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棋盘上的联姻

自从在朝堂上向萧彻发出了第一次微弱却坚定的挑战后，林惊涵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而是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棋手。白日里，她端坐在龙椅上，认真倾听苏宁等忠臣的奏对，努力理解那些复杂的朝政和权谋。夜晚，她则在乾安殿的书房里，就着烛光，废寝忘食地批阅奏折，研读史书，从历代帝王的成败兴衰中，汲取着力量和智慧。

为了将自己的根基扎得更深，林惊涵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皇宫的防务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她以“体恤禁军辛劳”为名，频繁地召见禁军统领，那个名叫阿武的侍卫，决定向他公开自己的身份。

在一个深夜，她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阿武一人在殿内。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胸前厚厚的缠胸布。那对被压抑许久的、雪白丰腴的巨乳，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玉兔，猛地弹跳出来，在昏黄的烛光下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弧度。乳尖上那两点娇艳的红樱，因为长久的束缚而微微肿胀，显得格外诱人。

阿武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日夜守护的“陛下”，竟然……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活色生香、媚骨天成的女人。这视觉冲击，比千军万马的冲杀还要让他心神俱裂。我想起了之前在宫中所操的女人。

“阿武。”林惊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强忍着羞耻与恐惧，直视着他震惊的眼睛。“你看到了。这便是朕最大的秘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去向萧太师告发朕，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二是……帮朕守住这个秘密，从此以后，你便是朕最信任的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千钧。阿武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眼前这位“陛下”，看着她那双故作镇定，实则盛满了恐惧与孤注一掷的眼睛，又想起了之前的快乐。他心中的天平，在短暂的剧烈摇摆后，猛地倒向了一边。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末将阿武，誓死效忠陛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好。”林惊涵点了点头，然后，她做了一件让阿武永生难忘的事情。她走上前，拉起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柔软温热的乳房上。“从今往后，朕的身家性命，便交给你了。”那惊人的触感，那柔若无骨的娇躯，瞬间击溃了阿武最后一道防线。他感受着掌心下那腻人的柔软和微微的颤动，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这条命，连同他的灵魂，都彻彻底底地，属于眼前这个女人，这个他名义上的君主了。

收服了阿武，等于在皇宫这座孤岛上，建立起了第一道属于自己的坚实壁垒。但林惊涵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萧彻的势力盘根错节，遍布朝野，仅凭一个禁军统领，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她需要更多的盟友，需要将苏宁身后的那些清流文臣，更紧密地团结在自己身边。

经过几夜的深思熟虑，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在林惊涵的脑海中成形了。她要纳妃。

当她在一次与苏宁的密谈中，提出这个想法时，这位忠臣先是愣住了，随即露出了欣慰至极的笑容。“陛下圣明！陛下圣明啊！”他非常赞成，“陛下正值盛年，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乃是国之大幸！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安抚天下人心，更能向萧贼表明，陛下您亲政的决心！”

苏宁立刻将此事当成了头等大事来办。他联合了朝中一众元老重臣，第二天便在朝堂上，联名上奏，恳请皇帝选秀纳妃，以固国本。萧彻虽然心中不悦，觉得这小皇帝的翅膀越来越硬，却也找不到任何反对的理由。皇帝纳妃，天经地义，他若是阻拦，便是公然与天下为敌。他只能冷眼旁观，看着苏宁等人兴高采烈地张罗起来。

林惊涵心中冷笑，她要的，又岂止是“表明决心”这么简单。她要的，是联姻。她让苏宁拟定了一份秀女的名单，上面的人选，几乎全是朝中那些立场中立、或是有心投靠她，却又在萧彻的淫威下犹豫不决的重臣之女。她要用一场盛大的婚礼，将这些人的利益，和她这条破船，死死地绑在一起。

然而，这个决定也给她带来了新的、巨大的危机。纳妃，便意味着大婚，意味着洞房花烛。她一个女人，要如何与另一个女人洞房？这个弥天大谎，随时都可能被戳破。

深夜，乾安殿内，林惊涵看着小安子呈上来的那份秀女画像，心中一片冰冷。画上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出身高贵，她们即将成为她这位“皇帝”的妃子，成为她政治棋盘上的棋子。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如意，小安子。”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朕……该怎么办？”

如意和小安子对视一眼，脸上也满是忧色。沉默了许久，还是身为太医的小安子，压低了声音开口道：“陛下，奴才有……一个法子。只是……只是太过骇人听闻，有伤天和。”

“说。”林惊涵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事，是比她现在的处境更骇人听闻的呢？

小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放到了桌上。“此药名为‘合欢散’，乃是宫中秘药。女子服下后，会神思混乱，情欲勃发，将眼前之人，视作心爱的情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大婚之夜，只需让娘娘服下此药，再配以……配以玉势，或可……或可蒙混过关。”

林惊涵看着那个小小的瓷瓶，仿佛看到了无数女子的血泪。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她是如何被药物控制，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沉沦。而现在，她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子。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可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她抬头，看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眼中最后一点温情与不忍，也渐渐被冰冷的、坚硬的决心所取代。

“就按你说的办。”她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另外，去把朕那根双龙玉势……取来。”她要用这根曾经带给她屈辱与快感的器物，去完成她作为“皇帝”的第一次大婚。这真是天下间最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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