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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十五章:幻梦与抉择,【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5 5hhhhh 6140 ℃

  红棕色的落叶如彩纸屑般散落在小径上,头顶的树冠交织成林荫隧道,俨然一幅婚宴队伍逃离教堂的画面。自离开梅芮狄丝等人后,这对 “不悦的爱侣” 就一路沉默。至少塔比莎跟在费尔与卡特琳身后时是这么想的,她从未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电灯泡。费尔已有一个多小时没跟她或卡特琳说过话,塔比莎只能猜测他在想什么。

  法师察觉到同伴的不安 —— 毕竟不是每天都能与女巫集会展开魔法对决 —— 可他难以言说,生怕泄露她们仍身处险境的真相。

  他的职责分明,可若非如此,德姆代克的话也不会让他心有所动。如今很明显,茵勒布拉(或图加尔,无论它自称什么)想要卡特琳。但保护她的方法不止一种。无论如何,费尔怀疑德姆代克那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根本无济于事。三相恶魔迟早会集结发难,至少现在他们对其图谋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返回船舰的一路上,每次看向卡特琳,他脸上的阴霾就更重一分。次数多到连卡特琳和塔比莎都注意到了他这异样的目光。卡特琳试过一两次问他怎么了。

  “刚才那女巫跟你说了什么?” 卡特琳不止一次追问。

  可他只是沉默地避开,继续陷入沉思。本能告诉他该去追查威胁她的魔物,可他现在清楚必须返回大魔导师身边,制定计划追捕那名为仆列乌姆的 “蠕虫”。若查利斯已被叛徒渗透,谁知道这腐败会蔓延到何种地步?他只能尽职行事,期盼戴维厄斯会派他去追查纠缠卡特琳的魔物。可心底里,他知道不会。

  还有西境的 “狼”,那个叫梅厄斯塔提斯的存在?他们迟早要与其对峙。

---oOo---

  沃斯珀在船舰上等候。他们走近时,费尔与他交换眼神,沃斯珀下意识地抬手摸向伤疤;或许这是他察觉到他们险象环生的信号。

  “我已送信去潘朵里亚。” 沃斯珀在船首喊道,“希望我没做错。”

  费尔点头:“若船长同意,我们趁潮启航。”

  “再好不过。” 沃斯珀干脆地应道,转身与船长商议离港事宜。

  “我们要回潘朵里亚。” 卡特琳转向费尔,语气带着指责,“可明明……”

  “我们追查野兽至今无果。” 费尔解释道,刻意不提魔物之名,“但事态有了新进展,我必须向大魔导师汇报。”

  塔比莎撇了撇嘴。她早已习惯了在外自由历练的日子,回到潘朵里亚和学堂就意味着变回卑微的见习生,受规矩束缚。她怀疑短期内不会再获准外出;至少在战争威胁未消时不会。

  “那让我留下。” 卡特琳争辩道,“我能利用与那野兽的联系继续追踪它。”

  冰冷的寒意爬上费尔的脊背。这女孩无所畏惧,却对自己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绝不可能。光是冥想这类事就很危险。” 费尔低吼道。

  码头上的路人纷纷退开,面露惧色。这突然显露凶相的恐怖法师让他们胆寒。连塔比莎都脸色发白,恍惚觉得泊位上的船舰都因师父散发的怒火而震颤。

  “我只是说说而已。” 卡特琳缓过神来,轻声道。有时她真的完全不懂这位黑法师。

  “况且,” 费尔语气稍缓,“我让你缺课太久了。”

  卡特琳为此撅起嘴。和塔比莎一样,她讨厌被提醒自己只是见习生;至少这次在费尔眼里,她和女学生没什么两样。

---oOo---

  当晚,费尔独自入眠,卡特琳则在与塔比莎共住的舱房里辗转反侧。船已启航数小时,如今远离陆地。女孩们沉默了好一会儿,却都醒着,听着船板的呻吟、悬灯与其他器物在挂钩上的吱呀声。

  “能见到大家真好。” 塔比莎终于开口,“不知道蕾切尔当监督员怎么样了。”

  “蕾切尔?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念她呢。” 卡特琳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塔比莎脸红了,往被窝里缩了缩。蕾切尔・德万杰斯特有时对她很严厉,可她并不真的介意。监督员的发刷是预料之中的风险,不像变形者和女巫那般莫测。况且,还有别的慰藉。

  “我打赌你也想念德尼斯特吧。” 卡特琳打趣好友。

  “嗯…… 不太想。” 塔比莎懊恼地说。

  卡特琳转头与她对视,两人都笑了起来。

  “想必你也不想念安珀吧。” 塔比莎鼓起脸颊,强忍着笑意说道。

  轮到卡特琳脸红了,她想起与那女巫和魔根的纠葛。可安珀的初衷是好的,若非她,他们或许永远无法确认野兽的身份。闲聊渐渐平息,船身的摇晃将两人送入浅眠。

  塔比莎翻身时双腿轻蹭,脑海中蕾切尔的发刷与膝头的记忆,与舒拉的身影、更温柔的嬉闹交织。还有些黏腻的念头:赤身的女孩化作猛虎,而那些猛虎能在雌雄间变幻,带着比她手臂还粗长的阳具。

  卡特琳早已习惯塔比莎的梦呓,转过身任由思绪在半梦半醒间流淌。在清醒主导的梦境里,她站在费尔身边追捕野兽:时而赤身只在腰间挂着金匕首,转瞬又身披法师斗篷,向雪地里的猿形生物投掷炽烈燃烧的冰球。睡意渐深,猿猴化作熊,再变作毛茸茸的巨犬,她与它一同奔跑在唐利附近的雪地中。她再次赤身却不觉寒冷,转身想看看费尔是否还在追她。那真的是费尔吗?

  猎犬消失了,她赤身独处一片茫茫白原。

  “真美啊。” 野兽的声音比这片大地更冰冷。

  卡特琳再次转身,看见猿形的图加尔正蹒跚走来。

  她猛地坐起。塔比莎也嘟囔了一声,仿佛同样被惊扰,可四下只有海浪拍击船身的声响。

---oOo---

  卡特琳等了两天才找费尔对峙。他们已疏离太久,她满心恼怒。

  “好吧,我们必须去见大魔导师,可你也不必躲在这里吧。” 卡特琳冲进费尔的舱房,语气愤愤。

  费尔正赤着上身站在盥洗台前。她看见床上散落的文件,还有一本夹着纸条标记重点段落的书 —— 显然他一直在工作。

  费尔转身看她,擦去脸上的肥皂沫,一只眼疑惑地瞟向她。“我的朋友戴维厄斯・格林进我舱房会先敲门。” 他语气平淡,“我的小徒弟,你身居何职,敢像这样直接闯进来?”

  卡特琳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她意识到自己或许太急躁了。可事已至此,她仗着出身决定硬撑下去。“你一直在忽视我。” 她指责道。

  他瞥了眼床上的文件,答道:“或许吧。”

  她静静等待,感觉他会纵容她的发作。

  “什么事这么急,连礼貌的敲门都不等?” 他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双手从两侧拽了拽。

  她微微撅嘴,避开他的目光。“那个野兽,” 她赌气般说,“我又在梦里见到它了。”

  “什么时候?” 他惊呼一声,朝她迈近一步,脸上写满担忧,取下脖子上的毛巾在手中绞着,“现在已经中午了,你刚醒吗?”

  “呃……不,是两晚之前。” 卡特琳犹豫地说。

  “两晚之前。” 他低吼道,“我说过的,它如果再出现,你必须立刻和我说。”

  “我知道,可……你一直在忽视我。” 她又撅起嘴。

  费尔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世界正濒临前所未有的战争,他们已知其中牵扯古老魔物与变节的法师,而这小丫头竟因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隐瞒信息还向他赌气……他中途停住思绪,脸颊发烫。或许他也确实分心了。

  卡特琳怒视着他,心里却突然没了底气。或许她早该说的。

  费尔的神情缓和了一瞬。他意识到这对她而言一定很难熬。可甩开纷乱的思绪后,他又硬起心肠。“你这被宠坏的小丫头。” 他低吼道,“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真应该把你拖到甲板上,好好教训你的屁股,让你一路站着回潘朵里亚。”

  “你不敢……”“敢” 字没说出口,她中途改了口,“我不是小孩了。” 或许她知道自己过火了。最后这句话注定了她的命运,可她希望能让他放弃公开羞辱她的念头。

  费尔轻松地把她夹在腋下,倒向帆布床。卡特琳不禁往他怀里蹭了蹭 —— 这是数日来他们第一次接触,一时竟忘了他的意图。直到感觉他的手伸向她的裙边,她才开始扭动。

  “求你了阿尔隆,不要。” 她呼吸急促。

  “有些时候可以叫我阿尔隆。” 费尔低吼道,“但现在不行。” 说到 “现在” 二字时,他已褪下她的裙摆,紧接着在她暴露的光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哦!” 她尖叫起来。尴尬一如既往,而这次从刺痛中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第二下、第三下接连落下,又快又重,她只能咬紧牙关,徒劳地像孩子般蹬腿。更难堪的是,双腿间的异样早已背叛了她。她只能期盼,他之后的温柔原谅与和好会值得这一切。

  费尔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光滑臀瓣,目光移到她深色的蜜丛已湿滑地贴在大腿内侧,自己也有了反应。他暗自咒骂,这对他们俩而言都不是游戏。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如威胁般把她拖到甲板上,换用皮带。或许之后吧,他自责道。手臂挥得更狠了,像鞭子般落下,连卡特琳都忍不住出呻吟声。女孩此刻喘着粗气,每一下都让她几乎忍不住哭喊。他显然是来真的。

  “求你了师父,我错了。” 她吸着鼻子,泪水快要涌出。

  “我怎么跟你说的?” 他厉声问,“任何与魔物的接触,任何……” 他边说边挥掌责打,终于让她崩溃,“你如果再敢敷衍我或隐瞒什么事,惩罚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重到让你把安珀和德尼斯特的教训都当成美好回忆。”

  此刻,这实实在在的打屁股声已传到甲板上,不少船员对这位高傲贵族学徒的哭喊求饶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只有沃斯珀和船长对此皱眉。可连这位天候师都被塔比莎的眨眼和坏笑逗得绷不住脸。随后船长喊了声命令,沃斯珀回过神去调控风向,只剩塔比莎还关注着舱下的动静。

---oOo---

  打屁股持续了很久,塔比莎都在想,到底是卡特琳的屁股还是费尔的手会先被打肿。但最终,沉重的拍打声渐渐停了,只剩卡特琳压抑的哭声。又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淡了,塔比莎得仔细听才能捕捉到亲昵的声响。她本想凑近些,可沃斯珀投来警告的目光,她脸红了;上次偷窥换来的责打还记忆犹新。

  一小时后,费尔走上甲板。从他的神情,塔比莎能看出事情没像往常那样以和解收场,好奇卡特琳到底做了什么。

  “塔比莎,下去整理我的舱房,然后去看书。” 费尔厉声对她说。

  自航行以来,他几乎从未对她如此粗鲁。塔比莎惊讶得愣了一下,赶紧遵命。她原以为会看到卡特琳躺在床上,可乍一看舱房是空的。费尔的文件散落在帆布床上,地板上还堆着褪下的衣物。

  “为什么卡特琳不自己收拾?” 她抱怨道。

  突然,左侧的声响引起她的注意,她猛地转身。卡特琳正对着角落盥洗台旁的舱壁站着,裙摆被粗暴地卷到腰后打了个结,赤裸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外。塔比莎倒吸一口气;卡特琳的屁股布满手指印,红得发肿,接下来一两天坐着都不会安稳。

  “哦,真可怜。” 塔比莎轻叹。

  卡特琳抽噎着,伸手向后却不敢真的揉,手指只在嫩肉旁轻轻颤动。塔比莎太懂这种感觉了;好友被打得这么狠,即便费尔不在房里,也不敢违背不准自己安抚的命令。

  “他打我了。” 卡特琳孩子气地怮哭,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满脸委屈。

  “我看出来了,” 塔比莎懊恼地说,“哎哟,肯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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