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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太兄弟的拷问地狱,1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3830 ℃

哈尔诊所的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奇特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草药茶的苦香,偶尔还能闻到点……若隐若现的奶狗香味儿,那是角落里某个小家伙身上的味。

这地方不像大医院整天闹哄哄,哈尔医生主要看街坊邻居的头疼脑热。

更多时候,他其实是个心理医生,专门处理各种不开心的“鸡毛蒜皮”。所以诊所里通常没什么人,尤其是夏天的下午更是清净得很。

此刻,这份清净正被一阵“啪嗒、啪嗒”的轻响打扰着。

诊所的主人,哈士奇兽人哈尔,正懒洋洋地瘫在诊疗椅里。

他白大褂的扣子解着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绒毛,身后那条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将军!”

一声喊叫从地毯上传来,嗓门还带着奶音。

只见一只暖黄色的小毛龙,盘腿坐在一堆花里胡哨的卡牌中间。他就是丢丢,哈尔的副手兼诊所吉祥物。

他正激动地指着一张卡牌,试图用一套他自己瞎编的规矩翻盘。

“看!我这张‘远古喷火龙’的隐藏效果是‘毁灭爆裂疾风弹’!可以无视你的防御,直接烧掉你的‘雪地狼王’!”

他把小胸脯一挺,理直气壮,“龙就是比狼厉害,这是常识,三岁小孩都懂!”

哈尔用肉垫爪子揉了揉眉心,看着丢丢那根因为兴奋而“啪嗒、啪嗒”拍地的小尾巴,心里直乐:

“这小鬼,又想用他那套歪理邪说赢走我的布丁。”

他嘴上却不紧不慢地说:“丢丢,你那尾巴都快摇出火星了。别挣扎了,乖乖承认吧,你今天下午茶的布丁,归我了。”

“不行不行,这局不算!我刚才没看清卡牌说明!”丢丢腮帮子一鼓,眼看就要耍赖扑上来。

就在这时,门上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

诊所的玻璃门被推开。

一个穿高中校服的狼人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狼人。

那少年手里紧紧攥着书包带子,眉毛拧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

“直接来找哈尔医生……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身后的男人体格壮得吓人,一进门就得微微低头,免得耳朵撞上门框。他一进来,诊所里原本轻松的空气好像都沉了半分。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丢丢,看见这男人,立马“嗖”一下缩起脖子,手脚并用地滚到了哈尔的椅子后面,只探出半个脑袋,偷偷往外瞧。

“小灰,”哈尔立刻坐直了身体,刚才那股懒劲儿瞬间收了起来,眼神变得锐利而温和,“还有……黑狼先生。欢迎,请坐。”

他温和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个年轻的灰狼脸上,那双蓝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忧虑。

“看你的表情可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灰局促地攥了攥校服衣角,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哈尔医生……我……我们是为雪糕来的。”

“雪糕?”椅子后面立刻探出了丢丢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好奇心暂时战胜了恐惧,“雪糕怎么了?我们昨天还一块儿打游戏来着,他感冒了吗?”

穿过挂着贝壳风铃的珠帘,就到了里头的咨询室。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屋里很安静,只听得见矮桌上那个小加湿器“咕噜咕噜”地冒着白汽。

这里的布置,一看就是为了让人放松的。沙发软得能陷进去,地毯厚得踩上去没声儿。桌上还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

小灰一坐进沙发,整个人总算稍微放松了些。

尽管他还是两只手紧张地绞着校服裤子,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瞟一眼哈尔医生。

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各种念头横冲直撞。

“该怎么说?说雪糕最近躲着我?会不会显得我很小气、很多事?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尤其是在我……在我发现自己对他光溜溜的身体有那种……那种丢脸的想法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我心里放电影,让我胡思乱想。

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他深吸了一口带橘子味的空气,这才勉强开了口,声音不大:

“医生,是关于雪糕的……他最近,有点奇怪。”

“总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我叫他吃饭他才出来,也不怎么理我。”

“以前我们……我们一直都是一起洗澡的,现在他都躲着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他开始讨厌我了。”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朵也耷拉了下来,显得特别没底气。

旁边的黑狼舅舅伸出宽大的手掌,在小灰的肩膀上安抚地拍了拍。

他声音低沉,一开口就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医生,您知道的,雪糕是领养的,他小时候……经历过一些非常不好的事。”

“小灰的父母经常需要在外出差,可以说,一直是小灰像个小大人一样在照顾他。”

“最近雪糕对小灰的态度转变很大,这让我们很担心。”

“这孩子戒心重,如果连小灰都不行,那其他人…更不可能问出什么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雪糕这孩子对我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他都会特别紧张,浑身僵硬。

我已经很多年没去过他们家了,这次是小灰实在扛不住了,我才陪他过来。”

哈尔一直很认真地听着,一边用触控笔在电子记事本上飞快地记着什么,屏幕发出“沙沙”的轻响。

等他们都说完了,他才开口:

“别担心,小灰,黑狼先生。根据你们的描述,这听起来很像是青春期常见的心理波动。”

他看着小灰,语气温和但很笃定:“尤其对于有过创伤经历的孩子来说,他们表达叛逆和不安的方式,可能会更特殊一些。

也许他只是开始想要有自己的空间,你这个当哥哥的太关心,反而可能让他感到压力。”

“那……那我该怎么办?”小灰的蓝眼睛里满是迷茫。

“心理问题,最忌讳心急。”

哈尔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玻璃药瓶,递了过去,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入手。很多焦虑和坏情绪,都跟睡不好有关。

我这里有一种纯草药的助眠剂,很温和,没有副作用。

小灰,你今晚让他睡前喝下,先保证他能睡个好觉。

很多时候,睡一觉醒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别扭劲儿,自己就会好很多。”

黑狼伸手接过药瓶,他打算伸手指拿出药看,不过似乎因为手指太粗而放弃了,随后拧开盖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他冲小灰点了点头,把瓶子递了过去。冰凉的瓶身让小灰乱糟糟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只是青春期吗?好像……也说得通。”

他心里这么想着,可那份不对劲的感觉,却还是隐隐约约地在心底没散去。

天黑了,小灰家里的灯亮了起来。

厨房里传来“滋啦”一声热油响,很快,胡萝卜炖肉的香味儿就飘满了屋子。

小灰围着条印着胡萝卜的围裙,正在灶台前忙活着。

“哈尔医生说得对,可能就是我想太多了。”

他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边熟练地翻着锅里的菜,“今晚就跟平时一样,别让他有压力。”

他眼角余光扫过客厅的墙。

暖黄的灯光下,墙上贴满了照片,记录着雪糕从刚来家里时怯生生的样子,到现在一点点笑得开朗起来的每个瞬间。

就在这时,一间卧室的门轻轻开了。

雪糕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是个通体雪白的兔子兽人,长长的耳朵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闻到饭香,他那双红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看着有些瘦,但胳膊腿的线条很结实,是长期跟小灰一块儿疯玩打闹练出来的。

雪糕在客厅里犹豫地站了一会儿,看见小灰在厨房忙的背影,才像只胆小的小兔子,慢慢挪了过去。

饭桌上,雪糕吃着吃着,忽然就拿着筷子出神了。

“发什么呆呢?”小灰注意到了,“菜不好吃?”

“啊……没有没有,”雪糕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头顶的长耳朵也跟着晃了晃,

“就是……今天放学,在街角好像看到一个背影,很像……很像以前那个坏人。

但……大概是我看错了。”

他含糊地把这事带了过去,立刻低下头大口扒饭,像是在掩饰什么。

小灰的心沉了一下,但看雪糕不想多说,也没追问,只是给他碗里夹了块炖得烂烂的肉,放柔了声音说:“别胡思乱想了,快吃吧,都凉了。”

饭后,两人跟平常一样在客厅写作业,之后又窝进沙发,一人一个手柄打格斗游戏。

电视屏幕上光影闪烁,雪糕的兔子拳击手被小灰的狼人战士一个大招打趴下了。

他夸张地把手柄一扔,顺势倒在沙发上,笑着抱怨:“哥!你又用大招!说好了不用的,耍赖!”

他一边说,一边耍赖似的把脑袋靠在了小灰的肩膀上,鼻尖尽是哥哥身上那股熟悉的沐浴露味儿,混着他自己的体味,让他安心,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睡前,小灰从厨房端了杯温牛奶。“喝了早点睡。”他看着雪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雪糕一点没怀疑,乖乖接过去,“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

“晚安。”小灰像往常一样,伸手揉了揉雪糕那头软软的白毛。

指尖划过雪糕敏感的耳根,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脸颊也变得有些微红,小声回了句“晚安,哥哥”,就飞快地钻进了被窝。

小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里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才轻轻带上了门。

天黑透了。

深夜的空气又冷又静,窗帘缝隙透不进一丝街灯的光。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老旧冰箱在厨房的角落里,发出几乎察觉不到的、单调的嗡鸣。

雪糕和小灰早就在自己房间睡了,爸妈不在家,今晚本该很安静。

毫无征兆,一声脆响。

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把雪糕从梦里抽醒了。

他猛地睁眼,眼前一片漆黑,但身体的感觉无比清晰:他被扒光了,呈一个“大”字型被绑在了自己床上。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子捆死在床的四角,布料的质感磨着皮肤,每一次挣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救……”

他刚要喊,一个黑影就压了下来,带着一股冰冷的、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一个高大的黑狼站在床头,这个身影逐渐和记忆深处的恐怖身影重叠,他戏谑的爪子准确地掐住了雪糕的喉咙。

“嘘…安静点。”黑狼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再多一个音节,我就把你哥哥也抓过来,让他欣赏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一想到小灰,雪糕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刻闭了嘴。

“小兔子,密码是多少?”黑狼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密码……”雪糕的声音在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黑狼的爪子猛然收紧。

“少装蒜,你是他们的儿子,密码就在你这。”

雪糕瞬间喘不上气,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空。死亡的感觉那么近,那么真实。

[是他们!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可恶,我可不会把爸妈的心血给你们这些凶手!]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心里的愤怒又瞬间退去,恐惧又浮现出来。

[我把这个家伙引来了小灰哥家里,小灰哥怎么办…]

想起哥哥,雪糕心里一暖,突然获得了勇气。

[只要我死了,密码就会永远埋葬。这个恶魔就会离开,小灰哥就能平安无事。虽然他一定会很伤心,不过至少能安全。]

他不再挣扎,自暴自弃的说:“杀了我也没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就在他意识快要断线的时候,黑狼突然松了手。

“你果然知道,都试图寻死了。”黑狼冷笑着,转身走向房门。脚步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雪糕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几声闷响、桌椅拖动的声音,和一声被死死捂住的、短促的尖叫。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

黑狼回来了,手里拎着同样光着身子的小灰,被捆得结结实实。

小灰健壮的身体上全是挣扎过的红痕,灰色的毛都乱了。他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两条腿分别被折叠捆着,嘴里塞着口环,眼睛蒙着厚实的黑布。

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到雪糕压抑的哭声。这声音让他心都碎了,他拼命扭着身体,徒劳地挣扎,想告诉雪糕别怕。

[雪糕…别怕…!这个混蛋…别碰雪糕…!]

雪糕看着小灰这副受辱的样子,肉棒竟可耻地跳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背叛身体的反应,让他瞬间恨透了自己。

“还不说吗?”黑狼将一个冰冷的金属项圈扣在了小灰的脖子上,“咔哒”一声锁死。他用力一扯,小灰的脖子被迫后仰,喉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你看,只是一个对你毫无用处的密码。难道它,比这个你朝夕相处、一直为你付出的哥哥,还要重要吗?”

这话刺得雪糕生疼。“不是的!”他哭喊着,“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别伤害他!”

他心里有个信念在硬撑:小灰的父母天亮就回来,这人不敢真下死手。只要撑到天亮,就结束了。

[对不起,小灰哥…再坚持一下…天亮就好了…对不起…]

黑狼的视线落在了雪糕阳具的变化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哦?我好像明白了。原来看着哥哥这个样子…小兔子会兴奋啊。这身体,确实很诱人,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爪子,描摹着小灰紧实的腹肌。

这话和这个动作,让小灰又羞又怒。陌生的爪子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恶心得想吐。

他明白了,这个恶魔在用他受辱的样子去刺激雪糕。

[别听…雪糕,别听他胡说八道!也别看我这个样子!]

羞耻和愤怒让他疯了一样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呜咽。

雪糕感觉自己最脏的心思被活活刨开了,羞耻得想死。那

不该有的反应,现在就是个罪证,烧着他的脑子。“你胡说!不许你碰他!”他尖叫着,声音都破了。

“哎,别激动呀小灰,”黑狼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对了,忘了你看不到…那么,你就用身体自己感受一下吧。”

话刚说完,他提起小灰,脸朝下地压在了雪糕身上。

这个姿势恶毒到了极点:膝盖撑在雪糕头的两边,胸口压着雪糕的肚子。而雪糕那微微挺立的肉棒,则穿过口环,直接侵入了小灰的口中。

这一下让小灰脑子全白了,只剩下恶心和羞耻。

[不…不…雪糕的…我不能!] 他猛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罩下面流出来,濡湿了布料。

他拼命摇头,但甩不掉,每一次晃动都只会带来更深的刺激。他快被这种又脏又对不起雪糕的感觉逼疯了。

“不……不要……”雪糕也崩溃了。

他能感到小灰在他身上抖得有多厉害,能感到哥哥热乎乎的眼泪混着口水,从自己的下体流下。

“求求你把他拿开……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小灰你也感觉到了吧,”黑狼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雪糕耳边响起,“嘴上说着不要,可雪糕的身体却很喜欢呐。”

他又凑近了些,指着悬在雪糕头上的、小灰的下体,轻笑道:“还有这个,小兔子从没这么近看过吧。是不是很棒?”

这话让小灰浑身冰凉,他意识到,自己越是生气挣扎,就越是成了折磨雪糕的工具。

[他想逼疯我们…]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让他动不了了,他死了一样瘫在雪糕身上。

[对不起…雪糕…是我没用…别听他的…坚持住…]

他只能用这种法子,试着停下这个残忍的循环,自己一个人扛着这份屈辱。

小灰不动了,雪糕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也更加痛苦。“你冲我来!杀了我!”他凄厉地喊。

“别这么看我,我可什么都没做。”黑狼的语气轻松得令人发指,“我只是…把你们放在了一起。

“你看,明明是你们自己在互相折磨,不是吗?”

“想要我收手,你只需要告诉我密码。”

“或者,只是想让你哥不被你堵着嘴?那你软下来就行了。”

“小兔子,这一切,都取决于你。”

“软下来……”这两个字像咒语一样钻进雪糕耳朵。他闭上眼,拼命想让那不该硬的地方软下去。

[求你了…软下去啊…为什么…] 他在心里求自己。可是,做不到。

小灰哥温热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那份触感太真实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罪恶的事实。

他感觉到小灰的下巴绷紧了,那点细微的压力让他浑身一抖。他知道,那是哥哥在无声地反抗,在用最后的力气告诉他[不要被骗了]。

哥哥的温柔和信任,反而更让雪糕心痛,尤其是只有雪糕自己知道,黑狼的说法并非全无道理。

“是我……都是我的错……”他崩溃地大哭,“我是个怪物……对不起,小灰哥……对不起……”

背德的刺激和巨大的罪恶感混在一起,更滋长了源自隐秘欲望的快感,

未经人事的雪糕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悬崖边。小灰虽然尽力克制,不过仅仅些微挣扎对雪糕来说就无异于火上浇油。

黑狼静静地看着,享受着这份绝望。

就在这死一样的安静里,雪糕感觉什么要失去控制。一股热流从小腹冲上来,根本控制不住。

[不,不要在这种时候……!]

“啊……不……求你……”

他的腰不受控地挺了一下,接着就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一阵无法抑制的抽搐过后,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里分不清是哭还是爽,只剩下无边的痛苦。

“啊——!”

他射了。把他最肮脏的东西,射进了最敬爱的哥哥的嘴里。

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猛地冲进喉咙,小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恶心和反胃。

他剧烈地呛咳,像被人踩断了脊梁骨。一股凉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取代了愤怒。

[结束了…]

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哎呀,真是个涩情的兔子。”黑狼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还没做什么呢,就射进哥哥嘴里了。既然你已经爽过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我密码了?”

“呜呜,你杀了我吧……”雪糕的魂好像已经死了,只是喃喃自语。

“才爽过一次,就想寻求解脱了?你这小兔子,真是只在乎自己呢。”黑狼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你知道在得到密码前我不可能杀你,那么就只能继续辛苦哥哥了。”他拿出一个假阳具,从后面靠近了小灰。

那冰冷的东西碰到身体的一瞬间,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击垮了小灰。[啊啊…滚开!!!别碰那里!] 他的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吓到变调的呜咽。

雪糕空洞的眼神,在看到那个东西时,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填满。

“不要——!!!”雪糕发出不像人的尖叫,他疯了一样地挣扎,手腕脚踝立刻磨出了血,“不要碰他!!!停下!!!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想,必须说个假的,拖时间。只要能阻止眼前这件无法挽回的事就行。

“嗯,说吧。”黑狼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小灰的尾巴根,将那个冰冷的异物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呃啊啊啊——!!!”小灰发出了像被活活剖开的惨叫,身体痛苦地弓起来,抽搐着。

这痛苦的姿势让他喉咙被雪糕的肉棒堵得更加严实,呼吸都变得困难。

“9210...70251!!”雪糕歇斯底里地吼出了一串乱码,“我说完了!!!求求你停下!!!”

黑狼直到将异物全部送入才松开手,冷漠地说:“哦,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也不是什么不讲信用的人,我去验证密码,如果正确,就放了你们。”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屋里又陷入死寂。

小灰彻底瘫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刚刚的剧痛。

他以为雪糕为了他,说出了一个重要的秘密,本应该保护弟弟的自己,此刻反而成了弟弟的软肋。

这个念头像块大石头一样压着他,让他魂都动不了。

而雪糕知道,他这个谎言换来的只是一些休息的时间。

五分钟过去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沉重又混乱的呼吸声。每一秒都是折磨。雪糕能感到小灰哥身上那死沉死沉的重量,知道哥哥把所有的错都扛自己身上了。

“哥……”他用哑了的嗓子费力地开口,“哥……你听着……那个密码……是假的……我骗他的……”

[假的?] 小灰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雪糕他…没有屈服?]

是喜悦,不过随后是更深的恐惧。这意味着那个恶魔还会回来。

十分钟过去了。

对黑狼随时会回来的恐惧,在安静里被拉长、冲淡。

一个疯狂的、连雪糕自己都不信的念头冒了出来。[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小灰却不敢想得太美,他知道,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只有动起来才行。

他忍着后面撕裂的疼和屈辱,开始用被绑着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去磨手腕上的绳结,动作又慢又痛苦。

十五分钟过去了。

时间长得足够让希望发芽。

“哥!”雪糕的声音激动得压不住,“他肯定走了!那个密码,格式很像紧急求救码!他肯定触发了警报被追踪了!”

这个念头让他狂喜,好像在黑洞里看到了一丝光。

连小灰也开始动摇,他开始愿意赌一把,赌雪糕是对的。

二十分钟过去了。

黑狼还是没回来。

这个微弱的可能性,成了小灰活下去的全部力气。他不再是慢慢地磨,而是用尽全力,近乎自残地疯狂拉扯。

终于,在一声压到嗓子眼里的闷哼后,他感到手腕上的绳结,传来了一声最好听的松动声!

雪糕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希望:“快点哥哥,我们就要得救了!”

可就在这时,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门,开了。

“嗯?居然还在幻想着得救吗?”黑狼的身影如同地狱归来的死神,“不过,小兔崽子果然是在骗我。”

希望瞬间破了。

小灰猛地僵住,停下所有动作,身体又变回了那具死气沉沉的“玩偶”。

[他回来了…撑住…我必须…等一个机会…]

那一点点松动的绳结,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牌,必须藏好。

“是我骗了你…把你的手段都用在我身上吧,杀了我都行,只要别再折磨小灰了。” 雪糕在冲着黑狼喊着。

“你看,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你。”黑狼踱步进来,语气中满是嘲弄,“你也清楚地知道怎么让你哥哥脱困,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罢了。”

雪糕彻底绝望了,他看着小灰,脸上是一种死灰的平静:“……我告诉你。但是你要先把他放了……让我亲眼看着他没事。

然后,我就告诉你。”

“小兔子,你在跟我谈条件嘛?”

黑狼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遥控器,伸手按下了小灰体内假阳具的震动开关。

“——呃啊啊啊啊!!!!”一阵被异物搅动的恶心、折磨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小灰发出了凄厉的闷吼,身体像通了电一样剧烈抽搐。

就在这片混乱里,他手上没控制住力道,猛地挣脱开了一只手!

同时,小灰的惨状也彻底击溃了雪糕。他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啊啊啊啊——!!!”他尖叫着,把那个他用命守着、用父母的血换来的真密码,疯了一样地吼了出来!

“204679427!!!我说了!!快让它停下!!!”

“哦?”黑狼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小灰挣脱的那只手,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讥讽,

“看来你哥哥差一点就成功了啊…啧啧啧,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早点给我密码,你哥哥等我拿着密码走了再动手…说不定你们就真的成功了呢?”

“可惜了,是你,亲手终结了这个机会。”

这句“只差一点”让二人都如坠冰窖。雪糕意识到,自己不光背叛了父母,还亲手葬送了他们最后的机会。

黑狼把小灰的手重新捆好,甚至还缠上了一圈厚胶带,把最后一点希望也堵死了。他走到门口,又像想起什么,转过身。

“对了,差点忘了。为了‘奖励’你刚才的善意提醒,我决定…让你得偿所愿。”

他抓住狼尾,将小灰因酷刑而硬挺的下体对准了雪糕的唇部。

“给小兔子吃点想吃的东西吧,想吃,就张嘴。”

雪糕疯了一样地摇头,死死咬着牙,做着最后的抵抗。

“哦,不想吗,”黑狼的声音毫无波澜,“那为了避免你被不懂事的哥哥强行喂食,我还是先帮他锁上吧。”

他拿出一个冰冷的锁精环,套在了小灰的根部并猛地收紧。

“呃啊啊——!!!”双重夹击的痛苦,让小灰从喉咙挤出了一声惨烈的悲鸣。

[是我的挣扎导致哥哥被锁上]

这个念头让雪糕彻底崩溃。他不再抵抗,慢慢张开了嘴,准备用自己的身体赎罪。

[..至少让哥哥舒服释放出来]

但他根本没猜到黑狼有多恶毒。

他一把将小灰的屁股压下,把他那根被多重酷刑折磨的阳具,完全送入了雪糕张开的嘴中。

发现小灰还在本能地收紧腿想挣脱,黑狼不满道:“啧,这都能忍住不操进去。”

“不过,既然弟弟都主动张嘴要了,做哥哥的,可不能扫兴啊。”

他又拿出两个带着微弱电流的乳贴,贴在了小灰的胸前。

“这下,总该可以了吧。”

嘴里的温软和胸口的刺激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小灰的理智彻底碎了,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地、机械地挺动。

[我在…干什么?…我在…操雪糕…]

[雪糕…快闭嘴…快停下…快停下…杀了我!]

可是小灰呐喊的意志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惊起半点波澜。

随着欲望和痛苦的积累,连思考都成了奢望。

小灰早已发不出声,只有被弟弟的肉棒堵住的、模糊的哽咽和呛咳,伴随着他完全失控的身体,在这死寂的屋子里奏出最绝望的调子。

而雪糕在意识到黑狼的险恶后马上后悔,不过嘴已经合不拢了,只能任由哥哥的肉棒在他嘴里肆虐。

他明白自己为了所谓的赎罪张开的嘴,反而成了惩罚哥哥最残忍的刑具。

他甚至不敢去想被迫行背德之事的哥哥现在有多痛苦。

“有弟弟这么主动的服侍,小狼你可得好好享受,别再总想着逃跑了。”黑狼说完,终于离开了。

门关上了,但地狱里的折磨没停。

小灰被钉在雪糕身上,继续着那身不由己的抽动,像一个不知疲惫的电动玩具。

那个锁精环是永恒的酷刑,欲望一次次把他推到崩溃边缘,又被硬生生挡回来,没法释放,只剩下没完没了的折磨。

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喉咙里只剩下被玩坏后本能的“嗬嗬”声。

雪糕麻木地张着嘴承受一切,他看着哥哥被汗水浸湿的毛,看着他蛋蛋一下下砸在自己鼻尖,看不下去,闭上了眼。

可他又听到哥哥喉咙里那痛苦的嗬嗬声,能感到他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抽动。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快回来啊…你这个混蛋,快回来啊!求你了…回来把它关掉!]

他竟然开始祈祷那个恶魔快点回来,不管回来做什么都行,任何酷刑,都比眼睁睁看着哥哥这样被活活玩坏要好。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两分钟,五分钟……

黑狼没回来。

雪糕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一个新的、更恐怖的念头抓住了他。

[密码…是真的…他不会回来了…他拿着密码走了…不会有人来关掉它了…]

一股比死还冷的寒意彻底淹没了他。他要亲眼看着小灰哥,就这样,被活活折磨到死!

“怎么办…谁…来救救哥…”

他用尽力气说话,但下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臼了,只能发出漏风的声音,

“没关系的…哥…哥…这不是你……我知道…我陪着你…”

不过小灰已经疯了,听不见这些。雪糕开始用舌头和喉咙,笨拙地、温柔地,主动配合起正在他口中施虐的阳具,只希望哥哥能稍微舒服些。

小灰感觉到了。

在这片混乱里,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从麻木中惊醒。

小灰的身体猛地一僵,那不受控的挺动,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停滞了。

[不……雪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是你哥哥了……我只是……一个在操你的……畜生……]

一股对自己恶心到极点的恨意让他猛地夹紧双腿,拼命想从那个温软的地方逃开。

但这徒劳的抵抗,只换来身后更猛烈的一绞,和一次更屈辱的、更深的顶入。

“呜——”

小灰的喉咙中挤出了长长一声呜咽。

听到那声呜咽,雪糕浑身一僵。

[坏掉了。]

这曾是他最阴暗、最渴望的幻想。可当它真的发生时,没有快感,只有钻心的疼。

[因为我。]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他哭不出声,喉咙里又咸又苦。

但他没有停,重新开始吞咽,把那根肉棒,和所有将要冲出喉咙的什么,都一起咽了回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

久到那永恒折磨的嗡鸣、喉咙里的呛咳、皮肤上黏腻的汗……这一切感官都像被拉长的口香糖,开始变得模糊、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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