

我站起来,凉爽的风吹过我的脸,真舒服。是上天终于不忍心看我,助我脱离苦海吗?还是我其实在做梦,又或者...已经热休克死掉了,这里是天堂?

算了算了,不胡思乱想了。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嘶——疼,看来不是梦。远处有水声,寻着声音,一条小溪藏在茂密的树丛中,水蓝蓝的,清澈见底。一些正在喝水的鸟兽听到我的脚步声,纷纷散去。有点渴了,顾不上那么多,我蹲在溪边,双手并在一起,捧起一点溪水。

凉凉的溪水浸透,滋润了喉咙,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包裹了我。又摘了些灌木丛中的蓝色浆果,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算是吃饱喝足了,我靠着溪边的一棵大树坐下,那个问题又涌上了脑海。

“这到底是哪啊?”

这次,居然有了回应。像是察觉到了我在想的疑问一般,我的眼前凭空浮现出了一行字。

『您穿越到了艾拉提亚。』

我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脑袋,那行字依旧在眼前,并没有消失。有点奇怪,转念一想,和睡醒了突然出现在一片陌生的森林相比,眼前出现一行字为我解释设定,好像也不那么奇怪了。

嘶...这么一想,难道我是穿越了,还有系统?

『没错。』又有字出现了。

这种唐突穿越的系统网文,之前无聊的时候我也看了不少,可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感觉太奇怪了。

回想一下,一般这种穿越文,主角都会有些特殊能力的。那我...应该也有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系统,应该有给我准备的特殊能力吧?快点上来吧。”

『正在加载中,请稍等。』

『能力说明:』

『能力名称:百分百绝对死亡宣告』

『能力效果:指定任意生命体,使其无条件、无视任何防御与规则,瞬间死亡。』

『发动条件:锁定目标,心中默念“死”。』

『优先度:最高。』

“百分百绝对死亡宣告”...听着够牛逼的。秒杀,优先度还是最高,那这岂不是想谁死就能让谁死,直接无敌了?可以玩“我不吃牛肉”异世界版了。

我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我连异性的手都没碰过,唯一的爱好就是打游戏。这次突然穿越,还附赠了这么逆天的能力,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能力到手,肯定要试试了。我不怀好意地环顾四周,寻找能让我开刀的小动物。之前的那条小溪边,一只野兔正在安静地喝水。就你了。

我集中精神,看着那只野兔,心中默念“去死”

正在喝水的野兔,动作戛然而止,毛茸茸的身子往前一扑,掉进了溪水里。

“真死了,厉害。”我好奇地走到溪边,捡起了那只湿漉漉的野兔。我捏着一条后腿晃了晃,也不叫也不挣扎,真的死掉了。

我随手丢了死掉的野兔。能力真的有效,那么以后,这个世界的生杀大权,就由我说了算咯?

只杀一只野兔,怎么能行?我又开始寻找起下一个猎物。

趴在树叶上的青虫,从树叶滚落下来。

在枝头鸣叫的小鸟,一头扎在草地上。

池塘边捉虫的青蛙,舌头都来不及收回去。

就连那些花草,树木,也会因为我的能力,而枯萎,落叶。

...简直太爽了。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逐渐转变为放声大笑。这种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随意玩弄生命的快感,似乎打开了我身体里的某个开关。

停不下来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停下来的必要。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首先,离开这片森林,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就是那种西幻世界常见的酒馆、冒险家公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敏锐地回过头,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树丛被分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朝我走来。

来人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看着像极了那种法师常穿的,头顶的帽子也印证了这点,只是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视线向下移,袍子下,是一双黑丝袜包裹的纤细长腿,脚上裹着一双深棕色的小皮靴,步子很小。好了,如果不是什么异装癖变态的话,基本可以确定来人是个妹子了。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我,以及周边的小动物尸体。她停下了脚步,帽檐下的目光似乎没有看我,而是落在了那些尸体上。

两人就这样隔着不远的的距离无声地对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我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和我一样的人类,对方似乎还是个法师。

就这样僵持,直到对方先有了动作。她缓缓抬起手,摘下了头顶的法师帽。我终于得以窥见了她的容貌。

我看清了她的容貌,呼吸停滞了一瞬。可爱,这种形容词形容她还是太单薄了。那是一张得到了造物主垂青,包含了祂对美的全部理解,亲手塑造出的脸。她的面容精致而秀气,光滑又白嫩的皮肤像极了那种羊脂玉。那双透亮的蓝色眼眸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让人久久移不开视线,像天空,又像刚才那种清澈的溪水。乌黑柔顺的及肩秀发披在肩头,发梢微卷,又透着一丝俏皮。对于我不加掩饰的上下打量,她似乎毫不在意,神情平淡地看着地上的小动物尸体。

“死掉了,但是没有外伤,灵魂像被整个剥离了,没有丝毫残留...从没见过这种死法。”少女颔首,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女npc...这时候是不是该有对话框了?提示一些选项,选对了就加好感。好感满了嘛...

然而并没有。

我正思考该怎么办,她突然抬起头,明亮的蓝眼睛看向了我。

“是你做的?”

身体瞬间紧绷。要承认吗?面前的少女明明外表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妥妥的美少女,可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场和压迫感,却让我不敢有丝毫小觑。

“我...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躺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编着生硬的借口。初来乍到,还是不想惹太多麻烦的。

“是吗?”她笑了,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我。“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过来的?”

坏了。她的问题一针见血,我初来乍到,还没和其他人交流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胡乱继续编下去的话,恐怕更难收场。

“嘛,没关系。你也是那些‘外来者’之一吧?对这里不了解,不知道本小姐是谁,也正常嘛。”她没有继续追究,话锋一转,提到了她自己。“本小姐的名字是芙蕾西娅,对死灵术颇有研究。人们给我起了很多称呼:‘亡骸的女王’,‘不朽的芙蕾西娅’...至于这个森林...叫做叹息之森,是咱的地盘哦,嘻嘻。”少女向我介绍到,大多数都是关于她自己的,那些中二度饱满的称呼,她似乎还很得意,颇有些小姑娘炫耀的意味。

我松了口气,起码气氛不像刚才那样僵了,这倒不错。

“实在抱歉。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才...”我礼貌地说,一边偷看她的反应,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并没有将我的能力透露出来。

听了我的话,她砸了砸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初来乍到...你这样做确实无可厚非。不过,我可没说就这么放过你。”

她这一番话出口,又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么飞机。

“嗯...我对你杀死这些小动物的手段...很感兴趣。可以再表演一下么?就...”说着,那双水蓝色的眸子环顾四周,寻找附近可以进行演示的小动物,不巧的是,周围的小动物都已经被我杀光了。她叹了口气,很为难的样子,小嘴抿了起来,嗒,嗒...穿着靴子的脚不由自主地跺着。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原地待命,祈祷她别又提什么奇怪要求。不一会,她的双眼然亮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注意。

“嗯...不如就对着我用好了。”

啥?我没听错吧,对她用?我眉头紧皱,狐疑地看着她。认真的?这年头,主动求着人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没听懂吗?”她有些不满,小嘴撅了起来。“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本小姐可是‘亡骸的女王’,‘不朽的芙蕾西娅’...是个超级强的法师哦~?在灵魂方面更是研究了不知道多久,你是在看不起我吗?虽然之前没见过你这种能力嘛,但你看上去...挺杂鱼的,嘻嘻。或许杀的了小动物,但你不会觉得那种攻击能伤的到本小姐吧?”

少女滔滔不绝地说着,又将那几个中二爆表的称呼重复了一遍,话语里的轻蔑和瞧不起溢了出来。

妥妥的激将法啊。不过...她说她在灵魂方面有多年研究,或许,她的年龄比看起来要大的多?...我的能力真的伤不到她?

“喂,听见没有啊!”她的催促打断了我的思绪,声音中带上了明显的不满,如果再拒绝的话,可能就真的惹毛她了。

算了算了,既然她要我用,那我用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看到我答应,她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我面前,表情平静,嘴角上扬,带着那么一丝期待和探究。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来自她身上的那种好闻的香味,像是花香。

之前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能力,是因为对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动物。而这次,虽然是被迫的,但毕竟是我第一次对人类使用...

凉爽的风吹过,但汗水还是止不住地从额头滑落。我闭上眼,紧张地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去死。”

闭眼倒数的短短几秒钟似乎被放慢了无数倍。我死死地闭着眼,刚刚不断催促的少女也沉默着。秒杀生效了吗?我不知道,面对着一片黑暗,她身上好闻的香味给了我一丝慰藉。

这份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香味的源头带着一阵香风,软软地扑倒在我的怀里,很轻,但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却像沉重如千吨巨石。一个没站稳,我被扑倒在地,那个软软的东西正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是她...或者说,她的尸体?带着恐慌,紧张,和我不愿承认的那一点...期待,我睁开了眼。

我对上了她的视线。只不过,不太一样了。方才还透亮的双眼,现在却灰扑扑的,玩味也好,不满也罢,那些灵动的情绪全都不知所踪。她就这么呆呆地,直勾勾地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虚空。

“啪嗒。”

一滴水滴在我的脸上,来自她微微张开的嘴巴,是她的口水,顺着粉粉的香舌滴下。像是有些害羞,只胆怯地从她的唇瓣中探出了一点舌尖。

“喂...芙蕾西娅小姐,你还好吗?”我的声音因为紧张显得十分干涩。这是在在明知故问,典型的死相,还是死不瞑目。除了她已经死了,我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了。我学着影视剧中的模样,将手指横放在她的琼鼻下,没有丝毫的气息。她千真万确地死掉了。

她紧紧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和异性亲密接触,虽说是以这种方式...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芙蕾西娅可比现实里受众人仰慕追捧的女神们要漂亮多了;而她,似乎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估计也不会再有意见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的下面...可耻地有了生理反应。当然,这并不怪我,怪她。我们的脸贴在一起,她的小脸还热乎着。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和属于异性的荷尔蒙的味道一并钻进了我的鼻子,简直幸福得喘不过气来。我能感受到有两团软软的东西正压在我的胸口,不用想我也知道是什么。她的一条腿抵在我的裆部,好巧不巧压住了我的下体。太坏了,死了都这么懂勾引人。

刚才的紧张、后怕,在现在显得有些多余了。性的欲望占满了脑子,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她,不管她是死的还是活的。

那就动手吧。我把被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从她的身下抽出,在空中动了动,直到没那么麻。毫不犹豫地搂住她的纤腰。即使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宽大的法师袍,也能感觉到少女不堪一握的纤细感。顺着腰线往下,是她的小屁股。我托住她的臀部下端,将整个尸身往上推了推,这样能方便地光顾她的小嘴巴。随着身体的动作,她压着我下体的那条腿也跟着往上提了一些,压得更紧,甚至到了有些疼的程度。抓住她的一边臀瓣,细微调整着她的身子,直到固定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舒适的体位,完美。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裹挟着我,笑着看着她,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丝毫没有对压住我老二的歉意,对我吃她豆腐,也没表现出丝毫愤怒,真是个迟钝的人。她粉嫩的舌尖还若隐若现地耷拉在嘴边,这是明晃晃的诱惑啊。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紧致的臀部,手扶住她的后脑。少女的发丝柔顺,手感不错。揪住一把发丝,操控着她的小脑袋,成功和她微张的唇瓣完成对接。没有任何犹豫,我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将她小巧的嘴唇整个包住了。

会原谅我的吧,温柔的芙蕾西娅小姐?毕竟这是我的初吻。相比于那些会挑剔我笨拙吻技的女孩,安静乖巧的你真是完美的练习对象。

伸出舌头,将她的小嘴巴当作宝库,理所应当地开始仔细寻宝。似乎是因为死掉之后没有唾液的润湿,嘴唇有些干燥。没关系,我并不挑剔这些。唾液润湿过后的嘴唇,滑滑的,嫩嫩的。品尝过嘴唇,该逗逗她的舌头了。一口咬住那一直耷拉在嘴边的舌尖,稍稍用力往外拽,舌肉的更多部分被我拽出,随之而来的,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绽开,是血。可能是我太心急了,弄疼你了吧?真不好意思,不小心咬破了她娇嫩的舌头,只好温柔地拂过她毛茸茸的头顶作为安慰。将她的舌头塞回去后,我的舌头也紧跟着追了进去。嘴唇部分已经有些凉了,少女的口腔里依旧热乎。舌尖抵着她的牙齿,毫不费力撑开了她不设防的口腔。涎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在心理作用下总感觉甜丝丝的。内壁像上好的豆腐,又滑又嫩。我目标明确,直奔她的香舌。

来舌吻吧,芙蕾西娅小姐。不知道你生前有过多少次经验,不过...我是第一次哦,所以请多多包涵啦。

“啾。” 安静躺着的舌头被轻松捉住,我仔细品味着这条果冻似的软肉,两条舌头勉强地缠绵在一起。一条显得有些笨拙,另一条则十分被动。我陶醉地闭上眼,搂着她的后脑,忘我地投入到这场热烈的舌吻中,直到窒息感的出现才将我们二人分开。将她的头向上提了提,两人之间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我憋的有些难受,而芙蕾西娅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亲吻过后,我不想继续被她压着了。双手在她的尸身上摸索着,找到发力点,稍稍用力,将她从我身上推了下去。芙蕾西娅不情愿地和我从亲密中分开,纤细的胳膊跟着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随后软趴趴地掉在草地上。胸前的两团乳肉也被带动,在法师袍的遮挡下,有种独特而隐秘的诱惑感,我也不确定她到底算是“大”还是“小”。

老话说:“实践出真知”。无需多言,是大是小,把袍子扒了看看就知道了。我揉了揉芙蕾西娅软乎乎的脸蛋,“芙蕾西娅小姐,让我验验你的奶子吧。”法师袍胸前的扣子设计相当复杂,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解不开,那就试试直接把袍子撕开吧。我趴在芙蕾西娅上,用牙咬,用手撕,少女的尸身在我的粗暴动作下花枝乱颤,即使这样,袍子却毫发无损。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恼怒地隔着法师袍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肉,用力揉捏着。很软,但毕竟隔着一层布料,感觉上差远了。

唉,这死婊子是给自己的奶子上了锁吗?

细想想,倒也合理,毕竟她生前似乎是个挺厉害的法师,这件法师袍自然也不是是凡物。

看着她迷茫的小脸,我没了脾气。她是具尸体,又不会跑掉,早晚都要被我玩。

生活会给每个努力的人回报,努力奸尸的人大概也在此列吧。几分钟的观察和尝试,终于给我找到了解开扣子的方法。

“咔哒。咔哒。咔哒。” 一颗,两颗,三颗...越来越多的扣子被我解开。白嫩的胸肉在袍子的缝隙里若隐若现。按常理来说,应该会有束胸或者内衣之类的布料...难道说,她没穿?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我感觉像是买彩票中了奖,下身坚硬如铁,呼吸更加急促。我俯下身,贴着她的脸庞,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加深了我的爱意。舔了舔她那失神的水蓝色眸子,湿湿的,已经有些凉了。“本以为你是只乖巧的小猫,没想到,居然是只小淫猫啊。”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我迫不及待地将袍子向两侧拉开,一对白皙圆润的乳团子弹了出来,果然没穿内衣,下身也只穿了件黑丝裤袜。这对奶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但好在形状诱人,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桃子的顶部是浅粉色的乳晕和乳尖,自然娇艳欲滴。左边的蜜桃下方,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我将脸埋进她软乎乎的胸脯,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哈啊——少女的青春气息,带着一点奶香和汗香。

接下来,当然要上手体验了。我的双手就是为了揉捏这样的奶子而生的。一边一个,钳住她的两团乳肉。一只手就堪堪能握住。像玩水球一样狠狠用力挤压、揉捏着,牛奶似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随着我手部动作不断变换着形状,松开手,又迅速弹回了原状。如果她还活着,会疼得哭出来吧。活该,谁叫你穿这种法师袍让老子费这么大劲。

双手向上移,捏住她光滑的香肩,像摇奶昔一样用力晃动,她的那张死不瞑目的小脸,迷茫地随我的节奏晃动着,几滴口水从耷拉在嘴边的舌尖甩到我的脸上。少女胸前的两只白兔也是一样,触电似的晃来晃去,看准机会,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芙蕾西娅正在荡漾的左侧乳房上。舌头伸出,不怀好意地绕着顶部那颗娇嫩的小馒头打转。

“光是舔舔,怎么够呢?”这样想着,我毫无怜惜之情,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缓缓抬头。

少女的奶子比我想象的更有弹性。那只形状姣好的乳肉在拉扯之下,从饱满的蜜桃形变成了色情的水滴形。叼着乳尖继续抬头,以娇嫩的乳尖为着力点,她的上半身都被缓缓带了起来。后背和肩膀离开了松软的草地,脑袋无力地后仰,露出纤长而脆弱的脖颈。那双水蓝色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天,对这场以自己尸体为载体的亵渎盛宴似乎毫无怨言。

就像是在钓鱼,以她的乳尖为饵,将她这条“大鱼”钓了上来。

突然地松开牙齿。失去了向上提着的力量,芙蕾西娅的上半身摔回了草地上,引起胸前双乳的又一阵涟漪。那只饱受折磨的乳尖,上面深深地刻上了我的牙印。不错。

随意地抬起她的一条藕臂,有点瘦。少女的手精致得像个艺术品,纤细的葱指像花苞一样蜷着。耐心地掰开每一根手指,指尖的体温已经几乎全部散失了,凉凉的。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硬挺如铁的下体弹了出来。将她冰凉的手指按在了灼热的下体上,就像在烧红的铁块上浇上一壶凉水,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将她的手往下按了按,指甲每次划过我的阴痉和阴囊,都带来一阵满足的喟叹和止不住的颤抖。食指和中指压龟头上,沾了些脏污和粘液,其余三根手指被按了下去,我怀疑再用点力就会把她这只小手玩坏掉。毕竟这是不可多得的玩具,还是好好爱惜吧。

“那就换个舒服的姿势咯?”我向死掉的芙蕾西娅请示,当然没有回应,那就默认她同意了。我的手掌轻松包裹住了她的,像教导一个无知的孩子,引导着她的手掌上下撸动着。猛烈的快感袭来,下身的动作不断加快,直到黏糊糊的白浊喷发出去。一部分射在了她的胳膊上,身体上,大部分都被盛在了她的手心里。

只一次,当然不够。我将她盛满粘稠精液的小手丢在一边,稍作休息,贪婪的视线继续向下,直到被她下身的裤袜勾住。初次见面时,因为法师袍的遮盖,还以为她穿的是单纯的黑丝,如今坦诚相见后,她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对个人来说,黑丝裤袜要比黑丝更色。不过,两个我都没有摸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摸到实物。

光是看着,就已经硬得不行了。我强忍住立刻就用白浊弄脏她的冲动,伸出手仔细地摩挲着她的大腿,裤袜的质感细腻而光滑,透着淡淡的肤色,微微勒着腿肉,让这两条腿摸上去手感极佳。当然,裤袜只是点缀,大部分的功劳还是属于芙蕾西娅,虽然她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像是小腹,大腿这种部位,又带着那么一点恰到好处的嫩肉,似乎她并不经常锻炼,四肢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捏起来有微微的肉感,手感极佳,真是生来就该被操死的色胚子。

我从地上站起,俯视着少女的艳尸。上身赤裸,被我咬过的那个乳尖依旧红红的。一侧的小手盛满了浓稠精粥,大半都流到了草地上。下身被色情的黑丝连裤袜包裹着,唯一碍眼的,就是她脚上那双小皮靴了。

不得不说,她的穿搭品味相当不错。这双深棕色的小皮靴穿在她脚上,让她这个人显得更可爱了。只是...她似乎并没有考虑周全,裤袜配这种不透气的小皮靴,捂得时间长了,很容易就会产生些不愉快的气味。

所以,芙蕾西娅小姐的脚味道如何呢?

目的明确地坐在她脚边,明明很想脱下鞋子就啃,却在此刻故作矜持,不慌不忙地抬起两只穿着靴子的脚,放在我的腿上。不着急脱鞋,让两只靴子碰在一起。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好玩。

将手放到她的膝盖上,一路爱抚过小腿,来到脚踝,轻轻捏住她棱角分明的脚踝骨,让这只穿着靴子的脚再抬高一些,轻轻晃晃手腕,穿着靴子的小脚就像拨浪鼓一样摇来摇去,这也好玩。

总算玩够了,该开始认真品味了。让少女一双穿着靴子的脚自然地并在了一起。一只手握住靴跟,另一只手握住脚腕,将禁锢着神秘玉足的靴子剥离下来。足跟蹭过皮革,发出“吱”的一声。

先出来的是少女的足跟。和我想的一样:随着玉足和靴子间出现缝隙,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悄悄弥散开来,源头正是芙蕾西娅脱了一半靴子的那只脚。对其他人来说,这味道或许不太好闻。但是对于我,这便是最迷人的催情剂。我将鼻子贴在少女足跟和靴子的缝隙,享受地深吸一口气,湿润、温热的气息涌进鼻腔,是种混合的复杂气味,皮革的味道、少女的足香和汗香交织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陶醉了。

“你没有清理个人卫生的魔法吗?还是说...你没来得及用,就死掉了?” 我抬起头,不留情面地拆穿了少女的小秘密。已经闻过味道了,该上嘴尝尝了。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裤袜包裹的足跟,微苦,有点咸,味道还不错。那就多吃点尝一点吧。轻咬住足跟,将芙蕾西娅的整只玉足从靴子中拽了出来,这只脚落在草地上浑身凌乱,调皮地弹了弹,就不动了。和另一只穿着靴子的脚相比,她的这只脚显得格外纤细。

如法炮制,我将她的另一只脚也解救了出来。将这双玉足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像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裤袜下隐隐透出少女脚丫葱白的本色。挠挠足心,再捏捏脚趾,真是不错的玩具。袜尖的部位颜色更深,五根脚趾乖巧地并在一起。将这只脚抬高,让她整只小巧的脚掌踩在我的脸上,微微有些凉了,还湿漉漉的。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住了她的脚拇指。裤袜上半干的少女香汗溶进我的唾液,刺激了我刚刚经历一战的下体,再次坚挺地昂起了头。我用舌头分开她的脚趾,将舌头塞进了趾缝,近乎贪婪地掠夺着她趾缝间更加浓郁的气味。但这还不够,于是张大嘴巴,直接将少女的前脚掌都含进口中。芙蕾西娅的另一只无辜的脚也不能闲着,被我一把揪了过来,操控着这只玉足,让柔软的脚心在我胀痛的阴痉上胡乱地踩着压着按摩着。还不过瘾,用力掰开了一个足够容纳我灼热龟头的趾缝,强行让她两根脚趾夹住我阴痉敏感的顶端。她的脚趾被我胯下的巨物撑得几乎骨折,方才还怜香惜玉的的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唯有泄欲。直到迎来了第二次发射,全都射在了她的那只脚上。

像是封印解除了一般,我松开牙齿,少女沾满口水和牙印的右脚掉落在沾满白浊的左脚边,又自然并在了一起,还蛮有艺术感。

略过稍作休息的步骤。猛烈的性欲不断催促我继续,刚刚发射的下体再一次不屈地昂起头,是时候上正餐了。我注意到,芙蕾西娅裤袜的裆部颜色要更深一些,被液体浸湿了,陷进了双腿之间的嫩肉中,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属于少女耻丘的,饱满的轮廓,像是标好宝藏地点的藏宝图。我伸出一根手指,在那道色情的缝隙上下划了划,又用力按了按,深色在裆部晕开一个不规则的形状,不知道是失禁的尿液,还是少女在死亡瞬间高潮所产生的爱液。

不管怎么样,润滑剂算是省了。将手指伸进裤袜的腰侧,向外拉扯,制造出可以一窥少女蜜穴的小小空隙。

水灵灵,白嫩嫩的,没有毛。符合我对完美性器的想象。真有你的,芙蕾西娅。

粗暴地给身下的少女翻了个身,拖着腰处的嫩肉,让她的尸臀向后坐,摆出了一个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等待进入的淫靡姿势。芙蕾西娅无辜的小脸歪向一侧,在挤压下被动地撅起了嘴,涎水从嘴角流下,更显可爱了。黑丝裤袜包裹着芙蕾西娅的臀瓣,虽然不大,但贵在饱满,手感紧致。手扣进芙蕾西娅的臀缝,将裤袜褪到膝盖处,两瓣雪白的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准备开始正餐。

下体再次硬挺起来,顶部渗出星点粘液,因兴奋而颤动着,已经做好第三次作战的准备了。我一手扶着一边的臀瓣,稍微掰开,粉嫩的雏菊也因此不设防地面对着我。将阴痉的顶端贴在臀缝,上下来回勾勒着其形状,时而划过雏菊,用粘液在菊穴润滑着,不过我暂时并不打算进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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