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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归乡之人,第一章:飞机上的魅魔(H,但不是和魅魔H),欲望都市,1

小说:欲望都市 2025-09-12 13:05 5hhhhh 7850 ℃

  李天然静坐在飞机靠窗位置,眼睛平视前方,瞳孔一动不动,好像失去了焦点,要是从旁人的视角来看,他应该是在走神,但实际上并没有,甚至恰恰相反,他正关注着眼中的一切事物,只是因为对所有细节都投以同样的注意所以显得没有重点而已。

  比方说他能同时注意到3排3座的男性戴的假发,4排1座的座套上有一块直径3mm左右的污渍,飞机空调出风口的间距是0.5m,迎面走来的女性左手无名指的一圈皮肤颜色略深,以及身后逐渐接近的细高跟踏地声。

  一道女声从身侧传来,“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吗?”

  虽说李天然视野余光能看见她,但考虑到世俗社会的礼仪,他还是把脸转过来,将瞳孔焦点对准女人的面庞。

  用世俗社会的话来讲,这个女人是典型的东方美人是骨相,天庭饱满,轮廓柔和,骨肉匀称,刚柔并济,但琥珀色瞳孔和淡金色长发又给她掺几分入不太和谐的异域风情。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李天然确认道。

  面对这个有些失礼的问题,她依旧温柔浅笑着回答:“当然了。”

  李天然略微低头,看向自己身旁靠过道的男性,道:“你应该和他商量。”

  她脸上一直挂着的温柔浅笑都有点绷不住了,赶紧转移目光,看向那个西装革履,但被中年发福的肚腩撑地走样的男人,轻声道:“先生能麻烦你和我换个座吗?我的座位在9排3座。”

  她的声音清甜慵懒,神情妩媚又天真,男人只看了一眼就完全沦陷在了那异样的魅力之下,双目无神的盯着那两瓣瑰色红唇翕张不断,然后木头人般点头,起身离开。

  在不动用法力的情况下,只凭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别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显然这是一头从人类欲望中诞生的妖魔,而天生就有操纵人心能力的妖魔只有两种,从贪欲中诞生的魔鬼和从性欲中诞生的魅魔,再结合男人的反应就可以下定结论,这是一头魅魔。

  “任何能力者和妖魔对世俗社会的平民使用能力都是违法的,这架飞机上的安全员现在还不出来执法是已经被你控制了吗?”李天然问道。

  “啊啦,小哥哥这可冤枉我了,刚刚我可没有使用能力哦,是他自己意志力薄弱,哪怕换个普通美女过来结果也是一样的。”她略微歪头,露出金发下柔弱的颈部曲线,惹人怜爱。

  李天然摇摇头,“我说的是你这具身体。”

  妖魔本质上是人类欲望的集合体,是能量生命,压根没有血肉,想要拥有和人类一样的肉体有两种方式,一是学习相关法术,用欲望之力拟态成肉身,二是直接夺舍一具肉身。

  对李天然来讲,这两种肉身是很好区分的,欲望拟态出的肉体外表虽然和正常人一样,但皮下的肌肉骨骼,神经内脏受种种因素影响,是不大可能完美复现出来的。这只魅魔内在很完整,那大概率就是夺舍了一个女孩的身体。

  “你的能力难不成是透视一类的?那可有点下流了哦。”

  李天然又摇摇头,“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嗯,这个嘛……”她葱白食指轻点下巴,玩味道:“我觉得你很有趣呢,要不要来当我的奴隶?我的这具身体你可以随意享用哦~”

  说着她朝李天然微微分开腿,露出裙底的风景,里面没有内裤,浑圆饱满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乌茸点缀,丰丘如拱,一线嫣红紧闭。

  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举动,早该有人喊乘务员来制止了,实际上也有不少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只是看一眼这只魅魔后就陷入了魅惑,像木头人一样坐在自己座位上。

  “我对你没兴趣。”李天然看了眼阴部,毫无反应。

  “对我没兴趣?难到你是对女性没兴趣?那可有点难办啊,姐姐我是传统派魅魔呢,真是可惜了这具身体。”

  她两手伸出四根玉指向下,按住两瓣花唇往两侧拉开,露出内里层层叠叠、褶皱繁多、水润油亮的嫩肉,一直拉到隐约能看见里面一层肉粉色的薄膜,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还本能地颤动着。

  见李天然依旧不为所动,她也松开了手,合上腿坐直身子,正色道:“这就是先天性欲望感知障碍吗?能完全免疫欲望层面的攻击,还真是厉害啊。但是按理论来讲,你只是心理层面的感知有障碍,但生理欲望还在,正常刺激应该是有用的呀。”

  她伸手直接摸在了李天然胯部,但那里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哪怕她用技巧摩擦也没有反应,这就没道理了。

  摸着男人的裆部,并且上下撸动,她眼中却没有丝毫媚态,反而一脸严肃认真,像是在搞什么专业的学术研究。

  李天然拿开她的手,道:“如果我告诉你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吗?”

  “可以。”她点点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求知欲。

  “我的生理欲望的确还在,但生理欲望的表达形式是神经冲动控制效应器做出反应,而我有一种能力可以控制神经系统,调控感受器和自主神经系统是否产生神经冲动,产生多强的冲动。”说完李天然控制着自己的下体充血翘起。

  “这样啊。”听完原理的魅魔有些索然无味,就好像一个看起来神奇的魔术,被揭开原理后再看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她还是很守信用的说道:

  “我们魅魔和你们人类的秩序局做了笔交易,要一批高质量的人类来当奴隶,我就是负责收货验货的,没想到还把你这种人塞进来滥竽充数,本来还想跟你玩儿玩儿的,可惜现在我对你也没兴趣了。”她冷笑着。

  说话间,她琥珀色的瞳孔中透出莹莹粉光,那如初雪般洁白的肌肤上透出明显的潮红,某种香甜的气息和氤氲的粉色雾气开始在机舱内弥漫。

  凡是接触到雾气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喘起了粗气,男人裆部都顶起一个夸张的轮廓,他们用力撕烂自己的裤子,露出充血到几乎要爆炸的阴茎,径直扑向离自己最近的女性,而女性也是全身泛起潮红,主动把内裤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在几秒内就汁水淋漓的阴部。

  性与暴力是人类基因决定的最基础的快感来源。此刻所有人的性欲都被激发到极致,虽然还穿着人类文明的衣物,但那接受了数十年文明教育的理智都已被汪洋的欲望淹没,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头欲求不满只知性交的野兽。

  雄性狂暴的喘息声,雌性放浪的淫叫声,激烈交媾的咕叽水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只是几秒钟整个飞机就已经沦陷了。

  李天然见过那种粉色雾气,是魅魔专门用来改造奴隶的法术,本质是将人类五花八门的欲望全都转化成性欲,一旦改造完成就会成为可以被魅魔随意操纵的下位种族。

  “可欲望能力对我无效,你无法把我转化成奴隶,那不如放我走,你觉得如何呢?”李天然问道。

  “放你走?哪有这么好的事,万一你影响到我们和秩序局未来的交易怎么办?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去魅魔学院吧。”

  李天然指了指飞机上显示着17:31的电子表,道:“明天早上七点我必须到青城机场,如果你愿意让我离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这番话,她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紧接着又变成大笑。

  “好好好。”她好像哄小孩一样,“等姐姐先去把飞机航道改一下,你就可以来追究姐姐了。”

  说完她起身扭着小蛮腰往驾驶舱走去,完全不把李天然的话放在心上。

  事实上目前的李天然的确没有任何能伤害到魅魔的手段,因为魅魔本质上是从性欲中诞生的能量生命,想要伤害到魅魔只能用其他类型的欲望或者法力,而她早早就探查过李天然的灵魂根本无法感知欲望,也没有丝毫法力。

  然而正在她优哉游哉地踩着猫步,欣赏着满舱室性欲泛滥的人类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法力波动。

  呼!

  恐怖的破风声传来,她本能地调动欲望之力护体,同时回头查看,只见一柄血色重锤缠绕着几乎窒息的压迫感迎头砸来。

  看似携带着巨大动能的重锤砸在她头上,却并没有造成红白喷溅的物理特效,而是一道人影从肉身中脱离,如离弦之箭向后飞去。

  “啊!!”被一锤砸出肉身的魅魔堪堪稳住身形后立马发出剧烈的尖啸,一圈圈无形的冲击波扩散而出搅动粉红色雾气,这一招兼具探查和攻击性质,但仍是欲望能力,李天然毫不设防,伸手捏住一个人的脖颈。

  沉沦在性交中的男性丝毫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魂飞天外,下一刻万物俱寂。

  又是一柄血色重锤握在手中,李天然双手握锤宛如屠夫,大跨步向还在尖啸的魅魔冲去。

  “杀人炼魂?你这个疯子!”魅魔见到这一幕吓得亡魂皆冒,虚幻的身影猛然炸开成无数缕粉色雾气融入环境,向着四面八方遁逃。

  李天然掷出手中重锤,在半空中炸成无数尖刺,如同霰弹齐射,粉色雾气中传来一阵尖锐爆鸣声。

  不过这头魅魔应该还是逃走了,刚刚被他炼魂的两人只有“纸”级别,能把“强”级别的魅魔重伤靠的主要是偷袭和打破绽。

  这个世界只有纸、并、强、凶、狂、神六个级别,而且一般还要除去“神”这个古往今来都没人到达过的级别,剩下五个级别每一级都是天壤之别。

  随着魅魔离开,客舱里的粉丝雾气渐渐消退,但男女交媾并未停止,因为粉色雾气是把人的种种欲望统一转化成性欲,经历了几分钟的转化,绝大多数人身体里都囤积了过量的性欲,倘若不发泄出去就会反过来被欲望吞噬,变成受欲望支配的堕落者。

  李天然先去了一趟驾驶舱,确定飞机依旧行驶在去往青城的航道上。临走时顺便把两位男性驾驶员从驾驶舱拖了出来,免得他们俩不小心碰到飞机自动驾驶。

  回到客舱,李天然看见那个被魅魔附身的女性正躺在地上,且已经醒来,似乎是因为魅魔的消失,她原本的琥珀色眼眸和淡金色长发全都消失了,变成干净纯粹的黑发黑眸。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整个人身体扭曲成麻花一样,一手用力下伸,一手用力上拽,双腿夹紧,纤腰难耐地来回拧动,粉嫩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李天然看了一眼大概清楚了,这个女孩的肉体之前被魅魔附身,但同样受到了粉色雾气的影响,大量欲望被转化,不光如此,魅魔这个庞大的性欲集合体曾使用过她的躯壳,如今离开依旧有大量性欲残留,两者结合她身上的性欲量算是整个飞机上最多的了,到现在之所以还能保持一定理智,是因为她有“并”级别,是飞机上除魅魔外等级最高的人,现在再想想,她应该就是这架飞机的安全员了,从一开始她就被控制了。

  突然一阵尖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在一旁座位上,有五六个肤色各异的男人围着一个年轻女性,凭本能索取着这具年轻身体一切能带来性快感的部位,被围在中心的女性爆发出崩溃般的哭喊尖叫,几点浪花从人群中飞溅而出,在灯光下泛起清晰剔透的五彩之色,她的目光牢牢盯着那一颗颗晶莹水珠,看着它飞向自己,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接住,她猛地闭上嘴,整个人霎时间僵住了。

  下一刻她同样崩溃了一般,眼泪决堤,手指发狠地往自己阴道深处捅,嘴里发出自暴自弃的哭喊声。

  李天然走到近前蹲下身来,她感觉到有气息靠近,整个人受惊般挥拳便打,但她光对抗性欲就已经精疲力尽,自然没有精力用法力去增幅自己的力量,这只有少女普普通通的肉体力量的一拳被李天然轻松接住。

  “这种环境不容易平息性欲,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吧。”李天然把她从地上抱起身,手一摸,发现她大腿上有一道血注正缓缓往下流,这是她刚刚自己用手指把自己的处女膜捅破了,而且因为太粗暴导致创口太大,现在已经是血流不止了。

  “滚!滚啊!别碰我!”

  她整个人如同一尾被网捞上岸的大鲤鱼,疯狂扭动挣扎着,两只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李天然胸前和脑袋,但这种力道对李天然来讲也就和黄豆砸脸上差不多。

  李天然打开安全员休息室,把她扔到床上,关上门,把一切淫秽纵欲的景象和声音都隔绝开。

  脱离了那个环境,她似乎也恢复了一点思考,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无声啜泣道:“求你,求你让我自己待一会。”

  李天然点点头道:“那我一会再过来。”

  说完李天然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羊矜听着关门声心底一颤,做贼心虚般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伸向下体,不一会又响起咕啾的水声。

  出来的李天然看向客舱淫乱的景象,因为这些人都是给魅魔当奴隶的,而魅魔全都是女性,所以男性奴隶占绝大多数,只有少数几个女性是给小众性癖魅魔的。

  也因此,现在是十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为了从女体身上获取性快感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李天然估计再这么下去要出人命,就过去把几个女孩子拖出来扔进了茶水间,把男人关在客舱里,然后像摆弄牲口一样把男男女女两两配对,避免出现一对多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刚好一对一分完,李天然打开安全员休息室,想确认一下安全员状态如何。

  然而刚打开门就是一阵激昂的呻吟,房间里充满浓烈的幽麝兰香,安全员全身上下的衣物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碎布条黏在身上,两腿大张成一字马,一手在上大力揉捏着饱胀的胸脯,一手在下快速抽插带出成串水珠,身下的床铺已经湿了大半,还有大片的血红被晕染开。

  “不行,不行!为什么!好难受!”安全员留着眼泪,拼命摩擦着身体的敏感点,但性欲并没有随之减少,反而越积越多。

  李天然解释道:“因为性快感是会促进人产生性欲,性欲又会让人主动追寻性快感,如果你发泄性欲的速度不如性快感积累性欲的速度快,那性欲就会越积越多。”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高潮,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来不了,我想高潮!”她死命掐着阴蒂和乳蒂,堪堪达到一个小巅峰,胯下喷出几道水花,可这对身体里积累的庞大性欲却是杯水车薪。

  李天然继续解释:“因为人的神经长时间接收相同刺激会适应和疲惫,让阈值变高,所以你必须体验不一样的性快感。”

  “不一样的性快感,是男人吗?你要肏我对吗?”她侧过脸,水润的眼眸望向李天然。

  李天然思考一下道:“也没必要非得是我,这架飞机上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需要女人的男人,你可以随便挑。”

  “滚!我就要你!肏我!我受不了,肏我吧!”安全员一个翻身下床,双腿软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向李天然跑来。

  刚刚她自己待着的那段时间已经想明白了,靠自己是不可能解决愈发汹涌的性欲的,继续硬挺最后只能被性欲摧毁理智,变成只知性交的堕落者。

  另外在这个以欲望之力作为为超凡基础的世界,性欲也只是人类欲望的一种,性羞耻什么的是完全不存在的,通过性交满足性欲和通过吃好吃的满足食欲在社会观念上没有本质差别。

  而羊矜之所以还是处女,也不是真对性交有什么偏见,只是她能力比较特殊,导致她对绝大多数人类,不论男女,都很讨厌。

  至于李天然,她既不讨厌也不喜欢,就这一点对她来讲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李天然揽着羊矜腰向床走去,羊矜两条大长腿夹着李天然的腰,不断用下体去摩擦李天然小腹,李天然空闲的一只手则去脱自己的裤子。

  把羊矜放在床上,两人身体分开一些,羊矜向下望去,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高昂翘立,道道青筋如龙蛇绕柱在棒身上蜿蜒游走,羊矜伸手握住阴茎,能清晰感受到那深埋皮肉下的动脉充满力量感和原始生机的搏动。

  李天然一手扶住羊矜的细腰,另一手扶住阴茎对准水流不止的蜜洞,缓缓挺进。

  但羊矜被性欲折磨了十几分钟,身体早已经饥渴难耐,哪怕是第一次性交也无需任何前戏。

  羊矜对准热源,纤腰猛然下沉,一口气吞入了大半肉棒,仿佛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水源,让她全身舒畅,忍不住柳腰酥颤,玉颈高扬,喉咙里发出娇柔婉转的闷哼声。

  李天然也意识到这位安全员现在最需要的是被大阴茎疏通花穴,排解欲望,而且是越快越好,当即又控制血流让阴茎又涨大几分。

  “啊!还在变大!好涨!好满!好爽!”羊矜双腿夹紧李天然健壮的腰身,纵情喊叫。

  那火热坚挺的肉棒仿佛烧红的烙铁,带着灼人的热力在泥泞不堪的肉壁中行进,把每一丝褶皱都摊开抚平,让每一条神经都像被熨斗烫过一样,一直推挤没入到底,直到顶在某团娇弹软糯的蚌肉上,羊矜原本颤抖的腰身猛然绷紧了,随着杵弄在花心中的肉棒轻轻一旋,羊矜只感觉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这快感远超过去任何一次自慰,仿佛高压电流在花心炸开,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双腿死死夹住李天然的腰臀,拼了命地让两人阴部贴合地更加紧密,一股股温热透明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花心喷涌而出!

  前所未有的高潮过后,羊矜全身瘫软下来,气喘吁吁,眼波如醉,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李天然下体抵着花心没再动作,上身弯下腰来,低头对着羊矜晶莹如玉的耳垂哈气,另一手握住饱满的雪峰,顶端的红梅被羊矜自己掐地红肿异常,李天然只是轻轻拨弄就会惹得她一阵颤栗。

  “哼~痒,难受。”羊矜逐渐恢复感知,身体各处被挑逗,身体里积淀的性欲又活络起来。

  李天然直起腰,抱着羊矜腿弯放到自己肩上,双手扶住羊矜纤腰,开始将顶到底阳具向外拔,只留住一个龟头卡住穴口,两瓣花唇被拉成一圈粉色肉环套在上面,李天然暂停一下再向里挺进,内里肉壁紧凑弹嫩,甬道曲径蜿蜒,濡湿细密的褶皱像是一片片小水刷子,裹吮涮洗着肉棒,一直顶到穴心研磨几下,让羊矜发出几声尖叫再向外拔出。

  李天然耸动着腰身,每一次拔出都能感受到初尝禁果的少女花穴对自己挽留,密密麻麻的褶皱包夹含吮着肉棒,每次抽出都要对抗极强的阻力,甚至抽出来的棒身上还裹着一截如膏似脂的粉肉,再随着插入重新填回穴内,粗壮的阳具每次都齐跟没入,一捅到底,狠狠将满腔玉壁的媚肉碾过,同时发出“咕叽”“咕叽”声,挤压出大片带着气泡的黏腻白浆。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羊矜脸颊酡红,双眸迷醉,本能地配合着挺动腰身,整个休息室满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并愈发响亮激烈。

  “啊!来了!来了!啊呀!”

  突然架在李天然肩上的匀称纤细的小腿蓦然踢直,雪白腴嫩的脚底朝天高举,五枚珠玉般的葱趾扣若猫爪,身下的人儿发出细长的尖叫,下体如拧毛巾般紧狭箍裹,难以抽动分毫。

  但这一次李天然没有再给她舒缓回味的余地,上半身猛然压下,肩上腴嫩如脂的大腿将浑圆白皙的乳肉挤压向腋侧,同时他小腹绷紧,下半身开始短促急的抽插。

  啪啪啪……

  每一下都只是略微抽出,就狠狠捣入,路程短,速度快,力量强,花心和马眼像是热恋中的男女在激烈接吻一样相互啃咬,大量液体不受控制的泻出。

  酸、麻、酥、痒……

  羊矜已经分辨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她人生中体验过的最强烈的快感。

  两条张开的修长玉腿不断颤抖,粉嫩的花唇随着抽插不断翻起,大股淫水浪花飞溅,原本激烈的潮喷在快速抽插下时间延长了数倍,持续性高潮冲垮了羊矜的理智,她双手双脚抱着李天然的脑袋,像要把他闷死一样死命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口,她自己则高扬着头,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声音淫乱又妩媚:

  “啊~不行了……要死了……肏死我!肏死我吧!呜……”

  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冲击下,窒息般的快感刺激着神经,意识都开始模糊,眼前只能看到白光一片,耳边传来阵阵轰鸣。

  李天然看着身下已经香舌外露,白眼微翻的安全员,知道她已经神智不清醒了,但性欲马上处理完,为了不把战线拉长让她受到二次伤害,李天然又改变抽插的节奏,原本短促急的肉棒被拔出大半,再猛然轰入最深处,大开大合肏干的同时李天然放松精关,让射意快速累积。

  在高潮中敏感至极的羊矜感受到节奏的明显变化,不仅如此,她还感受到某种充满生命力的热意在那阳具根部酝酿,如同火山爆发的前兆,这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惊慌失措地推搡起来,同时扭动起腰身试图躲避,不断拒绝着:

  “不不不!别射在里面!不要!拔出去啊!啊!!!”

  然而李天然对她的抗拒却不闻不问,如同一头沉默的野兽,再一次深深刺入花心后,她身子剧烈一颤,仰着脑袋发出凄厉破碎的呻吟,下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箍紧钳缩,最前端的花心悄然绽开一个小孔,巨硕的阳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几乎要突入子宫。

  眼见羊矜撑不住了,李天然彻底放开精关,陷在花心中的泉眼一张,灼热烫人的精液宛如子弹出膛,强而有力的轰击在子宫城门上。

  羊矜整个人也仿佛中枪了一般,猛然绷直腰身,原本的樱唇血色尽褪,大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凄离破碎的呻吟全都被扼在喉咙里,全身颤抖着,像是某种恐惧感和窒息感在不断堆叠。

  阴道上方一块隐蔽的小蛤唇之间,粉肉蠕颤,水光潋滟。

  下一刻,羊矜发出一声恍若抽噎的泣音,雪白平坦的小腹起伏一下,粉肉蓦然歙张开一个堪比针眼的小孔,只见清莹水光一闪,紧接着化为一道银线激流,淅沥沥地打在李天然小腹,清澈透亮、温热暖融、微腥淡臊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羊矜苍白的嘴唇无力张合几下,眼角淌出两行清泪。

  此时李天然和羊矜下半身还紧密贴合着,李天然双肩卡着她玉润的腿弯,匍匐在她身上,让她的大腿挤压着胸部,而羊矜的两条小腿和两条胳膊都环着李天然的脖颈。

  突然羊矜双腿双手同时发力,形成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断头台,但也达到了压迫颈动脉的效果。

  羊矜面无表情,语气冷漠道:“我说过,别射在里面的。”

  李天然小声快速地说:“你下面又流血了,我想帮你一次性处理完性欲,你先松开我,这样我说不完话就要晕了。”

  羊矜眉头一皱,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阴道里正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疼觉,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松开李天然。

  李天然深呼吸两口,恢复了血氧饱和度,继续道:

  “因为性交后半段你已经开始流血了,所以我打算缩短性交时间。方法就是,让你快速、强烈、持续高潮泄欲的同时刺激你其他欲望,来压制性欲。”

  “所以你就故意让我感受被内射的过程,让我恐惧,刺激我的安全欲?哪怕我已经说了不要你还是射进来了。”羊矜双眉紧蹙,目若寒泉,双手双脚蓄势待发。

  “这一点是我自作主张。”李天然点头道:“因为我有一种能力可以从微观层面控制身体,刚刚内射你的都是无法获能都精子。我猜测你恐惧被内射其实是恐惧怀孕,所以没有理会你的要求。如果你的恐惧另有其因,我可以向你道歉,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出补偿。”

  羊矜盯着李天然,通过能力判断出李天然说的是真话,而且之前被魅魔附身的记忆也被她回忆起来,同样能佐证李天然的话。

  她心中既松了口气又有些恼怒,松了口气当然是没有怀孕的风险,恼怒则是到最后表现的有些太不堪了,失禁……她三岁就不尿床了啊!

  而且她还不能怪李天然当时不说话,因为这些话就是不能提前让她知道,那她就不恐惧了,达到不到刺激安全欲的目的。

  一口气只能闷在胸里,羊矜尽可能语气平淡地说:“只要没有怀孕的风险就好,你先把那玩意儿拔出吧。”

  她看向两人交合处,一根儿臂粗的狰狞肉龙深深没入自己体内,自己平日里紧密到连细缝都看不见的花唇被夸张的撑成一圈薄透的粉色肉环,一缕缕血迹顺着肉杆下流,可以想象内里破损的肉壁也正被这个家伙撑开,肉与肉没有一丝褶皱地熨贴着。

  羊矜紧抿嘴唇,准备承受拔出去时摩擦伤口的剧痛。

  然而没想到那肉龙竟然自己缩小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蛰伏起来,自然而然地丛蜜洞中滑出。

  羊矜有些惊异地眨眨眼,旋即反应过来,这家伙能从微观层面控制身体,那控制阴茎勃起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堵塞蜜穴的阴茎虽然溜走,但蜜穴一时半会还无法合拢,能看到内里复杂销魂的嫩褶不断蠕颤,把腔穴内更深处的白浊、淫液给挤掐出来。

  羊矜一把捂住快要流出来的下体,面皮发烫,强撑着站起身,想去清洗,但一场高强度的性交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脚刚一沾地就软倒下来,好在李天然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拉回床上。

  “你是想去洗手间吗?我帮你吧。”李天然问。

  “啊?嗯,谢,谢谢。”不知为何,羊矜的反应稍显迟钝。

  李天然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回答:“不客气。”

  说完他把浑身光溜溜好似一头纯白小绵羊的羊矜抱起,两人肌肤相贴,羊矜能清晰嗅到李天然身上那股淡淡的腥臊味,面色变得极不自然,头靠着李天然肩膀,嘴巴嗫嚅几下道:“那个,我最后,嗯,不小心……弄你身上了,不好意思。”

  李天然继续像机器一样回答:“没关系。”

  羊矜看着李天然从始至终毫无变化的脸色张了张嘴,又是一口气闷在胸里。

  走进洗手间,李天然把羊矜放在洗手台上,拿来一条毛巾,问:“需要我帮你擦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羊矜捋了下头发,接过毛巾在水龙头下打湿,先一点一点把自己全身汗水和沾染的淫液擦干净。

  另一边李天然快速冲洗了一下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再把水擦干净,直接转身出了洗手间。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松了口气,虽然两人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但当着对方的面清理阴私部位还是很难为情的。

  独处一室的羊矜略微分开腿,向中心擦去。那初经云雨的阴部,原本被撑地浑圆的肉洞已经闭合,但两瓣花唇还是明显红肿,用被温水打湿的柔软毛巾轻轻擦碰也会产生刺痛感。羊矜抿着嘴,用两指分开阴唇,一串夹杂着血色的粘稠白浆顿时漏了出来,被她用毛巾接住。

  没一会穿好衣服的李天然又推门而入,此刻羊矜正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后拧,冲洗着毛巾,下半身分开的腿心则正对着大门。

  听见动静,她猛地回过身子,闭拢双腿,拿毛巾盖在上面,看清是李天然后,冷声道:“你怎么不敲门。”

  “我之前进出休息室也没敲门,还以为你无所谓敲不敲门,如果你在意,那我下次记得。”李天然走进来抱着一套衣物和一支药膏,放在洗手台旁道:“你的衣服都坏了,我从你休息室的箱子里又拿了一套,这是止血防感染的药,现在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羊矜看看旁边干净整洁的衣物,又看看李天然,憋在心里烦闷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李天然反问。

  “我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她漆黑深邃的墨瞳盯着李天然,仿佛能看穿他的皮囊,直刺入心灵最深处,“我的能力对人的心灵反应极其敏感,你的心灵明明对我毫无感觉,你根本没有必要救我,更没必要帮我找衣服拿药,你为什么要主动帮助一个自己完全无所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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