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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暢春求祕法,捍衛後庭,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12 13:05 5hhhhh 7980 ℃

自從那場噩夢般的遭遇後,我便如同驚弓之鳥,寢食難安。採花淫賊柳還卿,那個身形纖細卻身藏巨物的妖孽,竟能無視森嚴囹圄,破獄而出,尋我而來。

那日,他以告白為由,實則行強擄之事,我雖拼死反抗,但在他那詭異的武學與惑人心神的妖術面前,一切掙扎都顯得蒼白無力。他將我制服,任意褻玩,那冰涼而又滑膩的手掌,在我身上遊走,所過之處,無不激起一陣顫慄。

最令我心悸膽寒的,是他對我後庭的覬覦。那根如巨蟒般粗壯的「大鵰」,僅是輕輕擦過我的菊穴,便讓我渾身僵硬,幾乎失禁。他竟發現了我最私密的弱點,那曾被媚兒悉心調教,如今已變得異常敏感的後庭。當他的「銷魂撫穴手」輕觸我的肛菊,一股電流般的酥麻便迅速竄遍全身,意志如同瓦解的堤壩,瞬間崩潰,我便只能任由他擺佈,如同失去靈魂的木偶。那種屈辱與恐懼,如附骨之疽,日夜啃噬著我的心神。

我怕,我真的怕極了。柳還卿言明會再訪,而我深知,一旦他再次現身,我將毫無抵抗之力。我絕不能讓這敏感的後庭,成為他突破我防線的缺口,更不能讓自己和沐霜陷於險境。思來想去,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後庭的敏感,本就因媚兒而起,或許她有辦法,能讓我的菊穴不再那麼脆弱,不再那麼容易被攻破。

於是,我收拾好心情,帶著滿腹羞恥與不安,踏上了前往暢春樓的路途。暢春樓位於城中最繁華的街巷,紅燈高掛,脂粉香氣撲鼻而來,卻掩不住那股靡靡之氣。我低著頭,避開那些鶯鶯燕燕的目光,徑直來到媚兒的閨房外。推門而入,只見媚兒正靜坐於琴案前,指尖輕撫琴弦,琴音悠揚,似有萬千情愫在其中流淌。案几上,赫然擺著那支曾與我菊穴共奏一曲《鳳求凰》的洞簫,玉質溫潤,簫身雕刻著精緻的花紋,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那夜的旖旎。

見到這支洞簫,我臉頰不由一熱,腦中浮現出與媚兒的過往。那夜,她手持玉簫,笑意盈盈地在我身後輕輕探弄,簫身冰涼,卻帶著一股奇異的溫熱,挑逗得我神魂顛倒,後庭的敏感被她一一挖掘,羞恥與快感交織,教我欲罷不能。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讓我不自覺地低下頭,掩飾那抹羞紅。

媚兒抬眼見我進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卻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柔聲道:「陸公子,怎的今日這般匆匆而來?可是又想念奴家的琴音了?」她起身,輕輕拿起那支洞簫,遞到我手中,笑道:「來,與奴家合奏一曲《陽關三疊》,如何?」

我心知有求於她,便按下那些羞恥的回憶,接過洞簫,勉強一笑:

「媚兒姑娘好興致,陸某自當奉陪。」

說罷,我與她相對而坐,她撫琴,我執簫,琴簫之音緩緩響起。琴聲清雅,簫音悠揚,琴簫合璧,本應是天作之合。我出身世家,對這首名揚千古的古曲,自是熟稔於心。指尖輕觸簫孔,氣息緩緩送出,簫音如泣如訴。

《陽關三疊》本是送別之曲,曲調哀而不傷,卻帶著一股離愁別緒。媚兒的琴音如流水潺潺,清麗脫俗,時而低迴婉轉,時而激昂高亢,彷彿在訴說一段未盡的情緣。而我的簫聲,雖力求穩妥,卻因心中藏著事,隱隱帶了幾分急促與顫音,猶如心湖被石子激起漣漪,難以平靜。

我的簫音時而急促,像是逃避現實的奔跑;時而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那是面對未知威脅的恐懼;偶爾,又會流露出一絲淫媚的氣息,那是我在柳還卿面前被玩弄時,身體本能的屈服與羞恥。這些複雜的情緒,如同細微的裂痕,悄然滲透進原本純粹的樂章,讓簫音不再那麼清澈,反而帶上了一種異樣的、令人不安的底色。

尤其在曲中幾處轉折,我心神不寧,簫音竟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絲艷媚,似低吟淺唱,又似羞恥的喘息,連我自己聽了都面紅耳赤。

媚兒顯然也聽出了端倪,琴音微微一頓,隨即更加流暢地將我的簫聲包容其中,彷彿在安撫我那不安的心緒。一曲終了,餘音繞樑,我卻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媚兒輕輕放下琴弦,笑意盈盈地看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陸公子,今日這簫聲可是有些亂了套呀。這『長亭更短亭』,倒吹得像是落跑新娘掀轎簾呢~」

「聽這音色,慌急中透著迷亂,羞恥中又夾雜幾分渴望,怕是有什麼心事,藏不住了吧?快說,發生了什麼事,教你這般魂不守舍?」

我臉頰漲紅,嚅囁道:

「媚兒姑娘,實不相瞞,我今日前來,確是遇上了天大的麻煩,還望妳能……能伸出援手。」我的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慮與一絲懇求。

媚兒輕撩髮絲,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睇著我,聲音柔媚入骨:

「哦?陸公子何事如此驚慌失措?瞧你這臉色,像是被哪個潑婦追債似的。難不成,是家裡那棵老樹,又發了新芽,讓你這般為難?」

她指的自然是我的早洩隱疾,說得輕巧,卻字字珠璣,戳中我的痛處。

我心頭一凜,卻也知此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深吸一口氣,將壓抑在心頭的恐懼傾瀉而出:「媚兒,妳可知那採花淫賊柳還卿?」

媚兒聞言,黛眉微蹙,臉上笑意稍斂:

「柳還卿?自然知曉。那廝惡名昭彰,武藝高強,尤其擅長輕功與攝人心魄的媚術,聽聞他還常以女裝示人,專採年輕男子。怎地?他招惹到你了?」

她說著,眼神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我點點頭,聲音低沉:

「前些日子,他被捕入獄,恰好關押在我典獄司的牢房裡。那時他受盡折磨,我一時心軟,見他形銷骨立,便略施援手,給了他些水食……誰知他竟、竟將這份薄恩記掛在心。」

我說到這裡,語氣中充滿了悔恨。

媚兒聽得津津有味,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哦?然後呢?莫不是他知恩圖報,想以身相許?」

她的語氣帶著戲謔,卻也透出幾分看熱鬧的心態。

「正是如此!」我猛地抬頭,急聲道:「他被判流放,卻在途中越獄,直奔我府上,聲稱要向我『告白』。我自然不允,誰知他竟惱羞成怒,動手將我制服!」

回憶起那日的情景,我仍心有餘悸,聲音不覺帶上顫抖。

媚兒聞言,臉上的戲謔之色更甚,甚至隱隱帶著一絲興奮:

「動手?他對你動了哪裡?可是他對你陸公子的『龍根』產生了興趣?」

她說著,眼波流轉,直勾勾地盯著我的下半身。

我臉漲得更紅,急忙擺手:「非也!他、他竟對我的後庭下手!」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羞恥感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媚兒聞言,身子微微前傾,眼神中流露出極大的興趣,甚至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興奮,她紅唇輕啟,吐出幾個字,卻如驚雷般炸響在我耳邊:「銷魂撫穴手?」

我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妳、妳怎麼知道?」

媚兒巧笑倩兮,眼中精光閃爍:「陸公子,妳這話可問得有趣了。你的菊穴,可是奴家親手『開墾』出來的。你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奴家都瞭若指掌。那日,他可是用他的『銷魂撫穴手』輕輕觸碰了你的肛菊,然後你便渾身無力,任他擺佈褻玩了?」

她說著,語氣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驕傲,彷彿那後庭的敏感是她的傑作,不容他人染指。

我心頭一凜,對媚兒的洞察力感到毛骨悚然,卻也無從反駁,只得訥訥道:

「正是如此……他竟、竟知道我後穴敏感的隱密,還聲稱要再度造訪,用他胯下巨蟒將我菊穴插到壞掉……我、我實在擔心……」

我語無倫次,恐懼與羞恥交織,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媚兒聽罷,先是一愣,隨即掩唇輕笑,眼中閃過一抹促狹:

「哎喲,陸公子,沒想到你這後庭竟成了你的罩門,一碰就軟得跟水似的,只能任人擺布!這可真是……哈哈,教奴家好生歡喜!」

兒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她語氣中的嬌媚也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冰冷的譴責:「好你個柳還卿!竟敢打我陸公子的主意!你這嬌嫩的小菊花,可是奴家澆灌、鬆土多日,才將其開闢得如此敏感,如此銷魂!豈容旁人隨意玷污!」

她說著,纖纖玉指輕輕撫過我的臀部,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她的話語,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媚兒的佔有慾,一向強烈,此刻更是展露無遺。

「我……我真的好怕,媚兒。那柳還卿武藝高強,我毫無反抗之力。我不能讓這敏感的後庭,成為他突破我防線的缺口,更不能讓自己和沐霜陷入險境。我不敢將這件事情外洩,也不敢和娘子說有一個女裝淫賊惦記上我的後庭……」

我聲音顫抖,將所有擔憂和盤托出,眼神中充滿了無助。

媚兒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哼,那衙門有什麼用?連個採花淫賊都看不住,還不如我暢春樓來得安全。陸公子若是不嫌棄,大可在暢春樓留宿,讓奴家日夜守護,保衛你的貞操!」

她說著,眉梢輕挑,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我聞言,臉上不禁露出苦笑:「媚兒姑娘,妳這話可真是折煞我了。我這貞操……早在妳手中失守,哪裡還有什麼可保衛的?」

我指的是她對我身體的種種「調教」,讓我的身體早已失去所謂的「貞潔」。

媚兒聽罷,眼中笑意更濃,卻帶著一絲狡黠的意味:

「陸公子這話說得,奴家可真是受寵若驚。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菊穴,如今已是奴家的私有物。任誰想染指,都得先問過奴家這關!」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忐忑,懇切道:「媚兒,我今日前來,便是希望妳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的菊穴不再那麼脆弱,不再那麼容易被攻破。我不能再讓那柳還卿得逞,我必須找到一個法子,讓我的身體能夠抵禦那種侵犯。」

媚兒聞言,輕撫著自己光滑的下巴,眼波流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她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陸公子這話說得,倒是讓奴家有些為難了。你這後庭的敏感,可不是一日之功。回想當初,奴家費盡心思,耗盡真氣,才將你那緊閉的菊穴,開發得如此銷魂蝕骨。如今要讓它『不再脆弱』,這可不是把水潑出去那麼簡單。」

她起身走到書案旁,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勢,在指尖輕輕把玩,那玉勢表面光滑圓潤,帶著淡淡的溫潤光澤,形狀竟與我曾見過的某些狎具相似。她將玉勢湊到鼻尖輕嗅,再遞到我眼前,笑容更深:「這玉勢,是奴家專為你這等『嬌嫩』之人所備。若是將它塞入你的菊穴,便能暫時阻隔那採花賊的侵擾。待他尋來,瞧見你後庭被堵,自然便會知難而退。」

我聞言,臉色一白,連連擺手:「不可!媚兒!此物怎能長久塞於體內?再者,那柳還卿輕功高絕,行蹤詭秘,焉知他不會在我出暢春樓之際,或是潛入我陸府之時,將此物強行取出?到那時,我豈不是更無招架之力?」我心中焦急,思及那淫賊的手段,頓感毛骨悚然。

媚兒見我如此抗拒,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反而將那玉勢輕輕放回木盒,又從盒中取出一個金光閃閃的物事。那物事乍看之下,像是一枚精巧的鎖扣,雕琢得極為精緻,隱約可見其上刻畫著繁複的符文,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古樸氣息。她將那金鎖輕輕托在掌心,向我展示,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陸公子莫急,奴家自有萬全之策。」她輕啟朱唇,語氣緩慢而清晰,每一個字都像帶著魔力,緩緩叩擊著我的心弦:「這喚作『金玉肛鎖』。此物乃是上古奇門之術煉製而成,一旦塞入肛菊,便會與肉身緊密結合,非其主人以特定的真氣、特定的節奏,按照特定的法門灌輸其中,絕無可能將其打開。」

她輕輕拋動著手中的肛鎖,金色的光芒在她指尖跳躍,彷彿擁有生命一般:「只要陸公子將此物佩戴,即便那柳還卿有通天本事,也休想輕易侵犯你的菊穴。他縱有百般手段,也只能望菊興嘆,任他如何愛撫挑逗,都無法破開這金鎖的防禦。」

我聽聞此言,心中一動,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法子。然轉念一想,又覺不妥,疑惑地問道:「此物真能如此牢靠?若是以我的真氣灌輸,便能打開,那豈非我自身便可解除此困?」

媚兒聞言,掩嘴輕笑,笑聲嬌媚,卻帶著一絲狡黠:「陸公子,你這話可問到點子上了。若是用你自己的真氣,奴家又何必費這番周折?你想想,那柳還卿最擅長什麼?他可不僅是武藝高強,更精通惑人心神的媚術。若你真落入他手中,被他那銷魂撫穴手,或是那巨物抵住你早已敏感不堪的菊穴,再施以百般挑逗,引得你欲火焚身,情慾難耐,那時,你還能保證自己堅守本心,不為所動嗎?」

她說著,身子微微前傾,媚眼如絲,語氣愈發魅惑:「那種被愛撫挑逗得不上不下、欲罷不能的滋味,陸公子可是嚐過。到那時,你被慾火燒得神智不清,只怕什麼都會依他,甚至可能會自己『監守自盜』,主動輸入真氣,親手為他打開這金鎖,引狼入室,將自己送到他胯下受辱。這豈不是白費了奴家的一番心意?」

她說罷,伸出纖纖玉指,輕輕點了點我的胸口,那指尖的觸感,溫熱而柔軟,卻似有電流穿過,讓我心頭猛地一顫。她收回手指,重新將那金鎖托在掌心,眼神深邃而玩味:「所以,這金鎖的解鎖之法,必須只有奴家一人知曉。唯有奴家,才能控制這金鎖的開啟與關閉。如此,方能確保陸公子你的後庭,絕對安全,萬無一失。」

我的臉頰瞬間漲紅,心中五味雜陳。媚兒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碎了我殘存的幻想。她所描繪的場景,那種被慾望支配、主動打開金鎖的屈辱,讓我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恐懼。我不得不承認,她說的確有道理。我那敏感的後庭,在她的調教下,早已成了我最大的弱點。面對柳還卿的手段,我或許真的會失去理智。

然而,若真將這金鎖佩戴於身,便意味著我的身體,將完全受制於媚兒。我的後庭,甚至我的貞操,都將徹底掌握在她的手中。這無異於將我自己,從一個泥淖,推進了另一個深淵。雖能抵禦外敵,卻也徹底喪失了身體的自主權。

我低著頭,沉默不語,心中掙扎萬分。一面是柳還卿的淫威,一面是媚兒的絕對掌控。兩者皆令我感到無比的羞恥與屈辱。但現實擺在眼前,我別無選擇。為了沐霜,為了陸家的顏面,我必須做出抉擇。

「怎麼,陸公子還在猶豫?」媚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玩味與挑釁,彷彿看穿了我內心的掙扎:「難不成,你寧願被那採花賊侵犯,也不願讓奴家來守護你的貞潔嗎?」

我嚥了口唾沫,指尖不自覺地輕搓衣角。媚兒提出的「金玉肛鎖」看似萬無一失,卻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束縛,更是對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乃至於對我人生自由的徹底剝奪。我無法想像,往後的日子裡,我的後庭竟會被一個冰冷的金屬物牢牢鎖住,只待媚兒的「恩准」才能開啟。這簡直比直接被柳還卿侵犯還要令人難以接受。

我深吸一口氣,盡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但聲線中仍難掩一絲顫抖:「媚兒姑娘,這……這金玉肛鎖,雖能防禦外敵,卻……卻也如那主子束縛奴隸的貞操索一般,教人難以忍受啊。」我羞赧地垂下眼眸,不願與她對視。

媚兒聞言,輕笑一聲,那笑聲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狡黠:

「哦?陸公子竟將奴家這番好意,比作那下賤的貞操索?莫不是陸公子還在顧忌那點可憐的男兒尊嚴?要知道,在性命和貞潔面前,這點『尊嚴』,可真是一文不值呢。」

她話說得輕巧,卻字字珠璣,像一把把尖刀,精準地刺入我心底最敏感的痛處。

我漲紅了臉,急聲辯解道:「非也!媚兒妳誤會了。我並非不願為保命而犧牲些許尊嚴,只是這金玉肛鎖……它、它會嚴重影響我的生活啊!」

我說著,心底的恐懼與羞恥交織,幾乎讓我無法組織完整的語句。

媚兒挑了挑眉,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哦?影響生活?怎麼個影響法?難不成陸公子擔心這金鎖戴上,會讓你寸步難行,連走路都得夾著腿不成?」

我被她的話噎得語塞,憋了半晌才道:

「當然不是走路!媚兒姑娘,妳也知道,我這後庭經過妳的『悉心調教』,早已是敏感異常。若是將這金鎖塞入其中,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定會持續不斷。我、我總不能一天到晚都沉浸在後庭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吧?如此一來,我如何專心處理公務?如何與沐霜相處?豈不是成了個,成了個只知肉慾的廢人?」

我說到最後,幾乎是帶著哭腔,聲音微弱得只剩下氣音。

媚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她輕撫著金鎖,語氣更加誘惑:

「陸公子此言差矣。那後穴被填滿的酥麻與快感,豈不正是你我所求?只要你佩戴著它,便能無時無刻地享受這銷魂蝕骨的滋味,身體始終處於被滿足的狀態,這不是美事一樁嗎?而且,這金鎖乃奴家親手煉製,其中自有奴家的真氣與心意。佩戴著它,便如同奴家時刻陪伴在陸公子身邊,填滿你的空虛,撫慰你的身心,這豈不是最好的『定情信物』?」

她說著,將金鎖緩緩靠近我的臀部,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其塞入其中。

我連忙退後一步,擺手道:「不!媚兒,我不能!我還有我的人生,還有我的責任,我不能成為一個生命中只剩下後庭高潮的奴隸!再者,我、我每日還需排泄,若將這金鎖塞入,我該如何出恭?難不成,要讓我的肚腸脹滿糞便,活活憋死不成?」

我一想到那種憋脹的痛苦,便感到一陣噁心,臉色更是煞白。

媚兒見我如此抗拒,臉上的笑容終於斂去幾分,但眼底的狡黠卻未曾消散。她輕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哎呀,陸公子怎的如此死腦筋?這排泄之事,奴家早已替你考慮周全了。你若真不願自行取出,每日大可前來暢春樓,奴家自會為你準備溫暖舒適的灌腸液,親手為你灌腸,助你排泄,順便再替你清洗後庭,保證你乾乾淨淨,舒舒服服。如此一來,你既能享受這金鎖帶來的快感,又能解決排泄之憂,豈不是兩全其美?」

她說著,眼神中充滿了誘惑,彷彿那灌腸之事,也是一樁極樂的享受。

我聽得心頭猛跳,渾身發毛。每日來暢春樓灌腸?那豈不是將我徹底綁死在這裡?我一想到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媚兒面前,任由她將冰涼的管子插入後庭,再將灌腸液緩緩注入,那種畫面簡直比死還要難受。我無法想像,自己身為堂堂陸家少主,竟要每日來青樓讓人灌腸,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有何顏面見人?

我堅決地搖了搖頭,語氣不容置疑:「不!媚兒,絕對不行!我絕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媚兒見我態度如此堅決,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悅。她沉默片刻,眼神犀利地盯著我,彷彿要將我看穿:「陸公子,你這般抗拒,可是嫌棄奴家的服侍?莫不是你有了旁的心上人,所以不願再讓奴家觸碰你的後庭了?」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解釋道:「絕無此事!媚兒妳多心了。我只是……我只是覺得這金鎖太過沉重,我無法承受罷了。而且,媚兒妳怎會說我有了旁的心上人?妳給我的玉肛珠和洞簫伴隨的玉勢,我可一直都隨身攜帶呢!」

我說著,從懷中掏出那個溫潤的玉肛珠,掌心摩挲著它的光滑,以證明我並非口是心非。

媚兒的眼神在我手中的玉肛珠上停留片刻,臉上的冰霜終於融化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的情緒。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見她沒有完全相信,便又補充道:「這玉肛珠,妳說能填補我的空虛。我每日都要帶著它,感受妳的心意。有這玉肛珠在,便如同妳隨時在我身邊,又何須那金鎖呢?」

我說著,將玉肛珠湊到面前,作出一副眷戀的模樣。

媚兒的臉色終於完全緩和下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眼神中充滿了驕傲與一絲感動。她輕聲道:「陸公子果然是個有心人。」

見我態度堅決,媚兒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在我臉上流轉了片刻,輕啟朱唇,語氣中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嘆息:「罷了,既然陸公子如此不願,奴家也不強求。只是,那柳還卿的威脅,你又該如何應對?難不成,就任由他再次侵犯你的後庭不成?」

她的聲線柔軟,卻字字敲擊著我的心房,彷彿在提醒我,眼前的困境仍未解除。

我心頭一凜,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難題。我不能讓媚兒知道,我其實對柳還卿的手段,也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那是身體本能的屈服,是一種被開發後的「渴望」。

深吸一口氣,我迎上她的目光,語氣懇切而帶著一絲無奈:「媚兒,我今日前來,便是希望妳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的菊穴不再那麼脆弱,不再那麼容易被攻破。我不能再讓那柳還卿得逞,我必須找到一個法子,讓我的身體能夠抵禦那種侵犯。」我的聲音雖低沉,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決心,那是為求自保,即便付出再大代價也在所不惜的堅毅。

媚兒聞言,輕輕地「嗯」了一聲,纖指輕撫著下巴,眼波流轉,似乎在思忖著什麼。片刻後,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一絲挑逗,卻也隱含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自信。

她朱唇輕啟,吐出的話語卻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我心中剛燃起的希望:

「陸公子,奴家倒是有另一個法子……只是,此法將比昔日為你按摩菊穴,或治療早洩,更加羞恥百倍。若公子仍舊死抱著那所謂的『男兒尊嚴』不放,那奴家也真是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那採花賊玩弄,豈不可惜?」

她說著,眼神中的狡黠更甚,彷彿已經預見了我將會做出的選擇。那「羞恥百倍」四字,如同一記重錘,敲打著我的心房,也激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恐懼。然而,柳還卿的威脅如影隨形,沐霜的安危亦是我的牽掛。為了自保,為了保護家人,我別無選擇。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來抑制住內心的顫抖。

我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媚兒,聲音雖略帶沙啞,卻擲地有聲:

「媚兒,若真有此法,陸某……陸某願做。不論是何等羞恥,只要能保我周全,護得娘子無恙,陸某……在所不辭!」

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那是面對絕境時,孤注一擲的悲壯。

我放下所有的尊嚴,所有的矜持,只為求得一線生機。

【媚兒視角】

見陸郎死活不肯接受那枚金玉肛鎖,媚兒心頭不禁一陣遺憾。這小東西,可是奴家耗費心血,尋遍奇材,專為他那敏感嬌嫩的菊穴量身打造的。原想著,若他肯將此物佩戴,便只能每日乖乖地來到暢春樓,求奴家為他解鎖,為他灌腸,如此一來,他這副身子,乃至於他那顆高傲的心,都將徹底地、無可奈何地被奴家所掌控,再也離不開奴家半步。

可沒想到,陸郎竟是如此倔強,寧可冒著被那採花淫賊柳還卿再次染指後庭的風險,也不願接受奴家這番充滿「好意」的「束縛」。

媚兒暗自嘆息,卻也未曾多加強迫。畢竟,強求,從來不是奴家慣用的高明手段。那淫賊柳還卿,對陸郎使出那般蠻橫的強行侵犯,已然讓陸郎心生厭惡,甚至刻骨銘心。奴家若也步其後塵,強加於他,豈不也成了他眼中,與那柳還卿一般無二的「惡人」?如此,奴家這些日子以來的「苦心經營」,豈非付諸東流?

更何況,陸郎對奴家,早已是推心置腹,毫無保留。在遭遇如此羞恥而私密的困境時,他第一個想到的,竟不是他那門當戶對的夫人沐霜,亦不是那些平日裡稱兄道弟的友人,而是隻身來到這煙花之地,尋奴家這青樓女子求助。這便足以說明,他那扇緊閉的心扉,早已為奴家敞開了大半,任由奴家輕易探入。

比起他那在家中守著閨閣的娘子沐霜,抑或是那虎視眈眈,對他嬌嫩菊穴垂涎欲滴的淫賊柳還卿,奴家對陸郎的「調教」進度,早已遙遙領先,將他們遠遠拋在身後。

陸郎那副敏感得令人心顫的身體,可是奴家親手『澆灌』、『鬆土』,費盡心思,耗盡真氣,歷經多日溫柔而堅韌的「開墾」,才有了今日這般『嬌嫩欲滴』,甚至輕輕一觸,便能激起陣陣酥麻的驚人敏感。

而那些曾經讓陸郎羞赧難當,卻又欲罷不能,『令人臉紅心跳』的「訓練」,早已在他身心深處,種下了對奴家難以磨滅的依賴與臣服。那每一次的菊穴按摩,每一次的輕柔挑逗,每一次的玉勢探入,都如同無形的絲線,將他的身心與奴家緊密相連。

奴家深知,對於陸郎這樣看似高傲卻內心柔軟的「獵物」,急於求成只會適得其反,將他嚇得遠遠逃離。奴家所求的,從來不是一時的佔有,那樣的淺薄並非奴家所願。奴家要的,是徹底而深沉的『征服』,是讓陸郎從內到外,從靈魂到肉體,都『心甘情願』地、無怨無悔地臣服於媚兒。奴家要讓他明白,他的所有敏感,所有快感,所有慾望,都只應由奴家來開啟,由奴家來滿足,由奴家來主宰。

「莫要嚇跑了他這隻羽翼未豐的雛鳥。」媚兒在心底輕聲默念,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自信而曖昧的微笑。陸郎這朵『含苞待放』的嬌花,雖然此刻猶帶青澀,尚有幾分抗拒,但奴家堅信,終有一日,他會被奴家徹底地『馴服』,綻放出最為『妖冶』、最為絢爛的光彩,而那光彩,將只為奴家一人而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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