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头好疼啊……”床上的一个女孩捂着脑袋醒了，她瞳孔颤抖着，犹如溺水了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止不住地冒虚汗。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惨白的墙壁，眼神涣散，一时不知道身处何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辆卡车————无妄之灾————撞过来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对卡车有PTSD了，除此之外……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苏欢快速眨了眨眼睛，仍旧凝望着床边的墙壁，啊……不记得了，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叫苏欢，我记得我有两个妹妹，我记得妈妈和爸爸在那场事故中……然后……前面……后面————

嗡————————

脑袋要裂开了！仿佛被戴上了紧箍咒并且一边还有个和尚念咒，差点就给她疼到在床上打滚，苏欢尝试着回忆，但是越深挖脑子越疼，朦胧中她好像听到有谁在喊她，于是苏欢停止思考，含着泪的眼睛望着抱着自己的这个人。

“姐姐……”她轻轻抚摸苏欢的背，苏欢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久久没有言语，疼的。

“……”她沉默着，由苏欢靠着她直到苏欢吸了吸鼻子，她才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什么时候醒的？”

“也许是刚才吧。”苏欢想了想，差不多，于是揉了揉太阳穴，没注意自己沙哑的嗓音，“能和我说一下吗，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你是……谁来着？苏酥？苏零？”

“姐姐……”苏酥紧紧地抱着苏欢不撒手，生怕又跑路了似的，在她肩膀上点了点头，“没错，我是苏酥，你还有个妹妹，我的姐姐苏零……你失忆了吗？”

“啊，也算不上失忆吧，我记得你，我记得苏零，我记得我们的家在哪，但是……我忘了好多东西啊。”因为疼痛，苏欢不再去尝试回忆与父母有关的点滴，她觉得再想这种事自己真的会原地升天的。

“欸？怎么哭了？”怀中的少女忽然抽抽嗒嗒的，口中一直念叨着“姐姐”，苏欢稍微皱了一下眉，她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出来自己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创了，能让————呃，妹妹，有这么大反应的，搞不好九死一生。

“呃，别哭了，我还在。”苏欢轻轻拍打苏酥的背，同样搂住她，轻轻按压她的脑袋，“姐姐还在，姐姐不会走的。”

“先别哭了好吗？”苏欢尽量放低了声音，苏酥点了点头，却仍旧不愿松开自己的手，苏欢微微邹眉，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也许是错觉？

这时，她看向门外，那儿站着个和苏酥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至少眯着眼的时候看是差不多的，她衣衫不整，一侧的肩膀外露，可能是刚睡醒吧，都没理会自己的形象就跑过来了，苏欢尝试张口：“呃，苏零？”

“姐姐……”苏零的声音和苏酥差不多的清脆，她快步走过来，张开手，一扑，一抱，仨人齐刷刷倒在床上，苏欢一声闷哼，总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姐姐还有哪里不舒服？”

“快有了，再不起来的话。”刚刚醒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么折腾，苏酥也是马上起来了，顺带拉着苏零一块，“姐姐姐姐————”

“我饿了。”苏欢一句话打断苏酥脱口而出一连串询问，“给我做点饭，好吗？我再躺一会。”

“嗯。”苏零应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厨房翻东西去了，而苏欢挠了挠头，这会，门外又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医生？她留着利落的青色长发，束成高马尾，一身白大褂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她灰色的眼睛看着苏欢：“嗯，醒了？比预想的快了半天。”

“你是？”

“我叫苏莎，是你的主治医师，”苏莎顿了一顿，“那两年加上这一年的主治。现在方便吗？我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

“方便的。”苏酥马上爬起来，乖乖地坐在一边，看苏莎一点点摸苏欢的关节等地方然后问感觉，之后又简单地评估了一下苏欢现在的状况。

“很健康，明面上很健康，除了肢体有些无力外，看来那些时间做的训练还算有些成效，肌肉没有完全萎缩。”苏莎评价了一下她目前的状况，“扶着东西站立一两分钟还是可以的，再长就会肌肉疼…………”

苏莎巴拉巴拉地讲了一大堆东西和注意事项，最后让她明天来一趟医院就走了。

苏欢仰头，她感觉很操蛋，她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嗯，姐姐只要知道我们都在一起就行了，后面……我和阿零会慢慢解释的。”苏酥再度抹了抹泪水，却还是有些止不住，于是她小声提议：“再让我抱一会好吗，姐姐？”

“随便。”苏欢把重新把她抱入怀里。

苏零简单地弄了点流食给苏欢，在将其抗议无效化后直接灌下肚并说这几天只能吃这些，苏欢在吃了药后明确表示想睡觉。

“……”苏欢像挑后宫似的，眼神在苏酥和苏零的身上来回晃悠，于是最后小手一指：“苏酥！今晚陪我睡？”

“啊？要陪你睡么……可以啊。”苏酥用眼神瞟了一眼苏零，暂时先委屈一下她，有什么后面再说，苏零默默点头，默默收拾好碗筷，然后默默离开，不过离开前还是回头：“不用我一起？”

“你觉得呢？”苏欢摊手，苏酥把床买小了，这张床怕是挤不下三个人，轻轻拍着扑在自己的胸上乱蹭的苏酥，“明天你陪我一起吧。”

“嗯。”在得到一个承诺后苏零轻快地下楼了，苏欢看了下表，现在大概是下午的6点左右，emmmmm，现在睡觉的话……管这管那的呢，累了就睡，就这么简单，反正都吃过饭了。

姐姐的胸好软……苏欢的脑袋径直买在双峰之间，满脸都是陶醉，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好棒啊，姐姐是香香的，软软的，棒棒的，姐姐是最好的，唔唔唔。

苏欢随着她在自己身上任性地挪来挪去，脑袋时而放空，时而思考起了目前的处境，时而尝试去回忆之前的事，时而尝试重新记起爸爸和妈妈，但皆以失败告终，除了轻微的头疼之外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只好枕着苏酥的手臂入眠。

……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

苏欢皱着秀气的眉头，揉了揉干涩的喉咙，勉强在不开灯的情况下摸索到床头的水杯和熄屏的手机，点亮，呃，下半夜2点？醒得真够早的啊。

她要去上个厕所，在抽屉里翻翻，翻到了一包纸巾，和……？

苏欢把手里那个蓝色包装的环状物品举高一点，眯着眼用手机照，0.01……这是个避孕套？谁往这抽屉里塞套啊？算了，可能是爸爸妈妈放这儿的吧————看生产日期好像是上个月的，嘛，先不管了，估计是苏酥还是苏零得到这玩意儿后随手丢里边的吧，医院总是会发避孕套。

随手把那包纸巾塞兜里，这时苏欢才发现苏酥好像不在这儿了，具体在哪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只想要上个厕所然后回来一觉睡到天亮，于是一撅一拐地扶着墙下床，摸到门边，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开门，进到昏暗的走廊，左右看了一下，厕所应该在右边，左边是自己和苏酥的卧室……

“……？”苏欢感觉自己好似听到了什么动静，她决定先上厕所然后去看看。

用了几分钟后苏欢随手把纸巾丢在洗手台洗手，擦了下脸，发现自己还是不怎么清醒，太困了，于是微眯着双眼去那个发出动静的房间。

起初只是轻微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这声音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倒还是能听见，离远了就完全听不到。

越挨近苏酥（苏零？）的房间就越是清晰，啪啪啪，还夹杂着点其他声音，房间里边疑似开着小夜灯，一丝光亮透过门缝传出。

苏欢熄灭手电筒，下压门把，门没锁，就这么被她打开了一条缝儿。

里面确实开着小夜灯，灯泡泛着暖黄的灯光，窗被完全锁上窗帘也被拉上，床下是褪下散落的衣服，是苏酥和苏零的，她记得今天她俩穿的衣服，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胴体更佳让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俩人都脱光了衣物，苏零面朝着上，脸颊微红，头发凌乱，苏酥则抓住一边的乳房揉弄，另一边用来吮吸，苏零张开着大腿，完全暴露毫无毛发的隐秘地带，一根白皙的庞然大物不断在其进进出出，苏酥压制着苏零，不断操控那根东西动，最后一下推进去，抖动，好像在射精。

啊……我果然还没睡醒么……居然都看见这种乱伦画面了，苏欢闭着眼睛想。

好像是注意到了一道疑惑的目光，苏零把眼神投射到门口，然后也顾不着正在操自己的苏酥，一下子就清醒了：“姐……姐姐？”

“……啊？”苏酥停下动作，肉棒仍有一半在里面，猛回头，看见苏欢盯着自己和相连的下体，心脏骤停，瞬间也跟着清醒了，那根东西都差点软了下去，“……姐姐姐姐……姐姐？”

“……？”苏欢揉揉尚未清醒的眼睛，扶着门框打呵欠，“啊，做啊，看我干嘛？我路过的，接着做吧，昂，我不打扰……我房间里有个套，想要我可以给你拿来……反正是梦……也不会真用了。”

“怎么开始做这些春梦了呢。”苏欢自言自语，轻轻关回去门，扶着栏杆自个回去卧室睡觉了，她似乎认定了这是个梦。

“……怎么办。”苏酥趴在被打断2次有些欲求不满的苏零身上，苏零微微喘气，肚子热热的，被灌满了妹妹的精液，她勉强咽下口水，由苏酥抽出仍旧傲立的肉棒，少了阻拦的白浊液体立马顺着阴户往外流淌，苏零用湿巾稍稍擦拭了一下，去挑衣服洗澡，苏酥一直在思考，咬着下唇，“希望姐姐真的以为这是一个梦吧……不然可能就要麻烦我的嘴皮子骗一下姐姐了。”

苏零已经从卧室自带的浴室出来，她没怎么洗身体，裸体坐在床上擦着头发，歪头：“再做一次？”

“那你这不白洗了？”苏酥有些失笑，苏零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仍旧满精液的小腹：“没洗，擦了下身，洗了个头，我还想要，我没挤出来。”

“我看你真是欠操了啊我的姐姐。”苏酥翻身就压着苏零，干燥的肉棒压着在流精液的小穴，噗呲一下插到了底，苏零一阵闷哼，弯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次苏欢倒一觉睡到了天亮，睡得舒服得她想在床上打滚，一边抱着她呼呼大睡的苏酥让她更加坚信昨晚看到那模糊的画面是梦境，就普遍的道德层面来讲，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虽然她现在不知道现在的妹妹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更何况一个女孩子是完完全全不可能长那个东西的口牙！

“啊……嗯……姐姐……”苏酥翻了个身，下巴卡在双峰之间，闭着眼睛：“早上好啊，姐姐。”

“嗯……好……我觉得我现在不是很好。”苏欢的手指把苏酥的头发卷成了个卷，“我做梦了……emm，一个有些奇怪的梦，是有关你和苏零的，要不要听听？”

“嗯，说一下嘛。”苏酥倒好奇昨晚那个场面苏欢要怎么描述，结果她直接就是一句：“你是上面那个，在用那根东西肏苏零，呃，场景在你的卧唔唔唔唔————”

“姐姐！”脸颊爆红的苏酥立马堵住苏欢的嘴，她料想过苏欢要如何隐晦地提起那件事，结果没想到这么……直球，居然，居然直接这么说。

“唔唔，”苏欢示意苏酥松手，直视苏酥躲闪的眼睛，捧起她的脸，“咱已经是好大的人了，还是亲姐妹，不然我才不会这么说的嘞。后面还听吗？”

“不听了。”苏酥只管一个劲地把脑袋埋在苏欢的胸前，耳朵红得可以滴血，苏欢闷笑，苏零这时已经做好了早餐端到了上面，苏欢不知道临近苏醒那会苏酥给自己灌的什么食物，她看见这小米粥就没什么食欲了。

后面苏零连哄带骗给苏欢吃了一碗多，距离能吃面食，呃，大概还有半周，这半周内只能吃这些，苏欢想想就头疼，还不能断药，维生素啥的都混在里面，这药得吃小半年吧。

吃了之后苏酥把苏欢抱了起来去医院再看一下，她跟苏莎挺熟的，可以不用挂号。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的地下车库，这里是市里最大的医院，苏欢就是在这个地方的单人病房住了2年多。

如约在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细致的检查，苏欢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她可能要和部分记忆说拜拜了，那场车祸创到了她的脑子，记忆只能随时间恢复，而且对于一些东西有了PTSD，好消息是不用坐轮椅，只要勤于锻炼还是有长时间站立的可能的，跑就别想了，至于怎么锻炼就由苏酥说了算，苏莎只给了一份锻炼建议。

回去的路上，牵着苏欢，苏莎那会说锻炼时苏酥就想到了些比较糟糕的事情，差点就当场硬了，苏酥把玩着苏欢右手的五根手指头，她的手指修长细腻，骨节分明，细看之下能望见一些青色的血管，特别适合弹琴。

也适合动手帮她撸，这小手握着那根东西一定很爽吧，如果，控制不住，射姐姐一脸的话……

苏酥就这么一路硬到了家，她驱赶不走脑海里关于亵渎姐姐的想法，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她只好让苏零先把苏欢抱上去，她先躲进卫生间里边发泄一下。

在苏欢确定要自己呆在房间里看小说后苏零兀自下楼，走向了那唯一关着的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钻进去再轻声锁住。

裙子已经被丢在一边挂着，苏酥的手搭在高高竖起的肉棒上，在做前期准备，还没开始，苏零靠近苏酥，右手代替她的手放在跳动的肉棒上：“妹妹，需要帮忙吗？”

“可是，姐姐……”

“姐姐说想要自己待着看书，所以我就自己下来了。很难受吧？”苏零前后撸动，苏酥咬唇，废话，硬一路了能不难受吗，苏零也看出来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用嘴撕开包装：“戴这个，不用清理，方便。”

“好，那就戴套。”苏酥放着苏零把避孕套套上肉棒上，苏酥买的都是一样大的，刚好能套到根不会勒到，苏零脱下粉色内裤挂在苏酥的裙子旁边，撩起裙子后摆，扶着墙让肉棒可以对准，苏酥在外面蹭了几下后顺着穴道进入。

“唔。”暖洋洋的穴肉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吸附着肉棒，苏酥的胸口贴着苏零的后背，手指挑开胸衣，抓住呼之欲出的胸，轻捻挺立的粉色樱桃，“我们就在这会不会被发现？”

“锁门了唔。”苏零撑墙，眼眸死死闭着，此刻很合时宜的俏红脸颊出卖了少女有些复杂的心思，苏酥也是知道的，索性贴紧一点，温热的吐息拂过苏零的耳畔：“那我们快点解决吧，免得姐姐又生疑，姐姐现在还在生病，不能让她看出来。”

“话是这么说……”苏零改为用手臂撑着冰冷的墙壁，这使她可以把头靠在墙上，眼睛深处倒映着把小腹都顶出一点隆起的肉棒，“其实，你也对姐姐有性欲，对么？”

“不只是我……”苏零的语音随肉棒的节奏发颤，“不只是我，连你的另一位姐姐，你也想操，对吗……啊……”

来着蜜处的快乐几乎剥夺了她的语言系统，苏零觉得自己快登顶了，因为她撑着，苏酥可以解放双手去欺负欺负她的胸，她弹了一下顶端发硬的小葡萄，“唔，你不是也想吗。”

“啊啊……真是……没办法嗯……我没嗯”结尾的字被苏零硬生生掰成一个呻吟，她是真要不行了，但是、但是、但是……才没过多久……不能，不能就这样泄了身……

但不出一小会苏零就梗着脖子高潮了。

“哇，别夹这么紧，我会射的。”苏酥有些苦恼地小声提醒，但脑子已经陷入短暂空白的苏零没有去选择回答她的话，只是自顾自释放积攒已久的快乐，苏酥只好忍受着体液激烈的冲刷了。

“我靠，都说别夹这么紧了……”苏酥咬住苏零的脖子，双手握住弹跳的大白兔作为发力点，不顾肉壁的阻拦执意往里突进，在往返几次后苏酥将苏零的身体下压，满满地射在了里面，虽然有套的阻隔，这些精液进不到子宫内部，但是贯穿了整个甬道的滚烫还是让苏零流出了泪。

维持原姿势不动，苏酥这才把沾满自己的精液的肉棒拔出，但令人意外的是，避孕套居然留在了苏零的体内，只剩下环在外面，搭配上这干净得像是美白过的粉色小穴，有种被玷污的美，意外地色情呢。

苏酥只好把装了快三分之一精液的避孕套从苏零的小穴里拽出来，在苏零的面前晃悠：“你看，我射了这么多哦，这已经够把你那填满了吧♡”

“哼。”苏零小声地哼了一声，“色狼，天天想着内射我。”

“这不叫色，好吗。”苏酥像往常一样随手给避孕套系了个结丢垃圾桶里，帮住苏零擦拭黏黏糊糊的下体，“有这根东西的人都喜欢内射。”

“哼。”苏零不言置否，恢复了往日那带些清冷的面容，先她一步出去了，苏酥一边套裙子一边喊“等等我喂”然后追上去。

这算是她俩在姐姐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第二次欢愉，上一次差点就被发现了……这次应该不会的吧。

但苏欢终究还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回想起来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总觉得她俩亲密过头了，甚至隐隐有些不对的苗头，但转念一想姐妹间亲密本来就正常……

晚上吃饭前苏欢借口上厕所去卫生间洗几把脸，脑子又犯疼了，苏欢双手叉着卫生间的洗手台，看向镜中那个有点清瘦，脸色略显苍白，像一朵摇摇欲坠的花儿的美人，自顾自的询问：“你觉得，是我想多了吗？”

镜中之人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镜中之人是她自己。

苏欢从架子上抽几张湿巾擦脸，然后丢向垃圾桶……但她好像在里面看见了一个套？她微微邹眉，她有些小近视，但她不想弯腰去扒拉垃圾桶，她这会的心情有些不是很美妙。

姐妹俩只看到了一个把“心情不好”这几个大字写在了脸上的姐姐从卫生间里出来。

洗澡这方面苏欢决定点一个人来和她一块洗————苏酥的要求，苏欢有些看不懂————她现在和苏零在浴室里面。

“那就麻烦了。”虽然苏欢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但是在亲人面前裸体还是有些……羞耻，苏零看起来就完全没有顾虑，刷刷刷地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衣，她歪着头：“姐姐是要我帮忙吗？”

“不不不，我自己来……”

虽然脸红，但苏欢仍旧自己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苏零的手直接抓住了苏欢的胸脯揉揉：“姐姐的，很大。”

“大……大吗……”苏欢有些不好意思，苏零点头，姐姐的胸很完美，一只手能抓住大部分，揉的时候手里就像是抓了一朵棉花，而且，嗯……浅粉色的顶端在手心硬了起来。

“啊……嗯别揉了洗头。”苏欢马上转身，不好意思地低头，胸前的硬起她可清楚地看在了眼里，脸红的姐姐也很可爱呢就是不知道……苏零起了些恶作剧的心思。

等洗完头，盘起来头发，苏零抱着苏欢入浴。

“姐姐，想不想学习一些，有趣的知识呢♡”苏零把手搭在了苏欢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皮肤按压她从来没人开拓过的子宫，苏欢以鼻音表示疑问，并搭右手到她的手上。

“就是一些奇妙的小知识啊。”苏零的吐息近在咫尺，吹拂着脸颊，“一些能让女孩子快乐起来的小知识。”

“别揉了……”苏欢的小腹深处有些奇怪的感觉，她轻飘飘的手试着去组织苏零的行为，但没明确表示拒绝苏零觉得应该要变本加厉，于是一只手缓缓挪到苏欢的胸口，放在她跳动的心脏上：“姐姐……”

“快乐的知识……”苏欢晕乎乎的脑袋好像转过来了一点点，“难道是，那些知识……”

“答对了呢，姐姐。”苏零的手沿着肉胸的下半球抚摸，时而将沉重的胸脯往上托一些，“要不要，和我试一下？”

“不行……我们是亲人……不能干那种事……”苏欢有些许抗拒，苏零却不着急回复，转而用手指游走于她的小腹上，一会之后，才贴着苏欢的耳朵：“没事的，姐姐，没人会发现我们的，即使是亲人也是可以的，姐姐……难道姐姐就不好奇吗？”

“……”苏欢有些沉默，被失忆冲淡的血缘关系，被渐渐升起的燥热蚕食的内心底线，以及，对性爱之事的好奇……苏零闭着眼睛：“就这一次，好吗……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子了。”

“嗯。”得到允许后的苏零就肆无忌惮地上手了，胸口的红樱桃被掐住的一瞬间苏欢一抖，苏零食指和拇指捻着，大半个手还抓着胸，就这样轻轻地，轻轻地玩弄，“姐姐的胸，好大，好软啊，好喜欢，怎么办呢。”

“而且啊，”苏零的手慢慢滑向私处直到中指抵住半软半硬的阴蒂，“姐姐，你的那里没有毛哦，很可爱，姐姐，兴奋了吧。”

“不要说出来好不好……”被特地点出私处无毛，苏欢的脸一下红了，苏零在那里流连忘返，直到指尖摸出来一些粘腻的粘液，“姐姐不用害羞的……”

苏零牵起苏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姐姐，我也没有毛哦。”

“呜……”苏欢脸红更甚。

“姐姐，你这个反应……姐姐你知道你很可爱吗？”苏零沿着缝隙口抚摸，指尖是一片温热，她的肌肤远比水温要热，指尖剐蹭出的粘液也消散在水中，苏零摩挲着水面之下的一点粉色，“再靠近我一点。”

“唔唔唔唔……”陌生的感觉持续侵扰她敏感的神经，苏零亲昵的耳语更是让她心神恍惚，不自禁收紧大腿，将苏零的手牢牢锁在腿心，苏欢也依她所言，放松脊背贴紧苏零……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自己的心跳，也是扑通扑通的。

这种违背伦理的刺激感……

“姐姐，张开腿，乖。”苏零以一种轻柔的语气哄她，“姐姐这样子，我不好摸呀。”

“好……”苏欢慢慢把闭合的大腿重新张开了一点点，但这也够了。

苏零忽然加快了速度，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快感惹得苏欢忍不住尖叫，她马上以湿漉漉的右手捂住嘴，苏零的手进去了，撑开了甬道，但也只停留在表面了，因为再进去……

就要弄破了呀。

苏零的中指戳了戳苏欢的那层薄薄的膜。

“姐姐还是处女呢。”苏零在小穴中浅浅地抽插，“难怪这么敏感，你看，我就只是进去……你就快去了呢。”

苏欢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苏零将苏欢调转了方向，面对面，苏欢跪着，膝盖卡在浴缸底部，苏零一手抓住苏欢的乳房，接受苏欢主动的求吻。

苏零的食指扣弄着小豆豆的根部，另一根手指仍然在无人开发的甬道处攻城掠地。

仅仅几分钟，苏欢闭着眼，她在颤抖，脑袋一片空白，唇齿间漏出呜咽，呼吸交融在一块，氤氲的雾气使整片浴室白蒙蒙的，苏零左手搂着苏欢，苏欢无声地颤动身体，几股激烈的水流击打在苏零的手心，去了。

过度劳累的苏欢倒在了苏零身上。

“姐姐很棒。”苏零拍打苏欢的后背以平息她的呼吸，苏欢感觉自己又快散架了，欢爱的时候有快感还好说，但结束后快感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酸痛。

良久之后，水开始变凉了，苏欢才开口，“苏零，你手法这么娴熟，难道经常自慰？”

“嗯。”苏零回答，但是没回答完整，确切地说是在住院的前半段时间经常自己偷摸跑进卫生间自慰，但是被苏酥捅破窗户纸后就不自慰了，在照顾苏欢的间隙会抽点时间和苏酥一起在卫生间做。

苏欢的眼角瞟到不远处洗手台，上面放着一包她熟悉的纸巾，她早上刷牙就看见在这里了，她现在忽然想起来要问，“苏零，你……和苏酥做过爱吗？”

“唔？为什么问这个？”苏零上挑一边的眉毛，捏着苏欢的下巴，“有没有真的做过……这就要看姐姐的火眼金睛了呢。”

苏零吻了一下苏欢的唇瓣，她没有明着说，但苏欢光猜也知道八九不离十了，她觉得心脏疼，头也疼。

“当然，也可以直接去找妹妹问哦。”苏零擦干自己的身体，再把苏欢拉出来擦干，穿上衣服，苏零狡猾地笑笑，“妹妹会说的。”

苏欢决定明晚洗完澡后去找苏酥问问，现在她很累，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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