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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带着母狗们出门逛街,私立总武高女子学院,4

小说:私立总武高女子学院 2025-09-12 13:05 5hhhhh 1540 ℃

“咕……呃……呕……” 留美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呛得瞬间清醒过来,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双眼暴突,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八幡却死死地按着她的头,让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比赛,在留美的被迫吞精中,落下了帷幕。

店铺内那场混合了惩罚调教与恩赐的残酷仪式,终于在留美被迫吞咽下那股滚烫的充满了主人气息的白浊液体后,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却又充满了不祥预兆的句号。

深红色的波斯地毯上,一片狼藉。

四具青春或成熟的胴体横七竖八地瘫软着,如同被风暴摧残过的花朵。

她们的身体微微抽搐,眼神空洞,理智的堤坝早已被轮番的来自前后穴的极致快感与屈辱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雌性动物的本能。

她和那位同样看得面色潮红双腿微微发抖的女店员一起,将这最后的刑具,安装在了四名少女的脸上。

柔软的皮革紧紧地包裹住她们的下半张脸,皮带在脑后被用力勒紧。

而那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圆形开口器,则被粗暴地塞进了她们的嘴里,强行将她们的上下颚撑开到一个固定的无法闭合的角度。

“唔……唔!” 清醒过来的雪乃发出了绝望的含混不清的抗议。

她的嘴被迫张开,口腔内的一切……包括刚刚被八幡塞入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都暴露在空气中,只能任由地心引力将其缓缓拉出。

八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四件“艺术品”被最终完成。

她们的后庭被灌满了他的尿液,并被镶嵌着宝石的肛塞封印;她们的前穴被巨大的可以随时启动的振动棒填满;而她们的嘴,则被开口器撑开,封存着他最后的精华。

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只为他一人服务的充满了液体的公开的容器。

“比赛,现在正式开始。”他将两个遥控器都握在手中,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从这里,一路逛到停车场。

沿途,谁从身体里……漏出来的东西最少,谁就是胜利者。”他顿了顿,死鱼眼扫过四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胜利者,将得到我特别的奖励。”

“奖励”这个词,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四名少女。

在经历了如此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后,“奖励”的诱惑,变得无比巨大。

那是一种能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的希望。

她们挣扎着,用已经磨破正在流血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起自己那被各种异物填满的沉重不堪的身体,重新摆好了匍匐的姿态。

一场在华丽商场中进行的堪称世界上最淫靡最残酷的马拉松,就此展开。

当她们爬出那家情趣用品店,重新回到商场那明亮宽敞人来人往的走廊时,地狱般的考验才真正降临。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冰冷地反射着她们赤裸的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也无情地映照出她们即将留下的屈辱的痕迹。

最先开始“泄漏”的,是她们的嘴。

被开口器强行撑开的口腔无法完成吞咽的动作。

刚刚被灌满的混合了八幡精液的黏稠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流淌。

那乳白色的拉着丝的液体,先是积满了她们的下唇,然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溢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滴滴黏稠的液体,从她们的下巴滴落,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乳白色的水花。

她们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由断断续续的淫靡的液滴组成的清晰可见的痕迹。

紧接着,是她们的下半身。

后庭被灌满了温热的尿液,并被冰冷的肛塞死死堵住。

这种强烈的矛盾的刺激,让她们的小腹始终处于一种紧绷的酸胀的状态。

她们必须时刻收紧自己的括约肌,对抗着那股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的强烈的排泄欲望。

而前穴里,那根沉默的振动棒,则是悬在她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给予她们致命的一击。

四条“母狗”颤抖地小心翼翼地在华丽的商场里爬行着。

她们的速度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们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控制自己身体的“阀门”上。

然而,八幡显然不打算让这场比赛变得如此“轻松”。

他们经过一家高级珠宝店,橱窗里璀璨的钻石灯光,将她们狼狈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八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嗡……!”

毫无预兆地,真由美体内的振动棒被开到了最大功率。

“唔啊啊啊……!” 真由美发出了被皮质面具压抑得变了调的含混不清的惨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青蛙。

那股突如其来的山崩海啸般的强烈快感,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噗……淅淅沥沥……”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一股细细的黄色的水流,从她后庭肛塞的边缘,被强大的腹压硬生生地挤了出来,瞬间就将她的大腿根部染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她的前穴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水,与那股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清晰的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水痕,在她身下的大理石地板上,迅速蔓延开来。

她失败了。

第一个。

真由美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身体的痉挛和高潮却还未停止。

她瘫软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三人,继续着这场残酷的比赛。

八幡和奈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向前走。

他们经过一家童装店,可爱的橱窗和店内欢快的音乐,与她们正在经历的地狱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这一次,八幡将目标对准了阳乃。

“嗡……!” 同样是最大功率的毫不留情的惩罚。

“唔嗯……!” 阳乃发出一声闷哼。

她比真由美更能忍耐,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震动而疯狂地颤抖,臀部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她咬紧牙关(虽然嘴被撑开,但她依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对抗这股快感。

汗水从她的额头大颗大颗地滚落,与嘴里流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

她坚持了三秒,四秒,五秒……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八幡却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振动棒的模式从单纯的高频震动,切换成了狂野的毫无规律的旋转和冲撞。

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嗤……”一声轻响,阳乃的防线也崩溃了。

一股比真由美更加汹涌的混合了尿液和淫水的液体,从她的腿间喷涌而出。

她那张一直维持着挑衅笑容的脸,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混合了绝望羞愤和极致快感的扭曲的表情。

她也失败了。

第二个。

赛道上只剩下了最小的两位选手……留美和雪乃。

她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

她们看着前方那对如同神明般冷酷的主人,又看了看身边那两位已经瘫软在自己排泄物中的年长的失败者,她们知道,自己的审判,很快就要到来。

她们爬得更加小心,更加缓慢。

每一步,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生命力。

她们的嘴里,依旧在不断地滴落着乳白色的液体。

而她们的下身,也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持续的恐惧,开始有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液体渗出。

那是一条极细的断断续续的水线,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又仿佛随时都会变成决堤的洪流。

商场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中庭。

从一楼到顶楼,一览无余。

华丽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

一部观光电梯正在缓缓升起,里面的人好奇地向下张望着。

八幡选择了这里,作为最后的审判场。

他停下脚步,同时按下了两个遥控器上,属于留美和雪乃的开关。

“嗡……嗡……”

两声同样频率的代表着毁灭的嗡鸣声,同时在两名少女的体内响起。

“咿呀啊啊……!”

“呜啊啊啊……!”

两声同样凄厉的被面具压抑得变了调的惨叫,同时响起。

留美小小的身体,几乎是在震动开始的瞬间,就彻底崩溃了。

她的承受能力本就是四人中最弱的。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就猛地一弓,然后,一股汹涌的带着泡沫的黄色液体,混合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的腿间狂喷而出,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了一大滩醒目的散发着幼女尿骚味和淫靡气息的水洼。

她的比赛,以一种最彻底最惨烈的方式,宣告结束。

然而,所有人都惊愕地发现,在留美身边,那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最柔弱最恐惧的雪乃,竟然……还在坚持着。

她的身体同样在剧烈地疯狂地颤抖,抖动的幅度甚至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剧烈。

她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忍耐而涨得通红,青筋在她的脖颈和额角暴起。

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即将在下一秒就彻底破碎的精美的瓷器。

但是,她没有崩溃。

一股强大到近乎偏执的意志力,正在她的体内,与那股毁灭性的快感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这一切混合在一起,构筑成了她最后的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她的牙关死死地咬在金属的开口器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她的双手,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自己手心的皮肉里,流出了鲜血,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有液体从她的腿间流出,但那不是失控的洪流,而是一股被极力压制着的细细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溪流。

那溪流是如此的微弱,以至于很快就被她身体的温度所蒸发,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水痕。

她在忍耐。

她在用意志力,对抗着自己的生理本能。

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八幡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混杂了惊讶与赞许的神色。

他看着那个在极致的痛苦中,依旧固执地维持着自己最后尊严的少女,他知道,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已经诞生了。

他终于松开了手指,关闭了雪乃体内的振动棒。

嗡鸣声消失的瞬间,雪乃那根紧绷到了极致的神经,也终于“啪”地一声断裂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小小的身体向前一软,彻底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昏迷。

但在她昏迷的前一刻,她的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翘了一下,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胜利的微笑。

八幡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

他无视了周围那些路人投来的混杂了好奇与不解的目光,也无视了另外三名已经彻底沦为烂泥的失败者。

他的眼中,只有这个最终的胜利者。

他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雪乃脸上的皮质面具。

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苍白而绝美的小脸,终于重获自由。

然后,他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身后,缓缓地温柔地,拔出了那个镶嵌着冰蓝色宝石的已经完成了自己使命的肛塞。

“啵……” 一声轻响。

没有了束缚,那股被她用意志力强行封印了许久的混合了主人尿液的温热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缓缓地顺从地,从她那红肿的可怜的穴口流淌而出,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小滩金色的象征着胜利的湖泊。

……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久违的没有做爱,而是在看着天窗玻璃上的星星。

“雪乃,”他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 “你赢了。

想要什么。”

雪乃摇了摇头,眼睛却有一些藏不住的难过。

“怎么了雪乃?”

“没怎么了,只是有些想你了……”说这话时,雪乃的语气有着难以伦比的寂寥,她抬头看向满天的星星,“八幡,带我回去以前吧……我们结婚的时候。”

八幡自然是照做,打了一个响指。

空间的感知被无情地撕裂扭曲,然后在一瞬间重新拼接。

下一秒,周遭的一切便化作了绝对的静谧。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身边的人。

触手是温润而柔软的肌肤,隔着一层厚实的浴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熟悉的让他心安的触感。

“八幡?”

雪乃的声音带着一丝刚从时空乱流中挣脱的颤抖与茫然。

她的身体也有些摇晃,本能地向着身边唯一的支撑点她的丈夫八幡靠拢。

她的视线还未完全对焦,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之中,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先前那股刺鼻的硝烟与血腥味,而是一种混合了香槟玫瑰花瓣与高级酒店布草洗涤剂的馥郁而温暖的香气。

“我没事……”八幡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强行压下喉咙里的翻涌感,稳住身形,将雪乃更紧地揽在怀里,让她得以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

他环顾四周,心脏在剧烈地跳动过后,开始逐渐平复。

这里是他们新婚之夜下榻的酒店顶层套房。

记忆中的一切都分毫不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东京璀璨如星河的夜景,无数光点汇聚成流动的光之海洋,安静地铺陈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之下。

房间里只开着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光线柔和地漫射开来,将每一件家具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蜜色。

那张他们曾经躺过的特大号双人床上,铺着洁白如雪的埃及棉床单,上面随意而艺术地撒着鲜红的玫瑰花瓣,有些花瓣甚至落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床头柜上,一瓶价格不菲的香槟正静静地插在银色的冰桶里,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瓶身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正一颗颗地顺着玻璃的弧度缓缓滑落,在冰桶的边缘汇聚成一小汪清亮的水渍。

一切都崭新完美,充满了郑重的仪式感,仿佛是一个等待被开启的盛满了幸福的礼盒。

雪乃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的视线终于清晰。

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时,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黑色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极致的困惑,随即,那困惑化作了然,最终却沉淀为一种复杂难言的夹杂着哀伤与薄怒的情绪。

她认得这里。

她怎么可能不认得这里。

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最幸福的夜晚之一。

是她褪去“雪乃”这个沉重的姓氏,冠上“比企谷”这个平凡却让她安心的姓氏的第一夜。

她缓缓地从八幡的怀里挣脱出来,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

她身上同样穿着一件酒店提供的纯白色浴袍,厚实的布料包裹着她纤细而玲珑有致的身体,腰间的系带松松地系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刚刚经历过时空穿梭的冲击,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几缕湿润的黑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为她平日里那份凛然不可侵犯的美丽,平添了几分脆弱与惹人怜惜的韵味。

她没有看八幡,而是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地走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她的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长及小腿的浴袍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

八幡沉默着,他看着雪乃的背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她已经明白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房间一角的吧台,拿起那瓶未开的香槟。

他的手指因为脱力而有些微微发抖,但还是精准地解开了瓶口的金属丝。

“砰!”一声轻响,白色的气泡争先恐后地从瓶口涌出,带着清冽的果香。

他为自己倒了小半杯,却没有喝,只是握着冰凉的杯壁,感受着那份刺骨的寒意。

雪乃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玻璃窗,双臂环抱在胸前,这是一个下意识的防御姿态。

她终于正视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眸里,不再是往日的清冷与温柔,而是积压已久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疲惫与怨怼。

“君。”她刻意地用回了那个久违的带着距离感的称呼。

“你看看这里。”她伸出一只手,白皙的手指划过空气,指向这个完美得不真实的房间。

“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一周?一个月?还是更久?”

她的眼眶开始泛红,一层水光在她的眸子里氤氲开来,让窗外的璀璨星河都变得模糊不清。

“你总是在陪别人……”

一颗眼泪,终于挣脱了眼眶的束缚,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下来,留下了一道晶莹而滚烫的痕迹。

“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呢喃着说出口的,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脆弱。

那层包裹在她心外的名为坚强的冰壳,在这一刻,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八幡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阵钝痛。

超能力或许可以得到一切,但是他对于雪乃的爱也并非虚假,而是真真实实。

他放下酒杯,杯底与大理石吧台碰撞,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朝着雪乃走去。

他的脚步很慢,但很坚定。

他没有试图去辩解,也没有用他那套惯常的歪理去搪塞。

他只是走着,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

他走到雪乃面前,停下。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能看清她颤抖的睫毛上悬挂着的晶莹泪珠。

“对不起,雪乃。”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真挚歉意。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一只受伤的蝴蝶。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雪乃的脸颊,将那滴即将坠落的泪珠揩去。

指腹传来湿润而温热的触感。

“你说得对。

所有的一切,都对。”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因为自己的混账行径而蒙上水雾的眼睛。

“是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对不起雪乃……”

雪乃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颤,她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不自觉地松开了些。

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更多的眼泪流下来,但那倔强的姿态,反而更让人心疼。

八幡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轻轻地捧住了她的脸颊。

他的手掌并不算宽厚,但此刻却给了雪乃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感。

他强迫她,也强迫自己,进行着这场迟到了太久的最坦诚的对视。

“我不是为了逃避,也不是想用一个虚假的回忆来粉饰太平。”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我只是……我想在这里,重新告诉你……”

他的话语顿住了,眼神变得无比深邃,仿佛要将雪乃的整个灵魂都吸进去。

“我爱你,最爱的最爱的人是你,雪乃。”

这是他最直白最不加修饰的告白。

没有逻辑,没有算计,只有一颗因为害怕失去而恐慌因为深爱而真诚的心。

雪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彻底愣住了。

她预想过八幡的任何一种反应……辩解沉默甚至是用他那套歪理反驳,但她唯独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将自己那颗腐烂而又真诚的心,血淋淋地剖开给她看。

八幡没有再给她思考和闪躲的时间。

他缓缓地低下头,朝着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柔软唇瓣,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无比温柔的吻。

他的嘴唇只是轻轻地贴着她的,带着一丝试探,和几乎要溢出来的珍重。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尝到了一丝咸涩的味道,那是她眼泪的味道。

柔软温热的触感,通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因为使用能力而疲惫不堪的身体,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

雪乃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但随即,从唇上传来的属于八幡的熟悉气息与温度,让她紧绷的神经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她没有推开他,紧咬的下唇也放松了力道。

感受到她的默许,八幡的吻开始变得深入。

他微微侧过头,舌尖轻柔地带着近乎虔诚的意味,描摹着她优美的唇线。

然后,他撬开了她那道脆弱的防线,探了进去。

雪乃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察闻的嘤咛。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向后躲闪,却被他温柔地捕捉缠绕。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唇舌交缠时发出的细微而黏腻的水声。

这是一个迟到了太久的吻,一个充满了歉意爱恋与失而复得的吻。

八幡将自己所有的言语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这个吻里。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权衡利弊的“解决者”,只是一个笨拙地试图挽回自己爱人的丈夫。

雪乃的眼角,滑下了最后一滴泪。

但这滴泪,不再是出于怨怼和悲伤,而是源于一种被理解被珍视的释然。

她紧握的拳头终于彻底松开,双手缓缓地抬起,最终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抓住了八幡胸前的浴袍衣襟。

她开始生涩地回应他。

窗外的夜景依旧璀璨,房间里的玫瑰依旧芬芳,那瓶只倒了一杯的香槟,正静静地冒着细密的气泡。

这个被强行重启的新婚之夜,在经历了短暂的暴风雨后,终于迎来了它本该拥有的,温柔而缱绻的开端。

唇瓣分离的瞬间,带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湿润的轻响。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温存的气息,混合着泪水的咸涩与香槟的微醺。

八幡没有立刻退开,他的额头轻轻抵着雪乃的额头,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急促。

他能感觉到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指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情感的激荡。

他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双曾被水雾笼罩的眸子此刻清亮如洗,倒映着他略显狼狈却无比认真的脸庞。

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地滋生。

不够。

仅仅是回到这个时间点,仅仅是一个道歉的吻,还远远不够。

他亏欠她的,是无数个被他忽略的日夜,是本该属于他们两人、却被他用来“拯救世界”的宝贵时光。

他想要补偿,用最彻底、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

他闭上眼睛,权能再次于意识的深处悄然发动。

这一次,它没有扭曲时空,而是更加精微地,逆转了他自身的因果。

所有关于性的记忆、技巧、经验……那些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或是在其他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积累起来的、早已麻木的熟练,在这一刻被尽数剥离、抹除,化为一片纯粹的空白。

一股细微的刺痛从他的太阳穴一闪而过,让他身体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鼻尖渗出了一颗新的汗珠。

他将自己,也变成了一张白纸。

和这个夜晚一样,和她一样。

“八幡?”雪乃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瞬间的僵硬,扶着他衣襟的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仿佛是在支撑他。

八幡睁开眼,眼神中多了一丝少年般的清澈与无措,那是属于真正未经人事的、面对未知领域的紧张。

他牵起雪乃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去。

“我们……去床上吧。”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青涩的窘迫。

雪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的脸颊依旧泛着动情的红晕,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两人一同走向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

八幡的动作有些僵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

雪乃松开了他的衣襟,任由他牵着,两人并肩而行,浴袍的下摆在地毯上拖曳出轻微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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