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落花未央同人6-8,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6100 ℃

  “哼”刘德贵冷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敏感的甬道里,狠狠地、毫无征兆地研磨了一下。一股混杂着剧痛和羞耻快感的强烈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方小姐,再不走,我就在这里,把你操到高潮,射你逼里”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想反抗,但,她知道这是无用的,她放弃了。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刘德贵操控着,迈开了屈辱的脚步。

  “嗒……嗒……嗒……”

  高跟鞋的鞋跟,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空洞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公开的凌迟。

  每一步,那根埋在她身体里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丑陋凶器,都会在她的甬道里,进行一次无情的、深入骨髓的搅动和摩擦。

  每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粘稠的、属于他的、肮脏的精液和她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可耻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溢出来,那种温热而湿滑的感觉,让她感到无边的恶心和屈辱。

  

  从衣柜到床边,不过短短五六米的距离。

  但这五六米,却成了方晴人生中最漫长、最黑暗、最看不到尽头的一段路。

  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了。什么妻子,什么高岭之花……所有的身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里,被那个肥胖的恶棍,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碾得粉碎。

  终于,他们来到了床边。

  刘德贵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抓住方晴的肩膀,粗暴地向前一推。

  “砰!”

  方晴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那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味的单人床上。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熟悉的床,熟悉的感觉,但是人却变了。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想爬起来,想逃离这张肮脏的床。

  但,太晚了。

  刘德贵像一头看到了猎物的、兴奋的野兽,庞大的身躯紧随其后地压了上来。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摆好了他想要的、最能满足他变态征服欲的姿势。

  他将方晴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床上,让她的脸颊,被迫贴在那张油腻、肮脏的床单上。床单上那股混杂着汗渍、烟味和不知名污垢的恶心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然后,他抓住了她的双腿。

  他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腿,高高地抬起,强行分到了最开,然后像摆弄一件物品一样,将她的膝盖,压在了床沿的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以一种极度羞耻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撅起,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幽秘的风景,便完完全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那些惨白的、冰冷的监控屏幕的光线之下。

  “嘿嘿……这姿势……真骚……真带劲儿……”刘德贵发出一声满足的、猪一样的哼哼声。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一条粗腿,重重地踏在了床板上,用膝盖顶住了方晴的腰窝,以获得更好的支撑和更深的进入角度。而他的另一条腿,则稳稳地站在地上,像一根坚实的柱子,为他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烫得惊人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微微张合的穴口。

  “方小姐……我来了……你可得……给我夹紧了……”

  他淫笑着,然后,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沉下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狰狞的、丑陋的肉刃,狠狠地、一贯到底地,捅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方晴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太深了!

  太满了!

  太痛了!

  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毫无缓冲地、野蛮地贯穿了她整个甬道,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她最深处的、敏感的宫口上。

  那一瞬间,方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个男人,从中间硬生生地劈开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她的十指,深深地抓紧了身下油腻的床单。

  见此情形,刘德贵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任何情感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

  “咚!咚!咚!咚!”

  他那肥硕的腰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内撞击。每一次撞击,都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再次贯穿到底。

  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呻吟。

  他们身体结合处,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的水声,和那沉重的、如同擂鼓一般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小小的监控室里,谱写出了一曲最淫乱、最堕落、最绝望的交响乐。

  方晴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无助的小船,随着他每一次野蛮的撞击,而剧烈地颠簸、起伏。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剧烈的疼痛,和被这疼痛所激发的、一波又一波不受控制的、羞耻的生理性快感,像两股同样强大的、毁灭性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撕扯。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也感觉不到自己在哪里。

  她只能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粗大的异物,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进出、挞伐、搅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令人窒息的涨满感。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一阵空虚和被拉扯的、火辣辣的摩擦感。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样原始而野蛮的、纯粹的肉体刺激下,她那久未经人事的、敏感的身体,可耻地、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了欲望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

  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高亢而甜腻的呻吟。那已经不是属于她自己的声音了,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充满了淫荡和沉沦意味的、属于一个荡妇的声音。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双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蹬踹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有好几次都险些脱落,却又被她下意识地勾住。仿佛那双鞋,是她与这个世界,与她曾经的身份,最后的一丝联系。

  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地方,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爱液,混合着刘德贵之前射在她里面的、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涌出,顺着床单,流淌下来,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可耻的湖泊。

  “骚逼……你可真不耐操……你看你那小骚逼流了多少水……比自来水还多……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刘德贵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那只油腻的、肥硕的大手,在方晴光洁、纤细的后背上肆意地游走、抚摸。时而,他会狠狠地掐一把她屁股上的软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青紫色的指痕。时而,他又会伸出手,抓住她那只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的乳房,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挤压,将那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形状。

  “奶子真大……又白又嫩……操起来真爽……”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脸上的表情,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狰狞,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方晴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她的身体,冷冷地悬浮在天花板上,注视着那个在床上被一个肥胖男人疯狂蹂躏的、陌生的女人。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痉挛。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汗水和口水,表情既痛苦,又迷离,是一种介于极乐和极悲之间的、诡异的扭曲。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边,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像两只被遗弃的蝴蝶,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地摇摆着。

  她甚至能看到,在那惨白的灯光下,那个男人丑陋的、盘虬着青筋的肉刃,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完全没入那个女人泥泞、湿滑的身体,带出一片片晶亮的、淫靡的水花。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刘德贵的身下,方晴的身体,突然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猛地绷紧了!

  “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紧接着,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汹涌的、滚烫的、从未有过的热流,从她的子宫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是……潮吹。

  是她在极度的痛苦、羞耻和被强迫的快感交织之下,身体所产生的、最剧烈的、也是最崩溃的反应。

  大量的、带着一丝腥膻味的透明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和刘德贵那肥硕的肚腩,都浇得湿透。

  “我操!你他妈的……还会喷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非但没有让刘德贵停下,反而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最猛烈的春药。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

  “骚逼!你这个骚逼!老子今天……要操死你!”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不计后果!

  “咚!咚!咚!咚!咚!”

  那已经不是在做爱了,那是在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发泄。他像一头疯牛,用他身体里最坚硬的部位,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方晴身体里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方晴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冲击下,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反应。

  她的眼睛,空洞地、无神地睁着,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片肮脏的、布满污渍的墙壁。

  

  她的四肢,软软地垂着,像一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

  她的呻吟,也停止了。

  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光,没有了感觉。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的虚空。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摧毁了。

  她失神了。

  而刘德贵,似乎也终于达到了他自己忍耐的极限。

  他抱着方晴的腰,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的速度,猛烈地冲刺了最后十几下。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啊……啊……要射了……老子……要射了!”

  他嘶吼着,整个肥硕的身体,都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他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腥臭的欲望,一滴不剩地、全部都射进了方晴那早已麻木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然后又从那不堪重负的甬道里,缓缓地、缓缓地溢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刘德贵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他喘着粗气,像一条离了水的、肥胖的死鱼,趴在方晴那早已没有了任何反应的、柔软的身体上,一动也不想动。

  整个房间,终于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他那粗重的、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和监控主机发出的、单调的“嗡嗡”声。

  惨白的月光,透过那扇蒙尘的窗户,斜斜地照了进来,将这一片狼藉的、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勾勒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残酷。

  床上,那个曾经高贵、美丽、知性的优雅人妻,此刻,就像一件被肆意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破败的玩具。她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肮脏的体液;她的灵魂,则被击碎在了那个无尽的、黑暗的深渊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油腻、猥琐、肥胖的恶棍,正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他用最卑劣的手段,所掠夺来的、短暂的胜利和快感。

  小区门口,那团遮住了月光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更厚,更重,黑压压地,笼罩着这片看似宁静的土地,仿佛在预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风暴,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七章

  时间,在极致的宣泄之后,陷入了一种粘稠而凝滞的死寂。

  房间里唯一的声响,只剩下刘德贵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油腻的、令人作呕的胜利感。他肥硕的身体像一滩融化的猪油,沉甸甸地压在方晴那早已失去知觉的、柔软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仿佛在回味着那场野蛮征伐所带来的、最原始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气味。汗水的酸腐,精液的腥膻,女性体液的馥郁,混合着床单上陈年的霉味、灰尘的呛人气味和廉价香烟的余烬,发酵成了一种独属于堕落和肮脏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能将人的灵魂都浸透、染黑。

  十几块监控屏幕依旧在闪烁着惨白而诡异的光,像十几只没有感情的眼睛,无声地、冷漠地注视着这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肉体。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松弛的肌肉里微微抽搐,那是一种纯粹的、野兽般的满足感。他甚至懒得从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退出来,就这么贪婪地感受着那根丑陋的肉刃被她麻木的、痉挛的穴肉无意识地吮吸、包裹的销魂余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肉刃,从方晴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泥泞花穴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的、粘腻的、令人作呕的声响。

  随着他的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透明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合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液体是如此之多,顺着她浑圆臀瓣的沟壑,蜿蜒流下,将那片黑色的蕾丝内裤和昂贵的丝袜浸染得更加湿滑不堪,最后滴落在肮脏的、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暧昧而又可耻的污迹。

  那是他的印记。是他征服了这个高贵女人的、最直接、最肮脏的证明。

  刘德贵心满意足地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他笨拙地从床上爬下来,肥胖的身体因为剧烈运动而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在监控屏幕惨白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他赤裸着下身,那根刚刚还在方晴体内耀武扬威的丑陋东西,此刻已经疲软地耷拉下来,上面还沾染着属于她的、晶亮的体液和他的腥臭精液,显得无比萎靡和肮脏。

  他从自己那条被随意扔在椅子上的、满是褶皱的保安裤里,摸索出半包被压扁的“红双喜”和一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

  “咔哒。”

  橘红色的火苗在昏暗的房间里跳动了一下,映亮了他那张因为满足而显得愈发猥琐油腻的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气味瞬间充满了他的肺部,带来一种赛过活神仙的舒爽感。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美丽的战利品上。

  方晴就那么趴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昂贵的布娃娃。

  她的脸颊深埋在油腻的床单里,看不清表情。那头原本打理得精致干练的及耳短发,此刻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一缕一缕地、凌乱地贴在雪白的脖颈和耳后,显出一种破碎而凄惨的美感。

  她上身那件优雅的黑色网纱连衣裙,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一边肩膀完全裸露在外,露出圆润优美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而另一边,那只随着他刚才野蛮冲撞而剧烈晃动的、丰满雪白的乳房,此刻正被破损的布料挤压着,大半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乳尖,因为长时间的、粗暴的揉捏和刺激,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呈现出一种艳丽的、被蹂躏过的红肿色泽。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与那挺翘得惊心动魄的、浑圆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致命的、诱人犯罪的曲线。而那双往日里被无数男人用或嫉妒或贪婪的目光追逐过的、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态,无力地分垂在床沿两侧。

  那双黑色的、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依旧顽强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只是,在大腿根部,丝袜已经被那些混合的体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显出一种更加淫靡、更加不堪的视觉效果。丝袜上,甚至还残留着几道他刚才掐捏时留下的、淡淡的青紫色指痕。

  那双黑色的、鞋跟尖锐如利刃的红底高跟鞋,还固执地穿在她的脚上。只是其中一只,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已经歪到了一边,纤细的脚后跟从鞋子里脱出,露出了那一小片被磨得有些发红的、脆弱的肌肤。这最后一点属于都市丽人的、精致而骄傲的象征,此刻却成了她被钉在这张屈辱十字架上的、最讽刺的主角。

  刘德贵眯起他那双浑浊的三角眼,贪婪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奸淫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堕落的美景。他感觉自己下腹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丑东西,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就在这时,床上那个一直如同死物般的女人,手指,突然轻轻地动了一下。

  方晴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一个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深渊里。她的身体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但她的灵魂却很重,重得像灌满了铅,不断地、不断地向下沉沦。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光。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绝望的虚无。

  她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光,划破了她混沌的意识。

  紧接着,排山倒海般的记忆,如同最凶猛的、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精神世界里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男人肥硕的、散发着汗臭的身体。

  那根丑陋的、狰狞的、滚烫的凶器。

  那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野蛮的贯穿。

  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的污言秽语。

  还有最后,那股滚烫的、腥臭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液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感觉……

  “啊——!”

  一声无声的尖叫,在她的灵魂深处炸开。

  方晴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击中。

  她的意识,被这股巨大的惊恐硬生生地从那个黑暗的深渊里,拖回了这具已经变得肮脏、破败的身体里。

  首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是汗臭,是烟味,是床单的霉味,还有……还有她自己身上,那股混杂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体液的、屈辱的腥甜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然后,是触觉。

  脸颊下,是床单粗糙而油腻的触感。身体上,是衣物被撕破后,布料粗糙的边缘摩擦着皮肤的刺痛感。而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还残留着被粗暴地、反复贯穿后的、火辣辣的肿胀和疼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粘稠的、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流出,那种感觉,让她羞愤欲绝。

  最后,是视觉。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浸透的、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这张肮脏的、布满了黄黑色污渍的床单,和不远处那片斑驳的、积满灰尘的墙壁。

  然后,她转动眼睛,看到了刘德贵,那个如同丑陋哥布林的家伙。

  他就坐在床边不远处,正用一种审视的、玩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在那眼神的注视下,方晴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无数根淬了毒的、冰冷的针,同时刺中。

  所有的屈辱、愤怒、憎恨、恶心……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心底,猛地喷涌而出!

  那双原本因为惊恐和绝望而显得空洞、涣散的杏眼,此刻,重新凝聚起了焦点。那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仿佛能将人刺穿的、带着刻骨恨意的光。

  她动了。

  她用那双无力的、不住颤抖的手,撑着身下的床单,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上半身,从那张肮脏的床上撑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坐了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整理自己的形象。

  这是一个近乎本能的、属于她这个阶层的女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的、最后的尊严。

  她伸出手,将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尽力地向一起拉扯,试图遮住自己胸前那大片裸露的、印满了屈辱痕迹的肌肤。

  她将自己那双被迫分开的、修长的腿,并拢了起来。然后,她弯下腰,将那只已经脱落的高跟鞋,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脚上。

  当那只尖锐的、优雅的鞋子,重新包裹住她纤细的脚时,一股微弱的、虚幻的力量,仿佛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抬起头,用手指,将脸上那些凌乱的、湿漉漉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捋到了耳后,露出了她那张虽然苍白憔悴,却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脸。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抬起眼,正视着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深不见底的湖水。

  “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沙哑不堪,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冰冷的、刻骨的寒意,“……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然而,面对她这充满了决绝意味的威胁,刘德贵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是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

  

  “报警?”他将手里那半截烟蒂随手扔在地上,他站起身,走到那张放着他裤子的椅子旁,弯下腰,从裤兜里,掏出了他的那台老旧的、屏幕上布满了划痕的国产智能手机。

  他慢条斯理地划开屏幕,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了方晴。

  “你报啊……我等着你报……”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自信,“不过,在报警之前,你要不要先看看……这个?”

  方晴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那个狭窄而又黑暗的衣柜。而照片的主角,是她。

  照片里的她,正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撅着挺翘的臀部。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被掀开,露出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和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瓣。而一根粗糙的、属于男人的手指,正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按在她最私密的、湿润的缝隙上。

  虽然光线昏暗,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扭曲的、迷离的表情。

  “嗡——!”

  方晴的脑袋,像被一枚炸弹击中,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

  “嘿嘿,这只是开胃菜。”刘德贵得意地笑着,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

  那是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里,没有声音。

  但那画面,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能让方晴感到万箭穿心。

  

  视频的场景,是同一个监控室,同一张肮脏的单人床。

  视频的主角,是她,和老杨

  视频里,老杨舔着方晴的的小穴,而方晴也是一脸享受的表情,然后就是插入,视频戛然而止。视频的角度,是从衣柜的缝隙里偷拍的。

  “方小姐,”刘德贵的声音,像一条黏滑的、有毒的蛇,缠上了她的脖子,“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还有视频发到小区群里,或者发给朱队长,该怎么办呀。”

  刘德贵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冷的钢针,一针一针地,扎进方晴最脆弱、最柔软的心脏。

  方晴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呆呆地看着刘德贵,看着他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丑陋的脸,看着他手中那台小小的、却足以毁灭她一切的手机。

 她引以为傲的工作、幸福美满的的家庭、她那看似完美的、光鲜亮丽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座用沙子堆砌起来的、华丽的城堡,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被一个浪头,打得轰然倒塌,灰飞烟灭。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那刚刚才燃起的、决绝的、玉石俱焚的勇气,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击碎了。

  她就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空气的气球,瞬间瘫软了下来。

  她缓缓地、缓缓地垂下头,那双曾经闪烁着冰冷恨意的、美丽的眼眸,此刻,变得一片空洞,一片死寂,像两口枯死的、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古井。

  她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丽的石雕。

  看到她这副彻底被击垮了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刘德贵知道,他赢了,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征服感和掌控感,像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他感觉自己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在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下,竟然又一次,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黏腻的口水。他的呼吸,再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他走到方晴的面前,那根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丑陋的巨物,几乎要顶到她的脸上。

  “嘿嘿……”刘德贵淫笑着,伸出那只油腻的大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那双浑浊的、闪烁着贪婪淫光的三角眼,死死地盯着她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用你的嘴,来伺候伺候我。”

  “不然……”他凑到她的耳边,用那充满了烟臭和口臭的热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在操你一次。”

  方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丑陋的、散发着恶臭的脸。

  她看着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的、狰狞的、沾满了她体液的丑陋肉棒。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恶心、屈辱和恐惧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无声的、冰冷的眼泪,再一次,从她那双空洞的、美丽的眼眸中,滑落下来。她知道,如果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再一次的侵犯自己,而且他手中还有自己的把柄,自己只能先稳住他。

  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像两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绝望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动了。

  她像一具被线操控着的、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僵硬地,从床沿滑落,跪在了那冰冷的、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丝袜包裹着的膝盖,接触到地面上那些细小的砂砾,传来一阵轻微的、硌人的刺痛。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因为这个跪立的姿势,而显得愈发突兀和屈辱。

  她就这么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像一个等待着接受神罚的、卑微的罪人。

  刘德贵看着她这副顺从的、屈辱的模样,心中那变态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淫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乌黑的短发,“张嘴。”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仿佛在做着最后的一丝、徒劳的抵抗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