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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虏(四),父虏,1

小说:父虏 2025-09-12 13:05 5hhhhh 4540 ℃

第四章:困惑

或许是在一天内进行了太多次的射精,孩子们在接连不断的欢愉之后终于无心与我再战,用铁铐禁锢住我后,他们便退出房间,并没有进行更多的凌辱。

刚开始还能勉强听到孩子们的嬉笑,但周围很快便陷入了寂静,大概是都去休息了吧,就算他们的身体再年轻,也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性爱。

被蒙住眼睛的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已经深夜了吗?我咬紧嘴里的丝袜用力活动四肢,企图挣脱铁铐的束缚,果然还是无用功,手脚铐没有任何松动。

此时的放置并没有让我得以休息,嘴巴和屁股皆被塞满,不仅是呼吸受制,后庭那令人不适的扩张感也使我无法入睡。

流下的虚汗早已打湿了床褥,精液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的濡湿味道盈满了我和老婆的卧室。不知是这股味道还是贞操锁的缘故,明明已经被几个小孩玩射了数次,在这漫漫长夜中,我最敏感的私处源源不断“滋生”着阵阵跗骨的快感,如果我的鸡鸡没有被贞操锁支配,估计早就一柱擎天了。

疲惫与虚弱无法缓解,早已沾满干涸精液的贞操锁带来的拘束感让我难以入眠,只能维持着“大”字形的姿势在黑暗中等待天亮。

吱嘎——

无尽的煎熬过后,卧室门终于再次打开,听到三个孩子的脚步声我才意识到大概已是早上了,不敢想象自己居然真的被锁了整整一夜。

他们嬉笑着,骂我为骚货,讨论的内容还是我的身体,毫不遮掩地评价着我的菊穴、长腿、肉棒,这些对他们而言都是能带来无尽快乐的玩具,他们回味着伪娘人夫在身下蠕动时带给他们的快感,丝毫不在乎当事人还被绑在床上。

封嘴的胶带再次被撕开,堵嘴的肉色丝袜被他们拽出,终于不再被封堵的樱桃小嘴却没有一丝放松感,长时间的封堵早就让整个下颚都失去了知觉,失去了丝袜的支撑,一股麻木感开始扩散,我的小舌头微微颤抖着却无法上抬。

“蜜穴爸爸,这团丝袜沾满了你的口水呀,你闻闻,特别香。”

他们并没有取下封住我眼睛的胶带,我还是无法视物,只能感觉那团散发着潮湿热气的丝袜正靠着我的鼻尖。

“啊……呜……啊……”

嘴巴还是没有恢复知觉,抗议也好,谩骂也罢,饱经摧残的我,使被取下了堵嘴物也无法发声。穿着油亮黑丝的长腿不知被哪个小鬼的咸猪手抚摸着、蹂躏着,更别说还有人嬉笑着拨弄我下体的锁。

“不过我知道你昨晚一定没有休息好,我马上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这里有叔叔给的好东西哦。”

“唔唔唔!唔!唔”

手帕质感的东西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夹杂着咸臭味的强烈药味冲入鼻腔。这是什么东西!似乎是某种药物,未知带来的恐惧使我挣扎起来,四肢上的镣铐在挣扎中给我带来了阵阵疼痛。因为下颚尚未闭合,不少药物更是通过嘴巴被吸入身体。即使我发出痛苦地叫喊,抹药的手帕依旧被死死按在我的脸上,本就模糊的意识又遭受了无法言明的冲击,就好像大脑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猛烈的眩晕感几乎快要让我呕吐。

“蜜穴爸爸,等你醒过来之后,会有更多的大鸡巴让你吸的……”

“呜呜……呜呜……”

四周再次沉寂,连孩子们猥琐的笑声都逐渐远去,仿若沉入深海。

“呜……”

我有些艰难地睁开双眼,似乎还在我和老婆的卧室里,头痛欲裂,奇怪的是,虽然能感受到阵阵眩晕,却有一种莫名的清爽。

我晕了多久?

下意识想要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如昨天一样,双手被绳子捆绑在椅背后面,双腿分开绑在椅子前腿处,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束缚,嘴巴和眼睛都获得了宝贵的自由,屁股里的肛塞也被取出,下巴虽然有些痛但好在已经恢复正常。窗帘还是没有拉开,有些昏暗,而卧室里的试衣镜正摆在我的正前方,通过镜子我能看清自己的全貌,一丝不挂,连之前的黑丝都不知何时被脱下,白净如美玉一般的胴体魅惑依旧,下体处的包裹感犹在,那尺寸完全不合适的鸟笼贞操锁还死死地禁锢住我的阴茎,一晚上的放置早就让下面变得泛红,让我升起了有可能坏死的担忧。

奇怪……

我这才发现有更加不对劲的地方,阴茎上本应留下然然干涸的精液,而此刻我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污秽,轻轻低头还能嗅到香肩上传来的玫瑰沐浴液的香味,似乎是刚刚洗过澡。

更诡异的是,原本被精液玷污的脸蛋和秀发也没有肮脏的痕迹,反而不知何时化了浓妆。比起我昨日为了打扮成然然母亲所化的淡妆,此刻的妆容却像是风尘女子,眼线勾勒得十分清晰,红色眼影涂得也很是浓艳,甚至还撒着点点金粉,口红色号更是我过去基本不会用的艳红色,属于一眼就能抓住他人视线的招摇搭配。这幅妆容不知是谁的手笔,平心而论,虽然感觉化得有些许生涩,但总体而言还算恰到好处,艳丽且并不异常,配上我这天生丽质的女相,俨然像是一个带有迎奸卖俏气质的勾人少妇。

是谁做的……

“蜜穴爸爸你醒了吗。”

然然的声音我吓了我一跳,偏头看去,然然和另外两个小鬼靠了过来,唯一令我松了口气的是,他们没有维持昨天那种脱光衣服,头套丝袜的变态模样,都穿好了衣服。

“我猜你昨晚应该没睡好,就用叔叔给的药让爸爸补了两个小时的觉,还帮爸爸洗了个澡呢,我把爸爸的小穴都清理干净了呢。”

原来他们趁我晕过去的时候给我清理了身体,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那种能使人晕厥的迷药,唯一的嫌疑还是那个所谓的“叔叔”。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教坏了我儿子,我绝对要宰了他!

然然来到我的胯间,开始用小手玩弄着我那被锁成小尺寸的阴茎,不停左右旋转,甚至向外拉扯,在儿子给我“手淫”的过程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导尿管在我的尿道中蠕动,不停折磨着膀胱,甚至能直接刺激到那最敏感的前列腺G点,时不时传来的刺激让我不停战栗,更是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

“喜欢我给你化的妆吗,我用好多姐姐练手才练出来的呢,爸爸还是昏过去的时候听话,我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难以想象我脸上的妆容是我儿子的手笔,我全然不知然然还有这样的才能,但我更担心的是,儿子不知和多少女人有染才学会了化妆,我脸上的妆容绝不是临时抱佛脚能练出来的技术。

“然然……停手……别碰我的下面……”

“还下面,鸡巴就是鸡巴,爸爸你不会说大鸡巴吗,嗯?”

然然的“手活”没有停下,他甚至弹了弹我早已被至锁肿胀的睾丸和阴囊。

“哦!好痛……别!”

“那蜜穴爸爸你告诉我,我现在玩的是什么?”

“是……是……”

我开不了口,父亲怎么可能对着亲生儿子说出“鸡巴”这种如此粗鄙的用语?

“是什么!”

然然发出严厉地质问,用手指晃动着贞操锁前端那与导尿管的连接处,让塞住我尿道的导尿管在细窄的肉穴里面颤动了几下,我的下体仍旧异常敏感,如此小幅度的动作也让我不由打了几下哆嗦。

“啊!啊!然然!别碰!”

“别碰什么?”

他像是调教游戏中施虐的主人,在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之前绝对不会停手,但这并不是情侣之间的情趣游戏,而是真实荒唐的乱伦谬景。

“爸爸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要操你的小骚穴喽,我再问一遍,我现在玩的是什么?”

“是大鸡巴!你在玩我的大鸡巴!”

我绝不怀疑然然会将他口中的威胁付诸于行动,被三个小孩继续轮奸的恐惧终究是压垮了身心的防线,羞耻无比的话语破罐破摔似的脱口而出,脸颊如灼烧般滚烫,难以想象自己会对儿子说出这种淫秽之词。

听到如此失态的淫语,一边的吴斌虎和范凡也在偷笑。

“真听话!以后爸爸要多说这些脏话知道吗?这才是一个合格的人妖性奴啊,爸爸你也特别喜欢被羞辱对不对?”

看到我这羞耻的模样,然然满意地拍了拍我的阴茎,好在没有继续挑逗我这被囚禁的阳具,仅仅是被揉弄我都感觉快进入了射精的前韵。

一缕淫液拉成的银丝却从阴茎锁前端滴落,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皆是一阵错愕,仅仅被如此揉搓几下,我的下面居然又流出了淫荡的前走汁。

一定是导尿管的缘故……

我只能如此悲哀地安慰自己。

“伪娘爸爸真是贱啊,是不是又想要了呀。”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然然起身似乎想要再对我做些其他的猥亵之举时,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突然的来电让我松了口气,但想起昨晚一边被肏一边跟老婆通话的经历,我又有些担心,对老婆尚能找些理由搪塞过去,但如果让陌生人听见我那如同发情女人的媚叫,压根儿就解释不清。

然然向我展示着来电人的名字——纪初远。他是我公司的红人,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公司的部门经理,精明强干,业务能力卓越出众,更别说长着一副标准的年轻“霸总”脸,深受老板爱戴。

但最近从女同事那里听闻了一些关于他的流言,听说他私下里和多个女人调情。但这都不关我事,估计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这种年轻“小狼狗”的调戏。

我们没有过深的交集,他周末给我打来电话,最大的可能还是与工作有关。

三个孩子再次噤声,然然未经过我的同意,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机的免提键。

“喂,奚主管吗,现在方便吗?”

那边立刻传来了清爽的少年音。

“是……纪经理,我在……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我极力压抑着情绪的波动,毕竟我现在可不是能谈工作的样子。

“我听说最近空楼层那里腾出一间办公室用于培训几个新招的员工,这事是你来负责的对吧?”

“是……负责培训的小李前段时间离职了,所以我先顶上了。”

“我看除了一个叫韦博容的员工,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对吧?”

“您说得对……”

“虽然这次招的人都是按照政策要求新开设的失业人员福利岗位,有些员工可能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这边的业务,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他们很难教吗?”

纪经理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我暗叫不好,一定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

“我听说周五是你亲自带他们做的收尾工作,那我问你,为什么第二个基表中补贴额和营业部门提交的表单对不上啊?虽然填报的数据差距不大,但后面的报表全是错的。”

我一时语塞,我自认为是个工作十分认真的人,从业这么多年从未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大概是被那群好逸恶劳且百无一用的废物气昏了头。

“那个,我可能看错了……”

“你行不行啊?作为后勤主管就这么做事?你这让下周一的工作很难办啊。”

“对……对不起。”

被一个职位更高的年轻人这般批评,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更别说我还身处囹圄,一边被小孩儿侮辱一边还要被上司批评,完全不可能同时发生的事交叠在一起,莫名的错位感使我感觉可笑又可悲。

“赶快过来把表都改了。”

纪出远直接挂断了电话。

让我加班……

卧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从被强奸凌辱直接跳跃到周末加班,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大脑短路。

而且然然他们真的会放我走吗?

“哎呀……麻烦了呢……如果爸爸不去的话,我们调教爸爸的事情就要暴露了吧……”

然然仰头思索着,我能看出他不愿意直接放过我,但是如果我不去加班,造成了麻烦的后果,今日之事早晚都会败露。

“那我们就先不玩了,爸爸去加班吧……”

“哎?”

我一愣,这出乎我的预料,被性爱恶魔附体的儿子居然这么简单就要放过我?看来小孩子的思维还是比较简单。

但我立刻就认识到,头脑简单的蠢货是我自己。

“但是爸爸必须要穿着我们准备的衣服哦。”

吴斌虎和范凡将一些衣物扔到我身旁的床上,我侧头一瞥,第一眼就看见了丝袜和女式内衣,联想到自己脸上的妆容,难道他们要我打扮成女人去公司?!

不行!绝对不行!虽然以前经常女装扮演然然的母亲,但那更多的是我和儿子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太多的熟人知晓。就像我会打扮成“母亲”去接从补习班下课的然然,但绝不会穿着裙子丝袜大摇大摆地去参加儿子学校的家长会。一旦被公司的人知道的话,昌琳早晚会知晓这变态扭曲的溺爱,昨日发生的一切败露也只会是时间问题,这个家就完了!

“不行,然然,爸爸不能穿这些去公司,如果被同事知道……”

“不要紧的。”

然然打断了我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爸爸都穿了这么多年的女装了,难道还怕被别人看到吗,而且我不会害你的,我也想多玩玩蜜穴爸爸呢,今天是周末,爸爸公司里没多少人的,打扮成女人也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也是对爸爸的调教,你不可以拒绝哦。”

然然开始帮我解开身上的绳索,双腿先是获得了自由,在这过程中,我在脑内谋划着如何脱离现在的窘境,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收拾几个小鬼根本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正在解手腕上绳子的然然忽然开口:“爸爸要是逃走的话,我就把昨天拍的视频和照片还有爸爸的直播记录都发给昌琳,会发生什么,爸爸比我清楚吧。”

然然的威胁让我心里一阵冰凉,最致命的把柄在儿子手上,我无法想象昌琳见到那些淫乱画面的表情,让妻子看到儿子和他朋友玩弄轮奸伪娘老公?别开玩笑!

或许只能暂时听然然的话,只要获得自由,总能找到解决困难的方法。

这句威胁足以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们还是特别谨慎,范凡和吴斌虎拿着电击器站在两侧,时不时发出噼啪的电流音。

“好了,爸爸,快过去把衣服穿好吧。”

绳子终于被解开,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上面的红色绳痕清晰可见,我从椅子上起身,两个电击器又朝我的柳腰和翘臀处靠了靠,另外两个小鬼明显更为紧张,因为他们确信自己很难打过成年人,唯独然然看起来还是比较自然。

“然然,我答应你,但我希望你能把我下面的贞操锁解开……”

戴着这玩意儿属实痛苦,麻木感与填充感搅在一起,原本白皙的阴茎已经因为充血变成了红色,这锁的尺寸本就不合适,继续戴下去会变成什么样谁也无法明说。

“蜜穴爸爸,你刚才说解开哪里的贞操锁?”

然然的声音又有了些SM游戏中主人的腔调,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呃……希望你能把爸爸大……大鸡巴……上的锁解开……”

跟儿子说这种话还是太过离谱。

“哦,我明白了,但是我不要。”

“为什么,我下面……我的大鸡巴真的很痛,如果昌琳发现爸爸的……大鸡巴不好用了,一定会猜到什么的!”

我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这种铁笼子“咬”在身上的感觉不仅令人不适,还让下面变得愈发敏感,百害而无一利。

“这样吧爸爸,你只要到下班为止一直穿着女装,我就给解开好不好呀……”

“呜……好吧……”

我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来到床边,我查看着孩子们准备的衣物,我手中的是一条紫色的蕾丝三角内裤,薄如蝉翼,还织着装饰用的紫色花边,是彻头彻尾的情趣用品,床上还有一件与之对应的蕾丝文胸,这种玩意根本不能用来托举女性的乳房实现塑形,唯一的作用就是激发男人的兽欲,之前女装我也很少会穿这类无意义的内衣。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它们穿在身上,没有任何遮掩作用,通过薄纱能轻易看到我那被贞操锁拘禁的阴茎和胸前两颗粉色的“乳果”,内衣给私处增添了朦胧之美,隐秘的几点性感且放荡,不得不说紫色确实是拥有成熟诱惑力的颜色,如果昌琳穿着这种东西我是绝对忍不住要上手摸两把的。

感觉内裤几乎快要勒进了我的臀峰里了。

大概是因为然然喜欢女性贴身衣物的缘故,丝袜自然也在其中,这是一双咖啡色的超薄连裤袜,这是适合熟女的颜色,在三个孩子的视奸之下我被迫穿上丝袜,紧致丝滑的触感包裹住我的下半身,本就性感无比的玉腿翘臀被连裤袜“束缚”得更加丰韵娉婷,丝袜的足尖处则是脚尖加固的款式,泛着浅浅灰色的咖光,纤细白净的脚趾被其悄悄掩住,一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少女不愿露出精致真容。咖啡色的丝袜为我那比例完美的长腿带来了一种20世纪美女的复古美感,像是醇厚的咖啡,越品越有味道。

床上只剩下三件衣物,分别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成套白色西装,当然也是女式款,一件外套、一条西裤和与之搭配的浅白色丝绸里衣,穿上身才发现连里衣都是超薄的贴身款式,在勾勒我腰部曲线的同时让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文胸也能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外套也是略带不正经的夏季低胸OL款,在露出我那如白藕般小臂的同时,通过胸前的开口更是能清楚地看到丝绸里衣的领花,让人十分想窥探胸部的秘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最后的西裤,原本我还因为不是裙子而感到庆幸,但穿上后我才发现这西裤也是偏薄的紧身款式,莫名合身,西裤紧紧贴合我的蜜臀,让曲线变得更为挺翘,但最吸睛的是,这条裤子无法遮挡我胯下的凸起,一般适合女性的款式当然不会去思考伪娘的需求,戴着笼子的阴茎将紧身西裤撑了起来,透过夏衣所使用的材质,甚至能浅浅看见“鸟笼”和紫色蕾丝内裤的轮廓。

搞什么鬼,这样怎么出门?

这条女式西裤更为精髓的是,它仅有七分长度,外人能清楚地看见我那穿着咖色丝袜的纤细脚踝和美润小腿,这“裤里丝”的打扮绝对能牢牢抓住其他男人的视线,恰到好处的裤长配上丝袜,既保守又放浪,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

“骚货爸爸穿这一身真好看,像是天天被老板操的女秘书,快把鞋子也换上吧。”

范凡拿来一双与女式西装相配的白色亮皮OL高跟鞋,是普通的通勤款式,鞋跟只有5公分长,并不张扬,没有过多的装饰,尺寸也十分合脚,不仅很好地突出了我那毫无瑕疵的咖丝脚背,甚至能在鞋子前端微微看到丝袜下的趾缝,给人无限遐想。

不对……这双白色的高跟鞋鞋底却是扎眼的红色,总感觉是能吸引制服控与鞋控的糟糕款式。

吴斌虎拿来昨日那粘上精液的女式红框眼镜让我戴上,好在上面的污浊现在全都擦干净了,但我总感觉还残留着腥臊臭气。

“蜜穴爸爸果然穿什么都好看,过来跪下!”

总感觉范凡手里的电击器正抵在我的屁股上,我不得不听命就范,跪了下来。

冰冷的触感紧紧贴住我的天鹅玉颈,随着一声锁扣闭合的异响,有东西锁住了我的脖子。

是……项圈?!

透过试衣镜能看到我的颈部被一个细长的金属项圈“攥住”,上面挂着一个小锁,使它无法被轻易取下。

“然然!不能戴这种东西!快解开,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

贞操锁好在还能被裤子遮一遮,项圈却完全无法隐藏。

“别吵,虽然一想到越来越多的人会来肏爸爸我也感觉很爽,但是这么骚的大鸡巴人妖轻易被别人发现那也太没意思了呢。”

然然立刻打断了我的祈求,反而是拿出一条与内衣颜色相近的紫色丝巾系在我的脖颈上,帮我遮挡住了象征性奴的项圈。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啊,蜜穴爸爸。”

一切都穿戴好后,镜中早已不是一丝不挂的我,反而是一名十分“正式”的办公室女郎。明明是身着普通的制服,却处处透露着一种反差,我要是看到老板身边的秘书穿成这样,百分百确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秘书,一切都是伪装,“她”跪在原地,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淫荡气息。

更别说胯下那不属于女人的凸起和被隐藏起来的项圈,身上的一切都在掩盖“她”的本质,但什么也没遮住,完全就是一个装正经的伪娘性奴反差婊。

“我操,这婊子太性感了,忍不住了。”

“叔叔……好看,好想操……”

打扮好的我无意间又勾起了孩子们的性欲,他们三人的两腿之间都翘起了小帐篷,恨不得立刻把我摁倒在地,强奸、狠肏。

“不行呀,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弄脏了就太可惜了,我们要按照要求……”

然然的话忽然止住了,他色眯眯地盯着我,用带着一丝不愿和期待的语气对我说道:“蜜穴爸爸,你该去加班了。”

嗒、嗒、嗒……

高跟鞋敲击着混凝土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脚上的高跟鞋让我不自觉挺直美躯,扭起屁股,踏地声被空旷的地库中放大,过去我并不会产生什么感觉,因为我穿女装只是为了让儿子获得幸福,但现在这些属于女人的声响只会让我感觉不安。

我时不时回头,总害怕那几个小孩追上来,尽管被迫打扮成这种模样,但是从家里出来的瞬间我还是感觉到一种解脱。

我找到了自己的车位,上车后并没有立即启动,而是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好想哭……委屈感无法消散,我至今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几个小孩凌辱轮奸。

我是男人……不能哭……

穿着高跟鞋开车十分别扭,刚开始都不能很顺利地踩住油门,好在鞋跟并不像昨日那双红色高跟鞋那般高,我第一次后悔没在车上准备一双备用男鞋。

我开车朝公司的方向驶去,打开车窗,任由风吹入室内,希望向让流动的气息帮我清理残存的污浊。

时间是上午10点,头有些痛,可能是因为昨夜没休息好,但我更怀疑是服用了过多迷药的缘故,两次被迷晕对身体不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努力思索着导致现在这荒谬现实的原因。现在知道有个“叔叔”将儿子带上歧路,他昨天在我被放置时来过我家,昨天他们在一个不明的色情平台直播调教我的过程……

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是我的仇人?还是为了钱财?

三个孩子把我迷晕后也没有继续玩弄我,甚至还帮我清理了身体,我醒来时他们甚至都穿好了衣服,即使想要继续干我最后还是忍住了。

加班电话……

这身衣服又怎么解释?好像他们提前知道我要加班,早早就准备好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某人设下的“局”中,被迫受到他的操弄。

想不明白……手腕上的绳痕还残留着淡淡的印记。

周围熟悉的景色飞速划过,可此刻我的心情却十分沉重,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堪回首,尤其是想到我也被情欲冲昏头脑和儿子69式互吸的画面,更是感觉自己恶心无比。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然然的精液……有些咸腥……

脸颊莫名有些发烫,然然侵犯我时,完全是将我当成女人,而我也在儿子的玩弄下,射了那么多次……

儿子也把我的精液都吞掉了……

下体被锁住的阴茎忽然缩了缩,小腹处微微收紧,整个身体也忽然有些发热。

我不由夹紧双腿,摩擦着大腿内侧,薄薄的裤子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贞操锁的存在十分清晰,我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腿上的丝袜是如此舒服的东西。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很讨厌被称呼为女性,一切女装的行为都只是为了弥补然然缺乏的母爱。以丝袜为例,过去只认为那是打扮成女人所用的道具,轻薄丝滑的手感摸起来还不错,仅此而已,没有任何邪淫的想法。

但那些孩子,夸我的丝袜美腿很性感,爱不释手地玩弄……

下面好涨……

这两天被调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个未成年人强奸了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把我当成泄欲的人偶娃娃。范凡的小鸡鸡纤细,甚至有些畸形,吴斌虎的则比较普通却很有力量,不愧是体育生,而然然则遗传了我,跟大多数同龄人相比,尺寸比较巨大……后庭仍然能感觉到被轮流插入的触感,而且三根肉棒的给我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

我厌恶那种被侮辱的感觉,那不仅是我人格的崩坏,更是对昌琳的背叛。

可是……

呼吸逐渐粗重,咽了咽唾液,并不明显的喉结摩擦着金属项圈带来了些许不适,总感觉有股要射精的错觉……

“哈……哈……哈……”

为什么视线有些失焦,呼吸也炽热起来,有一股未被满足的空虚感。

老婆,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老公,爱你哦!”

我也……爱……爱你?

脑海深处不知从哪里回响起老婆对我的告白,听到这如天使降临般的幻音,我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在……干嘛?

我惊恐地发现此刻我只有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居然伸入裤中,越过裤袜和内裤,正抓着被锁住的下体。

我在回味吗?回味那种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回味那种被人按在胯下内射的屈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咆哮似的尖叫,崩溃无比。

“滴!!!!!!!!!”

突然听到了急促的鸣笛,我吓了一跳,此时才注意到迎面竟然冲来一辆白色的SUV,我下意识地猛踩刹车,两道刺耳的刹车声同时响起,我和那辆SUV几乎快要撞上,急停惯性更是差点让我的头磕在方向盘上,

前方的车近在咫尺,好在车子停下了,我感觉两辆车之间的距离甚至还不到一指宽。

我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惊出一身冷汗,刚才一直在思考那些破事,竟忘了自己还在开车。

一个穿着背心的男人从SUV上怒气冲冲地跳了下来,隔着挡风玻璃指着我破口大骂,他的整张脸都因为愤怒涨成红色,副驾驶上坐着的小姑娘正在大哭,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操你妈!傻逼娘儿们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我……我……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紧张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呆滞地看着男人在我面前张牙舞爪、骂骂咧咧。

“这位女士,请下车,麻烦您出示一下驾照。”

一名神色严肃的交警正站在窗外,估计是刚好在此处巡逻,直接来了手光速出警。

娘儿们……女士……

无论是谁,都没有把我当成男人,

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直接认定是我的全责,我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刚才满脑子都是那些荒谬事,走神的我经过十字路口时非但没有减速,还直直闯了红灯,差点酿成一场惨剧。

当交警看到我驾驶证上的“性别男”时都愣住了,反复核实信息后才确定是我本人。

一定是被当成有易装癖伪娘了。

唯一的好处是那司机知道我是男人后估计把我当成了变态,带着孩子的他不愿和我多掰扯,两辆车并没碰上,这件意外最后以我赔礼道歉,驾驶证扣6分,外加200元罚款结束。

当然,交警的批评教育肯定不能少,他反反复复强调不能穿高跟鞋开车。

等处理完这些事抵达公司时,都快要到下班的时间了。

越是靠近公司,我越是紧张,害怕被熟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今天是周日,理论上应该是全体休息,却也有不少过来加班的人,我不敢把车停在公共停车场,直接从大门走进去也太明目张胆了。我也不敢停在地下,上楼的电梯就那么几个,碰见熟人更是解释不清。思来想去,我只能把车停在后院,从平时不怎么使用的消防通道溜进去。

我还是不太放心,从手套箱取出一个白色口罩戴好,偷偷进入了消防通道,像做贼一样观察着四周,生怕有谁待在楼梯间抽烟,但好在整个消防通道都没什么人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我平时的工作地点在十一楼,但是教那些白痴的办公室在十四楼,我们公司总共十五层,顶楼属于老板,十四楼之前一直闲置,在那些新员工来了之后才开始投入使用,也就是说,现在那层楼根本没人。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终于松了口气。

果然空无一人。

既然来了,把衣服换了吧,晚上给然然检查之前换回去就是了。

我们公司的业务以衣服为主,除了十五楼,每个楼层都有展厅和储货房,我这边也有钥匙,找几件男装应该不成问题。但我从下面几层的消防通道探头观察时,都能发现有员工在走廊说笑或者讨论工作,如果我直接去换衣服,即使戴着口罩,这种级别的“美女”也一定会被注意到的。

只能另作打算了……

忽然感觉有股尿意,我连忙跑到洗手间的男厕所,准备释放一下,但这才想起麻烦的笼子还“捏”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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