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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柯克与旅行者空的故事(二),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7490 ℃

“你就…没什么别的感想吗?”他叹了口气,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

“感想?”丝柯克歪了歪头,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数据已经采集完毕。味道、浓度、温度…都是有效信息。还需要什么?那位智慧之神的判断,存在明显的感性偏差。”

她的话,像一柄最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将他刚刚那场充满了爱意的、虔诚的服务,彻底肢解成了一堆冰冷的、毫无美感的实验数据。

空把脸埋进手掌里,发出了一声介于呻吟与苦笑之间的叹息。

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明白了。

那么,只能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再上一课了。

“你过来。”他说。

“嗯?”

没等她做出反应,空已经动了。他那刚刚还因脱力而显得有些慵懒的身体,瞬间爆发出属于战士的、强大的核心力量。他猛地从水中挺身,一把将还跪坐在水中的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哗啦——”

水花四溅。

他的一只手臂,如同一条坚固的铁索,紧紧地、不容抗拒地,搂住了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纤腰。她的身体很轻,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温热的池水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流下,她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腹部,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同样赤裸的、坚实的胸膛之上。

“你…”

丝柯克受惊之下,本能地想要挣扎。她那属于顶尖强者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做出反击。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但他的另一只手,更快。那只手闪电般地、精准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五指有力地陷入她那湿漉漉的、瀑布般的银白长发之中,将她那张惊愕的、沾着水汽的脸,强行固定在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充满了“回敬”意味的、带着惩罚性的吻。他的嘴唇用力地、甚至有些粗暴地,碾压着她那菲薄而柔软的唇瓣。

她的双唇,因为刚才的服务而微微有些红肿,此刻在他霸道的侵略下,呈现出一种更加艳丽的色泽。唇上还残留着一丝属于他的、淡淡的咸腥味,此刻又被他以这种方式,强行地喂了回来。

“唔…!”

丝柯克那双绯红色的眼瞳猛地放大。这是一种全新的、堪称暴力的刺激。她想要偏头躲闪,后脑勺却被他牢牢掌控,动弹不得。她想要用手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力的抓握。

他的舌头,撬开了她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贝齿,带着一种攻城略地般的强势,探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她的口腔很小,很紧致,他的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追逐着她那条想要逃跑的、笨拙的小舌。他卷住它,吮吸它,用自己的舌苔,用力地、反复地摩擦着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丝柯克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即将被掠夺殆尽,大脑因缺氧而开始变得昏沉的时候,他才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唇分。

一缕晶莹剔透的、暧昧的银丝,连接着他们那同样变得红肿而湿润的嘴唇,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着,然后恋恋不舍地断开。

空没有完全退开,他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将他们之间的雾气吹散,又聚拢。他看着她那双已经彻底被水汽和情欲浸润的、失焦的红瞳,看着她那急促喘息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他用一种近乎胜利者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

“甜不甜?”

(21)

“甜不甜?”

他的声音,像一道带着灼热温度的诅咒,精准地烙印在她混乱的思绪里。

丝柯克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潮湿的空气。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被温水化开的雪,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那坚实的胸膛支撑着自己所有的重量。

那双绯红色的眼瞳,已经彻底失去了属于强者的锐利,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还残留着被他粗暴掠夺后的麻木与刺痛,口腔里,则充满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混杂着咸腥与甘甜的、陌生的味道。

空没有催促,只是用那只还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安抚性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打着圈。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依旧扣着她的后脑勺,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发根。

“数据不足,无法判断?”他低声问道,那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揶揄。

就在此时,丝柯克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下方,有一个坚硬、滚烫、充满了生命搏动的东西,正执拗地、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那东西,是他的欲望。

它的尺寸是如此惊人,隔着薄薄的腹壁,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那饱满的、蕈状的头部轮廓,以及柱身上那些贲张的、如同虬结树根般的血管纹理。它像一头被囚禁的、焦躁不安的野兽,正在寻找着冲破囚笼的道路。

随着他们身体的每一次细微晃动,那坚硬的头部便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反复地、极具存在感地碾压、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的刺激。

她的心脏,那颗刚刚才从狂乱中稍稍平复的器官,此刻宛如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再次以一种更加疯魔的、毫无章法的节奏,剧烈地、疯狂地搏动起来。

砰、砰、砰、砰、砰…!

这搏动是如此剧烈,以至于空都能通过紧贴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低头,看着她那再次变得通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因为这全新的刺激而再次放大的瞳孔。

他知道,第二课的下一阶段,可以开始了。

“师父,”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说道,“你的‘反应’,好像又开始了。”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下滑,越过她挺翘圆润的臀峰,最终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掌轻轻施力,不容抗拒地、将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架在了自己结实的臂弯上。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最深处的、最神秘的所在,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了。

他将她微微向上一托,同时挺起自己的腰。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终于离开了她的小腹,精准地、带着寻找归宿般的迫切,对准了那片被他先前用舌尖滋润得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滑的幽谷。

它在寻找进去的道路。

“唔!”

当那颗饱满而灼热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同样湿润的唇瓣,抵住那道已经变得极其柔软的、脆弱的薄膜时,丝柯克整个人都绷紧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即将被某种强大的外物彻底贯穿、占有的恐惧与期待,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昂扬的头部,正在那道薄膜中央那个微小的孔隙处,轻轻地、试探性地打着转,仿佛在寻找最合适的角度。每一次旋转,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失禁的、极致的酥麻。

“这里…”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说,带着一丝哀求,“会…痛吗?”

“一开始,会有一点。”空没有骗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接受洗礼的、受惊的羔羊,“但很快…就会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什…么感觉?”

“一种…被填满的、完整的、成为我的女人的感觉。”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他搂紧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向自己怀中按去。同时,他那蓄势已久的腰身,猛地、坚定地,向前一送。

“嗯——啊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痛呼从她喉间撕裂而出。

那道守护了她数百年的、象征着完整的薄膜,在他霸道而温柔的侵入下,应声而裂。一股细微的、被温热池水迅速稀释的暖流,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渗出。

他没有立刻继续,而是停了下来,让她适应自己身体里这个陌生的、巨大的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她那紧致、湿滑、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内壁,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紧紧地、疯狂地包裹、绞杀着。

那是一种让他几乎要在瞬间缴械投降的、极致的快感。

丝柯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疼痛是真实的,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里,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空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廓与脖颈,用行动安抚着她的不安。

“放松…丝柯克…”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魔力,“相信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那紧绷的、痉挛的内壁,终于在他温柔的安抚下,缓缓地、试探性地放松了下来。那阵撕裂般的疼痛,也渐渐被一种更加奇妙的、酸胀的、被填满的充实感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正有力地搏动着的“器官”,此刻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已经与她融为一体。

感觉到她的变化,空知道,真正的课程,才刚刚开始。

他缓缓地、带着试探意味地,将自己抽出了几分,然后又坚定地、深深地顶了回去。

“嗯啊…”

这一次,不再是痛呼,而是一声充满了奇异快感的、柔软的呻吟。

“甜不甜?”他再次问道,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丝柯克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做出了最有力的回应。她抬起那条被他架着的腿,更紧地缠住了他的腰。同时,她环在他脖颈上的双臂,将他拉向自己,然后,主动地、生涩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一次,她不再抗拒。她用自己那条笨拙的小舌,模仿着他刚才的动作,回应着他的侵略。

一场关于“生命”与“本能”的、最深刻、最原始的课程,在这片氤氲的水汽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22)

池水是温热的,却无法平息两人心中那场更加滚烫的风暴。

他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两人以一种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连接着。那阵撕裂般的疼痛已经如同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异物感与充实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硬滚烫的欲望,正有力地搏动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已经与她的血脉融为一体。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他缓缓地、试探性地将自己抽出几分,然后又坚定地、深深地顶了回去。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一阵“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空那根被她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的肉柱,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欢愉。她的甬道是如此的紧致、火热,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内壁布满了细密的、如同天鹅绒般的褶皱,此刻正以一种几乎要将他吸干的力道,贪婪地、反复地吮吸、绞杀着他。每一次浅浅的退出,都能带出一抹嫣红的血丝,混杂着她因情动而分泌的爱液,将他本就狰狞的柱身,染得愈发淫靡。

丝柯克的身体依然紧绷,但那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全新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刺激。他那雄伟的头部,每一次都精准地、深深地撞击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尾椎骨都阵阵发麻的、酸胀的快感。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里,银白色的湿发散乱地贴在他的胸膛和肩膀上,呼吸急促而滚烫。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颤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

这个问题,依旧带着她那属于探究者的、纯粹的逻辑。她不理解这复杂的、名为“性爱”的仪式背后,驱动他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空停下了动作,他抬起那只还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湿滑的后背。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她同样滚烫的、泛着红晕的侧脸。

“因为…”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恰当的词语,最终,他选择了最直接、最坦诚的回答,“…我喜欢你,丝柯克。”

这句话,像一道温柔的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已经彻底被水汽和情欲浸润的绯红色眼瞳,直直地看着他,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

“喜欢?”她咀嚼着这个词,这个在她生命中几乎从未出现过的、充满了感性色彩的词汇,“是类似于…对一件称手兵器的欣赏?还是对一项高效技能的认可?”

“都不是。”空摇了摇头,然后,他用行动代替了更多的言语。他再次缓缓地、坚定地挺动着腰身。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宣告。

“是想看到你为我脸红的样子…”他深深地顶入。

“嗯啊…”

“是想听到你为我呻吟的声音…”他又一次撞击在她最深处的柔软上。

“唔…空…”

“是想用我的身体,填满你的身体。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更有力。那颗饱满的龟头反复碾磨着她敏感的宫口,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越来越难以抑制的、酸麻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他以这种最蛮横也最温柔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改写成属于他的形状。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喘息着问道,这个问题,是她逻辑链条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她需要一个起始的时间节点,来定义这场突如其来的、名为“喜欢”的情感风暴。

“从你帮我训练的时候开始。”空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他的腰身在这一刻猛地发力,将自己狠狠地、毫无保留地送入了她的最深处。

“啊——!”

这一次,丝柯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

他的答案,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道枷锁。原来…他喜欢的,是那个强大的、冷静的、作为“师父”的自己。他并非只是迷恋这具躯壳,而是欣赏着她的本质。

这份认知,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她体内的那个“生命体”,那个被压抑了数百年的“女人”,在这一刻,彻底挣脱了理性的束缚。

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

“再…快一点…”她主动开口,声音里带着命令般的、不容置疑的沙哑,“用你…全部的力量。”

说着,她那双修长的腿,主动地、更加用力地缠住了他的腰。她甚至调动着自己腰腹的力量,开始主动地、生涩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甬道,因为她主动的迎合而变得更加紧致、更加湿滑。那从未被使用过的内壁,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包裹着、吞噬着他的欲望。每一次当他退出时,她便主动向上挺腰,将他再次深深地吞入。而当他顶入时,她又会主动下沉,让那颗坚硬的龟头,能更深地、更重地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宫口之上。

“丝柯克…”

这突如其来的、狂野的主动,让空几乎要在瞬间缴械投降。他看着身下这个正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向自己索求的女人,看着她那张因情欲而变得无比艳丽的脸,看着她那双燃烧着火焰般的红瞳。

他知道,那个强大、冷静、主宰一切的丝柯克,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她主宰的,是这场名为“爱”的战争。

空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两人在水中激烈地交合、亲吻,水花四溅,将整个雅间都搅动得如同翻腾的海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喘息着,稍稍拉开一些距离。他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与一丝得逞的笑意。

“丝柯克…”他问道,声音沙哑,“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23)

“丝柯克…”他喘息着,将滚烫的脸颊贴近她的,那双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与一丝得逞的笑意,“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滚烫岩浆的冰晶,瞬间在她那混乱的、被情欲与快感填满的世界里,激起了剧烈的、堪称爆炸的反应。

她那双因迎合他而主动缠上他腰身的修长双腿,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紧,如同最坚韧的藤蔓,将他牢牢地锁在自己体内。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滚烫的肉柱,被她甬道内壁那些细密的、柔软的褶皱以一种痉挛般的力道,狠狠地、疯狂地吮吸绞杀了一下。那极致的包裹感,让他差点当场溃不成军。

“……”

丝柯克没有回答。她猛地偏过头,将自己那张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深深地埋入了他结实的肩窝里,仿佛一只被戳穿了心事、却又恼羞成怒的雪豹幼崽。她的银白长发散乱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她急促的、紊乱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这个动作,是一种罕见的、几乎称得上是“小女人”的姿态。

空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一个闷闷的、带着一丝不甘与恼怒的声音,从自己肩窝处传来。

“要是不喜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属于强者的蛮横,“刚才你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轰成渣了。”

他汗颜。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丝柯克”了。她从不用“是”或“不是”来回应感性的问题,她只陈述事实与结果。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点点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喜欢”,以她的性格,他擅闯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具漂浮在浴池里的、被冰封的尸体了。

得到这个别扭却又无比真诚的肯定,空胸中所有的疑虑与不安都化作了滔天的爱意与欲望。他低吼一声,搂紧她的腰,那沉寂了片刻的欲望,再次以一种更加狂野、更加充满占有意味的姿态,在她温暖湿滑的体内,猛烈地冲撞起来。

“嗯啊…!慢…慢一点…”

这一次,她不再抗拒,而是彻底地、放任自己沉沦在这场由他主导的风暴之中。她的身体如同被反复锻打的金属,在他的撞击下变得愈发柔软而富有韧性,主动地、忘我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入侵。

池水被他们搅动得如同沸腾,水花四溅。整个雅间里,都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喘息,与那“啪、啪、啪”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就在两人都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吞没的前一刻,丝柯克那强大的、即便在情欲中也未曾完全休眠的逻辑,突然抛出了一个全新的、致命的问题。

她撑起上半身,略微拉开了一些距离,那双水光潋滟的绯红色眼瞳,直直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着他,仿佛在审视一个重要的研究对象。

“等等。”

“嗯?”空被她突如其来的冷静打断,动作不由得一滞。

“这个‘机制’,”她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情事的沙哑,内容却冰冷得像一份数据报告,“你在遇到我之前,在那些你旅行过的世界里…和多少个‘生命体’,共同验证过?”

正在她体内昂扬挺立的、滚烫的肉柱,仿佛被瞬间冻结。

空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她问出这样一个堪称送命题的问题。

她不是在吃醋,空很清楚。她只是在…收集数据。她需要了解他关于这个“机制”的过往经验,来为她自己此刻的反应建立一个参照系。

可正是这份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逻辑,才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

“这个…”他含糊其辞,试图蒙混过关,“情况…很复杂。”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从她体内退出来。这个话题太危险了,他只想立刻结束。

然而,他低估了她的决心。

就在他即将退出的瞬间,她那双原本还松松环着他腰身的腿,如同最精准的捕兽夹,“唰”地一下再次收紧,将他的腰胯死死锁住,让他动弹不得。同时,她甬道内壁的肌肉也猛然收缩,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那根企图逃跑的欲望,重新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复杂?”她微微眯起了那双绯红色的眼瞳,那里面闪烁着属于捕食者的、危险的光芒,“是样本数量过多,导致难以进行精确统计?还是说…样本的‘反应类型’过于多样,无法进行有效归类?”

她将他那复杂的情感史,冷酷地、毫不留情地,解构成了一个数据分析的问题。

“说。”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空被她锁在怀里,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中,进退不得。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妥协余地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陷入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温柔乡,也可以是一件…如此令人绝望的事情。

(24)

“说。”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命令并非来自她凌厉的气势,而是源于她双腿与身体深处那同样不容置疑的、紧致的禁锢。

空被她锁在怀里,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中,进退不得。他那根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的欲望,此刻正被她那温暖、湿滑而充满压迫感的甬道紧紧绞住,每一次不甘的搏动,都会换来一阵令他几乎要再次喷发的、极致的快感与同样极致的绝望。

“我…”他的喉咙干涩,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既能满足她那恐怖的求知欲,又不至于让自己当场“阵亡”的答案。

“第一个被你提及的名字,是纳西妲。”丝柯克冷静地开口,像一位正在审问犯人的执政官,“须弥的智慧之神。是你主动‘检查’她,还是她主动‘验证’你?”

她的问题是如此的精准而致命。

“都不是!”空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被冤枉的急切,“那是…那是一场意外!在梦境里…她的…她的权能可以感知到…”

“感知到你身体的‘机制’对她的渴求?”丝柯克精准地补完了他的话,那双绯红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明悟的光芒。她似乎对这种“非物理性接触”的“数据交换”方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空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么,下一个。”她面无表情地继续道,“璃月的…?”

“嗯?”

“你的剑法里,有很明显的‘归终机’与‘天动万象’的影子。你和岩之神摩拉克斯…以及那位尘之魔神归终,应该有过很深入的‘交流’。”

她所说的“交流”,显然已经特指了某种特定的行为。

一股寒意从空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怎么也没想到,她那恐怖的洞察力,竟然能从他的剑招中,反推出他的情史——虽然错得离谱。

他能感觉到,她甬道内壁的肌肉,似乎因为“魔神”这个词,而又收紧了几分。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下意识的竞争与敌意。

“那…那只是…普通的切磋!而且岩之神是男的,他现在叫钟离。尘之魔神早已仙逝。真的!”他连忙辩解,冷汗已经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入池中。

“普通的切磋,能让你的剑意沾染上他们的神性?”丝柯克微微眯起眼睛,显然不信,“还是说…你们在某种极致的‘力量共鸣’中,完成了某种…精神层面的‘交合’?”

空彻底失语了。他知道,在她那堪称变态的逻辑与洞察力面前,任何谎言都如同“薄冰”。为了避免她胡乱猜测,他只能选择性地,说出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实,同时隐瞒那些足以让他“小弟弟”跟他永别的、致命的部分。

“凝光…刻晴…”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名字,试图用凡人的身份来降低她的敌意,“还有…申鹤。我们…确实有过一些…比较深入的…指导。”

“三个。”丝柯克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迅速记下了数量。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又收紧了一丝。

“蒙德呢?那个风之神巴巴托斯,性格似乎很…开放。”

“那个也是男的!我对男的没兴趣!”空立刻反驳,试图撇清关系,“芭芭拉…琴团长…还有丽莎…我们…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你的气息里就会残留着蒲公英与蔷薇的味道?”

“那是风带来的!”

“稻妻。”丝柯克没有理会他苍白的辩解,继续着她的“数据统计”,“雷电将军。永恒的追求者,也是这颗星球上最强大的个体之一。你们战斗过,我能感觉到。不止一次。那场战斗的‘终局’,是什么?”

“是…”空感觉自己快要哭了。他知道,与雷电影那场几乎毁天灭地的“御前决斗”,以及之后在“一心净土”内发生的、更加不可描述的一切,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隐瞒的。

“是…两败俱伤。”他只能用这种最含糊的说法。

“然后呢?”她追问道,“在‘两败俱伤’之后,是不是通过某种…更深层次的…‘能量交换’,来达成了最终的和解?”

空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池中的水,似乎都因为这凝重的气氛而变得冰冷起来。丝柯克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绯红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情绪。但空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甬道内壁那些细密的褶皱,正以一种近乎酷刑的力道,缓慢地、一下一下地,研磨着他那根已经被逼到极限的欲望。

那不是出于情欲的吮吸,而是一种纯粹的、无声的、冰冷的惩罚。

许久,就在空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活活榨干的时候,她才缓缓地开口。

“我明白了。”

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终于松开了些许。那绞杀着他的内壁,也恢复了正常的紧致。

空如蒙大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她打断了他,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幽怨的意味,“那都是在我出现之前发生的事。从逻辑上讲,与我无关。”

她顿了顿,然后,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她主动地、生涩地,用自己那依旧红肿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那是一个极其轻柔的、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示主权的意味。

“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在的时候,你不准再去找她们。”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是属于她,丝柯克的,绝对的命令。

空看着她那双写满了“这是我的”的、霸道的红瞳,心中所有的恐惧与求生欲,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的温柔与爱意。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用行动,做出了最肯定的回答。

“好。”

(25)

“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在的时候,你不准再去找她们。”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是属于她,丝柯克的,绝对的命令。

空看着她那双写满了“这是我的”的、霸道的红瞳,心中所有的恐惧与求生欲,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的温柔与爱意。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用行动,做出了最肯定的回答。

“好。”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即将再次复上她那柔软的唇瓣时,他那颗刚从绝境中逃生的大脑,却以一种惊人的敏锐,捕捉到了她话语中那个微小却致命的漏洞。

——丝柯克在的时候,他不能去找她们。

那…丝柯克不在的时候呢?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金色闪电,瞬间照亮了他意识的宇宙。一股巨大的的喜悦,涌上他的心头。

他没有愚蠢到点破她话中的漏洞。而且,他的确也放不下那些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

殊不知,这个漏洞,正是丝柯克有意为之。她那强大的、能推演宇宙未来的逻辑系统,在分析完“亲密关系”中“完全占有”与“个体自由”的矛盾后,得出了这个最优解。她既要宣示主权,又不想因为过度束缚而引发他的逆反心理,从而导致这段刚刚建立的、脆弱的“链接”出现不可预测的风险。

但此刻的空,完全沉浸在这份“死里逃生”的巨大喜悦之中。他胸中所有的爱意与欲望,都化作了滔天的、要将她彻底征服的行动力。

他不吻了。

“既然,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得逞的、压抑不住的笑意,“那么…师父,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丝柯克还沉浸在刚才那宣示主权的掌控感中,一时间没能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我的‘机制’,”他一边说,一边用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研磨了一下,“刚才…让你感觉怎么样?”

“唔…”

那颗饱满的龟头,再次精准地、有力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他反复蹂躏的、敏感的子宫口上。一股强烈的、酸麻的快感,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数据…还不够…”她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试图用逻辑来掩饰自己身体的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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