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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开的堕落表演 3.5万字,原神:晨曦淫祀(NTRS,迪卢克,琴) 总共17万字,已完结,1

小说:原神:晨曦淫祀(NTRS已完结琴) 总共17万字迪卢克 2025-09-12 13:05 5hhhhh 33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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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酒庄的奢华背后,暗流涌动。迪卢克的书房里,空气冰冷得几乎凝结。一份最新的财报被随意扔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天使的馈赠”近期的营业额出现了显著的下滑。

“看来,”迪卢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红瞳中没有任何波澜,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某些低俗的娱乐,更能吸引蒙德市民的金币和……注意力。”

他意有所指。那个肮脏的“兔子洞”及其粗鄙的“墙尻”游戏,显然分流了不少寻求刺激的顾客。

琴站在书桌前,垂着眼眸,身体微微僵硬。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

迪卢克抬起眼,目光锐利地刺向她:“我们的酒馆,需要一些……更‘独特’、更‘难忘’的表演来挽回声誉。你说呢,琴?”

琴的心猛地一沉。

迪卢克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瞳。

“我一直在想,”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恶魔的低语,“什么表演,才能超越人类欲望的极限,带来最原始、最震撼的……视觉冲击。”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击着琴最恐惧的角落。

“比如……跨越种族的……交流。”

轰——!!!

琴的脑子瞬间炸开!血液仿佛冻结!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那晚马厩里发生的事,是她心底最黑暗、最肮脏、最不愿回忆也最……战栗的秘密!那是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的、彻底的非人化堕落!他怎么会?!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收缩,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要瘫软下去。

迪卢克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远超预期的剧烈反应,红瞳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随即化为更深沉的、玩味的幽光。他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对最底线的接受程度,没想到似乎……意外钓到了更大的鱼?

他故意放缓了语速,指尖滑过她冰冷的嘴唇,带着残忍的好奇心,继续施加压力:“比如说……找一条经过特殊训练的、精力旺盛的……大型犬……”

……狗?

不是……马?

琴猛地愣住,极致的恐惧瞬间卡壳,一种荒谬绝伦的、近乎虚脱的放松感席卷而来,让她差点笑出声来!

狗……原来只是狗……

比起那匹几乎将她撕裂、给她留下永久性心理阴影的可怕公马,一条狗……听起来简直……“温和”得可笑。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自嘲和破罐破摔的麻木。是啊,连马都……做过了,还在乎一条狗吗?自己还有什么底线可言?这具身体,这个灵魂,早就烂透了,还在乎多一种动物的印记吗?

她脸上惊恐的表情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近乎死寂的平静,嘴角甚至扯出一抹极其微弱的、扭曲的弧度。

迪卢克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一股混合着震惊、兴奋和极致占有欲的黑暗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涌。他的妻子,蒙德尊贵的蒲公英骑士,背着他,竟然还有更不堪的……“体验”。

但他没有戳破,只是顺着原来的计划,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看来你并不反对。很好。明晚打烊后,‘天使的馈赠’会有一场‘内部答谢表演’,你就是主秀。”

“在半公开的场合……自家的酒馆……”琴喃喃自语,一股新的恐惧夹杂着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再次滋生。那里有她熟悉的酒保查尔斯,有常来的老主顾……要在他们面前……

“怎么?怕了?”迪卢克挑眉。

琴猛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眸中燃烧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的火焰:“怕?呵……还有什么好怕的?如您所愿,老爷。”

翌日夜深,“天使的馈赠”提前挂出了打烊的牌子,但内部却并非空无一人。一些经过“精挑细选”的老主顾、商会代表、以及少数几位迪卢克“信任”的西风骑士(其中就包括那个在凉亭里侵犯过琴的年轻骑士),大约二三十人,被秘密邀请而来。他们交头接耳,猜测着莱艮芬德老爷准备了怎样刺激的“答谢表演”。

酒馆中央的桌椅被清空,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周围摆放着几圈沙发和椅子。灯光被调得昏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一种莫名的、躁动的期待感。

迪卢克坐在最好的主位沙发上,优雅地晃动着酒杯,如同即将欣赏一出戏剧。

忽然,所有的灯光熄灭,只留下一束昏黄的光柱打在场地中央。

一个身影,缓缓走入光柱。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舞娘”服饰,脸上带着遮掩容貌的华丽羽毛面具。但这一次,她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不是伪装,而是真实的、无法抑制的恐惧和兴奋。

音乐响起,是某种带着原始节奏的、鼓点沉重的异域曲调。

她的舞姿比以往更加僵硬,却又带着一种绝望的、引人堕落的诱惑。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扭动,都仿佛在无声地尖叫和邀请。

观众们屏息凝神,目光贪婪地捕捉着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然后,后场的帘幕被掀开。一名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驯兽师,牵着一条肌肉结实、毛色光亮、体型硕大的杜宾犬走了出来。那杜宾犬似乎被喂食了某种药物,显得极其焦躁兴奋,猩红的舌头耷拉着,胯下那根丑陋的、已经半勃起的红色器官格外显眼。

“喔——!”观众席发出一片压抑的惊呼和抽气声!他们瞬间明白了即将要上演的是什么!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兴奋瞬间抓住了每一个人!

琴看到那条狗,身体猛地一颤,舞步彻底乱了。最后的羞耻心让她想要逃跑。

但驯兽师已经松开了缰绳,并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那杜宾犬如同得到指令,发出一声低吠,猛地朝场中央那个散发着雌性荷尔蒙气息的身影扑了过去!

“不……!”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被巨大的冲击力扑倒在地毯上!

杜宾犬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颈窝里,带着浓重的腥气。它急切地在她身上乱嗅、乱蹭,前爪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薄纱!

“滚开!畜生!”琴徒劳地挣扎着,哭喊着,这真实的恐惧和反抗,反而让表演看起来更加“真实”和刺激。

观众们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有人甚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没有人出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酒馆里回荡。

驯兽师又吹了一声口哨。

杜宾犬似乎找到了目标,它用鼻子粗暴地拱开琴试图并拢的双腿,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顶端尖细的可怕器官,精准地抵住了她毫无防备的、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入口!

然后,腰部以一种完全不属于人类的、极其迅猛的频率,疯狂地抽动起来!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一连串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湿腻无比的肉体撞击声,瞬间爆响在整个酒馆!那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呃啊啊啊啊啊啊————!!!!”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这不是表演!这是真实的、被野兽侵犯的可怕痛楚和无法形容的恐怖感!犬类器官的特殊形状和那种疯狂到极致的抽插频率,带来的是一种刮骨般的剧痛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可怕的充实感!

她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剧烈起伏,根本无法挣脱!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脚趾死死蜷缩!

观众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原始而暴力的景象惊呆了,屏息凝神,瞳孔放大,脸上充满了震惊、厌恶、以及无法抑制的、最阴暗的兴奋!

迪卢克依旧平静地喝着酒,但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那杜宾犬似乎不知疲倦,疯狂地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内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飞溅的爱液和细微的血丝!琴的哭喊早已变得嘶哑破碎,只剩下无意识的、痛苦的呜咽,眼神涣散,仿佛已经灵魂出窍。

终于,杜宾犬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唧,身体死死抵住琴的臀部,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狗精猛烈地射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被内射的冲击让琴像触电般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濒死般的抽气。

驯兽师立刻上前,强行将仍在释放的杜宾犬拉开,牵回了后台。

场地中央,只剩下琴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在狼藉的地毯上,双腿大大张开,浑身布满抓痕和唾液,下身一片泥泞红肿,混合着透明的爱液和浓稠的白浊狗精,正汩汩地从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洞口流出……她微微抽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死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酒馆。

所有人都被这过于冲击性的、超乎想象的表演震撼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迪卢克缓缓放下酒杯,站起身。

他走到场地中央,站在琴赤裸、狼藉的身体旁边,如同展示一件战利品。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依旧沉浸在震惊和欲望中的男人们,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看来……大家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

他顿了顿,红瞳中闪烁着最终堕落的火焰。

“那么,作为酒馆的主人,我宣布——”

“今晚的‘答谢’,尚未结束。”

“在场的每一位……尊贵的客人,都有权利……亲自上台,‘品尝’一下今晚这位……辛勤表演的‘舞娘’。”

“以此,感谢诸位长久以来的光临。”

话音落下,酒馆内陷入了比之前更深的死寂。

下一秒,如同炸弹被引爆!

压抑已久的欲望和兽性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男人们如同饿狼扑食般,红着眼睛,嘶吼着,从四面八方冲向场地中央那具似乎还有余温的、刚刚被野兽享用过的女体!

“我先来!”

“滚开!老子是商会会长!”

“妈的!别挤!”

琴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无数双手粗暴地抓住、抬起、按倒!无数张充满酒气和欲望的嘴在她身上啃咬,无数根坚硬灼热的器官急切地寻找着入口!

她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在冰冷的地毯上、在散落的酒桶上、甚至被按在酒馆的吧台上……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疯狂地侵占、发泄!

“哦!这里面……还有那狗东西的精……”

“热!太紧了!”

“这骚货!被狗操了还这么湿!”

“让开!该我了!”

污言秽语、肉体碰撞声、男人的低吼和琴那微弱的、早已麻木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最终堕落的狂欢交响乐!

迪卢克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他的妻子如何从尊贵的团长,变成野兽的玩物,再变成一群人尽可夫的公共妓女。

当最后一個男人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酒馆内重新恢复寂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琴像一摊彻底失去生命的烂肉,瘫在冰冷黏腻的地板上,浑身布满了青紫、咬痕和干涸的精斑,下身红肿外翻,几乎看不到原来的形状,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迪卢克缓缓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那不堪入目的身体上。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如同下达最终判决般,低语道:

“看,这才是真正的……‘天使的馈赠’。”

“欢迎永远留在……地狱的最底层,我的夫人。”

琴空洞的蓝色眼眸里,最后一丝微光,彻底熄灭了。

第一夜的“兽宴”如同在蒙德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那极致禁忌、狂暴原始的景象,以及随后莱艮芬德老爷宣布的、近乎疯狂的“共享”盛宴,其细节如同最诱人的瘟疫,在特定的小圈子里以惊人的速度秘密传播开来。

“天使的馈赠”次日依旧大门紧闭,但酒馆外的巷子里,却从下午开始就聚集了三三两两神色各异、眼神中闪烁着压抑兴奋的男人。他们低声交谈,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焦灼的期待。昨夜有幸参与的人,迫不及待地想再次体验那极致的堕落;而只是听闻传闻的人,则抱着将信将疑又极度渴望的态度前来,想要亲眼验证那匪夷所思的传说。

夜幕再次降临。酒馆内部的布置依旧,只是地毯换成了新的,仿佛欲盖弥彰地试图抹去昨夜的疯狂痕迹。但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汗液、精液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野兽膻腥的气息,却如同烙印般无法散去。

被“精心”挑选出的观众比昨夜更多,几乎挤满了酒馆中央的空地。他们的呼吸沉重,目光灼热地钉在场中央。

迪卢克依旧坐在他的主位,面无表情,如同最高审判官,唯有指尖在酒杯边缘缓慢的摩擦,泄露出一丝内心的暗流。

灯光熄灭,光柱打下。

琴再次走了出来。

依旧是那身透明的黑纱,依旧是华丽的羽毛面具。但细微之处,已然不同。

她的步伐不再僵硬,反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破罐破摔的慵懒。身体的颤抖依旧存在,却更像是兴奋的悸动而非纯粹的恐惧。昨夜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耻辱,仿佛被一种更强大的、黑暗的快感所覆盖、扭曲。

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恐惧仍在,但一种自暴自弃的、甚至隐隐期待的扭曲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音乐响起,比昨夜更加狂野,鼓点如同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她的舞姿变了。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抗拒。她像一条真正的美女蛇,在地毯上扭动、缠绕,眼神透过面具,迷离地扫过周围那些贪婪的视线,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般的引诱。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过饱满的胸脯,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双腿之间那片薄纱覆盖的神秘地带,轻轻地、诱惑地打着圈。

观众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和粗重的喘息。这不再是被迫的表演,这分明是……主动的邀请!

帘幕掀开。驯兽师牵着那条同样的、甚至更加焦躁兴奋的杜宾犬走了出来。

看到那畜生,琴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昨夜那可怕的痛楚记忆瞬间复苏。但随即,一种更强烈的、黑暗的兴奋感如同潮水般将她那点可怜的恐惧彻底淹没。

她甚至主动迎了上去,跪倒在地毯上,对着那匹蓄势待发的野兽,微微撅起了臀部,将那片诱人的禁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它的鼻息之下!

“哦操……!”观众席有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杜宾犬低吠一声,猛地扑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挣扎,没有哭喊。

当那根可怕的、属于野兽的器官再次凶猛地闯入她身体时,琴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一声拉长的、扭曲的、仿佛掺杂着极致痛苦又混合着无边快感的尖锐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来了!!!肏我!!畜生!!用力!!!”

她竟然……在主动迎合!

双手反向死死抓住杜宾犬粗壮的前肢,腰臀疯狂地向后撞击,去迎合那非人的、狂暴到极致的抽插频率!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那密集到恐怖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甚至比昨夜更加响亮、更加急促!仿佛两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疯狂运作!

“好快!好深!!顶到了!!啊啊啊!!就是那里!!狗东西!!对!!就是这样!!”琴彻底疯了!她的头高高仰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迸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淫秽到极致的嘶吼和呻吟!面具下的脸早已扭曲,泪水混合着口水肆意横流,她却浑然不觉!

她被那完全超越人类极限的频率和力度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高潮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身体内部被疯狂搅动、碾压,带来一种近乎毁灭般的极致快感!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混合着昨夜残留的狼藉和新鲜的狗精,在地毯上溅开一片淫靡的水渍!

她忘乎所以,沉浸在这被野兽征服、被原始欲望彻底吞噬的狂欢里!什么团长尊严,什么贵族体面,什么人性道德,全都被那根恐怖的东西捣得粉碎!她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着更猛烈冲击的雌兽本能!

观众们全都看傻了,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眼前的景象比昨夜更加冲击,更加匪夷所思!那不再是强暴,而是一场……默契而狂野的交配!一场女神主动献祭给野兽的、亵渎神圣的狂欢!

巨大的视觉和听觉冲击,让所有人都血脉贲张,裤裆支起了高高的帐篷,粗重的喘息声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兴奋气息!

迪卢克握着酒杯的手终于微微颤抖起来,红瞳深处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他看着妻子那副彻底沉溺于兽欲的放荡模样,看着她在野兽胯下高潮迭起、浪叫不断的丑态,一股混合着极致占有欲和毁灭欲的快感席卷了他。

表演在琴一声响彻整个酒馆的、几乎掀翻屋顶的尖锐嘶鸣和杜宾犬沉闷的释放中达到顶点。

琴如同烂泥般瘫软下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痉挛,嘴角挂着痴傻般的笑容和涎水。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雷鸣般的、夹杂着口哨和疯狂叫好声的欢呼!

“太棒了!!!”

“这婊子绝了!被狗操得这么爽!”

“莱艮芬德老爷!您真是……太懂了!”

人群疯狂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台!

迪卢克再次站起身。

这一次,他甚至不需要宣布。

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

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们如同决堤的洪水,嘶吼着涌向场中央那具刚刚被野兽彻底“标记”过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女体!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群交盛宴开始了……

自此之后,“天使的馈赠”的“内部答谢表演”成了蒙德地下世界最富盛名、也最一票难求的极致盛宴。酒馆的生意岂止是兴隆,简直是爆炸性地增长!白日里,它依旧是那个高雅文艺的饮酒之地;而到了深夜,它便化为承载着最黑暗欲望的极乐地狱。

琴,曾经的蒲公英骑士,彻底沦为了这座地狱里最耀眼、最堕落的招牌,一具被欲望和绝望共同驱动的、活着的神像。

而迪卢克·莱艮芬德,则微笑着,坐在他的王座上,清点着无数沾满欲望金币,欣赏着他亲手打造并完全拥有的……最完美的堕落艺术品。

连续数日的“内部表演”如同将灵魂反复投入炼狱的熔炉。琴的身体记住了那非人的快感,也记住了那随之而来的、更汹涌的群体侵犯。一种可怕的麻木与饥渴交织着,将她的人格逐渐蚕食。

这天下午,酒馆尚未营业,空旷的大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仆人在做最后的清扫。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那股日夜积累的、淫靡颓败的气息。

琴被迪卢克亲自带到了吧台前。她身上不再是那套透明的舞娘服,而是换上了一套极其羞耻的“服装”——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些粗糙的黑色皮带和金属环,勉强勒过她饱满的胸脯和腰肢,关键部位几乎毫无遮掩,雪白的肌肤与冰冷的皮革形成刺眼的对比。她的脸上,戴着一个更加精致的、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皮质面具,露出她颤抖的嘴唇和光滑的下巴。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结实的皮质项圈。

酒保查尔斯站在吧台后,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手里,攥着一根结实的皮质狗绳,另一端,连在琴脖子上的项圈上。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项圈另一端连着的是谁。是那位他每天恭敬地问候“团长大人早安”的、高洁威严的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是莱艮芬德老爷高贵美丽的夫人!而现在,她穿着如此不堪入目的东西,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被项圈拴着,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牵走。

“老……老爷……”查尔斯的声音有些发干,看向迪卢克,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兴奋和巨大的不知所措。

迪卢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他轻轻拍了拍查尔斯的肩膀,如同交代一件寻常的工作:“带她出去‘散散步’,查尔斯。让她……熟悉一下环境,留下些‘标记’。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老爷!”查尔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颤抖着手指,握紧了那根狗绳。牵起团长大人……不,牵起这条……母狗……

他拉动绳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颤抖:“走……走吧。”

琴被项圈拉扯着,踉跄地跟了一步。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灼烧!她要被自己酒馆的酒保,像牵狗一样牵到蒙德城的大街上去?!

“不……不要……”她发出细微的、绝望的呜咽,脚下如同灌了铅。

查尔斯停下脚步,回过头。他看着琴那副羞愤欲绝、浑身微微发抖的模样,看着她那被皮革勒得更加凸显的胸脯,看着她那双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湿润的蓝色眼眸(即使只看到下半张脸,也足以让他疯狂),一股以下犯上的、亵渎神圣的巨大快感猛地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扭曲的“恭敬”和兴奋:“‘夫人’……请听话……老爷吩咐的……我们得让大家都知道……‘天使的馈赠’来了……新‘招牌’……”

他故意加重了“夫人”和“招牌”这两个词,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琴的心上。

琴猛地一颤,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是啊,招牌……一条发情的母狗招牌……

查尔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用力一拉狗绳:“快点!”

琴被强行拖拽着,走出了酒馆的后门,来到了午后阳光明媚的蒙德城街道上!

喧闹的人声、温暖的阳光、清新的微风……这一切日常的美好,此刻都化作了最残酷的刑具!每一个路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看……那是什么?!”

“天哪!那是……人吗?!”

“她……她没穿衣服!就绑了些皮带子!”

“是……是哪个妓院的新花样吗?这么大胆?”

“她脸上还戴着面具……真不知羞耻!”

“咦?牵着她的是……‘天使的馈赠’的酒保查尔斯?”

震惊、鄙夷、好奇、贪婪……各种各样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伴随着压低的惊呼和议论。人们纷纷停下脚步,指指点点,围拢过来。

琴恨不得立刻死去!她死死低着头,长发垂落,试图遮挡自己,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粗糙的石板路硌着她光裸的脚底,每一声议论都像刀子割着她的灵魂。

查尔斯却异常兴奋,脸上泛着红光。他享受着这种牵着“高贵夫人”游街示众的快感,享受着周围那些震惊和鄙夷的目光。他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更多人看清他手中的“战利品”。

“来, ‘招牌’,”他停在一个街角的消防栓旁,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命令道,“抬起腿,在这里……留下你的‘标记’。”

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他竟然要她……像狗一样……?!

“不……!”她惊恐地摇头。

“快点!”查尔斯猛地扯动狗绳,勒得她一阵咳嗽,眼神变得凶狠而兴奋,“老爷的命令!你想违抗吗?!还是说……你想让更多人看看你这副骚样子?”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出。在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和查尔斯的胁迫下,琴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羞耻地……抬起了一条光洁的腿,做出了那个无比屈辱的动作。

“噢——!”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哗然和哄笑!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查尔斯满意地笑了,成就感爆棚。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中,琴却感到一股熟悉的、该死的热流再次从腿心涌出!她竟然……因为这种当众的羞辱……再次兴奋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跑来一条真正的、邋里邋遢的流浪公狗。它似乎被琴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发情雌性荷尔蒙气息所吸引,兴奋地摇着尾巴,凑到她身后,不停地嗅着她赤裸的臀部和大腿根部,发出呜呜的兴奋低吠。

“滚开!畜生!”查尔斯下意识地呵斥,却并没有真正驱赶,反而眼神更加兴奋。

那公狗非但没走,反而被琴那湿润的气息和微微颤抖的迎合姿态刺激得更加激动!它前爪一抬,竟然直接搭在了琴光滑的背脊上,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那根粗糙肮脏的、属于真正野狗的器官,竟然精准地、毫无阻碍地……再次闯入了她那片刚刚还在羞耻、此刻却已然泥泞不堪的秘园!

“呃啊啊啊!!!”琴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快感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前一扑,幸好被狗绳拉住!她下意识地,几乎是屈从本能地,塌下了腰,高高撅起了臀部,完美地承接了这条突然出现的公狗的侵犯!

“噗嗤噗嗤噗嗤——!”野狗那毫无章法却充满野性力量的抽插,比训练有素的杜宾犬更加粗暴和直接!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街头的污秽和野蛮的力量!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被自家酒保牵着,像母狗一样被一条真正的流浪狗当街交配!!!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所有围观的人都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失去了所有声音,只剩下那条野狗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形容的、被彻底兽化、被原始欲望完全支配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彻底冲垮了琴最后的理智堤坝!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反而发出了一连串高亢的、愉悦的、如同真正母狗般的欢愉吠叫!

“啊啊啊!好棒!就是这样!肏我!狗东西!用力!再深一点!!!”她忘情地浪叫着,主动向后迎合着那肮脏野兽的冲击,双手甚至撑在了地上,摆出了最标准也最淫荡的母狗姿势!

查尔斯看得血脉贲张,差点当场失态!

周围的观众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爆发出更加疯狂的起哄和口哨声!有人甚至拿出留影机开始偷偷拍摄!

当野狗终于发泄完毕,呜咽着跑开时,琴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下身一片狼藉,混合着狗精和自己的爱液,在石板路上积成一滩刺眼的水洼。她大口喘息着,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迷醉而空洞的笑容,眼神涣散,仿佛看到了某个极乐的天堂。

查尔斯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拉起狗绳:“……该回去了,‘夫人’。”

琴却猛地抬起头,那双透过面具的蓝色眼眸里,燃烧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疯狂而饥渴的火焰。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查尔斯……”

“告诉老爷……”

“今晚……我不想戴面具了。”

“我想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是谁……在蒙德的街上……被狗肏得这么爽……”

一股寒意顺着查尔斯的脊背窜上头顶,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兴奋取代。

他明白,最后的枷锁,已经彻底断裂。

真正的狩猎,即将开始。

那当街被野狗侵犯的极致羞辱与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溶解了琴心中最后一点属于“琴团长”的枷锁。羞耻心被反复碾碎、践踏,最终发酵成一种扭曲的、渴望更多更甚的黑暗养料。她不再满足于被安排,被观赏。一种原始的、主动出击的狩猎本能,在她破碎的灵魂深处苏醒。

深夜的蒙德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陷入沉睡。月光清冷地洒在空旷的街道上,只有偶尔巡逻的西风骑士沉重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声,打破这片寂静。

一道纤细却决绝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喷泉广场的边缘。

是琴。

她没有做任何伪装。褪去了所有华服,只穿着一件她平日里绝不会碰的、布料粗糙单薄、甚至有些短小的白色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夜风一吹,便勾勒出底下未着寸缕的窈窕曲线。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在月光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她没有戴面具,那张蒙德城无人不识的、端庄美丽的脸庞完全暴露在清辉之下,只是此刻,那双湛蓝的眼眸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饥渴的火焰。

她就像一株主动将自己浸入毒液的致命之花,散发着堕落而诱人的香气。

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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