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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夕宝画了人偶给我泄欲,自己却在隔壁听着动静自慰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9780 ℃

重峦如厚墨重涂,雪梅似姝红细勾。

薄雾笼着一方黛瓦白墙,湖畔蜿蜒几道青阶石板。

才蘸上毫尖,那池清澈便晕成稠蓝。

墨池近处的牙白,空旷得引人翘首以盼。

酞绢盘领浅敛细颈,素额龙角微翘挺魁。

不敲自开的赭黄木窗,窄得堪堪容下半只绣掌。

藏掩着少女娇俏面容,发梢似龙须般携着浅灰。

金丝绣进赤红锦纹,似一株海棠悬在耳垂。

花青缠着她的酥臂,饱满的胭彩在少女纤细的指尖将落未落。一方天地尽融在永恒的朝雾间,画外留白的风甚至掀不起一片枯叶。直到少年跌跌撞撞地闯入——

四年前,少女慵懒伏在案前,黛眉如芍。

笔尖悬于宣纸上迟迟未落,忽听园林外传来一阵窸窣。

她苍睫微颤,蹙眉抬头。金红眼瞳透过雕花木窗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泥泞的少年正扒着月洞门的边沿,半边身子卡在虚实交界的混沌里。

像是被凭空泼进画卷的一滴浊色,扯破了这一整篇静谧。

少年挣扎着向前一扑,整个人狼狈地摔进园林,惊得池中锦鲤甩尾逃窜。

“哈宁乱闯哉?”夕的声音冷得像结霜的湖。

少年抬起头,脸上还粘着几片枯叶。他约莫二十一二岁,黑发凌乱,眼瞳却亮得灼人:“这、这里是仙境吗?我明明在山上迷路了……”

“册去。”她懒得解释,笔尖一挥,园林的景致骤然扭曲,如被揉皱的纸页般要将少年挤出画外。可那少年死死抓住一株老梅的枝干“等等!我、我出不去啊!外面全是雾!”

夕眯起眼。画中世界的边界向来由她掌控,可这凡人似乎被某种慌乱缠住了魂魄,硬生生在虚实夹缝中扎了根。她烦躁地搁下笔,裹紧黑色露肩外套,赤足踏过画室的门槛。青石板沁着冷,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瘫坐在地的少年:“名字叫啥?”

“林砚秋!”你慌忙答道,目光却不由自主掠过她纤细的脚踝——未穿鞋袜的足弓白皙如玉,脚趾圆润如贝,连踝骨上一道淡青血管都像是工笔描摹的。

“侬再敢看呀?乌子挖出来当颜料”夕指尖蘸了墨汁凌空一划,少年顿时被无形之力掀翻在地,“滚去南厢房待着,明日送你册去。”

可第二日,三日……夕的画中再无宁日。

林砚秋像是黏在蛛网上的蝶,扑棱着不肯离去。每日清晨,他必定叩响画室的雕花木门:“夕姑娘!我摘了池边的莲蓬,你要尝尝吗?”

“不要。”

“夕姑娘!我磨了墨,你要用吗?”

“脏了。”

“夕姑娘!我、我画了幅山水……”

“丑。”

礼物总被丢在园林门口:歪扭的纸鸢、沾着露水的野花、甚至烤焦的鱼。夕冷眼瞧着那些物件被晨雾打湿,又被夜风吹散,可少年日日都来,嗓音从清亮渐渐变得低哑,身形也抽长成青年的轮廓。四年光阴于她不过弹指,可凡人总会留下痕迹——比如他执拗地在她窗棂上系的一串铜铃,如今已被风雨蚀出斑驳绿锈。

“我要住进来。”某日,林砚秋隔着门板低声道。

夕正提笔勾勒一片远山,闻言笔锋一颤,山峦顿时洇成一团污墨:“侬阿烦得落?讨便宜还卖乖!”

“南厢房漏雨。”

“你活该。”

“我每日走三里路来见你。”

“……管我啥子事?”

沉默良久,门外传来衣料摩擦声,似是青年颓然坐下。夕盯着案上污渍,突然将笔重重拍在砚台边:“西厢,最偏那间。覅吵,弗然赶侬册去。”

同居后,林砚秋变本加厉。

总在黄昏时倚着画室的门框,看夕提笔作画时袖口滑落露出小臂的青色纹路,看散落的发丝扫过她后颈一颗朱砂痣,看蘸满墨的狼毫不慎擦过手背留下一线乌色。夕被他盯得耳尖发烫,笔杆“啪”地敲在砚台:“呜啊!出去!!。”

“夕。”我忽然换了称呼,“你脖颈沾了墨。”

指尖抚过后颈的瞬间,夕猛地后撤,撞翻了颜料碟。靛青泼上白衣,她手忙脚乱去擦,衣带却松垮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林砚秋喉结滚动,伸手欲扶,却被她一脚踹中小腹:“弗要脸是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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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青年坐在她房门外,靠着夕房间的墙壁,对面就是夕的床,月光将影子拉得细长“我只是……想要你。”

夕蜷在锦被里咬住指尖。他的话像火星溅入干柴,烧得她双腿发软。四百年来,她画尽世间风月,却从未有人敢如此直白地剖开欲念。更可恨的是,身体竟诚实地沁出湿意,亵裤早黏在腿根。

“弗要想。”她将脸埋进枕头,嗓音闷得发颤,“明日……给你画个人偶得了。”

次日,晌午,睡眼迷蒙的夕随意画了几笔,墨团在地上翻涌一阵就化作一个人偶,人偶与夕别无二致,连胸口的痣都分毫不差,只是眼眸空洞如死水。林砚秋抚过那具躯体时眼里泛出明显的情欲。

当晚,深夜,夕正躺在床上发抖。她听见衣物撕裂的声响,听见人偶的臀肉与男人胯骨相撞的啪啪声,潮热的腥膻气裹着雄性汗水的味道,顺着夜风从窗棂缝隙渗入,激得她小腹阵阵抽搐,勾得她脚趾在被单上蜷缩,唔……!”她猛地夹紧双腿。花穴早已泥泞不堪,稍被内裤一触碰便溢出蜜液。隔壁的床榻吱呀作响,混合着青年压抑的低喘,每一声都像在碾磨她的神经。快感如潮水漫过头顶,夕死死咬住唇瓣将呜咽咽回喉咙。绝不能让他知道,这幅身子仅仅听着声响便高潮到难以自拔。下流......她哑着嗓子骂出声,颤得不成调。指尖刚探入裙底便触到一片湿滑,黏腻的银丝甚至将亵裤与阴唇粘连出细响。谁曾想四年前那个莽撞跌进画中的少年,如今成了她夜夜难眠的祸根。

指尖突然蹭过肿胀的阴蒂,夕猛地弓起腰肢。隔壁传来青年低沉的喘息。她胡乱扯开衣襟

嗯啊......里面、要坏了......她死死咬住手背,指尖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模仿着隔壁冲撞的频率。人偶被顶到潮吹时的咕啾水声清晰可闻,宫口翕张的幻痛竟真实地漫上子宫。指节突然触到某处凸起的纹路,强烈的颗粒感让她想起人偶的那具身体里每一道褶皱,都是细细描摹的。

木床吱呀声陡然拔高,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脆响。夕浑身一颤,双腿间喷出大股热流,将锦被浸出深色水痕。高潮的眩晕迷乱中,她恍惚看见四年来无数个相似的夜:青年捧着被退回的糕点,睫毛上凝着晨霜却笑得明亮;他蹲在池边替自在梳理鳞片,袖口被沾满墨渍仍絮絮说着外界趣闻。

晨光微亮时,林砚秋敲响画室的门。夕苍白着脸提笔佯装作画,裙摆下双腿仍在打颤。

“早。”他笑得餍足,颈侧还印着胭脂般的吻痕。

“滚。”她甩去一滴墨,半空中墨汁化为刃,但最后还是变得柔软,溅在他衣襟上如心口绽开的花。

青年不退反进,温柔的看着夕:“夕小姐,你昨夜……睡得好么?要不要我晌午去找找你爱喝的银耳羹?”

一条小自在轻轻咬上你的手臂,夕金红的瞳孔燃着怒意,却藏不住眸底水光:“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塞进画里喂自在。晚上的时候,动静小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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