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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女王的乖乖狗们,1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2030 ℃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板上,发出急促而愤怒的“嗒、嗒”声。

  赫斯佩丽雅几乎是踹开了顶层办公室的大门,价值不菲的手工提包被她狠狠摔在红木办公桌上。

  她一把扯掉手上的丝质长手套,将那昂贵的布料揉成团丢到一边。

  “那些装腔作势的精灵!只会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谁不知道他们骨子里全是些男盗女娼的龌龊勾当!还有那个伊莉瑟,居然敢在晚宴上当众给我难堪!”

  站在她身后的副手兼安保队长理查德一言不发,只是颇为担心地看了一眼窗外,今晚是血月,简直大事不妙。

  果然,怒火很快就烧到了他身上。

  “你呢,理查德?你也觉得她很有趣,是不是?”她缓缓地转过身,一步步向他走来,不等理查德辩解,那冰凉的指尖已经精准地捏住了他毛茸茸的耳廓,不轻不重地一揪,“你为什么整晚都盯着那个精灵的胸看?嗯?就因为她的比我的更大吗?”

  “呜……”理查德疼得喉咙中挤出一声委屈的呜咽,这女人手劲真是没轻没重啊。

  赫斯佩丽雅在这时却又突然变了脸,她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乖狗狗,我今晚很不高兴,给我来点儿刺激的……”

  ………………

  郊外一个弃用了有一段时间的旧厂房中,几个早已下班的狼人保安穿着便服懒散地聚在一起。

  “搞什么鬼?”一个身材魁梧的狼人踢开脚边一块碎石,“理查德大半夜把我们叫来这破地方干嘛?他今晚不是陪着那位去参加什么晚宴了吗?”

  较为年轻的狼人挠了挠头,猜测道:“会不会是队长给我们打包了好酒好菜?我听说那种宴会上的东西都好吃得要命!”

  “好东西?小子,你睡醒了没有。”一个叼着烟的老油条往满是油污的地上啐了一口,靠在一根生锈的支柱上,“这味道闻起来就是有脏活儿要干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满地嘟囔着,“妈的,好不容易轮休,还要被叫出来加班……真是操了她的血亲了。”

  旁边立刻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另一个神情猥琐的狼人更是直接接上了话头,语气轻佻而不怀好意。

  “操她血亲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去操她本人啊。”那家伙挤眉弄眼,“怎么,不敢?怕被她那双红眼睛一瞪,腿就软了?”

  话题的闸门一旦被打开,便迅速地朝着下流的方向奔涌而去。

  “说真的,赫斯大人那身段……啧啧,上次在公司年会上她穿了身开衩的红裙子,那双腿,我的老天,又长又直,感觉能直接盘到我脖子上。”

  “我还是喜欢她的腰,”那个猥琐家伙压低了声音,仿佛赫斯佩丽雅就在现场,“细得跟水蛇一样,真想知道掐在手里是什么感觉。她平时那么冷冰冰的,要是在床上,会不会叫得特别浪?”

  “你疯了?她可是个纯血种,”一个脸上带疤的狼人反驳道,但声音里更多的是兴奋而非畏惧,“还没等你进去呢,就把你从里到外吸干了。”

  “吸干?”最先挑起话头的那家伙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露骨,“我巴不得呢。你们就没想过吗?那冰冷的皮肤,那双看谁都像看垃圾的眼睛……还有那个腰,那个屁股。每次看她穿着那身紧得要命的套裙从我们面前走过去,我都觉得她那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就等着谁把那层布给撕了。你们想想,把那个高高在上的吸血鬼女王压在身下,听她哭着求饶……那滋味……”

  那下流的话音刚落,一阵沉闷的引擎轰鸣声便由远及近,刺眼的白光穿透了满是灰尘的空气,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滑入众人视野,停在厂房入口——正是赫斯佩丽雅的专车。

  方才还满嘴污言秽语的毛茸茸大家伙们脸色瞬间一变,条件反射般地扔掉烟头,手忙脚乱地站成一排,个个挺胸收腹,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却是理查德。他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脸色似乎比平常更加苍白疲惫。他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然后……从车里拎出了一个东西,毫不客气地扔在了他们面前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是一个被绳索捆绑结实的女人,正是他们刚刚还在肆意谈论的对象——赫斯佩丽雅。她的晚礼服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平日里总是盛满冰霜与傲慢的眼眸此刻浸满了泪水,像是无助又愤怒地瞪着他们。

  狼人们瞬间炸开了锅。

  “这是……老板?理查德!你他妈疯了?!”

  “这是什么情况?绑票?老大,你这是要上头条啊!”

  “你要杀人灭口也别拉上我们啊!”

  “操!你不要命了?你这份工作不想要了,我们还想干呢!”

  面对着群情激奋的下属们,理查德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发出了一声无奈至极的叹息。

  赫斯佩丽雅在冰凉的地面上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扫过面前一排排肌肉贲张的狼人,声音抖得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所有人的耳朵里。

  “天呐……理查德……”她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只是更明显的是里面那刻意表演的痕迹,“这么多精壮棒小……咳咳,我是说你们……你们要把我怎么样?要……要就在这冰冷又肮脏的地上,把我当成你们发泄用的母狗吗?要撕烂我的衣服,一个一个地……轮流进来,用你们烫得吓人的东西填满我的每一个地方,直到我哭着喊着求你们停下吗?”

  这蹩脚的演技立刻让整个现场的氛围凝固,狼人们一个个惊掉了下巴,理查德当即翻了个绝望的白眼,他算是知道究竟是什么毁了老板心心念念的演员梦了。

  而队伍里最年轻的狼人,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还看到被捆在地上的赫斯夫人,带着一丝邪气飞快地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

  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变回了那副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

  ……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

  理查德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似乎在心中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无奈地清了清嗓子。

  “闭上嘴,你这个臭婊子!”他的声音被刻意压得低沉而粗野,“你那张只会发号施令的嘴,现在就给我乖乖噤声,等着被别的东西塞满!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CEO吗?不过是个被绑起来,等着被轮奸的母狗罢了!等一下,你就会像最廉价的妓女一样张开腿,求着我们每个人都狠狠地操飞你!”

  骂完这段台词,他似乎感觉心底积压的火气顺畅了些许,甚至有点暗爽。于是,借着这股劲,他又接着骂了下去:“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早就受够你了?每天变着法子折腾人!开会迟到一分钟要扣钱,文件格式错了一个标点要重写!就因为今晚是血月,情绪不好,就可以随便拿我撒气?老子……”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完全跑偏了,赶紧刹住了话头。

  “咳嗯……”理查德尴尬地又清了清嗓子,强行把剧情拉回正轨,“总之,这个女人今天在晚宴上当众羞辱我们,说我们是‘一群只会掉毛的蠢狗’,还说要在我们的年终奖里扣掉清洁费。所以呢,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不过我想,既然要报复,这种好事……当然也少不了弟兄们。”

  “老大……玩真的吗?”狼人中相对谨慎的一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动摇。

  然而,不等理查德回答,只听得滋啦一声,刚才还说着别人会被吸干的那家伙已经率先拉开了裤链,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在赫斯佩丽雅惊愕,或者说,是兴奋得恰到好处的目光中,一把揪住她那柔顺的黑发,迫使她仰起头。

  “呜姆……”赫斯佩丽雅的抗议被一声闷响堵了回去。那根粗壮、滚烫、带着浓烈雄性腥膻气息的东西,就这么粗暴地捅进了她那张刚刚还在吐露着淫荡台词的红唇里,直抵喉口。

  “我操……真……真上了?”一个狼人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那上下耸动的后背和赫斯佩丽雅被操干得泛红的嘴角。

  “这他妈是陷阱吧?是某种压力测试吧?”另一个附和道,双眼却瞪得发直,“等我们一上去,这儿的灯就全亮了,人事部经理走出来带头鼓掌,恭喜我们被光荣开除?”

  这群肌肉笨狗虽然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部完整的职场灾难片,却还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那个打头的在抓着CEO的头不断进出,看得口水直流。

  那个正在“行凶”的家伙更是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咒骂:“我操……妈的……我……我真的要被她吸干了……!”

  听得此言,一众狼人愈发呼吸粗重,理查德在旁边嘿嘿一笑:“干什么,都干看着?开饭吧——”

  顿时间厂房里响起接连的欢呼和狼嗥。

  “坚持住!兄弟们来救你了!”

  那家伙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重闷哼,随即双腿一软,几乎是踉跄着退后了两步,脸上带着被榨干后的虚脱和不敢置信。

  赫斯佩丽雅依旧被缚着手腕,狼狈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张绝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眼角泛着被粗暴对待后的嫣红,看起来楚楚可怜,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然而,她没有立刻闭上嘴,反而微微张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将满口浓稠粘腻的白浊液体毫无遮掩地展示给众人,那属于狼人的滚烫精液在她鲜红的舌尖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接着,在所有狼人粗重到几乎灼人的喘息声中,她的舌头灵巧而又慢条斯理地搅动起来,将那股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卷入口腔深处,喉头优雅地滚动,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咽了下去。

  她的红眸依旧泛着水光,若没看到刚才的情景,这模样绝对是个十足的受害者。

  “呜……你们……你们都看到了吗?他……”她柔弱地瞥了一眼已经说不出话的那个狼人,“他就这样把那种又烫又脏的东西,全都射在了我的嘴里……你们……你们每个人也都要这样对我吗?都要用你们的东西……把我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填满吗?”

  “可恶的纯血种……欺人太甚!”其中一个最为壮硕的狼人忍无可忍,向着身后的兄弟们招呼道,“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臭婊子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

  他的话音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压抑的狼嚎声此起彼伏。

  “嘶啦——”

  那件本就凌乱的昂贵晚礼服,在他粗暴的拉扯下发出一声哀鸣,脆弱的丝绸从胸口被径直撕开,彻底变成了一堆破布。失去了最后一层遮蔽,赫斯佩丽雅那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雪白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了所有狼人贪婪的视线之中。两团饱满挺翘的雪乳毫无防备地弹跳出来,顶端那两点娇嫩的殷红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着。

  “妈的……真是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不知是谁咒骂了一声,众人眼神更加炽热。

  她的双腿依旧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从膝盖到脚踝都死死并拢,形成一道优美而禁欲的笔直线条。但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像是给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增添了一道极致淫靡的枷锁,让那紧闭腿根处的神秘风景,显得愈发诱人。

  不等众人反应,另一个狼人已经狞笑着挤了上来,他一把按住赫斯佩丽雅的脑袋,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再次塞进了她刚刚吞咽过精液的温热小嘴里。

  与此同时,带头冲锋的壮硕狼人则瞄准了最关键的地方。可是理查德老大绑得实在太结实了,一时半会儿还难以解开,他干脆用那毛茸茸的大手粗暴地去掰开她那被捆缚的双腿根部。

  并拢的双腿绷得很紧,充满了弹性的抗拒力,但这反而激起了他更狂野的兽性。他咆哮着,硬生生在她那紧闭的腿缝间挤开一道缝隙,然后将自己那涨大到骇人尺寸的巨物,对准那片狭窄的幽谷,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

  因为双腿被紧缚着无法打开,那狭窄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肉壁以一种近乎惨烈的姿态吞下了粗暴的侵入物。

  那被绳索束缚着仅能被掰开一道缝隙的双腿,反而像最顶级的肉穴,用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道死死夹紧了他,光是插进去就带来了一阵几乎要让他当场射精的极致享受。而赫斯佩丽雅自己也因为夹紧的穴肉被巨大的犬根一下下贯入而快活得神魂颠倒,同样塞满犬根的口中呜嗯地一下一下溢出愉悦的呻吟。

  后面的家伙们看得欲火焚心,已经等不及了。

  “操!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妈的,搞快点啊!老子裤子都要炸了!”

  正干得起劲的壮硕狼人连头也不回,不耐烦地骂道:“一边撸着去!等老子先操爽了再说!”

  然而这场肉戏的主导者可不是他,赫斯佩丽雅眼底闪过一丝嘲弄,那被双腿紧紧夹住的甬道内壁,每一寸软肉都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仿佛要将他连根带骨吞噬殆尽,而在喉咙深处,吞吐中收紧的喉管也产生了真空般的吸力。

  “嗷——!”

  “……呃操!”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声压抑不住的、濒临极限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厂房。两股灼热的精液,一股灌满了她的喉咙,另一股则凶猛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两人同时缴械,大口喘息着退开,身上还带着被榨干后的虚脱。

  她咳了几声,将一些溢出的精液从嘴角咳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扫过面前一个个已经拉开裤链、蓄势待发的狼人,用一种颤抖并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快……照这样下去……岂不是……岂不是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在我身上射一次了……?”

  “你他妈说谁快呢!”那壮硕的狼人恼羞成怒地低吼了一声,但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感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身后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毫不掩饰的嘲笑。

  “哈哈哈,听见没,布鲁克,老板嫌你快!”

  “两分钟都不到,你也太给咱们狼人丢脸了!”

  然而,嘲笑归嘲笑,赫斯佩丽雅话中暗藏的那个“人人有份”的承诺,却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所有狼人沸腾的兽血。哪怕亲眼看见大块头和另一个倒霉蛋被榨得如此之快,他们骨子里的狂傲和好胜心也让他们谁都不信这个邪。

  我可不是他那种软脚虾!

  老子一定能把这吸血鬼操到哭爹喊娘!

  几乎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了类似的想法。

  一个心思活络的狼人从皮夹克内侧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狞笑着走了上去。

  “这些绳子太碍事了。”

  为了生活方便,他们的利爪都必须定期精心修剪,否则别说正常工作,连用手机都费劲,此刻用匕首反倒更加顺手。

  寒光一闪,那捆缚着赫斯佩丽雅的粗糙麻绳应声而断。

  这一下,再没有任何束缚。饿狼们发出一声欢呼,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了上去。失去了绳索的束缚,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饿狼们再无顾忌,瞬间便将那具雪白娇嫩的肉体彻底淹没。

  她很快就被按倒在地,被迫撑开四肢,摆出了一个屈辱的姿势。一个不信邪的家伙依旧选择了她的嘴,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妄图征服这个深不见底的销魂窟。赫斯佩丽雅当然是来者不拒,含入口中不断吸吮。

  几乎是同时,两根滚烫坚硬的巨物分别对准了她身前泥泞的蜜穴和身后紧致的后庭,没有丝毫怜惜地、一鼓作气地贯穿到底!

  “唔~!”

  哪怕是她,在这前后同时被撑满的瞬间,身体也不禁剧烈地一颤。但那两个占得先机的狼人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像是启动了发动机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泵动。前面的肉柱凶狠地碾过着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重重地捣在子宫口上,而后面的巨物则以同样狂野的姿态深入了肠道。两股截然不同的节奏在赫斯佩丽雅的体内冲撞,带起靡乱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让她从喉咙深处不断泄出破碎却又愉悦的呻吟。

  即便身体被撞得不断晃动,赫斯佩丽雅那被解放出来的双手也并没有闲着。她伸出双手,在晃动中有些勉强地握住了两根凑到她身侧,急切等待着的滚烫犬根,熟练地套弄起来。

  更有贪婪的家伙,已经抓起了她那铺散在地上的瀑布般的浅褐色长发,将柔顺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巨根上,就这么上下撸动起来!很快,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新玩法”,纷纷效仿,让她那头高贵的长发,也彻底沦为了承载雄性欲望的淫乱工具。

  然而他们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那丝绸般顺滑的发丝在粗糙掌心里的触感本就销魂,再加上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群交画面,没几下就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对节奏的掌控。随着几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浊液喷薄而出,将浅褐色的美丽长发弄得一片狼藉,一缕缕地粘结在一起,变成了淫靡不堪的粘块,在月光下闪着污秽的光泽。

  紧随其后的,便是那前后夹击的两人——太过迅猛的抽插速度反而成了他们的劣势,快感累积得太快,让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就在快感累积到顶点的瞬间,赫斯佩丽雅的身体终于在高潮的浪尖上彻底爆发,痉挛了!那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让她的前后两穴瞬间收缩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变成了两个疯狂脉动的销魂地狱。这对于正在高速冲刺的两人来说,简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极致快感瞬间冲垮了他们的理智,两股失控的洪流几乎同时爆发,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灌入赫斯佩丽雅身体的深处。

  而那两个享受着手交服务的家伙,则更是愚蠢地将自己的命脉完全交到了敌人手中。就在体内前后两处被灼热精流狠狠灌满的同时,赫斯佩丽雅手上的动作瞬间一变,拇指精准地按压住马眼,指腹飞快地揉搓着最敏感的系带——这是最致命的进攻!

  那两个本就极力忍耐着的狼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便也溃不成军,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饱满的雪乳,甚至白皙的脖颈上。

  是的,那白皙的脖颈甚至还在上下耸动,在这混乱之中竟然是那个选择喉咙的家伙坚持到了最后。赫斯佩丽雅不但没对他耍花招,还配合地用喉咙服侍他的犬柱,任由那根肉刃在她温热的口腔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吞到底,直到对方发出一声满足而嘶哑的咆哮,将胜利的种子尽数射在了她的食道深处……随后便也软倒下去。

  整个厂房里,只剩下狼人们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味和精液的腥膻。

  然而,预想中那个被轮奸到崩溃的女主角却没有出现。

  赫斯佩丽雅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姿态优雅得仿佛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瑜伽课,而不是一场混乱的群交。她环视着周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狼人们,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虚脱和无法置信的迷茫。

  到了这个时候,她连那受害者的角色扮演游戏都懒得继续了。

  “唉……”她轻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本来还想着,把晚宴上那个长耳朵的精灵婊子给你们打包过来开开荤呢。可现在看看你们这副样子……”她的目光轻蔑地从一张张脸上扫过,“一个个软得跟烂泥似的,怕是连她一根手指头都弄不湿吧?真是扫兴。”

  这番话让在场的狼人们全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见了鬼的表情。

  “邪门儿……太邪门儿了……”一个狼人喃喃自语道。

  “妈的,群狼战术不管用啊!”另一个懊恼地捶了一下地面。

  他们终于意识到,想靠一拥而上的人数优势耗垮一个纯血种吸血鬼,简直是天方夜谭。本来还以为是对女王的一场围猎,到头来却变成了女王的一顿自助餐。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最壮硕的狼人布鲁克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被榨干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眼中重新燃起了不服输的火焰。

  “操!我们轮着来!”他恶狠狠地说道,“我就不信了!一个一个上,用车轮战磨死她!我倒要看看,是她这骚穴厉害,还是我们狼人的屌更硬!”

  这个提议瞬间点燃了所有狼人最后的骄傲。对!他们最引以为傲的,除了力量,就是那恐怖的恢复力!

  “没错!让她看看,我们狼人真正的恢复力到底有多恐怖!”

  “一个个上!操到她求饶为止!”

  “来吧。”赫斯佩丽雅满不在乎地一扬下巴,猩红的眼眸里甚至带着一丝嘲弄和期待。

  第一个狼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咆哮着冲了上来。他将赫斯佩丽雅压在身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地举过头顶牢牢禁锢住。他低下头,硕大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开了湿润的穴口,随即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他一边疯狂地挺动着下身,一边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和嘴,在赫斯佩丽雅那对雪白的乳房上肆虐。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抓捏,时而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那两团雪肉便会随之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但他没能坚持多久,不一会儿就伴随着呜呜声狼狈地起身。

  他刚一离开,赫斯佩丽雅便立刻翻身而起,跨坐到了下一个躺倒在地的狼人身上,双手扶着他结实的肩膀,将那根早已因为等待而涨得发紫的巨物缓缓吞入。那曾被猥琐家伙在闲聊时意淫过的水蛇腰,此刻正以一种缓慢而极具韵律感的方式开始轻轻研磨。她的动作并不大,仅仅是腰胯的轻微转动,时而轻柔包裹,时而吮吸绞紧,让身下的狼人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眼看他已经沉醉其中,赫斯佩丽雅嘴角的笑意更深。她的上半身微微后仰,那惊人的腰肢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瞬间从优雅的慢板切换到了狂野的急奏!那纤细的腰肢爆发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量与速度,疯狂地画着圆,带起一连串令人目眩神迷的残影。狼人只觉得自己的巨根被一个高速旋转的、温暖湿滑的漩涡死死咬住,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赫斯佩丽雅那疯狂摇摆的腰肢猛地一顿,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下一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肉棒的根部,同时穴心最深处的宫口如同章鱼的吸盘般死死一吸!

  “嗷——!”

  那狼人发出一声凄厉长嚎,眼前一黑,积攒的所有精华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他刚被踹到一边,另一个狼人立刻粗鲁地将赫斯佩丽雅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像你这种骚货,就该用狗的姿势来操!”这个狼人狞笑着,抓着她的腰,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她。后入的姿势让他可以进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身体。

  “唔……有两下子。”赫斯佩丽雅在剧烈的撞击中闷哼了一声,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她依旧主动地晃动着臀部迎合,但那越来越深入的顶弄,让她身体深处某个许久未被触碰的开关,似乎被打开了。最终,这个狼人也在她主动的臀浪夹击下,嘶吼着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退出,赫斯佩丽雅顺势向前倒去,仰面躺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下一个狼人狞笑着上前,高高地扛起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整个人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彻底敞开。

  这个体位让她那双腿的惊人长度和完美线条展露无遗,之前被绳索捆绑出的淡淡红痕,此刻反而成了最淫靡的点缀。甫一进入,赫斯佩丽雅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猛地一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又是那个角度……不,比刚才更深、更重!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但旋即又将这本能的痉挛化作了一个更具挑逗性的夹紧动作。她暗自咬紧了后槽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双腿的主动纠缠来掩饰身体深处那不受控制的颤栗。这家伙的力气和技巧似乎比前一个更强悍?

  但很快,这个自以为能够持久的家伙,也在她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内壁和几近失控的痉挛下泄得一塌糊涂。

  “下一个……”她喘息着将身上那精疲力竭的身体踹开,胸口起伏不定,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急促。她强撑着侧过身,想用手支起头,摆出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但手臂却有些发软。她对下一个跃跃欲试的狼人勾了勾手指。

  那个狼人立刻兴奋地扑了上来,从她身后抬起她一条修长的腿,将自己的肉刃从侧后方狠狠楔入。

  “唔呃!”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只是一个简单的插入,就让她差点高潮!

  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几乎要从她喉间冲出,好在又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将其吞了回去,化作一连串急促而甜腻的喘息。

  怎么回事?这些家伙……怎么一个比一个更猛?她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随着诚实地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浪潮。狼人发了狠地冲撞着,赫斯佩丽雅死死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转移一些注意力,然而身体深处节节攀升的快感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就在那狼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灌入她子宫深处的同时——

  “呜……嗯……!”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从赫斯佩丽雅的喉咙深处滚了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直,所有试图维持的理智与伪装,都在这一刻被体内炸开的快感彻底冲垮。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起来,腿间的穴肉疯狂地收缩,更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涌出,混合着刚刚射入的精液,喷洒在身下的地面上。

  她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上,浑身不住地颤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而看到这一幕的狼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狂热的欢呼与狼嚎!

  “她高潮了!我操!这次是真的让她高潮了!”

  “兄弟们!趁现在!一起上!”

  这群被欲望彻底点燃的野兽,再一次如同潮水般,向着那具已经瘫软无力、任人宰割的雪白肉体,猛扑了上去!他们不再坚持那可笑的“车轮战”,所有的规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迎接赫斯佩丽雅的,是更加彻底,更加没有间隙的侵犯。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一个狼人已经狞笑着将她从地上拎起,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般,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扛上自己的肩膀,做了一个打桩的架势,随即用一个毫无怜惜的凶猛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

  “嗯唔!!”

  她的身体被那蛮横的巨物顶得一次次离开地面,又重重地摔回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啪啪”的闷响,让她连最基本的矜持都无法维持。

  “等……等一下……!”

  然而,根本无人理会她的哀求,因为她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那狼人又是一记凶狠的深顶,直接将她后面的字句,尽数撞成了带着哭腔的淫叫——

  “等……啊啊嗯……!啊……!”

  怎么回事?赫斯佩丽雅的脑子在一片混乱的快感中艰难地运转着。这些狼人为什么突然……

  这时候她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头顶——透过厂房的玻璃天窗,一轮巨大而妖异的血色圆月,正高高地悬挂在夜幕之中。

  操!是血月!不是狼人变猛变强了,而是狼人精液里的血月精华全被她吸收了!这让她的身体感官在每一次被射入精液之后都会愈发敏感。

  但现在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济于事了。

  赫斯佩丽雅的小腹早已经因为承纳了太多滚烫的狼精而微微鼓起。

  “啊……哈啊……”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反而更加放肆,毫无顾忌地淫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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