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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二十二章:旧敌新友,【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3:05 5hhhhh 8150 ℃

  黎明的灰光拂过卡特琳的脸颊,她睁开眼睛。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在想唐利家中床上方的挂画哪儿去了,同时也纳闷塔比莎为何不在对面的床上。随后她感受到费尔温热坚实的身体贴着自己,还有船在海浪中起伏的摇晃。她想起前一晚的事,脸颊泛红。父亲要是知道了定会暴怒,说不定还会向费尔发起决斗。她为这念头轻笑,可这真切的越界行为既危险又令人兴奋。

  费尔发出一声雄浑的咕哝,想翻身却立刻警觉地睁开眼。卡特琳在他带着责备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可他很快定神,脸色柔和下来。

  “早啊。” 她试探着开口。

  “早。” 他轻声回应,伸手抚上她的发丝。

  她脸颊更烫,滚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

  “我觉得……我是说我们不该……” 费尔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犹豫。

  卡特琳抬头咧嘴笑了。这一刻,他像个偷了祖母饼干被抓包的男孩。这位世间顶尖的法师一时失态,可这神情转瞬即逝。

  费尔知道这不对。他本应更理智。经历安珀的事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被学生扰乱心弦。可看着卡特琳脸上坚定的神情,他明白,这一次,她绝非什么过眼的牵绊。

  “后悔吗?” 他揉乱她的头发问道。

  “嗯,我本希望找个年轻点的。” 她打趣道。

  “哦你呀……”

  他们在床上嬉闹起来,他收着劲,她却趁机用尽全力爬到他身上。有那么一刻她占了上风,可他挺起胸膛一翻,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你耍赖。” 她指责道。

  “我耍赖?” 他故意沉下脸,把她翻过去趴着,扯掉盖在她裸臀上的床单。

  “不要。” 她尖叫起来。

  他没顾及她仍有些肿痛的屁股,用力拍打起来,打得她不知该笑还是呼救。

  “投降吗?” 他故作严肃地挑衅道。

  “为你而降,永远。” 她喘息着,将屁股迎上献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已昂然而起,坚挺而迫切,看着她撅起臀间丰腴的曲线。就算大魔导师亲临,也拦不住他此刻占有她。

  “哦,阿尔隆,哦天哪。” 她喘息着,“天哪,嗯啊……”

  ---oOo---

  船靠近睦澜港时,一团巨大的云柱笼罩在港口上空,像座白色巨塔,仿佛随时会倾倒下来。塔比莎望着它就心生不祥,可环顾四周,卡特琳却很兴奋,连懂云的沃斯珀也毫无担忧。她看向费尔,他脸上一如既往地不察喜怒,连对卡特琳的一丝情意都没有,尽管船上所有人这几天都听倦了他们的欢爱声。

  “是你想多了,姑娘。” 塔比莎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沃斯珀走到她身边问道。这位天候师自从那天抓到她偷看卡特琳和费尔后,对她温和了些。她伸手摸了摸屁股,回忆起当时的事。

  “我是说,那些山真壮观。” 塔比莎连忙说。

  沃斯珀没看山,继续打量这年轻学徒:“是啊,那是西顿山脉的起点,它们雄踞着大陆的这端。”

  “大陆?” 卡特琳走上前,惊奇地盯着看。

  “没错。西顿和甘斯克构成了已知最大陆地的西缘。有人说往远了走,这里和西部的大平原是相连的。”

  “哦,我知道。” 卡特琳说。

  她当然知道,塔比莎心想。就算是她这样的乡下丫头也知道这是大陆,可从没听过和西部相连。“怎么会和大平原同属一块大陆呢?” 她问。

  “因为山脉。” 沃斯珀朝山脉的方向点头,“它们绵延万里,远超人力的探索极限。没人去能复返,可有人推算,从中原往东走和往西走距离差不多。”

  塔比莎目瞪口呆。在潘朵里亚时,他们说世界是圆的,她还不信,可海上数日的航行让她日渐改变了想法,如今站在船上望见这样的山脉……

  “停船。” 一个水手大喊。

  船只一晃,陆地骤然变近,船身倾斜,他们得以越过港墙望见港口内部。远处的睦澜镇还看不清细节,可从船头望去,镇子像一片红色的方块。

  船越驶越近,那印象愈发清晰;塔比莎看清那些建筑确实是由红色木料构架的整齐街区。镇子后方是巍峨山脉的山麓,即便这些山麓也显得高耸,但山坡上覆盖着浓密的深绿色松树,树干呈红棕色,而非山顶常见的白色积雪。

  塔比莎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镇子,连水手们都很兴奋。可她先前的不祥感并未消散,但他决定暂且不说出来。

  ---oOo---

  除了费尔和沃斯珀,没人会注意到他。那是个穿不起眼衣服的小个子男人,在世上任何港口都随处可见。直到他倚在港墙的箱子上,才稍稍散去掩人耳目的气质。他看着费尔一行人走下船的跳板,开始收拾行李。

  “看到他了吗?” 沃斯珀低语。

  “嗯。他准备好了自会接触。” 费尔回答。

  卡特琳听到对话,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她微笑着进入冥想状态,用新的视角观察。纹路和她预想的一样,没有费尔教她留意的那种人为操控的痕迹,视野里的人也都没有异常的纹路关联。她甚至试着像安珀教的那样看气场,可这不是她的强项。

  “你看到什么了?” 塔比莎很紧张,她能感觉到不对劲。

  “没什么。你呢?”

  塔比莎研究着纹路,特别留意了人群。这招很难,她甚至试着把气场灵光和流纹叠加。然后她看见了,那人的气场比大多数人干净,而且隐隐传来探视他们的意图。“那儿,看到没?” 她兴奋地说。

  卡特琳摇摇头。

  塔比莎正要指认,费尔拦住了她:“别理他,是潘朵里亚来的信使,准备好了自会接触。这种事得隐秘些。”

  “信使?可这意味着什么?” 卡特琳突然不安起来,塔比莎察觉到了。

  “别担心,很正常。只是你第一次注意到而已。你们进步不小啊,姑娘们。” 费尔笑着说。

  ---oOo---

  风拂过树梢,宛若歌唱。林间空地一端的树叶先发出沙沙声,音调渐高,仿佛整片森林都回荡着乐声。可这绿野中的低语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就随风吹散了。

  空地上有七人围成一圈,六女一男。只有那男人年事已高,尽管他在其中位居显要,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圈中的女人。她高挑纤瘦,曾乱糟糟的红发如今编成辫子,垂在左肩。和集会的其他女人一样,她穿着简单的白裙,树叶筛下的光让裙子显得朦胧而透净。

  “你看到了什么?” 老人开口,声音轻柔得像源自森林的歌谣。

  “他来了。很近了。” 女人说。

  “我们会保护你。” 一个年轻女孩说,声音里满是骄傲与愤慨。

  “对,我们很强,巫野魔法与我们同在。” 另一个说。

  老人为她们愚蠢的虚勇面露悲伤,希望她们的领袖能更明智。他看向她,想找一丝恐惧的迹象。

  “我们总可以跑的。” 一个年长的女人试探着说。

  先开口的两个年轻女人怒视着她,但其他大多数人都智者般地点头,认同年长女人的洞见。

  “我以前和他对阵过,活了下来。” 领袖说,“要是他现在想要我的命,那也是他的权利。我有很多罪要赎,不愿你们陪我倒下。”

  老人认同这道理,微微笑了,眼里却带着悲伤。

  “可是梅芮狄丝……” 最年轻的女巫想抗议。

  “安静,孩子,一切都会好的。我只希望阿尔隆・费尔来取我性命时,至少先听听我的话。” 梅芮狄丝・灰鸽说。

  “应当如此。” 老人说。这是古老的话语,带着正式的含义。

  “应当如此。” 众人齐声说,除了先前提议的年轻女巫。

  “那德姆代克和皮尔呢?我怀疑她们不会对法师服软。” 这女巫说。(此处应是致敬英国的“彭德尔女巫审判”事件)

  “安静,亨普尔,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只能祈祷德姆代克姐妹和她女儿能活过这场遭遇。” 梅芮狄丝悲伤地说。

  “这费尔,真有此等力量吗?” 老人终于说出自己的渴望。

  “他有。甚至拥有得比他自己知道的更多。” 梅芮狄丝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再议。

  ---oOo---

  收到潘朵里亚的消息后,费尔一直心绪不宁。古老的三相恶魔确实是可怕的敌人,想到茵勒布拉就是图加尔的真身,他便满心恐惧。信使还带来了安珀的另一条消息,却不是通过大魔导师的渠道。费尔为她的小伎俩报以微笑:还是不信任我们啊,安珀?

  安珀给了费尔一条线索,指向一个可能掌握信息的女巫集会。既震惊于那些名字他很熟悉,却又不算意外,安珀竟把消息瞒到现在。

  “德姆代克是谁?” 卡特琳急切地问。

  “她是女巫吗?” 塔比莎热切地插话。

  费尔打量着两个学徒,注意到她们不同的态度。塔比莎总是被巫术吸引。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她们留下,可终究觉得无论前路如何,她们跟在自己身边更安全。“我对德姆代克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有关于另一个人的消息。” 费尔坚定地说。

  “关于谁?” 卡特琳问。

  费尔与她对视,无声的话语在两人间流转。他想到她的危险处境,不知她是否理应知晓这一切。

  “是关于我,对吗?” 卡特琳怅然道。

  在某种程度上,是的,他知道,可要是三相恶魔苏醒,其意义远不止他的爱人。“不是。” 他真诚地说。

  ---oOo---

  那小屋坐落在镇子边缘的林间,离路不远。费尔四处打听,得知德姆代克是个名声在外的医者,可被问的人都神色诡秘,像是在害怕什么,知道的远比说出来的多。

  “你们看到什么了?” 费尔问女孩们。

  她们立刻凝神,透过纹路来观察小屋。卡特琳能看出木材由水与土元素编织而成,却没什么不自然的。要是连这些元素都看不出异常,她对空气和光的感知也不会有更多发现。

  “什么也没看到。” 卡特琳说,不愿承认自己失败了,而且确信费尔会看到更多。

  费尔点头,他也没发现异常。可小屋是木头造的,与水和土元素相连,而水不是他的强项。绿色领域他向来不擅长。但卡特琳和塔比莎对水的亲和力远比他强。“塔比莎?”

  塔比莎摇头。

  “那空气呢?你对空气的亲和力比我们俩都强。” 卡特琳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塔比莎知道自己的奇术水平在任何方面都比不上他们俩。可她确实感觉到了和在船上时一样的不祥感。“不是空气。” 塔比莎低语,“可是……”

  费尔皱眉。塔比莎的巫野魔法很敏锐,她也感觉到了吗?“好吧。” 他阴郁地说,“我们进去。”

  三人走到前门一杖远的地方,费尔用法师杖敲了敲门。开门的女人既不年老也不年轻,不算高挑亦不矮小,就算在镇上见过,也没人会多看她第二眼。塔比莎想凝神细看,却发现无法集中注意力。

  “抱歉打扰了。” 卡特琳突然确信是在浪费时间,转身就要走。要不是费尔开口,她根本不会回头,也不会像第一次看见似的打量这小屋。

  “我们找梅芮狄丝・灰鸽。” 费尔坚定地说。

  “从没听过。” 女人语气平淡,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塔比莎定了定神,仔细看那女人。她不再 “平凡”,反而显得敏锐而果决。

  “我觉得你听过。” 费尔继续说。

  “我都说了不知道。” 女人不耐烦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施幻术?”

  “试试而已。” 女人啐道,“那个已经晕头转向了,另一个漂亮的都完全迷失了。”

  卡特琳本会为此生气,可听到的话到了耳里就变得难解其意,毫无道理。

  “我是阿尔隆・费尔,来自……” 费尔开口。

  “我知道你是谁,黑暗者。” 德姆代克啐道。一只猫蹭着她的腿,漫不经心地走到门边坐下。费尔没理猫,全神贯注地盯着女人,推门而入,塔比莎紧随其后。

  屋里很暗,挂满蛛网。房梁上挂着许多锅碗瓢盆,有些泛着铜绿。空气中弥漫着烂土豆和苦香料的味道,如同故事书里的女巫巢穴。

  费尔此刻看清了女人:黑发中夹杂着灰丝,两鬓各编着一条近乎白色的细辫。她年轻时肯定是个能与卡特琳媲美的美人,就算现在也风韵犹在。常人会觉得她快四十了,可她的眼睛告诉法师,她远比看上去年长。

  “我想知道梅芮狄丝・灰鸽在哪。” 费尔逼问这女巫。

  “先把你变成公山羊再说。” 德姆代克嘶声道,退到洞穴般的屋里,开始低声念叨。

  费尔回头,突然担心卡特琳,可她在屋外的幻术中,暂时没危险。塔比莎摸出藏着的刀,摆出猎人的架势。

  “等会儿再收拾你,小丫头。” 德姆代克不屑地说。

  塔比莎脊背发凉,往后退了退。然后她看见了那只猫,它弓起脊背,眼睛盯着法师。某种直觉让她唤起纹路视野,强迫自己用新的视角看这猫。

  那猫身上萦绕着一团混乱的漩涡纹路,却全然透着诡异。她曾见过巫野魔法在飞鸟走兽身上流转,也研究过无数这样的猫,可这绝非普通的猫。或者说它形似于猫,身形却过于庞大,还与某种异物相融。仿佛有只巨兽蛰伏其中,而凡人眼中能窥见的,不过是它的虚影 —— 一具猫形。

  “那只猫!” 塔比莎惊叫。

  随着她的喊声,猫从自身形骸中挣脱而出,身形涨如小马,脸上覆上骇人的剑齿。

  费尔之前只看到一只寻常猫咪,直到塔比莎大喊,这生物已蜕变成形,猛扑而来。剑齿虎亮出利爪,朝法师袭去,将他逼退至自己与女巫之间,那女巫此刻周身滴落诡异的幽光。塔比莎再度发出了惊骇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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