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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排球场到地狱入口,排球女王无惨,1

小说:排球女王无惨 2025-09-12 13:05 5hhhhh 5500 ℃

体育馆的灯一盏盏熄灭,只留下惨白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像一只只窥视的独眼,注视着这个空旷的王国。汗水、橡胶、消毒水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成的气息,在沉寂的空气中发酵,这是马场豚平唯一熟悉的香水。

他推着那辆吱嘎作响的清洁车,肥硕的身躯像一头笨拙的猪,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肥肉就摩擦着,磨得他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裆部油光发亮。两百公斤的肥油堆积在一米五的骨架上,让他看起来像个塞得过满的肉袋子,一颗地中海的脑袋耷拉在几乎没有的脖子上,满是脓疮和油坑的脸丑得惊心动魄,五官像是被神明随意丢上去的烂泥。一股酸臭的、仿佛什么东西腐烂了的味道从他身上每个毛孔里渗出来,清洁车上的消毒水味都盖不住他那股陈年老垢的馊气。

今晚他又多磨蹭了一会儿,因为那面墙上新换了被誉为新生代排球女王的桐野见谷的巨幅海报。海报上的女人,不,女神,一米八七的个子,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她穿着紧身的队服,小麦色的皮肤在聚光灯下闪着健康的光泽,汗珠从她俊秀得不像话的脸颊滑落,那双眼睛,闪烁着无比的坚毅,仿佛可以点燃一切。豚平每次看到见谷的海报,他那根藏在肥肉褶子里的可怜鸡巴都会不争气地渗出浑浊的前列腺液,而这幅新的海报,更像是全新款的强力春药。

他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贪婪地舔舐着海报上见谷每一寸紧实的肌肉,从修长的小腿,到挺翘的蜜桃臀,再到因为扣杀动作而绷紧的、汗水淋漓的腰腹。

他想象着自己的那张烂疮脸埋进她的小麦色大腿根,用鼻子、用舌头去感受那里的温度和味道。光是这样想想,他裤裆里那根半死不活的肉棍就开始充血、发胀,顶着那层厚厚的脂肪,像一只要破土而出的丑陋菌菇。他一只手推着清洁车,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伸进裤裆,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搓着自己那可怜的玩意儿,嘴里发出“嗬嗬”的、猪一样的喘息,迫不及待要回去他那间狭窄的公寓里,对着他珍藏的海报开始今晚的慰藉。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肮脏的幻想中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压抑的呻吟声,像一根冰冷的针,突然刺破了体育馆的寂静,扎进了他的耳膜。

“嗯……啊……”

声音是从女子更衣室的方向传来的。

豚平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那肥硕的身躯在这一刻竟然展现出了与体型不符的敏捷。他松开清洁车,踮起脚尖,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鞋底的橡胶与地面摩擦出任何声响。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循着那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声音,一步步挪到了女子更衣室的门前。门虚掩着,留了一道能塞进他那颗肥头的缝隙。

他把脸贴在冰冷的门缝上,那只没被烂疮完全糊住的眼睛,死死地向里窥探。

更衣室里同样只亮着应急灯,光线昏暗,但足以让他看清眼前的景象——一具让他每晚在梦里亵渎的肉体。

桐野见谷就坐在长凳上,身上还穿着被汗水浸透、紧紧贴着皮肤的训练背心和短裤。她那双引以为傲、能轻松跳起扣杀一米八七身高对手的逆天长腿,此刻正微微张开着,一只脚还穿着排球鞋,另一只脚却已经光着,肌肉线条分明的脚踝上还留着护具的勒痕。

而让她发出那种淫靡呻吟的,正是她刚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体温和湿气的白色长袜。

只见见谷将那只袜子团成一团,凑在自己俊秀的鼻尖下,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露出的既不是痛苦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极致沉醉的享受。那股混合了汗水、皮革和少女体香的,带着浓郁酸味的臭气,仿佛是什么顶级的春药,让她全身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红晕。

“哈啊……我自己的味道……好骚……好臭......”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另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地穿过紧身运动短裤的边缘,探进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丛林。

豚平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一股腥臊的热流涌上他肥猪般的大脑。他看到了,他亲眼看到了!那个被所有人当成女神一样崇拜的桐野见谷,那个在赛场上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女人,私下里竟然有这样不知廉耻、下流到极点的癖好!她居然在闻自己刚脱下来的臭袜子,一边闻一边抠自己的骚屄!

见谷的手指在短裤里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起来的肉豆。她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喉咙里的呻吟也变得不再压抑。

“嗯……嗯啊……不行……光是这样……不够……”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她拉下了短裤的裤腰,将那只还散发着浓烈脚臭味的袜子,直接、整个地,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让它紧紧地贴上自己那片湿热泥泞的禁地。

“啊——!”

袜子里的汗水和她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瞬间混合在了一起,一股更加猛烈、更加淫荡的刺激感直冲她的天灵盖。她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向后仰去,用后脑勺撞在了冰冷的储物柜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手也重新伸了回去,这一次,是毫无阻碍地、直接地,揉捏着隔着一层臭袜子、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阴蒂。

“啊……啊啊……好臭……我的骚屄……被我自己的臭脚给肏了……哈啊……好爽……”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用自己的骚屄去摩擦那只肮脏的袜子。

门外的豚平看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裤裆里的那根肉棍更是硬得发疼,浑浊的液体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裤子,散发出和他身上的馊臭味截然不同的腥气。他看着更衣室里那个彻底沉浸在自己变态欲望中的女神,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俊脸,听着她那些下流无耻的呓语,他那颗因为自卑和丑陋而扭曲的心,第一次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和优越感。

女神?女神不过也是一个喜欢闻着臭袜子抠逼的骚货罢了!而且还是喜欢闻自己的!

豚平那张布满烂疮的脸上,慢慢地咧开一个极其丑陋、极其狰狞的笑容,黄黑色的口水顺着他肥厚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知道,属于他的机会来了。这个秘密,这个能将高高在上的女神彻底踩在脚下,让她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母狗的秘密,现在,就在他手里。

见谷体内的淫火被那只吸满了自己脚汗的臭袜子彻底点燃,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骚臭味,像最烈性的催情药,通过她骚屄的嫩肉,钻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十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修长的小腿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嘴里发出的呻吟不再是压抑的呢喃,而是濒临失控的尖叫。

“啊……啊!要去了……要被我自己的臭脚给干出来了……我的骚屄……要喷了……哈啊——!”

就在她即将攀上那羞耻又快乐的顶峰,准备将积攒已久的淫水全部喷射在那只袜子上的时候,一声极其突兀的、的“咯咯”窃笑声,像一把生锈的铁锥,狠狠地凿穿了更衣室的门板,刺进了她的耳膜。

所有的快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尾椎骨直冲头顶的,冰冷刺骨的恐惧。见谷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即将喷发的火山瞬间死寂,只剩下火山口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她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的鹰眼,瞬间恢复了清明和锐利,像受惊的野兽一样,死死地盯住了那道虚掩的门缝。

“谁?!”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走音,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清亮爽朗的音色。

回答她的,是“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的声音。

一个肥硕、臃肿、散发着浓烈馊臭味的黑影,像一堵移动的肉山,将门口那点可怜的光线完全吞噬。

马场豚平那张布满了烂疮和油光的,抽象画一样丑陋的脸,从阴影中慢慢浮现。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而淫邪的光芒,像两只在垃圾堆里觅食的蛆虫。他那肥厚的、因为兴奋而不断蠕动的嘴唇咧开着,露出满口黄黑色的烂牙,一缕晶亮的、混杂着口水和欲望的粘液,顺着他的嘴角挂了下来。

“桐野大明星。叫得真他妈好听啊。”他的声音就和他的长相一样,恶心、难听,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没想到你在床上……不,在凳子上,比在球场上还厉害啊,咯咯咯……”

轰——!

见谷的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被引爆了。是他?那个清洁工?那个又老又丑又臭,每次看到他都想绕着走的肥猪?

一股比刚才的快感强烈一百倍、一千倍的羞耻感、恶心感以及恐惧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看到了豚平那双淫邪的眼睛,正死死地钉在她还没来得及遮掩的、两腿之间的那片狼藉上——那只被她的淫水浸得更湿、更脏的白色袜子,正像一面耻辱的旗帜一样,插在她那片神圣的领地上。

她的脸“刷”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她想尖叫,想怒骂,想立刻跳起来把这个偷窥她的臭虫一脚踹死,但她的身体却像被冻住了一样,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头恶心的肥猪,拖着他那两百公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她挪过来。

每一步,他脚下的脏鞋都在地板上踩出“啪叽、啪叽”的、仿佛踩在烂泥里的声音。他身上的那股馊臭味,也随着他的靠近,变得越来越浓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见谷和她自己的体味一起笼罩、吞噬。

“这味儿……”豚平走到见谷面前,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完全呆住的、高挑健美的女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脸上那烂疮密布的肥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地抖动着。

“这味儿……混合了脚丫子味儿和屄味儿,真他妈的好闻啊!你说对吧,桐野大明星?”

那头肥猪的淫笑声,像无数只黏腻的苍蝇,嗡嗡地钻进见谷的耳朵里,爬满了她的神经。她引以为傲的、经过千锤百炼的强大内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碎成了一地粉末。恐惧和羞耻,像两条巨大的、冰冷的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活活挤爆。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干什么?咯咯咯……”豚平又发出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声,他向前又凑了一步,那张烂疮密布的脸几乎要贴到见谷的脸上。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汗臭、油垢和不知道什么东西腐烂的馊气,像一堵墙一样拍在见谷脸上,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这个味道,比她自己的脚汗味,要臭上一万倍。

“我想干的可太多了。”豚平伸出他那只肥厚、粗糙、布满了老茧和污垢的手,像一只肮脏的猪蹄,慢悠悠地、带着一种虐待般的戏谑,伸向了见谷张开的大腿之间。

“别碰我!”见谷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爆发出运动员本能的反应。她猛地挥出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豚平那张烂脸上。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直接把豚平脸上的几颗脓疮给抽爆了,黄白色的脓液混着血丝飞溅了出来。

然而,豚平只是脑袋微微一偏,他那两百公斤的体重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他甚至没有生气,只是伸出猩红的、分叉的舌头,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将溅到嘴角的脓血也一并卷了进去,细细品尝着。

他那双被肥肉挤压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更加兴奋、更加变态的光芒。

“打得好……打得好啊!”他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不愧是排球女王,这力气,要是用在床上夹我的腰,肯定能把我的老骨头夹断,咯咯咯……”

话音未落,他那只猪蹄般的大手猛地加速,一把就攥住了那只还塞在见谷内裤里的、吸饱了她淫水和脚汗的白色长袜。

“啊!”见谷感觉自己最羞耻的秘密被人狠狠地攥在了手里,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想把那只袜子抢回来。但豚平的另一只手更快,像一把巨大的铁钳,直接按住了她乱动的大腿。

二百公斤的体重,带着一股死沉的、不容反抗的力量,压了下来。见谷那身引以为傲的、充满了爆发力的健美肌肉,在这纯粹的、猪一样的重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被死死地按在长凳上,就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除了徒劳地扭动,什么也做不了。

豚平狞笑着,用力一扯。

“嘶啦——!”

那只袜子,连带着见谷的内裤,被他粗暴地、硬生生地从她湿漉漉的骚屄上扯了下来。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了少女脚臭和骚屄气味的淫靡气息,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豚平将那只还带着温度和湿度的袜子凑到自己那烂糟糟的鼻子下面,闭上眼睛,像吸食毒品一样,用尽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哈——!啊……啊……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他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极度陶醉的表情,肥硕的身躯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女神的脚丫子味……女神的骚屄味儿……全都……全都在这里面了!哈哈哈哈!”

他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将那只肮脏的袜子揣进了自己油腻腻的怀里,然后,他用那双沾满了见谷淫水和自己脸上脓汁的脏手,捏住了见谷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惨白而绝望的脸。

“桐野见谷……”

“现在,该轮到我了。”豚平那张烂脸上,每一个脓疮似乎都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该轮到我好好尝尝我幻想了这么多年的,女神的骚屄,到底是什么味儿了。”

他的声音像一把沾满了铁锈和污泥的锉刀,一下一下地刮着见谷的耳膜。那股从他嘴里喷出来的、混杂着烂牙和未消化食物的恶臭,像有形的毒气一样,钻进见谷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反抗?挣扎?所有的念头都在那二百公斤的、猪一样的重量和那股能熏死人的恶臭面前,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无力的笑话。她的身体,那具被她锻炼得如同猎豹般矫健、充满了力量的身体,此刻软得像一滩烂泥。她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丑陋到极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豚平那肥厚的、仿佛涂了一层猪油的嘴唇,笨拙而粗暴地,压上了她那双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平日里能引得无数人疯狂亲吻的唇。

那甚至不是一个吻。那是一种吞噬,一种玷污。

见谷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腐烂的鼻涕虫糊住了脸。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恶心感,从她的胃里猛地窜了上来。她尝到了他嘴里残留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残渣的酸味,感受到了他那口黄黑色烂牙摩擦着自己牙齿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闻到了他从肺部深处呼出来的、仿佛整个下水道都在他体内发酵的腐臭气息。

“呜……呜呜……”她拼命地扭动着头,想躲开这地狱般的侵犯,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猪蹄,像铁铸的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豚平的另一只手,那只刚刚扯下她内裤和袜子的脏手,也没有闲着。它像一条滑腻的、寻找巢穴的毒蛇,顺着见谷汗湿的腹部,一路向下,粗暴地拨开了她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双腿,长驱直入,探进了那片刚刚还因为自我抚慰而泥泞不堪的禁地。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见谷的喉咙深处迸发了出来。

那只手太脏了。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污垢,粗糙的老茧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软肉。他的手指又粗又短,像几根短小的胡萝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野兽般的力道,在她那片湿热的丛林里横冲直撞。

他用指尖粗鲁地碾过她那颗早已缩回去的、可怜的肉豆,然后又毫不怜惜地、猛地向她那紧致的穴口里捅去。

“哈哈,水还真他妈多啊!”豚平含混不清地笑着,嘴里的唾沫星子喷了见谷一脸,“跟老子装什么清高,快看,你这骚屄明明比谁都他妈会流水!”

他抽出手指,又捅进去,反复地玩弄着,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至高无上的快感。见谷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在长凳上弹跳、挣扎。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过去十八年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在这只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猪蹄的搅动下,被碾得粉碎。

泪水,混合着豚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汗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但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这是羞耻、是恶心、是绝望到极点的生理反应。

豚平似乎玩腻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他猛地将手抽了出来,然后,他用他那山一样的身体,将见谷整个人压倒在冰冷的长凳上。他扯开自己那条油腻的、散发着馊味的工装裤的拉链,从那堆因为过度肥胖而显得有些萎缩的、肮脏的阴毛里,掏出了他那根在他庞大身躯显得有些滑稽的丑陋鸡巴。

那根东西,颜色紫黑,像一根被水泡得发涨的烂茄子,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浑浊腥臭的液体。

“看清楚了,桐野大明星……”豚平喘着粗气,用那只空出来的手,抓着见谷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去看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凶器,“接下来,就是要用这个又老又丑的鸡巴,把你这个高贵的、年轻的、所有人都想干的骚屄,彻底干成一个烂货!”

那根紫黑、散发着一股尿骚和腥臊混合恶臭的烂鸡巴,在见谷那双因为泪水和恐惧而失焦的瞳孔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了一头即将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来自地狱的丑陋怪物。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到了这一刻,所有的骄傲和倔强都已荡然无存。见谷的声音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最卑微的乞求。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那根肮脏的东西,只能死死地闭上眼睛,像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祭品,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求我?现在知道求我了?”豚平的笑声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晚了!老子忍了这么多年,每晚对着你的海报撸管,撸得皮都快破了!今天,老子就要把你这个骚货,连本带利地操回来!”

他不再废话,肥硕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他甚至懒得去做任何前戏,只是用那根丑陋的肉棍,胡乱地在她那片已经一片泥泞的屄上戳了几下,找准了那个还在微微翕张的、娇嫩的穴口,然后,他用尽全身的肥肉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里一顶!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仿佛要将整个体育馆的屋顶都掀翻的惨叫,从见谷的嘴里迸发了出来。

那不是性交,那是贯穿。

就像一根烧红的、生锈的铁杵,硬生生地、粗暴地,捅进了一块最娇嫩的、还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薄膜,在一瞬间就被那丑陋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裂、捣烂。一股剧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疼痛,从她的下体猛地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温热的、带着腥甜味的血液,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地流了下来,在冰冷的凳面上,开出了一朵朵绝望而妖冶的红花。

“呜……疼……好疼……”见谷的身体弓成了一只痛苦的虾米,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长凳。

“疼?疼就对了!咯咯咯……”豚平看着身下这张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的、俊秀的脸,看着她流出的鲜血和泪水,他那变态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被刺激得更加高涨。他感觉自己那根鸡巴,被一个温热、紧致、还带着处女特有的生涩和弹性的嫩穴,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种感觉,比他过去五十多年里任何一次撸管都要爽上千倍万倍。

“你这骚屄还真他妈紧啊,夹得老子的鸡巴好爽……”他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情的公猪,开始在他妈的身体里,进行最原始、最野蛮的冲撞。

“咚!”“咚!”“咚!”

他那两百公斤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身下的长凳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他不懂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怜惜,只有最原始的、雄性动物发泄欲望的本能。他的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她那年轻而健康的子宫给活活捣烂。那根丑陋的肉棍在她体内搅动、研磨,将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任由他蹂躏的、血肉模糊的烂洞。

见谷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兽般的呜咽。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一种更加可怕的、灵魂被抽离的空虚感,笼罩了她。她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了,那个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桐野见谷,那个被万人爱慕的排球女王,仿佛只是一个遥远的、可笑的梦。

现在,她只是一个被钉在长凳上的、盛放着痛苦和屈辱的容器。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引以为傲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恶心的中年光棍清洁工的飞机杯。

“怎么不叫了?”豚平感受着身下那具身体从剧烈挣扎到渐渐僵硬,他那变态的快感却愈发高涨,“这就没劲儿了?我还没玩够呢,你知道吗,桐野大明星,我每晚在你这张海报前面,除了撸我这根烂鸡巴,还喜欢干点别的。”

他的话像一条沾满了粪便的蛆,蠕动着钻进见谷已经麻木的意识里。

豚平一边维持着那野蛮的、打桩机一样的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用那粗嘎的、充满恶意的声音,分享着他最肮脏的秘密:“我啊……还喜欢用我这根又粗又黑的手指头,蘸着我撸出来的浓精,去抠我自己的屁眼……我一边捅,一边幻想着,这就是在干你的屁眼……想象着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哭着喊着求我,求我用又粗又大的鸡巴,把你那从来没被人碰过的骚屁股,也给干烂……”

他那下流无耻的话语,比身下的贯穿和撕裂,更具杀伤力。那是一种精神上的、从内到外的彻底凌辱。见谷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无法抑制的恶心和恐惧。她脑海里甚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画面——这头肥猪,在她那张巨大的海报前,一边撸管,一边用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去抠挖自己那肮脏的、不知道积攒了多少陈年老屎的屁眼。

“呕——!”

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也压抑不住,一股酸臭的液体,混合着晚餐的残渣,从她的嘴角喷涌而出,溅了她自己一身,也溅了豚平那肥硕的胸膛一身。

然而,这呕吐物非但没有让豚平停下,反而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最猛烈的兴奋剂。

“哈哈哈哈!吐了!你他妈的居然吐了!”他爆发出更加癫狂的大笑,“吐得好!吐得好啊!女神的呕吐物!这可比你的骚逼水珍贵多了!哈哈哈哈!”

他加快了身下冲撞的速度,肉棍在她血肉模糊的嫩穴里疯狂地搅动着,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鲜血和淫水,在她俩身体结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水声。

“快了……快了……老子要射了……要把我这五十多年攒下来的、又浓又臭的精液,全都射在你这个高贵的女王的子宫里!给你这骚屄开开光!哈哈哈哈!”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猪,发出一声声粗野的咆哮。他抓着见谷的肩膀,猛烈地、不计后果地,进行了最后几十次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里撞飞出去。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嘶吼,豚平那肥硕的身躯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浑浊粘稠的液体,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那根丑陋的肉棍里喷射而出,毫无阻碍地、悉数灌进了见谷那被撕裂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的身体深处。

他射了很久,射了很多,仿佛要将自己积攒了半个世纪的肮脏和欲望,全部倾泻在这个瞬间。

当最后的一滴精液也流尽之后,豚平像一头死猪一样,瘫倒在见谷的身上。那二百公斤的重量,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将她最后的一丝气息也彻底压垮。

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更衣室里,只剩下浓烈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臭味、呕吐物的酸臭味,以及豚平身上那股永恒不变的、仿佛什么东西腐烂了的馊臭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代表着地狱的气息。

豚平趴在见谷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而他身下的那个女孩,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排球女王,此刻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惨白的应急灯,一动不动,仿佛一具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她的身体是脏的,她的精神,也彻底被玷污了。

豚平似乎休息够了。他慢吞吞地从见谷身上爬了起来,那根射完精后变得疲软的、沾满了鲜血和淫液的烂鸡巴,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里,“啵”的一声滑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战果”——长凳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水渍和呕吐物,一片狼藉,而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神,此刻正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下半身,像一条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像毒品一样,冲刷着豚平的每一根神经。他成功了,他把这个所有人都当成女神一样崇拜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下贱的烂货。

但是,还不够。

他那双淫邪的小眼睛,落在了见谷那因为痛苦和蜷缩而微微撅起的、依然紧致挺翘的臀部上。

刚才,他只是实现了自己对着海报撸管的幻想。现在,他要实现那个更肮脏、更变态的幻想了。

“桐野大明星……”他又一次凑了过去,那肥厚的嘴唇几乎贴上了见谷的耳朵,用一种魔鬼般的、充满诱惑和威胁的语气,低语道,“你的骚屄,我已经尝过了,味道确实不错。不过现在,我还想尝尝……你那张骚嘴,还有你那个骚屁股,到底是什么味儿……”

他伸出那只沾满了见谷鲜血和处女淫水的手,粗暴地掰过见谷那张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你选一个吧。”他那张烂疮脸上,咧开一个残忍到极点的笑容,“是想用你这张漂亮的嘴,把我这根刚刚干过你烂屄的鸡巴舔干净?还是想让我用这根鸡巴,把你那从来没被男人干过的骚屁股,也捅成和我刚才干你那个骚屄一样的烂洞?”

这已经不是一个选择了,这只是地狱的两个不同入口。

见谷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看着眼前这张丑陋到极致的脸,看着他那根还沾着自己鲜血的、软趴趴的肉棍,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和绝望,像最恶毒的诅咒,彻底攫住了她的灵魂。

她想反抗,想尖叫,想用牙齿咬断这个恶魔的脖子,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被撕裂的下体传来一阵阵撕心裂셔的疼痛,她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豚平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他似乎也不指望她能回答。

“看来你选不出来啊……”他自言自语着,肥硕的身躯像一头笨拙的熊一样,将见谷那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粗暴地翻了过来,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跪趴在了那张沾满她鲜血和体液的长凳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因为常年锻炼而挺翘饱满的蜜桃臀,毫无遮挡地、完美地,暴露在了豚平那双贪婪的、闪烁着变态光芒的小眼睛面前。

那两瓣紧致的、小麦色的臀肉之间,是一道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紧闭的、带着些许青涩和神秘的沟壑。在那沟壑的最深处,隐藏着一个比她之前的处女地更加娇嫩、更加紧致的、褶皱的小小菊花。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啊……”豚平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声,他伸出那根刚刚还在见谷屄里肆虐过的、沾满了她处女血和淫水的手指,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在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缓缓抚摸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紧实。

见谷的身体因为这冰冷而肮脏的触摸,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那个她曾经听队友们当成下流笑话来讲的、最羞耻、最痛苦的侵犯方式,即将要降临在她自己身上。

“不……不要那里……求求你……”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蚊子哼哼一样的哀求,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恐惧,“那里……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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