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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未央同人6-8,5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6820 ℃

  “嗯……啊……太深了……啊……不要……”

  

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悲鸣,而是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产生的、动情的颤音。

而她的呻吟,对于刘德贵来说,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兽性的春药。他刻意地调整着自己挺入的角度,用自己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龟头,更加精准地、一次又一次地,对准了那块能让她身体产生最剧烈反应的、柔软的凸起,重重地、恶意地,研磨着,撞击着!  

  “啊——!!”

方晴的身体,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尖锐的快感,彻底地、无情地,冲断了!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主动地,向后摆动,去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她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更是像装上了一台马达一般,剧烈地、淫荡地,向后顶弄着。

  时间,在这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刘德贵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他撞击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没有章法。紧接着,他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做出了最后一下、也是最深、最狠的撞击!

“啊——!”

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汹涌、来得猛烈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以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从那根肉刃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屈辱和征服味道的液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了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尖锐的、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剥离出去的快感浪潮,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无数的、绚烂的、白色的光点,在疯狂地、旋转地、爆炸着。

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只能张大着嘴,像一条脱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喘息着。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强烈的、毁灭性的快感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连绵不绝的、羞耻的、却又无比真实的高潮。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堕落和罪恶的性事,终于,在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瞬间,落下了帷幕。

刘德贵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然后,像一滩融化的猪油一样,瘫倒在了方晴那光滑的、汗津津的后背上,一动不动。

他那根逞凶了许久的丑陋东西,在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之后,终于,疲软了下来。但是,他却依旧贪婪地,将它留在了方晴那不断痉挛收缩的、温热的穴道里,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被包裹的余韵。

  而方晴,则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昂贵的布娃娃,软软地、无力地,趴在了冰冷的车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德贵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肉刃,从方晴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泥泞花穴中抽了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的“战果”,然后,笨拙地,从车厢的后座,爬了下来。

他甚至连擦都懒得擦一下,就那么任由自己那根沾满了方晴体液和自己精液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他打开车门,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条皱巴巴的保安裤,然后,转过头,对着还趴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的方晴,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胜利的笑容。

“方小姐,我就不耽误你上班了。拜拜”

  说完,他便“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哼着不成调的、下流的小曲,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

车厢里,只剩下,方晴一个人。

以及,那满车的、充满了屈辱和罪恶的、淫靡的气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那极致的、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地、挣扎着,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她用那双不住颤抖的、无力的手,撑着身下的真皮座椅,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伸出手,将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紧贴在身上的蓝色T恤,向下拉了拉。

她将那件被掀到腰间的、白色的包臀裙,重新放了下来,试图遮住自己那片早已不堪入目的、狼藉的风景。

然后,她从自己那只被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上的、名贵的爱马仕包里,翻出了一包湿纸巾。

她撕开包装,抽出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擦拭着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片被那个男人的体液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地方。

擦拭着身下那片被弄脏了的、昂贵的真皮座椅。

  她擦得很用力,很用力,仿佛想要将那层属于那个男人的、肮脏的印记,从自己的身体上,从这辆车里,彻底地、永远地,抹掉。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徒劳的。

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像一具被线操控着的、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僵硬地,从后座,爬到了驾驶座上。

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一个月后……

清晨第一缕稀薄的、带着灰尘颗粒的阳光,挣扎着穿透那厚重的、遮光性极佳的落地窗帘的缝隙,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而又苍白的光带。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由香薰机散发出的白茶与生姜的清冷香气,早已将那个月前,弥漫在这个空间里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屈辱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刷得一干二净。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方晴缓缓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沉沉的睡梦中苏醒。她侧过身,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以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心里并没有涌起丝毫的失落,反而是一种久违的、安宁的平静。

  这一个月,对她来说,像是一场漫长而又诡异的梦。

梦的开端,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就此被那个名为刘德贵的魔鬼,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害怕手机的每一次震动,害怕门铃的每一次响起,害怕在小区的任何一个角落,再次看到那张肥硕而又猥琐的脸。

然而,梦的转折,却来得如此突然,甚至带着一丝荒诞的戏剧性。

就在那件事发生后不到一个星期,她从小区业主群的闲聊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个总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保安队长刘德贵,出事了。

  据说,他因为勾搭了小区里另一位有夫之妇,被人家那位脾气火爆的、据说是道上混过的老公,堵在下班的路上,打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最严重的是脑部,因为重击而造成了严重的颅内出血,虽然抢救了回来,却成了一个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甚至无法自主进食的植物人。

当方晴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杂着震惊、后怕、以及一丝隐秘的、罪恶的狂喜,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魔鬼,消失了。

那个悬在她头顶的、随时可能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以这样一种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方式,被彻底移除了。

  而她的丈夫朱楠,也因为单位的紧急调动,被派往另一个省份,进行为期数月的防疫支援工作。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那片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温暖的光晕。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进那间宽敞的、如同专卖店一般的衣帽间。

镜子里,映出了一具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动人胴体。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胸前那两座丰满的、挺拔的雪峰,却又发育得恰到好处,饱满而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这一个月来,她似乎又清瘦了一些,但那份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特的风韵,却不减反增,反而因为那眉宇间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令人想要狠狠蹂躏和征服的病态美感。

  她挑了一件剪裁合体的、香奈儿最新款的黑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裙摆的长度,则刚好在大腿中部,既显得优雅得体,又能在行走之间,若有若无地,展露出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雪白美腿。

内衣,她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蕾丝质地的。极薄的、半透明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全遮挡住那两点早已因为清晨的凉意而变得挺立的、嫣红的蓓蕾。而下身那条同样材质的、丁字形的内裤,更是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仅仅在身前,用一小块三角形的蕾丝,堪堪遮住了那片神秘的、不久前才被恶魔肆虐过的、幽深的峡谷。

最后,是鞋子。

  她从鞋柜的最顶层,拿出了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纤细鞋跟,像一把锋利而又致命的匕首,散发着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两条简约的、黑色的细带,一条优雅地环绕在她那纤细的、白皙的脚踝上,另一条,则横贯在她那涂着鲜艳的、猩红色蔻丹的、精致的脚趾上方。

黑色的绑带,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对着镜子,满意地转了一圈。镜中的女人,高贵,优雅,性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重新变回了那个自信美丽的、高高在上的方晴。

收拾完自己,她开始整理家里。这一个月来,因为疯狂的网购,家里堆积了不少快递的纸盒。她将那些纸盒一个个拆开、压平,然后用绳子捆好,准备放到楼梯间。

  她所在的小区,几乎所有的住户,都会自觉地,将家里那些可以回收的废品,比如纸盒、塑料瓶等等,打包好,放在自家门口或者楼梯间。因为小区里,有一位以捡拾废品为生的、孤苦伶仃的老人。

老人名叫孔德来,据说已经快七十岁了,无儿无女,一辈子没有结过婚,就一个人,住在小区附近一间破旧的、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出租屋里。

  小区的居民们,大多都认识他,也都很同情他。大家见到他,都会客气地喊一声“孔大爷”,而他,也总是会停下来,露出一口蜡黄的、稀疏的牙齿,回以一个憨厚的、甚至有些卑微的笑容。

方晴对他的印象,也是如此。一个可怜的、值得同情的、老实巴交的孤寡老人。

她抱着那一大捆压得扁平的纸盒,打开了自家那扇厚重的、雕花的实木大门。

“吱呀——”

门刚一打开,方晴就愣住了。

  只见门口的楼梯间出现了一个佝偻的人影,正是孔大爷

“孔……孔大爷?”方晴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孔德来那干瘦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地、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

  “方……方小姐……早上好啊……”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干涩,像是两片砂纸在互相摩擦。

“早上好,孔大爷。”方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礼貌而又疏离的微笑,“我这里也有些纸盒子,正准备给您拿出来呢。”

说着,她便将怀里那一大捆纸盒拿了出来。

  “哎哟……这……这怎么好意思……又麻烦您了,方小姐……”孔德来搓着那双布满了老茧和污垢的、干枯的手,脸上的笑容,显得愈发卑微和讨好。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方晴那双穿着精致高跟凉鞋的、雪白的玉足,以及那双在黑色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那双浑浊的、布满了黄色斑点的眼球深处,闪过了一丝一闪即逝的、贪婪而又浑浊的光。

但那丝光芒,消失得太快,快到方晴根本没有察觉。

  在她眼里,面前的,依旧是那个可怜的、值得同情的、人畜无害的孤寡老人。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方晴微笑着说道,准备转身回家。

“那个……方小姐……您……您能再……再帮我一个忙吗?”就在这时,孔德来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方晴停下脚步,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孔大爷,还有什么事吗?”

孔德来从他那件破旧的工作服口袋里,掏出了一部同样破旧的、屏幕上布满了裂痕的国产杂牌智能手机。他举着手机,满脸为难地,走到了方晴的面前。

“是……是这样的……方小姐……我这……我这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就打不开了……我……我这眼神也不好……也看不清……您……您是文化人……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恳求和无助,像一个在知识的海洋里,彻底迷失了方向的、可怜的孩子。

  看着他那张布满了皱纹的、写满了卑微和恳求的脸,方晴的心,不由得软了一下。

她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从他那只不住颤抖的、干枯的手中,接过了那部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的旧手机。

“好的,孔大爷,我帮您看看。”

她低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那块布满了裂痕和污垢的屏幕上,轻轻地滑动着。

手机的反应很卡顿,但总算是亮了起来。

屏幕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故障的提示,而是直接进入了相册的界面。

  而相册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视频的封面,是一片模糊的、昏暗的场景。她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播放键。

  视频的画面,开始播放。

画面有些晃动,画质也很粗糙,显然是用这部老旧的手机,在很远的地方,偷偷拍摄的。

拍摄的地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区的地下车库。

而视频的内容……

当看清视频内容的那一刹那,方晴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了!

“嗡——!”

她的大脑,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轰鸣!

视频里,一辆白色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正静静地停在车位上。

  

紧接着,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了。

一个肥硕的、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保安制服的、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身影,从车里,笨拙地,爬了出来。

是刘德贵!

他下车后,甚至没有关上车门,而是转过身,对着车里,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胜利的、她曾经在噩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笑容!

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关上车门,哼着不成调的、下流的小曲,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

但是,这短短的十几秒,却像一记最响亮的、最无情的耳光,狠狠地、当着全世界的面,扇在了方晴的脸上!

  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嘿……嘿嘿嘿……”

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前,逼近了一步,“方小姐,我们进去谈谈吧”

  看着原本朴实的老孔现在却变得猥琐无比,方晴的内心似乎认命了一般,叹息了一声,转头进入了房间。

  房门没有关上,孔德来看着方晴,他能想象到方晴能尖叫,能挣扎,能反抗,但是她没有想到,仅仅是那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会如此平淡。来不及多想,他前身进去。

  “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门内……

渐渐地,渐渐地,从那厚重的门板后面,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阵阵压抑的、破碎的、却又充满了动情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充满了痛苦的哀求,时而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沉沦的欢愉。

像一首由魔鬼亲自谱写的、充满了堕落和罪恶的、地狱的咏叹调,在这座富丽堂皇的、金丝雀的囚笼里,久久地,回荡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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