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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摘下面具的OB小姐被鼓手队友狠狠中出最终堕落于快感的故事,约稿,1

小说:约稿 2025-09-12 13:05 5hhhhh 1570 ℃

自从那次被下药和胁迫,名为直播实为录影的侵犯之后,祐天寺若麦仿佛打开了名为‘丰川祥子’的潘多拉魔盒,食髓知味的只要能找到一丝独处的机会,她就会用那混合着威胁与戏谑的红瞳缠上丰川祥子,将她拖入肉欲和与情欲的深渊。

而丰川祥子,自然憎恶着祐天寺若麦的触碰。

每一次的肌肤相亲,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屈辱感让她难受至极。

但身为Oblivionis的她目前没办法让Ave Mujica失去Amoris的鼓点。她所精心构筑的世界观和通往武道馆的梦想,此刻和这个令她作呕的女人息息相关,她只能咬着牙,把所有的愤怒与不甘狠狠地吞吃下腹,维持着这段畸形病态,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的肉体关系。

不过非常幸运的是,Ave Mujica的发展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在丰川祥子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的统帅下,这艘被誉为银河战舰的乐队,确确实实的轰鸣着征服了无数的舞台。全国巡演的计划被提上日程并且轰轰烈烈的展开,场场爆满,哪怕是抽选都一票难求。聚光灯下,面具遮掩住了丰川祥子的疲惫与挣扎,只留下Oblivionis冰冷神秘的身姿。

少女无比清楚地知道,终点就在眼前——那个象征着她的梦想,象征着巅峰的武道馆舞台。

不过此刻,全国巡演的倒数第二站,空旷后台的卫生间里,不仅弥漫着清洁剂的刺鼻气息,还能隐隐约约的闻到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和听到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

“祐天寺若麦…”

“你真是我见过的,”

“…最恶心…啊…最下贱的人…”

丰川祥子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昂贵的演出裙装被她的双手提至腰间,露出那双颤抖的纤细黑丝双腿。她银牙紧咬,泛着水光的金色双眸愤恨的扭向一边,不愿意施舍给身下之人一丝一毫的视线,屈辱的感觉让她每个字都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来,带着发自心底的厌恶。

而半跪在她身下的祐天寺若麦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她招牌的做作笑声。她抬起头,故意让自己紫色的发丝蹭过祥子敏感的大腿内侧,引起对方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那张戏谑的脸上没有恼怒,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红色的双眸在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身为上位者的光泽,舌尖慢条斯理的舔过唇角,仿佛是在回味最美味的珍馐,

“诶~”

“这么说我,喵梦亲真的好伤心啊…总指挥大人。”

她的声线甜腻的发齁,带着刻意矫饰的委屈,

“明明人家只是‘建议’你不要穿内裤表演嘛,哪里想到你这么听话?”

“啧啧啧…真空上阵,要是台下那些观众知道伟大的Oblivionis小姐的裙下风光是如此的迷人,怕不是得晕过去?”

“你!!!——啊…”

丰川祥子被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厉声反驳,斥责这强词夺理的强奸犯,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所有的言语被瞬间汹涌而至的快感撞得粉碎。若麦再次埋首下去,灵巧的舌面再次完全覆盖上来,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被舔弄地肿胀敏感的花蒂,毫不留情的用力吮吸和卷弄起来。这半年以来的开发让祐天寺本就纯熟的技巧毫不费力的了解并且掌握了祥子身体里的每一个弱点,坏心眼的紫发大喵每一次的搔刮和舔弄都能精准的一次又一次的击中祥子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丰川祥子闭着眼睛,本来是不想去看这淫荡羞耻的画面,结果哪里能想到正因如此,其他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若麦舔的津津有味的“啧啧”水声,舌头搅动小穴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粘稠响动,以及她自己的无法抑制的羞耻的呜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住…住手…混…嗯啊——!!!”

抗议无效,挣扎无力。

瓷砖冰冷,冷的祥子透过演出服都能感受到背部的冰凉;腿间滚烫,烫的祥子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焚毁。那条作恶的舌头过于滑腻和灵巧,自己的春水被不情不愿的搅动,甜腻的淫水和祐天寺身上令她作呕的香水气息让她越来越难受,但小腹处累积的快感却越来越猛,身体再次和以往一样,背叛了意识,穴内的肌肉早就在快感中不断地痉挛和收缩,贪婪的吮吸着那带来耻辱快感的源头,

“呵…”

捕猎者发出一声了然的轻笑。

终于,在那条舌头再一次狠狠地,重重地,丝毫没有一点客气的碾过阴蒂的时候,丰川祥子的大脑一片空白,腰肢猛地反弓,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着,喉咙里溢出一声强行压抑的哀鸣,大片温热的蜜液失禁般的从花心中喷射而出,尽数浇淋在若麦的脸上。而捕猎者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她丝毫不介意的贪婪地把所有喷射出的液体吞咽下去,甚至能听到她满足的喉间滚动声。

“哈啊…哈啊…”

高潮带来的剧烈眩晕让丰川祥子无力的靠在墙上。她眼前阵阵发黑,演出后的疲惫和一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压力,在高潮的释放中尽数而去。

祐天寺若麦慢悠悠的站直身子,毫不在意的用手背抹去了脸上残余的液体,甚至用舌尖舔了舔手指。她俯视着祥子,欣赏着那失神的模样。

那双总是盛满了冷静与骄傲的金色眸子,只剩下被她给予的情欲撕裂后的残骸。

美丽无比,动人无比。

“看来是完全做好准备了呢,总指挥大人~?”

她轻笑着,声音不再做作,而是故作低沉,显得极为危险。她的手指灵活利落的解开了自己演出短裤的束缚,那根祥子既憎恶又熟悉的狰狞肉刃瞬间弹跳而出。足足十九公分的长度,粗壮的骇人,紫红色的龟头硕大膨胀,前端渗出些许晶莹的前液,散发着浓烈的,独属于祐天寺的气息。

“不要!混蛋…混蛋祐天寺!”

“给我…给我住手!”

祥子徒劳的挣扎着,可刚刚高潮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呢?若麦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无力的反抗,一只手紧紧的箍住祥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右腿,迫使她将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尚且泥泞湿润的小穴穴口,对准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骇人肉刃。

“强奸犯…啊——!”

她的身体还记得被这根东西填满、贯穿,甚至是撕裂的痛楚与快感。心理的抗拒在身体的熟稔面前显得尤为可笑,随着若麦腰身一挺,粗硬的冠头粗暴的挤开柔软湿润的穴口,长驱直入。宫口很简单的就被顶住,内壁被完完全全的撑开,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包裹住了那根入侵的肉刃。然而痛苦并不是主旋律,反而是那身体被完全开发后的快意席卷了两人的周身。

“哈…”

若麦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感受着祥子内里的紧致。她并没有直接开始粗暴的抽送,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的研磨着晃动自己的腰胯,用自己的龟头棱角十分恶意的搔刮祥子腔内最敏感的一点软肉,每一次的移动都能让肉刃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蜜液,和祥子抑制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可是咬的很紧呢,总指挥大人?”

若麦俯到祥子耳边,故意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祥子的耳边,

“演出的时候,下面也是这么湿吗?”

“想着可能会被喵梦亲这样那样,就兴奋地流水了吗?嗯?”

“闭…闭嘴!嗯…呜啊…”

祥子厌恶的偏头,试图躲开若麦那令人生厌的呼吸,却漏出了自己最敏感的耳根。紫发大喵自然不会放过这圆润的玩具,一口叼了上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正好让祥子的身体反馈出一阵代表快乐的痉挛,穴内嫩肉因为这羞耻的调戏反而更具剧烈地收缩吮吸起那根肉刃。

“果然…无论多少次,总指挥大人的肉体都是那么值得开发和玩弄呢…”

坏心眼地捕猎者一边玩耍似的在祥子耳边耳语,一边则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肢,因为侧入的原因,她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可以做到又深又狠,

啪!啪!啪!

清脆色情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粗长的性器在祥子紧致的秘境中开拓冲撞,每一次的进入,娇嫩的宫口都会被粗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每一次的退出又几乎会完全的抽离,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带出大量糜烂的白浆,然后便是再次狠狠地贯穿,

“啊…慢点!慢点…混蛋!”

“太深了…啊哈…”

丰川祥子被迫只能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若麦抬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依靠着背后的墙壁和若麦箍住她腰的手支撑。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反抗,所有的抗议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想要抗拒着去推若麦的肩膀,可惜在若麦感觉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海啸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刷着祥子摇摇欲坠的理智,憎恶与羞耻自然依旧存在,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生理快感早就占据了主导地位,脑海里满是那根肉刃的形状、热度、甚至上面搏动的青筋是如何残忍又精准的碾过她最敏感的一点,粗壮硕大的龟头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重击她的宫口…

羞耻心被这一次一次的抽插撞得四分五裂,她想要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去阻止那些羞耻的声音漏到憎恶之人的鼓膜上,但是收效甚微。节节败退的理智完全输给了诚实的肉体,穴内不断分泌的淫水和主动吮吸那根强暴它的凶器,让抽插和侵犯变得更加顺畅,肉体交合的声音更加的淫糜。

“叫出来啊…总指挥大人?”

若麦凝视着身下之人逐渐沉沦的模样,她丝毫不客气的揉捏上了祥子饱满的胸乳,啃咬着祥子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接一个的草莓红痕,那双漂亮的金眸早已焦距涣散,脸颊绯红,眼角不断有泪珠滚落,显得既可怜又淫荡,紧抿的唇瓣早已失守,泄露着身为猎物的愤恨的怒骂和破碎的呻吟。

这被迫承欢又逐渐食髓知味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若麦身为上位者的征服欲。

“…你明明很喜欢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听听这水声…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祥子摇着头,她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痛恨这具在若麦手里轻易沉沦的身体。

“啊…啊…要…要去了…”

“…又要…啊啊啊啊——————”

在若麦纯熟的猛攻之下,祥子再次被逼上了快感的巅峰,内壁疯狂的不规则运动,痉挛收缩,死死的吮吸住体内的肉刃,一大股滚热的阴精从宫口喷涌而出,浇淋在若麦的龟头之上,

“嗯…祥子,我也,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若麦也发出压抑许久的低吼,她把自己的肉刃死死的钉在高潮中痉挛不堪的子宫口,剧烈的跳动起来,随后,一股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持续的注入祥子的子宫之内,猛烈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将她刚刚高潮后敏感无比的身体深处烫的更加酸麻不堪,小腹被精液迅速填满。鼓胀的充盈感和被若麦彻底占有侵犯的感觉,诡异的让高潮的余韵延长了不少时间。

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充斥着淫声浪语的性事,终于渐渐平息。

祐天寺若麦喘着粗气,缓缓地把自己的性器从祥子的小穴里退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淫糜响动,混合着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爱液的大量黏腻液体立刻从祥子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穴口中一股一股汩汩的流了出来,顺着祥子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积起来一大滩污浊,

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舞台上的总指挥,乐队的灵魂就这样双眼失神着,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面,蓝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满脸泪痕,锁骨脖颈上一片一片的草莓印,双腿无力的张开,腿间则充盈着属于自己的精液…这副被她彻底侵占的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让若麦感觉自己在舞台上的压力被尽数的释放出来了。

“辛苦了呢,总指挥大人。”

她轻而易举的将烂在地上的祥子小心的抱到马桶盖上坐下,然后随意的用几张纸巾擦了几下自己依旧半硬的性器,整理好衣物。接着,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蹲下身子,准备替祥子清理狼藉一片的腿间。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那片花园的时候,祥子猛地一挥手,“啪”的一下,狠狠地打开了她的手掌,

“别碰我…!”

祥子的声音依然虚弱,但是想要杀人的恨意是藏不住。那双好看的金色的双眸重新聚集,死死的瞪着若麦,

“你这混蛋强奸犯…”

若麦脸上的笑容淡下去一点,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她调整好,重新用平时那种戏谑的语气开口解释,

“唉…总指挥大人…人家只是想帮你清理一下…”

“呵呵…”

祥子报以一声冰冷的嗤笑,扭过头不再看她。她挣扎着,聚集起一点力气,撑起发软的身体,伸手去够墙上的卷纸。扯过大团的厕纸,她开始给自己清理。动作间,腿心被过度使用的酸软和精液流出的黏腻感让她无比难堪,每一次的擦拭都提醒着刚刚是经历了怎样屈辱的沉沦。

祐天寺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祥子那双颤颤巍巍但是固执的给她自己进行清理的手上,

“明明总指挥大人也很享受呢…我还以为你已经喜欢上喵梦亲高超的性爱技巧了呢?”

红瞳敏锐的观察着,当她自己说出那句话以后,祥子的手指及其细微的顿了一下,虽然立刻又恢复了动作,并且依旧没有理会她。

“行吧。”

“那我先出去了,总指挥大人。”

祐天寺摇摇头,耸了耸肩膀,似乎并不是太在意,转身离开了厕所隔间。她在外面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确认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以后,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咔哒。

门关上的瞬间,不仅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也停下了祥子的动作。她看着手中那团沾满了若麦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污秽纸团,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感瞬间冲上脑海。她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刚才在舞台上,裙下除了黑丝不着一物的空荡荡的的感觉,以及在真空状态下时刻害怕走光的恐慌和隐秘的羞耻感——这一切,都是拜祐天寺若麦所赐!

“混蛋!”

她低吼一声,一拳砸到了瓷砖墙面上。

指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她憎恨祐天寺若麦。

这用最卑劣的手段胁迫她、侵犯她、将她拖入肉欲深远的女人,她无数次的发誓要让她付出代价。

可是…

可是也正如这个混蛋所说,她的身体,早已在这长达半年,强迫性又是高频次的性爱中被彻底开发和驯化。尽管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但和祐天寺若麦做爱…那强烈到足以淹没一切的空虚感被瞬间填满,直至崩溃边缘的极致高潮,确实能在很大程度上,诡异的排解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巨大压力。

那根可恨的肉棒,似乎连带着将她紧绷的神经也一同戳刺放松了。

憎恨她,厌恶她,将她视为不折不扣的强奸犯,发誓永不原谅。

但身体,却可悲又可耻的习惯了祐天寺粗暴的填满和滚烫的灌注。

这种认知,比任何肉体上的侵犯都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恶。

良久,她终于勉强整理好凌乱的衣裙,用冷水反复拍打脸颊,直到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完全褪去,努力地平复了呼吸和表情,挤出一个属于丰川祥子的,冷静自持的表情,然后深吸一口气,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厕所。

回到后台,八幡海玲似乎已经先行离开,祐天寺也不知所踪,只剩下初华和睦在收拾东西。祥子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与两位青梅寒暄了几句,表扬了她们在这次全国巡演中的出色表现。

然而,话还没说上几句,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祥子拿出来一看,上面那个令她作呕的名字正在闪烁,刺破了她刚刚勉强维持的平静。对初华和睦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总指挥大人,完事了就赶紧出来吧?”

“喵梦亲在外面等着你呢。”

电话那头,若麦的声音恢复到了往常那样轻佻的语调,让祥子不由得冒起三分无名怒火。

她没有做任何回应,无语的掐断了电话,胸腔里满是翻涌起来的怒火和厌烦。她转身,走到初华和睦身边,简短的告别,

“抱歉,我有点累了,就先回酒店了。”

“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祥子不敢去看两个青梅在自己身后的表情,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了后台。

地下停车场里,她很快便找到了若麦为了方便出行而租的那辆轿车,拉开后座的门,一言不发的坐了进去。

祐天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祥子那张面无表情,甚至比平时更加冷淡的精致面庞,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

“是不是打扰了你和两个亲爱的青梅谈情说爱啦?”

丰川祥子闭上自己的金眸,懒得看她,声音冰冷的回应了一句,

“和你没关系吧,祐天寺小姐?”

若麦夸张的叹了口气,语调却更加欠揍,

“人家只是好奇嘛,我们伟大的总指挥和那两位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牵手?接吻?还是已经…”

“她们的脑子和你这猴子满是色情的脑子不一样,不会想这些。”

祥子忍无可忍的回击,生硬的打断了若麦的调侃,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和鄙夷。

“哈哈哈…哎呀呀…”

祐天寺闻言也不恼,轻笑了几下。忽然,这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毫无预兆的解开了安全带,灵巧地像只大猫一样,从前座钻到了后座,瞬间挤到了祥子身边,浓郁的香水味瞬间侵占了祥子的呼吸,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她的气息和压迫感,

“是呢,总指挥大人。”

“喵梦亲确实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情呢,”

她贴的极近,红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极为危险的光,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揽住了祥子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谁叫你…这么诱人呢?”

不等祥子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唇就霸道的堵上了祥子的嘴唇,

“唔唔唔!!!”

丰川祥子瞬间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牙齿用力咬下,瞬间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指甲狠狠地抓挠若麦的手臂和后背,试图去抓破她裸露的皮肤。她拼命地想要去避开这个令人作呕的亲吻,但若麦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是更用力的禁锢住她,舌头强硬的顶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口腔里的空气,纠缠着她躲避的软舌。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搏斗和侵犯。祥子被吻得缺氧,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眩晕,身体因为挣扎和憋气而发软。就在她意识涣散的瞬间,若麦却突然松开了她。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肺部,让祥子剧烈的咳嗽起来,眼角生理性的溢出泪水。她猛地抬起头,正要怒骂,却惊愕的发现若麦手中,正拿着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Ave Mujica的乐队群聊界面。

“咳咳…你在干什么!”

“祐天寺!”

祥子惊恐的扑过去想要抢回手机,却被若麦轻易地躲开,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敲击了几下,然后才带着恶劣的笑容,将手机扔回给了祥子。

祥子手忙脚乱的接住手机,定睛一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群里,赫然显示着一条由她的账号发出的新消息:

【关于武道馆前的最终场演出,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在这全国巡演的最后一站,全员摘下面具。这将是我们迈向新阶段的重要一步,请各位最好准备。】

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让丰川祥子浑身冰冷,手指都在颤抖,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

“祐天寺若麦!!!”

她抬起头,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几乎是嘶吼出来,没有做任何思考的抬手,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祐天寺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那张白皙姣好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发红的掌印。她预想过祥子的反应会很大——也许会激烈反对,会冷言冷语,会大力斥责,但没料到是如此直接且充满恨意的一记结实的耳光。那双总是充满戏谑的红瞳惊愕的转过来,看着施暴的那个人。

少女浑身都在发抖,金色的眼眸里早已没了平日的冷静自持,而是蓄满了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倔强的在眼眶里打转不肯落下,

“祐天寺!你这混蛋强奸犯!”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迟早有一天会为了这一切付出代价!你…”

“总指挥大人,”

祐天寺舔了舔有些破裂的嘴角,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然后没有用惯用的戏谑声线,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异常平静正常的语气,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腻了。”

她没有管自己被打的发红发烫的脸,而是伸出手,似乎想要擦掉祥子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却被丰川祥子狠狠地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你把我的Ave Mujica当成什么了,祐天寺若麦!?”

“你真的以为你可以一直这样操控我和我的乐队吗?!”

祥子的声线逐渐变得尖利,带着崩溃的哭腔,

“你不过是个…”

“——‘我们’的乐队。”

祐天寺忽然低声纠正道,声音不大,但是确实打断了祥子的疯狂输出。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红瞳里的情绪,

“这是‘我们’的乐队,祥子。”

“自从我选择了为你献上余生,陪着你走上了追寻武道馆的道路,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的全国巡演…”

“我没日没夜的练习,手上打出血泡就缠上绷带继续打,为了完美演绎出你写的难到变态的鼓谱。”

“巡演期间,每一场我都全力以赴,几乎没有失误…”

“这些,你从来都看不到吗?”

“还是说看到了,也觉得理所应当,从不值得你一句肯定?”

她的语气放的很平淡。

没有抱怨,只是在陈述事实,似乎也并不想得到祥子的答案。

丰川祥子愣住了。

后续的咒骂被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时无法反驳。

若麦的努力,她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那份因为胁迫而产生的强烈憎恶感,让她刻意的忽略和贬低了这个‘强奸犯’所做出的的一切。

“你…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为你做的事情开脱吗?!”

“祐天寺若麦,你以前对我干出来的那些事情,以为我会…”

祥子试图重新武装起自己的愤怒,但气势却不自觉的弱了下去,

“是的,都是我的错,祥子。”

祐天寺打断了她,语气甚至可以用诚恳来形容,

“那些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她抬起自己的红瞳,目光直直地看向祥子,

“从今往后,我发誓,”

“再也不会主动碰你一根手指了。”

祥子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

“是吗,强奸犯小姐?”

“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这些鬼话?”

一个性成瘾的变态,怎么可能忍得住?

而祐天寺却没有再多说什么,那双红瞳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再也没有纠缠,默默的退回到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把后视镜调整好,

“祥子住的酒店是这一家吧?我送你回去。”

她说出了祥子酒店的名字,语气变得格外疏离,颇有一种专车司机公事公办的态度。

丰川祥子愕然,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祐天寺直接压在车上干到失去意识,或者直接被带到祐天寺住的酒店,然后被极尽变态的玩弄。她握紧了拳头,语气充满讽刺的回应,

“哼,说是这么说,结果肯定是会上楼把我狠狠摁在床上玩弄发泄吧,祐天寺小姐。”

若麦没有回答,只是平稳的发动车子,驶入车流。而祥子就这样紧绷着身体坐在后座,全程戒备,等待着她预料中可能会发生的侵犯和报复。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会要如何挣扎和咒骂。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祐天寺真的只是专注的开着车,一路无话。车窗外的路灯流淌过她颇有些俊美的侧脸,显得格外安静。直到车子平稳地停在了祥子下榻的酒店门口,祐天寺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冷淡梳理,就真的像是专车司机提醒乘客一样,

“到了。”

祥子迟疑地坐在车里,没有立刻下去,似乎是在等待着若麦的下一步反应,而等了一会儿,祐天寺似乎真的没有打算做什么。

祥子抿紧了嘴唇,极其复杂的情绪开始在心中翻腾——好像真的摆脱了祐天寺控制的解放感,以及那该死的,因为身体没有被满足而悄然滋生的空虚感。她最终也什么都没说,猛地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酒店大堂。

目送祥子的背影逐渐消失,祐天寺若麦脸上的平静面具缓缓地褪去,嘴角勾起一个算计得逞的弧度。

于是,从这一站的全国巡演结束,到下个月的最后一站Live之间,整整一个半月时间,丰川祥子仿佛真的被祐天寺若麦从她的世界里剔除了。

她真的履行了她所说的承诺。

除了乐队必要的集体排练和演出——在那期间,若麦的表现专业的无可挑剔,鼓点精准情绪饱满,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投入和认真——自然,她再也没有私下联系过祥子。

没有突如其来的电话,没有在后台角落的拦截,没有充满暗示的眼神和肢体的触碰。

祥子在这一个半月,再也没有被若麦拖进任何肉欲的漩涡。

她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乐队的事务,礼貌、疏远、公事公办。若麦甚至不再用她一直用的那种甜腻戏谑的语气叫祥子,而是规规矩矩的称她为“丰川さん”或者“总指挥”。

丰川祥子感到及其困惑和不适应,她搞不懂祐天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突如其来的疏离背后到底又隐藏什么样的阴谋?那种随时随地可能被侵犯的紧张感确实是消失了,她本应该感到庆幸,感到解脱,终于是摆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强奸犯的纠缠,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最后的冲刺之中,朝着自己武道馆的梦想前进。

然而…她的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

莫名的焦躁和空虚感,伴随着繁杂事务所带来的压力,紧紧地缠绕上了她的心头。以往,这些压力似乎总是能在与祐天寺那只有肉欲没有爱情的性事中得到扭曲的释放,而现在,这份畸形的宣泄渠道却完全被切断了。

在白天排练的时候,祥子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的飘向鼓架后面的那个身影,看着若麦专注打鼓时渗出汗水的额头,看着那双曾经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的双利手灵活有力的敲击着鼓面,看着那随着节奏晃动,线条优美的腰肢——然后她就会猛然回想起那腰肢带动起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是如何横冲直撞的,然后便赶紧摇摇头,厌恶的移开视线,但心脏却砰砰直跳。

夜晚也变得格外的难熬。身体的记忆比大脑更加顽固,近半年以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被那根粗硬的肉棒填满,被滚烫的精液灌注到子宫发胀的感觉,这突然的长时间戒断,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抗议。

在即将在全国巡演的最终场登场的某个压力巨大的深夜,空虚寂寞和庞大的压力潮水般的涌向祥子的神经,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那个她已经拉黑的,属于祐天寺若麦的直播间。

明明已经是深夜了,直播间却依然开着。画面中的祐天寺自然没有聊天或者打游戏,而是在练习打鼓。她没有化妆,穿着简单的背心,头发随意扎起,面对着祥子准备的“难到变态”的鼓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鼓点。汗水早就浸湿了她的背心,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和紧实的肌肉线条,而她的动作也会时不时的停下来,回看鼓谱,然后再次投入练习,红瞳里是祥子很少去关注的认真和偏执。

看着那张脸,过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若麦压在她身上喘息的样子,往她身体深处灌注的样子,强迫她吞咽精液的样子…与此刻屏幕上这个刻苦专注,甚至带着孤独感的鼓手形象重叠,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和愤怒。

但看着看着,某些被忽略的画面也开始浮现:自从自己强硬的拒绝她摘面具并每次都冷冰冰的教训她缺乏训练后,她在练习时都会对自己进行苛刻到变态的要求,只为了每一次Live都能展现出几乎零失误的表现;即便是自己公报私仇,故意刁难,扔过去难到离谱的新鼓谱,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抱怨两句,然后接过去。下一次练习时,就已经能几乎流畅的打出来,甚至有一次,祥子无意中瞥见她缠满创可贴的手指,以及鼓棒上隐约可见的淡红血渍…

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也从未,从自己这里得到过一句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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