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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R),散熒|唯心論(R)

小说:散熒|唯心論(R) 2025-09-12 13:05 5hhhhh 3280 ℃

  

  傾奇者的心情很好,但熒的心情就不太好了。

  清晨時分,踏鞴砂附近的樹林之間,響起一人的腳步聲,以及兩人的爭執聲。

  「把我放下來,聽見了沒有?」

  「姐姐受了這麼重的傷,我背您下山比較快。」

  「我是坎瑞亞的公主,七神討伐的對象,你把我帶回村裡,就不怕被幕府盯上?」

  「……噗哧。」

  「你笑什麼?不准笑。」

  「姐姐,這裡沒人知道坎瑞亞人長什麼樣子。」

  「你突然帶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回去,正常人都會起疑心的吧?」

  「不會的,只要別告訴他們就好了。」

  熒有點後悔了,剛才應該趁還有力氣時,直接一劍刺傷他逃跑的。如今這個局面,自己彷彿是中了陷阱的獵物,只能乖乖任由他處置。

  稍早之前--

  坎瑞亞災變降臨,眼見局勢無法挽回,熒急忙打開空間通道--去哪都好,至少要先活下來。落地時眼前是一片樹林,草叢傳來沙沙聲響,一抹人影出現在前方,她下意識提起劍揮砍過去。

  兩人四目相交,對方腳步一頓,試探性地輕喊,「姐姐?」

  熒凝眸一看,少年身穿雪白狩衣,堇色短髮中有著幾抹挑染,精緻如人偶的五官,倒是比上次見面時要有幾分靈動生氣。

  是傾奇者。

  人偶少年垂眼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劍,不躲不閃,連眼睛都沒眨。

  「您想殺死我嗎?」

  熟悉到令熒頭皮發麻的問句。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熒在心中苦笑。她想馬上離開現場,避免跟傾奇者產生互動。但她沒辦法。空間通道還沒完全關閉,放著不管會引來更多麻煩。

  她更不可能沿著原路返回坎瑞亞。

  熒伸出手,選擇當著傾奇者的面將通道關閉--反正他應該習慣自己的神出鬼沒了。

  受到身上傷口影響,力氣用盡的熒渾身一軟,跌坐在地上。她的配劍沾滿鮮血,滑膩得幾乎握不住,沉沉地落在腿邊,化為光點消失。

  胸口一抽,她嘔出鮮血,拖著傷軀斷腳走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被五罪人抽乾深淵之力後,她面對深淵魔獸時幾度陷入了苦戰。

  傾奇者檢查她身上的傷勢,撕開自己的衣服替她的傷口緊急止血。

  「姐姐,妳傷得好重。」

  熒擦去嘴角血絲,抬眼看少年,「你怎麼會在這?」

  「和您道別後,我的意識回到借景之館,被名為桂木的男人喚醒帶走。我跟著他來到踏鞴砂定居生活,跟著丹羽大人鍛刀。」

  踏鞴砂……是專門為幕府鍛造刀劍的村落。

  熒作夢也沒想到,她好不容易撕開空間通道,門的另一端卻是踏鞴砂刀匠村。

  真是諷刺。

  人偶因為在夢中落淚,失望的雷電影認為他過於脆弱,不足以承擔神之心的重量,於是將他封印陷入沉睡,直到被桂木發現並帶走--這是原本的劇情走向。熒以為先前在沉眠之庭的相遇,不過是一段地脈異常的插曲,沒想到傾奇者竟然還記得她。

  如果她沒記錯,七神殲滅坎瑞亞的主要戰場集中在須彌花海那一帶,雷電真剛戰死不久,雷電影接替雷神之位,稻妻本土又有祟神作亂,正值內憂外患之際。這一切都跟她記憶中相去不遠,唯一的變數就是傾奇者出現的時間點。

  因為戰事延長,在戰爭結束前就提早甦醒的傾奇者……

  如果這一次從這裡當切入點的話,或許能夠扭轉局面?

  然而別說計謀或打架了,她現在連走路都有困難。熒剛經歷五罪人瓜分體內的深淵力量,元氣大損,左膝上有著深可見骨的刀傷,她甚至無力阻止傾奇者把自己揹起來。

  少年的步伐穩健飛快,藍天白雲綠草如茵,要不是身上的傷口,熒會以為坎瑞亞的災變只是一場夢。

  樹影婆娑,夢見木花瓣連綿至山腳,如今正值花季,傾奇者的肩上也落了不少。他轉過頭看熒,只見對方抿著唇,一語不發。失血導致臉色蒼白,因剛才跟他的爭論而染上了些許緋紅。

  真好看。

  他忍不住多看一眼。再看一眼。

  「看什麼?」

  「有沒有人說過,姐姐生得真好看?」

  「……你有毛病?」

  「是……我大概,有病吧。」

  稍早傾奇者在樹林裡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熒時,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桂木喚醒他之後,借景之館沒有任何足以證明他見過熒的證據。他以為,那只不過是漫長封印中的一場錯亂夢境,沒想到能在踏鞴砂再次見到她。

  傾奇者跨越一根樹枝,從容地繼續往前走。

  「姐姐在生我的氣嗎?」

  「別喊我姐姐,我哪有你這個弟弟。」

  「可是丹羽大人說過,直呼女性的名字是一件很冒犯的事。」

  「在路邊隨便撿陌生人帶回去,也是丹羽教你的嗎?」

  「姐姐不是陌生人,在秘境發生的一切我都還記得,能再見到妳,我好高興。」

  「高興什麼?都說了不准笑。」

  「……好。」

  傾奇者試圖抿唇,但嘴角仍然止不住地上揚,他直白的善意,讓熒如同撞上一面棉花砌成的牆,軟呼呼的,甚至讓人想躺下來,暫時忘卻一切煩惱。

  什麼天理、什麼神座、什麼救世主……

  都隨風而去吧。

  熒趴在他的背上,聞著少年身上的花香,緩緩閉起眼睛,任由睡意將自己吞沒。

  滴答、滴……鮮血沿路滴下,就像漫山遍野的花。

  踏鞴砂地形崎嶇,人們依著礦山建立刀匠村落,平日忙於挖掘礦石冶煉刀劍,要隱密地藏匿一名少女確實不難。

  前提是,她能每天都像現在一樣安靜。

  熒睡得很沉,傾奇者也不自覺放慢了腳步。他沿著捷徑走回村裡,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任何人。他家坐落在礦山一隅,屋子雖然不大,但打理得很乾淨。

  熒剛被放在床上就醒了,傾奇者打來一盆乾淨的水跟毛巾,正在幫她清理傷口,上藥然後包紮。動作熟練且麻利,看來這段時間,他確實成長不少。

  或許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傾奇者不自覺叨叨絮絮了起來, 「我家因為位置偏僻,平時沒什麼人會過來,姐姐妳可以安心住下。我白天會跟著丹羽大人打造刀劍,姐姐記得把門鎖好,我會帶飯回來的。」

  傾奇者小心翼翼地脫去她的長靴,看到腿上深可見骨的傷痕時,堇眸微縮。熒為了避免失血造成暈眩,甚至用深淵之力燒灼傷口,使之結痂。這種暴力的止血方式,熒還能撐到現在可以說是奇跡了。

  歷經一連串劇烈的逃亡後,傷口裂開滲血,白花般的裙擺幾乎浸成紅花。

  「姐姐……這些傷口怎麼回事?」

  熒沒有回答他,反問,「為什麼要幫我?這兩次我可是一見面就都拿劍指著你。」

  「幫助人還需要理由嗎?」

  熒有些恍惚。在她遙遠的記憶之中,少年也曾傾盡自己的力量只為了贖罪,把自己的命都賠了進去。

  是否要接受他的幫助,熒顯然還在猶豫。 現在接觸越多,未來如果他跟哥哥一起站到自己的對立面,就會越下不了手。

  「提瓦特有個不成文規定,萬事皆三,說不定未來我還會再拿劍指著你。」她試圖恐嚇道。

  「很好啊,如果姐姐還想拿劍指著我,就得先養好身子,而且這代表,我跟姐姐還有第三次相遇的機會。」傾奇者淺淺一笑,從衣櫃裡翻出一套乾淨的白色狩衣,「姐姐先換上這件衣服吧,髒衣服我幫您拿去清洗。」

  熒身上的白衣染血,剛才在山上行進間又沾了露水泥沙,穿著確實難受。她看著傾奇者手上的衣服,遲遲沒有接過來。傾奇者誤解了她的沉默,解釋道,「這件衣服是乾淨的,剛做好,我還沒穿過……」

  「我如今手不能提、腳不能走,你有想清楚收留我的後果?」

  「後果?」傾奇者的堇眸澄澈,完全沒有想到其他面向。

  雖然已經懂得些微待人處事的道理,但果然還是涉世未深的人偶啊。熒心中一嘆。幕府不會輕饒叛徒,最嚴重的後果,就是整個踏鞴砂都會跟著陪葬。

  但是……

  熒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千瘡百孔,外傷多不勝數,內傷也需要時間等待流失的力量慢慢恢復,才有辦法再度打開空間通道,前往需要她的戰場。

  她目前的狀況,不適合長途移動。

  她確實需要一個藏身處。

  第二次。熒閉上眼。她這次本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連,卻還是兜到了一塊。

  命運果然喜歡與他的囚徒開玩笑。

  熒垂下眼,提醒道,「我現在看起來像是能自己更衣的樣子嗎?」

  傾奇者啊了一聲,從臉頰紅到耳際,他支支吾吾,「若姐姐、不介意……」

  「我介意。」熒輕聲道,少年肩膀一縮,她笑了笑,「但又能如何呢?一直穿著髒衣我也不舒服,你來替我更衣吧,反正我在坎瑞亞也經常有仕女替我更衣。」

  傾奇者眼睛一亮,連忙點頭,「我會盡量不碰到姐姐傷口的。」

  他在意的竟然是傷口嗎?

  「別費心了,我這傷不是普通的傷,尋常醫術治不好,得仰賴身體的自癒能力。在這段時間裡行動不便,日常起居需要有人協助,你確定做好心理準備了?」

  熒的身體跟常人不同,不管是什麼致命傷,只要透過進食就能慢慢恢復。她有點羨慕起哥哥了。未來的他,即使身受重傷,透過七天神像庇佑就能好起來。

  她不一樣。

  打從熒選擇坎瑞亞開始,她的身體就注定逐漸與深淵同化、腐朽。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性協助更衣。

  她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燃油燈在風中閃爍明滅,腦海掠過許多破碎回憶。

  ……不。

  不是第一次。

  在遙遠的記憶之中,人偶少年也曾親手脫下她的衣服。過程通常是帶點挑釁意味的,有時候甚至只脫一半,就從身後撞了進來。明明穿著衣服,姿勢卻如野獸一般……

  熒有些想念那時候的散兵,當時他可比現在壞多了。屢次故意要讓她難堪,要讓她求饒或是崩潰,熒卻反過來享受在其中,讓他很不是滋味。

  兩人總是這樣,把做愛當成做恨。

  見傾奇者這番慎重,熒起了些壞心思。

  少年心無旁鶩,動手解開熒的馬甲和綁帶,白裙落地後,上半身剩下一件黑色包胸無袖背心,而下半身則是燈籠褲。

  「讓姐姐教教你吧?」

  熒抬起右手,虛軟地指向每個部位,「這裡是胸部,哺乳的時候也是從這個位置,在往下是小腹,女性最重要的器官,用來孕育生命的子宮就在這裡,然後在雙腿之間的則是……」

  --陰蒂,陰唇,女性的生殖器官。

  少年的手微顫,熒笑了笑,「怕了?」

  他搖頭,「不。」

  少年深吸一口氣,將熒身上最後的衣服也褪去,如今她全裸地坐在床上,彷彿一尊貴的神像一般,讓他不敢直視。

  人偶明明沒有心臟,胸口卻不自覺地脹熱了起來。

  傾奇者單膝跪在床畔,拿毛巾沾水,幫她清潔身體,將髒污從潔白肌膚洗去,卻也發現了在衣服底下,有著許多的星空裂紋,光點在其中流動,不斷有力量從中溢散。

  熒注意到他眼中的疑問,「詛咒,不好看,對吧?」

  「是因為戰爭而導致的?」

  「是啊,人心的醜惡和貪婪,竟然妄想將星辰跟深淵都吞噬殆盡,因此招來了神明的責罰。而我,也只是他們的棋子之一。」

  「他們?」

  「一群瘋子,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碰到他們。」

  熒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帶領傾奇者深入探索自己的身體,告訴他要如何清潔每一個部位,少年謹慎的模樣,讓她心中萌生了些許惡念。

  「撥開它,對,這裡也要洗乾淨才行,如果沒有妥善清潔,容易發炎的。」

  傾奇者雙頰越來越紅,「姐姐……」

  熒沒有回答,而是拱起腰往前貼上他的手指,蕊珠摩擦他的指尖,她發出了甜膩的喘息聲,私處泌出愛液,將他的指節染得晶亮。

  他沒有拒絕或逃避。

  「傾奇者,慢慢把手指插進來……對、唔。」熒繼續引誘他。

  還不夠,還要更多。

  熒的花徑許久未經到訪,非常緊緻。傾奇者第一次接觸男女之間的情事,額上沁出薄汗,「姐姐、裡面好緊……進去的話,會不會受傷?」

  「不會的。」

  你以前還放過更過分的東西呢。熒在心中想道。

  傾奇者依言,順著愛液的潤滑,將食指插入到底,為了方便施力,拇指抵著陰唇,意外掃過陰蒂,突來的刺激感讓熒身體一麻,花徑劇烈收縮,將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再一指,中指也進來。」

  熒的喘息越發急促破碎,甚至將手鬆鬆地環住了傾奇者的肩膀。這具身體早就習慣了他的碰觸,如今再次得到正主的體溫,馬上就熱了起來。

  跟自己來的感受完全不同。

  「姐姐……」

  「抽出去再插進來,對,沒錯,快一點、唔、嗯……哈啊!」

  隨著抽插的節奏,少年的食指跟中指越來越濕,熒的花徑柔軟濕潤,吸得傾奇者頭皮發麻,身體某個部位隱隱作痛。他無意間碰到陰道內有塊軟肉,熒嚶嚀出聲。雙手扣緊了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衣領,將溢出的呻吟藏在身體劇烈的顫抖中。

  「姐姐,會疼嗎?」

  不疼,反而是舒服的。太舒服了。熒眨了眨蒙上生理性淚水的眼。如果不是身體還受著傷,說不定她會直接把他壓在身下,要了他的第一次。

  少年無師自通,取悅討好她彷彿是本能一樣,輪著刺激陰蒂和窄穴內的潮點,花徑收縮越來越厲害,終於將她推上了高潮。花徑痙攣,絞著他的手指不放,清透愛液沿著腿縫蜿蜒流到他的手腕上。

  甚至弄濕了他的狩衣寬袖。

  傾奇者撤出手指,被雙指撐出一個洞的花縫慢慢閉合,愛液在穴口與他的指尖拉出一條銀絲,畫面異常淫靡。空氣中也飄散著若有似無的香甜氣味。

  熒靠在他身上平復氣息,身體被取悅的餘韻總算壓過了身上傷口的疼。

  竟然沒把他嚇跑。

  少年果然也不是真如外表所示,只是一張白紙而已。人偶會因為與人類的相處,而越來越像人類。染上七情六慾也是遲早的事。

  他背過身在木盆清洗自己的雙手,一語不發,但耳尖卻紅了起來。

  「姐姐以前在坎瑞亞時,仕女也會幫您做這種事情嗎?」

  「你很在意?」

  熒的聲音帶了點歡愉後的甜膩,勾得他的胸口一陣麻癢。這種感覺很陌生。他憑什麼在意呢?明明這才只是兩人第二次見面而已。

  「我確實不是第一次。」

  果然如此。熒畢竟是坎瑞亞的公主,她身邊肯定不乏優秀的騎士或護衛。熒觀察他的動作跟沉默,笑出聲,「哎呀,你吃醋了?」

  「……吃醋?」

  傾奇者胸口沉悶難受,有說不上的酸澀。這種感覺,就叫作吃醋嗎?

  「傾奇者,我不是好人,也無法在踏鞴砂留太久,遲早會離開的。我現在只不過是在利用你而已。不管你對我再好,我都不會為了你留下來。」

  熒把話說得很白,即使是尚且無法完全明白人類情感的傾奇者,也知道她的意思。畢竟她確實從歡愉中得到了甜頭,如果有什麼藥物能夠抑制體內因詛咒而起的蝕心痛楚,她願意用各種方式去交換。

  傾奇者是目前最佳的解藥,所以她必須好好利用。

  如果他因此對她心生防備,那也是最好的。

  她能教會他理解疼痛,也能教會他理解人心冷暖。

  傾奇者垂下眼,跪坐在熒面前,將擰好的毛巾輕輕敷在她的腿上,一點一點往上擦拭乾淨,不帶任何情慾的、純粹的、像是信徒一般的虔誠膜拜。

  「姐姐真是直接呢……沒關係。我知道,姐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但至少在您恢復之前,請您待在這吧。春天短暫,花開花謝,但美好的畫面會長留心中。」

  春天啊……

  「原來你還記得,我說過想要將春天記在腦海。」

  「姐姐說過的話,我都不曾忘記。」

  熒心中有些觸動。

  不妙。

  在這種時候遇到溫柔的傾奇者……真的不太妙。她這次已經以公主的身分,對坎瑞亞發過誓了……在拯救這個國家之前,她不能被任何事情絆住腳步。

  「我累了。」

  「姐姐休息一會吧,我去煮點熱湯。」

  熒緩緩在床上躺下,背過身去。深呼吸,慢慢將這種情緒摒除在外。

  沒多久,從廚房飄出美味的味噌魚湯香氣。

  傾奇者把魚湯端到熒面前,支起了小桌子。他一口一口餵著熒喝湯,同時拿出一枚手掌大的銀色裝置,看著並不像提瓦特的工藝或材料所製作而成。

  「姐姐,剛才我在清洗您的衣服時,從口袋掉出來了。」

  「這是鑰匙,不過現在用不到了……」熒一笑,「不如就給你吧。要拿去賣掉換錢也可以,畢竟我也占了你便宜。」

  這曾是蒂萊爾所託、讓她與哥哥得以重逢的重要關鍵。這回她沒有猶豫,果斷放棄去喚醒哥哥一起離開提瓦特。

  熒想試一試,如果這次沒有去見血親那一面、沒有被天理的維繫者擋下來,是否有機會改變坎瑞亞的結局。

  如果可以,那或許所有人的命運都可以被改變。

  --包括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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