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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好友的白眼狼未婚妻报答好友,结果说好修仙的怎么天天被内射,2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9660 ℃

  “安富哥哥……对不起……”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白天……白天是我不好,我说那些话不是真心的……我、我一想到要离开你去修道,我心里就乱了,我害怕……所以才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上的冰霜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但依旧紧紧抿着嘴唇。

  我见状,立刻加了把火,向前迈了半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们……我们能进去说吗?外面好冷……而且,有些话,我只想……只想对你一个人说。”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几乎以为他看穿了我的伪装。

  但最终他还是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吧。”

  我心中一喜,连忙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从他身旁快步走了进去。

  他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尴尬。

  穿过几道回廊,我们终于来到了他的卧房门前。

  他推开门,率先进了屋,然后转过身,看着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走进房间,在他转身关门的瞬间,我却先他一步,反手将房门“啪嗒”一声插上了门闩。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安富猛地一愣。

  “你干什么?”他警惕地问道。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就暴露了本性,是用他从未见过的赤裸裸带着火焰的眼神看着他!

  我看着他,用彭莺那清甜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安富哥哥……❤️”

  “……莹儿白天说错了话,现在……是来用身子,给你赔罪的~❤️”

  话音未落,我已经抬起手,当着他的面,轻轻一拉,解开了腰间那根系着云裳的丝绦。

  轻薄的云裳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堆积在了脚边,露出了里面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贴身亵衣,被紧紧包裹的惊人曲线白皙刺眼。

  哼哼……

  本以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情景,都该是血脉贲张化身为狼了……

  安富的反应让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猛地后退了两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移开,根本不敢往我身上看。

  “彭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声音都变了调,又惊又怒,“快把衣服穿上!你把我安富当成什么人了?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吗?”

  我当场就愣住了。

  羞辱你?

  我操,这傻逼在说什么屁话?

  老子好心好意帮你出气,把这娘们的身子都给你弄来了,衣服都脱了送到你面前,你他媽的居然给我讲起圣人道理来了?

  “白天那样决绝地伤害我,晚上又跑到我房里宽衣解带,”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还是觉得我安富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玩物?

  大哥,是我快要成你的玩物了啊!

  白天被甩了,晚上人家自己洗干净送上门来给你操,这种天大的好事你还要往外推?

  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心里骂归骂,戏还是得演下去。

  我硬着头皮,顶着他义正言辞的目光一步步向他走去,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每走一步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软肉都要随之晃动一下,感觉很是奇怪。

  “安富哥哥……”我把声音压得又软又委屈,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在羞辱你……”

  我走到他面前,在他后退之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仰起头,故作无助地望着他,“我说错话伤了你的心,除了……除了一颗真心和这副还没被别人碰过的身子,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给你……安富哥哥,莹儿错了,你……你就原谅莹儿这一次,好不好?”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泪珠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着转,要落不落。安富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本有些愤懑的情绪马上就变成了震惊和怜惜,你看看,老安这人就是人太好了,人太好了反而找不到女朋友。

  他显然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示弱给整不会了,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副蠢样,哼哼~。

  虽然说脸上还是无辜得很,但是抓着他衣袖的手已经悄叽叽松开了袖子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下去了呢。

  安富的注意力全在我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根本没注意到我手上的小动作。

  我的指尖划过他的腰侧,那里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猛地一颤,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我的手,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

  他刚想开口呵斥,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到了目标——他系在腰间的皮带扣。

  “安富哥哥,” 我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嘴里继续说着能让他心软的话语,“莹儿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莹儿的气了……”

  嘴上说着最软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手灵巧挑开金属搭扣,“咔哒”声之后安富浑身一震,呼吸都停滞了,我嘴角一勾,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在解开皮带的瞬间,手指便勾住了他的裤腰,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没有任何阻碍,他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被我扯到了膝弯,那根早已因为主人的愤怒与激动而硬挺起来的肉棒就再也没有任何遮掩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然后我就瞬间变脸,变得比川剧变脸都快,眼里的泪水消失得无影无踪,缓缓在他面前蹲下身,仰起头,视线在他那根东西和他涨红的脸上来回扫视,然后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娇艳的红唇,又指了指自己那被亵衣紧紧包裹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

  我看着他已经完全呆滞的眼睛笑嘻嘻地开口:“安富哥哥,选一个嘛……你是要莹儿用这张小嘴巴伺候你,还是要用胸口上这对大奶子夹着给你爽呀?”

  他那东西在我胸前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怎么样?安富哥哥……”我一边用胸前的软肉继续上下套弄着他那根硬物,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莹儿的奶子……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软,还要舒服阿~❤”

  他紧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快感。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这根大东西倒是硬得很嘛……”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脸凑得更近了,他那根东西散发出的灼人热气糊了我一脸,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慢慢伸出了舌头,舌尖精准地卷上了那根东西最顶端的马眼轻轻打了个圈。

  “嘶——!”

  我吃吃地笑了起来,舌头开始变本加厉,在肉棒上从上到下留下了一条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

  “啧啧,看来光用奶子还不够满足你呢……真是个贪心的小哥哥。”

  “不说话?看来哥哥是默认了……”

  我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任我宰割的模样,松开了用胸脯的夹击,稍稍后退了半步,然后张开嘴,一口将棍口含了进去。

  “呜——!”

  这一次,他连完整的嘶吼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闷哼。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我的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疯狂地跳动着,像一颗快要爆炸的心脏。

  “要来了吗?咕哈……安富哥哥……❤”我口腔内的软肉主动吮吸舌头更是灵巧地在鸡巴的顶端开口处反复打着转。

  他再也忍不住了,腥味浓重温度滚烫的白液便从硬物前端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了我的脸上。

  温热粘稠的白浊糊了我一脸,从额头到下巴,甚至有几缕溅到了我雪白的发丝上。

  我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仰着脸,承受了这全部的馈赠。

  等那阵喷射的冲动终于平息,我才缓缓地松开口。

  安富浑身剧颤,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缓缓直起身,脸上还挂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甚至有些顺着脸颊滑落到了下巴。我没有擦,反而伸出舌头,将嘴角的一缕……卷进了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

  唔……

  味道怪怪的。

  不过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涩情吧?

  “不过呢……开胃小菜吃完了……”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恶魔一样低语,“接下来,就要上主菜了哦~❤”

  他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焦距,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我抓住他的胳膊,将他那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拖拽起来,然后用力一推。

  “噗通”一声,他像一袋米一样被我甩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激起一片床褥的褶皱。

  我看着他大字型躺在床上,那根肉棒此刻正半软不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我的口水,显得有些狼狈。

  我轻笑一声,缓缓爬上床,跨坐在了他的腰间,随后将头发也撩到了脑袋后边。

  没有急着进去,先是挺直了腰,让他能看清我那两团因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乳肉,然后我低下头,用手指拨开自己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精准地握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将顶端对准了湿热紧致的穴口。

  “嗯……”

  甫一接触酥麻感便从相接之处传来,让我忍不住叹息,随后我就慢慢前后晃动腰肢,用穴口反复摩擦着他的柱身,让那原本有些疲软的东西在我的刺激下,又缓缓变硬了。

  “安富哥哥……你看……它又精神了呢……” 我一边磨蹭,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体里涌起的快感让我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莹儿的小穴好湿……好痒……安富哥哥要进来了……要……进来填满莹儿了……”

  那根东西在他的注视下,彻底恢复了精神。

  我不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对准了那湿热的穴口,腰肢向下一沉便坐了下去。

  “唔!”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被撕裂般的疼痛从腿心深处传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那根硬物强硬地捅破,随即整根滚烫便势如破竹楔入了最紧致的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负责保护阴道的片片香软壁肉只得被无奈地顶开来,无法保护了便也就只能感受到快感了。

  被填满了……

  安富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而浑身剧震,他躺在床上双眼圆睁,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脸色因疼痛而微微发白的我,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最初的刺痛过去后,我开始尝试着缓缓地上下起伏,每向下坐一分,那根东西就在体内更深处研磨一寸,每向上提一分,那即将抽离的空虚感又引得穴肉一阵阵收缩,主动地想要挽留。

  “哈啊……安富哥哥……❤莹儿的身子……喜欢你的大东西……❤”

  我一边动作一边用淫荡的言语刺激着他。

  “啊——!”

  安富发出咆哮,眼睛通红,他猛地伸出双手扣住我的腰,一个翻身,便将我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位置瞬间颠倒。

  “彭莺!”他嘶吼着我的名字,“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他便挺动腰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要、要被你操坏了……啊啊!”

  安富现在简直太猛了,冲撞我冲撞得几乎要将我的神魂冲散了……

  我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安富哥哥……要被你操死了……啊……小穴要烂掉了……”

  妈的……这混蛋……是吃了什么药……怎么这么猛……

  我心里暗骂,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被粗暴对待的快感比自己玩弄时要强烈,我除了哭泣求饶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了!

  那撕裂般的痛楚,不知在何时已经悄然褪去,只剩下了如同海啸般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神魂……

  身体怎么回事……

  我心里大骂本想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的求饶渐渐染上了媚意变成了勾魂夺魄的呻吟!

  “呜……啊……好爽……安富哥哥……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安富在听到我这不知羞耻的淫语后动作一顿,随即更猛了!

  “啊啊!就是那里!哥哥……你好厉害……把莹儿的骚穴都操熟了……要变成你的形状了……”

  身体的快感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这个男人更狠、更重地侵犯!

  我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双腿将他盘得更紧,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更是开始口不择言地自辱起来。

  “对……就是这样……把莹儿当成只知道张开腿挨操的母狗……狠狠地干我……”

  “莹儿以后……就当哥哥的专属肉便器好不好?这个小穴……以后就只给哥哥一个人操……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啊啊!”

  安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他掐着我的腰,疯狂起来了!

  “要去了!要被哥哥操得去了啊啊啊——!”

  在崩溃的尖叫声中,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眼前一片雪白,热流在小腹深处猛烈喷发,身体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神智。

  我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我……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我神智恍惚地想着。

  我瘫软在床上,神智恍惚,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身下的安富也差不多,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看着天花板,强行将自己从那淫荡的余韵中抽离出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帮兄弟出气、拿回本钱,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彭莺,跟他搞什么男欢女爱。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得办。

  我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一旁。

  “老安……”我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安富,你听我说。”

  他缓缓转过头,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总算有了些焦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迷茫,还有一丝……食髓知味后的留恋。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很扯淡,但你必须相信我。”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不是彭莺。”

  他眉头猛地一皱,眼神里的迷茫更深了。“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玩把戏!”我有些急了,坐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是我,你兄弟!我能控制自己的灵魂离体,我现在正附在彭莺的身体里!白天看你那副窝囊样,我气不过,又欠你人情,所以才想着用这个方法帮你出口恶气!”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困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越是沉默,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完了……是不是玩脱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什么夺舍的妖魔鬼怪了吧?又或者,他觉得我是在用一种更离谱的方式羞辱他?

  “喂……老安?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有些心虚地推了推他,“你别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把他吓傻了,准备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他那张呆滞的脸,忽然有了一丝松动。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困惑慢慢褪去,随后就是玩味的促狭眼神。

  然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声开口:“专属……肉便器?”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都涌了上来,也不知道是涌到了我自己的灵魂上还是涌到了彭莺这张脸上。

  “我……我操!”我一阵慌乱,指着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那……那不是我说的!那是……那是演戏!演戏你懂吗!是为了让你入戏,我才……”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看到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这个混蛋!他根本就没被吓到!

  他早就信了,就是故意在看我笑话!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耻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气急败坏地从床上扑了过去,抡起粉拳雨点般地捶打在他的胸口上。

  “你混蛋!王八蛋!不许说!忘掉!快给我忘掉!”

  我的力气本就不大,用的又是彭莺这副娇弱的身躯,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非但没有半点杀伤力,那“咚咚咚”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撒娇,配上梨花带雨满面红霞的脸,这番景象非但不凶狠,反而显得有些凄楚动人,甚至……可爱。

  安富非但不躲,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

  那笑声在他胸腔里震动,透过我的拳头传过来,让我更加羞愤欲绝。

  “还说……还说自己是肉便器……啧啧,我怎么不知道我兄弟还有这种癖好?”

  “我杀了你!”

  我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掐他的脖子。

  可他只是轻松地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攥住了我的两只手腕。这副身体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我挣扎了两下,便被他牢牢地控制住,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闹了一阵,看着他眼中那再也藏不住的笑意,我心里的那股邪火也慢慢泄了。算了,被笑话就被笑话吧,反正里子面子今天都丢光了。

  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安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眼神变得认真了许多。他松开我的手腕,看着我,缓缓开口:“所以,真的是你?”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拉过被子盖住彭莺这具赤裸的身体,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好了,不闹了。”他坐起身,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刚才说,你能……灵魂离体?”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知道,玩笑时间结束了。我点了点头,也收起了那副羞恼的模样,正色道:“安富,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玩笑。”

  我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瞒了你很久一个秘密……其实,从我记事起,我就有一种能力……就是你刚刚看到的,我的灵魂可以离开身体,进入别人的躯壳里,也就是……夺舍。”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过,连我爹娘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

  “你的意思是……”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刚刚……跟我做那些事的,是你,又不是彭莺?”

  “是我的意识,彭莺的身体。”我言简意赅地纠正他。

  他点了点头,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现实。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彭莺的脸,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意料之外的话。

  “你……演示一下。”

  “啊?”我愣了一下。

  “从她身体里出来,让我看看。”他眼神灼灼地盯着我,“我要亲眼看看。”

  看着他那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拗模样,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要证明总比他不信要好。而且,说实话,我也想赶紧离开这副黏糊糊、软绵绵的身体,回到自己那虽然普通但用着顺手的躯壳里去。

  “行,那你可看好了。”我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道,“别被吓到。”

  说着,我便熟门熟路地盘腿坐好,闭上了属于彭莺的那双秀气的眼睛。

  凝结精神,意守灵台,然后……脱离!

  这是我重复了成百上千次的流程,简单得就像呼吸一样。往常,只要我念头一动,灵魂便会感到一阵轻飘飘的拉扯感,随即眼前一黑,再睁眼时,便已是自由自在的魂体状态。

  然而这一次……

  一秒。

  两秒。

  五秒……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床褥的柔软,能闻到空气中尚未散去的靡靡气味,甚至能听到安富那紧张的呼吸声。

  我依旧被牢牢地锁在这具女人的身体里。

  “嗯?”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诧异地睁开眼。

  安富正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他问。

  “奇怪……”我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

  难道是刚才那场情事耗费了太多精力,导致精神力不足?嗯,很有可能。毕竟这么激烈的体验,对我的灵魂来说也是头一遭。

  “可能是有点累了,我再试一次,这次你别出声。”我对他说道,随即再次闭上双眼,这一次,我调动了十二分的精神力,狠狠地朝着那层无形的壁障撞去!

  出来!给我出来!

  我在心中咆哮着。

  可结果还是一样。我的灵魂就像是被焊死在了这具躯壳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我如何冲撞、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那感觉,不像是一个被关在瓶子里的幽灵,反而像是……水彻底融入了海绵,再也无法分离。

  不对劲……

  这绝对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属于彭莺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到底怎么了?”安富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立刻将意识沉入这具身体的识海深处。往常我夺舍时,总能感觉到原主那被我压制住的微弱灵魂光团。

  可是现在,当我沉入识海时,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原本应该蜷缩在角落里、散发着微光的彭莺的灵魂光团……消失了。

  但我自己的灵魂,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孤单或排斥,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自在,就好像这片识海本就该是我的领地一样的?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附身时的种种异样。

  从一开始,夺舍的过程就顺利得不可思议,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排斥力,反而有一种回家般的亲切感。

  在我压制她灵魂的时候,也只是微微发力,她魂体就如冰雪消融般溃散了。

  还有刚刚涌入脑海的那些记忆,不像是读取,更像是……原本就属于我,只是刚刚才想起来。

  一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难道……不是我把她的灵魂挤碎了,而是……我的灵魂,将她的灵魂给……吸收、融合了?

  这根本不是一次简单的夺舍……这是一场完美的融合!

  难怪……难怪我觉得这具身体用起来如此得心应手,难怪它会对那些淫言浪语产生那么大的反应……或许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天生淫荡,而是因为我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相性很高啊!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的惊疑那是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安富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从惊疑到沉思,再到此刻的一丝古怪笑意,彻底慌了神。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担忧的脸,舔了舔嘴唇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安……”

  “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也……”

  “……更有意思了。”

  旧的“我”是谁?一个在家族里不算出众,有点小聪明,但天赋平平的普通子弟。而新的“我”呢?彭莺,一个刚刚踏上修途,拥有无限可能的修道者,更别提……还拥有这样一副绝妙刚刚被我亲手开发过的身体。

  这波,好像……不亏?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诡异的兴奋中时,安富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的脸色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被戏耍的促狭,变成了真正严肃的担忧。

  “等一下,”他紧紧皱着眉,抓住了我话语里的重点,“‘代替她活下去’是什么意思?那你自己呢?你的身体呢?!”

  他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那股邪火旺盛的兴奋劲。

  我……的身体?

  我操!

  我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这回是真的,没有半点表演成分。我的本体,此刻还像个活死人一样,盘腿坐在我自己房间的床上啊!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那具身体会怎么样?没人管他,他不会吃饭,不会喝水,用不了几天……就会活活饿死渴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到时候家族里的人发现,只会以为我是修炼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老安!”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他都吃了一惊,“快!你现在必须帮我!去我家!想办法进我的房间,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我……我现在怎么去?”安富也被我的紧张感染了,有些六神无主,“这都三更半夜了,我怎么进你的房间?”

  “我想想……我想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有了彭莺的记忆,我对这个镇子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你就说,白天看我心情不好,有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我那里了,是咱们俩的信物,你必须马上拿回来!我爹娘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应该不会太怀疑!”

  “好!”安富立刻点头,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彭莺的脸,眼神里满是凝重,“我这就去。那你呢?你怎么办?你现在……”

  他欲言又止,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现在顶着我前未婚妻的脸,浑身赤裸地待在我的床上。

  我这才意识到眼下的处境有多尴尬。

  “我在这里等你。”我拉过被子,将这具已经不属于彭莺,但属于我的身体裹好,“你快去快回!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声张,更不要碰我的身体!确认一下他还有没有呼吸心跳就行!”

  “我明白!”

  安富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然后,他不再犹豫,转身拉开房门,匆匆离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及腰的雪白长发,柔美的五官,还有这具……玲珑有致、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情事的身体。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镜中人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无比真实。

  我的灵魂住进了彭莺的身体,而我自己的身体却正在另一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算什么?重生?还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禁?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安富推开那扇门开始,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我裹着被子,怔怔地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的脸。

  对旧身体的担忧,很快就演变成了对另一件事的焦虑——我的父母。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他们该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会崩溃的。

  不,不行。

  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一具臭皮囊,换个活法罢了。但绝不能让他们在后半生都活在失去独子的痛苦之中。我必须想个办法,一个能让他们接受我的“死亡”,并且没有后顾之忧地活下去的办法。

  有了!

  我可以扮演一个……求道失败的悲情天才!

  我那个本体,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翻阅各种古籍杂谈,这一点全家人都知道。我可以伪造一封遗书,就说我从一本古籍的夹页中,偶然发现了一篇上古修仙者留下的“坐忘心经”,能够让凡人一步登天,灵魂飞升。

  我痴迷于此道,偷偷修炼多时,自以为天赋异禀,不料终究是凡人之躯,强行修炼仙法,最终导致三魂离体,魂飞魄散而亡。

  这样一来,我的死,就成了一场追求更高生命层次的悲壮失败。这比什么为情所困要高明多了,也更符合我平日里那种好高骛远爱看杂书的性格了。

  至于留给我父母的那些丹药和秘籍,也更好解释了,就说是我从那本古籍中一同发现的仙人遗物,本想等自己修炼有成后再拿出来光宗耀祖,如今既然失败身死,这些东西就留给二老,也算是我的一片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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