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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爱柚篇 中】“绮梦度假村”泳装福利背后的阴谋,见证菲洛克斯如何让爱丽丝变成自己的“乖女儿”,绝区零催眠洗脑恶堕系列,2

小说:绝区零催眠洗脑恶堕系列绝区零催眠洗脑恶堕系列 2025-09-12 13:05 5hhhhh 6750 ℃

柚叶的碧绿眼眸猛地缩了一下,她被这两人的话语点醒了。

“心软?哼。”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傲娇和不屑,“你们以为,我是在玩小孩子把戏吗?这不过是……我独特的‘热身’方式罢了!让目标在恐惧和绝望中,才能更好地迎接接下来的‘净化’!”她强调着“净化”二字,仿佛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和残忍。

她伸出一根涂着黄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抵在下巴上,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再说了,区区一个爱丽丝·泰姆菲尔德,还不值得我拿出全部手段。不过是只天真无邪的小兔子罢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彻底归顺。你们只需要记住,‘主人’的命令,我会以最完美的方式完成,不留下任何隐患!”柚叶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以及一丝被戳破玩心后的恼羞成怒。她不想让这些手下觉得她变得心软,更不希望他们质疑她对“主人”的忠诚。

“哼,柚叶小姐的‘热身’方式果然与众不同。”那位低沉声音的成员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的恭维,但眼底深处却依然带着审视。他们知道柚叶现在的地位,也知道她被菲洛克斯看重,所以即便内心不以为然,表面上也不敢有丝毫逾越。

“好了,既然你们来了,就别杵在这里碍眼。”柚叶收回手指,重新恢复了那副甜美而傲慢的笑容,“去把度假村的监控系统给我接管了,尤其是海边的那些,确保没有任何遗漏。接下来,我需要一个绝对私密的环境,来完成我的‘工作’。”她的语气带着命令,同时也是在向这两人宣示自己的权力。

两名辉晶美克成员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欠身,然后再次融入夜色之中,消失无踪。

柚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多管闲事。”她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又将目光投向储物间紧闭的木门。爱丽丝的哭喊声已经变得更加微弱,带着一丝绝望的抽噎。

“小兔子,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柚叶再次低声喃喃,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介于纯真与邪恶之间的笑容。

储物间外,夜风微凉。柚叶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思。她再次望向紧闭的储物间大门,爱丽丝的抽泣声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被恐惧折磨后的疲惫。柚叶的碧绿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她决定给爱丽丝再加点“猛料”。这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她恶作剧的心理,更是她向“主人”证明自己执行力的方式——既然要“净化”,那就要从精神上彻底击溃。

她悄无声息地重新推开秘密小门,身影如鬼魅般闪回储物间内。借着从门缝里透进的微弱月光,她看到爱丽丝蜷缩在角落里,身体颤抖得像一片风中残叶,那对可爱的黄色兔耳已经吓得软趴趴地耷拉下来。

“桀桀桀……”

柚叶发出一声阴森而沙哑的怪笑,声音不再是她平时甜美的少女嗓音,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寒意。她的身体微微弓起,原本活泼的姿态变得僵硬而诡异,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头部以一个不自然的慢动作,缓缓转向爱丽丝的方向。那双碧绿的眼睛,此刻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仿佛没有了焦距。

爱丽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怪笑,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柚叶以那样诡异的姿态出现在眼前时,她那双异色眼眸瞬间瞪大,瞳孔骤缩。

“柚……柚叶?!你……你没事吗?!”她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希望和更大的恐惧。

“没事?!”柚叶“附身”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凄厉,带着一股子怨气。她缓慢地向爱丽丝“飘”过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重的拖拽感。

“我的身体,被困在了这里!是她……是她把我困在了这具皮囊里!爱丽丝,你来了!正好!你来替我——”

“啊——!你不是柚叶!你是……你是这里的鬼魂?!”爱丽丝吓得魂飞魄散,她那对兔耳猛地竖起,随即又惊恐地贴向头顶,她尖叫着,试图向后退去,然而角落的杂物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泪眼婆娑,身体剧烈地颤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柚叶还是真的鬼了。

柚叶“附身”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她“飘”到爱丽丝面前,伸出僵硬的手,指着自己:“想要她……这具身体活下来吗?想要她回到你身边吗?那就把……你最最重要的东西,交出来!”

爱丽丝吓得语无伦次,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从自己的价值体系中寻找“最重要的东西”。

“我……我最重要的东西?是……是钱吗?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多的东西!泰姆菲尔德家族的财产……都给你!”爱丽丝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口袋,试图拿出什么表示诚意。

“钱?!”柚叶“附身”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带着一种不屑的嘲讽,“俗物!这皮囊活下来,她还能自己赚!这具身体,值钱着呢!我要的是……更重要的东西!”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身为鬼魂对物质的蔑视,也暗含着对爱丽丝智商的嘲讽。

爱丽丝吓得一哆嗦,她赶紧改口,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柚叶到底在“暗示”什么。她想到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家族,想到了她的以太研究,但这些似乎都太抽象了。她又想到自己对生活的要求,对秩序的坚持。

“那……那……是……对称?!我……我所有收藏的对称的物件!我的……我的摆件!我的……我的收藏品!我…我还有很多对称的数字!我可以……我可以把它们都给你!”爱丽丝灵光一闪,她平时对对称有着近乎强迫症的执着,这绝对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柚叶“附身”的表情瞬间凝固,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语。

“对称?!你……你这小丫头片子,拿这些破烂来糊弄本鬼?!”柚叶的“鬼魂”身份仿佛都有些维持不住了,她努力绷着僵硬的脸,声音却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气急败坏。一个鬼魂要对称的数字做什么?难道要她帮她整理库存不成?这小兔子,是来搞笑的吗?!

“我……我……”爱丽丝完全没想到鬼魂会拒绝对称,她甚至觉得这是自己最有诚意、最能体现价值的提议了。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比对称更能代表秩序和完美了。

柚叶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鬼魂”表情保持住,但内心却已经快憋不住了。她知道,爱丽丝的“受虐倾向”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自己也借机发泄了一番,同时在辉晶美克成员面前演足了戏。

“哼……你这小丫头,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尽是些俗物!”柚叶“附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嫌弃,她假装又一次被爱丽丝的“俗气”激怒,然后身影“痛苦”地晃了晃,仿佛要彻底消失一般。

“你……你快说!到底要什么!我……我真的……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爱丽丝已经彻底崩溃,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储物间里,爱丽丝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她蜷缩在角落,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嘶哑地哭喊着,却再也想不出任何能让眼前这个“鬼魂”满意的“最重要的东西”。钱被嫌弃,对称被嘲讽,她感到自己的所有价值都被否定了。然而,在极度的恐惧和无助中,爱丽丝的内心深处却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浮现出来——

“我的……最重要的东西……”爱丽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渐渐变得坚定。她那双异色眼眸透过泪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附身”的柚叶。她想起了自己被柚叶拉着一起去更衣室时的羞涩,想起了柚叶那双带着促狭笑意的碧绿眼睛,想起了柚叶为自己精心挑选的泳装,以及柚叶那句“爱丽丝,你简直是为这件泳装而生!”

柚叶,那个古灵精怪、充满活力的少女,那个会在她害怕时拉着她的手,嘴上说着嫌弃却总是关心她的挚友——她不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吗?失去了柚叶,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我知道了!”爱丽丝猛地抬起头,虽然泪痕未干,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决绝和真挚。她不再颤抖,反而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柚叶”的身体,指向那个“被困住”的灵魂。

“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柚叶!”爱丽丝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不能失去她!她不能死!如果你要柚叶的命,那就……那就拿我的命去换!”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储物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悲壮。爱丽丝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附身”的柚叶,尽管她的双腿仍在发软,但每一步都充满了义无反顾。

“我愿意用我爱丽丝·泰姆菲尔德的生命,来换回柚叶的身体和灵魂!我……我把我的命给你!你……你放过柚叶吧!”她闭上眼睛,脸上写满了赴死的决心,修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微微颤动。

这一刻,柚叶“附身”的表情瞬间凝固,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被触动、被震撼的微光,仿佛冰封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石子,激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那是属于“浮波柚叶”内心深处,对这份真挚情感的本能反应。然而,这份情绪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便被强大的洗脑和灌输的忠诚迅速压制了下去。那抹微光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空洞。

“桀桀桀……”柚叶“附身”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的笑声中,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和玩味。她伸出纤细的手,掌心向上,在她白皙的掌心上,凭空浮现出一管细长的玻璃试剂。试剂中晃动着粘稠的液体,那液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紫黑色,隐隐散发着不祥的光泽,仿佛有无数微小的电弧在其中跳跃,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试剂的管壁上刻画着诡异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幽光。

“好……好魄力……”柚叶“附身”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愉悦,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既然你如此情深义重,本尊便成全你!”

她将那管紫黑色的药剂递到爱丽丝面前,药剂中散发出的冰冷以太能量让爱丽丝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她。

“这是高浓度以太药剂,只需要一滴,就能将你的灵魂吞噬殆尽!”柚叶“附身”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和冷酷,如同来自深渊的低语,“你的意识、你的记忆、你的一切都将化为纯粹的以太能量,成为这具身体的养料。而你的躯壳,将变成一具……听话的空壳!与死亡,毫无区别!”

她看着爱丽丝那张苍白而惊恐的脸,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来吧,爱丽丝·泰姆菲尔德。把这药剂打入你的身体,用你的生命,换取你挚友的‘归来’!”她刻意强调了“归来”二字,仿佛在提醒爱丽丝,这管药剂,就是她献祭自己的唯一途径。

爱丽丝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那管闪烁着死亡光泽的药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死亡的威胁是如此真实而近在咫尺,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退缩的念头。为了柚叶,她愿意。

“好......我给你!”爱丽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柚叶”手中接过那支冰冷的注射器。她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针筒,一股彻骨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她抬起头,那双异色眼眸含着泪水,却毅然决然地看向“柚叶”。她知道这支药剂意味着什么,无论是化为以骸,还是彻底消散,那都是一个可怕的结局。但如果能换回柚叶的安然无恙,她愿意。

她举起注射器,瞄准自己手臂上的一处血管。她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没能准确刺入。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滚落,打湿了她白皙的脸颊,顺着下巴滴落在睡衣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最后的勇气。

“柚叶……你一定要……好好的……”她低声呢喃,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针头刺入自己的血管,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推杆。

紫黑色的以太液体,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被爱丽丝的身体吸收。爱丽丝只觉得一股冰冷而麻木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渐渐失去力气。她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缓慢,一声比一声沉重。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异变,或者可怕的幻觉并没有到来。她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眼皮沉重得仿佛灌了铅。身体像被泡在温暖的泉水中,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适。

“柚……叶……”她模糊地喊了一声,眼皮沉重地合上,身体一软,便倒在了堆积的杂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她那毛茸茸的兔耳在睡梦中轻轻颤动了几下,便彻底归于平静。

柚叶见爱丽丝倒下,脸上那僵硬扭曲的“鬼魂”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而难以捉摸的神色。她俯下身,轻轻探了探爱丽丝的鼻息,感受到她均匀而微弱的呼吸,确认她只是沉睡过去,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泰姆菲尔德家族……果然名不虚传。”柚叶低声喃喃,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早就知道爱丽丝作为以太研究世家的继承人,体内拥有着和自己相似的以太适应体质。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选择了这种看似残忍,实则对爱丽丝身体伤害最小的处理方式。高浓度以太注射剂对普通人而言是致命的毒药,但对拥有特殊体质的人来说,它更像是一种强效镇静剂,能迅速让人失去意识,进入深度睡眠,同时进行一定程度的以太亲和性重构,为后续的改造打下基础。这正是菲洛克斯对她进行“二次改造”时,常用的其中一种药剂。

“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么,就成为‘主人’手中最完美的工具吧。”柚叶的指尖轻柔地抚过爱丽丝柔嫩的脸颊,那动作带着一丝扭曲的怜惜,又带着一丝算计成功的冷酷。

她站起身,环顾着这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夜色中的窗外隐约传来海风的呼啸。现在,爱丽丝已经按照计划彻底“入眠”,接下来的关键,是如何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度假村运送到辉晶美克的总部,而且不能引起铃、哲和真斗的任何怀疑。柚叶的碧绿眼眸转动着,如同精密运转的计算机,开始飞速地计算着最佳的方案,以及可能遇到的所有阻碍。她的目光落在储物间里堆积如山的杂物上,一个完美的计划渐渐成形...

清晨,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户,将储物间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柚叶离开了储物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倦容,头发也略显凌乱,仿佛一夜未眠。她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才“不经意”地出现在度假村的餐厅。

餐厅里,铃和哲已经坐在那里,真斗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见到柚叶出现,铃关切地问道:

“柚叶,你昨晚去哪儿了?没睡好吗?看起来有点疲惫啊。”她那双蓝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柚叶微微一笑,揉了揉额角,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提了,我昨晚不是跟爱丽丝去探险了吗?结果那小兔子胆子比我想象中还小,被吓得直接昏过去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但更多的是对爱丽丝的“纵容”。

哲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昏过去了?你没给她用什么奇怪的以太药剂吧?”他半开玩笑地问道,目光却落在柚叶那双显得有些疲惫的眼眸上。

“哪有啊!”柚叶立刻做出义正言辞的反驳,脸上浮现出一点点被误解的“委屈”,“我把她扶到我房间里休息了,她睡得可沉了。我怕她一个人醒来会害怕,就在旁边守了她大半夜,这不,天刚亮她还没醒,我才出来吃个早餐。”她说着,又揉了揉太阳穴,显得很虚弱。

“她现在还在房间里睡着呢。估计是被吓惨了,没个十几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你们一会儿也别去吵她了,让她好好休息。”柚叶提前给爱丽丝的“长期昏睡”打好了预防针,把所有的异常都归结为“被吓坏了”。

铃听了,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哎呀,爱丽丝平时看着挺大胆,没想到这么不经吓。那我们今天就别去吵她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哲虽然依旧有些狐疑,但他看向柚叶疲惫的眼神,也没有再多问什么。毕竟,柚叶的“恶作剧”前科不少,再加上爱丽丝确实胆子不大,被吓晕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柚叶已经用通讯器给外部的辉晶美克成员发去了信息。趁着大家吃饭闲聊的空档,两名乔装成度假村员工的辉晶美克成员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柚叶的房间。他们熟练地抬起沉睡的爱丽丝,用一条厚厚的毯子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从房间内的另一个隐蔽通道——一个连接着度假村后巷的员工专用出口,将爱丽丝悄无声息地运了出去。

外面,一辆普通的厢式货车已经等待多时。爱丽丝被小心翼翼地放入车内,随后车辆便融入了清晨的车流,驶向远方,朝着辉晶美克总部疾驰而去。

柚叶坐在餐桌前,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一边与铃和哲他们谈笑风生。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得意。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顺利进行着,天衣无缝。

“爱丽丝那小兔子,昨晚真是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还没醒呢……”她又一次“关心”地提到爱丽丝,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实则是在巩固她的谎言。

(地点:辉晶美克总部,菲洛克斯私人实验室)

冰冷的触感和刺眼的光芒,是爱丽丝恢复意识后最先感知到的东西。

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试图从一片混沌中捞取记忆的碎片。最后的画面,是储物间里那个自称“鬼魂”的柚叶,以及她自己……亲手将那管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药剂注入手臂的决绝。

“我……死了吗?”她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降临。一束强光从正上方直射下来,刺得她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挡,却发现手腕和脚踝处传来冰冷的束缚感。金属的扣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一张冰冷的实验台上,动弹不得。

她终于勉强睁开眼,适应了光线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实验室。四周排列着无数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屏幕,上面流动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数据和波形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臭氧的味道,冰冷而无情。

而她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在绮梦度假村换上的,带着可爱荷叶边的泳装。这身清凉而充满少女气息的装扮,在此刻这个如同屠宰场般冷酷的环境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将她的无助与脆弱暴露无遗。

“醒了?泰姆菲尔德小姐。你的以太适应性体质,比我预估的还要优秀。”

一个冷静而尖刻的声音从旁边的阴影中传来。爱丽丝猛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身影。

菲洛克斯。

他还是那副样子,瘦高的身材包裹在剪裁得体的白色研究服下,里面是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他的脸庞狭长,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总是抿成一条刻薄的直线。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看待实验品般的、混合着好奇与残忍的冷光。他就是一张写满了“尖酸刻薄”与“心狠手辣”的脸。

“是你!”爱丽丝的瞳孔瞬间收缩,那对可爱的兔耳也因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绷得笔直。所有的记忆碎片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拼接在了一起。

从最初对辉晶美克非法研究的追查,到被神秘势力追杀的狼狈;从柚叶为了保护她们而主动被带走的决绝,到后来那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柚叶的回归;甚至……甚至她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关于父亲“意外”身亡的那个最可怕的猜想……所有线索的尽头,都指向了眼前这个男人。

菲洛克斯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手中端着一个数据板,他漫不经心地划动着屏幕,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这很好,省去了我不少解释的功夫。”他走到实验台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束缚的爱丽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你一定很好奇,你那位‘最好’的朋友柚叶,为什么会把你骗到这里来,对吗?”他顿了顿,享受着爱丽丝眼中那份从震惊转为痛苦的神情。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所认识的那个浮波柚叶,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她,是我的杰作,一个完美的、只听从我命令的工具。而你,”他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爱丽丝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脸颊,“你本来也该成为和她一样的,只可惜,你那管药剂,只是让你睡了一觉。”

“你……你对柚叶做了什么?!”爱丽丝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她用力挣扎着,但金属的束缚纹丝不动。

“我只是……‘完善’了她。”菲洛克斯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至于你,泰姆菲尔德小姐,你的存在,以及你那该死的好奇心,已经妨碍到我的计划太久了。从你开始调查辉晶美克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仿佛毒蛇的信子,吐露着最致命的毒液。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他俯下身,凑到爱丽丝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残忍地低语道:

“你的父亲,莱昂内尔·泰姆菲尔德……他确实是个天才,只可惜,太碍事了。他发现了我们辉晶美克的伟大理想,却愚蠢地想要阻止。所以,一场小小的‘交通事故’,就让他永远地闭上了嘴。是不是……很简单?”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爱丽丝的心脏。她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残忍的证实,那番如同毒蛇吐信般的话语,将爱丽丝最后的理智防线彻底撕碎。然而,预想中的崩溃和哀嚎并没有出现。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反而像助燃剂一般,点燃了她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之火。

杀父之仇,挚友被夺之恨,以及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这些情绪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冲垮了她与生俱来的胆小与怯懦。

“你这个……魔鬼!!”

爱丽丝的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燃烧着熊熊烈火的仇恨。她那双异色的眼眸死死地瞪着菲洛克斯,不再有丝毫的恐惧,只剩下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决绝。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金属的束缚被撞得哐哐作响,那对柔软的兔耳因极致的愤怒而笔直地竖立着,仿佛两把出鞘的利剑。

“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嘶吼着,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嘶哑,却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力量。

面对爱丽丝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菲洛克斯非但没有丝毫的恼怒,眼中反而闪烁起更加病态和兴奋的光芒。他喜欢这个眼神,远比之前那副受惊小兔的模样要有趣得多。猎物在绝望中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最顶级的享受。

“哦?真是个充满活力的眼神啊,泰姆菲尔德小姐。”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赞赏和玩味。他戴着白色无菌手套的手,缓缓地伸向了爱丽丝。

冰冷的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她因愤怒而微微发烫的脖颈。那触感让爱丽丝浑身一颤,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绕。她想躲,却无处可逃。

菲洛克斯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曲线缓缓下滑,划过她胸前泳衣的荷叶边,那轻佻的动作充满了侮辱性。他的指尖在她饱满胸脯的上缘轻轻打着圈,感受着下方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柔软。

“愤怒……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多么美妙的生命力啊。”他陶醉地低语着,手掌顺势滑下,覆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泳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肉的每一次绷紧与战栗。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太天真了,小兔子。”他的声音变得愈发温柔,却也愈发残忍,“你知道吗?你父亲的死,其实……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呢。”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爱丽丝燃烧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与困惑。

菲洛克斯的手指继续向下,沿着她泳裤的边缘,来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在那里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逼得爱丽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嘲弄:“你的父亲,为了你那支不值钱的发卡,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还救走了我一个很有趣的实验品。你说,如果不是你那么任性,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于那场‘意外’的车祸了?”

“不……不是的……你胡说!”爱丽丝的瞳孔猛地放大,菲洛克斯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父亲的死与她自己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胡说?”菲洛克斯笑得更加开心了,他俯下身,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凑近爱丽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失去了父亲,连最好的朋友都背叛了你,真是太可怜了。”

他的手掌缓缓向上,重新回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拍了拍,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

“不如这样吧,”他凝视着爱丽丝那双充满绝望与恨意的眼睛,用一种近乎咏叹的、丧心病狂的语气说道:

“既然你失去了爸爸,实在太可怜了……不如,就让我来做你的新爸爸吧?”

“新爸爸?”

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在爱丽丝的神经上。那股由愤怒和仇恨支撑起来的勇气,在这一瞬间被极致的恶心与荒谬彻底击溃。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好不容易燃起的火焰,瞬间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冰冷的灰烬。

“你……你做梦……你这个……令人作呕的……怪物……”爱丽丝的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生理性的干呕和不受控制的战栗。

菲洛克斯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击垮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那是一种混杂着征服欲和病态占有欲的狂喜。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不仅仅是摧毁她的身体,更是要彻底碾碎她的尊严,扭曲她的认知,让她在最深的绝望中,接受最荒谬的命运。

他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洁白的衣领,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优雅的艺术品。他的目光依旧贪婪地锁定在爱丽丝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欣赏即将被自己吞噬的祭品。

“做梦?不,不,泰姆菲尔德小姐,这不是梦,这是你即将迎来的,崭新的现实。”他的声音轻柔而蛊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多么美妙啊……你,泰姆菲尔德家族唯一的大小姐,会依偎在我的怀里,用你那甜美的嗓音,乖巧地叫我‘爸爸’。”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实验室中央那个造型复杂而狰狞的仪器。那仪器像一个巨大的金属头盔,上面连接着无数粗细不一的管线和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电极。

“你会忘记仇恨,忘记过去的一切。你会认为,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最疼你的人。”他的手抚摸着冰冷的仪器外壳,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你会在我的‘关爱’下,成为最听话的女儿,最完美的工具。将杀父仇人认作自己的爸爸……呵呵……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复仇,更具讽刺意味的艺术吗?”

菲洛克斯的笑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尖锐而刺耳。他不再看爱丽丝的反应,因为他知道,任何言语的反抗在此刻都已是徒劳。他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自己的意志,烙印进这具美丽的躯壳和她那脆弱的灵魂深处。

他转过身,最后深深地看了爱丽丝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即将收获杰作的期待。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仪器侧面一根粗大的金属启动杆。

“那么,我亲爱的‘女儿’,”他拖长了音调,声音中充满了变态的慈爱与期待,“准备好,迎接你的新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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