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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勾引雷泽肏自己的屄 3.3万字 正文完结,原神:晨曦淫祀(NTRS,迪卢克,琴) 总共17万字,已完结,1

小说:原神:晨曦淫祀(NTRS已完结琴) 总共17万字迪卢克 2025-09-12 13:05 5hhhhh 43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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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的后续,是晨曦酒庄,贵妇人琴,宠幸子民与仆人,在晨曦酒庄范围内,绝对的自家地盘,琴团长,人尽可夫,一个温馨,淫荡的结局,以后可能会写番外,正文算是完结了,什么我能想到的玩法都写了,忘记了提米,丘丘人我想过,感觉不够刺激,就没写。

==========

蒙德城的西风骑士团总部,依旧是秩序与荣耀的象征。琴团长端坐于办公室内,处理公务时一丝不苟,聆听汇报时目光如炬,训诫下属时威严自生。那些关于“藏镜仕女”的谣言,在官方持续的铁腕压制和琴本人无懈可击的公开表现下,渐渐失去了市场,只沦为少数人酒后的龌龊臆想。她的声望,至少在阳光下,依旧如同雪山般巍峨纯净。

然而,当夜幕降临,马车碾过通往晨曦酒庄的私密路径,车窗外的风景从规整的街道变为蔓延的葡萄园时,某种无形的枷锁便悄然脱落。

晨曦酒庄,是迪卢克·莱艮芬德的绝对领域,这里的每一个仆从、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对他的忠诚。在这里,没有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只有莱艮芬德夫人,或者说,只存在一件属于迪卢克老爷的、拥有无上价值却可以随意展示、甚至与他人共享的……绝妙收藏品。

今夜,酒庄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铺着厚厚地毯、墙壁镶嵌着暖色晶石、空气中常年弥漫着陈年酒香和昂贵熏香的小型宴会厅里,正进行着一场极其私密的“聚会”。

受邀前来的,是迪卢克领地内一对颇有名望的平民富商夫妇——巴尔夫妇。丈夫巴尔是个四十岁左右、体格健壮、满面红光的男人,靠着葡萄酒贸易发家,对迪卢克老爷充满敬畏和巴结。他的妻子巴尔夫人,则是个风韵犹存、但眉宇间带着些许刻薄和紧张的女人。

他们本以为这是一次难得的、能与莱艮芬德老爷拉近关系的商务晚宴,神情间带着受宠若惊的拘谨。

晚宴确实极尽奢华,美酒佳肴流水般呈上。迪卢克坐在主位,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只是那双燃烧着暗火的红色眼眸,偶尔扫过坐在他身旁的琴时,会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残忍的宠溺和玩味。

琴今晚的打扮与在骑士团时截然不同。她穿着一件深紫色的、丝绒质地的露背长裙,裙摆高开叉,行动间一双裹着透明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金发松松挽起,露出优雅的脖颈和线条优美的肩膀,几缕发丝垂落,平添几分慵懒的媚态。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社交笑容,应对着巴尔夫妇的奉承,仪态万方。

但随着餐后甜点和更多烈酒的消耗,宴会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迪卢克的话题逐渐从葡萄收成和贸易税收,转向了一些更私密、更带有暗示性的话题,甚至开始若有若无地称赞起巴尔夫人的“成熟风韵”和巴尔先生的“精力充沛”。

巴尔夫妇显然有些措手不及,脸上泛起尴尬的红晕,只能含糊地应和着。

就在这时,迪卢克轻轻拍了拍手。

厅内的侍者无声地鞠躬,全部退了出去,厚重的雕花木门被轻轻合上。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私密,甚至……粘稠。

迪卢克向后靠在舒适的高背椅里,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烈酒,目光落在身旁的琴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起来,琴,巴尔先生似乎对我们酒庄新酿的那款‘午夜幽兰’很感兴趣,你带他去地下酒窖亲自取一瓶来吧。”

这个指令突兀而失礼。让女主人亲自带客人去酒窖取酒?

巴尔先生愣住了,巴尔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琴的反应却自然得惊人。她脸上没有丝毫被冒犯或为难的神情,反而站起身,对着巴尔先生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却莫名带着钩子的笑容:“当然,巴尔先生,请随我来。”

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软,更糯,眼神流转间,仿佛带着小钩子,轻轻刮过巴尔先生有些不知所措的脸。

巴尔先生下意识地看向迪卢克,却发现老爷正低头品酒,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又看向自己的妻子,妻子则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在琴那带着魔力的注视和迪卢克无形的默许(或者说鼓励)下,一种受宠若惊和隐秘的刺激感压倒了一切。巴尔先生几乎是晕乎乎地站起身,跟着那道窈窕的紫色身影,走出了宴会厅。

通往地下酒窖的走廊昏暗而安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墙壁上烛火摇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橡木桶的气息。

走在前面的琴,腰肢摇曳,裙摆开叉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腿臀曲线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巴尔跟在她身后,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眼睛几乎无法从那段摇曳生姿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上移开。酒精和眼前这超现实的美景让他头晕目眩。

突然,走在前面的琴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身体微微一个趔趄,仿佛是被高跟鞋崴了一下。

“夫人小心!”巴尔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入手处一片滑腻温软。

琴顺势半转过身,几乎靠进了他的怀里。仰起脸,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助,嘴唇微微张启,呵气如兰:“谢谢您,巴尔先生……这路有点滑……”

她靠得极近,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贴到他的胸膛上,浓郁的体香混合着酒香,疯狂地钻进巴尔的鼻腔。

巴尔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怀里这具温软馨香、尊贵无比的娇躯。扶着她胳膊的手,不由自主地下滑,搂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甚至能感受到丝绒下肌肤的热度。

“夫……夫人……”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琴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指尖仿佛无意识地画着圈,眼神迷离,声音又轻又媚,带着赤裸裸的邀请:“巴尔先生……您……想不想……尝尝比‘午夜幽兰’……更醉人的……东西?”

她一边说着,另一只被他搂着腰的手,竟然引导着他的大手,缓缓地、覆盖上了她自己那被丝绒长裙紧紧包裹的、饱满挺翘的臀峰之上!

隔着薄薄的丝绒,巴尔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巴尔浑身剧震,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和下身!他不敢相信!莱艮芬德夫人……尊贵的琴团长……竟然在勾引他?!!

就在他理智即将彻底崩断的瞬间,琴却轻笑一声,如同滑腻的游鱼般从他怀里脱身而出,只留下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一勾,继续朝着酒窖深处走去,裙摆摇曳生姿,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就在最里面那排……橡木桶后面……等着您哦……”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解禁咒语!

巴尔所有的犹豫、恐惧、对迪卢克老爷的敬畏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得一干二净!他低吼一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朝着那抹诱人的紫色身影猛扑过去!

酒窖最深处,堆叠的橡木桶投下浓重的阴影,形成了一个隐秘的角落。

巴尔冲进去,只见琴正背对着他,伏在一个巨大的橡木桶上,深紫色的裙摆被她自己撩起,堆在腰间,露出了那双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雪白笔直的长腿,和那毫无遮掩的、浑圆挺翘的雪臀!以及……那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早已湿润的幽深秘谷!

她回过头,脸上再无丝毫平日的端庄,只剩下赤裸裸的、淫荡至极的媚笑,眼神勾魂摄魄:

“还在等什么?巴尔……不想……肏烂你家领主夫人的骚屄吗?”

“操!”巴尔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蒸发,一把扯开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早已胀痛到发紫的肉棒释放出来,低吼着扑了上去,从后面狠狠地、毫无怜惜地贯穿了那片他梦寐以求的温暖紧窒!

“啊啊啊啊!!!对了!!就是这样!!用力!!干死我!!!”琴立刻发出一连串高亢放荡的尖叫,主动向后迎合着那粗暴的侵犯,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橡木桶,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

“贱人!骚货!装得那么高贵!里面这么紧!这么会吸!!”巴尔一边疯狂撞击着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脆响,一边口不择言地辱骂着,享受着这极致以下犯上的快感!

而在宴会厅里。

迪卢克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酒,仿佛对酒窖里正在发生的淫乱一幕毫不知情。

坐在他对面的巴尔夫人,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餐巾,听着隐约从楼下传来的、自己丈夫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身体微微发抖,既感到屈辱,又有一种诡异的、被这奢华环境和对面男人冰冷目光所压迫的兴奋。

迪卢克放下酒杯,红色的眼眸看向坐立不安的巴尔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他们找到的‘午夜幽兰’……格外醉人。”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地板,清晰地“看”到酒窖角落里,他那尊贵的夫人,是如何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撅着屁股,被一个卑贱的商人肆意奸淫,发出如何淫荡的浪叫。

而他眼中燃烧的,不是愤怒,而是极致满足的、近乎变态的愉悦和占有欲。

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完美的堕落戏剧。

“噗叽——!!!”

粗硬滚烫的肉棒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狠狠撞在最深处,挤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嫩肉,直抵花心!巨大的冲击力让琴整个上半身都猛地向前一顶,饱满的双乳狠狠挤压在冰冷粗糙的橡木桶上,挤压出令人心颤的弧度。

“嗷啊啊啊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又畅快淋漓的尖啸,仿佛等待已久的饥渴终于得到了最粗暴的满足!声音在酒窖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混合着浓烈的酒香,酿成最淫靡的催情剂!

“操!操!操!真他妈的紧!热得像要化了!莱艮芬德夫人的骚屄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巴尔彻底疯了,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琴那雪白纤细的腰肢,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胯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前后耸动,每一次都用力至极,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啪!啪!啪!啪!”结实有力的撞击声一下下砸在琴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又色情的声响,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啊啊啊!对!用力!巴尔!肏烂我!肏烂你领主夫人的贱屄!!就是那里!顶到了!再重点!呃啊啊啊!!”琴放声浪叫,毫无羞耻之心,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酥麻,魂飞天外!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随着抽插不断从结合处被带出,飞溅在两人的腿间和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探到自己腿间,手指粗暴地揉搓拨弄着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肉珠,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嘴里吐出最下贱的词汇:“哦哦哦……好舒服……被商人……肏得……流水了……看看……你的领主夫人……像个发情的母狗……屄水……流了多少……”

巴尔被她这淫荡至极的反应刺激得双目赤红,低吼着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以一個几乎要将她对折的角度,更深入、更凶猛地冲刺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粗长是如何在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肉洞里疯狂进出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和更多的爱液!

“噗嗤!噗嗤!噗嗤!”

“贱货!烂货!就喜欢被老子这样干是吧?!嗯?!什么狗屁团长!什么贵族夫人!脱了裤子不就是个欠操的骚洞!!”巴尔一边狠干一边辱骂,极致的征服感和以下犯上的刺激让他快感飙升到了顶点!

“是!我就是欠操的骚洞!巴尔老爷干得我最爽!比迪卢克干的还爽!啊啊啊!要丢了!要被商人干丢了!!”琴胡言乱语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着体内的凶器,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沛然喷涌,浇灌在巴尔不断抽送的龟头上!

“呃啊!!”巴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收缩和滚烫浇灌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颤抖的花心,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骑士团长身体的最深处!精液量多得惊人,甚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琴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剧烈的喷射过后,巴尔喘着粗气,瘫软在琴汗湿的背脊上。

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

而在宴会厅里。

迪卢克缓缓晃动着杯中残余的琥珀色酒液,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品味着最顶级的佳酿。他清晰的听力,足以捕捉到楼下酒窖里每一句污言秽语,每一声肉体碰撞,每一次女人高亢的浪叫和男人满足的低吼。

他甚至能凭借声音,在脑海中精准地勾勒出那副画面——他高贵优雅的妻子,如何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撅着屁股,被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肆意奸淫,那紧致的蜜穴如何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撑满、捣出汁水,她那端庄的红唇如何吐出最肮脏的词汇……

想到这些,他非但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兴奋和满足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物事,在昂贵的西裤下悄然抬头,顶出一个尴尬的帐篷。

他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目光扫过对面坐立难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巴尔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笑意。

“看来,”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打破了宴会厅里令人窒息的沉默,“巴尔先生……确实很欣赏我的‘珍藏’。”

巴尔夫人猛地一颤,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就在这时,楼下酒窖里,似乎又传来了新的动静。

短暂的休憩后,巴尔似乎缓过劲来,那根沾满了混合液体的肉棒竟然又一次硬挺起来,重重拍打在琴湿漉漉的臀肉上。

“妈的……果然是个吸精的妖精……这么快又硬了……”巴尔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和再次被点燃的欲望。

“哼……这就……不行了?”琴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丝挑衅的媚意,“看来……商人的‘资本’……也就这种程度嘛……”

这轻蔑的挑衅瞬间点燃了巴尔!

“操!老子干不死你!”他低吼着,再次挺身而入!

“啊啊啊!又来!对!就是这样!干死我!!”琴的浪叫声立刻再次响起,甚至比之前更加高亢放荡!

新一轮的、更加激烈的淫乱交响曲,再次从地下酒窖轰鸣着传来,穿透地板,清晰地敲击着楼上两人的耳膜。

迪卢克缓缓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手指随着楼下那淫靡的节奏,轻轻敲击着桌面。

仿佛在欣赏一场为他独家演奏的、由他最爱的妻子主演的、最完美的堕落乐章。

酒窖里的狂风骤雨终于再次停歇。

巴尔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靠在冰冷的橡木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他那根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物事,此刻软塌塌地耷拉着,沾满了混合的黏腻液体,显得狼狈又可笑。

琴却缓缓直起身,深紫色的丝绒长裙依旧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狼藉的下半身。她毫不在意腿间不断滑落的、混合着商人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浊流,甚至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举到眼前,就着酒窖昏暗的光线,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自然地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淫靡到了极点,让刚刚稍微缓过点气的巴尔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那东西竟又微微跳动了一下,却再也无力抬起头。

琴发出一声轻蔑的、带着餍足鼻音的哼笑,慢条斯理地放下裙摆,整理着身上几乎被汗水浸透的丝绒长裙。尽管发髻微乱,脸颊潮红,眼角眉梢还残留着纵欲后的春情,但她举手投足间,竟然又神奇地开始凝聚起那种属于上位者的、不容亵渎的气场。

她甚至从旁边拿起那瓶一开始作为借口的“午夜幽兰”,拔开木塞,对着瓶口仰头灌了一口,殷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没入深深的沟壑。

“味道不错。”她评价道,声音还带着一丝纵情嘶喊后的沙哑,却已恢复了冷静。她把酒瓶递给瘫在地上的巴尔,“赏你的。”

巴尔下意识地接过酒瓶,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淫叫连连的女人,此刻却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一阵恍惚。

琴不再看他,转身,踩着虽然有些虚浮却依旧努力维持平稳的步伐,朝着酒窖出口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残留的饱胀感和不断溢出的滑腻,这感觉让她体内那头刚刚餍足的野兽,又隐隐开始躁动。

她推开酒窖厚重的木门,重新回到了那条昏暗的走廊。

宴会厅的门也同时打开。

迪卢克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红色的眼眸如同最幽深的古井,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身上。他的目光扫过她微乱的发髻、潮红未褪的脸颊、脖颈上可疑的红痕、以及那件即使整理过也难掩褶皱和湿痕的深紫色长裙。

他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她身上每一处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闻到她身上混杂着的陌生男人的汗味、精液味和浓烈的酒香。

琴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微微扬起了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挑衅般的、慵懒的笑意。

迪卢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通路。

琴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淫靡的香风。

迪卢克的目光随之移动,落在了她裙摆后方,那深色丝绒上,一小片不易察觉的、更深颜色的湿痕——那是刚刚从她体内流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浸透了衣料。

他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琴径直走回宴会厅,仿佛只是去散了个步。

厅内,巴尔夫人依旧僵硬地坐在原地,脸色苍白得像纸,双手死死攥着已经变形的餐巾。当她看到琴独自一人回来,而且是以这副……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的模样回来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琴却像没看到她一样,径直走到主位旁,原本属于她的椅子边,却没有坐下,而是斜斜地倚靠在桌沿,拿起迪卢克之前用过的酒杯,将里面残余的琥珀色酒液一饮而尽。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放肆。

过了一会儿,巴尔才扶着墙壁,脚步虚浮地挪回了宴会厅。他不敢看任何人,脸上混合着极度满足后的空虚和巨大的惶恐,裤子的拉链甚至都没完全拉好。

迪卢克这才缓缓踱步回来,重新坐回主位。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巴尔,又看了一眼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巴尔夫人,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式的淡漠笑容:

“看来,二位对我们酒庄的‘款待’还满意?”

巴尔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含糊地应了一声。

巴尔夫人则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一丝哀求,似乎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迪卢克仿佛没有看到,他轻轻拍了拍手。

侍者无声地出现。

“送巴尔先生和夫人回去。”迪卢克吩咐道,语气平淡无波,“把‘午夜幽兰’给他们带上一箱。”

这看似慷慨的赏赐,此刻却像是最辛辣的嘲讽。

巴尔夫妇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宴会厅。

厚重的门再次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迪卢克和琴。

寂静无声。

迪卢克缓缓站起身,走到琴的面前。他的身高极具压迫感,红色的眼眸如同实质般,灼灼地钉在她身上。

他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抚过琴锁骨上那一处明显的、新鲜的吻痕。

“玩得开心吗?我的团长夫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冰冷的、却又暗流汹涌的磁性。

琴抬起眼,蓝眸中水光未退,却带着一丝野性的、未被满足的光芒。她没有回答,反而伸出舌尖,舔过自己还沾着酒液的唇角,眼神挑衅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当着他的面,撩起了那件价值不菲的丝绒长裙的裙摆,一直撩到腰际,将那片依旧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甚至还在缓缓流出白浊液体的狼藉之地,彻底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刚刚结束性事的淫靡气息。

“你说呢?”她沙哑地反问,腰肢甚至极其轻微地、诱惑地晃动了一下,让那汁水横流的景象更加刺激眼球,“可惜……商人的‘资本’……终究有限……填不满……”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暗示和赤裸裸的挑逗。

迪卢克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红色的眼眸中风暴骤起!他猛地一把将琴拦腰抱起,粗暴地把她摔在了那张刚刚结束晚宴的长条餐桌上!

精美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被扫落一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看来,是我这个领主……失职了……”迪卢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欲望,他一把扯开自己昂贵的丝质领结,俯身压了上去,狠狠咬住了她那还在吐出挑衅言辞的嘴唇,“竟然让我的夫人……还有余力去挑剔……”

新一轮的、只属于领主和夫人的盛宴,在这片狼藉的宴会厅里,更加狂暴地拉开了序幕。

而琴,在承受着丈夫更加熟悉、也更加凶猛的侵占时,脑中闪过的,却是酒窖里那双充满占有欲和癫狂的红色眼睛。

她知道,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她的堕落,也永无尽头。

酒窖里的狂风骤雨终于再次停歇。

巴尔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靠在冰冷的橡木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他那根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物事,此刻软塌塌地耷拉着,沾满了混合的黏腻液体,显得狼狈又可笑。

琴却缓缓直起身,深紫色的丝绒长裙依旧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狼藉的下半身。她毫不在意腿间不断滑落的、混合着商人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浊流,甚至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举到眼前,就着酒窖昏暗的光线,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自然地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淫靡到了极点,让刚刚稍微缓过点气的巴尔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那东西竟又微微跳动了一下,却再也无力抬起头。

琴发出一声轻蔑的、带着餍足鼻音的哼笑,慢条斯理地放下裙摆,整理着身上几乎被汗水浸透的丝绒长裙。尽管发髻微乱,脸颊潮红,眼角眉梢还残留着纵欲后的春情,但她举手投足间,竟然又神奇地开始凝聚起那种属于上位者的、不容亵渎的气场。

她甚至从旁边拿起那瓶一开始作为借口的“午夜幽兰”,拔开木塞,对着瓶口仰头灌了一口,殷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没入深深的沟壑。

“味道不错。”她评价道,声音还带着一丝纵情嘶喊后的沙哑,却已恢复了冷静。她把酒瓶递给瘫在地上的巴尔,“赏你的。”

巴尔下意识地接过酒瓶,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淫叫连连的女人,此刻却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一阵恍惚。

琴不再看他,转身,踩着虽然有些虚浮却依旧努力维持平稳的步伐,朝着酒窖出口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残留的饱胀感和不断溢出的滑腻,这感觉让她体内那头刚刚餍足的野兽,又隐隐开始躁动。

她推开酒窖厚重的木门,重新回到了那条昏暗的走廊。

宴会厅的门也同时打开。

迪卢克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红色的眼眸如同最幽深的古井,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身上。他的目光扫过她微乱的发髻、潮红未褪的脸颊、脖颈上可疑的红痕、以及那件即使整理过也难掩褶皱和湿痕的深紫色长裙。

他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她身上每一处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闻到她身上混杂着的陌生男人的汗味、精液味和浓烈的酒香。

琴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微微扬起了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挑衅般的、慵懒的笑意。

迪卢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通路。

琴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淫靡的香风。

迪卢克的目光随之移动,落在了她裙摆后方,那深色丝绒上,一小片不易察觉的、更深颜色的湿痕——那是刚刚从她体内流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浸透了衣料。

他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琴径直走回宴会厅,仿佛只是去散了个步。

厅内,巴尔夫人依旧僵硬地坐在原地,脸色苍白得像纸,双手死死攥着已经变形的餐巾。当她看到琴独自一人回来,而且是以这副……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的模样回来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琴却像没看到她一样,径直走到主位旁,原本属于她的椅子边,却没有坐下,而是斜斜地倚靠在桌沿,拿起迪卢克之前用过的酒杯,将里面残余的琥珀色酒液一饮而尽。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放肆。

过了一会儿,巴尔才扶着墙壁,脚步虚浮地挪回了宴会厅。他不敢看任何人,脸上混合着极度满足后的空虚和巨大的惶恐,裤子的拉链甚至都没完全拉好。

迪卢克这才缓缓踱步回来,重新坐回主位。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巴尔,又看了一眼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巴尔夫人,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式的淡漠笑容:

“看来,二位对我们酒庄的‘款待’还满意?”

巴尔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含糊地应了一声。

巴尔夫人则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一丝哀求,似乎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迪卢克仿佛没有看到,他轻轻拍了拍手。

侍者无声地出现。

“送巴尔先生和夫人回去。”迪卢克吩咐道,语气平淡无波,“把‘午夜幽兰’给他们带上一箱。”

这看似慷慨的赏赐,此刻却像是最辛辣的嘲讽。

巴尔夫妇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宴会厅。

厚重的门再次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迪卢克和琴。

寂静无声。

迪卢克缓缓站起身,走到琴的面前。他的身高极具压迫感,红色的眼眸如同实质般,灼灼地钉在她身上。

他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抚过琴锁骨上那一处明显的、新鲜的吻痕。

“玩得开心吗?我的团长夫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冰冷的、却又暗流汹涌的磁性。

琴抬起眼,蓝眸中水光未退,却带着一丝野性的、未被满足的光芒。她没有回答,反而伸出舌尖,舔过自己还沾着酒液的唇角,眼神挑衅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当着他的面,撩起了那件价值不菲的丝绒长裙的裙摆,一直撩到腰际,将那片依旧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甚至还在缓缓流出白浊液体的狼藉之地,彻底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刚刚结束性事的淫靡气息。

“你说呢?”她沙哑地反问,腰肢甚至极其轻微地、诱惑地晃动了一下,让那汁水横流的景象更加刺激眼球,“可惜……商人的‘资本’……终究有限……填不满……”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暗示和赤裸裸的挑逗。

迪卢克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红色的眼眸中风暴骤起!他猛地一把将琴拦腰抱起,粗暴地把她摔在了那张刚刚结束晚宴的长条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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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这个领主……失职了……”迪卢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欲望,他一把扯开自己昂贵的丝质领结,俯身压了上去,狠狠咬住了她那还在吐出挑衅言辞的嘴唇,“竟然让我的夫人……还有余力去挑剔……”

新一轮的、只属于领主和夫人的盛宴,在这片狼藉的宴会厅里,更加狂暴地拉开了序幕。

而琴,在承受着丈夫更加熟悉、也更加凶猛的侵占时,脑中闪过的,却是酒窖里那双充满占有欲和癫狂的红色眼睛。

她知道,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她的堕落,也永无尽头。

蒙德城外的低语森林,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任务简报上提到的丘丘人营地异常活跃区域已经勘察完毕,并未发现特别棘手的状况。琴收起手中的风鹰剑,微微松了口气,正准备下令小队收队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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